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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有毒妻好镇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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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办法,只有那一个方法可行,我也没料到竟然那么多人都不行,就他可以,”米洛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也算是因祸得福吧,王上似乎对殿下的态度改变了不少,若是王上对他的态度好一些,殿下在宫里的日子应该也会好过一些。”
她也只能这么说服自己了。
怎么办,她现在竟然有了一点负罪感!
明明也不关她啥事的,她只是尽职尽责地医治病人而已,谁知道竟然会扯出一个顾离。
等白暮那厮回来了不会怪她没有照顾好顾离吧?不说白故为他的前途堪忧,就是米洛,都已经在心里为自己狠狠地捏了一把冷汗。
这是她为自己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开始担心顾离找的极好的理由。
只是,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到,无论是出于何种理由的关心,她都已经开始担忧他了,担心这个她刚认识不及一个月的男人。
担忧,便意味着已经把他放到了心上,而放到心里的人是永驻还是一秒剥除,还需要留给时间来让一些东西更清晰。
御花园里,言轻追上顾珩后就沉默地走在了他的身后,不言不语。
春意深深的御花园已经凉风习习,一直走在前面的顾珩却是突然停了下来,“言轻。”
“属下在!”言轻连忙也跟着停了下来。
顾珩的声音微沉,“她还未回宫?”忍了这么久,他终于才是把自己一边压抑一边膨胀的担心问了出来。
顾珩虽未指明他要问的是谁,言轻也知道自家主子口中的她到底指的是谁。
是以,他立刻恭敬地答道,“回了,现下已经在随齐公公往这边来的路上。”
已经在来的路上——
还有什么比这更完美的答案呢?
好像一瞬间就轻松了下来,那团丝丝缠绕着他的心脏的、斩不断的柳絮蓦地飘散开来,顾珩垂下眸,低声喃喃道,“回了就好,回了就好。”
归结于底,困在他心里的自始至终都只有这一个问题,他以为她不会回来了。
毕竟,她从未真心想留下,这座王宫于她而言,从来都只是束缚是牢笼,是斩断她七情六欲的利刃,是她拼命想逃脱的狱。
一秒地狱,一秒天堂。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此生所有的大喜大悲都出自她一人之手。
“殿下,恕属下直言,您这是关心则乱。”言轻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有些不忍道。
若不是关心则乱,他怎会不知道,睿智无双如她,神机妙算如她,又怎会亲手将自己掷于万劫不复之地呢?
而他明明应该是那位扬刀立马恣意风发的太子殿下,如同天上的雄鹰去战海阔天空,却因为这种关心,因为一个女人,生生地将自己困成了笼里的囚,太不值得!
“是么?”顾珩抬头望向从御花园的另一头缓缓抬过来的素白软轿,施施然地淡笑,“既然关心则乱,那就不要再关心罢。”
无论他说什么,她甚至都不会感动,又有什么用!
顾珩紧紧握着拳头,将指尖嵌入皮肉之中直增钻心之痛而不自觉,就好像他,撞得头破血流,才终于学会了回头。
那么,就放下吧,放过她,也放过他自己,他告诉自己。
稍稍平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顾珩一步一步向前走着,目光平静,就好似此时的阳光,即使微风渐起,也起不了一丝波澜。
东宫主殿,顾珩刚在主座上坐下,便向言轻问道,“夙的信函今日到了吗?”
“回殿下,今日一早就到了。”言轻从怀里掏出了一封写着“殿下亲启”字样的信函,呈给了顾珩,“请殿下过目!”
顾珩接过他递过来的信函,展信细看,心里已经有了大概,便将信函置于火里焚尽了。
“不出三日,从西戟来的使者团就会抵达洛城,你去派人多注意些他们的动向。”
“是,属下这就去办!”言轻走了,寝殿重新归于寂静,恍若只剩下顾珩一人。
可是,不然。
良久,便听到顾珩朝着空气淡淡说了一句,“轻灵,现身见我。”
“是,殿下。”醇厚的嗓音,微带着一些低沉,在空气中响起,声若无形。
下一瞬,只见一道黑色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在顾珩跟前站定,男子面色恭敬道,“轻灵见过殿下,殿下安!”
顾珩垂着眸整理着长案上的书卷,颇为漫不经心地问道,“轻灵,你跟了我几年了?”
低垂着头,只见男子眉间恭敬之色更甚,“六年。”
闻言,少顷,顾珩才轻轻呢喃了一句,“已经有六年了啊。”似叹息,似忧虑却又近乎于无声无息。
似乎听出了他话里不明的意味,一直低着头的男子才斗胆抬头望了他一眼,却又立刻低了下去。
顾珩终于抬头睨了他一眼,重新又低下头去,倏尔笑了,“跟了本宫六年,除了我与她,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就连本宫身边的人都对你一无所觉,轻灵,你的本事果然了得!”
顾珩明明是在赞赏他,男子的脸上却无一丝喜色,反而很紧张道,“殿下谬赞了。”
“谬赞?轻灵,你是想告诉本宫,不是你的本事太过了得,而是本宫的人一无是处么?”
“轻灵不敢!”
顾珩只是抬眸看着他,冷冷地笑了一声,道,“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顾珩突然起身,从他身前走过,看都未曾看他一眼,唯嗓音覆着寒沉,“轻灵,你离开罢,回你真正的主子身边去,本宫身边容不得藏有异心之人。”
男子身形一颤,低垂着头,目光坚定,“轻灵从未背叛过殿下,殿下明鉴!”
他的话,也成功让顾珩的声音又冷了一分,“本宫不想把自己的话重复第二遍,轻灵,你可以滚了。”
头垂得更低,再开口,他的声音已无男子声音的醇厚,竟是女子特有的清丽,“轻灵答应过小姐,保护殿下,不会离开殿下半步,誓死如终!”
她甚至没有转身,可这句话又似乎听在谁耳朵里都能听出他话里的坚定!
顾珩脚步一顿,良久,也终未转身。
男子只听到有凉凉的声音从自己背后传来,引起凉风阵阵,“你当初立的誓言,你的主人早已经忘了,而本宫,也忘了,所以你离开罢,本宫不需要你的保护。”
顾珩抬步,重新往外走去,身后却突然传来膝盖扣地的声音,“殿下,不要赶轻灵走!”
他也曾小心翼翼地望着一个人的背影,满目祈求。
顾珩哽了哽,“本宫只想问你最后一句,她当时要你立下这句誓言要竭尽全力地保护我时,就给你留了一个例外是不是?”
问出这句话时,顾珩自己都能感觉到垂在身侧的手的指尖微不可察地有些颤抖。
然后在听到那个答案后,眸底的某些东西似乎正在皲裂,一片一片地碎裂开来。
他听到她说,“是。”
顾珩径直往外走去。
所以,这就是他为何每次只会在白暮手下受伤的原因。
在他们之间舍一取一时,从六年前,她一直选择的都是白暮。
原来如此!
男子起身还想跟着他,只听得顾珩留下了无波无澜的一句,“再跟我一步,死。”男子的脚步就彻底顿在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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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熬太晚了,实在坚持不住睡了,承诺给姑娘们的一万字还差几千字放在二更上哈,宝宝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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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受伤的手【二更】
寂静的宫殿里,也不知,就见一位长袍曳地、身姿高挑的蒙纱少女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跟的是同样一身白衣、戴着面纱的凤羽。
见到来人,白故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倒不是觉得惊讶,而是,他有一种直觉,她回来了,白暮也当是已经回来了。
白故这性子向来洒脱不羁,换一种特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没大没小,对任何人说话都没个分寸,包括当今王上。
国师是谁,那可是连当今王上都要敬重礼让三分的人,然而白故却是,
白故已经走到了她身边,歪头看着她,还是笑眯眯的,不疾不徐道,“哟,这不是咱们东离国最受人尊重的国师大人么?”
好似同任何人说话,他的语调从来都没有正经过
顾长生凭着声音“看”向他所站的方向,只是微微颔首,“原来是小白公子。”声音清冷,却又好像没有那么冷。
从她进来起,米洛就已经猜到了来人的身份,毕竟还是她代为传话让齐闫去请国师大人的。
只是,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被赋予重望的堂堂国师竟然如此的年轻,看样子也比原来的苏米洛大不了几岁啊,池渊也没告诉她。
只见她一身冷白,轻纱掩面,依稀可以看见她覆着苍茫白雪的眉眼,她只静静站在那里,都能牵引彻骨的凉薄,宛如雪莲傲世。
世间少有能将最简单却也最复杂的白衣穿的如此圣洁的。
而顾离是其一,顾长生则是其二。
看着她,米洛突然想起,那一日在酒楼里,池渊对她说的那句话——她或许可以帮你。
她真的可以帮我?这么冷的冷美人,怕不是任何人都能请得动的吧?米洛对此持有深深的怀疑!
“听说五日前宫里出了大事,菀心殿里的八公主死了,不知国师大人出去游历了几天,可有听说过?”
白故还是慢悠悠地说着,身子一侧就正好站到她的跟前,不慌不忙,像是要故意拦着不让她去见王上,也一点不担心被王上知道,会被王上怪罪。
“自然听说过。”不急也不恼,顾长生的声音还是冷冷淡淡,“只是,小白公子怕是记错了,八公主在十日前,就已经死了。”
白故身形一怔,却也只是一瞬。
她果然知道。
白暮算得出来,她自然也可以。
只是,她既然已经算出来又为什么不说?现下八公主的尸体已经葬入皇陵,她就算说出来,已经不可能再去追究真相了,唯一的一点,只是会离间人心而已。
白故笑了笑,脸上依旧是玩世不恭的笑意,眸底却分明已经有了寒意,“国师大人可真会说笑。”
“是不是说笑小白公子心里自知。”顾长生的语调依旧波澜不惊,“本座还有事,就恕不奉陪了。”
话刚说完,顾长生已经越过他朝内殿走去。
一直跟在顾长生身旁的凤羽自始至终都低着头恭敬地站着,只是在顾长生重新抬步时才匆匆瞥了白故一眼,又连忙跟了进去。
白故人虽看起来极不着调,却也能感觉得出来,那眼神,意味颇深。
重新绕回去,坐到了米洛旁边,白故一手撑着下颌,极难得地深沉了起来,良久,倏尔面色一凝,“小洛子,小爷我还有事,就不在这儿陪你了,你一个人在这儿没问题吧?”
米洛只是看着他,唇边撩起一抹凉凉的笑,“你若是总不这么没皮没脸的叫我小洛子,我就没问题。”
“你认真点,小爷我在和你说正事呢!”白故狠狠地白了她一眼。
他都难得正经点,他还不认真点,真是要气死他!
“好吧,我也很认真,你去忙你的吧,我在这儿还能镇得住场子!”
“那就好,我走了。”白故立刻就起了身。
米洛也重新坐了回去,百无聊赖地玩着已空的茶盏,也不知道那什么王上要同国师说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让她走,哎。
谁知白故没走几步却又重新折了回来,“哎哎哎,算了,我还是不放心,我先带你离开,你跟我一起出宫吧。”
米洛一惊,“现在就走?不会有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啊,你已经算是王上的贵客,不用讲那么多规矩,走吧,没人敢拦你。”
边说着,白故已经径直朝殿外走去,米洛也不管了,跟着他走了出去。
果然,一直在殿外守着的守卫见到他们两人都是连忙放行,“末将见过小白公子,见过耀月公子。”
米洛随白故走了老远,见周围已经没人了,才停下来,道,“我还不能出宫,我想先去看看殿下。”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昨晚见他那副宛如失血过多的虚弱模样,真的很难让人放下心来。
她是医者,纵然不如真正神医耀月的医术了得,但也绝对比宫里的御医好得多!
“真要去?那我可不管你了啊,已经这么多天了,去离心殿的路你总记得了吧?我就不送你去了,你自己小心点。”
“好,我会的。”米洛点点头,身形一闪往那条偏僻的小道拐去了。
而此时的离心殿,燃着缕缕暖腻的檀香里,除了顾离和影清影翎,还有已经许久都未出现的白暮。
他眉目间还有着舟车劳顿的倦色与青霜,可见他是刚回来就马上来见了顾离。
白暮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紫金木盒,慢条斯理道,“殿下,我去云城走了一趟,拿回来的东西就全在这个盒子里了,殿下现在可想拆开来看看?”
“不要!”顾离瞥了他手里的木盒一眼,眉就下意识地蹙了起来,语气里的那股子嫌弃意味清晰可闻,“影清,拿进去。”
“好嘞。”影清眉开眼笑地从白暮手里接过了紫金木盒,拿进内殿收了起来。
顾离见他往内殿跳去的背影,明显有些不悦,“这家伙怎么那么高兴?”
“我想,除了殿下,我们都当是高兴的。”白暮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幽幽地叹了叹,“殿下,药拿回来了你就该乖乖吃药了。”
他的尾音刚落就见顾离的眉蹙得更深了,眸底寒意四生,“别跟我提那个字。”
好像一听到“药”这个字,顾离就觉得口里的那股怪味又泛起来了。
即使他已经几天都未吃过了,但就是想想,都能让他直泛恶心!
饶是他这对一般食物根本吃不出什么味道的味觉都能记住药入口时那一瞬间舌头的战栗,可见它真是苦到了心里。
看着自家殿下连皱到一起的鼻子都在抗议,白暮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然而他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只得无奈劝道,“不提当然可以,但还是要吃的,统共那么一小盒,就将近花了云师傅一个月的心力才做出来的,殿下可不要辜负他的好意。”
顾离抬眸看着他,狠狠蹙着眉,良久,终是未再说拒绝吃药的话,只是问道,“师傅他老人家可还好?”
“挺好的,和以前相比没多大变化,身子骨还是和以前那般健朗,气色也挺好的,就是心里始终记挂着殿下,殿下有时间可以去云城走走。”
“一定会去的。”顾离垂下眸,声音微低。
毕竟那儿才有他的家。
“殿下最近没睡好?脸色怎么这般差?”白暮看着顾离明显过于苍白的脸,反问了一句。
“可能吧。”顾离右手撑着下颌,有些漫不经心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一位身穿紫衣的男子已经走了进来。
见到来人,顾离微微一笑,“小金你来了。”
在顾离面前站定,男子笑得很开朗,“小黑见过殿下,殿下近来可好?”
“挺好的。”顾离又是露齿一笑,明媚生辉,“可有带来我想要的东西?”
“那当然了,我办事殿下尽管放心,”男子还是笑眯眯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顾离,“殿下想知道的全在这封信笺上了。”
“嗯。”顾离的右手将它接过,拆开看了起来。
男子也在白暮旁边坐了下来,“大白,听说你最近去了一趟云城?刚回来?”
“嗯。”白暮斜睨了他一眼,“你怎么想着进宫来了?不想在你的销金窟里呆着了?”
“喏,给殿下送东西来了。”男子往顾离的方向努了努嘴,又往白暮耳边凑近了一些,笑道,“哎大白,我问你啊,你天天在殿下身边转悠,可有见过一位叫苏米洛的女子啊?”
白暮满眼疑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很是好奇道,“见过,你问她作什么?”
“还不是因为殿下!”男子又将声音压低了一些,“我告诉你啊,殿下这次让我查的就是她,说是越详细越好,哈哈哈,这还是第一次见咱们殿下对一个女子如此感兴趣呢!”
男子说的很兴奋,如果白暮正好看着他的眼睛的话,绝对可以看出,他的眼中正闪烁着一种名为“八卦”的光。
是的,如果说顾离手下的人性格都有一个特色的话,那么大白是沉稳,小白是多话,他就是太八卦了!而他本身,也的确掌握了很多的“八卦”消息!
然而,大白听了他的话显然没他这么大反应,只是白了一眼,就不动声色地把身子往顾离那边移了移。
他还是离他越远越好,这男人,和他一起走出去真不想告诉别人他认识他!
这边顾离已经将信笺看完了,将它收进怀里,顾离看向那位男子,微微蹙眉道,“你说小糯米曾是顾缘的未婚妻?”
男子忙轻咳了一声,将体内的兴奋因子全部压了下去,严肃道,“是的,如果她是那位已故的苏家三小姐,就是真的,苏三小姐曾与顾缘有过婚约,只是,就在成亲前几日苏三小姐突然病故,婚约就作罢了。”
“她是他的未婚妻就意味着她是他很重要的人么?”只听顾离又问。
“是的,是很重要的人,也是将来要生活在一起的人,一般来说,女子若是与其他男子有了婚约,就意味着她是他的人了,其他男子就不能肖想了。”
“这样啊。”顾离沉吟片刻,复又抬头望向他,澄澈的眸子溢出丝丝密密的笑意,不深,却也不浅,“那你说我若是想整整顾缘,小糯米会不会生气?”
“不会。”被自家殿下眸子里的璀璨笑意几乎晃了神,男子又咳了咳,不禁想道,这是把那位三皇子当情敌了?
当然,对殿下这种看情敌不爽想虐人的想法,他绝对是举双手赞成的。毕竟,对可能会跟自己抢媳妇的人,完全不用心慈手软!
是以,男子忙笑道,“按说婚约已经作废,两人就没有什么关系了,三皇子的一切也就与苏姑娘无关,苏姑娘万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跟殿下生气,更何况说不定她还会高兴的,若真要计较以前的事,也算是三皇子对不起她,他在与苏姑娘还有婚约而且婚期将近时就已经与她的嫡姐暗渡成仓,这就是不可饶恕!”
还别说,这男人虽然八卦招人讨厌得很,对顾离心思的猜测有一半还是正确的。
只是,在顾离心里,怕是还没到把顾缘当成情敌的地步。
他呀,就是单纯地看与小糯米有过关系的男人不顺眼而已!
尽管,这可能跟他本事没有特别的安全感和心里作祟的占有欲有关。
“不可饶恕——”顾离垂眸,呢喃着这两句话,就在小金以为自家殿下是在想如何整顾缘的法子时,忽见顾离猛然抬了头。
殿外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顾离眼睛一亮,“她来了。”
“啊,谁?谁来了?”男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白暮看着他完全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又白了他一眼。
刚才还说人家说的兴奋呢,这都听不出来,真是——!
米洛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已经换回了一身女装,却还没有摘下面具。
她记得顾离是最受不了血腥味的,虽然她自己已经闻不出身上是不是有味儿,但难不保顾离会不会闻出来。
要知道人一般对什么东西最讨厌,绝对也是对它十分敏感的。
当然,若是她当时没有决定先去换一身衣服,说不定就没有前面那番话了。
米洛一进殿立马就朝他唤了一句,“公子。”
“小糯米。”顾离清冷如雪的脸上又是那副软绵绵的笑容。
到此,若是小金再不知道她是谁,就只能说他傻了。
米洛也是走到顾离身旁才注意到这个离心殿除了白暮竟然又多了一个人。
看看他又看看顾离,米洛想了想还是迟疑地问道,“公子,他是——?”
顾离还未开口小金已经自己站了出来,笑眯眯道,“我是小金,苏姑娘叫我小金就好。”
米洛看着他第一想法就是,又是一个爱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小白一般多话!
已经习惯了顾离身边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米洛朝他点了点头算是问好了,就坐到了顾离的旁边。
小金对她的反应表示很满意,一般的女子见到自己的心上人都会先假装矜持,却显得很假,他就喜欢这种豪爽不做作的姑娘。
而就在小金愈发笑得牙不见眼堪称花枝招展时,谁知,米洛的下一句话竟然是,“把你的左手伸过来让我看看。”
顾离一愣,随即无奈地笑了笑,“小糯米。”她竟然就这么说出来了,唉。
白暮猛然抬眸看向顾离,确切地说,是看向了他那只一直都未抬起过的左手。
他才恍然察觉,即使殿下刚才看信笺时,颇有些不方便他还是一直都只用了右手,而这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殿下左手受了伤?”白暮这话自然不是问顾离的,而是问的米洛。
他知道问自家殿下绝对问不出什么,是以他只能问米洛。
也是直到这时,米洛才意识到原来白暮还不知道那事,就简单地将昨夜的事说了一遍。
话落的下一瞬,“你们这不是胡闹么?!”白暮直接拍桌而起,“你不知道殿下的皮肤和血液都极其特殊?就是不小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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