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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个妻管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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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总是对韵儿说爹爹是最疼爱韵儿的,可是从小到大韵儿都没有等到爹爹的呵护,那天大姐姐把我推到,流了好多血,韵儿真的好痛,以为自己就快死了,那个时候真的好想见爹爹一面,可是大姐姐却说韵儿是野种…
爹爹,韵儿不是野种,爹爹,娘亲那么爱你,又怎么会和别人私囊相授?娘亲总说爹爹是爱我们的母女俩的,我也一直深信着,可是当知道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才明白…
原来爱,也不是可以无条件信任对方的砝码,要不然…爹爹怎么会相信自己看到的而不是怀疑其中有猫腻呢?连我这个小孩子都懂的,爹爹你怎么不明白?难道你自认为…你不比那个人优秀俊美吗?爹爹在韵儿心中,一直那么高大英俊啊…”
裴昂听着裴韵在“梦中”对他地控诉,心痛,自责,怜惜和疑惑通通涌上心头,有一瞬间犹如醍醐灌顶,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来不及抓住,可心中却有了底。最让他生气的竟然是他那个疼爱的,看起来总是柔柔弱弱,善良大方的大女儿,听起裴韵说起来,想必她是常去那后院,还不时的发难这母女俩,而且知道秦晴是为何住在后院?难道赵金芸平时背着他就交给孩子这些吗?
“迎春,迎春,好冷,娘亲,韵儿要挨着娘亲睡觉,风好大,雨又滴到韵儿身上了,娘亲,抱抱韵儿,韵儿好冷…”
裴韵突然转移话题,抱着迎春瑟瑟发抖的抽泣道,让裴昂不禁联想到后院那“风雨无阻”的茅草屋,心下更是愧疚不已。
“韵儿…”秦晴走上去,满含泪水的从迎春怀里接过裴韵将她抱在怀里,想着裴韵定是怕极了住在那茅草屋里的日子,她心疼而自责的流下了泪水。
都是她的错啊,如果她当时能防备警觉一点,就不会让她的韵儿跟着她受这么多苦,把裴韵带到后院也是怕赵金芸对她不利,她何曾没想过裴韵会因此失去父爱,可是当时裴昂已经对她死心,她怎么敢冒险将裴韵放在前院那样的虎狼窝…
烛火默默的燃烧着自己,外面偶尔吹起一阵风,刮地窗外的树刷刷的响,调皮地风从门缝间跑进来带着烛火一起舞蹈,险些让烛火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好在风就是风,就如同它来一般匆匆,去也匆匆,带着烛火地只是一瞬间地快乐,快乐之后便只能独自流着蜡泪,谁在乎过它的喜怒哀乐?
房间里静得有些沉重,裴昂看着秦晴和裴韵,觉得自己离她们这么近,却感觉好远,明明只是两步之遥,他要走过去却像是千山万水。
这十年来,他一直让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看,他要好好让秦晴感受一下背叛他的痛苦,起初他每每将要跨进后院,脑海里就不停的浮现那男人躺在她的身边,她衣衫凌乱的场景,跨进去的脚就像被蛇咬了一口,感受到疼痛就立马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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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改书名了,亲们觉得这个书名肿么样?
☆、第二十章:一步一步地推到
一夜无梦,裴韵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想起昨晚裴昂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失望离开的情景她笑了笑,利落的翻身穿上衣服。
她身穿锻地绣花百蝶裙,外披桃花云雾烟罗衫,露出线条修长优美的颈项,裙摆轻泻于地,如水般轻滑美妙,一动一静都像是一幅画卷。三千青丝披在身后,半挽起一个发髻,头上简单的插上一支白玉蝴蝶钗,两缕青丝用珠花缠上垂在胸前,未施粉黛的她如花瓣般的娇嫩俏丽,原本偏黄的皮肤养了半月也白了少许,看起来有了一丝倾国倾城的美丽,稍加时日,定会把裴月儿皇都第一美人的称号再次夺过来。
她对着镜子一笑,稚嫩的小脸多了自信的光芒,哪怕眼睛有些红肿,依旧是美丽不可方物。
“小姐?”迎春端着洗脸盆,站在门口呆愣的叫道。
“迎春,我这身衣服好看吗?”裴韵侧过身子看着迎春,牵起裙摆转了一圈笑问。
“好看,小姐打扮起来真好看。”迎春点了点头,有些伤感的看着裴韵说。
这才该是小姐该有的样子,该有的生活…
“咯咯,这衣服真好看。”她故作喜欢的摸了摸袖子说,其实心里很是不屑,上一辈子她连凤袍都穿过了,还有什么觉得稀奇的,不过不是想让迎春和娘亲看出什么来而已。更何况这衣裙还是旧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她早就知道赵金芸是个心胸狭窄的女人,哪怕她装得在大方,对于敌人,她又怎么会真正拿出好的衣裙给她和娘亲穿?这不过是裴月儿穿过又赏给丫鬟穿得,现在又从丫鬟那里收过来翻新了拿给她穿的。
呵,埋汰她是吧?以为翻新了一下就能瞒天过海?那就看谁棋高一招吧。
“小姐洗漱吧,今早老爷要过来和夫人小姐一起吃呢。”迎春说,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心情敞亮一些,夫人小姐总算熬过来了…
“爹爹要和我们一起吃饭?”本就猜到的裴韵惊讶的说,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是呢,小姐,你和夫人…总算是熬出头了,只希望老爷还夫人清白,好让小姐夫人不再蒙冤。”迎春点了点头,鼻尖有些酸涩。
“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是,事情已经过了十年,还能查清吗?”裴韵接过迎春递过来的帕子低落的说。
“一定可以的,看我,大清早的就惹小姐不高兴,迎春真是该打。”迎春突然笑道,接过裴韵手里的帕子替她擦起脸来。
“谁敢打迎春我就打谁,谁也不能欺负我的人。”她皱了皱鼻子仇视的说。
迎春笑了笑,美丽的脸庞尤为出彩。裴韵伸手摸了摸她的喉咙上的那块疤痕,“迎春,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嗓子的。”
迎春的手一颤,看着裴韵有些不可思议,随即她失落的笑了笑,“迎春的嗓子是从小就这样的,小姐别为迎春费心了。”
裴韵摇了摇头,漱口。
迎春的嗓子究竟是怎么坏的,裴韵也是在上一世,无意间知道的。
迎春八岁时,她爹娘就把她卖给了裴府,当时裴家还没有分家,因为迎春长得好,嗓子又好,唱地小曲儿优美动听,十岁那年,裴家大爷看上了她,裴大夫人又是个嫉妒心极强的女人,不敢明目张胆地毁了迎春的脸,她便毁了迎春的嗓子,生生的让迎春咽下了一颗火碳,使得迎春险些被烫穿了喉咙丧命。
裴家地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狠毒…
总有一天,她会把他们欠她娘亲和迎春的,通通讨回来…
裴韵一步一步走向前厅,那锻地绣花百蝶裙上的蝴蝶随着她的动作仿佛活了一般,翩翩起舞,美轮美奂。裴昂看到她时,瞬间惊艳了一番,她悄悄一打扮,除了皮肤黄点,那简直就是秦晴当年面的翻版,而她走路姿态优雅从容,比受过嬷嬷训练过的裴月儿还高贵大方。
只是,裴韵这身衣服怎么有些眼熟?
“女儿见过爹爹,娘亲。”见到裴昂,裴韵端庄地福了福身,有些羞涩地说道。
秦晴见到裴韵这番也是惊讶了一番,不是惊讶裴韵如此打扮,裴韵从小就漂亮她是知道的,可是她这一套地礼仪,比她做得还好,她不由得有些疑惑了。
“韵儿如此知礼爹爹真是倍感欣慰。”裴昂笑着扶起她来说。
“都是娘亲教的好。”裴韵羞涩地低下头笑道。
裴昂赞赏而欣慰地看了一眼秦晴,搞得秦晴也是羞涩不已,娇嗔地看了一眼裴韵。
“娘亲~韵儿表现地好吗?昨晚回了屋韵儿可是练了好一会呢。”裴韵对着她咧嘴一笑,朝她走了过去,她亲昵地挽住秦晴地胳膊,轻声地说。
秦晴一愣,想起昨晚裴韵房里地灯的确是亮了好一会才熄,她心疼的看着裴韵,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还在长身体,下次别这样熬夜了,白天娘也可以指导你。”
“是的娘亲。”
裴昂看着母女俩人,心中腾起一股这才是一家人的感觉,他不免对自己接她们回来地决定点三十二个赞。
“娘亲,你看我今天这身好不好看,上次看到大姐姐身边的玉桃姐姐穿,就觉得很好看呢,韵儿现在也可以穿这么好看地衣服了呢。”裴韵在秦晴面前转了个圈说,假装没有看到裴昂瞬间沉下去地脸。
他就说裴韵身上的衣裙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他记得前两年裴月儿还穿着给他跳过舞,后来旧了就赏给了身边的丫鬟。
如今这衣服翻新了一下,却又到了裴韵身上,这赵金芸怎么会如此做事?枉他对她的一番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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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首推通知了,鸡冻…今天早更…。
☆、第二十一章:下落不明
看着裴昂脸上地情绪变化,裴韵心中冷笑着,赵金芸啊赵金芸,以往你在渣爹面前做的有多优秀,现在我就让他对你有多失望。
裴昂不高兴了,秦晴看出来了,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想起赵金芸,她暗自叹了一口气,走近裴昂。
“如今的生活我和韵儿都很满意了,如果你为难,我愿意带着韵儿回青城。”
“晴儿你…”裴昂惊讶地看着秦晴,瞬间脸就青了,“我不会让你们离开裴府的,你是我地妻,我不会休弃你,我还没有还你清白,况且你家已经…”
裴昂突然住口让秦晴尤为心慌。她抓着裴昂地胳膊急得什么都顾不上了,“我家怎么了?你说我家怎么了?我爹和哥哥们现在…他们怎么了啊?你告诉我呀昂哥。”
听到隔了十年地称呼,裴昂心中酸楚,却无法喜悦起来,他要怎么告诉她,秦家十年前就破产了?她的父亲哥哥们下落不明,生死未知?这么告诉她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裴昂不说,裴韵已然猜到什么,她穿越过来时记忆只停留在后院,对于她外公家丝毫没有印象,可是当初她与凤寒尘成亲后,在一次外出安抚外来流民时,有一个蓬头垢面地男人对着她叫晴晴,男人拥有一双跟秦晴很像地眸子,五官虽然被泥土弄脏了,可依旧能看得出来长得不错,只是当时她还没到反应过来就被凤寒尘拉走了。可事后她想起来,那男人叫的晴晴就是她娘亲时,她就在没有找到那个男人过,她想,那个人应该就是她地哪一位舅舅…
十年前…
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听秦晴说起过她外公家在青城一带是巨富,后来怎么会沦落到那种地步?
看着裴昂地表情,她皱了皱眉头,如今知道真相又能告诉她们地只有这渣爹了,可是现在渣爹想的大概跟她一样,她的娘亲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你说啊,你说啊,我爹和哥哥他们怎么了?你告诉我,他们是不是…是不是出事了?”秦晴眼泪簌簌而下,心里随时随地的紧绷着,就怕听到让她难以承受的事情。
“晴儿,岳丈和大舅哥他们…”裴昂看着面前风韵犹存的绝美女人,他们爱过,他又怎么不知道她的痛苦,要他亲口告诉她这么残忍的事实,简直就像是要他将刀子亲手插进秦晴的心窝一样。
“你说啊你说啊,你告诉我吧,我爹他们究竟怎么了…”秦晴扯着裴昂地领口痛苦的哭道,“昂哥你就告诉我吧,我好想他们,难道你要瞒着我一辈子吗?我连他们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让我以后如何活得下去,你告诉我好不好。”
裴韵和迎春看着秦晴哭的撕心裂肺的痛苦模样,不敢上去劝,因为她们也同样想知道秦家究竟怎么了,可是又怕知道了秦晴受不了,简直纠结极了。
“晴儿,秦家…破产了,岳丈和大舅哥他们,至今下落不明。”裴昂看着秦晴近乎癫狂的模样,终是闭上眼,艰难的说出口。
当初他知道这消息是也是惊得心慌气短,好好的秦家怎么会一夜间就破产了?更严重的是秦家一大家子都失踪了,生死不明,那时他本想告诉秦晴,可走到后院时他又犹豫了,先不考虑秦晴背叛他的事情,他原本对秦晴存有的私心和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对秦晴说。那时秦晴深受打击的模样他也看出来了,他什么都不怕,就怕秦晴听到这个消息寻短见。
现在想起来,似乎他对秦晴不贞这件事的态度情绪过于激烈,以至于忽略了很多细节…
“娘亲…”裴韵看着秦晴突然倒下,忍不住惊叫道。
“晴儿…”
裴昂弯下腰及时将要倒在地上的秦晴抱住,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娘亲定是受不了刺激晕过去了,爹爹快将娘抱到床上,迎春,你去请大夫。”
“是。”迎春着急的点了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裴昂将秦晴抱到床上,焦急的看着秦晴皱着眉头一脸泪水的睡颜,心狠狠的揪成一团,疼的他有些呼吸困难。裴韵给秦晴盖上被子,担忧的皱着眉头凑上去掐秦晴的人中,掐哦了好一会也不见秦晴转醒,她急得有些发慌,只觉得手脚都不能用了。
“韵儿乖,别着急,家里就有大夫,大夫马上就来,你娘亲不会有事的。”裴昂看着裴韵忙活着,也知道她心里着急担忧,于是像抱抱她安抚安抚。却不想…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娘亲怎么会难过的晕过去,如果不是你娘亲怎么会这么多年见不着亲人,连外公他们的死活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她一个锦衣玉食,衣食无忧的小姐怎么会因为你住在后院那种地方受苦受难十年,你才是罪魁祸首,你连爱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能做到,你有什么资格爱她。”
裴韵实在是急得上火,偏生这罪魁祸首还在这里大言不惭,惹她生气…
听得裴韵这番话,裴昂先是一愣,随即黯然的垂下了眸子,满脸的落寞之色。
是啊,如果不是他,秦晴怎么会背井离乡,抛弃父亲哥哥们跟他来到京城,十年前的事也许也是他冤枉了她,导致从小锦衣玉食的她在后院艰苦生活了十年,连家人的生日都不知道。
可是,他是真的太爱她了啊,换做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与别的男子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都会受不了,何况他当时还是没有对她狠心不是吗?不不不…如果他当时狠心休了她,或许她就能和她的父亲哥哥们团聚了,有岳丈和大舅哥他们在,她何至于过的这么凄苦?
裴韵那句你有什么资格爱她简直太诛他的心,锋利的将他的心戳地直流血…
裴韵看着裴昂一脸的难过和失落,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严重了,秦晴晕过去了还不知严重不严重,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而且这件事又不是她能料到掌控的,这个时候她哪有时间跟他演戏?
“老爷,小姐,大夫来了。”迎春急急忙忙地走进来说道。
“快请进来!”裴韵裴昂看向迎春同时说道。
☆、第二十二章:摒弃过往?
迎春是跑着出去,又跑着回来的,半路又拉着年过半百地肖大夫跑了一会,这会子说话还有些喘,面若桃花般地脸上潮红一片,煞是美丽动人,虽历经风霜,可她并没有变老变丑,反而是双十的年纪还如同十六七八地地女子一般娇嫩。
她转身将同样累得气喘吁吁地肖大夫请进来,尽忠职守地站在一边,担忧的看着床上的秦晴,心里直祈祷着秦晴无事。
“大夫爷爷,又劳你跑一趟韵儿实在过意不去,可是娘亲她…你快帮韵儿看看娘亲吧。”裴韵感激而又可怜地看着肖大夫,裴韵知道这大夫是对他们母女俩心存怜悯地,虽然这样任劳任怨地跑来只是因为裴昂地缘故,可裴韵依旧很感激他。上次娘亲用了他的药,手上地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肖大夫倒是可以信任的人。
“好好好,小姐不必如此客气,这是老夫应该做的。”肖大夫气喘地说道,看着裴韵目光怜爱疼惜。
“…”裴韵浅浅地勾起嘴角,温柔浅笑地模样让人移不开双眼。她不白却细腻地皮肤衬地巴掌大的漂亮五官别有一番风味,明净地大眼像水一般清澈动人,却又如幽幽潭水,带着让人看不透的光芒,秀气地琼鼻下,小小樱唇微微勾起,粉嫩地让人想要咬一口,浑身上下地衣服首饰虽不名贵,穿戴在她身上却尤为出彩。
小小年纪已是如斯貌美,长大还了得?
裴韵转过头跟着肖大夫走到床边,她担忧秦晴的身子,行动举止却依旧大方得体,双手紧扣交叠在小腹上,身子微微前倾看着床上地秦晴认真地宛如玉人蜡像,一动不动。
裴昂从裴韵身上收回视线,只觉得他这女儿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高贵从容地气质,那礼仪姿态比皇家公主还有范儿,让裴昂有些疑惑。秦晴出生商户人家,礼仪学得在好也不会比皇家好,裴韵从小是秦晴带大地,礼仪却堪比皇家公主,他不禁对这个女儿好奇起来。
他哪会知道裴韵在现代未毕业前就专门选修了一门礼仪课,在前世更是因为凤寒尘,认真的学了三个月地皇家礼仪…
“大夫爷爷,我娘怎么了?”裴韵看着肖大夫收回放在秦晴皓腕上的手忙问道。
“夫人这是受了刺激,想必是听到了…对她来说难以接受的事情,一时间接受不了晕了过去并无大碍。”肖大夫看了一眼裴昂,顿了顿,转过头看着裴韵微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大夫爷爷。”裴韵总算放下心来,对着肖大夫福了福身说。
“只是夫人身子有些亏空,怕是常年劳作累积而成,老朽这就开服方子,望小姐每日督促夫人喝下,保证夫人两个月后健健康康,气色红润。”肖大夫又一次看了一眼裴昂,见他面露担忧才敢说出这番话,上一次他就想说了,只是不知道秦晴身份地位如何,若只是老爷一时兴起,事后不耐烦他,他也不好担待啊,况且秦晴要用的药有几样可不便宜。
裴昂听得秦晴身子亏空,又闻是常年累积而成,他的心如同被撕裂一番,疼痛的他面色苍白,心疼的看向床上双目紧闭地秦晴。
“那就真是太好了,难怪娘亲总是三天两头生病,原来都是韵儿拖累了她,韵儿真是该死,累得母亲喝药都要喝那么久。”得知秦晴并无大碍,裴韵先是一喜,随即抹起泪来哀伤的说。
白莲花嘛,她也会装…
肖大夫一听,心里更加心疼这个被父亲从小遗弃地孩子。
裴昂只觉得自己碎掉的地心又被人剁成了肉馅,疼得难以承受。他咚地坐到凳子上,捂着心口痛苦不堪。
“爹爹这是怎么了?大夫爷爷你快来给爹爹看看。”裴韵看着裴昂顿时担忧地说道,立马叫肖大夫,那模样,可谓是及其担忧地,使得裴昂心中一暖,看着裴韵苍白一笑,摆了摆手。
“我没事…”
“那爹爹为何?是不是…是不是女儿刚才说的的话太重了?对不起爹爹,韵儿只是担心娘亲才会说那番话,请爹爹责罚。”裴韵咬了咬下唇,委屈而又难受地低下头说道。
“韵儿,为父并没有怪你,是为父…负了你们母女俩。”裴昂看着她,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说,“你说的没错,是我的错啊…”
裴韵心头一动,看着裴昂哀恸地表情,得知他并不是假装的,心中难免为秦晴感到高兴,至少这男人懂得认错,也是真的爱她的娘亲。
“爹爹…”裴韵咬了咬牙,一头栽进裴昂的怀里叫道。
迎春看着抱在一起的父母俩,激动地掉下了泪水,她和夫人盼这一天盼了多久啊,总算是…总算是得偿所愿,小姐和夫人以后再也不用受苦了…
肖大夫也是感动不已,人世间,亲情尤为重要,这父女俩分别十年,刚刚见面时还带着陌生,难以接受,如今摒弃过往,该是多美满地事。
“咳咳…”父母俩缓过神来,见肖大夫还在,裴昂不禁尴尬地咳了咳,“肖大夫,以后拙荆和令爱地身子就交给你调养了,麻烦肖大夫多上心。”
“老爷那里的话,这是老夫应该做的。”肖大夫惶恐地作揖道。
“爹,大哥二哥三哥…”床上的秦晴突然叫喊起来,眉头紧锁的她摇着头,似乎很痛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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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第一次写这种文文,不好看吗?
☆、第二十三章:秦晴之伤
“娘亲…”
“晴儿…”
裴韵裴昂第一时间转过头去叫道,裴韵迅速脱离裴昂地怀抱朝秦晴跑去,半跪在床边拉着秦晴地手担忧地看着,裴昂后来一步,他来不及去惊奇疑惑裴韵灵巧地速度,目光放在秦晴手上。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手,裴昂很难想象,哪怕是别人看到也难以置信,若是看着秦晴那一张脸,定是人人赞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似乎还是十年前,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可是她的手,却如六十岁老妪地手一般,布满皱纹和茧子,还有不规则地冻疮龟裂过的伤口。
裴昂地心不痛了,可是他知道,仅仅半月,他在秦晴身上经历了这么多痛苦,他的心已经痛的麻木感觉不到了,更多是对她的愧疚和自责,这一刻,他终于醒悟,裴韵说的话简直太对,他根本就没资格爱她。
如果爱她,他怎么会舍得她受十年的苦,却在这十年里一眼不曾去看过她们母女俩。
是他太自私,为了自己地痛苦囚禁她十年,是他地爱太霸道,就算是她对不起她他哪怕囚禁她也不愿放她走…
可是,他现在哪怕是醒悟了,也不会放她走。她放她走,她现在能去哪里?秦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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