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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寻找任务对象-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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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人最近发现往日里谢相与谢将军本来关系颇好,近日里却格格不入起来,每当谢相提出什么时,谢将军仿佛与他对着来似的反对。
所以,这几天那些保守派人士都燃起了别的念头,想着拉拢一下谢涣。
“臣认为此事可派遣孙明意前去解决。”谢殊砚走出列,建议道。
哪知就当他刚刚退回,谢涣就走出列道,“臣举荐张勋,张勋经验丰富。”
谢殊砚心中复杂,自从当日拒绝了善渊后,善渊每日都仿佛和他赌气般,与他不言语,他为了善渊好,也是为了自己,反而默认了这种关系。
如此距离,便好。
在说谢殊砚定亲那家欢喜异常,权势大样貌俊美的谢相竟然挑中了他们家女儿,那可是天大的惊喜,要知道,当今圣上与丞相关系非比寻常,这官职肯定是稳稳的,以后自家女儿生了儿子,肯定门槛也高,自己家就是兴盛起来了!齐家高兴,谢母也高兴,就连那待嫁的新娘也是欢喜异常,不知这馅饼为何落到自己头上。两家家长挑选了良辰吉日,就在两个月后的中旬。
李青拉知道,如果自己在不做出点什么,恐怕这谢殊砚就会默认了这关系,等到木已成舟,他那么负责的人,定然与她没有什么联系了。
所以,她去了小倌场所。找了个最红的头牌,听听小曲,喝喝小酒,倒是快活自在。
谢殊砚下了朝,疲倦的回到府中,路过小妹的房间时忽然隐隐约约听见抽泣声,敲开小妹的门,小妹的眼睛含满了泪珠。
“大哥!”小妹叫住他,“你没有给谢将军说我的事吧?”
他疑惑,“稍微提了提,怎么?”
“那谢将军恐怕有断袖之癖!我不要嫁他!本来以为是个良人。。。哪里知道。。。呜呜呜。。。”谢婉君好不容易遇到个合心意的,谁知道竟然不喜欢女人,她心中本来充满了期望,此时全化为了泡沫。
断袖之癖?谢殊砚心中一惊,稳住小妹问道,“这从何说起?”
“大哥你不知道?现在京城中有很多贵族子弟在那地见过了谢将军,传言他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好不自在!”谢婉君又开始伤心了,只觉得自己的良人不见天,不见地。
谢殊砚只觉得此刻心都凉了,他分不清是对谢弟的怜意,还是对谢弟的愤怒。
匆匆安慰了小妹后,谢殊砚朝服也没有换,直接去了他府中,谢涣府中的管家一见是谢相,连忙回答道,“回丞相,我家爷出去了。”
出去了?莫不是又去了那地?谢殊砚沉默半晌,直接去了上次接弟弟的地方。
当初谢家族长谢霖,就是谢殊砚父亲,宠妾灭妻,谢母不堪那种境地,去了寺院,每日养心,年少的谢殊砚就暗暗下定决心,终生只娶一人。然而谢霖没有什么大能力,挥霍了祖父留下的家产就碌碌无为的死了,不过终归是个贵族,没有真才实学继承这个贵族的位置也是个空壳,谢殊砚考取了状元被先帝重用,暗中帮助那时不得宠的楚帝。
那个弟弟,就是其中一个小妾的儿子。
因为去过一次,谢殊砚找的很快,问了楼中的人直接推开谢涣那门。
他直勾勾的盯着谢涣。
楼中头牌是个面色白净的男子,此时正举着酒杯,倚靠在谢涣肩膀处,喂着谢涣清酒,然而谢弟竟然面色发红,醉醺醺的模样还依着那男子喂他,溢出来的酒顺着下巴流淌过脖颈没入衣内,他只觉得心中一片邪火,快要将他燃尽。
就这么喜欢男子?就这么不知羞耻?谢殊砚关上门,面无表情的走过去。
那男子早就噤若寒蝉的停止了动作,有些遗憾的看了一眼谢涣。谢将军,可是相当的待人很好呢。。。
“谢涣,你给我站起来。”谢殊砚揪着她的领子,咬牙切齿道。
“唔。。是斐章啊。”她眼睛不聚焦般看不清,只能通过他那高、挺的鼻梁认出。
谢殊砚提溜起他,任由谢涣歪歪扭扭的挂在他身上,哪怕滚烫的唇擦过他的耳垂,哪怕他已经起了反应,他仍然搂着他的细腰。
善渊,不要再堕落下去了。
☆、第62章 妖精与丞相
第六十二章
谢殊砚任由谢涣挂在他身上,回到他府中时,已经是天黑了。
将军府中的侍从一见是与自家将军交好的谢相,纷纷行礼,有一个小厮见将军醉醺醺的,说道,“丞相大人,小的送将军回去吧。”
谢殊砚摆摆手,“不用,你去准备点醒酒茶。”
到了谢涣的屋中,谢殊砚松了一口气,动作轻巧的把善渊抱到床上,顺便给他脱了鞋。
善渊穿着一双白色的靴子,靴子上还有兰草状的花纹,不禁嘴角勾起,觉得善渊真是可爱。
这是谢殊砚第一次给别人脱鞋,只觉得善渊的脚比自己的娇小许多,一掌就可以轻松握起来。
当谢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时,谢殊砚一直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自己,还是对善渊狠不下心。那种感情一旦有了苗头,就很难掐断了。自己明明知道,为何还要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虽然他是来说教善渊的,但是在其中却渐渐享受。就一件脱鞋这样的小事,都让他心甚悦之。
“丞相大人?”门口小厮敲敲门道。
谢殊砚回过神来,声音冷清道,“进来。”
小厮端着醒酒茶,低着头进来。
“放桌子上就好。”
小厮点点头,动作轻轻的在桌子上放下。
醒酒茶不是多么好喝,谢殊砚喝过,不过他还是倒了满满的一杯,淡淡苦涩的香气从上空飘来。
“善渊。”谢殊砚给他头后面垫上枕头,拍了拍他的脸道。
谢涣睁开眼,见是谢殊砚的俊容,露出一抹模糊的笑意,“大哥,你来了。。。”
谢殊砚点点头,“你喝多了,先喝完醒酒茶再说。”
谢涣执拗的摇摇头,“我不喝,我害怕我醒酒之后大哥就不见了,我害怕这只是一场梦。”
还是这么幼稚。。。他心中一软,握住了谢弟滑腻的手,“大哥不会不见的。你喝完了大哥陪你吃饭。”
见他做出承诺,谢涣才咧着嘴笑着接过了茶,一口气喝掉了整碗。
“苦!”谢涣皱着眉头,整个五官都皱着了一起。
其实也不是多苦,只是她就想看到大哥温柔的模样罢了。
见谢涣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谢殊砚刮了刮他的鼻尖,也并不言语,只是一味的听着谢涣说话。
谢涣说的都口干舌燥了,连忙下床倒了一碗茶,一口气闷下去继续说,却没曾想看到谢殊砚带着笑意的眼神。
“醒酒了?”他说道。
李青拉心道不好,大哥耍诡计,故意让她快速醒酒,估计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她还想着多说些讨喜的话让大哥不在问她,没想到这谢殊砚这么狡猾。
想到谢殊砚就要□□她,她有些讪讪的放下碗,“醒了。”
“好,醒酒就好。”谢殊砚站起身,走到他身侧,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谢弟,耍脾气就这么好玩吗?”
谢涣怔怔的望着他,声音有些飘忽道,“大哥,这是讨厌我了吗?”紧接着,她低下头,“我想,大哥一旦下定决心不理我,保持着那样远的距离,大哥会不会忘记我,忘记善渊,大哥。。。。我,我忍不住。”她的声音带着委屈,带着对男人般的撒娇,让准备出言教导他的谢殊砚一下子怔在了原地。
谢弟怎能这样单纯?为何将自己的心意说出?他在朝堂之上见过了太多的勾心斗角,哪怕是对皇帝,也不是全无保留的,他只觉得自己的善渊直白的可怜,轻易的就把心意说出,让他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
“是大哥错了。”他习惯性的摸摸他的发顶,“我是怕善渊走向歧途,那是一条不归的道路。而且善渊,大哥没有讨厌你,大哥很喜欢你。”
面色清冷的丞相一旦说出了喜欢,就好像自己的盔甲被人识破,耳垂都有些不自在的发红。
“嗯,大哥,那你不要躲着我了!”谢涣站起来,唤来小厮让他备好饭菜,准备晚上邀请谢殊砚一同吃饭。
谢殊砚无奈,不明白自己本来是去劝导谢弟的,为何却又恢复了从前的关系,不过这次他会把握好关系,不会让谢弟在走入歧途。
晚饭两人吃完,谢殊砚准备回府,却没曾想到谢涣想要留下他。
“大哥,一同过夜吧?”谢涣轻声趴在他肩头,轻声道。
谢殊砚挣脱了他靠着的头,“不行,明日里京城不定然如何说我们,我就不在这里过夜了。”他婉言拒绝道。
事实上他担心与谢弟睡觉在出什么岔子。
谢涣眼中闪过一缕失望,还是把谢殊砚送到了府前。
“大哥,明天见!”谢涣摆摆手。
谢殊砚失笑,看他的影子像一个紧随其后的小尾巴。怎么也甩不掉。
第二天,京城各地都在传言谢殊砚与这谢涣关系亲密,谢殊砚因为谢涣去了寻柳之地不高兴,直接去抓人。这事都让皇上知晓了。
楚帝坐在高堂之上,看着前后挨着的两人,神色变化莫测。
当初是自己要求谢殊砚接近谢涣的,但是没想着让那两人成为断袖。自己这段时间倒是知道不少,这谢涣时常往丞相府跑,只差住在那里了,自己赐他府邸,不是让他勾搭男人的!想到那谢涣朝堂之上经常望着谢殊砚背影发呆,楚帝就有些闷闷的。
早知道这个小子有这种癖好,自己早就把他吃到嘴里了,还用这么顾虑?不过这两人不能太近,一个是丞相,一个是将军,虽然都很信任,但是自古以来丞相与将军关系不应该那么好的,容易威胁朝政。
所以,等到下朝之后,谢涣就被皇帝叫走了,看着前面皇帝的背影,李青拉心中隐隐约约有些高兴。
就差一把火了!楚帝啊,赶紧帮助帮助我吧!
楚帝脸色看不出什么喜怒,他在前面走着,看起来要去曲荷园,楚帝站在荷花池旁,手里拿着饵料,有一下没一下的喂着鱼。
“谢涣啊。”楚帝叫道,“还记得你当初就在这曲荷园比试,赢了那两人,如今,已经褪去了当时的稚嫩了。”
楚帝回过头,摆摆手让旁边的侍从下去,忽然伸出手捏着谢涣的下巴。
“皇、皇上?”谢涣有些惊慌道,眼睛却是躲躲闪闪,耳朵忽然通红通红的。
楚帝眯起眼睛,看着这个年少的小子在自己掌下那么羞涩,不禁有了个数。
这个小子,果然有那个倾向。
只能说不愧是谢兄,都能把这小子迷的七荤八素的,当时自己还不信暗卫说的话,没想到竟然。。。
楚帝只觉得口干舌燥,既然自己的大臣都有这个意向,那为何自己不吃到嘴里?
“现在,前途一片大好,却知道,什么是最不能做的吗?”楚帝垂下头,声音惑唤的在她耳边说道。
谢涣呼吸渐渐急促,他后退一步,眼尾暗红,声音不稳道,“臣,臣不知道,还请皇上明示。”
楚帝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觉得这谢小将军竟然这么媚人,原先见他还觉得是个恪守礼仪的,原来这么骚,现在恨不能把他拐进自己的龙床,狠狠的弄他一番。
“那就是与丞相过多交流。”楚帝特地在交流这两个字上下了重音,那咬耳朵的姿势却是越来越近,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伸到谢涣这小子的耳窝里去,看看他能发出什么样的娇声。
这谢涣脸越来越红,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只能颤颤巍巍的说道,“臣,臣。。。”
“好了,朕说的你也懂,回去自己琢磨琢磨,该怎么做,不用说了吧?”楚帝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似语重心长道。
李青拉心想这楚帝真是个色、胚,连臣子都不放过。
他似蚊子般轻轻哼唧一声,挠的楚帝心里痒痒的。
谢殊砚为了避嫌,在自己府中等着谢涣,本以为他不久就会回来,谁知都过了晌午竟然还没有来。
皇上给他说了什么?
心中疑惑,却是不能去找他,皇帝最近很注意他们两个,还是避避风头吧。自古以来皇帝都不喜将军与丞相离得太近。
然而,这样想着,本以为时间久了就有所改变,谁知道善渊却渐渐不理他,不在和他红着脸开玩笑,不在轻易来自己府上,让谢殊砚心一点点变凉。
善渊,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的做一对知心好友,为何连理都很少理他了?
高傲如谢相,他虽然心里难受,却是不会去过问的,然而每晚等到孤身一人的时候总是格外难受,想着谢弟那绯红的脸,那低低的声音,总是抑制不住的解开裤带,一次次的坠入深渊。
在说那皇帝最近总是召那谢将军,一谈就是好长时间。
楚帝又轻轻捏了捏谢涣那小手,觉得细小的茧子磨得他心都软了,这谢涣却是个胆小的,每当他做出什么越境的举动,这谢涣总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比如此刻。
“皇、皇上。”谢涣连忙跪下,不明白皇上为何突然捏起了自己的手。
楚帝咽了下喉咙,眼神勾过他的全身,声音低低道,“你我二人不必如此拘泥,平日可唤朕恒尹。”
“臣不敢。”她重重的磕了个头。
楚帝不耐的掐掐自己的眉心,他虽然喜欢这个小子,也不是让他一而再而三不接受。这小子应该明白自己的心意了,为何躲躲藏藏,真真欠。
“你回去吧,明天在来一趟。”楚帝眸光渐沉,语气低沉道。
谢涣直接惊吓的抬起头,张着嘴巴,似乎不敢相信的模样。
明天?明天这皇帝就会把自己吃了吧?看这眼神,太可怕了,她心道不好,皇帝不会真的准备打破这层设防,让她不仅仅做一个臣子吧?
心中暗道不好,必须让谢殊砚知道这事。
从皇帝那里出来,随便溜了几圈街,看着谢殊砚出门,李青拉才准备好般飞一般的跑回府中。
此时天色正暗,红云一般的霞光遮住了天空,照在谢涣的脸上。
谢殊砚视线不禁跟着他移动,却蓦然发现他下巴的那滴泪,心中一动,想到最近他的奇怪,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第63章 妖精与丞相
第六十三章
谢殊砚回到府中,内心只觉不好。谢弟那泪珠颤颤巍巍悬挂在下巴上的场景仍在脑中回旋。
想到最近谢弟时常不理自己,眼神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冰冷,而不是以往的依赖,谢殊砚心中一凉。
不对,谢殊砚站起身,听到外面已经有打更声,忽然走出了门。
当今丞相武功文采皆是极好的,轻功更是不在话下,所以谢殊砚潜入了谢涣的府邸,为了一探究竟。
既然等不到善渊告诉自己,还是自己去探求答案吧。
寻着记忆来到了谢涣的房内,谢殊砚听力灵敏,很快发现谢弟竟然不在床上。
这么晚了。。。。谢弟在哪?他心中一惊,脚步轻盈的走到他床边,很明显的发现了一道裂缝。
暗道?
谢殊砚用手轻轻摸过那花纹,忽然使劲按下,床的右侧墙壁竟然慢慢打开,显然是别有洞天。
善渊。。。。究竟在干什么?
谢殊砚复杂的看向打开的房间,脚步慢慢的走了进去。
谢弟,不要让我失望。
然而,当他彻底走进那间房间时,谢殊砚愣在了原地。
因为,满屋子都是他的画像。
屋中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隐隐绰绰看不清,不过那工笔画极好,把他的神韵画的跃然纸上。
这个房间里充满了墨香,谢弟应该是时常来,北面有个书桌,桌上有着墨色以及。。。睡熟的谢弟。
谢弟正趴在桌子上,右手半抓着一只毛笔,淡淡的墨色晕染在纸上,一幅画就这样毁了。不过他在意的不是这个。
谢殊砚走到他面前,微微垂下头,暗色的如同深渊般的黑眸紧紧的看着他。
那里面暗含了许多让人看不懂的东西。
带着深沉的*与深情。
他眯起眼睛,薄唇微抿。轻轻的从谢涣手下抽出那张宣纸。
那上面赫然正是今天他上朝时所穿的衣服。因为他今天换了个玉佩,谢弟竟然观察如此仔细,让他的背脊升起一股战栗。
善渊。。。。太令人怜爱了。
上面赋有小字,他拿起桌上的火烛,照进仔细看,手上的力气却是越来越紧。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大手微抖,骨节分明的指尖攥的发白。
每一张都有小注,都是心悦于他的诗。
然而最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善渊记在废纸上的小字。
“吾不喜楚帝,楚帝甚悦吾,强之。。。。。”
皇上竟然对谢弟那样?让善渊远离自己?他的心越来越寒,一想到谢弟受到的苦,就想要撕掉手中的纸张。
他虽然早已经知道皇上有这方面的倾向,但是实在想象到会把手伸到谢涣这里来。毕竟善渊是他的大臣,是他忠心的臣子,让善渊远离他,善渊做到了,为何还要善渊的身体?
从善渊的字中来看,善渊被皇帝动手动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心中愤怒的火焰燃烧的异常高涨,屋子中淡雅的墨香也抑制不住。
他的善渊,究竟受了多少苦?
看着善渊沉睡的脸颊以及有些疲惫的眼眶,他伸出手,轻柔的抚了抚。
不过在这里睡第二天肯定会落枕的,谢殊砚知道了这件事,也没打算装作不知道,他凑近善渊的耳朵,发现善渊的耳朵竟然是那样的小巧。
“善渊。”他轻声说道。
李青拉确实是睡着了,她本来不想睡得,但是谢殊砚来的太晚了,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此刻被谢殊砚叫醒,声音还有些沙哑。
“大哥?”她疑惑道。
似是想到什么,她忽然一跳而起,因为动作过于猛烈,供血不足,脑部只觉得一片空白,膝盖一软,却是丝毫不做假的倒了下去。
谢殊砚抱住善渊绵软的身子,有些无奈道,“坐下。”
李青拉摸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谢殊砚。“大哥。。。我。。。”
谢殊砚一脸深沉的望着她,那攥着她的手却是渐渐用力。
“如果大哥不来,善渊是不是准备瞒着大哥一辈子?”他轻嘲道。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发现了什么,是不是善渊就委身于皇帝?他的善渊,究竟是多苦才能忍住不与他说呢?
谢涣怔怔的看着他,“大哥,你都知道了。”
“是啊,大哥都知道了。”他回道,那深邃如深渊般的眸子却是紧紧的盯着她,不留一丝缝隙,“还知道了你满屋子都是大哥的画像。”
谢涣脸突然就红了,没想到谢殊砚直接说了出来,她站起身,有些恼羞成怒道,“你走,你看我喜欢你很恶心吧。你放心!这些画像我会一一销毁的!”语罢,她把桌子上画的一张又一张惟妙惟肖的画像撕成一片一片的,那些俊美的侧颜,那些充满情意的诗句,都被谢涣撕成了碎屑。
谢殊砚一把抱住她,把她的脸按到自己怀中,淡淡的香味从谢殊砚身上传来。
“是我的错。”他说道,“是我的错谢弟,我不应该忽略你最近的反常,答应我,和我在一起好吗?”他低下头,轻轻的掰住谢涣的精致下巴,“前方可能是一条不与世俗认可的道路。”
她怔怔的望着他,眼角忽然流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发髻缓缓流过。
谢殊砚怔忡,有些好笑的给他抹掉了眼泪,“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流泪。”
而谢涣才不管这一套,她揪住谢殊砚的黑色金边的领子往下拽,自己却是抬起脸颊,闭着眼睛就往上撞去。
就当她以为这个吻就要失败之际,耳边传来一声低笑,“善渊真是不害臊。”
那个失败的吻转瞬即逝间就被谢殊砚掠夺,他动作轻巧的含住她的小唇,轻轻的舔舐,因为这是两人正式意义上的第一个吻,也是谢殊砚的第一个吻。
他动作很轻,对待她像一个易碎的宝物,从她的上唇咬舐到下唇,但是谢殊砚毕竟是古人,害羞的很,觉得亲亲嘴巴外面就够让人出汗的了,所以他亲了一会儿就想放开谢弟,担心他受不了。
哪里知道谢弟睁开眼睛。在烛火的照亮下更显得眼睛明亮,仿佛眼睛中有一个小火焰,燃烧着他的脸颊,那么绯红,那么。。。迷人。
谢涣见他这么古板,亲亲嘴巴外面就要完事,连忙拽住他的发带,一下子撞上去,用舌头顶开他的牙齿,深入进入,两人都是新手,难免磕磕碰碰,牙齿撞击牙齿,多出来的口水顺着两人的下巴流出,靡靡之色尽显。
“够了,善渊。”谢殊砚抓住她的肩膀,制止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受不住了,下面的小谢已经有些抬头了,不能让善渊看到。谢弟年纪不算大,为何这般喜欢亲吻,看他意犹未尽的表情,谢殊砚只觉得自己老了,不过,自己这个年纪也是这么容易动情吗?
“大哥不喜欢吗?”谢涣犹豫的抬起头,脸红扑扑的问道,那手还一只攥着谢殊砚的衣角,嘴巴有些微微的红肿,带着诱人的蜜色。
谢殊砚最是讲究修身养性,他说不出这种话,只能轻轻的揉揉谢涣发顶,眼神温柔的看着她。
“大哥,今日都这么晚了,睡在善渊这里吧?我想和大哥抵足而眠。”她摇晃着谢殊砚的玉佩,故意道。
谢殊砚见他小脸通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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