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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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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殿下的情况你也清楚,六殿下的生母叶昭仪虽得宠,却红颜薄命,在六殿下刚满五岁的时候就薨逝了。
六殿下的外祖父名叫叶长青,曾任从三品秘书省秘书监,主要负责掌管古今图集,还有天文历书,以及国史。
从三品的官位委实不低,但叶大人手上却没有什么实权。
三年多前,叶大人因病辞官,回芝州老家养病去了。
如今,叶大人虽然已经不在朝,但六殿下在朝中也还是有人的。
你大约还不知道,叶昭仪还有个妹妹,单名一个茹字。
当年叶昭仪身怀有孕,按照宫中规矩,嫔妃怀有身孕,身孕满八个月以后,娘家母亲便可入宫陪产。
叶昭仪的娘亲早逝,几位姑母、姨母也都不在京都城中。
于是,叶昭仪便向先皇后请旨,允许妹妹叶茹入宫陪产。
一日,陛下在宫中设宴,款待替懿宁长公主从柱州押送贡品入京的定北侯父子。
当时还是侯府世子,如今已经成了定北侯的顾诚顾侯爷,在机缘巧合之下见了叶茹一面,并对叶茹一见钟情。
陛下得知此事以后,立刻就下旨将叶茹赐给顾世子为世子妃。
你别看定北侯常年在外驻守北关,很少回京都城来,但定北侯却是朝中为数不多的,极得陛下信任倚重的人之一。
朝中不知有多少人想巴结定北侯。
咱们六殿下之所以在陛下众子中地位颇高,不仅因为六殿下曾是先皇后的养子,也不仅因为太子殿下特别宠爱六殿下这个弟弟,还因为六殿下有定北侯这个极具声望也极有威势的姨丈。
你不知,定北侯和夫人都很疼惜六殿下这个外甥。
人虽不能回来,但每年都会派人送好些东西给六殿下。
夫妇二人这样做,就是要告诉众人,他们做姨母姨丈的虽然不能常伴六殿下身边,但却可疼可宝贝这个外甥了。”
云栖听完赵姑姑的话,温浅一笑,欣慰道:“原来他还有如此疼爱他的姨母和姨丈,真好。”
赵姑姑也跟着淡淡一笑,又接着说道:“咱们六殿下虽有夺储的能耐,却没这个念头。
六殿下是个心肠很好,很重感情的孩子。
就这么说吧,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背叛太子殿下,六殿下也会毫不动摇的站在太子殿下身边,护着太子殿下。”
云栖点头,“我知道的。”
赵姑姑又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两口,才说:“再往下,便是七皇子和九皇子了。
七皇子楚惺是江婕妤所生。
江婕妤虽为陛下诞下一个儿子,但一直以来都不是很得宠。
前阵子还自己作死,利用七殿下争宠,被拆穿以后,招陛下好一通训斥。
本就不太得宠的人,算是彻底失宠了。
再有,江婕妤是内宫女官出身,父亲虽在朝为官,却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
生母无位无宠无出身,外祖父也无权无势,七殿下自身也不是很得陛下喜欢。
再加上七殿下年幼,不占嫡也不占长,就算太子被废,七殿下也绝无可能被册为太子。
要知道,江婕妤在此番的事件中,可是受伤最重的。
以我对江婕妤的了解,她可不是那种会以牺牲自己的性命为代价,去戕害一个人的疯子。
因此,江婕妤也没可能谋害太子殿下。
七皇子再往下,便是陛下如今最小的儿子,九皇子楚惜。
九殿下的生母荣妃,因为貌美,也因为顺利诞下象征着吉祥如意,国泰民安的龙凤双子,这几年在后|宫里风头正劲。
荣妃这个人有手段,也有野心,极有可能为她儿子觊觎着太子之位。
但九殿下如今才刚满三岁,若现在就把太子殿下拉下马,先不说九殿下有像五殿下、六殿下这样优秀的,有资格被立为储君的兄长在前。
就算没有五殿下和六殿下,陛下也不会糊涂到,冒然册立一个还看不出资质的三岁孩子做太子。
我认为,即便荣妃真存了谋害太子,夺取储君之位的心思,她也不会这么早行动。
至少也要等到十年以后,才会出手。
荣妃精明着呢,绝不会蠢到提前这么多年动手,为别人做嫁衣。
确切的说,是为贤妃做嫁衣。
除去太子殿下,三皇子楚怀便是陛下余下的儿子中最年长的一位,其母贤妃位列四妃之首,在后|宫中的地位仅次于皇后。
贤妃母家也是咱们大夏国极有声望的名门望族。
三殿下自己则是学富五车,极有才华。
一旦太子殿下被废,三殿下其实是最有可能被立为太子的。”
“为替三殿下谋得储君之位,贤妃的确有可能出手谋害太子殿下。”云栖接着赵姑姑的话茬说。
赵姑姑点头,“我所能想到的,既有动机,也有本事谋害太子殿下的人,贤妃排第一。
不过,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等有德从王醒那儿回来以后,咱们应该能有更多的头绪。”
云栖点头,刚想说什么,就听见有德在外头喊师傅。
云栖和赵姑姑听见有德的声音,都惊了一下。
有德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即便是跑着去,再跑着回来,那也太快了。
两人赶紧起身迎了出去,有德也正好走到了小厨房门外。
没等云栖和赵姑姑发问,有德就说:“师傅、姑姑,我刚刚才从后巷走出去,就迎面撞见了张太医,就是上回六殿下悄悄请来,为师傅瞧病的张太医。
张太医说,他之前给六殿下送药的时候,跟六殿下提了一嘴,说含冰居的吴才人也在赛马场受了伤,却没有太医去给医治,只能派人来讨些药粉回去,自行包扎。
六殿下听说以后,便吩咐他赶紧过来,给吴才人看诊。
张太医还说,殿下担心师傅的身子,早就想让张太医为师傅复诊。
张太医叫我跟师傅说,说等他为吴才人瞧完伤以后,便来后头为师傅复诊。”
赵姑姑听了有德的话以后感慨说:“六殿下真是有心了。”
“六殿下手上的伤,伤势如何?张太医可有说?”云栖问。
有德一笑,“待会儿师傅见了张太医,自己问就是。”
云栖点头,只盼着张太医能快些从前院过来。
张北游张太医还真没让云栖久等,不多时,便在有德的接引下从前院过来了。
一见云栖,张北游就颇为恭敬的冲云栖行了一礼。
云栖吓了一跳,连忙回礼,“奴婢可承受不起张太医的礼。”
“承受得起,承受得起。”张北游一脸和气的对云栖说,“我来之前,六殿下特意交代,让我不得对云栖姑娘无礼。”
见远处碧蕊正抻长了脖子朝这边张望,云栖与张北游说:“张太医,这院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您随我进屋说话吧。”
张北游点头,便随云栖一道进屋了。
赵姑姑插着腰,狠狠瞪了碧蕊一眼,吓得碧蕊一个激灵,慌忙走开,再不敢继续窥探了。
“有德,你在外头好好守着,不许那些没安好心的蹄子靠近。”赵姑姑交代说。
“姑姑放心,我会看好这个门。”
有德办事,赵姑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拍拍有德的肩膀,就转身进了屋。
云栖迎张北游到桌边坐下,“委屈张太医在如此简陋的地方为我看诊。”
“云栖姑娘说笑了,我哪有委屈,能为您看诊,是微臣的荣幸。”张北游一边说一边打开随身的诊箱,从箱中取出迎枕往桌上轻轻一放,“云栖姑娘请坐。”
云栖依言坐下,主动挽起一截袖子,将手腕搭在了迎枕上。
张北游又从诊箱中取出一条帕子覆在云栖的手腕上,才开始为云栖搭脉看诊。
云栖见过号脉的,却没见过像张太医这样号脉号这么久的。
久到让人紧张。
张太医该不是诊出她得了什么重病吧?
第164章
张北游刚将手移开; 赵姑姑就急忙问道:“敢问张太医,云栖的身子是不是有何不妥?”
张北游一笑,“姑姑放心,云栖姑娘的身体十分康健,是我来之前; 六殿下特意交代; 命我一定要诊的仔细些,才多花了些工夫。”
赵姑姑松了口气,“张太医辛苦了; 请您稍等; 我这就去给您沏杯茶来。”
“姑姑不必忙。”张北游客气道。
“您就留下喝杯茶吧。这不; 还有人有话想问您呢。”赵姑姑说边; 边往云栖那边瞥了一眼。
张北游是个通透人; 立马与赵姑姑说:“那就劳烦姑姑了。”
“不劳烦。”赵姑姑冲张北游笑笑; 又看着云栖说,“有什么话就赶紧问吧。”
话毕; 就转身出去了。
云栖心里清楚; 张太医不便在此久留。
于是,她也没啰嗦,直接问道:“敢问张太医; 六殿下手上的伤,伤势究竟如何?”
张北游答:“回云栖姑娘; 殿下的双手掌心都被缰绳勒伤; 不过都只是皮外伤而已; 不要紧。”
“手指呢?手指应该也受伤了。”云栖问。
“是伤了筋,万幸骨头没事,云栖姑娘无需太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云栖叹道,“十指连心,他该多疼啊。”
张北游连忙说:“六殿下高大威风,气壮如牛,这点儿疼与殿下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倘若叫殿下知道,云栖姑娘为他如此担心,才会觉得疼呢,心疼。”
云栖听了张北游的话,忍不住淡淡一笑,“张太医您真是风趣。”
云栖此言一出,使得张北游本就明亮的双眼又更亮了几分,他觉得自己是找到了知音。
“我风趣吧?我这是风趣吧?可我爹和殿下总说我这是轻浮,没正形。”
瞧张太医说起六殿下时的神情,以及听他说话的口气,云栖猜测,六殿下与张太医应该私交甚笃。
云栖更觉得眼前的张太医十分亲切了。
“敢问张太医,我们吴才人腿上的伤要不要紧,会不会留疤?”云栖问。
张北游答:“吴才人的伤都是擦伤,伤口浅,只要按照我开的方子,按时服药上药,伤口很快就能长好。至于疤,是一定会留的,不过不用担心,待我回去调制一盒祛疤的药膏送来,保证吴才人抹上以后,肌肤光洁如旧,绝不会留下一丁点儿的疤痕。”
云栖心安了不少,连忙与张北游说:“我替吴才人谢过张太医。”
“这都是应该的,云栖姑娘不必与我客气。”张北游道,“对了,我听说吴才人的伤是云栖姑娘给包扎的?”
云栖点头,“是。”
“云栖姑娘曾学过医术?那伤口包扎的,比我包的都好。”张北游由衷的夸奖说。
急救包扎算是云栖为数不多的,上辈子就学会,但放到如今依然还有些用处的技能。
“回张太医,我不曾学过医术,只是碰巧懂得些包扎技巧而已。”云栖如实说。
“原来如此,云栖姑娘还真是聪慧。”
云栖被张北游夸得有些不好意,她冲张北游笑了笑,才又接着问她想知道的事。
“听闻太子殿下的手也在赛马场受伤了,不知太子殿下的手是不是也是张太医去给瞧的?太子殿下的伤也不要紧吧?”
张北游答:“不瞒云栖姑娘,我在太医院的资历虽深,但年纪轻,还轮不到我去为太子殿下看诊,是我们孙院判孙大人去替太子殿下瞧的伤。
我赶来这里之前,正巧撞见孙院判回去取药,就问了一嘴太子殿下的伤情。
孙院判说,太子殿下只是皮肉之伤,并无大碍,倒是江婕妤,怕是要不好了。
这会儿我们孙院判,应当正在想法子救治江婕妤呢。”
“那张太医可知,除了江婕妤以外,其他受伤的主子,伤势都如何?”云栖又问。
张北游努力回想了一下,才答:“我记得荣妃娘娘是崴了脚,但崴的不重。
景嫔娘娘与吴才人一样,都是摔伤了腿,不过景嫔娘娘伤的要比吴才人略重些,血流了不少。
还有一位贺美人,伤的稍重。听说是混乱中被人推倒,一头磕在一边的桌上,当场就昏了过去,这会儿怕是还没醒过来呢。
再就是九公主,被那样的场面吓得不轻,我听老祝说,那孩子吓得连她母亲周荣华都不认得了,只一味的哭叫。
云栖姑娘是没瞧见,太子殿下的马发狂以后,赛马场边的场面要多混乱有多混乱。
若不是六殿下英勇,挺身而出,去围追堵截那匹疯马,那疯马不定还要伤到多少人呢。”
“六殿下是为拦停太子殿下那匹发了狂的马,手才会受伤的?”云栖问。
“云栖姑娘不知道?”
云栖摇头,她还真不知道。
“云栖姑娘不知,咱们六殿下当时可勇猛了。太子殿下的马突然发狂,大伙都避之不及,能跑多远跑多远,就只有六殿下一人骑着马在追赶,帮太子殿下一同勒紧缰绳,将那匹发狂的马给逼停了。”
云栖虽没亲眼看见,但光用想的就知道当时的场面有多惊险。
六殿下英勇无畏很值得被赞扬,但云栖却更希望在遇到这种情况时,六殿下能选择自保。
别人如何她不管也不在乎,她只要六殿下好好的。
她就是如此的自私。
见云栖沉默着不再发问,张北游主动问:“云栖姑娘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没有了,劳烦张太医了。”
“不劳烦,不劳烦。”张北游应道,“云栖姑娘有话尽管问就好,问什么都行。六殿下刚满月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有关于六殿下的事,我只怕比常寿跟和顺还清楚。旁人问,我肯定一个字都不肯吐露,云栖姑娘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刚刚张太医说,六殿下刚满月的时候,您就认识殿下了?”云栖有些惊讶。
张北游点头,“我爹是上一任的太医院院判,是个医痴,打我懂事起,我爹就开始教我医术。在我十五岁那年,也就是六殿下出生那一年,我便已经开始入太医院当差了。
我入太医院的第一天,就随我爹去给刚刚满月,有些吐奶的六殿下瞧病。
这么多年过去,我再没见过比六殿下小时候还乖还好看的孩子。”
云栖瞧张太医生得风度翩翩,仪表堂堂,最多也就二十出头,不想已经年近三十。
“张太医真是年少有为,年纪那么轻,就能被选入太医院。”
张北游听了这话,不但没表现出丝毫得意,反而叹了声气,“我进太医院是早,到如今已经快十五年。可惜十多年过去,我还只是个小小的太医。我究竟何时才能当上院判,才能在我爹面前扬眉吐气啊。”
云栖闻言,温浅一笑,“张太医还没当上院判,兴许是因为张太医还太年轻了,能做上院判的太医,都是一把白胡子。”
“对对对,简直气死人。”张北游愤愤道,“凭什么年纪大才能当院判,院判不是应该谁医术高就让谁来当吗?云栖姑娘,真不是我自大,在如今的太医院中,论医术高低,我绝对排在首位。”
云栖点头,“我信张太医。”
张北游听了这话,欢欣不已,道:“云栖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怪不得六殿下会钟情于您。六殿下他为人随和,对谁都好,但我却从未见过六殿下对谁,像对云栖姑娘这样好。”
张北游的话让云栖倍感慰藉。
她知道六殿下待她好,非同一般的好。
“云栖姑娘有没有什么话要捎给六殿下,我可以帮您带过去,左右我也要去向六殿下复命。”张北游说。
云栖稍稍思量了片刻才道:“那劳烦张太医代我跟六殿下说,请殿下稍安勿躁,无论如何都要冷静。”
张北游觉得云栖托他捎给六殿下的话,简直不能更好,更有用。
六殿下眼下的确需要冷静。
“云栖姑娘放心,我一定替您把话带到。”
……
在送走张北游以后,有德正预备按照原计划,动身去见王醒公公一面,谁知碧水却忽然凑上前来,与他嘀咕了一句,“你师傅还真是神通广大,勾搭上御前的王旻王公公不算,如今又跟个太医不清不楚。”
有德听了碧蕊的话,当场就恼了,“你嘴巴放干净些,什么勾搭,什么不清不楚,你不怕得罪我师父,难道就不怕得罪王旻公公和张太医?”
碧蕊听了有德的话,也恼了,“我这是实话实说,哪里有冤枉你师傅。长得好看就了不起?左右逢源很得意吗?小心最后鸡飞蛋打,不得善终。”
“你敢诅咒我师父!”有德大怒。
“你瞪什么眼,我可不怕你!”碧蕊半分也不示弱。
“那你怕不怕我?”
一个声音从碧蕊身后传来,发问的不是旁人,正是云栖。
云栖的声音一出,碧蕊就吓得腿软。
待云栖走到她跟前,碧蕊几乎已经站不住,更别提说话了。
“长得好看就是了不起,左右逢源就是得意,我就是又了不起,又得意,你就可劲儿的嫉妒我吧。”
云栖这话说的可比直接训斥数落碧蕊,更让碧蕊觉得难堪愤怒。
可碧蕊却一句也不敢辩驳。
事实如此,她就是嫉妒云栖,疯狂的嫉妒。
她无话可说。
第165章
云栖不愿与碧蕊这种人多纠缠; 在警告碧蕊一句; 若是再敢乱说话,就一定让她不得好死以后; 便拉着有德离开了。
碧蕊又气又委屈; 蹲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抹泪。
雅音和墨心打前院回来瞧见,没理她。
过了一会儿,玉玢又打前院过来,想回屋换身干净的衣裳。
见碧蕊蹲在地上哭哭啼啼; 云玢二话不说,上前就朝碧蕊的后背用力踹了一脚; 直接将人踹翻在地。
接着又与翻倒在地; 摔懵了的碧蕊说; 说有力气在这儿哭; 倒不如多干些活。
玉玢命令碧蕊,去把吴才人摔脏的衣裳取来洗干净; 再把她待会儿换下的衣裳也一并洗了。
碧蕊已经习惯了玉玢对她动辄打骂; 明白若她不立刻按照玉玢的吩咐去做; 玉玢还会对她动手,打到她听话为止。
碧蕊讨厌云栖; 也讨厌玉玢; 但云栖从来不会像玉玢这样打她。
相比之下; 她还是更讨厌玉玢的。
倘若她只能诅咒一个人不得好死; 那她一定诅咒玉玢。
见碧蕊趴跪在地上不动; 玉玢不禁厉声呵斥道:“你还愣着干嘛; 快去呀!”
碧蕊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忙着去打水洗衣裳了。
……
张北游从含冰居出来以后,就一路去了秋水殿。
去到秋水殿以后,发现六殿下不在。
听晴芳说,六殿下是去锦合宫太子殿下那儿了。
张北游有些糊涂,问晴芳,“我记得我之前来给殿下送药的时候,殿下才从太子殿下那边回来,怎么又过去了?”
晴芳解释说:“回张太医的话,刚刚太子殿下宫里的进宝来传话,说张婕妤重伤垂危,七殿下一时无人照顾,就被送到了皇后娘娘那儿。
可眼下皇后娘娘正忙着帮陛下善后今日之事,也无暇照顾七殿下。
于是,太子妃殿下便自请将七殿下接去照料。
张太医曾为七殿下瞧过病,您应该知道七殿下胆子小,还很认生。
今日在赛马场,七殿下亲眼目睹江婕妤被疯马所伤,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直哭闹不止,嗓子都哑的哭不出声了。
不止如此,听说中途还哭晕了两回。
太子妃殿下把能想到的法子都用尽了,也没能把七殿下哄好。
后来,太子妃殿下想到我们殿下与七殿下素来亲厚,便命进宝来请我们殿下过去,看有没有办法劝好七殿下。”
“都哭晕了呀?”张北游蹙着眉头问。
“可不是嘛。”晴芳应道,“那么小的孩子,真是叫人怪心疼的。”
张北游起身,“我去锦合宫看看,别叫七殿下哭伤了身子才好。”
“张太医知道锦合宫怎么走吗?不如奴婢派人送您过去。”晴芳体贴道。
“那就多谢晴芳姑娘了。”
……
张北游刚与引路太监一道走出秋水殿,就远远望见六殿下带着常寿跟和顺朝这边走来。
六殿下怀里还抱着一个年约六七岁的男孩子,这孩子不是旁人,正是七皇子楚惺。
张北游连忙迎上前,见七殿下趴在六殿下怀里双眼紧闭,不禁问:“殿下,七殿下这是晕了?”
楚恬白了张北游一眼,“睡了。”
张北游觉得自己被白的冤枉,一脸委屈地解释说:“微臣是听晴芳姑娘说,说七殿下因受惊过度,已经哭晕过两回,才急着去锦合宫,想为七殿下瞧瞧。刚刚见七殿下双眼紧闭,微臣真以为七殿下又哭晕了。”
“嘘,你小声点儿,惺儿好不容易才睡着。”楚恬用很小的声音与张北游说,生怕把他七弟吵醒。
张北游立刻放低了音量,“殿下抱着七殿下一路从锦合宫走过来,手臂一定酸了。您把七殿下给微臣抱吧,微臣可会抱孩子了,微臣族中堂兄们家的孩子,都是微臣一手抱大的。”
楚恬听了这话,又忍不住白了张北游一眼,“你有本事生个自己的抱。”
张北游斩钉截铁的拒绝说:“殿下,微臣不要成亲。”
楚恬哼笑一声,“真想替你爹踹你几脚。”
张北游听了这话,一点儿也不慌,反而十分冷静地说:“殿下这会儿是不会踹微臣的,您怕把七殿下晃醒。”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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