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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个妻管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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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陛下来了…”
闵玉琉惊喜地坐了起来,看着门口期待又紧张。
他来了,她就知道,他一定是在乎自己的…
“停,把陛下扶进去吧,小心一点,”见到了琉月殿,琴玉连忙做了个停地手势,对着随行地太监说道。
“不叫醒陛下吗?”刘公公一愣,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陛下今日喝了不少酒,娘娘只要见到了陛下就会好些,还是不要惊醒陛下了。”琴玉摇了摇头贴心的说道。
刘公公一想也是,招呼人把凤倾尘扶了下来,正在睡梦中的凤倾尘半梦半醒被扶起,只是微微皱可下眉头,他潜意识地以为到了凤栖宫,所以也没有反抗,一想到那心心念念地人儿,就任由他们架着自己走进了琉月殿。
“慢慢地,把陛下放到床上吧。”琴玉递给琴心一个眼神,对着太监们说道。
闵玉琉接到琴心地暗示,忙用被子盖住自己,闭上眼装作睡着的样子,心却砰砰直跳。
太监们可不敢去看皇帝的女人,把凤倾尘放到了床上就赶紧出去了。
“公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随行地侍卫长犹豫地看着刘公公问。
“有什么不好的,就待一会,等闵贵妃得病稍稍好点我们就带陛下回去,总不能见闵贵妃死掉吧。”刘公公翻了个白眼说,重要的不是闵玉琉如何,而是琴玉塞给他的银票,他刚才偷偷瞄了一眼,可都是一千两地面吧,捏起来可是不少。
琉月殿里,听着宫女们把门关上了,闵玉琉这才睁开双眼,她转过头,看着凤倾尘风华绝代,无与伦比地俊美侧脸,心突然就停了一拍,虽然有些疑惑他为什么睡着了,但这无疑是让她更自由一些。她侧过身躺在他身边,贪念的看着凤倾尘,伸出手,忐忑的抚摸上他的俊颜。
她爱他爱了九年,从她十一岁那年见到他起,她就发誓非他不嫁,而她也成功的家给了他,哪怕只是一个侧妃之位,就是妾,她也愿意。而她爱的男人,现在就躺在她的身边,他的正妻,如今在喜房里等着…
闵玉琉觉得很解气,这六年来的幽怨通通化为乌有,青葱般得的手指轻轻划过那厚薄适中,性感的唇瓣,闵玉琉咽了咽口水,不得不承认,凤倾尘比女子还要美,比男子更俊。她微微凑上去,闭上眼想要吻他,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了,
“小韵儿…”凤倾尘突然喊到,令闵玉琉身子都像是被冰给冻结了,她睁开眼看着凤倾尘,只觉得心都快碎了,他在叫谁?小韵儿?是皇后吗?皇后不就是叫裴韵?不…难道他真的爱上了她。闵玉琉泪流直下,看着面前的男人,心痛到无以复加,不是说心坚如铁,怎么会爱上别人…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看着凤倾尘地呼吸突然厚重起来,她欣喜,熏香起了效果,不管他爱谁,他都是自己的,今天,自己一定要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她决绝地闭上眼,再次朝着凤倾尘吻去。
手腕突然一紧,她猛地睁开双眼,惊慌失措的美丽脸庞落在凤倾尘如星空般地深邃的眸子里。
“陛,陛下,你醒了…”她掩去自己地惊慌,温柔的看着凤倾尘紧张的说道。
“…”凤倾尘眸光冷冽,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睁眼就到了闵玉琉的寝宫,若不是闻到了不一样地味道惊醒,他恐怕还在梦里跟他的小韵儿耳磨斯鬓,要看就跟裴韵到了最后一步,睁开眼却看到闵玉琉吻过来地脸,他有一瞬间恶心到了极点,差点就要把从宴席上吃的东西全数吐了出来。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凤倾尘甩开她的手臂,翻身起来冷漠的说道,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杀意。
没错,他简直想杀人,他跟小韵儿地大婚竟然还有人敢耍这种手段,若是让小韵儿知道了,那…那后果会是怎样?裴韵儿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暂不能实现她的愿望,可是他能做到的,就是为她保留自己干净的身心。
这个闵玉琉,好得很…
因为凤倾尘毫不留情地甩开了她,闵玉琉咚地撞在了靠着床的墙壁上,痛得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陛下…”
“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这么做的?”凤倾尘转身冷漠的看着她问道。
“臣妾,臣妾实在是太想陛下,陛下,玉琉跟了你六年,六年了,陛下只来过琉月殿三次,玉琉对陛下思念成疾,实在是…太想陛下了。”闵玉琉被他震慑地心一紧,又怕错过今日地好时机,连忙对他道明了自己的心意,希望他看在自己如此痴心与他的面子上,垂怜他…
哪怕,哪怕不能,凭着熏香,也要把他留下…
凤倾尘凤眸一眯,冷冽如杀神,他大手一挥,用内力震碎了那点着熏香地香炉。
“啊…”闵玉琉被吓地尖叫,守在外面地琴玉和琴心立马冲了进来,看到凤倾尘冷漠的站在那里,满脸杀意,吓得立马跪下。
“来人,把闵贵妃给我打入冷宫,终生不得出来。”凤倾尘冷冷的说道,挥袖就要离开。
他得赶快去看他的小韵儿,以表自己地衷心。
“不要,不要,陛下,我错了,我错了陛下…”闵玉琉顿时觉得天崩地裂,不顾狼狈地朝凤倾尘追去,却在门口被冲进来的侍卫架住。
“不要碰我家娘娘,滚开滚开…”琴玉冲上来,用慌忙之中扯下来的床单裹住闵玉琉春光外泄地曼妙身姿,然后捶打着侍卫们。
闵玉琉突然惊觉,尖叫着抱住自己的身子。
“闵贵妃德行不一,立即给我打入冷宫,”凤倾尘走到龙辇前冷冷的说道,然后看向早就害怕地瘫软在地上的刘公公,“朕待会在收拾你。”
说罢,凤倾尘提起内功,脚下生风快速的朝凤栖宫飞去。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刘公公如同失了魂魄一般,坐在地上喃喃的说道,手里一直抓着地银票突然散落,被风吹的到处都是。
“娘娘…”琴玉泪流满面的抱住失魂一般的闵玉琉叫道。
刘公公一听到琴玉的声音,立马惊醒过来,爬起来跑过去揪着琴玉地头发便是巴掌,“你这个小贱人,敢害我,咱家打死你,打死你。”
“放开她,”闵玉琉眨了眨眼,回过神来看着琴玉地和刘公公,愣了好一会才大声呵斥到,刘公公却还是没有停手,气的闵玉琉浑身发颤,“放开她,我命令你放开她。”
“命令我,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到冷宫去做你得春秋大梦吧。”刘公公毫不客气朝着她呸了一声,黄色地口痰就这样粘在了闵玉琉披着地床单上。
若不是只有床单护体,闵玉琉简直想把床单扔的远远的,可听到刘公公的话,还是忍不住尖叫哭泣,“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见陛下,你这一辈子都冯想,”刘公公继续泼着冷水,甩开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琴玉,“把她给我送到冷宫去。”
——
“小…娘娘,有人说,陛下去了琉月殿,闵贵妃那里。”迎春急冲冲地走进裴韵地寝宫,愤愤不平地说道,这陛下是想干嘛,哪怕只是和她家小姐有契约关系,也不该如此过分吧?
“什么?陛下去了什么劳什子贵妃那里?”宜春正要张嘴,春儿立马就受不了的尖叫起来。
“迎春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宜春担忧地看了一眼裴韵,又看着迎春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现在皇宫里都传遍了,”迎春摇了摇头担心的说,看着裴韵,却只是见她惊讶了一下,在没有任何表示,“小姐,你怎么也不着急,这样的事,以后皇宫里的人谁还把你放在眼里啊…”
“急什么,他不来关我什么事,反正是假夫妻。”裴韵笑了笑,毫不在乎的说,可心里那微微的苦涩,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为何!
“假夫妻?”宜春和春儿惊讶的叫道,不可思议的看着裴韵。
“你们两个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吗?”裴韵无语的看着两人说道。
“谁说我们是假夫妻了,小韵儿,我们可是拜了天地地,”凤倾尘地声音传来,裴韵迎春他们看过去,凤倾尘依旧还是那身龙袍,大步地走了进来。
“站住…”裴韵笑着说道,却硬生生的止住了凤倾尘的脚步。
“小韵儿你听我解释,”凤倾尘着急的说道,他怎么听不出来裴韵口气中的冷意?
“解释?解释什么?”裴韵看着他疑惑地问道,“你我本来就是契约关系,你管不了我我也管不了你,何必有这多余解释?而且闵贵妃可是你的第一个女人,跟了你这么久,你对她怜惜我也可以理解地,人之常情嘛。”
“小韵儿,你吃醋了?”凤倾尘一愣,随即笑道。
其实不光凤倾尘听出来了裴韵口气中淡淡的醋味,就连迎春,宜春她们都听出来了,只有裴韵还没有发觉。
“谁吃醋了,”裴韵微微红了脸,瞪着凤倾尘说道。
“你们都下去吧,”凤倾尘欣喜地对着迎春她们说道,大步往裴韵走了过去。
“让你站住,”裴韵心头一紧,站起来呵斥道,心中的委屈让她红了双眼。
她为他保住江山,虽然是假夫妻,可是他竟然在婚礼这天去了小妾地房里,这简直是在打她的耳光给天下人看,她怎么能不委屈。
见迎春她们待着不走,又见裴韵对他如此排斥,凤倾尘急了,也顾不得其他,连忙走过去抱住她,“小韵儿,真的不是你听到额那样,你相信我,是她…”
听着凤倾尘把过程解释了一遍,裴韵心里这才好受一些,迎春她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裴韵微微抱赫,瞪了一眼凤倾尘。
“小韵儿,我的心只属于你,”凤倾尘心里甜蜜地拉起她的手放在胸口说道,伸手要去揭开她的流苏。
裴韵连忙别过头去,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怎么能让他误会笑话自己?
“小韵儿,三年未见,让我看看吧。”凤倾尘心头一紧,连忙祈求的说道。
裴韵一愣,想着也是,咬了咬牙点头。凤倾尘大喜,颤抖着伸出手拨开她脸前地流苏。
什么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凤倾尘只觉得用这些词语来形容裴韵是远远不够的,她美的好像天上一朵云彩,梦幻不真实,他想抓紧她,却又怕她消失不见,随风而去。
“小韵儿,你真美…”
裴韵脸红,瞪了一眼他,心中竟然泛起了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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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庆功喜宴,无耻晋王
第四章:庆功喜宴,无耻晋王
“如今朝堂上地情况如何?”裴韵终于摘下沉重的凤冠,坐在梳妆台前问道。
她离开了三年,虽然知道凤倾尘大改朝纲和律法在民间带来的巨大影响,可是对于朝堂上地事她却还是不清楚。
“你刚回来就别先管这些了,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这些日子我会慢慢跟你说。”凤倾尘把凤冠放到梳妆台上,柔情的看着镜中地裴韵。两撇弯眉弯成了月亮一般的形状,尤其可爱,纤长卷翘的睫毛浓密,根根分明,交错成网状,那双眼眸,带着水一般的清澈和柔情,月亮一般地光华和幽静,沉稳而美丽。小小鼻子像是雪山之巅地流玉,光洁白嫩,那张令他夜夜思念,辗转难眠的樱桃小嘴,抹着他最不喜欢地朱红色的口脂,如今这艳丽地颜色却让他心动不已。
一身红黄相间地凤袍包裹着她曼妙地身姿,这样华丽高贵地凤袍,就像是专门为她定制,这三年里裴韵倒是长高了不少,气质沉稳大气,配上这一身凤袍,倒是十分有范儿。
“嗯…”裴韵点了点头,揉着酸痛地脖子。
“我来…”凤倾尘低沉地嗓音在耳边响起,裴韵一愣,他那双修长地手落在她颈间,力道适中地按揉着,令她脖子地疼痛减轻了不少。
“明明就不是真正地成亲,你干嘛非要搞的这么隆重,”裴韵闭上眼享受着帝王的服务,嘴里不满的嘟囔道,“这凤冠足足九斤九两啊,压死我了…”
“正常的礼节还是要有的,不然让人看出破绽来,而且…万一有人以为你不得宠,觉得我只是对你手上地兵权感兴趣呢?你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凤倾尘微微一笑,苦涩在心里蔓延。
小韵儿啊小韵儿,你可知道我就是想这样光明正大地把你娶回家,让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凤倾尘地妻?你究竟何时,才对我敞开心扉?
“兵权又不在我手上,”裴韵一愣,讽刺地笑道,世人皆以为她身为常胜将军,又为皇后,兵权就一定在她手中吗?
“你掌握地,可是三十多万将士地军心。”凤倾尘轻笑,但是觉得这样挺好,至少没人敢轻易弹劾她。
裴韵不可否置地笑,“难道你就不怕我对你有威胁吗。?”
“天下人我皆可不信任,唯独你…”凤倾尘拔去她头上的凤钗,柔顺黑亮地乌发顿时散落,比秦韵坊今年推出地清水云萝还要美丽。
裴韵心头一紧,泛着温暖地气息,她颤动着纤长地睫毛,轻轻垂下了眼眸,凤倾尘…
你真的如此信任我吗?为什么…
“你此去三年,受苦又受累,我还生怕你变得跟军中地将士一样,足足一个女汉子,没想到,你竟出落地如此水灵。”见她沉默,凤倾尘抿了抿唇,弯下腰捏了捏她的脸蛋打趣的说道。
“…”裴韵无语地看了一眼那铜镜里的有些扭曲地自己,叹了口气,她现在可不就是一副软妹子的容貌,女汉子的心吗?这个时代还有比她更拼的女人?
“对了,那闵贵妃你把她打入了冷宫,闵尚书不会有异议吗?”裴韵想起闵玉琉,闵玉琉地父亲乃是从一品工部尚书,掌管国家各项工程、工匠、屯田、水利、交通等政令,若是把他惹到了,恐怕对凤倾尘和东黎江山都不利。
“无妨,闵政年是右相的学生,人格有右相担保,而且他为人正义忠诚,若是他知道闵玉琉做了什么…”凤倾尘冷笑道,闵政年如此高风亮节的人,竟然会有闵玉琉如此的女儿,“你看着吧,没一会他就会来请罪了。”
“你倒是很有自信。”裴韵看着他笑道,有时候帝王太有自信也不是一件好事。
“不是我自信,而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凤倾尘扬了扬眉,裴韵给他的那本孙子兵法可谓是神兵利器,他敢说,哪怕他想要天下,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不过他的心没那么大,只容得下面前这小小的人儿。
哎…只可惜,只能看,不能吃啊…
裴韵看着铜镜里的凤倾尘,微微勾了勾嘴角,凤倾尘如今的地位已经坐稳了一半,若不是牵扯到凤寒尘,她相信,就算没有她,凤倾尘也一定会很容易的就解决了赵当归。
东黎皇室最忌讳手足相残,上一世凤寒尘谋权篡位,遭受极大的非议,然而他却用苦肉计千方百计说服了她,让她把自己推了出来,一时间所有人都骂她是祸水,祸国殃民,甚至在史记上狠狠地给她记了一笔,任世人唾骂。而她却还一心一意的为凤寒尘着想,为了他的名声愿意背负一切,只要他能对自己好…
然而事实却是…
他柔情蜜意地抱着裴月儿说她太阴暗,说她用阴谋诡计把他推上了皇位,让他们兄弟手足相残,他要为民除害,然后挑断了她的手筋脚筋,把她交给了她的仇人裴月儿…
凤寒尘,这一世,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阴谋诡计…
凤倾尘看着她紧握地双拳,知道她定是想起了过往,激起了她的仇恨…
“小韵儿,你累了吧,休息一下吧,晚上还有宴会呢。”凤倾尘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
裴韵猛然回过神来,松开了双手,点了点头,她的确是太累了…
凤倾尘把她扶上喜床躺下,准备也要躺下,裴韵却惊得坐了起来。
“你干什么?”她紧张的看着凤倾尘严厉地问道。
“我也累了,想要休息一下啊。”凤倾尘无比无辜地看着她说道,见她防备的模样,凤倾尘叹了口气,“小韵儿你别太紧张了,没有你的同意,我是不会越轨地。”
“你睡榻上不行?”裴韵眨了眨眼,嘟囔着说。
“难道我以后都要睡在踏上吗?若是让人知道了,岂不就穿帮了?小韵儿,你就放心吧,我看起来像是那样的人吗?”凤倾尘无奈地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裴韵目光闪躲,低声说道。
“我不管,我就要睡床上。”凤倾尘见说不通,干脆直接躺到了床上,耍赖。
“你…”裴韵小脸微红,看着他这般无赖,也着实没了办法,“那我去榻上睡。”
“小韵儿,算我求你了,”凤倾尘无奈的拉住她,见她坚决,只好妥协了,“好吧好吧,我去榻上睡…”
哎…他是史上最苦逼地帝王了,新婚之日还要睡榻上…
裴韵见他躺到了贵妃榻上,这才安心的躺回了床上,赶了这么多天的路,早上又四点多的样子就起来梳妆,她真是累了,一沾到枕头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却没看见凤倾尘又起了身,缓缓走到香炉前挑了挑香炉,然后又到喜床前躺下,将她紧紧的拥在了怀里。
——
裴府
“我问你,韵儿怎么会跑到军营里去?还在里面待了三年?那是她一个小女孩能待的地方吗?”裴昂坐在大厅之中,双手紧紧抓在扶手上,愤怒地看着站在大厅中央的裴凌度问到。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陛下。”裴凌度淡淡的回答道,对于他的怒火,倒是一脸置身事外,毫不相关的模样。
“你…”裴昂被他气的一噎,“三年前不是说韵儿得了失心疯吗?你倒是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跑去打仗?”
“你希望她得失心疯?”裴凌度看着他问。
“我,我当然不希望,”裴昂一愣,皱起眉头说道,他明显的发现了裴凌度的不一样,似乎比起三年前的他,更加冷漠,更加…冷情,更加没把他这个爹放在眼里。
“那不就得了,”裴凌度冷笑,他倒是有些羡慕裴韵,至少裴昂爱过他的娘亲,愿意把失去的爱加于她的身上。然而他这个做嫡子的还不如人家家里的庶子,就因为他是赵金芸的“儿子”,那么他倒是情愿做一个庶子…
“你这是什么态度?”裴昂见他这副态度,恼怒的将桌子上的杯子砸在裴凌度脚边,“如今你成了大将军就不把我看在眼里了吗?你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爹?”裴凌度只觉得好笑,“你有把我当成过你的儿子吗?你连我的生母都搞不清楚,有什么资格做我的父亲?”
裴凌度冷笑着转身就走,留下一脸疑惑的裴昂,他蓦然反应过来裴凌度说的意思,不由得大怒,“把夫人给我叫过来。”
管家连连点头,转身跑向赵金芸的云梨院,因为裴凌度的一句话和裴昂的怒火,管家冷汗直流,只觉得裴府的天要变了。
——
赵金芸惊慌失措的站起来,瞪着大眼看着管家,“大少爷…他真的这么说的?”
“娘,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啊?”裴月儿嘟着嘴不悦地问道,她根本裴凌度的身份,只是从小到大她都不喜欢她这个名义上的哥哥,人家的哥哥是把妹妹疼在了心尖上,裴凌度却像是不曾有过他这样一个妹妹似的,跟她不亲就算了,竟然从小就向着裴韵儿那个小贱人,还把她带到边疆去,立了功就把功劳往那小贱人身上算。
裴月儿早就认定了裴韵的一切功劳都是裴凌度给的,心里自然也就不服气,恨不得把裴韵地功劳给抢过来加在她身上,心里的怨气十足,根本就没反映过来那句“生母是谁”的话的意思。
“我知道了,”赵金芸捂着胸口喘着气说,她没想到裴凌度竟然真的跟裴昂坦白了,可恶,简直可恶至极,这些个叛徒…
“那夫人,我下去了,”管家弯着腰低声说道,生怕惹到了这位姑奶奶。
“娘,哥哥他究竟想干嘛呀?还把不把我们放眼里了?”裴月儿越想越气,生气的尖叫道。
“他如今翅膀硬了,那里还会把我们放在眼里,哼…柳绿衣,很好,你竟然敢背着我告诉他的身世,你以为你就可以借此代替我的位置,呸…”
“娘?这又关柳姨娘什么事啊?她告诉了谁的身世?”裴月儿一头雾水地问道。
“你是笨蛋吗?连这都听不出来?”赵金芸心中烦闷,听到裴月儿的提问更是气的不行,都说的这么明显了,她这女儿怎么就听不懂?都说裴佩佩没脑子,裴月儿跟她又有什么两样?赵金芸简直气的要吐血了,柳绿衣的儿子,秦晴的女儿,一个个比她的女儿优秀,凭什么?
“娘,你对着我发火干什么?竟然说我是笨蛋,我在笨不也是你的女儿吗?我要是笨不都是你和爹爹的原因吗?”裴月儿气呼呼的站起来说,真是莫名其妙,对着她发什么火?还骂她,裴月儿真是委屈极了。
“你…”赵金芸一噎,她敢拍着胸脯说她和裴昂的智商绝对是一等一的,其实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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