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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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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口黑锅,可不都要贤妃来背。
要说贤妃这回也是真够倒霉的,不但见罪于皇上,招皇上厌弃,也因被指害得五皇子病倒,得罪了皇后。
五皇子可是当今皇后秦氏膝下唯一的孩子,秦皇后一向都是宝贝的不行。
就算秦皇后是个再温婉宽厚的人,事涉五皇子,秦皇后也不可不能不记贤妃的仇。
同时得罪了帝后二人,往后很长一段时间,贤妃的日子恐怕都不会好过。
见他五哥说到气愤处,脸都白了,六皇子连忙温声细语地劝慰了几句。
旁人劝他,五皇子未必肯听,但六皇子劝他,有一句算一句他全都能听进去。
不过短短数语,六皇子就劝得五皇子心里舒坦了好些,脸也不僵了,眉也不皱了。
若秋水和长空在跟前瞧见,必定要感激涕零的给六皇子狠狠磕几个头。
就连五皇子自己也感慨,“一众兄弟中,我就最爱跟六弟说话。”
“就算五哥这样说,我也不敢总来,若耽误了五哥养病,皇后娘娘该怪罪我了。”
五皇子温温一笑,“母后一向最疼你,比疼我还要多些,哪会舍得怪你什么。”
诚如五皇子所言,秦皇后是很疼爱六皇子这个庶子,可就算再如何疼爱,也总越不过五皇子这个亲生的去。
倘若两位皇子同时跳进河里,秦皇后必定会毫不犹豫的去救自己的儿子。
“要不这样吧。”六皇子说,“等五哥的病好全了以后,我每日都来陪五哥作伴。”
五皇子不依,“六弟若想我的病好得快些,就每日都来陪我说话。”
六皇子摇头,“五哥想要早日康复,还是得靠按时吃药,也得好好吃饭。”
听了这话,五皇子往外间瞥了一眼,“是不是他们跟六弟说什么了?”
“他们也是关心五哥。”六皇子说,“我也和他们一样关心五哥,想知道五哥为什么不肯好好吃饭。”
第36章
“我就是……”好不容易来了个他信得过,又真心关怀他的人,五皇子也很想把心中的苦闷统统道出来,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酝酿了半天,最终只挤出三个字,“没胃口。”
六皇子是个既好脾气又很识趣的人,见他五哥不愿多说什么,他也不去追问。
他可是诚心实意来探病的,又不是为打探他五哥私隐的。
“为着身子能早日恢复,就算再没胃口,五哥也得多少吃一点儿。五哥不是还没用早膳吗,正好我也没用呢,就陪五哥一同吃两口吧。”
“都这个时辰了,六弟怎么会没用早膳?”五皇子关切道。
六皇子笑说:“我就是故意没吃,打定主意要来五哥这儿蹭一顿的。”
五皇子这才听出来,他六弟并不是真没用早膳,是想哄他吃几口饭,才特意这么说的。
身为兄长,竟叫弟弟为他如此担心,甚至不惜煞费苦心的扯谎来哄他,五皇子感到很惭愧。
“好,咱俩一起吃点儿。”
六皇子欣然一笑,扭头朝外间朗声道:“五哥说他饿了,快张罗摆膳吧。”
一直侯在外间的秋水和长空得了这话,简直快欢喜哭了,没法冲进去当面感谢,却已经在心里给六皇子磕了无数个头。
六殿下可真是他们的大救星!
就是怕五皇子饿了,会突然传膳,春来阁小膳房的人不敢懈怠,香糯绵软,最适合病人食用的白粥,一直就放在炉火上煨着,佐粥的小菜也都是现成的。
不多时,粥菜就摆上了桌。
五皇子打量着桌上的吃食,明显有些不悦,“六弟难得在我这儿用顿膳,你们就只准备了这些?”
只准备了这些清粥小菜?当我六弟也是个需要忌口的病人?
五皇子身边的掌事大宫女秋水,虽说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还很年轻,却一向端稳持重,做事也都面面俱到。
这两日,她实在是被五皇子种种反常的举动吓慌了神,才有失水准,出了这样的纰漏。
秋水连忙向五皇子和六皇子告罪,“奴婢这就去膳房盯着,叫膳房重新准备。”
六皇子却冲秋水摆手,道了句,“你不必忙。”
后又笑盈盈地对五皇子说:“那日四姐生辰,我席上吃多了,腻着了,这几日胃里一直不大舒服,就想吃些清淡的。这桌上的米粥和小菜正合我意。”
六皇子一边说,一边亲手盛了一碗热粥递到五皇子手上,“五哥趁热吃。”
五皇子自然听得出,六皇子是故意这么说的,目的不只是为底下那些当差不利的奴才求情,也是为给他这个招呼不周的兄长,挽回些面子。
“你呀,真是太好性儿了。”五皇子说,也亲自为六皇子盛了一碗粥。
这兄友弟恭,情真意切的画面,在亲情淡漠的皇宫里实在罕见。
“刚刚六弟提到四姐生辰,我心里当真愧疚。我原本答应四姐,她生辰那日,我一定过去,谁成想却突然病了,就没去成。待我病好之后,一定得去向四姐负荆请罪。”五皇子说,眉眼间是掩不住的惭愧和内疚。
“五哥又不是故意失约,四姐那样通情达理的人,怎么会怪五哥。”六皇子说,脸上一直带着暖人的温浅笑意,“不过五哥那日没去,也确实有些遗憾。五哥可是错过了四姐亲手烹制的八宝鸭。五哥知道,八宝鸭可是很考验烹饪技艺和耐心的菜,四姐厨艺了得,将那么难烹的菜,做的色香味俱全,我一时贪嘴吃多了,就腻着了。”
“六弟饮食一向克制又清淡,鸭子肥腻,一气儿吃多了可不是要腻着。”五皇子将桌上一碟酱黄瓜,挪到六皇子手边,“这道小菜很是清爽开胃,我最爱拿它佐粥。”
六皇子依着五皇子的话,夹了一筷子尝,“是挺好吃的。五哥方才不是说没胃口,也多吃几口开开胃。”
五皇子病着的这几日,顿顿都有这个酱黄瓜,一口吃进嘴里,早已吃不出惊艳的感觉,却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两个人一起吃饭,可比一个人单独吃饭有滋味的多。
不过前提是,陪你一起吃饭的人,得是你待见的人。
六皇子就是很对五皇子胃口的人,有六皇子陪他一起吃饭,最寡淡无味的清粥,也变得香甜美味起来。
“对了,四姐生辰那日都有谁去了?我知道三哥肯定没去。”
一提起三皇子,五皇子脸上就忍不住露出淡淡的嫌弃之色。
“四姐生辰的第二天,三哥照例来‘讨伐’我。我一时好奇,就问三哥给四姐送了什么生辰贺礼。三哥竟毫不惭愧,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说,他根本就不记得四姐生辰。你说三哥这个人怎么就……”
五皇子表情纠结,摇着头叹了口气,才接着说:“罢了,不说三哥了。那日,七弟、七妹还有九妹应该都去了吧。有七弟和九妹两个活宝在,席上必定热闹。四姐还高兴吗?我知道自打又搬回宫里住以后,四姐就一直郁郁寡欢,能借此次生辰,让四姐高兴高兴,就再好不过了。我记得,四姐从前最爱笑了。”
五皇子话说了一大通,六皇子这边却不知该如何接茬,便跟碗里的粥较起了劲儿。
勺子不停地在粥碗里翻来搅去,把本就软烂的粥生生搅成了一碗浆糊。
五皇子虽病着,但双眼依旧明亮,脑中亦清明,自然察觉到了六皇子的异样。
“六弟,有什么事可不许瞒我。”
六皇子闻言,犹豫了片刻,才放下已经被他搅成浆糊的那碗粥,对五皇子坦白说:“不瞒五哥,四姐生辰那日,只有我去了。”
“是…是吗?”五皇子意外,但细想之下,倒是能理解七皇子和九公主为何没去。
他七弟和九妹,一个六岁,一个七岁,都还是孩子。
四姐生辰那日,下了好大的雨,两个孩子身娇体弱,没能冒雨前去,是可以体谅的。
那他七妹又是怎么回事?
十三了,不小了,至于娇贵到一下雨就出不了门吗?
“七妹为何没去?”五皇子问。
六皇子摇头,“我也不清楚。”
姐姐过生辰,做妹妹的于情于理都应前去恭贺,就算临时有事去不成,也该派人过去说明理由,道声抱歉。
连招呼都不打,说不去就不去,真是毫无教养可言。
五皇子不禁恼道:“三哥有空来念叨我,倒不如去给七妹讲讲何为花萼相辉,何为同气连根。七妹她真是太不像话了!”
是挺不像话的。
在旁侍候的小太监长空,十分赞同他们殿下的话。
七公主素来傲慢骄狂,放眼整个皇宫,能被七公主放在眼里的人不多。
可谁叫人家确实金贵呢。
第37章
七公主楚思的生母是正一品淑妃崔氏,而淑妃又是当今皇上嫡亲的姑母长宁大长公主与柱国公唯一的掌上明珠。
如今,柱国公虽已不在朝,但声威尤在。
出身摆在这儿,淑妃与七公主母女两人,自然有底气骄狂傲慢。
不过,长空却打心底里瞧不起淑妃和七公主母女。
您两位有本事到皇后娘娘和贤妃娘娘跟前张狂撒野去,轻贱四公主一个没娘又没靠山的可怜人,算什么本事。
说起四公主楚意,那可真是身世可怜,又命途多舛。
四公主的生母刘美人,绝对算是皇上身边的老人,论资历,毫不逊于皇后和贤妃。
可在宫里光有资历不行,最重要的还是得有宠。
而刘美人就很不得宠,否则也不会熬了那么多年,才只是个美人,也不会在年轻一辈的妃嫔都接连诞育皇嗣后,才终于有幸怀上龙胎。
其实,也不能说是有幸,因为刘美人就是在生四公主时落下了病根,后来在四公主尚未满周岁,还不会叫一声母妃的时候,就香消玉殒了。
自小就没了生母庇护,也不招皇上喜爱的四公主,成长之路可谓是艰辛坎坷。
好不容易长大成人,嫁出宫去,原以为能就从此过上平顺安逸的日子,却不想成亲还不到一年,四驸马就得急病过世了。
才将将十八岁的四公主,便成了寡妇。
皇后心善,可怜四公主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怕四公主在婆家的日子难过,便求了皇上,又将四公主接回了宫里住。
四公主刚回宫那阵儿,有一回长空随五皇子去给皇后请安,正好撞见四公主也来给皇后请安。
长空站在殿外等候五皇子时,与皇后身边的大宫女雅若闲聊,听雅若说,说四公主贵为皇女,是不必依照民间的传统,为夫守丧的。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四公主这样年轻,肯定是要再嫁的,却不必急在一时,还是要多少顾及一下四驸马家的脸面,等过个一年半载,再给四公主寻门好亲事。
若再嫁的太急,只怕也有碍四公主的名声。
这俗话说得好,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也不尽然。
像四公主这样,既无得宠的生母,又无显赫的外祖家撑腰,还曾嫁过一回的公主,想再嫁不难,但想嫁得好,就有些困难了。
皇后娘娘对四公主的事是真上心,已经在暗地里为四公主物色起合适的驸马人选了,一心想让四公主能得个真正的好归宿,不再孤苦无依。
想到这儿,长空不由得心生感慨,皇后娘娘的心是真善,他们殿下便是随了皇后娘娘。
而淑妃素来倨傲骄横,教出像七公主那样目中无人,毫无教养的女儿,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五哥还病着,不宜动怒。”六皇子温声劝了一句。
五皇子是真动了怒,连喘了好几口粗气,才勉强压住胸中的怒火。
半晌,脸色才略微好些。
他拿起筷子,为六皇子夹了菜,“不说那些不懂事的人,咱们吃饭。”
不知是真的饿,还是把悲愤化为了食欲,已经连吃了三大碗米粥的五皇子,又吩咐添饭。
一旁,秋水和长空的心情都相当复杂。
之前,殿下不肯吃饭,他们担心。
眼下,殿下肯吃饭了……可这未免也吃得太多了,撑坏了怎么办!
但殿下吩咐叫添,做奴才的也不敢不添。
这差事啊,真不知该如何当了。
“把饭菜都撤了吧。”六皇子对秋水和长空说,接着又望向五皇子,“五哥吃得也差不多了,为免饭后积食,脾胃不适,我陪五哥到外头走走吧。”
自从生病以后,五皇子便成了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姑娘”,连日闷在屋里,都快生霉了,他早就想出门走走。
早些时候,他想出门,都因为病重被拦了回来。
待他身子好些,可以出门走走,又没有顺眼的人作伴。
这下却有了。
在五皇子眼中,他六弟就是冲破层层雾霭,照亮他的一道光,是这宫里最暖,最让他觉得舒服的一个人。
五皇子也没心思再与桌上的粥,以及自己的胃较劲,冲六皇子点点头,“咱们走。”
六皇子连忙起身,来到五皇子身边伸手搀扶。
五皇子病体尚未痊愈,还有些虚弱,身上没什么力气,便没有逞强,任由六皇子搀着。
兄弟俩相携着,向外走去。
待兄弟二人走出内室,长空对秋水喜道:“秋水姐姐可瞧见了,咱们殿下多听六殿下的话。六殿下与咱们殿下说个什么,比皇后娘娘还管用呢。”
秋水心下还紧张的要命,可笑不出来,冲长空一挥手,“快别杵在这儿说嘴了,赶紧跟着去。”
长空也不敢太松懈,连忙追了出去。
……
正值盛夏时节,夏季本就湿润多雨,隔三差五降下一场大雨,本来没什么好稀罕的。
但今年这雨下的却有些反常。
今年的雨,不仅比往年下的更加频繁密集,下的时间也更久。
只要是下雨,不缠绵个三天五日绝不会停。
然而暑热之气,却并未在频繁到来的雨水的冲刷下,有丝毫消减。
空气出奇的闷热潮湿,比艳阳高照的那种炎热,可要难受多了。
就算在屋里放几大盆冰,再拉着风轮不停的转,也还是个热。
时气不好,身体康健的人尚且觉得身上不舒坦,更何况是病人。
六皇子扶五皇子出来还没走几步,五皇子就出了一身虚汗。
六皇子怕他五哥累着,便劝人回去。
五皇子却不愿回去屋里闷着,只叫人搬来桌椅,说要在廊上坐会儿。
今日的天气虽然阴沉沉的很不好,却无风无雨,在廊上稍坐一会儿倒也无妨,六皇子便依了五皇子。
五皇子住的春来阁无愧于春来这个名字,一年四季都是花团锦簇,无处不透着寒冬褪尽,春回大地的勃勃生机。
阁中的庭院虽不大,却是一步一景,赏心悦目。
而比这美景更加赏心悦目的,是在廊下浅笑轻谈的两位殿下。
六皇子不必说,那是比一众公主还要粉雕玉琢的人。
五皇子虽不及六皇子,却也生的清俊隽朗,在一众兄弟中也是极为出挑的。
兄弟二人往那一坐,远胜于这一园子的繁花似锦。
长空远远瞧着,不禁在想,得要怎样标致美貌的王妃,才能配得上两位殿下呀。
“五哥可曾数过这春来阁中,究竟种了多少样花?我瞧可不比宫里万芳园的少。”六皇子说。
五皇子悠然一笑,“我又不是昭怀太子妃,不爱这些花花草草,它们认得我,我可不认得它们。不过说起花来,我记得四姐最爱水仙,前阵子就亲手画了样子,叫做了一套水仙花的头面来,预备当做生辰贺礼送给四……咳咳……”
见人忽然咳嗽起来,六皇子连忙倾身上前,替五皇子拍背。
轻拍了几下,五皇子就不咳了。
五皇子冲六皇子感激一笑,又接着说:“四驸马新丧,四姐贵为公主,虽不必与寻常妇人一般,为亡夫守丧,但穿戴还是不宜太过招摇。我便没叫用黄金打制,叫用的玉和珍珠,戴起来既清雅又不失身份。”
六皇子清澈秀气的双眼闪闪发亮,“五哥有心,考虑的也甚是周到,四姐一定会很喜欢这份贺礼。”
五皇子也对他精心准备的这份贺礼很是满意,满意的同时也不免好奇旁人都送了什么。
于是问:“不知六弟送了四姐什么贺礼?”
第38章
得此一问,六皇子如白玉般温润通透的脸颊上,隐隐透出一抹浅淡的粉红,明显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哪及五哥准备的贺礼有心,就直接包了些银子给四姐送去。”
五皇子先是一怔,旋即笑了,感叹道:“六弟才是真有心。”
不远处,小太监长空一个劲儿地点头,心道:他们殿下说的不错,六殿下的确是很有心。
在宫里,还有比银子更有用的东西吗?
答案肯定又唯一,那自然是没有的。
在皇宫之中,无论大事还是小情,无不需要用银子来打点。
奴才们没银子,日子尚且还能将就着过。
主子若穷困,日子虽不至于比奴才们还潦倒,却绝对不会舒坦了。
这宫里人,一向都是拿银子办事,说白了就是认钱不认人。
做主子的若舍不得砸银子,底下人可不会死心塌地的为你卖命。
但凡事皆有例外。
若能位高权重如贤妃,在后|宫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必银子收买,也有的是人上赶着去巴结效力。
不过,经了春晖园的事以后,这位往日风光无限的贤妃娘娘恐怕是要凉了。
也不知往后还能不能再热起来。
而比起曾炙手可热的贤妃,四公主楚意在宫里,在一众宫人眼中,一直都是凉凉的。
年幼丧母以及外祖家不够体面,其实并不足以让四公主在宫里凉透。
四公主之所以被众人轻视,最为关键的原因还是皇上对这个女儿不上心。
皇上不待见四公主,宫里那些将见风使舵这一技能,运动到出神入化的人,又怎么可能会高看四公主一眼。
正因处在这样没娘疼、没爹爱的境地,所以四公主更需要银子傍身。
打赏不够,底下的奴才哪会俯首帖耳,尽心尽力的伺候。
仅靠那一笔不算丰厚的公主俸禄,根本不够四公主过上舒心如意的日子。
就这么说吧,在皇宫里,很少有主子单单指着那点儿月例银子过日子。
位高权重如贤妃,每月下头孝敬上来的银子,比她赏下去的都多。
家世显赫如淑妃,有豪气的母家做靠山,月月都有贴补送进宫来。
总之,宫里的主子们,都各有来钱的门路。
而四公主楚意,既没有能招来底下人主动孝敬的尊崇地位,身后也没有一座坚实的金靠山,还没有封邑和田产。
完全没有来钱的门路。
仅靠那一点俸禄,可想而知日子过得多拮据。
六皇子直接包了银子当是生辰贺礼给四公主送去,乍一听来又俗又不够用心。
实际上,却比送一套头面过去实用的多,也有心的多。
小太监长空心里感慨的不行,六殿下不愧是宫里人缘最好的人之一,人家人缘好是有原因的。
他就没见过哪位殿下,心能比六殿下还好还细。
“那套水仙花的头面,我还没叫人给四姐送过去,不如我也改送银子?”五皇子跟六皇子商量说。
“五哥那么用心为四姐准备的贺礼,不送实在可惜。若五哥有心,想要额外贴补贴补四姐,又不想做的太刻意,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六皇子恬然一笑,双瞳剪水,慧彩流光,“咱们可以叫上一众兄弟姊妹,来办个赛事大会,评出的好诗,都能得到彩头。四姐醉心诗书,文采斐然,不必咱们有意偏颇,也定能靠自己拿到好彩头。如此,既贴补了四姐,咱们兄弟姊妹也多了个能凑在一处热闹的机会。”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五皇子目光炯炯,一脸赞赏地伸手拍了拍六皇子的肩膀,“我六弟最聪明!”
六皇子摆摆手,“五哥可别夸我,我最不禁夸了。”
见五皇子和六皇子有说又有笑,长空空悬多日的心,总算安放回去。
心想:若六殿下能|日|日都来陪我们殿下作伴就好了。
这厢,长空正望着五皇子和六皇子那边傻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很轻,却能听出匆忙的脚步声。
长空连忙扭头看去,见是一早就领了他们殿下的吩咐,出门办事的庄生回来了。
与长空一样,庄生也是五皇子颇为倚重的近侍太监。
长空快步迎上前,截住脚步匆匆的庄生,小声说:“咱们殿下正跟六殿下说话呢。瞧见没,咱们殿下笑的多好,我可有日子没见咱们殿下这样笑过了。那边儿气氛正好,你若没有太要紧的事,就别急着过去了。”
听了长空的话,庄生有些为难,“临走之前殿下特意交代,叫我办好了差事,就即刻回来复命。”
“你今早可是天不亮就出宫了。”长空压低了音量,问,“可方便跟我说说,殿下叫你去办什么事了?”
庄生摇头,意思很明确,不方便说。
长空识趣,自然不会再追问,不过瞧庄生的脸色和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一定不是去当什么好差事。
怕耽误了正事,事后招他们殿下怪罪,长空便让开身子,让庄生过去了。
庄生上前,冲两位皇子各施一礼,对五皇子说:“奴才回来了。”
一见庄生,五皇子脸上的笑意瞬间隐去,沉声问:“交代你的差事都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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