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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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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要死在顺王手上,一定要。
如此,才能让顺王永远都记得她这个人。
不,顺王那般薄情寡性,忘恩负义,又怎么可能永远记得她。
那么便让顺王能记得她久些,再久些,每每想到她,心中都会感到那么一点点愧疚,她便死而无憾了。
可成为储君,又成为一国之君的顺王,不知出于什么理由,竟然一直都没杀她。
这令她一日比一日更加痛苦,也更加茫然。
她只想早日死在皇帝手里,只想早日得到解脱。
因此,当太子找上她,询问先皇后真正的死因时,她没有说她是因为无比嫉妒先皇后,嫉妒先皇后得到了她朝思暮想,求而不得的男人,并得到了这个男人的倾心相待,才明知先皇后被人毒害,却对其见死不救。
她故意含糊的告诉太子,说先皇后之死与皇帝有关。
过去的顺王,当今的天子,深爱自己的结发妻子沈氏,也十分疼爱沈氏为她诞下的这个儿子。
尤其是在先皇后沈氏崩逝以后,皇帝几乎将自己所有的爱与耐心,都倾注到了太子身上。
若叫皇帝知道,她在背后有意挑唆自己与太子的关系,必定会勃然大怒……他们之间终于能有个了断,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看谁知,她却什么也没等到。
她只是想要一杯毒酒,一条白绫,或是一把匕首而已!为何就是不给她!
是她输了,是她输了……
她不想再等了!
她没有用毒,也没有用白绫或是匕首结果自己。
像她这样十恶不赦的坏人,就该死无全尸。
就让一场大火来烧净她这一身的罪孽吧。
之前云栖头一回读这封信时,只觉得昭怀太子妃可恶。
后来静下心来想想,又觉得昭怀太子妃除了可恶以外,也有些可悲,可怜。
至于当今皇帝,自始至终都太狠毒,太不堪了。
这种感觉在她读完萧贵妃写与懿宁长公主的秘信后,变得更加强烈。
萧贵妃也在信中提到了昭怀太子之死的真相,称为皇帝寻到奇毒“百日红”的自己的父亲辅国公萧逢青,是个助纣为孽的罪人。
除了昭怀太子以外,先帝也并非因病驾崩。
先帝也是被当今皇帝给害死的。
萧贵妃在信中详细写到,当年太子因病崩逝以后,其他王爷也接连出事。
不是堕马就是溺水,非死即残。
先帝疑心,会不会是有居心叵测之辈在暗中谋害,于是命人秘密调查。
最终,先帝怀疑到了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当今的皇帝头上。
得知自己罪行败露的皇帝,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也为了顺利登上皇位,便谋害了先帝。
而皇帝谋害的亲眷,并不止先帝,昭怀太子,以及其他几位王爷,还有懿宁长公主的丈夫和一双儿女。
当年大夏与羌国开战,先帝念及懿宁长公主,特地交代当年奉命伐羌的主帅辅国公萧逢青,破羌之后,留羌国国君懿宁长公主的丈夫热合曼一条命。
更是交代要将懿宁长公主的儿子阿里木,女儿阿依木,毫发无损的带回大夏来。
而皇帝却因私怨,命当时已经被他收买,听命于他的伐羌统帅萧逢青,在破羌之后秘密杀死热合曼以及那一双年幼的孩子,伪装成自尽。
当懿宁长公主闻讯赶到,看到血泊之中丈夫与一双儿女的尸体后,她抱着尸体几乎疯了。
但后来却莫名其妙的被说成懿宁长公主她大义灭亲,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而这个传言,是懿宁长公主的亲弟弟,当今皇帝亲手炮制,并命人传扬出去的。
他就是要让他的姐姐,曾经的羌国王后懿宁长公主身负恶名,并利用这个恶名助他震慑曾经的羌国,如今的柱州民众。
不堪,真是太不堪了。
什么雄才大略,仁德圣君,简直不是人!
楚恬将两封信整整齐齐地折好后,递还给云栖,“这两封信务必要妥善收好。”
云栖点头,“信在人在。”
云栖的话令楚恬感到有些不安,不由得握紧了云栖的手,“我只要你安然无恙,你可知……你是我的命啊。”
从楚恬无比认真的眼神,以及无比郑重的语气中,云栖意识到楚恬并不是在与她说情话,而是在向她陈述一个事实。
她是殿下的命,没有她,殿下会活不下去。
为了殿下,她必须要好好保护珍重自己。
“答应殿下要白头到老,我说到做到,殿下也不可食言。”云栖应道。
楚恬点头,倾身上前,吻了吻云栖的额头。
“云儿的事说完了,接下来该轮到我说了。”
云栖闻言,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殿下说,我听着。”
楚恬一手将云栖拉进怀里,贴在云栖耳边,将所有的安排与计划,都如实与云栖说了。
云栖听后,并未太惊讶。
只因在云栖眼中,太子和楚恬从来都是最能谋善断,无所不能之人。
这样两个人,怎么会轻易被人害了去。
就算是一时失察,招人算计,也不会毫无反击之力。
早在来暴室见楚恬之前,对于整件事,云栖就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想。
兴许太子和阿恬是将计就计,即便不是,两人也一定会有应对之策。
而事实证明,她猜得不算错。
她只是没猜到,那个人竟然也参与了计划。
“抱歉,没能将这一切早些告诉你。”楚恬一脸愧疚的对云栖说,“是我糊涂,之前也觉得不将一切告诉你,是为了你好,以为你被幽禁在北宸宫内,与世隔绝,探听不到外间的消息,就不会那么担心。我竟忘了我的云儿聪慧又果敢,遇上困难绝不会坐以待毙。是我的不好,全都是我的错,云儿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她喜欢她家殿下还来不及,怎么舍得生殿下的气。
“殿下之前那样安排,也是为我着想,我怎会不识好歹,生殿下的气。但借此机会,我要殿下答应我一件事。”云栖盯着楚恬的眼,无比郑重的说,“日后无论殿下要做什么,都不许再瞒着我,我不要站在殿下身后,我要站在殿下身边,与殿下同生共死。”
楚恬的心在一瞬间被什么美好的东西填满,胀胀的,甜甜的。
他再次握紧了云栖的手,“同生共死。”
第419章
得到楚恬承诺的云栖; 心满意足的浅浅一笑,“殿下愿意听听我的看法吗?对你们全盘计划的看法。”
“云儿是觉得这计划有不周全的地方?”楚恬问,看起来有些紧张。
这是破釜沉舟的一战,不容有失。
云栖连忙解释; “这计划周全得很,至少我暂时找不出什么破绽。是我自己,我私以为有些地方做的还不够; 咱们应该趁此机会……”
云栖说着,支起身子凑到楚恬耳边,将她的想法详细与楚恬说了。
楚恬听后,明显有些迟疑; “这样太危险; 万一……或许咱们可以换个法子。”
云栖坚持,“这是最好的法子。”
楚恬摇头,“我不能让你去犯险。”
云栖已然是下定决心; “若能达到目的; 冒些风险也是值得的。”
楚恬看着云栖,眉头深锁,双唇紧抿; 心里无比挣扎。
“殿下,求你。”云栖握紧楚恬的手; 十足恳切的说; “求你答应我; 让我亲自去完成我的夙愿。”
楚恬不言; 望着云栖静默许久,才缓缓吐了口气。
“就按着云儿说的办吧。”
云栖听了,欢喜的同时又不免有些担忧,“这事儿殿下自己可以做主吗?要不要通知其他人计划有变?”
“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楚恬回握住云栖的手,“云儿只管把你的打算详细与我说说,必须要周详到万无一失,我才许你去行动。”
云栖这是在得知楚恬他们的计划以后,才临时想出来的主意,细节什么的还没来得及琢磨。
但云栖却不急,她冲楚恬笑笑,“我与殿下慢慢说,殿下要帮着我好好参详参详,如此,我这计划一定能万无一失。”
“好。”楚恬应下,他望着云栖,眼中满是怜爱之色。
只要是云儿的话,他总是没法拒绝的。
楚恬与云栖商讨的认真又专注,因此,当常禄过来提醒两人,说外头天快亮了,云栖必须得赶紧离开,两个人都有些懵,感慨时间过得也太快了。
好在两人的探讨颇有成果,云栖的新计划已经接近万无一失。
“这个计划何时能实施?”云栖有些等不及,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了断,与皇后的了断。
楚恬叫云栖稍安勿躁,回去以后再将计划想得更细致周详些,至于计划实施的时间,“到时候我会命人通知云儿。”
云栖点头,不舍地握紧楚恬的手,“殿下保重,一定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云儿也是。”楚恬道,“二嫂那边……”
“殿下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对了,怎么不见四公主,四公主没关在这儿吗?”
楚恬答:“四姐原本是关在这儿的,可我见这地牢实在潮湿阴冷,不是姑娘家应该待的地方,便叫来谢勤,给四姐换了别处干爽些的监室。”
云栖听说过谢勤的名号,知此人是暴室的副总管,凶名在外,是比暴室总管还难缠的家伙。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一个身陷囹圄,前途未卜的皇子言听计从,除非……
“这个谢勤是?”
楚恬点头,看着云栖,满眼愧疚的说:“云儿,你受苦了。”
云栖不解,“我在北宸宫吃得饱穿的暖,哪有受苦,受苦的是殿下才对。”
楚恬没解释,心想:云儿或许是不记得这里了,不记得这间牢房就是当初关押自己的那间牢房。
从前他全靠想,想象云儿被关在暴室的那些日子,究竟受了多少苦。
光用想的,他就已经心如刀绞。
如今亲身体验过,他简直恨死自己。
他的云儿竟然曾受过这样的苦。
不,云儿所受的苦远不止这些,云儿曾承受了比他多几倍的寒冷,多几倍的饥饿,云儿她还受了刑……
他柔弱的云儿那时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当云儿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受尽苦楚时,他却对云儿的遭遇一无所知,没有在云儿身边护着云儿。
他至今都无法原谅自己。
恐怕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不会了,往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他楚恬以性命起誓,往后绝不容许任何人,再伤他的云儿分毫。
……
云栖回到北宸宫时,已是晨光熹微。
云栖简单梳洗了一下,就去到太子妃的寝殿。
尽管这几日太子妃安置的都很早,却是辗转反侧,没有一日睡得好。
人一天比一天消瘦,一天比一天憔悴。
见太子妃眼底的乌青,明显又比昨日深了几分,云栖担忧极了。
她立刻寻个了由头,将令春和盈夏全都支走。
在确定殿内就只剩下她和太子妃两人,且无人偷听墙角以后,云栖才与太子妃说:“殿下,我有很重要的事要与您讲。”
昨夜在暴室,云栖向楚恬坦白了太子妃已有三个月身孕的事。
楚恬听后很是惊讶,直言道:“若是二哥知道二嫂有孕的事,绝不会选在这种时候离宫。”
云栖与楚恬商议,说太子妃为太子的事,担心的寝食难安,为了太子妃的身子考虑,能不能把真相也告诉太子妃。
楚恬没迟疑,说事已至此,自然该将一切向二嫂坦白。
于是,云栖便将她才从楚恬那里听来的事,一点一点缓缓讲给太子妃听。
听完以后,一向端方的太子妃抱着云栖失声痛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云栖轻轻地为太子妃拍背顺气,“这些事太子殿下不是存心要瞒着殿下的,太子殿下也是身不由己,自己做不了主,还请殿下不要生太子殿下的气。”
太子妃含糊的“唔”了一声,伏在云栖肩上低声哽咽,半晌才渐渐缓过来。
原本灰沉沉的双眼,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与云栖一样,在天将明时才回到住处的还有五皇子。
可在开阳殿等着他的,却不是暖胃的清粥小菜,也不是松软的床榻,而是皇后疾言厉色的质问,“你昨夜一整夜去哪儿了!”
望着皇后因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脸,五皇子不禁在想,若叫那些将母后当菩萨的人,见到母后此刻的修罗面孔,不知心里会是何感想。
他忍不住去回忆,努力回忆自己究竟是何时发现,他母后人前人后有两张面孔。
是母后作践贤妃,苛待七弟和七妹的时候吗?
不,应该是在这之前就发现了。
是去年在昌宁行宫的时候,他偶然撞见母后命人责打宫女雅芙的时候吧。
不对,还要更早些。
见五皇子不但不立刻回答她的话,竟然还敢走神,皇后彻底被激怒。
她舍不得责打自己的儿子,只能拿奴才出气。
“开阳殿掌事宫女秋水,近侍太监长空,庄生,当差不利,由得主子任性妄为,而不知劝阻。”皇后目光扫过跪伏在地,吓得抖若筛糠的三人,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仿佛要烧毁一切的冲天怒火,“来人,将他三人拿下,给本宫狠狠地打!”
皇后显然是有备而来,一声令下,一队太监就有条不紊的进入殿中。
这队太监分工明确,其中六人走上前来,将秋水三人分别一左一右的按住,剩下三个太监则每人手持一条短鞭。
被死死按住的三人,浑身瑟瑟发抖,面色惨白,却不敢求饶。
“打。”皇后吩咐那三个太监,眼睛却是看着五皇子的。
她晓得她这儿子一向疼惜身边这些奴才,为了让这些奴才免于受罚,她儿子一定会向她服软求饶。
她就是要借此机会让她的五皇子知道,自己这个母后是疼他爱他,却不会一再骄纵他做出违逆自己的事。
身为儿子,必须要对母亲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儿子好。
行刑太监下手狠辣,一鞭子抽下去,三人就皮开肉绽见了血。
秋水禁不住痛呼一声,若非有两个太监一左一右的架着,早就扑倒在地。
长空和庄生两人咬紧牙关,只是闷哼一声,可嘴唇却都已经被咬出血来。
五皇子负在身后的手不由得攥紧,他微抿着双唇,没有说话。
皇后没叫停,三个太监就只管打。
当第五鞭子落在身上以后,秋水终于挨不住晕了过去。
皇后的近侍宫女雅若,立刻上前用一杯冷茶将人泼醒。
刚从昏迷中醒来的秋水,脑中一片混沌,原本打死不敢求饶的人,向五皇子哭求道:“殿下救救奴婢!求殿下救救奴婢!”
五皇子面色阴沉,冷声道:“我又不是你的主子,你要求饶,也该向你真正的主子求饶。”
五皇子的话,听得秋水心头一震,几乎在瞬间就清醒过来。
殿下知道,殿下早就知道她听命于皇后,是皇后的人了!
而另一边,皇后神情微僵,十分嫌恶地瞥了秋水一眼,暗骂秋水是个没用的东西。
目光又扫过长空和庄生,眼中的嫌恶之色更浓,都是些没用又该死的东西。
“这三人都是母后的奴才,母后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儿臣不奉陪了。”说罢,五皇子便转身向殿外走去。
第420章
“站住!”皇后怒喝一声。
五皇子停下脚步; 回身一脸不耐地望向皇后。
皇后不言,五皇子也不说话,母子二人便如此僵持着。
最终,还是皇后这个母亲先败下阵来; 将殿中一干人等全部挥退出去。
待殿中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后,皇后才幽幽叹了声气,无奈道:“你就不能跟母后好好说话。”
五皇子依旧冷着脸; “是母后一见着儿臣,就先冲儿臣发火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惹母后生气,母后才会忍不住恼你。”皇后一脸埋怨地横了五皇子一眼。
五皇子听了这话,想想今日之事; 的确是他有错在先; 于是向皇后拱手认错,“母后,是我做错了; 我不该抗旨不尊; 私自溜出开阳殿。”
“惟儿以为母后是怪你抗旨不尊?”皇后眉梢微挑,才略微消气的人,明显又恼怒起来; “母后之前跟你说过多少回,让你离老四远些; 你为何总是不听母后的劝; 还越发爱与那老四凑在一处; 简直糊涂!”
五皇子一听也恼了; 没好气的对皇后说,“与我最能说上话的六弟,如今被关在暴室,我想见也见不着,就只能去寻四哥说话了。”
皇后眸色沉沉,满是不屑,“你与一个聋子有什么话好说。”
“四哥不是聋子!”五皇子不满道,“四哥的耳朵不是全然听不见,四哥的耳疾是有可能痊愈的。”
皇后懒得与五皇子争,只加重了语气道:“母后再叮嘱你最后一遍,往后不许再去瑶光殿见老四,否则……”
五皇子脑中闪过方才受了严重鞭刑的三人,又浮现出他四哥那张总是挂着温浅笑容,与人毫不设防的纯善面孔,不由得紧张追问:“否则母后要做什么?”
皇后并不想与五皇子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话锋一转,对五皇子说:“这两日母后会在你父皇面前,多为你说说好话,让你父皇尽快解了你的禁足。之后,你要去你父皇跟前乖乖认错,请你父皇莫要再与你置气。你父皇如今正为太子谋反的事痛心万分,你作为嫡子,该多陪伴在你父皇身边,安慰你父皇,为你父皇分忧。”
在说到“分忧”二字时,皇后明显有意加重了语气。
听出皇后别有深意的五皇子,冷笑一声,“儿臣怕是没本事为父皇分忧。”说罢,便别过脸去,不愿再看皇后。
“母后知道你有这个本事,母后会帮你,不让任何人再妨碍你。”皇后说,语气笃定中又透着一股狠决。
五皇子抿唇不言,并非无话可说,反而是有很重要的话想问他母后。
二哥谋反的事,究竟与母后有关无关?
而他之所以迟迟没有问出口,是怕母后不会与他说实话,也是怕母后与他说了实话,他却无法接受那个事实。
万一母后与二哥谋反的事有关,万一从头到尾这一切都是母后策划,他该怎么办?
皇后盯着与她别扭得不行的儿子,半晌叹了口气,妥协道:“只要你答应母后,回头去你父皇跟前,乖乖向你父皇认个错,日后多陪伴你父皇,与你父皇多亲近,母后就许你去见老四。”
心中无比烦恼纠结的五皇子,有些疲惫的说:“父皇向来不喜儿臣,儿臣若真如母后所言,总往父皇跟前凑,恐怕不但安慰不到父皇,反而会令父皇更加心烦。”
“谁说你父皇不喜欢你了!”皇后气急败坏道。
相比之下,五皇子就显得冷静许多,“左右在父皇眼中,儿臣和儿臣这些兄弟,都是不如二哥的,父皇心里最喜欢的只有二哥。”
“过去或许是这样,可如今太子谋了你父皇的反,当日在勤政殿你是亲耳听到的,你父皇亲口吩咐下去,若太子不知悔改,负隅顽抗,就杀无赦。”皇后看着五皇子,语气郑重地说,“太子已不再是你父皇最喜爱的儿子,母后希望你能成为你父皇最喜欢,最疼爱的儿子。”
五皇子哼笑一声,“儿臣不稀罕。”
皇后本就不好看的神色,因五皇子这句话变得越发阴郁,“惟儿是想气死母后?”
五皇子则毫不示弱的反问一句,“母后是想逼死儿臣?”
皇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她放缓了语气,与五皇子说:“惟儿就听母后的话吧。”
五皇无奈叹了一声,语气也比之前缓和了几分,“母后,父皇心里最疼的终究还是二哥,只要二哥肯悬崖勒马,肯回来向父皇认个错,父皇必定会不计前嫌,还将二哥放在心尖尖上。”
“太子回不来了。”皇后沉声道。
五皇子一怔,“母后这话什么意思?”
“太子死了,再也回不来了。”皇后轻描淡写道,好似她口中那个死人并不是大夏如今的储君,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这不可能!”五皇子本就因彻夜未眠而熬红的双眼,此刻又更红了几分,他怒睁着通红的双眼,像是某种快要发疯的猛兽。
五皇子踉跄着向前几步,死死盯着坐榻上他神情从容的母后,“这绝不是真的,若二哥真的已经不在了,宫里怎么可能像眼下这般平静。”
皇后看着五皇子,冷静道:“那是因为太子的死讯,还尚未传回宫来。”
五皇子像是被人当头狠狠砸了一棒,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乎站不住。
他望着他镇定自若的母后,心底生出一股恶寒。
他怔忡了许久,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消息尚未传回宫来,母后又是如何知道的?”
“惟儿不必知道这些。”皇后语气淡淡地说,“你只管按照母后的话,去做你该做的事。”
“儿臣问母后是如何知道的!”五皇子吼道。
皇后被五皇子前所未见的凶狠模样吓着了,也伤着了。
她直愣愣地瞪着五皇子,既悲愤又委屈,“惟儿你不能这样对母后,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见鬼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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