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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有毒妻好镇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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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你,不过还是想提醒你一句,据我所知,公子夙现在就在王宫。”
  “啊?”
  “他是顾珩的人。”顾离浅浅淡淡的说着,就像在说一件完全稀松平常的事,顺势就将一个小橘子剥好放到了米洛的嘴边。
  米洛张口将它吃下,“……”这世上怎么会有顾离这般宛如一个矛盾体存在一般的人?心思明明剔透得如世间最纯净的那一汪清泉,却又好似无所不知一般,知晓天下事。
  当真是奇人!
  若是常人可得他这种人置心相交,当是世间第一幸。
  看着米洛有些呆呆的神色,明显是已经神游,顾离不由得出声问了一句,“在想什么呢,至于让你这么吃惊?”
  呆呆的小糯米似乎更萌了一些,他挺想捏捏的,看看这时的她是不是也像糯米团一样软萌,这般想着,他连话里漾起些许的笑意都不自知。
  米洛再次一怔,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他是在说什么。
  也是等有反应了以后,米洛的嘴角就立马抽了抽。
  她能说她压根就没吃惊顾珩与公子夙的关系么,她刚才神游的时候想想得可都是他啊。
  当然她可不好意思在他们面前说。
  是以,米洛摸了摸自己的鼻头,颇为尴尬地讪笑了一声,胡乱说了两句,“是有些惊讶,传闻中不是说五公子一个比一个高冷么?倒真是想不到五公子之一的公子夙竟也会涉入官场甘为人下。”
  “没什么好奇怪的,他们是故交、是好友。”在脑海里略微搜索了一番小金曾对自己提过的,顾离又咬了一口糯米糍,慢条斯理道,“而且小金也说过,颜夙对顾珩的心思不简单,应当不会害他。”
  “心思不简单那不就是有所求咯?小金的心倒是挺宽的,就给了这么一个总结,‘应当’可不代表‘一定’。”
  若是在顾离身边藏匿的有心思不简单的人,他们还不得立马把这人揪出来给生吞活剥了!哪还会这么心大,说白了还是因为不在意不担心,毫无干系的旁人会死会活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他们才懒得动脑筋!
  听到这,原本一直尽力保持沉默、默默坐看虐狗大戏的影清影翎也是一脸无奈加无语的表情,完全是哭笑不得。
  影清毫不顾忌地放声笑了好几声,才在顾离渐渐变冷变沉的目光里,适时地开了口,“是殿下和姐姐你们自己没能理解小金的话,小金说的‘心思不简单’指的可不是他留在顾珩身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是男女之间的那些小心思啦,你们可不要错怪了小金。”
  殿下理解错了也就算了,毕竟殿下在某一方面的“无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为何姐姐在那种事面前也是如此迟钝啊?小金明明说的是颜夙对顾珩的心思不简单啊,这还能理解错?
  他们两人真的适合在一起?
  难怪两人灭了灯放下帘子盖上被子也只是纯睡觉!
  噗——
  听到这,米洛要是还想不到另一种可能就真的是蠢透了。
  只是听起来怎么那么诡异呢,“你是说公子夙其实就是一个断袖?他与顾珩还有不正当的关系啊?”
  “呃——”影清哽了一下,在心里掂量着自己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才算是绝对正确。
  毕竟小金曾得到的确切消息都说的是公子夙是女子之身以男儿之姿,但他到底是男是女这种事还真的难以验证,所以他到底是不是断袖同样难以断定。
  然而,影清还没有给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满意的答案,米洛就已经将自己的下一问题抛了过来。
  “这样算来顾珩也是断袖?”只见米洛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毫不明亮,像小扇子一般的长睫覆在她皎若灿星的眸子上扑闪扑闪的。
  是他的错觉么?小糯米在提到断袖这个词心情很好啊。
  “不是。”这一次,影清很干脆地给出了答案,甚至还颇有些无奈地朝她翻了翻白眼,谁说被一个断袖喜欢他就是断袖了?天哪,快还他那个思维缜密心思细腻的姐姐!
  顾离就是在这个时候插了进来,而且是一种无比闲适的姿态,表达了自己的疑问加好奇,“什么是断袖?”
  影清&影翎:“……”
  还是影翎先反应过来,狠狠白了影清一眼,立马接口道,“殿下有所不知,断袖断袖,顾名思义,也就是断了的袖子嘛。”
  这个死影清,真是!和姐姐聊什么不好,偏要聊这些,还是当着殿下的面,当真是胆儿肥了!若是让大白小白他们知道了,非得先剥了他的皮不可!
  “当真?”顾离凉如幽潭的眸中还有一丝怀疑,“你莫要骗我!”方才小糯米提到它不是挺开心的么?确定不是吃的?
  米洛若是可以知晓顾离心里此时在说的话,绝对毫不犹豫地赏他一个白眼外带六个黑点,“……”
  为何她开心就是因为吃的啊?这是得有多强悍的吃货能量才能把所有事都往吃的方面引啊?!我擦!
  然而很遗憾,米洛压根就没想到顾离会是这般以为的,可到底她顾虑的还是和影翎一样,顾离就如白纸,可以任人在上面描摹勾勒,太容易被人带坏了。
  更何况,他的身边又几乎全是男的,不管是她的私心还是什么原因,还是不要让顾离太了解男子与男子之间可能会生出的一些感情为好。
  “公子,老实说,顾珩是与你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你对他是啥想法啊?恨不恨他?”
  “恨他做什么?小糯米你不知道,在这世上能我恨的人早就死光了,”顾离说的,“我不会动他,而且若是我说,这一次我回宫,就是想亲手将他送上王位的,你信不信?”
  话一出口,影清明显一愣,殿下怎么就给说出来了?还是这般以一种半开玩笑的口吻试探着,也太不像殿下的风格了吧?
  而与他完全不同反应的米洛却是笑了笑,微闪的眸光却坚定地如同烙铁烫向心口时的粘合与不迟疑,说着的一个字“信”都带了灼热的热度。
  虽然她看得出来,大抵是因为他从未与顾珩来往过,无论是曾经的十八年,还是最近一年的时光,两人都没有任何交集,是以,除却那淡的不能淡的血脉牵引,他们兄弟俩几乎算是要比陌生人更陌生人。
  甚至若要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在顾离口中听到顾珩的名字,而顾珩到底提没提到公子她也不知道。
  可那又怎样——
  但她还是相信,他是真的想要帮顾珩。
  而且退一万步讲,顾离就算不帮他,也不会害他。
  毕竟诚如顾离所说,他是一个相当睚眦必报爱恨分明的人,被他在意的人可以如置身天堂,只要你不触碰他的逆鳞,他甚至可以一再为了你修改自己的底线,嘴硬心软,即使老实说着要罚你怎么样怎么样的,但过后他就忘了。
  但是也同样,被他恨上的人也是最痛苦的,因为在被他记挂上的那一刻,你在他眼中就已经不是一个活人了,他会毫不吝啬地向你展示他嘴角噙着的那抹最惊心动魄的浅笑,然后亲手将他堕入地狱,再无翻身之地。
  顾离从来不是善男信女,甚至可以说,他有着一个天使的外表,却有着这世间最凉薄的心。
  他说了不动他,就是不动他。
  只是,米洛想到了另一个词,“公子是打算是弑父杀君么?”
  “或许吧,我也不确定。”
  “不确定?”米洛眸中划过一丝怔愣,“那这么说,你说恨他的咯?要是我是你啊,就亲手杀了他算了,总好过,”
  “对啊,不确定。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啊,会不会为了姨娘或是其他人最终改变自己的决定。”
  或许,还有什么比他更重要!
  “那若是我说,我这一次死里逃生仍选择回到苏府,也是想弑父杀兄灭姐呢,公子会不会厌恶我?”
  T

☆、112、毒宠与萌宠【6。8】

  米洛稍怔,眼眸深处随即迸发出深刻的笑意,迅速席卷了眸底的整个黑色风暴,“我还是极少见到公子也有这么犹豫的时候。”
  顾离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清清冷冷的,矜贵清冷如雪山之巅上那一株料峭雪梅,高不可攀。
  不仅是她,恐怕绝多数人见过他的模样大抵都会这般想。
  冷如顾离,这世间恐怕不会有第二个比顾离更冷的人。
  而且,他不仅冷,还狠,杀伐果断,犹豫这个词不应该用在他身上。
  可是,他有自己在乎的人。
  听着米洛的话顾离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再多说。
  大抵是在乎了很多人,他已经犹豫过很多次,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什么东西要比仇恨更重要。
  这已经算是他对她最大的坦诚。
  米洛轻撩唇角,笑道,“那若是我说,我这一次死里逃生仍然选择回到苏府,也是想弑父杀兄灭姐,公子会不会厌恶我?”
  “不会。”顾离定定地盯着她,冰凉的目光从她的眼眸深处移到了她的脸上,低低道,“小糯米,我可以帮你。”
  “好啊,一个人做跟一群人做,结果一样,过程却要简单多了。”米洛没有矫情,甚至倏地就笑了,笑得意味不明,可是下一瞬她的笑容就僵硬在了嘴角。
  只因顾离倏地抬手,用自己冰凉的指尖突然抚上了她脸上褶皱的疤痕,分分寸寸,凉薄碾过。
  顾离的视线直直地望进米洛的眸底深处,缓缓问道,“曾经是不是很疼?”
  当指尖那抹温度传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时,她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她以为他是在问她的脸在留下这块伤疤时疼不疼,毕竟这张脸当初被毁得有多惨不忍睹,在她初来这个世界她就已经见识过了。
  可是她还是说了不疼。
  她并不是真正的苏米洛,说到底她也没有真的代苏米洛去疼,那种刻进骨子里的,融化进血液里的疼只有在换脸时才是真实地存在的。
  她不会忘记。
  只是她不知道,他问的就是换脸时的种疼。
  他曾见过换脸的人,在屋子里整整躺了一个月,以他一贯玩世不恭的姿态,总是笑着的眸子,却在那一个月没日没夜叫的鬼哭狼嚎,那种疼他无法感知,却也了解得清楚。
  切身体会,他这个身体对疼痛的感知能力恐怕要比普通人强上十倍。
  她怎么可能不疼。
  顾离没有拆穿,只是低下头去,垂眸,让眸底泛滥的猩红之色静静地流去。
  怎么办,见到她这样,他就心疼得想要杀人了……
  ……
  “疼……好疼……”
  装潢华丽的宫殿之内,一名身着普通宫装的年轻姑娘正捂着自己的耳朵,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儿。
  而就在靠窗放着的玉桌旁,正坐着同样一脸扭曲的司溪月,和完全相反的、一脸闲适的司南辰。
  “木槿你再忍忍,御医马上就要到了。”司溪月捂着自己手背,面色铁青,光洁的额头上已经溢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瞧着地上陪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人疼得脸已经完全扭曲得变了形,终归还是不忍心。
  说着就看向了守在门口处的侍卫,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感也在提醒着她,大声呵斥道,“本公主就让你们去请一位御医,这么久还未来,本公主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么?当真是个废物东西。”
  “公主息怒,御医随后就到,请公主稍安勿躁!”
  司南辰看看地上正打滚儿的木槿,又看看疼得同样龇牙咧嘴的司溪月,状若叹息道,“你们今日这是碰上什么事了?竟然把自己弄成了这幅模样!”
  “碰上了两只臭猫,本想抓回来养着玩儿,没想到被它们反过来狠狠戏弄了一把,没抓到猫也就算了,到头来还受了伤。”
  说到这,司溪月咬牙切齿,“以后别再让我见到那两个臭东西!要是让我再碰见它们,我一定要它们好看,把它们的毛都拔了,爪子全部砍掉,让它们活活疼死,或是血流不止而亡!”
  司南辰望着她狰狞的模样,眸底悄然划过一丝厌恶之色,转瞬即逝,被他掩藏得极好。
  “溪月,你这次吃亏也怪不了别人,说到底也只能怪你自己好玩多事、蛮不讲理且霸道,毕竟是你先招惹它们的,总之以后性子得好好改改!不然以后你吃的亏恐怕要比你这一辈子吃的盐都多!”
  “二哥,你怎么都不帮我!”司溪月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一分,哭丧着脸,仿佛下一瞬她就能哭出来,“有你这么说自家妹妹的么?竟然帮着两只臭猫教训我!”
  “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连骂都不想骂你了。”池渊冷睨了她一眼,眸底闪过一抹讥诮,“你知道那两只猫是什么品种么你都敢惹,就算你们的小命交代在它们身上我看也只能说你们活该。”
  “二哥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它们的牙齿有毒?”
  “不仅牙齿,恐怕它们全身上下都是毒!”“这世上大多数猫都是极其乖巧的,从不伤人,就算是怒极了也顶多会挠挠你或咬你的手指头。”
  “可还有一种猫,它们极喜欢吃人的耳朵,当然,这种猫也极其好认,它们的毛色纯正,血统更是纯正,只有白猫血眸,黑猫蓝眸这两种。”
  ……
  乾心殿内,很是安静。
  “王上的脉象平稳,毒已解,王上圣体安康,不必再忧心,本座告辞。”顾长生只是轻号顾明晟的脉象少顷,便缓缓收回了手,淡淡道,声线淡淡无起伏。
  顾长生说完,便径直起身旋身离开。
  他的身后,是始终守在一旁的一众皇子,除了太子殿下顾珩和九皇子顾离,其他皇子倒是全来齐了。
  可是顾长生想要离开,不用行任何礼,随心而为,不说他们,便连当今王上都未开口斥责,竟是默许。
  “父王,感觉可是好些了?”顾缘喂着床榻上的人喝完了一整碗汤药,将空碗交给了旁边的宫人,“去,再去煮一碗姜茶过来。”
  吩咐完之后,他回过了身,却见顾明晟抬手正揉着额头,似是十分疲惫。
  他忙道:“父王,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
  “本王有些乏了,想休息了。”顾明晟挥开了他的手,嗓音带着疲惫道,“你们也别守在这儿了,都回去吧。”
  众人闻言,自当告退了。
  “父王,大哥呢?怎么这几日都不见他人影儿,眼见着父王快要好了,大哥倒是来的少了。”顾缘并未离开,而是见着其他人都离开了,才看向顾明晟缓缓道。
  “缘儿这话是什么意思?”顾明晟蹙了蹙眉,“怎么听起来像是在向父王告你哥哥的御状?”
  顾缘闻言,心中不屑,面上却只能道:“是缘儿错言,父王恕罪。”
  “你年纪也不小了,别再整日口不择言,”顾明晟的语气有些冷硬,“好了,你先出去吧。”
  顾缘沉了沉眸,面上却还是勉强维持着波澜不惊,“缘儿告退。”
  顾珩不紧不慢地与她错身,微微地颔首,“国师大人若是无其他事,本宫就先行离开了。”
  “阿珩。”顾长生开口叫住他,这是第一次,时隔五年后的第一次,她再次唤他——阿珩。
  “若是本座说,一年前的那一卦本座卜错了,殿下可信?”
  顾珩轻轻地勾出几分清浅的笑意,“国师大人不觉得自己现在说出来的话有些可笑么?”?
  竟然还问他信么,真是可笑,那一卦他何时信过?
  那一场被父王看重的卜卦,不过是顾长生用国师的身份一手促成的。
  原因很简单,只是为了摆脱他。
  既是为了摆脱,现在这话说出来其实真的很可笑。
  “本宫知道,”
  “”她一脸浅薄的笑,似真的只是好奇一般,“昨日本座为殿下又卜了一卦,殿下真正的有缘人就在殿下身边,殿下身边到底藏着什么啊?”
  她这纯真不谙世事的模样,当真是像极了当年那个拼命护着他的那位姑娘。
  呵!
  顾珩眯起一双被笑意所遮掩的蛊惑的眸,“谁是本宫的有缘人本宫心里有数,就不劳国师大人费心了。”
  说完转身迈着长腿离开。
  凤羽看着他消失在路上的背影,良久,才蹙着眉头道,“少主,你们终究不会是一路人。”
  “我知道。”顾长生淡淡道。
  从最开始,她都未打算与他走上同一条路,从一而终。
  曾经的她,她被他脱下了水亲自披上了虚伪道貌岸然的外衣,他亦被她亲手送上了王者之路,
  两两相付,两两相负。
  记忆里那个一直都需要她保护的小少年终于还是长大了。
  走上了他该走的那条路。
  而这条布满荆棘的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陪他几程。
  顾长生的眸色深深,却看不出一丝异样的情绪,依然是淡淡的笑,“他如今还不懂,不懂一点软肋都没有却站在巅峰,会是件多寂寞的事情。”
  俯视众生,都只是看着别人在喧嚣热闹。
  凤羽不懂,是以她只能低低地道,“少主的”
  ------题外话------
  补昨天的,今天的晚点就放。
  T

☆、113、贱气冲天,害人害己【万更】

  此时的乾心殿内,很是安静。
  顾明晟靠坐在床沿上,顾长生正为他轻号脉象。
  “王上的脉象平稳,毒已解,王上圣体安康,不必再忧心,本座告辞。”顾长生只是轻号脉象少顷,便缓缓收回了手,清冷的声线毫无起伏。
  顾长生说完,便径直起身旋身离开。
  他的身后,是始终守在一旁的一众皇子,除了太子殿下顾珩和九皇子顾离,其他皇子倒是全来齐了。
  可是顾长生想要离开,不用行任何礼,随心而为,不说他们,便连当今王上都未开口斥责,竟是默许。
  待顾长生的身影在众人面前彻底消失时,其他皇子才一哄上前。
  “父王感觉可好些了?”
  “父王想不想喝水?”
  “父王——”
  一句一句,都是关心,却又似真似假。
  眼见着顾明晟又咳嗽了两下,顾缘斜睨了在一旁侍候的齐公公一眼,低沉的语气满含责怪,“齐公公,你是怎么侍候父王的?汤药呢?怎么还没端上来?”
  众人马上安静下来,就连顾明晟都抬起头来看向了顾缘,浑浊的眼睛里晦暗不明。
  所有人的视线都射向了这边,齐公公立马跪了下来,“老奴知罪,还请三皇子稍待,汤药马上就好了,快要端来了。”
  顾缘张张口还想说什么,顾明晟却是摆了摆手,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好了,别说了,也就是这一时半会,不急。”
  一名宫人很快就将一碗汤药端了上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顾缘顺手就将它接过。
  “三皇子,这…”齐公公面露难色,顾缘斜睨了他一眼就让他瞬间噤了声。
  顾缘喂着他喝完了一整碗汤药,才将空碗交给了齐公公。
  他回过了身,却见顾明晟抬手正揉着额头,似是十分疲惫。
  顾缘面色一凛,目光落在顾明晟的脸上,眉目间浮现一丝关切,连忙去扶他,“父王,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
  “无事,本王只是有些乏了,想休息了。”顾明晟挥开了他的手,看向众人,嗓音带着微微倦意道,“你们也别守在这儿了,都回去吧。”
  如此,众人自当告退。
  然,顾缘并未离开,而是见着其他人都离开了,才看向顾明晟缓缓道,“父王,大皇兄呢?怎么这几日都不见他人影儿,以前还常来,眼见着父王快要好了,皇兄倒是来的少了。”
  “缘儿这话是什么意思?”顾明晟蹙了蹙眉,“怎么听起来像是在向父王告你哥哥的御状?”
  “怎么会呢,是父王多想了。”顾缘唇角笑容一僵,僵硬着嗓子道,“只是这几日儿臣都不见皇兄人影儿,难免有些想念,遂顺口问问父王罢了。”
  父王还是偏心顾珩,他不过说了这么一句,父王就为他翻了脸,除了偏袒,他找不出其他的理由。
  在他心里,只有顾珩那一个好儿子,呵呵。
  听到他的解释,顾明晟的脸色稍缓,掩唇轻咳了一声,“你们一定都要好好的,别在暗地里耍什么不该有的小心思,等珩儿以后做了这东离之主,他能顾念着兄弟之情予你以重任,你们兄弟携手,我东离还能勉强同其他三国拼上一拼。”
  顾念着手足之情?呵,他与顾珩之间,恐怕早就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了。
  顾缘闻言,心中不屑,面上却只能道,“儿臣谨记。”
  顿了顿,顾缘似是玩笑道,“可是父王,若是皇兄容不得儿臣呢?儿臣总得给自己准备一条后路不是?”
  “你说什么混账话!”顾明晟当即狠狠拍床而起,“你皇兄一向胸怀宽广,为人宽厚,你也好好学学他,记人记好不记坏!”
  眼见着他是真的动了怒,顾缘忙跪下道,“是儿臣错言,父王恕罪。”
  “知道错了就好,父王也老了,活不了多久了,我什么也不盼,就盼着你们兄弟可以和睦共处,兄弟携手守好我东离几百年基业。”顾明晟深深叹了一口气,顿了顿,他的语气还有些冷硬道,“好了,父王真的累了,你先跪安吧。”
  顾缘沉了沉眸,面上却还是勉强维持着波澜不惊,“儿臣告退。”
  御花园内,顾珩缓缓朝花园中心走去,迎面便正好碰上刚从乾心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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