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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麦加油(解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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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她连发了N多个手舞足蹈的表情,千恩万谢要加倍还钱给我。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包裹上没有留下地址。

    当然,我拍得最多的是米兰。创意新颖的橱窗广告,琳琅满目的时装精品,各具特色的行人着装,等等等等。几年下来,光是精选的图片就存了好多个超大容量的U盘,连带着做服装生意的表哥表姐都跑来我这里取经,我也趁机帮她拗来了不少面料信息。

    我告诉她,在米兰的名牌精品店里买东西,一般都会比国内低上20—30%,加上15—17%的退税。就相当于6—7折了。马上地,她发过来了一个垂涎欲滴的表情。

    我又故意告诉她,从米兰往北,瑞士边境的FOXTOWN,名牌云集,天天从11点开到18点,买东西可以低到2—3折。不出意料,这一次,她连发了两个折磨抓狂的表情。

    我趁机第N次提出,让她学习意大利语,以备过几年到米兰读研究生。在这边,英国、西班牙、法国,近在咫尺,随时可以前往交流学习。

    她很心动,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拒绝了,说是有心愿未了,要先去完成。

    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我多少还是有些失望。看来,山不来就我,只有我去就山了。

    因为放假时间的不同,我们毕业后就没见过面。即便有几次放假,我随爸爸回国巡视分店,路过北京,她却都不巧随导师去了外地写生或见习。

    又因为时差的关系,我们基本不通电话,都是各自对着电脑留言。即便是留言,也是极尽简要之能事,通常都是短短的三两句话。她很少谈自己的事,有空的时候,也会在同学群里嬉笑怒骂、插科打诨,逗得人颤笑不已,却单单不能从那些字眼里找到半丝她的生活痕迹。唯独她要消失一阵子的时候,才会在心情栏里打上几个字,以示通告。

    于是,我知道了,地球的另一端,她要准备考试,她要参加画展,她要去外地写生,她要去邻省办事,她要去厂里见习……

    好在,她的弟弟潜小海很聪明可爱,这些年我们都有联系。他高考后的暑假里,还跟我学起了证券股票。偶尔的视频通话中,总算能挖到一点想要的信息。

    潜小海说,潜小麦读书很用功,得了N多的奖项。

    (这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

    潜小海说,潜小麦没有男朋友。一则他爸爸要她在外专心读书,二则她自己说象牙塔里的爱情,最终大部分劳燕分飞,她就不冲上去徒留伤心了。

    (很聪明,一定要继续保持,直到我回来。咱们不在象牙塔里谈恋爱。)

    潜小海说,潜小麦有了喜欢的人,是一个叫“瑞特”的男人。去年正月的时候,有远房亲戚来串门,半开玩笑半当真,要给他侄子牵线做媒,被潜小麦一口回绝了:“除非你侄子是瑞特,否则甭提。”

    (这个我知道。初三的时候,她常常做噩梦,一个人孤独地在迷宫样的百年老屋里,惊慌失措地寻找出口,她的形容是:就像郝思嘉在弥漫白雾的梦里独自惊恐地奔跑。我当时宽慰她说:不怕!郝思嘉只要嫁给瑞特,就不会做噩梦了。可是潜小麦,瑞特明明已经有郝思嘉了,你还跑去喜欢有妇之夫做啥?)

    潜小海还说,潜小麦一个人在北京老是生病,家里人很不放心。去年她在华阳又添置了几处房产和店面,已经正式决定毕业后回老家工作。

    (这让我很郁闷,为什么她一次都没跟我提生病的事?)

    ……

    后来,我特意安排了一张计划表,每天早出晚归,忙得马不停蹄。

    没想到,这竟让我的父母很担心。不知道他们脑子结构是怎么变异的,除了不停往家里带女孩子,竟还怀疑起了我的性向问题。天兵的他们,居然还派了“间谍”小表哥来侦察我。

    小表哥是个腹腔一团墨黑的家伙,拿了鸡毛当令箭,趁我不在家,大赤赤进了我房间。翻来覆去不算,还打着“关心”的幌子,偷偷破解了我的电脑密码。于是,我一直宝贝珍藏着的那个人的巧笑倩兮图,就被家里人前前后后看了个遍。

    我提前返家,当场发彪。

    我妈妈却是优哉悠哉地问:“老公,我们这么豪爽利落的人,怎么就生了个你哝我哝的文艺儿子呢?会不会是医院抱错了?”

    我爸爸听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可能是反祖现象。前清的时候,咱家祖上就出了个写情诗的秀才情种……我说Quintimo,用古典的方式爱一个人的确很抒情,你情书都写了那么多,但封在电脑里不寄出,有什么用啊?我教过你多少次了,效率型的社会里,速度就是战斗力……”

    我懒得听他们夫妻档的双簧,抱起电脑悻悻往楼上走,却被妈妈一把拉住了衣服,连声迭问:“儿子,照片上的女孩子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几岁了?性格好不好?你喜欢她什么啊?”

    我本能地想走开,挣脱了几下,不料,妈**“九阴八卦爪”却越抓越来劲儿。看着他们不打破砂锅不罢休的样子,我无奈,只得顿住身子请求:“你们别乱插手,我自己会处理。总之,她人……蛮好。”

    “什么叫蛮好?……昨天,我碰到隔壁的小女儿康妮。我问她,你家小猫今天好吗?她回答说,它很好,早上还吃了两条小鱼呢……你看,人家介绍只猫,都比你介绍个人来得强。”爸爸靠在沙发里凉凉地道。

    “她真的挺好的……”明知道爸爸是在变着法子激我,但我还是忍不住争辩。可是,才刚刚开了口,我便噎住了。该怎么介绍她呢?

    她非常爱笑。微笑,淡笑,清浅地笑,莞尔一笑,抚掌大笑,载笑载言,笑而不答……每一种笑容都透着温软清甜,让人看了很舒服,忍不住就跟着一起笑。

    但她也常常哭。那样的泪流满面,那样的悄无声息,直直愣着,任悲伤泛滥成灾将,漫无天际将自己淹没,连带着我的心也跟着绞痛。

    她动若脱兔。是奥赛班最喜欢运动的女生,校运会上,轻轻松松就拿了几块奖牌,甚至把纪采采那个泼辣小太妹的风头都压了下去。

    可她又静若处子。除了逛街,最大兴趣爱好就是看书画画。常常闷声不吭地一坐就是半天,一个人写写画画兀自捣鼓得很开心。

    她行动如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和同学们都相处得很融洽,但谁若是不小心得罪了她,她就敏感得马上像只小刺猬,非要报复回来不可。我们仨都见识过她“女子+小人”式的狡猾手段,沈周更是吃排头吃得连心理阴影都出来了。

    可惜她又胆小如鼠。有一次,刘飞鹏有事情找她,从后面用笔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背,自习课上,她几乎是惊魂尖叫,跳起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痛骂,把刘飞鹏训得满头雾水。

    还有一次,晚自习下课我骑车回家,大老远就看到她在小树林前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我小声骑过去在她边上“吱”地停下,还未来得及出声打招呼,她就鬼叫一般飙起了女高音,眼里满满的恐惧绝对不是装的。害我莫名其妙,居然愧疚了。问了老半天,她才吱吱唔唔地说,她有事要去兴趣小组老师家赴约,但不敢走小树林的夹道,想等有人要去教职工宿舍楼,她好跟在后面走。我哑然失笑,她不是胆子很大的么?结果那一天,我送佛送到西,把她送过去,又接回来,搞到午夜12点多才回到家……

    潜小麦就是这样自相矛盾又浑然一体的人,很奇怪的是,想起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人,我总是会微笑。

    看来想确切介绍她,还真是个难题。

    看着父母晶亮期待的眼神,我只得清清喉咙,转移话题说:“好就是GOOD,GOOD就是WELL。哪来那么多啰里八嗦。难道,爸爸娶妈**时候,要把优点一项一项列出来,仔细考虑算计好了才娶的吗?”

    妈妈松手,怒嗔地捶了我一拳,我趁机往楼梯上窜。

    身后传来爸爸闲闲的声音:“老婆,咱家Quintimo惨了,看他那傻样,八成是单相思。”

    妈**声音却是兴高采烈:“单相思就单相思吧,只要不是GAY就好。”

    我差点趔趄滑下楼梯。我保证,他们如果在外面也是这副德性,我就马上不叫他们爸妈。

    遗憾的是,他们自始至终是我爸妈,而且还是两个一语成谶的爸妈。

    半年后,我急赶猛赶升上研三,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这时,小表哥从国内回来,幸灾乐祸地说,前阵子看到有个像我电脑桌面人物的女子,在华阳街头与一位男子勾肩搭背、复又手牵手地逛街。

    我愕然,那个时候她的确已经回到华阳。

    于是,我拐弯抹角问了潜小海,得到的消息把我炸了个晕头转向:她居然要去相亲!

    难道我爸爸妈妈真的有做道士、神婆的潜质,竟然一语成谶?

    难道一直以来,真的都只是我一个人在单相思吗?

    记得初三的时候,我曾经意有所指,指着《斯佳丽》的一个情景问她:“当斯佳丽乘坐的船离开查尔斯顿码头时,她为什么不叫住瑞特?他们的对视那么默契深情,只要她开口,瑞特一定会留下来的。”

    至今,我还一字一句清晰记得她当时的回答。

    她说:“不要担心,里普莉让他们分开,是为以后更幸福地在一起生活打基础。斯佳丽总是这么世故任性,就算两个人再相爱,也总会互相伤害直至分开。所以,我宁愿他们多经历一些世事,看清了自己真实的内心再走到一起。”

    她当时真的只是纯粹在回答问题吗?真的连一丝丝的朦胧感觉都没有吗?

    在我翻江倒海把所有的记忆,全部慎重复习了一遍后。我悲催地发现,她真的没有说错一句话,也没有给过一个会让人产生歧义的眼神。难道,这么多年,都只是我一个人在一厢情愿地单相思吗?

    爸爸妈妈,你们杯具了,你们果然生了一个文艺儿子……

第二卷 154回到华阳

    154回到华阳

    2005年8月。华阳城里骄阳似火,到处一片明晃晃的耀眼刺目。整个山城静悄悄的,仿佛进入了睡眠状态,街道上鲜少有人出现,偶尔只有汽车冒着尾烟呼啸而过。

    江北月湖西侧的烟波苑,一幢普通的多层楼房内。隔着绣有浅绿色四叶草的窗帘,房间里一片幽暗静谧,只听得空调发出轻微的送风声。有人浑然不觉外面的炎热,兀自绻缩在凉被底下睡得欢。

    这是一间不大的卧房,布置得异常简单。

    唯一的装饰,就是四面墙壁上贴的还算温馨可人的小碎花壁纸。遗憾的是,就是这么点装饰,还要被两个特制的衣柜橱柜遮去严严实实两面墙。衣柜是封闭式的,看不清里面的东西。橱柜的上半层倒是镶了玻璃,一眼看去,尽是些趣意盎然的小玩意儿。

    很明显,两个超大的柜子,与房内其他仅有的两件家具——床和梳妆台是配套的,都是清新自然的原木色彩。自制的木质家居涂以清油,透出原木特有的纹理,唯美而舒适。看上去很有家的感觉。

    若论不足处,那就是整个房间过于齐整空旷了些,除了床上那一块垄起,和梳妆台上随意搁着的象牙白翻盖手机,其他的,居然连半点化妆品都没有。

    床上的人似乎睡得不安稳,轻轻蠕动了几下,缓缓从凉被里伸出一只白嫩的脚丫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脚趾甲被涂成了艳丽的深紫色,看上去很是魅惑。

    门把轻声扭开,潜丽琴进来,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哑然失笑。

    “这孩子,都这么大了,睡觉还蒙头盖脑的,也不嫌热……”

    只见她嘀咕着,放下手里的汤碗,走过去在床沿坐定。伸手轻轻拉下凉被,一张素净秀气的睡颜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长大后的潜小麦蛾眉纤细有致,此刻正紧闭着双眼梦周公,长长的睫毛暂时遮住了那双黝黑灵动的瞳孔,水嫩嫣红的双唇上,有着优美弧线的鼻孔在贪婪地呼吸着凉爽的空气。

    潜丽琴看了微哂,半年多时间不见,除了脸色不够红润,大女儿的情况看上去还不错,也出落得愈发耐看了。虽然不似小女儿明艳动人。但胜在肤色如雪,看久了也自有一种别具韵致的气质美。

    这孩子明明长得玲珑纤巧,却是内敛倔强得让大人心疼。

    自从去了杭州念高中,她的一切便全都是自己当家作主。读书,生活,交友,画画,乃至于赚学费、考大学、找工作,全都不用家里操半分心。

    人家家长要不时督促孩子学习,自己家从来不需要这样。有大女儿的良好榜样树在那里,小女儿和儿子都很自动自发地努力学习。去年,小女儿虽然是吊车尾,好歹上了华阳大学花卉艺术专业。儿子则是高分被浙江A大录取,从此继他姐姐之后,也开始了离家上学的历程。

    人家家长要常念叨让孩子节约用钱,自己家也从来不需要这样。大女儿从初中开始就自力更生,甚至还攒钱买下了房子和店面。在她的带动下,小女儿和儿子上了大学后,无论如何都要坚持勤工俭学。

    所以,家里虽然供着三个孩子读书,经济上却并不吃力。行有余力。前几年他们夫妻还和大女儿一起在烟波苑买了套房子,对门对面,都是三室两厅的格局。601,他们夫妻不时来华阳就住在这边,同时兼负着饮食起居与接待客人的功能。602,则给三个儿女住,客厅与餐厅稍作修改设计,便差不多成了书房与工作室。

    人家家里是家长走的桥,比孩子走的路多,换到自己家,却是恰恰反过来。大女儿高中的时候,寒暑假就常常和同学结伴出去写生。除了著名的旅游景点,还东到过黑龙江,南到过大理,西到过西藏,北到过蒙古。上了大三以后,更是跟在导师后面跑工厂,每到一地,都会拍了照片传回来,在邮件里给家里人细细讲述当地的风土人情,让人读了仿佛身临其境。

    当然了,有得也必有失。大女儿的视野阅历是增长了,但她每年在家的日子也就只剩过年那十来天了。

    自己和老公深知大女儿“报喜不报忧”的个性,对她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很是担心,却也无奈,能做的便是多打几个电话关心问候一下。

    前年冬天,看电视里新闻报道,北京积雪都没膝了,老公急忙打电话过去询问。一听她的声音不对劲儿。厉声逼问之下才知道,她在北京感冒生病都快一个月了。前几次打电话过去时,她就在敷衍家里了。天气恶劣,旧病未去,又加上新病,当时都严重到快发不出声了。

    有了前年的那次胆战心惊,后来有外地的公司提出签约时,老公就立马反对,当场拍板让大女儿毕业后回老家工作。至少,在她成家有人照顾前,他们是不准备再放她一个人出去闯了。

    如今,急赶猛赶,结束掉北京的全部事务,在外飘荡七年后,这个孩子终于回来了。

    睡梦中,潜小麦稍稍翻了个身。一绺长发,便不听话地垂到了面颊上。

    潜丽琴见了,轻轻伸出手把它抚到女儿的耳后。

    “妈妈。”闻到熟悉的气味,感到温暖的摩挲,尽管还睡得迷迷糊糊,潜小麦却很是肯定地轻嘤出声。

    “昨天几点到家的?”潜丽琴忍不住又多抚摸了几下大女儿的一头乌发。

    “凌晨四点。小茉和小海都来接我了。”潜小麦无声地挪近母亲身边。

    “醒了,就先起来吃点东西。”

    “小茉有提前做好饭菜,我吃了才睡下的。”长途坐车后。潜小麦浑身酸软无力,懒洋洋地趴在潜丽琴身边一动不动。

    “那也起来吃一点,都午后两点了。妈妈给你做了银耳莲子羹。这些莲子,是你爸早上接到小海电话后,去村西何家池塘现采现剥买来给你吃的。”

    “那多难剥啊,粘乎乎的。”潜小麦听了,一骨碌滚起来,也不刷牙洗脸,接过潜丽琴递过的汤碗就吃,含糊不清地说:“大热天的,妈妈以后也别跑来跑去了。我本来就准备傍晚回南江看你们的。”

    “你爸不放心,让我带点新鲜蔬果来看看你们。也不知道小茉和小海在华阳,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

    “你们就甭操心了。他们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像娃娃一样包吃包喝包睡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

    母女俩正聊着,潜小麦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便响了。掀开被子,抓过来一看,正是潜小海。

    “喂?”

    “姐姐,起来了吗?吃饭了没?五叔和姑姑说晚上家里人聚聚,给你接风。”潜小海一开口就是大串的问题。

    潜小麦直接忽略前面两句,也不掩话筒,问潜丽琴:“妈妈,叔叔和姑姑说晚上请我吃饭?”

    还不等潜丽琴回答,潜小海就在另一头问了:“妈妈来华阳了?”

    潜小麦轻“嗯”了声,这边潜丽琴也示意她答应下来,明天再回南江。于是,约好时间地点,潜小海便挂了电话。

    潜小麦继续吃碗里的银耳莲子羹,显然是冰过的,软软糯糯,凉甜爽口。不知不觉,本来分明是毫无食欲的,这会儿竟一碗见底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逢自己回家,父母亲就开始极尽所能地给自己做东西吃。再后来,想到“回家”两个字,她的脑海便直接涌上来一道道美味佳肴。

    “再来一碗吧?冰箱里还有很多。”潜丽琴劝道。

    潜小麦摆摆手,示意吃不下了:“冰着给小茉、小海打工回来当宵夜。”

    “你看你,脸上看着还可以。这被子一掀,身上都成排骨了……”闲着没事,潜丽琴在潜小麦身上胡乱摸了个遍,又开始了碎碎念。

    潜小麦被摸得痒痒,直想喷笑,干脆主动拉开了睡衣领口给潜丽琴看:“妈妈,我体重很标准,好不好?这个骨头叫锁骨,任何人都很突出的。我同学安琪设计露肩礼服时。都喜欢让我穿上试效果呢。她说我的脖子很优雅,锁骨很性感……”

    话音未落,潜丽琴倒是直接喷笑了:“你牛吹到天上去了吧?就你这‘三寸高’的身材,还想试穿礼服?你当我都不看电视的,模特最起码要1米7的身高。”

    “我也不矮,1米6了。”潜小麦大声抗议母亲“三寸高”的戏谑。

    没办法,这身高问题可是困扰了她两辈子。这一世,经过不懈地运动和锻炼,终于可以不用穿高跟鞋谎称自己1米6了。但这仍然改变不了她是杨、潜两家最矮成年人的事实。

    身高带来的困扰,还不仅仅是亲戚们有意无意的打趣。每逢比稿走秀的时候,身材高挑的安琪只要把设计的服装往自己身上一披就上阵了,而自己还得苦巴巴瞅着,等她走完后,得空了再帮自己走一遭。

    更悲催的是,跟在导师后面跑工厂,总不时被人当面说:“同学,去把你导师和师兄叫来,我们要和他们说。”甚至有一次办秀,有个模特还指着她说:“喂,小妹,给我倒杯水来。”

    诸如此类,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你啊,也就是个矮子里的将军。”潜丽琴下了定论,拿着碗去601涮洗。

    潜小麦跳起来去洗漱,然后打开客厅里的两个包,收拾起随身带回的行李。这些都是比较重要的资料物品,其他次要的她都办了托运,还要过几天才能到。

    待潜丽琴从601过来,潜小麦已经悉悉嗦嗦收拾了一大半:“这些又不急,放着慢慢整理吧。”

    “急!明天回南江,要抽空去拜访一下几位老师,周日傍晚回华阳。下周一就要上班了。”潜小麦继续埋头整理,顺便给母亲解释下自己的行程与时间。

    “怎么急成这样?私人的公司就是比不上国家机构:活重,事又多,时间还紧巴巴的。你说,你当初接受你五叔的安排去报社做美编多好?”

    “偷偷告诉你,他们赚得没我多。”潜小麦故作神秘,朝潜丽琴眨眨眼。

    “你这孩子,整个人掉钱眼儿里去了……有房有店有吃有喝了,还要那么多钱干嘛?你天资聪颖,那么小就会赚钱,读书考试又都是所向披靡……老话都说‘慧极必伤’,我和你爸是既高兴又担心……总之,你上班后,凡事都给我们收敛点。”潜丽琴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又是一番切切叮嘱。

    “遵命!”看着母亲前狼后虎害怕的样子,潜小麦抿着嘴,使劲把笑意憋回去,毕恭毕敬给“训导主任”潜丽琴敬礼。

第二卷 155宴无好宴

    155宴无好宴

    夕阳西下,潜氏母女整装出了门。

    此时。华阳城里仍旧像个闷热的大蒸笼,水泥路面滚烫滚烫的,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静静地伫立着,一丝风都没有。倒是街上的行人慢慢多了起来,正值下班时间,远远看去,中山街堵成了歪歪扭扭的长龙。

    母女俩在附近的移动营业厅下了车,进去办了张新的手机SIM卡。

    出来时,连这边路口也堵上了。于是,两人过了十字路口,直直朝中山街约定的餐厅走去。

    短短十分钟的路程,走得两人汗流满面、汗流浃背。踏进“新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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