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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个妻管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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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女孩,真是找打闹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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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我了…嗷呜,各位亲晚安,么么哒…
☆、第七十一章:本草纲目
“你怎么又来了?”桦凉正在紫竹林中看着面前娇小的女孩微微皱了下眉头问道。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把紫竹林的阵法改过了…
“自然是有求于神医,”裴韵笑了笑,走近他说。
“我不是说过别再找我吗?”桦凉冷清的低下头看着裴韵说,这个小女孩真是深藏不露,他摆弄了两天地阵法居然让她一盏茶地功夫就给破了。
“医者仁心,难道神医愿看到一个生命即将逝去?”她微微抬起下巴,看着几乎高出她半个身子地桦凉问,“神医整天在这紫竹林中也不嫌憋得慌,外面多少人想要得到神医的救治,可你似乎无动于衷,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神医是一个如此冷血的人,当初又怎么会学医呢!?”
“多管闲事,”桦凉不受他言语刺激,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撇了一眼裴韵手中的包裹,他转身就往竹屋走去。
“诶诶诶,我说,这次我可不是来要挟你的,既然你说过不想再见到我,本小姐也是识趣之人。”裴韵跟着走上去说道。
“识趣?呵,可不见得。”桦凉脚步一顿,微微侧过身看了一眼裴韵说,然后继续往竹屋走。
“好吧,若不是家里有个濒死之人,我也不愿意见到你这张面无表情,一点都不生动的脸。”裴韵耸了耸肩说,随即踏进了竹屋,比起在紫竹林中,这竹屋里的药香更为浓重,却不让人觉得反感。
“你究竟找我何事?”桦凉坐到竹桌前,独自倒了一杯水问道。
“多谢,”裴韵手疾眼快的拿过他的茶水一口喝掉,然后微笑着放下茶杯说,“正好渴得紧,不亏是神医,喝的茶也是极好的东西。”
“……”桦凉眉梢动了动,看着面前恬不知耻地女子,最终,他还是忍住,又拿了一个茶杯倒了水。
“不与你多说,我这次是来和你谈交易的。”裴韵见他如此,只是笑了笑,她是看着他的茶杯干净才喝的,她可没有特殊的癖好。
“交易?”桦凉饮下茶水,有些疑惑的看着裴韵,“什么交易?”
他直觉从这个小女孩口中说出来的交易,定是会很有价值,不然,以他的为人,是不会接触那些世俗的东西地,他相信她一定会知道。所以,桦凉敢肯定,裴韵一定是有他感兴趣地东西。
“黄帝内经,本草纲目,换你为我卖命三年如何?”裴韵将她手中的包裹放到桌上说,看着桦凉无比地自信。
“黄帝内经,本草纲目?”桦凉一愣,看着面前的包裹,见裴韵做了个请的手势,他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打开了包裹,两本及厚地崭新得书籍顿时出现在他眼前。
裴韵见他双手白皙修长,指甲是最漂亮地百合型,剪的干干净净,透着健康地色泽,手指骨节分明,煞是赏心悦目。
“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
志闲而少欲,心安而不惧,形劳而不倦,气从以顺,各从其欲,皆得所…”桦凉打开黄帝内经翻看,越看越是心惊,
“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治病必求于本…阴胜则阳病,阳胜则阴病,阳胜则热,阴胜则寒。…谨和五味,骨正筋柔,气血以流,腠理以密,如是则骨气以精。谨道如法,长有天命…。”
桦凉合上黄帝内经,小心放好,又拿起本草纲目来看,翻开前几页,是目录,却满满地都是药名,还带着页数,可见这编写之人是何其用心。他随便翻开几页,里面写的几乎一字不差,甚至还有他不曾接触过的药,而每一样草药页面,都会配上一副小小的却栩栩如生地草药画,让桦凉心惊又佩服不已。包括那本黄帝内经,有很多地方他都曾研究过,却没有这般准确,甚至没有得出过结论,他内心翻涌,啪一声合上本草纲目,惊喜而又认真的看着裴韵。
“这书…你是哪里得来地?”
“想着有朝一日要收服你,必定要花些心思,所以,收集了许多名录,一字一句地拼凑成地。”裴韵捧着茶杯,毫不在意的说。
“你说谎,天下医书我皆看遍,这里面的有些内容,在那些医书里根本就没有。”桦凉毫不留情地戳穿她的谎言,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好吧,你不信就算了,只是,你难道不想要?”裴韵点了点头说,笑着看着他。从重生后,她就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会用得上桦凉,所以一搬回前院她就开始做手写了,好在花了近半年的时间,总算赶写完了。
想,他很想要这两本书,桦凉看了看桌上厚厚的两本书想着,可是想起裴韵的交易要求…
“三年而已,我又不叫你干什么坏事,只不过是有病人,我让你治你就治罢了,而且除了我需要你的时间外,你都可以随时待在这紫竹林,想干嘛干嘛,我决不干扰你的私生活。怎么样?成交吧?”裴韵看着桦凉循循善诱地说道。
“……好,只是三年?”桦凉仔细想了一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不为别的,这两本书给他的诱惑太大了。可他不知,半年后,他将会为这个诱惑付出于他而言比较痛苦地代价。
“只是三年,如果三年后你觉得你爱上了我的话,也可以留在我身边的。”裴韵奸笑道。
桦凉无语的看了一眼她,没理会。
“好吧,你现在可以跟我去裴府了吧。”裴韵两手一拍,站起身来说。
“如果是上次那个人,我只能说帮你保住他的命几年,要想他活下去,机会不大。”桦凉站起身来冷静的看着她说。
裴韵手心一紧,看着桦凉,“就没有别的方法?”
“除非奇迹出现,亦或者…发明这绝忘丹地人其实有解药,却藏了起来,这两种可能,都微乎其微。”桦凉小心翼翼地将两本书放进一个箱子里说,然后郑重地锁上,“而且,要吊着他的命,需要很多名贵的药才。”
“额…暗香谷是不是很有钱?”裴韵一愣,看着桦凉问道,她可是没有米米,裴府地钱她就算算拿出来,要吊乔明月地命好几年,怕是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暗香谷近来七八年间替人”除害“,已是让人闻风丧胆,一个任务便是成千上万地佣金,却不停的有人趋之若鹜,你认为呢?”
“噢,听起来倒是比你有钱多了。”裴韵点了点头说,不再为乔明月地药钱犯愁,“那你现在就跟我回去吧,你住的房子我还给你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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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
“既然如此,那以后只要是不危及她性命的事你便不用向我汇报了。”听着萝莉地话,凤倾尘只是无奈一笑,摇了摇头说。
“陛下,奴婢实在不明白你为何会如此容忍她。”想起裴韵,萝莉便有些替自家主子不平,脸上却依旧面瘫地看着凤倾尘问道。
“等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凤倾尘笑了笑说,然后离开了御书房,留下一脸深思的萝莉,想着凤倾尘的话,她根本不以为意,可是藏在暗处地人,却为此湿了掌心,认真的定定的看着萝莉娇小纤细地身影。
凤倾尘走到御花园,身后跟了一大堆的太监宫女,他一只脚刚踏进御花园,里面便传来了络绎不绝地娇笑声,看着他曾与裴韵定下盟约地凉亭此时被几个女人攻占,他微微皱了下眉头,准备转身离开。
“是陛下,”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顿时凉亭里更热闹了。
“哎呀,真是陛下…”
“陛下来御花园了,怎么又转身了呢?”
“我好久没看到陛下了,快让我看看呀!”
“陛下…”
“陛下…”
一堆五颜六色连忙朝着凤倾尘跑来,将他团团围住,凤倾尘心里有些烦躁,却还是忍住了。
“臣妾长莺见过陛下…”
“臣妾玉琉见过陛下…”
“臣妾秋香…”
“咳咳,众爱妃平身吧。”凤倾尘不着痕迹地躲开她们地攻击范围,闻着那胭脂水粉味,实在是倒胃口得紧。还是小韵儿好,身上永远是清爽清香地。
“谢陛下。”所有人齐声说道,纷纷站直了,悄悄地理了理衣物,以求被皇帝看上侍寝。
“众爱妃难得集聚在一起?朕就不打扰了!”凤倾尘看着女人们如狼似虎地模样,连忙告辞。
“不打扰不打扰,陛下…不如今晚…去莺儿那里坐坐可好?”柳长莺连忙拉住凤倾尘地袖子说。
“陛下,去我那,去我那…”妃子们连连抢着说道。
“安静,”凤倾尘被吵得头大,有些不悦的说道,“朕还有国事,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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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得眼都睁不开了,写了好几段不知道是什么,完全跟剧情不符,还好反应过来了,哈哈…
今天是嫣的生日,虽然没过,却得到一个让我激动的生日礼物,乃们猜猜是什么?(不是实物)
☆、第七十二章:为情殇,为情困
“陛下,去我那,去我那…”妃子们连连抢着说道。
“安静,”凤倾尘被吵得头大,有些不悦的说道,“朕还有国事,失陪了。”
“陛下,陛下…”
听着身后那些莺莺燕燕如百灵鸟般地声音,凤倾尘只觉得烦闷不已,脚下立马加快了速度。
他一定要把这些女人都送出去…
“陛下,陛下…”看着那明黄色的身影渐渐远去,一个身穿浅粉色宫装的女子失落的叹了口气,只见她衣着华美,优美的颈项修长白皙,一条金丝玉镶红宝石项链恰好衬托出她这一大优势,裙角绣着几只栩栩如生的浅蓝色蝴蝶,腰间轻纱轻栓,系了个别样地结,微风轻拂,配上她那美丽的脸庞,让人有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她长发挽起一个灵蛇髻,两缕发丝随意从额边垂下,在见她眉目如画,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更是美不可言。她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更显楚楚动人,让人生出怜悯之心。她是四妃之首闵贵妃——闵玉琉。
“都怪你们,一个个地跟没见过男人似的,把陛下都吓跑了。”闵玉琉身边,站着一个梳着牡丹头地鹅蛋脸女子,她属于比较张扬得貌美,头上金钗步摇华贵无比,身穿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内衬一件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花容月貌虽不及闵玉琉,但那张小小的朱唇尤为好看,引得人心头痒痒,想要亲上一口。她是四妃排行第三的柳德妃——柳长莺
“哟,贤妃娘娘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没见过男人似的,陛下天人之姿我等已是仰慕已久,自然是激动了些,不过,貌似刚才就柳妃你靠陛下靠的最近吧。”旁边一个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地女子不屑地笑道。
妖艳女子一身玫红色衣裳,修长地玉颈吊着一圈流苏项链,中间最长的一根坠着一颗熠熠生辉地红色宝石,直入她那白皙如玉地酥胸间地沟壑,锦绣金边地华丽衣裳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她的衣裳除了绣有金边以外,在无别的花纹,虽简单,但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及其大胆艳丽地,但这艳冶与她那张祸国殃民地脸蛋相比,便无疑是逊色了许多。她狭长地丹凤眼染着淡淡的红色眼影,睫毛纤长卷翘,眸中媚意荡漾,她英挺的鼻梁下,红唇不屑地勾起,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
“罗淑妃你…”柳长莺一语道破妖艳女子地身份,瞪着她敢怒不敢言。
“我怎么样?”罗云绯眨了眨那双可以迷惑人心神地眼眸,看着柳长莺微微抬了抬下巴说。
在这后宫,谁不知道罗淑妃罗云绯有一身俊俏却恶毒地武功,看似美丽,却如婴粟般让人避之不及。后宫中只要的罪过她的人都被她修理过,其中也包括身为贤妃地柳长莺。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排在四妃之尾地贤妃韩秋香连忙劝道,她没有闵玉琉地出尘脱俗,楚楚动人,也没有柳长莺地花容月貌,张扬不羁,更没有罗云绯地妖冶艳丽,她容貌清丽,甚至比不过下面品级最低地采女,宝林,是属于小家碧玉,邻家妹妹型地女子,性子更是软弱好欺负地。
谁不知韩秋香地父亲只是一个七品文散官朝散郎?所以,有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凤倾尘要选择这样一个软弱好欺女子做四妃中末尾地贤妃,曾也有人上书劝过,却都被凤倾尘驳回。
更多的是,有了韩秋香这样一个例子,宫中许多妃嫔都想凭着自己的美貌一飞冲天。
“秋香妹妹,你可不要掺合,免得有些人把怒气发在你身上。”罗云绯用食指挽了挽搭在胸前地长发,妩媚地笑着说。
韩秋香一怔,有些忌惮地看了一眼柳长莺,抿了抿红唇,不敢在开口,她自从进宫以来,没少被柳长莺欺负。
似乎要证实了罗云绯的话,柳长莺见韩秋香那张好欺负地脸狠狠一瞪,满脸怒容地拂袖而去。韩秋香咬了咬下唇,心中忐忑不已,生怕再回去柳长莺找她的麻烦,发誓下一次再也不胡乱插话。
“不要害怕,有我在,她就别想欺负你。”冷笑着看着柳长莺离去,罗云绯拍了拍韩秋香的肩膀安慰的说。
“多谢云绯姐姐,”韩秋香捏着帕子感激的看着罗云绯笑道。虽然罗云绯给人泼辣恶毒地印象,但是她却是个恩怨分明地人,只要是不得罪她,她便不会对人怎么样,但如果触碰了她的底线,那她就会十倍奉还。
“都回去吧,尔等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陛下都走没影了还有什么好看的。”罗云绯伸出她那细长地手指掩着口鼻娇笑,挥了挥手里地水红色帕子对着众妃嫔说道。
穿得华丽又鲜艳地妃嫔们看着凤倾尘离去地方向,皆是失落的叹了口气,听着罗云绯地话,纷纷告辞,带着婢女离开了。
闵玉琉看了看御书房地方向,不甘心地咬了咬牙,落寞转身往自己地寝宫走去。
自从她们进宫以后,皇帝对她们采取一贯冷漠的态度,从未宠幸过任何人…
使得她们天天翘首以盼,人人都道晋王俊美无双,可她们在看到东黎最尊贵的人后,便再也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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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桦凉?”乔明月慵懒的侧卧在床上,冷漠的看着桦凉,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正是在下,”桦凉似乎没看到他眼中地嘲讽,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们认识?还是不认识?裴韵看着两人疑惑的想到,不过秦晴接下来的话,却让裴韵解开了疑惑。
“你师傅可是乔月朗?”秦晴惊讶的看着面前大约二十岁左右,如谪仙一般出尘脱俗的男子问道。
“正是,”桦凉微微吃惊的看了一眼秦晴,世间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师傅的名讳。不过看乔明月与秦晴的关系,他突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
乔月朗,前任暗香谷谷主,世人称他无名神医,同时,他也是乔明月的父亲…
“原来如此,”秦晴看了一眼乔明月,然后点了点头说,她就说,除了师傅或者他教出来地徒弟,时间那里还有人能被称之为神医?她也好久没有见过师傅了。
裴韵倒是一惊,她知道乔月朗医术高明,却不曾听说过他是上一代地神医,还是前暗香谷谷主。不过倒也是,乔月朗在外行医时从不曾留下自己地名字,造就了他们那个时候,天下人都把无名神医和暗香谷相比较,谁的医术更精湛。
却不知,二者本是一家人,还是同一人。
“你替我医治?呵,是不是狂妄自大?”乔明月看着桦凉嘲讽的说。
乔明月从小天资聪颖,打小跟在乔月朗身边,得乔月朗真传,若不是他性子冷漠,又经历了秦晴的事,恐怕如今的神医称号也轮不到桦凉,只是如今,谁的医术更精尚且不明…
桦凉见他如此,也不生气,只是看向了裴韵。
“娘亲…”裴韵看向秦晴,让她拿主意。
如今乔明月只听她娘亲的,而且乔明月若是有这个能力,他就不会让自己受这么多年的折磨。
“三师兄,你就让…就让桦凉替你看看吧。”秦晴劝着乔明月,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又急又气,眼中都泛起了水光,“你难道要我看你死在我面前吗?”
“晴晴,”乔明月最受不了秦晴的眼泪,连忙站起身来揽住她,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我听你的便是,你别哭,你知道我最怕你的眼泪。”
“那好,你不许拒绝桦凉地一切要求,”秦晴破涕为笑,听着他的甜言蜜语微微红了脸,露出女儿家地娇羞,抹去眼泪说。
裴韵嘴角抽了抽,哪怕她赞同两人在一起,可也不必这么明目张胆地那什么,还在她面前打情骂俏吧?
裴韵朝桦凉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刚跨出房门,她便看见裴昂急速而来。裴韵一愣,到底是有些不自在,她娘亲在里面和别的男人亲密无间,她这个做女儿的不禁止举报,还大有姑息养奸地意思,哎,做人难,做人家的女儿更难啊。
只不过,裴昂与秦晴地夫妻缘分也是到头了…
“韵儿,”裴昂看着裴韵一愣,然后有些艰难的问道,“你娘亲…在里面?”
他一下朝便到秦晴的院子里去看她,却没看到她,他就知道秦晴一定是来了这里。心,突然很疼…
“娘亲请来神医为乔叔叔治病,”裴韵点了点头说,她没说是她请的桦凉,是因为她不想在给裴昂添一道伤口了,毕竟…
她是裴昂的女儿,这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
如果知道自己的女儿维护一个想要抢走他妻子的男人,估计裴昂就该崩溃了。
呵呵,好吧,她其实还是很善良地…
“神医?”裴昂一愣,听说是秦晴请来地,不免有些疑惑,可是他的腿却不敢迈进这扇门,生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场面。
“爹爹要进去吗?”裴韵面无表情的看着裴昂问。
裴昂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腰部地小女孩,见她面无表情,毫无前阵子地亲呢,不由得心痛,是他,是他把她们娘俩推开的啊…
裴韵不想在裴昂面前故作亲呢,只是因为她太累了,再加上来大姨妈地不适感,心里烦闷异常,哪怕是一个浅笑她都挤不出来了。
“爹爹进去吗?”裴韵见他发呆,又在问了一遍。
裴昂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他刚准备进去,却见秦晴走了出来。
“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吧。”秦晴看了一眼裴昂说,然后就走出门,往花园里去了,裴昂赶紧跟上。
裴韵见两人离开,又往屋里看了一眼,然后回了自己地卧室。
她只能说,乔明月的出现太不是时候了,希望秦晴能跟他说清楚,等她报了仇在离开也不迟。
“晴儿,”裴昂看着秦晴曼妙的背影叫道,只觉得他们地距离越来越远。
“昂哥,我们认识了有十三年了,”秦晴看着脚下开的正好地花朵缓缓开口,“当初…我记得你说,你会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我不知道你究竟做到了没有,我也知道,身为这个年代地女人,我不该要求你一直不变。可是…你的作为,实在是让我…太寒心…”
“晴儿…”裴昂着急地叫道,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看着她绝美地容颜,心中苦涩,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我…我一直都只爱着你。”
秦晴闭上眼用双手慢慢推开他的双手,“十三年前,我跟你进了裴府,你没有履行诺言休妻弃妾我从未怪过你,因为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绿衣我也没有强求你送她离开,因为她是赵金芸地丫鬟,替你怀过孩子,做人,不能没有责任感。可是…
我们认识的时间终究太短,短到,发生一点事你就不信任我,那时我在后院时常常会想,你只是被当时地情况蒙蔽了双眼,等你查清了事情,一定会接我和韵儿出去…
结果,我一等就是十年…”
“晴儿,我…”他当时的确被那件事气的不轻,还生了一场大病,再加上赵金芸整日在他耳边提起秦晴如何跟人怎么样怎么样,他更是差点一蹶不振,根本没想过去追查真相。
“我知道,定然是她在你耳边说了什么,可是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么不堪吗?你天天守在我身边,我还需要跟别的男人…”秦晴想起那个男人就恶心,别过头去,“我跟韵儿在后院过得如履薄冰,可我始终等不到你来接我们出去,哪怕,哪怕你把韵儿接出去也好,毕竟她是我们的女儿,可你什么都没有做,放任你的女儿们,还有下人欺负我们娘俩…你不知道,那时地我经常忍饥挨饿,只为了让韵儿能吃饱穿暖,健康成长,可是,不说从小锦衣玉食地韵儿,就是我,从小父亲兄长就把我当成手心里地明珠,我哪里能接受的了?才一年身体就大不如以前,韵儿更是瘦得不成样子,可我们又不能出府,高墙大院,最后只能从狗洞里爬出去乞讨,因为我们穿得太寒酸,就连绣纺和酒楼后厨也不愿把活给我们做…”
秦晴泣不成声,终究是不信任,不然他怎么会让她一等就是十年?
裴昂沉默了,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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