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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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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方才说景嫔娘娘拿云栖当姐妹; 的确是不妥。
  云栖既不姓魏,也没嫁给陛下。
  嫁给陛下……
  想到此处,阿阮忍不住细细端详了云栖几遍。
  云栖长得可真好看啊。
  像云栖这样好看的女子,陛下见了不会不喜欢。
  更何况云栖不只长得好看; 人还聪明; 心地还好。
  倘若云栖来日真做了娘娘,凭着云栖的才貌和心性,一定会比景嫔主子还有出息。
  只是陛下今年已经四十有三,年纪应该比云栖的爹爹还要大上许多。
  不过这也不太妨碍什么,景嫔娘娘和吴才人不就与太子殿下差不多的年纪,不照样成了陛下的嫔妃。
  阿阮想:景嫔娘娘待云栖这般好,保不准就是存了好好栽培云栖; 来日将云栖引荐给陛下的心思呢。
  阿阮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她望着云栖,直言问道:“云栖; 你说景嫔主子是不是想栽培你做娘娘?”
  阿阮这话问的那叫一个直接。
  直接到让你根本无法回避。
  云栖真是愈发喜欢阿阮了; 够耿直够坦率。
  于是; 云栖也很坦率的对阿阮说:“无论景嫔娘娘心里是如何打算的; 左右我不愿做陛下的人。”
  “为何?”阿阮问。
  这宫里哪个宫女不想做主子当娘娘; 就连杂役房里已年过三十的翠青姑姑; 还成日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呢。
  一步登天的机会就在眼前; 云栖竟然说不愿意?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因为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云栖是这般回答的。
  “心上人”三个字刚一入耳,阿阮的脸就红了。
  她含羞带怯的将这三个字重复了一遍,“心上人?”
  “是。”云栖语气坚定地说,“我非他不嫁。”
  “你……你与他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阿阮惊道。
  “嗯。”云栖点头,双颊也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绯红。
  阿阮愣了片刻,才忙不迭的往云栖身边凑了凑,小声问她,“你的心上人是个侍卫?”
  云栖摇头。
  阿阮脸上的笑容微敛,“难……难道是个太监?”
  阿阮并非瞧不起太监,只是觉得像云栖这样的女子,若当真委身于一个太监,实在是太可惜了。
  听云栖说不是,阿阮方才松了口气。
  否则,她真要多管闲事的好好劝一劝云栖,叫云栖三思再三思。
  只是,云栖那个心上人既不是侍卫,也不是太监,那会是什么人呢?
  “云栖,你的心上人是不是你在老家,与你定过娃娃亲的小郎君?”
  得此一问,云栖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道:“等我出嫁那日,我一定请你喝我俩的喜酒。”
  云栖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阿阮也不好再逼问下去。
  “那咱们说好了,你的喜酒我喝定了。”
  “说好了。”云栖应下,冲阿阮淡淡一笑,便起身去找针线筐了。
  ……
  之前,景嫔亲口说的,说让云栖好好歇上一日,今日就不必过去伺候了。
  然而午睡醒来以后,景嫔就忍不住吩咐玉珀去把云栖找来。
  云栖在为倚坐在软榻上,做着做着针线就睡着了的阿阮,掖了掖身上的毯子,又将房中的窗户都关好,才随玉珀一道去见景嫔。
  一见云栖,景嫔就拉过云栖的手摸了又摸。
  “手怎么还是这么凉?”景嫔蹙着眉头说,“看来那个姜糖膏并不顶用,还是得请太医来瞧瞧。”
  “娘娘,那姜糖膏奴婢才只喝过一回,自然难见成效。您容奴婢再多喝几日看看,若还不见效,再想其他法子也不迟。”云栖和声细语的应道。
  景嫔听了云栖的话,想了想才说:“那你就再喝几日这个姜糖膏试试,最好每日多喝几碗,要不直接拿来当水喝。”
  闻言,云栖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十分乖顺的应下了。
  景嫔每日午睡起来,通常会叫云栖陪她去庭院里转一转。
  见今日天色不好,风也略微有些大,景嫔怕云栖出去冻着,手脚再更加冰凉,便说身上有些乏,今儿就不出门了。
  她命云栖把棋盘摆上,说要再教云栖几招。
  云栖应下,赶紧将棋盘给摆上了。
  这厢,棋盘刚刚摆好,就见玉珀抱着个手炉走进来。
  景嫔吩咐玉珀把手炉给云栖,让云栖抱着暖暖手。
  这是景嫔特意为她准备的?
  云栖怔愣了一下,才从玉珀手里接过那烧得暖呼呼的小手炉。
  原本微微有些发凉的手,立马就被焐热了。
  心里也觉得暖融融的。
  “手暖些了没有?”景嫔问。
  “回娘娘,可暖和了。”云栖应道。
  景嫔温浅一笑,“那就好。”
  就在这一刻,云栖忽然觉得景嫔与吴才人好像。
  不是长得像,而是对人好起来的那份体贴与细致很像。
  回想之前赵姑姑与她讲过的,景嫔与吴才人之间的往事,当年没入宫前的景嫔,是个再温良纯善不过的女子了。
  担得起这世上所有最美好的赞词。
  吴才人与景嫔从小一起长大,一直都享受着景嫔无微不至的袒护与照料,耳濡目染,也长成了一个心肠极好极温柔的人。
  这个皇宫当真是个消磨人心性的地方,曾经那么美好的魏家千金,如今已被摧残的面目全非了。
  倘若当年景嫔没有选秀入宫,而是嫁入了寻常人家,那就好了。
  可惜……
  云栖忽然觉得有些心疼景嫔。
  “愣着做什么,快坐下呀。”景嫔与云栖说,“别以为你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待会儿就会对你手下留情。”
  云栖回神,抱着手炉在棋盘的另一边坐下。
  平凡无能如她,没本事去改变景嫔既定的命运。
  就只能在这有限的,陪在景嫔身边的日子里,让这个可敬,可恨,又可怜的人尽量高兴些。
  ……
  景嫔有心教云栖,云栖每一次落子前,景嫔都会提点云栖几句。
  若云栖落对了地方,景嫔便会从碟中取一粒蜜枣,或是核桃蘸赏给云栖吃。
  若云栖落错了地方,景嫔便会笑骂云栖一句小笨蛋。
  好在云栖人聪明,多数时候都是得赏的。
  不好的是,得的零嘴太多,云栖一口接着一口的吃,到该用午膳的时候,肚子撑得什么也吃不下了。
  景嫔尝着桌上的一道白玉蹄花,口味甚是软糯鲜美。
  估摸着云栖大约爱吃,便命负责布菜的玉珀,盛了一碗端给站在一旁的云栖尝尝。
  云栖捧着满满一碗蹄花,觉着这蹄花的香味实在诱人。
  奈何她肚子太饱,有心却无力消受。
  只尝了一小口,就没再吃。
  见平日里用饭很香,光看着那吃相,就能让人多吃一碗饭的云栖突然没了胃口,景嫔不禁有些担心。
  云栖这丫头别不是真的病了。
  景嫔立马将云栖唤到跟前,抬手摸了摸云栖的额头。
  不烫啊。
  “快跟本宫说说,你可有哪里不适?”景嫔问。
  云栖见眼前机会正好,便答说:“这阵子奴婢大鱼大肉吃得过于油腻,不愿再碰这些荤腥,只想吃些爽口鲜甜的时令蔬果。”
  云栖这话若叫旁的宫人听去,八成会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剩下那两成人,怕是会直接冲上来揍她。
  其实,云栖并不是真的觉得顿顿大鱼大肉的吃有什么不好,毕竟她是个无肉不欢的人。
  她只是为了引出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故意这么说的。
  “你若想吃什么,只管吩咐小厨房准备就是。”景嫔与云栖说,是真宠云栖。
  云栖料到景嫔一定会这么说,便顺势与景嫔讲,“听闻吴才人送了两罐松蕈酱给娘娘。”
  景嫔不喜人提起吴才人,更不喜云栖提起吴才人。
  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
  她原是要责备云栖几句,可瞧云栖那一副乖乖怯怯的样子,便舍不得骂了。
  只语气僵硬地说:“世上比那好吃的东西多得是,你何必非要吃那个。”
  “奴婢听说娘娘最爱吃那个,便想尝尝娘娘最爱吃的东西是个什么滋味。”
  听了云栖的解释以后,景嫔看起来有些冷峻的神情稍稍缓和了一些。
  “咱们先不急着吃那个,等过阵子,本宫一定让你尝到。”
  景嫔已经决定,即便回头陛下一根松蕈也不赏给她,她也会想法子让云栖如愿吃上一口松蕈酱。
  面对景嫔予以的骄纵,云栖突然觉得十分愧疚。
  觉得在景嫔面前卖弄聪明的自己特别可恶。
  景嫔并非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她该对景嫔坦率一些,不该这般拐弯抹角。
  于是,云栖恭恭敬敬地冲景嫔施了一礼,“请娘娘恕奴婢欺瞒之罪。”
  景嫔听了这话,却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本宫早就看出你有事瞒着本宫,你说吧,你究竟欺瞒本宫什么了。”
  为着不牵累玉珀,云栖只能半真半假的与景嫔简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早些时候,奴婢去茶房想沏杯热茶喝,路上撞见玉珀姐姐行色匆匆地抱着两罐东西往后院走,便多嘴问了一句。
  才知道原来是娘娘不稀罕吴才人送来的松蕈酱,命玉珀姐姐拿去倒掉。
  奴婢一面知道娘娘是爱吃松蕈酱的,一面觉得那么好的东西倒了实在可惜,便自作主张,逼着玉珀姐姐将那两罐东西先交给奴婢保管。
  想着回头寻个机会,哄着娘娘答应将那两罐无辜的小可怜留下。”


第261章 
  听了云栖的话,景嫔脸上露出一丝淡笑; “什么无辜的小可怜儿; 说得好像那两个罐子长着眼睛嘴巴; 会说话似的。”
  见景嫔没有恼她反而笑了,云栖的胆子便又大了些,“娘娘,不是奴婢为吴才人说话; 是吴才人她真的极爱重娘娘。
  吴才人刚一得了那很稀罕的松蕈; 就立马命人做成娘娘最爱吃的松蕈酱,亲自给您送来,这份心意当真令人动容。”
  云栖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景嫔的反应。
  见景嫔没有对她说的话表现出厌烦,云栖又借机为吴才人多说了几句好话。
  然后又很适时的住了口。
  “就算您实在不待见吴才人,不稀罕她孝敬您的那两罐松蕈酱……”云栖砸吧了一下嘴,“听说那松蕈酱真的可好吃。”
  景嫔听着云栖一个劲儿的为吴才人说好话; 正听的有些不耐烦; 刚要发作,让云栖别再说了; 却瞬间被云栖砸吧那一下嘴给逗乐了。
  她望着云栖; 特没脾气的问:“就那么想吃松蕈酱?”
  “奴婢想吃。”云栖答; “但更想看着主子吃上您爱吃的东西。”
  “滑头。”景嫔嗔了云栖一句。
  云栖大呼冤枉; “奴婢对娘娘您可坦诚了; 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
  “你这不叫坦诚; 叫胆子大。”景嫔瞪了云栖一眼; 神情看着有些凶,语气却一点儿也不重。
  “罢了,赶紧把你藏起来的那两罐东西拿出来吧,没得叫人以为本宫苛待你,连口酱都不给你吃。”
  听景嫔终于松了口,云栖与一旁的玉珀相视一下,各自笑了。
  “奴婢这就去把那两罐松蕈酱取来。”云栖赶着说,赶着就往外跑。
  “你慢些。”景嫔忙道,“为着口吃的摔一跤可不值当。”
  “嗳。”云栖应下,却还是脚下生风,跑得飞快。
  景嫔忍不住摇头,眼中含笑的嘀咕了一句,“真是个馋猫。”
  玉珀从旁瞧着,觉得他们娘娘是真喜欢云栖,就像从前喜欢吴才人那样喜欢云栖。
  主子心里也还是喜欢吴才人的,玉珀如此认为。
  倘若主子真的厌极了吴才人,今日根本就不会放吴才人进屋,方才也不会耐着性子听云栖讲了那么多吴才人的好话。
  只是主子的脾气太犟,又特好面子,不肯承认自己心里还是疼惜吴才人的。
  不过,只要有云栖像这样一直从中周旋着,主子和吴才人没准真有重修旧好的一日呢。
  ……
  转眼,楚恬已经离宫快两个月了。
  确切的说,还差三天整两个月。
  云栖一天一天数着日子,猜殿下究竟在下第几场雪时能回来。
  或者要等到来年春暖花开,才能再见到殿下。
  三皇子坠马的事,也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
  然而在这两个月间,皇帝与太子之间颇为紧张的关系,不但没有缓和,反而越发恶劣。
  原因是皇帝在太子被禁足思过期间,将太子在朝中几乎所有的亲信,不是降职,就是远调,还有几人直接被免了官。
  就连太子的几个亲舅舅都未能幸免。
  太子按捺不住心中的不解与气愤,跑去勤政殿当面质问他父皇,质问说,被下令贬谪的官员,皆是廉洁奉公,德才兼备,有口皆碑的良臣。
  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对朝廷有功无过,为何要无缘无故的贬黜他们。
  皇帝答曰,这些人全都有罪,罪在誓死效忠的人并非当今天子。
  太子听后,直为那些官员喊冤,并发誓自己从未结党营私,被贬黜的那些官员对陛下也都忠心耿耿,并无不臣之心。
  但皇帝却不肯相信太子的话。
  太子心灰意冷,一气之下便请求皇帝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皇帝听了太子这话,勃然大怒,抬手就给了太子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极用力,太子的脸当场就被打肿了,还肿得老高。
  打完以后,太子那边没懵,皇帝自己倒是懵了。
  满眼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手,一脸的不知所措。
  而太子却很冷静的将另一侧脸转向皇帝,对皇帝说,没打尽兴还有一边。
  皇帝这才回过神来,大吼一声,让太子滚。
  太子得了这话,片刻也没犹豫,转身就走。
  自那日以后,皇帝与太子父子俩除了在朝堂上打照面,就再也没私下里见过面。
  眼见再过几日就要进入腊月了,如今宫中各处都议论纷纷,说陛下与太子殿下闹得那么僵,回头除夕宫宴,太子殿下会不会称病不肯出席呀?
  以上这些消息,都是云栖听赵姑姑亲口跟她说的。
  而云栖和赵姑姑并不是私下里偷偷相见的,而是经景嫔允准,光明正大见的面。
  至于景嫔为何会那么大方的允准云栖和赵姑姑可以时常相见,还要从那一日说起。
  那一日恰好降下了入冬以后的第二场雪,那日午后,云栖照例伺候景嫔午睡。
  窗外大雪纷飞,屋内地龙烧得很旺,桌上的香炉里燃着气味甚是好闻的安息香。
  屋内又香又暖,让人不由得就身心都放松下来。
  云栖原本是打算趁着景嫔午睡的工夫,将景嫔新教她的那首琴曲的曲谱背下来,却越背眼皮越重,最后靠在软榻上睡着了。
  景嫔午睡起了,见云栖就那样睡着了,生怕云栖会着凉,便找来一条毯子,轻轻的为云栖盖在身上。
  受到一点儿惊动的云栖,微微动了动身子,嘴里含含糊糊地嘀咕了一句,“姑姑我不冷,您自己盖吧。”说完便又沉沉睡去。
  事后,景嫔特意把玉珀叫到跟前,问玉珀,云栖是不是与一个姑姑关系很要好。
  玉珀如实说,说云栖的确与缀霞居一位姓赵的姑姑交情匪浅。
  说云栖与那位赵姑姑一直都以师徒相称,赵姑姑对云栖也一直都很好,很照顾。
  听完玉珀的话,景嫔立刻派人去了一趟缀霞居,把赵姑姑给接了来。
  时隔将近两个月,云栖和赵姑姑终于见上了面。
  两人都有太多的话想与对方说,可乍一相见,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云栖和赵姑姑手挽着手,静默了许久,赵姑姑才率先开口,“比之前胖了些,也更好看了些。”
  云栖笑了,两个月来,头一次笑得这么畅快。
  景嫔瞧云栖见完赵姑姑回来以后,似乎特别高兴。
  于是,便允许云栖和赵姑姑可以私下里来往相见。
  但却只许赵姑姑到丽景轩来见云栖,不许云栖去缀霞居见赵姑姑。
  景嫔肯许她见赵姑姑,云栖心里就已经很高兴了,并不拘着在哪里见。
  为了表示对景嫔的感激,云栖便在窗外的廊上堆了个雪人,想哄景嫔一笑。
  景嫔被云栖领到窗前,一望见廊上那憨态可掬的雪人,就忍不住笑了。
  但在听说那个雪人是云栖亲手堆的以后,景嫔当场就恼了。
  说云栖阳虚寒底的毛病才稍稍调养好了一些,应该格外注意保暖才是,怎么能在冰天雪地里徒手玩那么久的雪。
  景嫔立马吩咐小厨房烧了一壶浓浓的姜糖水来,盯着云栖趁热连喝了三碗以后才算完。
  原本是想哄景嫔高兴,不想却反而惹得景嫔生气了,云栖心里郁闷极了,便请玉珀叫人把那惹事的雪人从廊上清走,免得景嫔看着心烦。
  景嫔却不许玉珀找人碰那雪人,说不必为一个雪人兴师动众的。
  于是,云栖亲手堆的那个雪人,便一直待在那里。
  景嫔嘴上嫌弃那个雪人,心里却喜欢的很。
  得闲就站在窗前盯着那个雪人瞧,眼中满满都是笑意。
  每每经过那个雪人身边,景嫔都忍不住要轻轻摸一下那雪人光滑的头顶,乐此不疲。
  连下了数日的大雪初停,天上出了太阳。
  景嫔生怕雪人被太阳晒化了,还特意命人在廊上挂了帷幔,为雪人遮住太阳。
  可连着好几日暖阳高照,那雪人最终还是化成了一滩水。
  见景嫔盯着廊上那一滩水迹闷闷不乐,云栖承诺说:“等下回下雪的时候,奴婢再亲手为娘娘堆一个。”
  景嫔立马横了云栖一眼,“你敢!”
  云栖听了这话,刚想答应说,那奴婢不堆了。
  景嫔却忽然淡淡一笑,对云栖说:“回头本宫亲手堆个雪人给你瞧瞧,比你堆得好多了。”
  云栖呆呆地望着景嫔,突然前所未有的期盼着老天爷赶紧再降下一场大雪。
  而老天爷难得赏了云栖一回脸,还真就给降下了一场雪。
  只是雪势不够大,飘飘洒洒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起来雪才积了半寸厚,堆雪人显然不够。
  不过瞧这天色,似乎正在酝酿着一场大雪。
  云栖盘算着,觉得明早起来,地上的积雪应该就够堆雪人了。
  这回一定要堆个比上回那个更大的雪人,等到雪停了,天气放晴以后,还能多撑些日子不化。
  这厢,云栖正站在殿外的廊下,盯着纷纷扬扬的飞雪出神,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声,“你这丫头怎么站在外边?”
  云栖回神,循声望去,见是去凤仪宫给皇后请早安的景嫔回来了。
  要说在宫里做个嫔妃也不容易,像这样的下雪天,也要每日去凤仪宫晨昏定省。
  瞧着景嫔被冻得通红的鼻尖,云栖真是怪不忍心的。
  她连忙迎上前,回话说:“估摸着娘娘快回来了,便想着出来迎一迎。”


第262章 
  景嫔拉过云栖的手,摸着云栖的手还是温热温热的; 想来人应该没有在外头站太久。
  但景嫔还是嘱咐了一句; “这么冷的天; 往后不许站在外头等了。”
  云栖笑笑,十分乖巧的向景嫔保证,“奴婢听娘娘的,往后再也不这样的。”
  景嫔满意点头; 拉着云栖一同进了屋。
  屋内屋外简直就是两个季节。
  屋外雪花漫天; 寒风瑟瑟。
  屋内却恍若春日般温暖,多穿一件儿衣裳都要热出汗来。
  因此,刚一进屋,云栖就忙着帮景嫔将身上的狐裘大氅解下来。
  “好香啊。”云栖捧着那件雪白的狐裘大氅,被上头隐隐散发出的沁人香气给吸引了。
  景嫔道:“今儿去凤仪宫,皇后命人折了好些梅花插瓶。坐久了,身上都熏上梅花香气了。
  听闻; 眼下望春园中的梅花开得正盛; 你若喜欢这气味,便也去折几枝回来熏屋子。
  趁着这会儿雪下得不大; 你赶紧去一趟把。
  你可以叫上你那个师傅; 还有与你要好的小姐妹一起去; 人多热闹; 你也能高兴些。
  只记得不要高兴过头; 早去早回。
  还有; 再多添件衣裳; 外头冷得很,尤其是一起风,冻得人牙颤。”
  能叫上赵姑姑和阿阮一同去望春园逛逛,赏赏景,说说话,云栖当然很乐意。
  她立马欢天喜地应下景嫔的嘱咐,自然也不忘向景嫔谢恩。
  在托人去缀霞居给赵姑姑捎话以后,云栖便兴冲冲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阿阮。
  阿阮听了以后,兴奋得直蹦高。
  早听说宫里望春园的梅花是宫中五大美景之一,入宫当差这么多年,她都没机会去看一眼,心里一直觉得遗憾。
  这下可好,她又跟着云栖沾光了。
  云栖啊云栖,可真是她的大福星。
  阿阮麻利的去准备好了装梅花的篮子,恨不能生出翅膀,一下子飞到望春园去。
  赵姑姑在接到云栖的消息以后,立刻象征性的去向吴才人请示。
  吴才人毫无意外的答应了,并叫赵姑姑带上有德一道去。
  于是,一行四人,有说有笑,高高兴兴的去了望春园。
  ……
  也是巧了,一行刚到,就见四公主楚意带着思书来望春园赏梅散心。
  碍于园中还有其他宫里,被主子打发来折梅的宫人,为免人多眼杂,横生是非,楚意不好与云栖多言。
  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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