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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夜绝宠:妖孽国师的杀手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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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加绒勾唇冷笑:“夫君这是怕什么?”
  月青墨为何如此害怕她与宫里的人接触,准确的说,应该是某些人。他愈是如此,她就越是好奇,他究竟隐瞒了她什么?然后,有那么一瞬,她觉得,那些被月青墨藏得很深的秘密正缓缓浮出水面……
  看着加绒眼底那抹一闪而逝的讥讽,月青墨眯缝着眼,“有些事,知道只如不知。相信我,你始终都是最幸运的那一个。”
  话语落下,月青墨轻扬眉眼,唇角绽开一弯妖冶弧度,修长的手指轻点在加绒眉心,“别皱眉,这样的你,让我觉得不真实。”
  “呵呵,是吗?”加绒伸手拂开月青墨的手,抬眼迎视着月青墨,“那要怎样夫君才觉得真实?”
  “这样就好。”月青墨抬手指着正对着两人的那面铜镜,铜镜中,一双壁人一卧一站,眉眼相凝,眼底波光潋滟。说不出的缱倦,道不完的缠绵。
  “原来夫君喜欢这样的啊。”加绒一脸恍然大悟,极尽嘲讽地笑道:“如果夫君喜欢,妾身愿意如此的。”
  “为夫想要的,你恐怕还不愿给,所以,大可不必如此。往后,少与梅贵妃接触。”月青墨深深地看了加绒一眼,转身踏出了房门。
  月青墨离开不久,绿水便前来将她送回司马府,并将月青墨的话转告给她,让她安心在司马府待着,不用理会外面的事儿。
  回到司马府,绿水几乎是寸步不离,她走到哪,绿水便跟到哪。加绒知道月青墨这是想将她软禁在司马府。
  这日,加绒避开绿水,亲书一信,通过特殊渠道,将信送到月杀天机部。
  房间内,加绒手执古籍,斜眼睨着站在近旁的绿水,“月青墨现在在哪?”
  “夫人,大人现在在哪,奴婢不知。”绿水垂眸应道。

  第98章 迷雾初显

  加绒眸『色』微凉,轻放下手中的书,不咸不淡地道:“绿水,你是不是很恨我?”
  绿水面『露』讶『色』,“夫人,奴婢怎么可能会恨你。”
  “如果不恨我,为何向他传递这些假信息?”加绒自袖中掏出一沓湖微宣纸,手腕轻扬,宣纸飘了满地。
  一张宣纸正好落在绿水脚边,但见宣纸上洋洋洒洒几个字:夫人夜半幽会凤国皇子,两人过从甚密,奴婢恐凝夫人受诱,极力劝阻,未果。
  绿水淡淡地瞥了地上的宣纸一眼,轻笑道:“夫人,奴婢只是如实相告,何来假信息一说。”
  “是吗?”加绒慢悠悠地拿出一封匿名信,递到绿水面前。
  见信,绿水波澜不兴的眼底陡然划过一丝慌『乱』,转瞬便又恢复如常,“夫人好本事,既然你已看过这些信,那我也不必与你卖什么关子。不错,一切正如你所猜想的那样,我就是主子派到你身边监视你言行的。”
  “呵呵,既然如此,那下次就给我专业点,最好别再让我抓住你的小辫子,不然本夫人定会以不忠罪将你逐出国师府。”加绒淡淡地扫了绿水一眼,神情漠然。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她也不用陪绿水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绿水垂下眼脸,不卑不亢,“奴婢谨遵夫人训诫。”
  “出去吧,本夫人累了。”加绒面『色』微倦,依靠在锦榻上,合眼假寐。
  绿水躬身退出屋子,顺带将房门关上。
  房门关上的瞬间,加绒轻和的眸子陡然睁开,眸底暗芒一闪而逝。
  接下来几日,加绒几乎每日都待在书房,不断翻阅大量典籍,试图从中找到关于南疆的事。虽然找到许多记载南疆轶事的典籍,却从未寻到一丝关于南疆公主灵玉颜的记载。也没寻到梦境中的那座气势磅礴的黄金宫殿。
  加绒心下微漾,原来那一切真的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轻轻合上手中书页,加绒踱步至窗前,凝眸看向天边暗月,心事寥然。
  就在这时,房门陡然被敲响,一道苍老的嗓音自门外传来:“小姐,老奴为你送了些点心来。”
  听出是司马府老管家的婆子,加绒扬声应道:“进来。”
  婆子推门入内,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视线无意间扫过加绒还未来得及收起的典籍,笑说道:“小姐竟然对南疆的事儿感兴趣。”
  “闲来无事,顺便翻翻。”加绒探手合上桌上的典籍,而后将典籍放回书架上。
  “如果小姐不嫌弃,老奴可以讲些故事为小姐解闷。”刘婆子向来喜欢和丫鬟小厮讲些『乱』神怪力的故事,闲暇时,司马府下人都会围坐在刘婆子的院中,听她讲故事。
  加绒轻笑:“如此,麻烦刘妈妈了。”
  “嘿嘿,哪里,老奴一介粗人,难得小姐不嫌。”
  刘婆子搓搓手,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既然小姐今日看的是关于南疆的书籍,那老奴便与小姐说说南疆的事儿。”
  “讲这个故事前,不知小姐可知历史上有位叫灵玉颜的南疆公主?”刘婆子凝声问道,视线直落在加绒脸上。

  第99章 解秘

  加绒目『露』讶『色』,急声问道:“南疆真有位叫灵玉颜的公主?”
  见加绒面『色』动容,刘婆子顿时欣喜地应道:“原来小姐也知道这位公主,老奴之前和别人说起,她们都不信,以为老奴是在胡诌。”
  “刘妈妈,你……细细说予我听。”加绒身子微微仰靠在椅背上,屏息凝神。
  “很久以前,南疆是个很富裕的国家,据说,南疆皇族贵胄所居住的房子都是用黄金垒砌而成,极尽奢华。南疆的繁荣奢侈,与其丰富的矿藏脱不了关系,这些矿藏引得周边诸国对其虎视眈眈。虽然如此,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南疆出了位惊才绝艳的公主灵玉颜,出将入相,文治武功,在朝,众臣共朝,于野,万民敬仰。南疆臣民几乎将她捧上了天妃神子的神圣地位。”
  “然而,当时时局动『荡』,朝代更迭,一代代英豪途中崛起,画地为界,重服着身,一方称雄。其中最为耀眼的便是墨国开国皇帝月如钩,短短几年,破诸国,建名城。最后挥军北上,直逼南疆皇城双月城,对峙数月,最后半里坡一战,南疆覆灭。”
  “自那一役之后,突然传出禅位其兄月浅墨的消息,至此月如钩的身影渐渐淡出世人的视线。对此,众说纷纭,有人说月如钩最后爱上了南疆公主灵玉颜,在灵玉颜死后,随之殉情了,据后世人透『露』,曾有位土夫子无意间闯入一座皇家陵寝,见到了月如钩的灵位……”
  “哎,时隔千载光阴,那个曾显赫一时的王朝早已被世人遗忘,就连史书都没有丝毫记载,那是段被刻意抹去的历史记忆。”说到最后,刘婆子一脸感慨。
  加绒静静听着,心中动『荡』不已,南疆公主灵玉颜,黄金宫殿群,这些在梦境中出现的人与物,竟然真的存在过。
  激『荡』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加绒目光闪亮,“刘妈妈,你是从哪儿知晓这些事儿的?”
  “这是老奴小时候在村里听一位说书先生说的,当时一时兴起,多问了先生几句。”
  “那现在的南疆可是之前那个南疆?”加绒屏息问道。
  “哎,现在的南疆不过是群野蛮人聚居地,哪是那个荣极一时的古南疆。”
  “这么说,刘妈妈去过南疆?”
  “去过。”
  “那儿怎么样?”
  “南蛮荒野之地,人烟稀少,土地贫瘠。”刘婆子一脸失望之『色』。
  “这么说,现在的南疆和古代的南疆并不在同一个地方吗?”加绒皱眉问道。
  “这是自然,南疆覆灭后,便没人知晓那座黄金城的具体方位了。”
  ……
  刘婆子离开后,加绒激『荡』的情绪没有丝毫减退,一时间,心中滋生出了一股想要寻找黄金城的想法,她总觉得,寻到那座黄金城,便能揭开梦境之谜。
  也许揭开的不仅仅是她的梦境之谜!
  在加绒让月杀的人秘密探访古南疆所在地的同时,收到了梅贵妃的一封书信,加绒看完书信,连夜赶往皇宫。

  第100章 交锋

  宸殿内,依旧轻纱如雾绕,只是那只兽头熏炉中不再袅起那『惑』人的馥郁熏香。
  加绒凝目看着眼前的茶盏,眼底幽光一闪而逝。
  梅贵妃端眼睨着加绒,自是将加绒此刻的神情纳入眼底,端过茶盏,轻呷了一口,“想必你心中的疑『惑』不少吧。”
  加绒懒洋洋地掀眼,瞥了梅贵妃一眼,不答反问:“娘娘非我,怎知我心中疑『惑』不少?”
  梅贵妃似笑非笑地看了加绒一眼:“也是,看来是本妃多虑了。”
  “不知娘娘三番两次地召见我,有何贵干?”加绒微倾着身子,半眯着眼,锐利的目光直落在梅贵妃脸上,梅贵妃分明就是想要她求她,可是她似乎打错算盘了。
  “呵呵,真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似乎还是当年的你。”看着眼前女子锐利的眉眼,梅贵妃幽魅的眸子有瞬间的怔愣,那样子似透过眼前之人看到了什么人。
  不动声『色』挑眉,加绒一脸风轻云淡地问道:“娘娘似乎很了解之前的我?”
  意识到自己口误,梅贵妃悄然敛去眼底思绪,嫣然一笑:“了解谈不上,只是听人谈起过。”
  加绒抬眸扫了眼殿外,“今日天晚,若娘娘没事,那我便先告辞了。”说着起身便走。
  见状,梅贵妃只是轻举着桌上的茶盏,一脸若无其事地道:“你知道南疆公主灵玉颜吧。”
  梅贵妃用的是知道,而不是听说,话里意思值得深究。
  加绒离开的步子顿了下来,背对着梅贵妃,轻笑道:“娘娘真会说笑,我怎会认识南疆公主灵玉颜。”
  “是吗?”梅贵妃放下手中茶盏,抬手把玩着手上护甲,但见长长的护甲上蔻丹晕染,艳丽至极。
  “本宫听说司马府上能人异士颇多,其中最不乏的便是能说会道的仆『妇』,不知她们有没有和你说些古老的故事呢。”梅贵妃轻飘飘地说道。
  加绒眸『色』微动,倏然转身,折回原位,眼底满是讥讽:“娘娘真是物尽其用,就算那样一个低等仆『妇』亦能用在恰处。”
  “加绒过奖了。”说着梅贵妃让宫女为加绒重新续了杯新茶。
  加绒轻扫了眼面前的茶盏,不咸不淡地道:“娘娘千方百计让我入宫,想来不会是想要我陪你喝茶的吧。”
  “呵呵,如果说今日真是让你进宫陪本宫喝茶的呢。”梅贵妃挥退左右,凝目看向加绒,当下也不再卖关子:“难道你就不好奇你梦中的灵玉颜是谁?”
  加绒挑眉,迎视着梅贵妃的眸子,淡漠地笑道:“娘娘说对了,我对她还真不感兴趣,只是……”
  加绒突然凑近梅贵妃,看着眼前这张美艳无比的脸孔,神秘一笑:“娘娘难道就不好奇你是以什么角『色』出现在我梦中?”
  在最后这个梦中,她看到了一个面相与梅贵妃有**分相似的少女,少女是南疆附属国公主,自小便被送入南疆作为人质。时常随在灵玉颜身边,人们都只当她是灵玉颜的婢女。
  闻言,梅贵妃淡然的眸子划过一抹微『色』,“本宫确实想知道本宫在你的梦中是个什么角『色』。”

  第101章 渡魂香

  加绒唇角微勾,轻笑道:“呵呵,娘娘莫不是真相信了。”
  “本宫为何不信。”梅贵妃起身,行到多宝柜前,自一方锦盒中取出一块紫『色』熏香,小心翼翼地递到加绒眼前,笑问道:“加绒可知这是什么?”
  闻言,加绒将视线转到梅贵妃手举的那块紫『色』熏香上,秀眉微凝,如果没猜错,上次宸殿中充斥的那股馥郁香味便是燃了这种熏香所致吧。
  “……”
  梅贵妃将熏香放回锦盒中,转身对加绒道:“这便是千金难求的渡魂香,能唤醒人们前世的记忆。每次只需燃上一点,便能令人沉入前世的梦境。”
  梅贵妃一脸神秘地看向加绒,目光晦涩难明,“上次,本宫令宫人在熏炉中放了点渡魂香,忘记提醒你别吸入太多,哪想你竟然当场便沉入了梦乡。”
  “呵呵,难道娘娘真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加绒面『色』淡然无波,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个,本宫也说不准,不过,这渡魂香确实能让人梦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如果加绒想知道之后的故事,本宫不防送你一些渡魂香。”
  “娘娘对我的事竟如此热心,我是否应该感激涕零。”加绒眼『露』讥诮,心中却波澜骤起,向来知晓梅贵妃不简单,但万没想到她手眼通天到这个地,竟然无声无息间便在她身边安置了棋子,想到上次在紫竹温泉中突然睡去,依稀记得闻到过一股奇特的香味。
  想来那时,梅贵妃便在她身边安『插』了棋子。如果梅贵妃想杀她,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想到梅贵妃手中的刀曾那样近距离地悬于自己的脖颈上,加绒心底的寒意愈盛。
  “有些事,只要有了个开端,便无法漠视最后的结局。”梅贵妃轻笑道。
  “呵呵,是吗?我是否应该告诉娘娘,我倒真不想知道最后的结局。”其实她本身对这事倒没多大兴趣,她只是好奇,苏梅里这般煞费苦心地想让她知道梦境的结局,是否是为了那人?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月青墨与眼前之人究竟有着怎样一段故事?
  “这也许只是你这时候的想法,不过本宫保证,你组后一定会来找本宫的。”苏梅里一脸笃信地说道。
  加绒凝目扫了苏梅里一眼,起身拂袖离去。
  也许,以后真如苏梅里所言,她会来找她,不过现在,她还没滋生那样的念头。
  出了皇宫,加绒行走在繁华的街市上,平生第一次,心中竟生出了一丝茫然来。无端卷入这个神秘漩涡,开始害怕最后的结局。
  今夜月明星稀,尽管已经很晚,长街上依旧人『潮』蜂拥,挤身拥挤的人群,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一把将她带到了一旁的小巷中。
  加绒凝目望去,一张消瘦苍白的脸在明灭的光影里显得晦暗难明,只是看着她的那双眸子晶亮无比。
  “果真是你,我还以为自己又在做梦呢。”男子欲伸手搂抱眼前的女子,随之想到什么,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眼底有什么在迅速坠落,最后只得颓然放下。

  第102章 林鸿轩

  加绒淡淡瞥了男子一眼,不置一语。
  林鸿轩尴尬地看了加绒一眼,“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加绒淡漠地笑了笑,不答反问道:“林公子不也还在这吗?”
  “我……只是路过而已。”林鸿轩勾唇苦笑,眼底盛满忧伤。那双忧郁的眸子,看着加绒时,总有一种欲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苦恼和无奈。
  加绒抬眼看向远处河畔璀璨的灯火,微眯着眼,轻讽道:“呵呵,看来林公子真是好雅兴。”
  林鸿轩苦笑:“绒……司马小姐,无须公子长公子短的叫我,如果可以,你可以像之前那样叫我。”听着眼前女子淡漠疏离的称呼,心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那种疼痛的窒息感令他想逃离眼前的一切。
  “我想,除此再无其他更适合的称呼了。”加绒微侧着脸,眼角余光睨着林鸿轩,唇角扬起一朵冰凌花般的弧度:“还有,林公子也休与我提之前,那些不过只是些虚无缥缈的幻影,我早已将它忘了。”
  闻言,林鸿轩俊朗的面容霎时褪『色』,眸子死一般的静寂。往事历历在目,一颦一笑,都让他如此难以忘怀。
  “你恨我吗?”长久的沉默后,林鸿轩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明知答案很伤人,但他还是想亲口听到她说出那句绝情的话。
  “从未恨过。”丢下这句话,加绒举步出了小巷。远去的背影,决然而无半分留恋、林鸿轩久久凝望着那道消失在人『潮』中的身影,眼底的痴『色』比夜『色』更浓。
  “若没了你,那我林鸿轩活在这尘世又有何意义。”如陌小巷,一声悠婉轻叹在夜风中痴缠久旋。
  穿过玄武街,加绒在街口顿下步子,抬眼看去,街道尽头,一座雄伟府邸横踞在幽凉的夜『色』里,府门前那两只大红灯笼在晚风中飘摇无依。
  加绒心绪寥落,转眼,她已在司马府住了小半个月,这些时日,不知他在做些什么?凝思之际,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一道诧异声在身后响起:“咦,那不是夫人吗?”
  闻声,加绒脊背微僵,缓缓转过身,抬眸望去。
  一辆华盖马车停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国师府老车夫葛老爹手执马缰,端坐在车辕上,正一脸惊讶地看向她这边。
  加绒的目光自葛老爹身上,落在后方那道低垂的天青『色』幕帘上,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挑起车帘,暗影里,隐约能瞧见那道斜靠在坐榻上的月白『色』身影,虽然看不清来人面容,但加绒却知道,那人此刻正端着那双诡美的眸子凝视着自己。
  两人就这样隔着夜『色』对望,谁也没开口。
  时值雨季,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出来得急,加绒仅着一件单薄夏衣,不一会儿,身上薄衫已浸湿,紧贴在身上,一阵凉风拂过,寒意直袭心头。
  “你还傻站在那做什么,上车。”月青墨眯缝着眼,压迫的视线直落在前方人儿身上。
  加绒秀眉微蹙,迟疑片刻,缓步走近马车。

  第103章 警告

  加绒方临近马车,车帘微动,一股磅礴内劲挟风袭来,稳稳地将加绒卷进了马车内。当加绒回过神来时,已撞进一个冰冷的怀抱。
  用手撑住身子,加绒微抬起脸,目光不期然对上一双深邃若海的狭眸,点点碎光浮上那双诡美的眸子,似碎了一地的残玉。
  “这么晚了,娘子怎么还在街上游移?身边也不带个侍卫。”月青墨抬手捋着加绒额前的碎发,话语淡漠地说道:“最近京都夜晚不太平,娘子往后还是少出府为好。”
  加绒身躯微僵,月青墨关心的话语中,充斥着浓浓的警告和不悦。看马车驶来的方向,想来他亦是刚从皇宫出来。那么,他去皇宫做什么?
  皇帝与他的恩怨由来已久,很少宣招他进宫,除非是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才会偶然下旨宣他进宫。当然进不进宫,还得看他的心情。
  不说平日皇帝宣见,他是否回去,如今已是深夜,他又是因为何时进宫?
  于她而言,月青墨就是一个解不开的秘。
  “夫君不也还在街上闲逛吗?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总要出来走走的。”敛了思绪,加绒一脸不以为然地说道。
  “是吗?与娘子同食同寝这么久,竟没发现娘子有这等嗜好。”月青墨勾唇笑道:“是娘子藏得太深,还是为夫不够细心呢?”
  加绒抬手抚了抚月青墨近在咫尺的俊颜,低『迷』着嗓音笑道:“夫君多虑了,妾身这不过是临时起意,也算不得什么嗜好,倒是夫君,这个时辰夜出也是挺罕见的。”
  “是啊,为夫这也不过是临时起意,趁着月『色』正好,出来逛逛,也是好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地相互挖苦着,直到马车停下多时后才停止斗嘴。
  月青墨打帘瞧了外面一眼,垂首问怀中之人:“你是回司马府还是留在国师府?”声音温柔而蛊『惑』,诡美的眸子掀起一阵暗黑漩涡。
  直看得加绒思『潮』暗涌,不知不觉间似受了蛊『惑』般,开口说道:“留在国师府。”
  闻言,月青墨眼底浮上一丝满意之『色』,唇角『荡』出浅浅笑痕:“好。”
  瞧见月青墨唇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加绒心下暗骂,怎就受了这妖孽的蛊『惑』了呢?
  回到离开了小半个月的卧室,加绒心中无端生出一股久违之感,目光在屋内巡视了一圈,发现一切都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心下微动,视线不由瞟向画屏上,画屏上映出一道人影。
  月青墨似乎是恋洁成癖,几乎每晚都要沐浴后才肯入睡。
  “帮我拿件里衣进来。”在加绒沉思之际,一道低优雅的男音自画屏后轻轻飘来,同时一件绸缎里衣迎面飞来。
  加绒探手接过,目光在雪『色』里衣上那团小小的水渍上顿了数秒,秀眉微蹙,这厮真是变态,不就是沾了点水渍吗,穿着捂捂也就干了。
  心中虽然不满,加绒依旧依言为月青墨换了件里衣。
  月青墨迈步走出画屏,举步走到床畔,回头睨了眼站在画屏前的加绒,眼尾高高地挑起:“夜已深,娘子若想沐浴,也可就着为夫用过的汤水洗洗,若不想,就替为夫将灯灭了。”

  第104章 异梦

  加绒面『色』微变,举步走近床榻,抬手放下金钩上的幔帐,和衣躺在月青墨身侧,却是睁眼无眠。
  “还在想什么?”黑暗中,月青墨悠淡的嗓音缓缓响起。
  “夫君,你可知今日梅贵妃与我说了些什么?”加绒凝声问道,声音很轻。
  默了半响,月青墨的嗓音方传来:“为夫怎会知晓她说了些什么?”
  “她说,送我一些渡魂香,让我继续将那场梦做完呢。”黑暗中,加绒不动声『色』地说道。
  话语方落,加绒明显感觉身后之人冰冷的身躯有片刻僵硬。继而低低地笑将起来:“娘子耳根子还真是软,别人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淡淡的笑声中,满含讥讽。
  听着月青墨近乎嘲弄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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