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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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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让楚思能夜夜好眠,此番随驾来昌宁行宫避暑,淑妃还特意命人把楚思平日里睡惯的床也一并运了来。
  当初,皇上刚决定要来昌宁行宫避暑的时候就说过,要一切从简。
  后|宫之中,上到皇后下到宫人,都谨遵皇上的吩咐,精简自己的行装。
  当今皇后秦氏,最终也只带了两个大箱子。
  而淑妃母女却一共带了二十个,外加那张床。
  这事儿往小了说是淑妃骄狂任性不懂事,往大了说就是淑妃胆大妄为,以下犯上,公然违逆皇上的旨意。
  而皇上却没有为此怪罪淑妃。
  皇上嘴上虽然没有责备淑妃,但心里未必就没生淑妃的气。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今日皇上盛怒之下要提剑刺死淑妃,只怕并不是一时意气。
  皇上心里应该早就已经对淑妃不满,忍无可忍,才最终借着这件事彻底爆发。
  无论是出于情,还是出于利,皇上待淑妃都是极为宽容宠爱的。
  但淑妃却没有好好珍惜皇上待她的特别,一步一步,一点一点,把自己往死路上作。
  楚思执意要走,楚意也不强留,嘱咐楚恬和楚惟好生送楚思回去。
  在今日之前,楚思一直都与她母亲淑妃同住,在宫里是,此番来行宫也是。
  但眼下淑妃被皇上下旨幽禁,淑妃的住处已经成了行宫里的禁地。
  今日午后,楚思的东西已经全部被从淑妃宫里搬出来,搬到了周荣华宫里。
  皇上的意思是,让楚思先跟着周荣华和周荣华生的九公主楚慧暂住。
  至于回宫以后住哪儿,再另行安排。
  不过,皇上很有可能会让楚思住到皇后的凤仪宫去,让皇后亲自来管教楚思。


第128章 
  七公主楚思是被骄纵惯了的人,脾气哪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好了。
  刚走到周荣华的宫外; 楚思就抓着楚恬和楚惟哭闹起来; 说她不想跟周荣华一起住,她要见她母妃。
  楚恬和楚惟两个人先是哄; 哄不好就只能吓。
  可楚思却软硬不吃; 依旧哭闹不休; 甚至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楚惟气急,只能威胁楚思,若再不听话; 就叫人拿绳子把她绑起来,再堵住她的嘴。
  楚思的哭闹声这才稍微小些。
  楚思在周荣华的处所外如此哭闹不休; 很快就惊动了周荣华。
  周荣华连忙带上女儿九公主楚慧; 一同出来查看。
  眼下淑妃骤然倒台,这后|宫里有太多人想凑上去,再狠狠踩淑妃一脚。
  周荣华平日里也没少被淑妃欺辱,心里怎么可能不怨恨淑妃。
  不过; 周荣华是个讲理且厚道的人。
  淑妃是淑妃; 七公主是七公主,就算七公主是淑妃生的,她也没因此将对淑妃的恨,转嫁到七公主身上。
  眼下,反而很怜惜七公主。
  可怜七公主被淑妃这个恶毒的母亲连累。
  周荣华走上前; 一脸和颜悦色地对楚思说; 说午后皇上命人搬来的楚思的东西; 她已经帮着简单收拾好了。
  还说楚思睡惯的那张床也已经安好,屋里还点了楚思平日里最爱的香。
  楚思每日睡前要喝的牛乳,也已经命人热好。
  周荣华拉着楚思的手,满眼真诚地对楚思说,让楚思踏踏实实地住在这儿,她一定会像待自己的亲女儿一样好好待楚思。
  九公主楚慧才将将七岁,却早慧。
  她虽然打心底里不喜欢楚思这个总是对她爱搭不理,偶尔还会戏弄欺负她的七姐,却还是拉着楚思的手,帮她母妃周荣华一起劝说楚思。
  不知是被楚惟那句“这么大个人了,还不如九妹一个小孩子懂事”说的心生羞愧,还是哭闹累了。
  最终,楚思终于半推半就的答应跟周荣华进去。
  楚惟和楚恬身为皇子,不便私自进入嫔妃居所,于是便没跟进去。
  在谢过周荣华帮他们一同劝服了楚思以后,两人又请求周荣华多费心,务必多找几个人把楚思给看紧了,以免这丫头再胡闹。
  还说,若有必要,就把人绑起来,一切后果由他们这两个哥哥担。
  在离开周荣华的居所以后,两人一道回了楚恬的秋水殿。
  楚惟派长空回春来阁传信,说他今夜就留在秋水殿安歇了。
  长空匆匆去,又匆匆回来,说秋水姐姐说,阁中被七公主砸坏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干净了,不耽误殿下安置。
  外头下着大雨,又湿又冷,还很黑,楚惟实在不愿挪动,便叫长空再去传他的话,说他今夜不回去,叫秋水他们都早些安置吧。
  折腾了大半日,楚恬和楚惟兄弟俩都有些累了。
  两人原本是打算梳洗过后就睡下,谁知楚惟只是无意间多看了桌上的棋谱一眼,棋瘾就上来了,非要拉着楚恬陪他下一盘。
  楚恬自然乐意奉陪。
  两人原本是约好下一盘,下完之后就去睡觉。
  可一盘棋下完以后,两人都觉得不过瘾,便又下了一盘。
  刚刚,外头已经打过了三更,两人仍对坐在棋盘前兴致勃勃,越下越有精神。
  楚恬身边的大宫女晴芳来回催了多次,说二位殿下身子要紧,请二位殿下早些安歇。
  楚恬和楚惟不理,只管全神贯注的在棋盘上酣畅厮杀。
  楚惟从棋盒中捏起一粒白子,从容落在棋盘上,他冲楚恬得意一笑,“六弟,五哥要赢了。”
  楚恬则气定神闲的从棋盒中取出一颗黑子,“五哥未免高兴的太早了。”
  “殿下,不好了!不好了!”书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呼。
  楚恬听这声音耳熟,而楚惟立刻就听出,这是他的近身太监庄生的声音。
  原本趴在一旁打盹的常寿和长空也被这呼喊声惊醒,赶紧起身出去查看。
  两人刚打开书房门,就听“扑通”一声响,紧接着又是“哎呦”一声惨叫。
  是庄生脚滑摔倒了。
  屋外大雨滂沱,地上又湿又滑,天还很黑,庄生又跑的那么快,不摔着才怪。
  常寿和长空两个赶紧上前,将衣裳被雨水沾湿了大半的庄生从地上搀起来,一边一个把人架进了书房。
  “怎么样,没摔坏吧?”楚惟一脸焦急的问。
  与楚恬一样,楚惟对身边的宫人也是相当关怀。
  庄生磕伤了腿,疼得浑身发抖,站都站不稳,却怕误了正事,连忙道:“殿下别管奴才,奴才没事,是七公主,七公主那边出事了。”
  楚思又作什么妖了?楚惟郁闷。
  临别前那丫头明明答应不再惹是生非,也不会自作主张,妄自行动。
  周荣华也答应多加派人手盯着那丫头,怎么还能闹出事来。
  楚惟气呼呼地问:“她又瞎折腾什么?”
  庄生赶忙答:“回主子,大约在半个时辰前,七公主欲独自一人悄悄离开行宫。人刚出西苑,就被夜巡的侍卫给发现了。
  侍卫们不敢对七公主无礼,七公主却趁其中一个侍卫不备,拔了那侍卫的佩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以死相逼,逼侍卫们放她离开。
  宫中侍卫皆是武功了得,训练有素的高手,想夺下七公主手里的剑并不难。
  但侍卫们却不敢冒然对七公主动武,只能一边稳住七公主,一边派人去将此事回禀皇上。
  听闻七公主深更半夜持剑在宫中胡闹,皇上大骂七公主,骂七公主与淑妃一样放肆妄为,并当即调派银甲卫前去捉拿七公主。
  还交代,若有反抗,便将七公主当是持剑行刺的刺客,不必手下留情。
  被派去捉拿七公主的那队银甲卫不傻,听得出皇上说的是气话。
  七公主到底是皇上的亲女儿,是如假包换的金枝玉叶,就算借他们个胆子,他们也不敢真对七公主动粗。
  七公主见皇上派银甲卫来抓她,不但没有束手就擒,反而更加疯狂的挥舞起手里的剑。
  大呼‘父皇不要母妃了,也不要女儿了吗?’
  领头的银甲卫怕七公主这样胡乱挥剑会刺伤自己,只能上前夺剑。
  却怕冒犯七公主,根本不敢拿出自己的真本事。
  好不容易将剑从七公主手里抢下来,这位领头的银甲卫却被七公主用剑刺伤了两处,好在都只是皮肉伤,没有性命之虞。”
  楚惟听完庄生的话,气得直摇头。
  楚思这回可是作大了。
  又是要私自离开行宫,又是持剑刺伤银甲卫。
  楚思那丫头是疯了吗?
  “长空,你可知七公主眼下身在何处?”楚恬问。
  长空答:“回六殿下,七公主被皇上下令送去静室了。”
  楚恬知道,昌宁行宫里的静室,就相当于皇宫里的暴室,是专门用来审问和关押犯错宫人的地方。
  是令所有宫人都谈之色变的阴森之地。
  父皇竟把楚思送去静室关押,显然是动了大怒,不打算轻饶了楚思。
  “该!再让她胡闹。”楚惟没好气地说,“敢持剑在宫里行凶伤人,若不是因为她是公主,早就被侍卫就地正法了,哪还有命去静室待着。”
  “五哥消消气。”楚恬温声劝了楚惟一句,又问庄生,“可知七公主为何要偷偷离开行宫?”
  庄生答:“奴才听说,说是七公主想快马加鞭的赶回京都城,给外祖父柱国公和外祖母长宁大长公主报信,让两位想法子救淑妃。”
  “蠢货!”楚惟忍不住骂道。
  楚恬觉得他五哥这句骂的没错,他这个七妹的确是蠢。
  先不论她七妹一个从未单独出过门的小姑娘,能不能顺利的回到京都城,把信捎到。
  就算他七妹能平安回到京都城,到达柱国公府,把消息传到。
  没有他父皇的旨意,无论是柱国公还是长宁大长公主,都不能擅自离开京都城。
  若二人擅离京都城,便罪同谋逆。
  这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因此,就算柱国公夫妻再担心女儿淑妃,也不敢冒然跑来行宫为淑妃求情。
  楚思究竟有没有脑子,怎么能做出这种糊涂又荒唐的事?
  楚恬知道,他这位七妹虽长了一副伶俐样,实则并不聪慧,但也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
  他觉得这事或许另有隐情。
  “五哥,我觉得这事……”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你我插不上手,也不便插手。”楚惟对楚恬说,“六弟就别管这件事了,等明儿一早,我就去找母后,请母后出面为七妹求个情,看能不能求父皇把七妹从那里放出来。
  这样湿冷的天气,在牢里关上一夜,七妹的病八成会加重。
  她最好能病的重些。
  如此,父皇才有可能心软,也才有可能饶她这回。”
  楚恬点头,“劳皇后娘娘和五哥费心了。”
  “我是真的有些后悔。”楚惟叹了口气,“我今儿就不该忍着,就该狠狠揍楚思一顿,把她打疼了揍怕了,她今夜就没胆子闹这么一出。若她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我早就揍她了。”
  楚恬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五哥的肩膀,叫他五哥消消气,又叫常寿把庄生扶到隔壁,换身干爽的衣裳,再好好上药,今夜就别再挪动了,也留在秋水殿安歇。
  原本就没有睡意的楚恬和楚惟,在听了楚思做的“好事”以后,更是睡意全无。
  兄弟俩又坐回到棋盘前,继续下之前没下完的那盘棋。
  一盘接着一盘,一直下到了天明。


第129章 
  云栖昨夜睡的也不好。
  其实,云栖昨夜早早就安置下了; 不想半夜却被雨声吵醒。
  之后; 就再也没睡着。
  直到天亮前,云栖一直都在想事。
  想昭怀太子妃的事; 想雅芙的事; 想吴才人的事; 自然也有想六殿下的事。
  天已明,雨却依旧未停,似乎还下的更大了些。
  可就算雨再大; 也不影响云栖的干劲儿。
  在照例帮赵姑姑张罗好早饭以后,云栖便开始专心准备今日要带去给六殿下吃的糕点。
  云栖思来想去; 还是决定做豆沙卷。
  她原本是想换个花样的; 可赵姑姑却不肯告诉她六殿下的喜好。
  她怕她自作主张换的花样,六殿下会不喜欢。
  于是决定今日再做一回豆沙卷,等今儿见到六殿下以后,当面问问六殿下的喜好; 明日便可按着六殿下的喜好来做了。
  只是……云栖望着窗外的天空。
  这雨看起来还有得下; 若一直下到她与六殿下相约见面的时辰还没停,六殿下会冒雨去赴约吗?
  会的。
  六殿下是个言而有信的君子,一定不会食言,一定会按时赴约的。
  这厢,云栖刚把才熬好的红豆馅从锅里盛出来; 预备再拌些蜜糖进去; 就见有德打外头走进来。
  瞧有德的鞋和衣摆都被雨水打湿了; 还湿的不轻,云栖问:“你这是出门去了?”
  “嗯。”有德点头,“刚打外头回来呢。”
  “下这么大的雨,你去哪儿了?是才人叫你去的?”云栖又问。
  有德答:“回师傅,才人叫我去给景嫔娘娘送了趟东西。”
  自打吴才人重获皇上恩宠以后,就经常与景嫔互送东西。
  在外人看来,景嫔与吴才人这对旧日的主仆,如今共侍一夫的姐妹,关系十分亲密要好。
  而究竟是真要好,还是装要好,恐怕只有这两个人自己心里清楚。
  云栖点了下头,没有再多问。
  她催着有德赶紧回去把湿衣裳湿鞋换下来,以免着凉。
  有德却没急着走,还又往云栖跟前凑了凑,“师傅不知,昨夜行宫里出了一件大事。”
  “再大还有淑妃的事大?”云栖问。
  “这事儿还真跟淑妃有关。”
  一旁正坐在桌前剥栗子壳,准备做栗子糕给昭怀太子妃送去的赵姑姑,忍不出插了一句话,“莫不是又查出淑妃犯了什么大罪?”
  “不是不是。”有德也没卖关子,直接将昨夜七公主引起的那一大场风波,跟云栖和赵姑姑讲了。
  云栖从未见过七公主,却听过不少关于七公主的传闻。
  传闻中的这位七公主,形象相当一致,都是骄横霸道,目中无人。
  却不想真正的七公主比传闻中更加……更加的生猛凶残。
  竟然敢举剑刺伤侍卫,还是专侍皇上的银甲卫。
  究竟是谁给七公主的胆量和勇气?
  毫无疑问是淑妃。
  七公主是为了保全和营救自己的母亲,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
  七公主心疼母亲,担心母亲的安危,想尽快救出身陷囹圄的母亲,这份心意为人子女者都能明白和理解。
  可七公主却没有选对方法。
  像这样不计后果的蛮干,不但救不了淑妃,恐怕连自己都会赔进去。
  云栖忍不住摇头,“七公主太冒进胡来了。”
  而另一边,赵姑姑更是毫不留情,直接大骂七公主是个蠢货。
  “可知皇上如何处置的七公主?”云栖问有德。
  “听说七公主眼下被关在静室的牢里,皇上还没说接下来要如何罚七公主。”
  “关去静室了?”云栖有些意外。
  静室是行宫里专门用来审讯和关押犯错宫人的地方,皇上竟然把七公主送到静室牢里关押,看来是真的很生七公主的气。
  “千真万确,是关去静室了。”有德连忙应道。
  “我听说静室的地牢又阴冷又潮湿,昨儿下了一夜的雨,牢里恐怕更加湿冷。像七公主那样身娇肉贵的人,在地牢里待上整整一宿,身子恐怕会吃不消。”云栖说。
  “七公主犯下那样的大错,活该受罚。”赵姑姑道,“若七公主不是公主,只是个寻常宫人,昨夜早被侍卫就地正法,哪还有命去静室关着。”
  云栖点头,很赞同赵姑姑的话。
  在向云栖讨了一碗红沙吃以后,有德才乖乖回去换衣裳。
  云栖边搅和盆子里的豆沙馅边琢磨,越琢磨就越觉得这事儿不对。
  于是,便与赵姑姑说:“姑姑,我觉着七公主的事似有蹊跷。”
  “是有蹊跷。”赵姑姑应道,“七公主没那么大的主意,八成是受奸人挑唆,才会做出那种事。”
  “去算计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算什么本事,此人当真是阴险卑鄙。”云栖气呼呼地说。
  “宫里尽是这样无耻又卑鄙的小人,见多了就见怪不怪了。”赵姑姑用一副过来人的口气与云栖说,“算计小姑娘不算什么,那些人狠毒起来,可是连尚在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
  云栖更气,骂道:“真不是人!”
  赵姑姑轻叹一声,“所以我才不愿待在……”
  听赵姑姑话说了一半就没下文了,云栖不禁转头盯着赵姑姑问:“姑姑不愿待在哪儿?”
  “没什么。”赵姑姑不肯说,只管埋头继续剥栗子。
  云栖也转过头去,继续搅和她的豆沙馅。
  在一段冗长的沉默以后,云栖忽然开口问赵姑姑,“姑姑是不是不想回皇宫去?”
  赵姑姑答:“我想回去。”
  “我知道姑姑不喜欢皇宫,否则六年前,也不会自请从皇宫调到行宫来。”
  “不是调,是逃。”赵姑姑眸色微暗,“我是逃命逃出来的。”
  云栖知赵姑姑最不爱提从前在皇宫里当差的事,她也从不多嘴打听。
  她没问过赵姑姑为何要自请从皇宫里调出来,更没问过赵姑姑离宫之前在哪位主子身边当差。
  但联系着赵姑姑调来行宫的年月,以及她与赵姑姑聊天时,赵姑姑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一些信息。
  云栖猜,赵姑姑从前应该在皇后娘娘身边当差。
  不是当今皇后秦氏,而是已故的先皇后沈氏。
  当年沈皇后被萧贵妃毒害身亡,皇上悲痛欲绝,雷霆之怒下,不但诛灭了萧氏九族,还杀光了凤仪宫的宫人,为沈皇后殉葬。
  赵姑姑刚刚说,说自己是从皇宫里逃命逃出来的,更加印证了云栖的猜想。
  赵姑姑应该就是先皇后沈氏身边的旧人。
  当年,赵姑姑之所以能逃脱杀身之祸,应该是王醒公公出手保全。
  在云栖的印象中,赵姑姑并不常提起先皇后,偶尔提起便是满口的赞扬。
  可以看出,赵姑姑十分敬重先皇后。
  先皇后在赵姑姑心里的地位,应该就好比吴才人在她心里的地位。
  先皇后被人毒害枉死,赵姑姑心里必定难过至极。
  赵姑姑离宫,应该不只是为了逃命,也是为了逃离皇宫那个伤心地。
  “姑姑若是不想回皇宫……”
  “我刚刚说了,我想回去。”
  “姑姑骗人。”
  “我何时骗过你。”
  “没人愿意回到自己的伤心地,我就不愿意。”云栖说。
  赵姑姑笑了,“你姑姑我不是一般人。”
  云栖却笑不出来,“我不想姑姑勉强自己。”
  “我没有勉强自己。”赵姑姑敛了笑,一脸认真的与云栖说,“不瞒你说,这几年间,那谁时不时就派人给我捎话,劝我回去,我都没答应他。我不是怕回那个皇宫,而是没理由回去。但眼下,我有理由了,我想回去了。”
  “什么理由?”云栖问。
  赵姑姑不答,塞了一颗刚剥好的栗子到云栖嘴里。
  云栖边嚼栗子,边含糊与赵姑姑说:“叫姑姑承认,您决定回宫的理由是因为疼我,想陪在我身边护着我,有那么难为情吗?”
  赵姑姑红了脸,“谁难为情了?”
  云栖忍不住扑上前,紧紧抱住赵姑姑,“姑姑,谢谢,谢谢您对我这么好。”
  赵姑姑莞尔,“你这丫头,越发会撒娇了。”
  云栖促狭一笑,“姑姑还不是跟我一样。”
  赵姑姑纳闷,“你何时见我跟人撒过娇?”
  “姑姑不总是跟王醒公公撒娇吗?”
  赵姑姑听了这话脸更红,立马从云栖怀里挣脱出来,“谁冲那谁撒娇了!”
  “可在我看来,姑姑那就是撒娇。”
  “你看错了。”赵姑姑斩钉截铁的否认说,“回头我就给你熬一大锅猪肝粥,猪肝明目,你多吃点儿。”
  “我眼神好着呢,倒是王醒公公,这几日只怕挺遭罪的。”云栖说。
  是啊,那谁这两天应该是挺遭罪。
  赵姑姑知道,王醒刚入宫的那几年吃了不少苦,年纪轻轻的就落下了腿疼的病。
  虽然一直都有想法子医治,却还是一年比一年严重。
  原本只在冬日才会犯的腿疾,如今一到阴雨天就犯。
  双腿疼得厉害,走路都不敢打弯。
  “那谁是皇上身边最倚重信赖的人,什么好药和上等补品没有,不必咱们为此费心。”赵姑姑明明心里担心的紧,却嘴硬。
  “姑姑也不缺零嘴吃,王醒公公还不是隔三差五就派人给姑姑送?”
  赵姑姑无言以对,只管低下头继续剥栗子。
  在见赵姑姑连着剥烂了两颗栗子以后,云栖道:“姑姑就别装了,我知道您关心王醒公公。您若想给王醒公公送什么,就赶紧张罗,回头托有德给送过去。”
  赵姑姑起身,解下身上的围裙,就往小厨房外走。
  “姑姑这是要去哪儿?”
  赵姑姑答:“去大膳房挑块好羊肉,再挑些当归、红枣、枸杞回来炖汤。”
  “这汤正合王醒公公喝呢。”云栖笑笑,“王醒公公若知道姑姑如此用心关怀他,心里一定高兴。”
  “谁说这汤是炖给他喝的,这汤我是特意炖给你和有德喝的,分他一碗罢了。”赵姑姑依旧嘴硬。
  云栖习惯了赵姑姑在有关王醒公公的事上口是心非,无意揭穿,只笑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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