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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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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柱州蜜瓜还有吗?”
  “回殿下,柱州蜜瓜还剩下一个,要奴婢命人切来吗?”
  “切。”
  “不切。”
  楚惟和楚恬兄弟俩异口也不同声。
  秋水糊涂,究竟是切还不是不切呀?
  “六弟不是说蜜瓜不够吃吗?”楚惟也有些糊涂。
  楚恬道:“一气儿吃太多蜜瓜也不好,不如五哥把那个蜜瓜送给我,我带回去晚上再吃。”
  楚惟听了这话,半分也没犹豫,立刻吩咐秋水,“你派人把蜜瓜给六殿下送去。”
  如愿讨到蜜瓜的楚恬心里喜滋滋的,忙与楚惟说:“五哥不必特意派人去送,交给外头的常寿就好。”
  “听六殿下的吩咐。”楚惟与秋水交代。
  秋水得令,立马下去安排。
  “我记得六弟嫌蜜瓜太过甜腻,从前并不爱吃。六弟是何时改了口味?”楚惟边问,边用银签扎了一块果盘里的蜜瓜,递到楚恬手上。
  他五哥记得没错,他从前的确不爱吃蜜瓜,嫌蜜瓜太甜齁嗓子。
  但从今日起,他爱吃了,不为别的,就因为云栖爱吃。
  “弟弟是最近才喜欢上的。”楚恬答,咬了一口蜜瓜,不想才嚼了两下,就突然咳嗽起来。
  楚惟见了,连忙探身过来,为楚恬拍背,“六弟慢慢吃,又没人跟你抢,这些都是你的。”
  楚恬方才吃的并不急,他不是噎呛到的,而是被过于甘甜的蜜瓜汁齁呛到的。
  这蜜瓜简直太甜了,比直接喝蜜糖还甜。
  原来云栖那么喜爱甜食?
  怪不得人那么甜呢。
  见他六弟一边咳,还一边傻笑,楚惟心中惊疑。
  觉得他一向沉敛稳重的六弟,今日看起来有些古怪。
  不过却并不像生病了,也不像有什么心事。
  瞧他六弟笑得这又傻又甜的样子,倒像是有什么好事。
  能是什么好事呢?


第91章 
  见楚恬止住了咳; 楚惟忍不住问:“六弟是有什么高兴的事?”
  楚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笑得那么明显; 一边纳闷他五哥是如何看出来的; 一边飞快的琢磨着要怎么蒙混过关。
  “再过几日; 二哥和二嫂就要一同过来行宫了,好些日子没见二哥二嫂,心里着实想念。一想到他们二人要来,弟弟心里就高兴。”
  楚惟惊喜,“二哥真要来?”
  楚恬点头,“昨日; 我刚收到二哥的亲笔书信; 说中秋佳节是阖家团圆的日子; 他们夫妻二人会在中秋节前两日赶来行宫; 陪父皇,陪咱们兄弟姊妹一起过中秋。”
  “二哥不是要代父皇监国,当真走得开?”楚惟问,生怕白欢喜一场。
  楚恬答:“二哥在信上说,他都已经跟父皇商量好了,想来那些国事政务一定早已安排妥帖,不必咱们操心。”
  楚惟一笑; 应道:“政务的事自然不必咱们哥俩操心,却要好好想想; 怎么让二哥趁来行宫的这几日; 好好松快松快。二哥监国的这段日子; 一定闷极了也累极了。”
  楚恬对他五哥的话深以为然; 忙说:“那五哥快好好想想。”
  “不能我自己想,六弟也得帮我一起想。”
  楚恬为难,“五哥,我……我不太擅长玩。”
  楚惟忍笑,玩这种事也分擅长和不擅长?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还真分。
  就拿他六弟说吧,还真属于那种不擅长玩的。
  因为从小到大,他几乎就没见他六弟玩过。
  他六弟平日里除了读书、练字、研究棋谱以外,就只剩下去崇武馆练习骑射。
  就连他三哥那种做事一板一眼的人,还偶尔会在书房里玩一会儿投壶当是消遣……他六弟的确是个不知消遣为何物的奇人。
  虽然他六弟不爱玩,但他六弟却并不是一个古板无趣的人。
  他六弟性子极好,在一众兄弟之中,他六弟无疑是人缘最好的一个。
  七弟只要见到六弟,就会立刻化身成六弟的小尾巴,黏在六弟身上,扯都扯不开。
  而他们才将将三岁的小九弟,因平日里深居简出,有些认生。
  偶尔带出来见见他们这些哥哥,小九就只肯让六弟抱,其他人一抱,小家伙就委屈的要哭。
  楚惟越想就越觉得他六弟楚恬是个奇人,也是这宫里难得的好人。
  他六弟这个人,真的很难让人不喜欢。
  “玩的事我在行,就交给我安排吧。”楚惟悠然一笑,提起明炉上的小茶壶,把楚恬手边已经空了的茶杯重新蓄满。
  却不想放回茶壶的时候,一不留神没放稳,茶壶歪倒向一边,壶盖掉在桌上,又弹到地上,摔了个粉粹。
  茶水从壶口倾撒出来,浇灭了壶下的明炉,茶水流了一桌。
  见状,楚惟却没急着躲开,而是飞快地取走了桌上的两样东西。
  “五哥没事吧!”楚恬连忙起身去到楚惟身边,查看他五哥可有被烫伤。
  楚惟紧紧握着刚从桌上抢下来的两样东西,松了口气的样子,低声念了一句,“幸好没沾湿了。”
  楚恬忍不住多看了他五哥手上的东西几眼,是一卷书,还有一条手帕。
  那卷书楚恬认得,是他五哥手抄的《庄子》。
  他五哥喜欢《庄子》,曾将整部《庄子》亲手抄写了两遍。
  打眼一扫书页上的字,他五哥应该正读到人世间那一篇。
  至于手帕,他之前也曾见过。
  算是那个唤作宜香的宫女的遗物吧。
  五哥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啊。
  看来他五哥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宜香。
  只可惜,人已经不在了。
  楚恬忽然觉得有些心疼他五哥。
  思念已经逝去,永远都不会再回来的人,那种滋味有多痛苦多绝望,他懂得。
  楚恬原本是想出言宽慰他五哥几句,却怕越说他五哥心里反而会越难受,只好全当什么都没瞧见,也什么都没发觉。
  只是……楚恬忍不住多瞧了楚惟手中的手帕几眼。
  觉得这条手帕,跟云栖今日才赠给他的那条很像。
  没错,是云栖赠给他的,并不是他自己强行要来的。
  ……
  含冰居前的宫道上,云栖缓步前行。
  随着云栖越往前走,越靠近含冰居,含冰居门前的情况,她就看的越清楚。
  她看到,含冰居门前不仅整齐地站着几队太监,门前还停着一架辇舆。
  云栖自来到这个世界,成为宫女以后,就一直在行宫里当差。
  而在昌宁行宫中长住的主子,就只有昭怀太子妃和吴才人两位。
  云栖不清楚昭怀太子妃平日出门时,会不会乘坐辇舆,却知吴才人出门都是步行,从来也没乘坐过辇舆。
  因此,云栖至今还没见过谁乘坐辇舆出行。
  不过,她之前却在去北苑库房搬东西的时候,近距离的见过一架辇舆。
  据看守库房的太监说,这架顶端雕刻有九尾凤凰的辇舆,是只有皇后娘娘才能乘坐的凤辇。
  一听这架辇舆就是传说中的凤辇,她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尽管这架凤辇已经放在库房里整整三年未见天日,里外都蒙了层灰,却仍能凭它惊人的精美华丽,让人眼前一亮。
  镶嵌于凤辇之上的珠玉宝石,即便是在光线昏暗的库房里,即便是上头蒙了层灰,也幽幽发亮。
  可以想见,在日光下,该是何等的璀璨夺目。
  凤辇无疑是云栖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奢华靡丽的一架辇舆。
  但打今儿起,那架凤辇就要靠后站了。
  停在含冰居前的那架辇舆,明显比凤辇更加华贵。
  云栖不敢盯着那架辇舆多看,生怕被嵌在上头的珠玉宝石反射出来的光刺伤眼。
  除了这个理由以外,她也是出于敬畏。
  世上能比凤辇更加华丽的辇舆,就只有龙辇。
  而世上有资格乘坐龙辇的人,就只有当今皇上一人。
  皇上来含冰居了!
  皇上竟然来含冰居了?
  皇上终于来含冰居了……
  但此刻,云栖心里是忧多于喜的。
  因为她觉得,皇上今日会来含冰居,并不是皇上自己突然想起来行宫里还有吴才人这号人,临时起意前来探望。
  更像是谁安排好的。
  是谁在安排,又为何安排,云栖一时想不透。
  但可以肯定的是,吴才人是知情的。
  不只知情,还很配合。
  吴才人今日突然盛装打扮,就是最好的证据。
  吴才人既然一早就知道皇上今日要来,为何不提前知会她和赵姑姑一声,而是选择瞒着她俩呢?
  能见到皇上,就说明有机会复宠,这对已经整整三年没见过皇上一面的吴才人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吴才人实在没必要把一件好事瞒得这么死。
  除非,这件事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好。
  云栖猜,吴才人眼下八成已经是某人手中的棋子了。
  是谁呢?
  这阵子,含冰居里最反常的事,就是玉玢频繁外出,并且还频繁出入吴才人住的东屋。
  大热的天,两人却总是闭门长谈。
  云栖认为,她有理由怀疑,这个某人就是吴才人和玉玢的旧主,景嫔。
  不过,也不一定就是景嫔。
  谁知景嫔是不是某位更了不得的大人物,手中的一颗棋子呢。
  先不论吴才人这颗棋子,眼下究竟被谁捏在手中。
  云栖最想弄清楚的是,某人究竟想利用吴才人做什么。
  他给吴才人安排好的最终结局又是什么。
  是勉强算善终的鸟尽弓藏,还是像宋氏一样……筝声、箫声、还有女子清脆的笑声忽然从四面八方向她涌来,直往她耳朵里钻。
  云栖的眼前不断浮现出一身红衣的宋氏身姿摇曳,翩翩起舞的画面。
  “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又是“嘣嘣”两声异响。
  是筝砸在地上的声响,是琴弦摔断的声响。
  云栖记得,那天那队太监来含冰居清走宋氏的遗物,宋氏最珍爱的那张筝从一口大箱子上滚落下来,就是砸在她此刻站的地方。
  她还记得那天大雨倾盆,她站在雨中,浑身湿透,她好冷……
  云栖心口处猛地一阵揪疼,疼的云栖浑身发抖,竟有些站不稳。
  忽然,身后有人轻轻拽了她一把,“快跟我来。”
  “姑……姑姑……”
  见云栖脸色惨白,嘴唇泛着明显的青紫,赵姑姑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住云栖,“这是怎么了?”
  “之前走的太急,没事。”
  赵姑姑看云栖这样子,实在不像没事,却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便扶着云栖走进一旁的宫巷,打后门回了含冰居。
  扶云栖回屋坐下以后,见云栖一脑门子的汗,赵姑姑连忙倒了碗水叫云栖喝。
  却不知云栖这不是热的流汗,而是冒了一头一身的冷汗。
  云栖接过赵姑姑递来的水,急急喝完,碗还没来得及放下就问:“姑姑是何时知道皇上今日会来的?”
  “皇上来了才知道。”赵姑姑答,“今早你跟我说才人忽然盛装打扮,我心里就存了个疑影。待你出门去给有德送饭以后,我特意去前院找才人,问才人是不是有什么打算,才人却不肯说。我怕才人出事,就一直在屋里守着才人。却万万没想到,不是才人想出去,而是皇上要来。我怕你回来的时候,会被门前的阵势吓到,估摸着你快回来了,我便打后门出去等你,刚一出去就看见你了。”
  直到最后一刻,才人也不肯对赵姑姑松口?
  云栖想,才人大概就是怕赵姑姑会插手此事,会让这件事生出变数来。
  而才人不想要任何变数。
  显然,才人今日应该是背水一战,不容有失。
  某人究竟用了何种手段,让吴才人如此屈从于他?
  云栖想到一种可能,也唯有这一种可能。


第92章 
  “那封家书果然有问题; 那幕后之人只怕是以才人至亲的性命相要挟; 逼才人对他唯命是从。”云栖望着赵姑姑,稍稍犹豫了一下; 才问; “姑姑认为,那个人想利用才人做什么?他要才人……死?”
  就算不是要才人去死,也没存什么好心。
  见云栖已经紧张到面色惨白,赵姑姑不忍心再对云栖说这种丧气话; 只道:“兴许他是想提携才人,让才人青云直上; 再为他所用。”
  姑姑明摆着是在安慰她呢。
  云栖心里很清楚; 倘若那幕后之人; 真是打算提携才人; 扶才人上位,并且仅仅只是想利用才人为他排除异己; 笼络皇上; 那么才人这阵子也不会总是那么闷闷不乐。
  就算才人生性恬淡; 一向宠辱不惊,不为自己即将重获皇上的恩宠而欢天喜地; 至少也不该是忧心忡忡的。
  才人心里显然很清楚; 某人要利用她做什么; 也应当知道自己被利用以后的结局。
  而那个结局; 一定是很不好的结局。
  这世上应该有不少人; 很想预知自己的未来; 看看未来的自己会活成什么样子。
  这不只是出于好奇,也是因为大多数人都对自己的未来,怀着很美好的憧憬。
  可要是预知出的未来是坎坷惨淡,甚至是没有未来呢?
  云栖无法想象这段日子,吴才人内心究竟经历了何等样的沮丧与绝望。
  云栖还清楚的记得那晚,就是吴才人刚收到家书的那天晚上,才人跟她念叨的家书内容。
  家书里说,才人的双亲身体都十分康健,才人的长兄事业有成,与才人的长嫂恩爱有加,膝下已经有一双可爱的儿女,明年第三个孩子也将出生。
  才人的弟弟刚中了秀才,还定下了一门不错的亲事,明年春天就会把新媳妇娶进门。
  还有才人的小妹,年底的时候便要出嫁了。
  家书不长,内容也很平实,却能让人读出一种喜悦。
  一种一家人其乐融融,日子过得很顺遂安逸的喜悦。
  家书中讲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而想要维持这份美好,才人只能选择牺牲自己。
  倘若才人是为别的人或别的事,才不得不屈从于某人,云栖觉得自己还能够出言相劝。
  可才人并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自己的至亲们……就算她硬着头皮,开口劝才人,才人应该也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吧。”云栖讷讷道。
  赵姑姑叹,这孩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她糊弄不了。
  赵姑姑抬手,轻轻拍了拍云栖的肩膀,“这遇事是要想到最坏的结果,做最坏的打算,但凡事还是要往好处想。咱们才人是个性情坚韧之人,绝不甘心任人摆布,兴许只是暂时受制于人。才人心里,没准儿另有打算。回头咱们寻个机会,与才人把事都摊开来说说。之后,再好好盘算盘算,咱们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总之,咱们得好好活着。”
  经赵姑姑这么一说,云栖心里多少踏实了些。
  眼下,一切才刚刚开始,还不到绝境呢,就算他日真被逼到了绝境,也要绝处逢生。
  她要好好活着,也要赵姑姑和吴才人都跟她一起好好活着。
  “姑姑?赵姑姑?”
  屋外忽然有人唤赵姑姑。
  从声音判断,唤赵姑姑的人,应该是个年岁不大的小太监。
  云栖听这声音很是耳生,不免有些紧张。
  赵姑姑看起来倒是十分的从容镇定。
  “是御前的小太监王旻。”赵姑姑对云栖说,“你待在屋里别动,我出去看看。”
  云栖不放心赵姑姑,立刻起身,“我陪姑姑一道去。”
  赵姑姑按着云栖的肩膀,将人按回去坐好,“御前的人对咱们绝无恶意,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你尽管放心,我去去就回。”
  云栖闻言,犹豫了一下才点头,“那姑姑小心应付。”
  “嗯,你若身子不舒服,就去床上躺躺,能睡就睡一觉,瞧你这小脸白的。”赵姑姑轻轻在云栖脸上捏了一下,便转身出去了。
  尽管身上真的很不适,但面对眼下这种情形,云栖哪有心思去躺着睡觉。
  安稳的日子,终究是到头了。
  ……
  送走楚恬以后,五皇子楚惟立刻吩咐大宫女秋水伺候他更衣,而后匆匆赶去了他母后宫里。
  楚惟到时,秦皇后刚亲自过目,大膳房为今年中秋宫宴所拟定的菜目。
  当今皇后秦氏,是正三品工部尚书秦贺之女。
  秦氏当年是选秀入宫,初入宫时只是最末流的更衣,后位至顺嫔。
  是在先皇后沈氏薨逝百日之后,被皇上册立为新后的。
  秦皇后并非出身于世家名门,其父秦贺出身寒微,靠科举入仕。
  因为人过于耿直,不懂得变通,加之背后没有靠山,无人出手提携,秦贺官场混迹多年,依旧只是个七品的工部营缮所的所正。
  秦贺之所以能从一个七品小官,一路升到三品尚书之位,全仰仗自己养了一个好女儿,好女儿又给他生了个好外孙。
  秦皇后年轻的时候生得十分清丽,性子也温婉和顺。
  初入皇宫时,颇得皇上喜欢。
  但宫里最不缺的就是低眉顺眼的美人。
  后|宫之中,比秦氏美貌,比秦氏有才华,有手段的女人多得是。
  与那些真正的美人和才女相比,秦氏的才貌只能算是泛泛。
  照理来说,这样一个浑身上下并无任何过人之处的女人,应该很快就会被一时贪新鲜的皇上抛诸脑后。
  但比宫里绝大多数女人都要幸运的是,就在皇上已经开始冷落她的时候,秦氏有了身孕。
  并且为皇上平安的诞下了一位皇子。
  秦氏母凭子贵,从此在后|宫之中的地位就稳固了。
  而更幸运的是,秦皇后生的五皇子颇得皇上喜爱。
  秦氏的位份因此一升再升,真真是母凭子贵了。
  尽管如今的秦皇后,当年颇得皇上爱重,在宫里也算是个有口皆碑的好人,还有个很得皇上喜爱的儿子。
  但秦皇后到底不是世家名门出身,皇上爱重秦皇后,却并不十分宠爱。
  当年还是顺嫔的秦皇后,究竟是如何力压无论位份还是出身皆远高于她的贤妃和淑妃,成为了继后,至今仍是个迷。
  有传言说,秦皇后与先皇后沈氏素来亲厚,两人私下里都是以姐妹相称。
  沈皇后临终前留下话,若皇上要册立新后,请务必立顺嫔秦氏为后。
  皇上与沈皇后结发情深,不忍心拒绝沈皇后的临终遗言。
  于是,便依着沈皇后的意思,册立了秦氏为后。
  也有传言说,皇上是在究竟立贤妃为后,还是立淑妃为后之间难以抉择,不想两位娘娘和两位娘娘背后的家族,为争夺后位闹得后|宫乌烟瘴气,闹得前朝政局不稳。
  权衡之下,才选定庶民出身,无权无势,不涉党争,为人又很安分的秦氏为后。
  总之,无论秦氏是如何被封为皇后的,秦氏这个皇后做得还是颇得人心的。
  这主要是因为,秦氏为人温厚宽容,处事也公平公道。
  从不打压嫔妃,也从不苛待宫人。
  皇宫上下,无论是嫔妃还是宫人,都对秦皇后颇为敬服。
  当然,也有例外。
  贤妃和淑妃就从未对这位,无论出身还是样貌才情皆不如她俩的继后服气过。
  两人一个在明里,一个在暗里,都没少给秦皇后添堵使绊子。
  秦皇后眼明心亮,什么都清楚,却从来都不与贤妃和淑妃计较,一直以来都是以礼相待,笑脸相迎。
  母仪天下的气量是有,却少了几分|身为国母的气度与风范。
  但不可否认的是,秦皇后算是一个好皇后。
  “怎么这个时辰来了?”秦皇后笑呵呵地招呼楚惟到她身边坐。
  楚惟冲他母后一礼,才上前在他母后身边坐下,“想吃母后宫里的翡翠虾仁了,儿子是特意过来蹭饭的。”
  “你想吃什么,只管命人来传句话就是,无论是在这边做好了给你送去,还是把厨子送去,让他给你现做,都好过你顶着大太阳,自己巴巴的跑来。你的病才刚好没几日,就不怕再中暑病下。”
  秦皇后说着,递了手帕过去,“快把额头上的汗擦擦。”
  楚惟却不肯接秦皇后递来的手帕,只管将自己的脑袋往前凑了凑,“母后替我擦。”
  “都已经到了能娶亲成家的年纪,还跟个孩子似的。”秦皇后说,却还是笑盈盈的替楚惟把额头上的汗,仔仔细细地擦了个干净。
  擦完以后,又亲自递了宫人才奉上的茶到楚惟手里,“这是金银花茶,最是清热去火,你快喝两口润润。”
  楚惟接过茶,却没急着喝,“来母后这儿之前,我已经喝了两小壶茶,不想再喝这热乎乎的东西,母后不如赏我一碗冰镇酸梅汤喝。”
  秦皇后不肯答应,“眼下就算天气再热,也到底是入秋了,入秋以后,就不好再吃生冷的东西。打今儿起,那些冰镇过的饮品和瓜果你就不要再碰了。”
  楚惟知他母后是为他好,立刻点头,“儿子听母后的。”
  秦皇后满意地笑了笑,“那快喝吧。”
  楚惟捧着满满一杯还腾腾冒着气的热茶,实在下不去口,于是又与秦皇后商量,“母后,我不要冰镇过的,只要一碗普通的酸梅汤就好。”
  秦皇后稍稍犹豫了一下,才说:“快用午膳了,你只许喝一碗。”
  “我听母后的。”
  “你若真事事都肯听我的就好了。”秦皇后嗔了楚惟一句,示意宫人赶紧去盛碗酸梅汤来。
  楚惟一脸无辜,“儿子向来都很听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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