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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有毒妻好镇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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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缘一时气结,“你——”
顾离将擦拭好了的匕首收进了衣袖里,漫不经心地笑道,“哦,是本殿忘了,三皇兄一向都是帮理不帮亲。”
顾缘面色稍缓,“九皇弟能这般理解皇兄,皇兄就已经很欣慰了。”
“不必,改日本殿还要与皇兄探讨探讨——”顾离唇角笑意泛凉,“三皇兄该如何在自己的未来正妃与一个下流好色的女流氓之间取舍,才能不违三皇兄你俊雅公子之名,也能保住你小白脸的地位。”
他这话的意思摆明了就是将两个人连着一起骂!
顾缘脸色顺便变得阴沉无比。
就连司溪月唇角的笑意也是一僵,“九皇子又何必语出不善之意,是你的王妃犯了错,九皇子不回去好好管教你的王妃,反而在这儿含沙射影辱骂自己的皇兄,不觉得自己有违兄弟道义很不妥么?”
顾离冷冷一笑,影清教给他的话果然不错,将人骂到脸色煞白果然挺爽的。
“本殿不觉得偏帮自己的王妃有何不妥,‘世上无人能及她万分之一’在本殿这里就是原则,不能打破。”顾离的语气毫无波澜,却夹杂着丝丝冷意,“倒是溪月公主,连御花园里的花香都挡不住你身上满溢的贱气,为了不祸害别人,本殿奉劝公主一句,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此话一出,饶是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程度的司溪月的嘴角都有些绷不住了,更别说其他一干人等。
谁说九皇子缄默少言不会说话堪比哑巴的,这口才,骂人不是挺顺溜的么!
“顾离,你我同是皇室子女,没有谁比谁高人一等,本公主好言好语同你说话,你却句句带刺,出言辱骂本公主,难道这就是你们东离王族的待客之道?”
司溪月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今日被人几次三番地辱骂,当真是丢尽了颜面。
顾离只是冷冷反问道,“待客之道,针对的是客,你是么?”
“你——”司溪月气得都想直接上手了。
谁知顾离已经转身,“好了,要走便走罢,本殿的王妃,本殿还有能力护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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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算是没更,今日就万更了,哈哈哈,我还算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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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当真是个不怕死的女人
乾心殿内,大殿中央正燃着阵阵暖香,顾珩正坐在半靠着窗旁的紫檀木质的椅子上批阅着书案上的奏章。
偌大的乾心殿内,只有他们父子二人。
每一日这个时辰都是被他用来批阅奏章的,自顾明晟中毒昏迷以来便日日如此,如今顾明晟已经醒了却依旧这样,是顾明晟的意思。
殿内始终都是安静的,耳畔传来均匀的、浅浅淡淡的呼吸声,顾珩才抬头望了一眼床榻上已经陷入深度睡眠的人,不过很快复又低了下去。
殿门打开,只见齐公公急忙忙地从外殿走了进来,“殿下,殿外三皇子、溪月公主和九皇子一同求见,想见王上。”
闻言,顾珩眉目间划过一丝惊讶,“他们三人真是一起来的?”
记忆中九皇弟从不主动求见父王,他性子较冷清较孤僻,不喜欢和其他人来往,除去被传召的两三次,一年几百日父王恐怕都见不到他几次。
这一次求见,恐怕是有什么要紧事。
只是,他更没想到,这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三个人今日会一起来。
“是为了什么事儿?父王方才困倦异常便睡下了,怕是见不了客。”顾珩挑着眉,温温淡淡道。
齐公公躬着身子低头小心翼翼地道,“回殿下的话,好像是九皇子和他的未婚妻出言辱骂了溪月公主,她想来找王上讨个公道。”
“辱骂?确有此事?”顾珩蹙了蹙眉,甚至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三皇子便是人证。”齐公公的头又低了一些。
顾缘?呵呵。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顾珩眉头轻拧着,顾离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去主动招惹别人的人,这样想,难免让他想到也有可能是顾缘在做手脚。
不得不说,顾离那一张脸的确帮了他很多。
至少,任谁看到他那一张脸都不会想到他其实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顾珩随即起身,“不过一桩小事,怎至于惊动父王,本宫来解决就可以了,你留下守着父王吧。”
“是。”齐公公低头应了一声,站到了床榻旁守着。
乾心殿外,顾珩出现在那高高的石阶上时,顾缘的身形明显一怔。
为何他会在这里?还是这个时辰,难道父王还要他继续代为处理国事么?
凭什么!他到底哪里输给他了?仅仅因为二十三年前国师的那一句箴言?
尤其,他抬头不经意地对上顾珩居高临下的视线时,顾珩唇角勾勒的那抹讥诮的笑容无比刺眼,再配上那样似笑非笑的神色,硬生生地给他造就了一种无处逃匿的强大气场,在那一刻竟然压迫得让他觉得无所遁形,根本喘不过气来。
顾珩一步一步走下石阶,在他们面前站定。
司溪月看着面前这个她同样较为心仪的男人,虽然她也很高兴竟然见到了他,但他们此行是来找东离王讨公道的,也不能为美色误了正事。
反正她想清楚了,不管他们对她存的到底是什么心思,她必须先把他们身边的女人全都清理干净,只有这样她能有可能在他们心中寻找一席之地,而这一次就是一个好机会。
辱骂友邦公主是大罪,她不想追究也就算了,若她执意追究到底,那个小贱人绝对能吃不了兜着走!
而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司溪月上前一步,“溪月想见你们王上,还请殿下让路。”
“父王久病初愈,身体还未痊愈,需要多加休息,现下父王已经小憩睡下了,若不是什么大事,我想就不必惊扰父王了,溪月公主觉得自己的事已经重要到可以置父王的身体于不顾了?”
“……”好口舌!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司溪月被他噎了一句,哽了哽才道,“所以本公主在贵国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委屈就活该忍气吞声咯?若真这样下去,照太子殿下说的话,王上一直都以身体抱恙为由,那是不是本公主死在东离也没什么大不了?”
话刚落,顾珩便以一种特别奇怪的眼神瞥了她一眼,才道,“本宫又没说不为公主讨公道,公主急什么?”
顿了顿,只听得顾珩不疾不徐道,“溪月公主若是在我东离受了什么委屈自然可以明说,本宫自会为公主主持公道,但若是公主自己的问题,那就恕本宫无能为力了,毕竟,本宫也不能逼着一个没错的人向公主赔礼不是?”
司溪月冷笑道,“就算溪月同殿下说了,殿下确定可以做全主?秉公处理?”
这句说出来虽是问句,却没有一点要问的意思。
她可不觉得他会秉公处理,顾离是他的亲弟弟,就算帝王家的孩子之间的感情淡薄得可以说没有,但好歹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总归是有些感情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多半会帮着顾离,再加上她一向在美男面前大脑就不够用了,三言两语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她糊弄过去,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而据她所知,当今王上对自己这个小儿子不喜得很,对顾离都这样了,恐怕对他的未婚妻也只会更不满意,如此,才能随她的意。
然,闻言,顾珩也不恼,只是微微笑着,“自然。”
听到他的回答,顾缘瞬间就变了脸色,“皇兄,你这话是不是说得太过了?皇兄确定自己可以替父王做全主皇兄说话可得谨言慎行了。”
“本宫说的话本宫自然可以负责,三皇弟紧张什么?”
“好了,我没心思参与到你们兄弟之间的口舌之争,既然太子殿下说可以为溪月做主,溪月便将自己的来意说了——”
顾珩抬手打断,“不急。”
顿了顿,顾珩瞥了一眼顾离,即使他的整个身子包括那张脸都掩在了那件烈焰披风下,却依旧难掩他瘦削单薄的身子和满脸白霜、过分苍白透明的脸色。
现在天气已经不怎么凉了,他却仍披着一件披风,风帽掩面,似乎将整个身子都裹了起来,再看他的脸色似乎永远都是成一种病态的苍白,当是受不了寒的吧。
是以,顾珩沉默了片刻才淡淡道,“在这儿站着算什么,你们便先随本宫进偏殿吧,有什么话坐下慢慢说。”
说着也不再看其他人一眼,便直接转身走上了石阶。
顾离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他方才也察觉到了顾珩似乎看了自己几眼,若有深意,他虽然注意到了,但他的心思还在小糯米身上,也未深究。
进去便进去罢,无论是谁,他说的能护好小糯米就不会让任何人动他的小糯米。
顾明晟如此,顾珩,亦如此!
在他这里,所有妄图伤害小糯米的人,马上就可以死了。
偏殿里,几人随意坐下,顾珩略深的目光在众人身上逡巡了一圈,最终落到了面前茶盏里的茶面上,才缓缓道,“好了,这儿也没有什么闲杂人等,公主想说什么便说罢。”
“溪月有什么不敢说的,还望太子殿下听好了,本公主可不想再说第二遍。”
说到这儿,司溪月冷睨了顾离一眼,慢条斯理道,“就在不久前,九皇子的未婚妻出言辱骂本公主,言辞恶劣,污秽不堪,这对本公主来说已经算是一种极其严重的侮辱,殿下应当知道皇室子弟不能任人侮辱吧?”
说完,司溪月先瞥了一眼自始至终面无表情的男人一眼,刚想在心底幸灾乐祸一番,就听到顾珩问了一句,“所以呢?”
司溪月的脸色瞬息万变。
他这是什么态度?
司溪月冷哼了一声,“所以?太子殿下竟然问本公主‘所以’?殿下说的秉公处理呢?难道听到本公主说的,殿下不是应该就先让人把那个女人抓起来么?”
司溪月猜的没错。
顾珩与顾离,他们同父同母、有着完全相同的出身,一人从小锦衣玉食在出生之日便被定下帝王之命受尽宠爱,一人在出生之日便因天生异象被断定为命中带煞之人而受尽冷眼,当真是天差万别。
似乎就是因这一层原因,两人分别十八年,再相聚,虽有血缘相牵,却怎么也亲近不起来。
一来二去,自然就生疏了一些。
但只是生疏,不代表没有感情。
若真要论起来,要是让顾珩在旁人与顾离之间做选择的话,他自然还是要偏帮着自己的亲兄弟的。
“公主不要误会。”顾珩也不恼,只是轻叹一声,“本宫只是好奇,九弟妹是骂公主什么呢?不如说出来听听,本宫也好评判九弟妹到底有错无错不是?”
说出来听听?那些话让她再说一遍,她连再听一遍就能气炸了,怎么可能说得出口!确定不是在耍她?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阴变沉,司溪月衣袖下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她怎么就忘了,他的太子妃也骂过她,还是当着他的面!
“溪月来此只有一个请求,要么让她亲自来向本公主负荆请罪,本公主可以勉强考虑一下饶过她,要么殿下就让九皇子将她交给本公主。”说到这儿,司溪月声音更冷,“东离的规矩治不了她的罪,本公主不介意用我西戟的法子来教她规矩——”
顾离闻言,目光一寒。
当真是个不怕死的女人!
不等司溪月说完,顾离便出声打断,语气里夹带着一丝轻嘲,“司溪月,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你说本殿的王妃骂你就能证明她骂你了?这世上要是全靠一张嘴皮子说就能给一个人定罪的话,你信不信本殿马上就能给你安一个死不足惜的罪名?”
“你——”司溪月咬咬牙,
这会儿,司溪月已经恢复了镇静,“你说本公主口说无凭,她骂本公主时有很多人在场,就连三皇子也听见了,九皇子又能给出什么解释?”
她自信顾离再找不出任何理由帮那个小贱人推脱,毕竟当时的确有很多人在场,就连顾缘也在,她推脱不了。
只可惜,她忘了一点,她现在的对手是顾离。
顾离面上讥诮不减,还好,脸色已恢复如初,“呵,公主说的所谓的人证都是公主身边的宫女太监吧?既是公主的人,自然会为公主说话,恐怕为了帮你说说瞎话也能信手拈来,又如何做得了人证?”
顿了顿,顾离依旧不疾不徐道,“至于你说的三皇兄,他一心一意就想着怎么做你的男宠,帮着你说话也不是不可能,自然也做不得人证。”
“做不得人证殿下就能帮九王妃推脱?”司溪月目光如炬地盯着顾离,“那殿下不妨扪心自问一下,你的王妃到底有没有骂过本公主?!”
她以为,顾离这么骄傲的一个人不会说谎。
可是,她又错了。
☆、105、心仪的姑娘
扪心自问?心,顾离可没有心!
“本殿的王妃脾气一向都好得很,不喜骂人,不会骂人,若真有,也只会是因为被骂的那个人长了一张极其欠骂的脸,所以司溪月,你真能确定本殿的王妃是在骂你,不是在同你开玩笑?”顾离抿了抿薄唇,将自己眸底的暗色掩饰得极好,再开口时语气中已经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她太好对付,当真不值得自己花心思。
话一出,司溪月当即黑了脸色。
他这不是拐着弯地在骂她欠骂么!
她好言好语同他说话,甚至不因他未婚妻的出言辱骂而牵连于他,就连他对她的讥笑也只字未提,想不到这男人竟如此不知好歹!
这个男人是不是一瞅准机会就骂她?不骂她心里痒痒?
最可耻的是,就算如此,她竟然还是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好,想多听听他那稍稍冷冽、带着华丽性感音质的嗓音,想象在他苍白透明而精致俊美的脸上噙着的那抹邪恶肆意的笑,她就能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有些话说出来都极难如耳,她想狠狠地反击,甚至想将他的口撕裂,可一对上他那张脸她就再骂不出口也下不去手!
顾缘就在这时倏地开口,“九皇弟同公主争执下去也不是什么好办法,依本殿看来,九皇弟不妨先将弟妹唤来同溪月公主对质。”
“九皇弟终究不是弟妹,又怎会知道弟妹心里真心所想,索性让两人先对质一番,到时结果自见分晓,这样也可以还弟妹一个清白,也给公主一个交代不是?”
他说的句句在理,完全找不到任何的不妥来让人反驳或怪罪。
然,顾缘哪会这么好心,这么说,分明是不肯放过这个明显对苏米洛更加不利的机会。
顾离抬眸望了他一眼,眸底隐隐划过的讥诮被眸底的暗芒彻底掩盖,是以,顾缘只能看见在那一刻他唇角轻撩起的寒意,寸寸生寒。
“本殿的王妃本殿清楚得很,公主若想对质找本殿就好,本殿自然奉陪到底。”
“九皇子当真好口才,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黑的说成白的,也能将白的说成黑的,只是,殿下以为花上三言两语就能将本公主打发?未免太天真!”
司溪月冷笑了一声,“你说本公主没有证据,那本公主的脖颈间的那道伤痕又是怎么回事?这也做不了证据?殿下不会又要咬口不承认吧?”
“哦,这个啊。”顾离轻飘飘的视线掠过她的脖颈又转瞬离开,恍若多看一眼就会张针眼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顾离悠悠道,“当时不是公主自己撞上来的么?本殿那时不过想给自己削个苹果,是公主自己不知死活地非要撞上来,这也能怪到本殿身上?”
说完顾离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苹果来,果然,如他所说,那个苹果的皮已经破了一个口,就在不久前被人削下的。
司溪月直接瞠目。
其实顾离没有说错,就在米洛碰上司溪月不久后,便有一位黑衣人走进了离心殿。
那时顾离正坐在大殿中央,颇有闲情雅致地在给苹果去着皮,小刀只在苹果上划了一下,还未听完那人的话,顾离把苹果往怀里一揣,拿着小刀就直接冲了出去。
影清刚端着一盘糕点从内殿出来,也只能看到顾离急掠而去的那一片翻飞的衣角。
他原本真的只是想好好削个苹果吃,她硬要触及到他的逆鳞,往他的刀口上撞了上来,又能怪谁!
司溪月只觉得今日真是刷新了自己对长得好看的男人的认知,“顾离,亏你长了一张这么好看的脸,说的句句都是瞎话还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当真是好厚的脸皮!”
她这完全是被他气得气急败坏了,论口才不及他,本想来讨公道找麻烦,谁成想反而落得个被人句句奚落嘲笑讥讽的地步。
她真的快被气疯了!
反观顾离,自始至终除了在司溪月或顾缘提到他的小糯米时浑身会散发出一种冰寒阴沉的嗜血气息,大多都是气定神闲的。
“难不成现在的世道长得好看的人就得处处忍让?这话未免太可笑!”顾离斜睨了已经快要气到七窍生烟的司溪月一眼,继续冷笑道,“因为你长得丑所以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不好意思,这一条在本殿并不适用。”
司溪月气结:“……!”
“够了,二位不要再吵了。”顾珩蹙了蹙眉,一声低斥随即打破了已经降到冰点以下的氛围。
自始至终,顾珩都没有看司溪月一眼,只是望着一片冷漠周身彻底冰冷的顾离,眉眼间划过一丝怔愣,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他从头听到尾,也实在想不到,这个看起来瘦削单薄柔弱、性格孤僻内敛的少年说起话来攻击力竟然会这么强!
他的亲弟弟,母后宁愿常年避世清修,也不愿再见他一面,却将之捧于手心的亲弟弟,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不,不是他变了,应当是他从未真正地了解过这个人吧,这个世上最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察觉到顾珩盯着看自己的目光,顾离微微偏头,就正好对上顾珩略微复杂的视线。
两人四目相对,六七成以上的相似容貌,血脉相连的牵引,好像真的不一样。
恍然间回神,顾珩这才看向司溪月,顿了顿,缓缓道,“公主,我希望你可以清楚,在本宫这里,你的确拿不出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九弟妹对公主不敬。”
“再者,请恕本宫提醒公主一句,这是在东离,你作为一个公主、王室中人,本该有宽广的胸襟、有容人之量,可是你没有。”
说到这儿,顾珩偏淡的嗓音稍稍冷了冷,“原因其实很简单,我们心知肚明,先别说就算定下九弟妹的罪九皇弟会不会多看公主一眼,只怕真要闹起来,公主的脸面会更不好看!还望公主可以稍微为你们的王室留点颜面。”
“顾珩你——”司溪月脸色由白至红再至黑。
然而顾珩并没有让她把话说完的打算,“这事,本宫只说最后一句,无论公主肯不肯善罢甘休,这事在本宫这里也就翻篇了,公主若真想一直追究下去,就等你回国再来找我东离的麻烦吧。”
……
离心殿内,影清扶着米洛回去时,白暮已经坐在大殿中央了。
他的面前摆着一盏新茶,茶盏里的茶水还在微微冒着热泡,茶香缭绕。
顾离不喜欢喝茶。
甚至说,他就是不喜欢那种涩味。
拜苜莲子所赐,这是他唯一能尝出来的味道。
所以这盏茶是白暮自己泡的,茶还在冒着热气,证明他刚来不久。
就连桌上那唯一一盘被影清匆忙放下的糕点他都未得及吃一块。
白暮正用茶盖拨着茶面,抬眸的瞬间看到他们,看米洛明显一瘸一拐、灰头土面的样子,白暮才微微挑眉道,“离心殿里不见一个人影,我还寻思着你们是不是又出宫去玩了,怎么,看你们这样子,这是出去打架了?”
“对啊,女人间的撕逼大战,大白有没有兴趣听听?”米洛被影清扶着,顺着桌沿在桌旁坐下,弯腿的幅度不大,却还是一不小心扯动了她原本麻的不能动的右腿小腿内的筋,整个人差点痉挛起来。
不过须臾,额头上已经覆满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谁知,米洛却只是不动声色掸了掸自己衣衫的灰,满不在乎地开着玩笑道。
“姑娘说吧,白某自当洗耳恭听。”白暮眸色淡淡,顺着她的话平平应道。
影清闻言,只是撇了撇嘴,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内殿。
米洛的视线从影清的背影上收了回来,朝着白暮轻勾嘴角笑了笑,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算了,还是不说了,其实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那一句原本就是一句戏言。
毕竟,她可是输的那一方,败在了一个小石子上,尽管那个石子打来的方向已经暴漏了它是出自谁人之手。
被人彻底压制,动不了手亦下不了毒,在那一刻她是毫无反击之力的。
找到一个反击的机会需要时机,尽管她最后出不了什么事,可若不是顾离如神祗一般降临在她身边救了她,她恐怕要比现在这幅模样狼狈一万倍。
白暮也不恼,端起一旁的茶壶满了一杯推到了米洛面前,“姑娘不想说便不说罢。”
女人间的撕逼大战,绝不是什么好事儿,否则,她怎会将自己搞得这么狼狈?若让殿下知道,怕都要心疼死了。
想到这儿,白暮才察觉了出来,
殿下呢?
不会是——
白暮挑眉道,“殿下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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