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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寻找任务对象-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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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彭然出局后,就剩下邓宇与李青拉的比试了。
  她暗自微笑,这邓宇虽然力气大,但蛮力居多,自己靠速度就能获胜。
  果不其然,楚帝见最后获胜者是谢涣后,不禁抚了抚掌。
  “好!真是少年英雄啊。”楚帝从树下走出,走到谢涣身边,握着她的手把她扶起,只觉得手下肌肤格外滑腻,与宫中妃子别无二致,只不过手心处有薄薄的茧子,挠的他心痒难耐。
  此刻距离谢涣较近,可以看到谢涣脸上的细小绒毛,楚帝不禁问道:“可已弱冠?”
  弱冠是指男子20岁,楚帝见他面色白净,没有胡须,连孩童时期的细小绒毛都可以清晰可见。
  李青拉微楞,自己这副模样不过16;7岁,不过她还是蒙的大了点:“回殿下,已经18了。”
  楚帝笑着点点头,坐会座位上,“谢涣为今年的武状元。”
  剩下两人都心中胆颤,虽然比试完就知道结果,但是宣布出来还是无法平息。
  就当邓宇以为自己是探花后,皇帝继续说道:“彭然探花,邓宇次之。”
  邓宇不可置信的身子一颤,不明白自己怎么成了榜眼。难道是因为彭然家世庞大,皇上偏向了他?
  大可不是,楚帝此番是有目的的,武状元当然是计谋与武力的合体,而那邓宇本来可以得个探花,却容易被别人带偏,跟着别人跑,彭然实力强横,如果是一对一,想必定能获胜。
  定下了三者的名次,楚帝每人都奖赏了些东西,到了谢涣这里,其余两人都已经被皇上下令回家等榜了。
  楚帝坐在位上,笑道:“今年武状元还与谢相一个姓,果真谢家出才子。”
  丞相不喜接这种话,只能谢涣自己接了:“回皇上的话,草民仰慕谢相久矣,立志向谢相学习。”这话既显示出了谢涣的年纪不大,没有什么城府,又表达了对谢相的友好。
  楚帝点头,“今日你封武状元,想必你家的门槛都会被求亲的媒婆踩破,给你处府邸,就在谢相对面,可欢喜?”
  谢相对面?这下谢涣可是真真欢喜了,她的目的又不是封官加爵,只是为了多接近谢相,她连忙再次行礼,多谢皇帝。
  于是第二天,京城各地都知晓了今年的武状元是那貌比潘安的俊俏少年,等到李青拉游街的时候,她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蟒袍,手捧钦点皇圣诏,足跨金鞍朱鬃马,可谓是喜庆异常,满街的人都出来看,气势非凡,都说武状元比文状元还要好看。
  成为了状元,就要加官封爵了,论说武状元的一般是授6品兰翎侍卫前锋校、护军校,但是她的身份是齐国人,朝堂大臣就此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有说这是激励齐国人来投靠楚国的一个方法,有说万一谢涣是齐国派来的探子,当然,最终决定权在于皇帝,他不耐的摆摆手:“众爱卿的话朕都考虑,不知丞相怎么想?”
  谢相位于队伍的最前面,他面色冷静,道:“臣认为可以把武状元放到军队里历练一番,如果立了功,自然可以在朝堂之上。”
  楚帝点点头,此点最好,还能堵住朝下那些悠悠之口,只不过既然要派他出去历练,就要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谢涣白净的面皮,楚帝心中微微遗憾。
  所以等到谢涣封官的时候,皇帝坐在高位,温声道:“谢涣武艺双全,在战场上历练一番,封你个正六品的和戎护军。”虽然封的不低,但是这战场上的官职总是比朝堂内的低的。
  李青拉心中一跳,看来皇帝这是让自己出去历练了。
  连忙行礼,道:“臣多谢皇上!”
  那大红蟒袍在少年身上显得比花还娇艳,楚帝嘴角带笑,正巧被那谢殊砚瞧了个见。
  楚国开辟疆土,战事颇多,索性李青拉可以应对,足足两年的时间,让她成为了一个身带战场之气的青年。
  这两年既有与北方少数民族的战斗,也有与南方齐国的对峙,疆土开拓,齐国已是楚帝的囊中之物。李青拉战功颇丰,已经从正六品的和戎护军升到正三品的安南将军,这等速度可谓是闻所未闻,但是没人敢呛声。试问楚国人谁不知道,这谢涣的每一次封官加爵都是靠命换来的。
  再加上他孤身一人,周遭无亲信,在楚国可谓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皇上更是赏识他,因为谢涣只能依靠他这皇帝做后盾。
  已然弱冠的李青拉回到朝中,周身煞气异常,再加上因为时常需要维持人身,酒不离手,距离她不远就能闻到她那淡淡的酒香之气,皇帝调侃他为“酒郎”,一时间广为传盛,都知道了这谢涣喜酒。
  虽然官位升的比任何人都要快,但是她与那谢相却一句话也没亲自说过,使得她眉头紧皱,经常看着那队伍前方的谢殊砚。已经两年了,和任务对象竟然连接触都没有。
  回到朝中,皇上给她加封了一个大理寺卿的职位,也算是给她了一个文职。
  真正的青年才俊谢涣京城内无人不晓,都说嫁女当嫁谢涣,毕竟他背后无人,女子之上无公婆需要奉养,独自的府邸,深受皇帝宠爱。如果生了孩子,还可以世袭官爵,简直是最佳夫婿的最佳人选!
  于是,就在她回朝的这几日,每天媒婆上门无数,比状元那时更为尤甚,有的还垂头顿足,还在遗憾自己竟然这么早把女儿嫁了出去。
  此时正是盛夏,知了孜孜不倦的叫着,她站在皇帝身后,见他批完奏章,伸了个懒腰便回过头看她道:“谢卿站着干嘛,来朕这。”他拍拍身侧的一处椅子,示意她坐下。
  李青拉连忙行礼:“臣不能坏了规矩。”
  楚帝不满,“朕叫你来就来。”
  也不知道这楚帝为何如此宠爱她,和她异常亲密,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背后无人,可以好好培养?可是这楚帝积威甚大,不需要过多的培养自己人啊。
  李青拉不解,但还是依照楚帝的意思坐在了那椅子上。
  “怀德,拿来些西域进贡的美酒,让谢卿好好尝尝。”
  怀德是楚帝的贴身太监,年纪不大,但是挺会为人,他顿顿首道:“是。”
  楚帝回过头,看这经历战场的谢涣仍然有些放不开,那依旧白皙的脸颊看着地面,手都规规矩矩的放在腿上,他不禁莞尔一笑:“朕有那么吓人吗。”
  李青拉微微抬起头,仍然看着地面,“陛下,乃是人中龙凤之姿,臣不敢。”
  他嗤笑一声:“嘴倒挺甜,难道谢卿被那美酒的甘甜传染,这么会说话了。”语罢,他那视线不禁移到他那微红的唇上,粉唇如樱,上翘下肉,好不可爱。楚帝眸光幽深,却是移了视线,“一会儿谢相将至,你大可不必那么拘谨。”
  听闻谢相将至,李青拉抬起了头道:“是,臣争取习惯,在战场待得久了,有些怕见人了。”
  这可是与谢殊砚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可不能让他对自己印象差了,如果此时能够交好,以后也方便,毕竟自己就住在他家对面。
  谢殊砚穿的不再是朝服,他身着一身绛紫色长袍,衣襟整齐,腰际堪堪一条玉纹的腰带,真是俊美异常。
  谢殊砚见到谢涣也在这,不禁一怔,看了一眼楚帝,便知道他这是让他俩多交流,近来朝堂保守党有异心,顺便探探这谢涣的立场。
  他坐在谢涣的右侧,微微顿首,谢涣连忙回礼,看起来比与皇帝在一起更加不自在。
  谢殊砚奇怪。自己虽说不常说话,但是他为何怕自己到这个程度。
  太监上了那美酒与小吃,一并给他们倒上。
  “凡间传闻谢弟喜酒,果真不假。”谢殊砚饮酌一口,淡然道。
  自己坐在他身侧,垂目竟然能看到他腰间挂了一小酒壶,淡淡的酒香从他身上传来,与这少年精致的面庞格格不入。
  李青拉憋足了一口气,脸有些涨红道:“见笑了。”
  楚帝喝着小酒,看着这少年通红的面容,不禁轻叹一声。如果他不是自己臣子就好了,不过如果他不是自己臣子,自己也不可能对他感兴趣吧。
  酒是最能拉近男人之间关系的东西了,哪怕她不是男人,但是关系也近了不少。
  待到李青拉走了之后,楚帝问道:“如何?”他倒是信任她,不过前几年他犯了信错人的错误,经常让谢殊砚把把关。
  谢殊砚摇摇头。“臣只和他接触了几次,还并不知晓,不过这孩子还是太年轻,有些话根本不圆滑,不过这样也好。”
  楚帝点点头,“他学识是极好的,你多和他接触,打探一下。”
  谢殊砚领命,眸子却是波澜不惊。

☆、第58章 妖精与丞相

  第五十八章
  李青拉一走出去宫殿,就微微猜测到了楚帝的意图。看来,皇上也是不耐烦那些保守党派了。
  楚帝本来登基就让他们颇有微词,谁让楚帝身份低微,谁也料不到他能坐上皇帝。在之后,他进行改革,朝中很多元老级大臣被他已各种理由退休了,近来战事连连,保守党直言不在进攻,战火缭乱,为了百姓的安居乐业着想。
  可是谁人不知,楚国大辟疆土,天下已在囊中,百姓并没有因为战争而受苦,为何不在进行战争?保守党那些老家伙只是担心涉及他们利益罢了。
  她心中暗自嘲笑,她是绝对不可能投靠保守党的,楚帝居然不信任她,担心她被拉拢走了吗?虽然她看着年少,但是基本的规则还是懂的,保守党的好日子没几天了。
  不过。。。。既然叫了谢殊砚来,倒是符合了她的心意,以后就乖乖在家里等着谢相来寻她便好。
  她兴致颇高,从衣服的下摆处解开拴着酒瓶的绳子,细细喝了一口,只觉得唇齿余香。
  谢殊砚回到府邸中,换上了闲适的一套衣服,坐在榻上读书。忽然想到皇帝给他说的那位年少将军,不禁多想了会儿。那将军喜酒,长相颇为俊俏,至今还没有成亲,他的软肋是什么呢?
  就这样过了几天,李青拉终于在府中等到了那位丞相,谢殊砚一身便装,蓝色的长袍上只堪堪挂了一件玉饰,显得风流而有韵味。她装作很惊讶的模样,无意识说出:“谢相?”
  谢殊砚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这谢涣竟然是这种反应,看他嘴唇微张,贝齿露出几颗,呆呆的模样有点像自家的猫。想到猫,谢殊砚心中一沉。
  “谢弟见到我很惊讶?”他笑道。在平日里与人交往,他大都很平和,哪怕是伪装来的面具,却也是服服帖帖。
  李青拉连忙把他请进屋内,“当然惊讶,谢相竟然还会到我的家中作客,实在是欣喜异常。”
  谢殊砚瞥了她一眼,看她眉目都带着笑意,脸颊更是红扑扑的,话不似有假:“哦?既然谢弟如此,那为何不来拜访本相。”他抛出一个怪异的问题,让李青拉挠挠头,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小声道:“在下仰慕谢相已久,谢相在我的心中就好比那夜晚的明月,不敢轻易。。轻易唐突。”
  谢殊砚心中一跳,感觉有点奇怪,为何这谢涣用“唐突”这个词?还有那微红的脸,不像是对仰慕已久的人。。。反而像是恋慕之人?他不着痕迹的转移了注意力,权当自己多想了。
  他环视一圈,见谢涣的屋中简洁明亮,摆着几盆清香的君子兰,倒是有些对他不同感想。
  “既然谢弟都这样说了,叫我谢相岂不显得生疏,何不叫我的表字,唤我斐章便好。”谢殊砚亲切道。
  “哦?斐章这字可是从论语的斐然成章中得来?果真好字,怪不得谢相这么有文采。”李青拉夸道。
  谢殊砚见他竟然出口就能知道从哪得出,不禁觉得两人应该能聊得来,问道:“那谢弟可有字?”
  少年忽然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用那星眸一般的瞳子亮晶晶的望着他,害的谢殊砚移开了视线。
  “我、我刚刚弱冠,无父无母,何人给我取字。”她声音越来越弱,那星眸里仿若出现雨滴,瞳子也不在看他。
  谢殊砚一怔,恍然想到他无父无母,只身一人来到楚国,不禁对他多了些怜意,轻声道:“那让大哥给你取一个可好?”
  少年忽然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一下子扑到他怀中,搂住他的腰道:“谢大哥,你真好。”
  谢殊砚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自己常年不喜欢与人接触,在朝官员都知道,这少年初入官场,不知道他的习惯,现在对他说反而破坏了气氛,就只能任他搂着自己的腰,强忍着那有些奇怪的触感。
  不过这少年往日里见到他都是一副淡然冷静的模样,为何见到他却这么小孩子气?他心中不解,只能有些不适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谢弟快起来,大哥给你想想。”
  李青拉嘴里闷着笑,实际上她快高兴死了,这谢相不喜与人接触,但是她做猫的时候就发现他不是不喜欢,而是不适应,只要自己让他渐渐适应,他对自己的态度应该会渐渐放松吧?
  然而她声音还是闷闷道:“大哥让我多抱会儿,小弟觉得大哥的怀抱像父亲一般温暖,还给我取字,如果我真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大哥就好了。”
  谢殊砚咽了下喉咙,只觉得这少年的话语中透出一丝丝辛酸与不易察觉的依赖感。
  他轻声“恩”了声,“那你就把我当成你大哥吧,我恰好也姓谢,说不定你就是我的弟弟呢。”
  那可不行,她才不想当他的弟弟,她还想他的妻子嘞,于是她慢吞吞的起身,眼角还泛着泪光道:“不知大哥要给我起什么表字?”
  谢殊砚低头沉思,见他少年成名,却孤苦伶仃,心胸却广阔如宏渊,轻声道:“善渊如何?”
  善源取自,居善地,心善渊,希望他往日里延续他的优点,也是一种寄托吧。
  李青拉重复道:“善渊,善渊,果真好字!多谢大哥,小弟也有字了!”
  谢殊砚微笑,看他高兴地手舞足蹈,不禁也感染了他。
  却没曾想,自己竟然被这小子一步步接近,套入牢中,万劫不复。
  朝中最近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谢涣带兵打仗,北方蛮族被打跑,并且允诺三年不犯中原,皇帝大喜,大加赞赏谢涣,更让朝中那些老臣暗自蹉商。这第二件事就是丞相与那谢涣颇为亲近,那谢涣与丞相又住在对门,谢涣时常往丞相的府邸中跑。
  是日,天气晴朗,李青拉觉得适合去找谢殊砚,换了身行头就出了门,来到谢殊砚府邸中。
  门口的守卫人一看是谢涣,连忙笑道:“原来是谢将军,不过丞相还没有回来,将军可在府中等候片刻?”
  李青拉点头,丞相府邸占地颇大,没走几步就有小侍女偷偷看她,她纷纷回以笑容,闹得那些侍女脸红红的。
  “谢将军又来找咱们丞相了?”一小侍女偷偷道,时不时偷看她一眼,只觉得谢将军长得可真俊俏。
  年少有为,长相英俊无娶妻,而且性格又好,上头还不用伺候公婆,简直是最佳夫婿人选,她们也藏了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念头,纷纷走到谢涣身旁,走的慢慢的,眼眸含春,哪怕收她们做个侍妾也好啊。
  所以等谢殊砚回到府中时,就看到这样一幕场景,自己府中的侍女都偷看善渊,站在湖边看景竟然旁边有人,时不时捻起一个樱桃吃。
  他有些不高兴,自己这府中的侍女太没规矩了,看来得好好管教一番。
  走到他身侧,那端着樱桃盘的侍女怯怯的看了他一眼。
  谢涣说道:“你来了,你们府中侍女可真可爱,樱桃很甜,你尝尝。”说完,就从那端着樱桃的侍女盘中取出两颗,动作毫无顾虑的塞进了他嘴里。
  谢殊砚心中那不好的情绪立刻就消失了,看着旁边举着樱桃盘的侍女也不在那么碍眼。他无意识的咀嚼口中香甜的樱桃,只觉得谢涣那动作自然无比,看着他把另一头吃下,心中产生了莫名的喜意。
  樱桃又大又甜,水分很多,谢涣吃樱桃习惯咬一半,谁知道那樱桃咬开红艳的汁水染到了唇边,他无甚察觉的继续吃着,只觉得这樱桃真好吃。
  谢殊砚摆摆手让那侍女下去,留下了樱桃盘,他走近他,站在他身侧道:“这么大了连樱桃都不会吃吗。”手指却是先行一步,玉一般的手指擦了擦他那红润的嘴唇,那色彩仿佛擦不掉般,汁水没了,善渊的唇却还是那么红,红的刺眼,仿若娇花。
  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君子之交的范围,谢殊砚年少成名,朝中好友不少,但君子之交淡如水,哪里交过这种孩子气喜欢撒娇的朋友,他也就理所当然的把这种事当成了朋友之间的友好。
  李青拉一愣。见他抹掉自己嘴上的汁水,笑了笑:“大哥真好。我还想吃樱桃。”
  谢殊砚宠溺的刮了刮他的鼻尖,从盘中挑出一个大大的樱桃,“还是这么喜欢吃甜食。”
  谢涣狡黠一笑:“大哥说错了,我喜欢喝酒啊,你忘记皇上说我是酒郎了。”
  他皱了皱眉,不喜欢皇上给他起的名号。在他的潜意识里,谢涣的全部都是和他有关,朋友只有他一个,字也是他给他起的,现在又掺进来一个外人,就好像爹面对女儿出嫁时的那种心情般。
  “善渊还没吃饭?”他转移了话题。
  “恩,等你一起吃,我总是觉得我府中的厨娘不如你府中的好吃。”他走在前面,笑道。
  谢殊砚心想这厨娘可以加工钱了,谢弟都说好吃了岂能不留下?
  “哦?还有这回事。”谢殊砚回道,却是领着他来到了他的书房。
  书房可是只有亲密之人才能进的,李青拉见他神情不作伪,竟然让她来到这书房重地,粲然一笑。“大哥真信任我。”
  谢殊砚推开门,像是展示般给他看自己的藏书。
  自己想要交心的好友就谢涣一个,为何不给他看,他谢殊砚既然认定了谢涣,就不会轻易改变。

☆、第59章 妖精与丞相

  第五十九章
  谢涣内心偷笑,却是一副害羞的模样,明眸皓齿,唇红齿白,让谢殊砚不禁多看了两眼,忽然觉得自己的谢弟对于男人而言长得有些过了。
  李青拉见书房有一长塌,回头问道:“大哥,我可以坐在榻上吗?”
  谢殊砚平日里看书累了,就会躺在榻上休憩一会儿,这会儿见善渊问,看向了自己的塌,半晌才点点头。
  对于洁癖的人而言,床榻是很私密的东西,如果一旦允诺你动弹那些东西,就是真的不抵触你了。
  李青拉轻轻坐在榻上,觉得这垫子又软有厚,还在阳光下晒着,不用想肯定是一股阳光的味道,这样想着,手下不禁摩挲着床榻,心想这谢殊砚真会享受,平日里看书累了还可以晒晒太阳,她的书房里就只有书,累了也是趴一会。
  所以说,单身处男很会安排自己的生活,尤其是像丞相这样的,仔细想想,谢殊砚的日期是每个星期的最后一天解决,今天周六,看来明天早上他要来一发咯?李青拉这样想着,视线渐渐下移不自觉得看向他的下部,谢殊砚眉头一挑,放下手中的书,见善渊直直的看着自己的下面,有些疑惑。
  自己下面有什么吗?
  李青拉晒着阳光,不一会儿就有了困意,觉得这塌大小正好,可能对于丞相而言有些小,但是对她而言正正好好包住了她的身子,她眼皮支撑不住般渐渐眯起,看着那斑斓的阳光,觉得今天天气真好。
  背后不再有动静,谢殊砚继续看着自己的书,书中奥秘炫多,看书的丞相周身更是一股淡然的冷静,男人鼻梁高、挺,从侧面看像座俊美的雕塑。
  看书看得有些累了,谢殊砚站起身,见善渊已经像个孩童般在他的榻上睡着,不禁一笑。谢涣喜欢斜着睡觉,身子露出大半,腰肢因为侧着的缘故显得格外纤细。谢涣发丝被压得凌乱,在脸上紧贴着,白皙的皮肤与青丝形成了对比,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不似凡人。
  谢殊砚走过去,弯下腰,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谢弟。谢弟今年才弱冠,但是对于男人而言已经有些不小了,自己讨厌别人近自己身,母亲吃斋念佛,五年回来一次,一直没有管自己,但是谢弟不同,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就会有个通房吧,也许还会娶妻。那是娶妻的谢弟,还会与自己这么亲近吗?
  他垂下眼眸,深渊般的眸子看着他,半晌忽然抬起手指,把谢涣嘴边的头发给拨到一边。
  谢涣被打扰了,不满的吧唧吧唧嘴巴,甚至伸出舌尖游离的舔了一圈红唇,让谢殊砚准备收回手的动作一顿。
  谢殊砚想,会不会谢弟的嘴上有蜜,为何谢弟的唇看起来格外的好吃,他探寻般伸出指尖,迟疑的沾了她的嘴一下。
  湿湿的,软软的。
  就在他一人沉浸在这漫无边际的遐思中时,外面传来激烈的脚步声。
  “大哥!”是谢婉君的声音。
  谢殊砚站直身子,把手收回,背在身后。
  这声音大极了,直接把李青拉吵醒,她揉揉眼睛,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一点也不累,伸了个懒腰准备下榻。
  谢婉君敲敲门,心想大哥肯定沉迷于书中了,偷偷地推开一道缝,却一下子呆愣在原地。
  大哥的榻上竟然有人,那人长得比大哥还要好看,发丝凌乱的披在肩上,眼睛因为刚刚睡醒,还一副迷糊的模样。谢婉君性格泼辣,喜欢唇红齿白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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