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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等我出新色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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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侍女见此心中一惊,没想到平日里说话都异常和气的小姐,竟有如此手段,心中便敬畏起来,想着以后当差绝不敢出什么岔子。
白云芷此时才两眼一眯,警告道,“你若不想在京城艳名远扬,便将此事一一道来。”
琴儿先是狠狠磕了两个响头,又如捣蒜般点点头。白云芷手一抬,便有侍女去把那琴儿嘴边的布条扯下。
琴儿哽咽哭喊着,一个劲儿地磕头,“小姐,小姐饶命,都怪我眼馋府内的富贵日子,我那表姐刘氏又在我耳边吹风,我才生了如此妄想!我错了!我着实知错了!”
白云芷又道,“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官差干什么呢?”
“我只问你一句话,为何不是昨晚行事?我昨晚住在京郊农舍,行事不是更为方便么?”
琴儿发髻散落,哭喊道,“原是想着昨晚,可昨晚依儿那丫头一再犹豫,不肯配合,导致错过了换班的时机。今日还是我表姐来了一封信,她才肯听命行事。”
白云芷又问道,“二房那边是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呢?”
“表姐让我依计行事,明日一大早她们便借口来串门,撞破我在老爷床上,道老爷酒后□□,然后在老夫人的主持下,求老爷给我个名分,扶为正妻。”
白云芷嗤之以鼻,“你想做我爹的正妻?想让我唤你一声母亲?哈哈哈…”
“你知道你的归宿是什么么?大抵进白府做个侍妾,然后我怀恨在心,给你安个盗窃的由头,再把你发买给人牙子去!”
“你道那刘氏为何给你出此等馊主意?那必是盼着你进了白府,掐住你的短处让你给她拿银子呢!蠢货!”
经白云芷一说,琴儿如醍醐灌顶,本板正跪直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她以前是从未想过这一层厉害关系的,此时更觉后悔。
“小姐,小姐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只愿小姐饶了我这一次,我今生今世做牛做马,来报小姐不杀不辱之恩。”
白云芷笑笑,“我若放了你,你出了白府合该怎么说呢?”
“我…我明日,不,我此时便走,若有人问起,我只道白府走水之后房间少,我再住下去不方便。”
“嗯,这说辞倒也差强人意了。”
白云芷敲了敲座椅的扶手,“但是,咱白府因走水损失了不少银两,少说也有五十两了,这笔钱,实在是花的冤。”
琴儿瞬间明白过来,立马哭着应下,忙喊道,“我还!我砸锅卖铁也把这钱换上!小姐不必担心,我在京中是有房屋的,你能寻得着我人。假以时日……”
“既然你说要还钱了,那必是得是签字画押了才算。”话毕便叫丫鬟去准备。
“去,去把她那鸳鸯赤色肚兜扯下来,用其当做证物,等什么时候还清了债,便什么时候再还给她。”
说罢,便起身要离开柴房,再也不愿看多那琴儿一眼。
行走间只觉头越来越痛,脚步开始漂浮起来。原本就是连湿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此时更觉黏闷。
秋叶赶忙搀扶着白云芷,“小姐,春柳已叫人备姜茶去了。”
“只是这依儿小姐,该如何处置呢?”
第21章 20
“只是这依儿小姐,该如何处置呢?”
白云芷一想到白云依便有气,原料她在白府住着,除了刚开始有些娇纵不识眼色外,可后来却没出什么岔子,上美妆课也是安分得很,性子肯定会有所转变,谁料还是这么不辨是非,任刘氏左右。
在这关键时刻促成此事,纵是在脂粉上再有天分,也绝不可姑息了。
“让她现在就和琴儿一道滚出去。”
“还有,去传我的话,以后只要二房来人,不可让他们走大门,只能从偏门进来。”
“若那刘氏来,便将她轰出去。二房其他人进府之后,只能在老太太院内活动,其他地方不可停留。”
“父亲和祖母那边,明日我再去和他们说。”
白云芷头晕着,好不容易走到房间,简单冲洗了下身子,换上干衣,又撑着喝了碗姜汤,才觉得身体稍稍好受些。
“今日之事有多少人知道内情?”
“回小姐的话,除了我与少爷房中三个丫鬟,还有一小厮撞见通报外,其他人便并不知情了。”秋雨回道。
“你先去账房支些银子给他们,然后去传话,不要在外乱嚼舌根……”白云芷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瘫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
已是深更半夜,可是白府中还是灯火通明。
一些下人还在收拾火灾过后的残局,听管家吩咐把一些物件儿搬入库房。
事出紧急,那火碰着了油星子一点便着,生生把整个窗户全烧了,火势还蔓延到屋内,床间的帷幔都被烧了许多。幸好火势迅速被控制住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春柳得了令,穿过了后院来到下人房中,将看门的小厮撤去,推开门径直入内。
“依儿小姐,小姐命您今晚速速和琴儿离开白府。”春柳不带任何一丝感情说到。
白云依在房内被锁了许久,只听得外面一阵喧闹,也得知了府内着火一事,便知琴儿行事已经败露,但却不见琴儿回房,也房内心急如焚。
现听春柳这么一说,白云依怔了一怔,“她竟见都不愿见我一眼么?”
春柳并不接她的话,“小姐今日舟车劳顿,还感染了风寒。依儿小姐还是听令行事吧。”
白云依急辩道,“我并不想帮她的!我是被逼无奈…”
“不想帮也是帮了。依儿小姐现下说此话又有什么用?”
见白云依神色愧疚,眼含热泪,春柳态度也松动了几分。
“其实小姐是颇为照顾你这个堂妹的,想必依儿小姐心中也清楚。”
“眼见你在妆术上天分颇高,小姐近日还同我说,等哪天在京中开个胭脂铺,定招你去做个胭脂娘,料你也是喜欢的,总比在面馆中受那些腌臜男人的调戏,强上百倍。你再把性子改改,嫁个良善人家喜乐一生,何其美哉。”
白云依心中一震,眼泪如泉涌而出,不敢相信问道,“她真这么说?”
春柳点点头,“小姐说您本性质朴,但就是你那母亲刘氏,天天教你些不劳而获,坐享其成的邪门歪道,总是怕你学坏了。还说女子生来本就不易,有一门手艺傍身才是正经事。哪料……唉…您真的让小姐太失望了。”
许是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又正色道,“倒是奴婢多嘴了,你听过便忘了罢。还得劳烦快些收拾,马车在后门已经备好了。”
说罢这些,春柳便走出门外候着了。
白云依此时听了这么许多话,早已泪流满面,悔不当初。
望了望白云芷之前送她的珠钗,又望了望摆在正桌上的脂粉工具,哇得一声嚎哭出来……
*
白云芷半躺在床上,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嫌恶地皱起了眉头,又小心翼翼地扯了扯白齐的衣角,带了几分撒娇语气道,
“父亲,我身体其实没什么大碍,我觉得多喝几碗姜汤便好,这草药,便免了吧?”
白齐把头一抬,轻打了下白云芷的玉手,耐心说道,“我没听说过哪家女儿,连喝药都要父亲哄的。”
又祥装恼怒,“你有病啊,你定得喝药的。”
“都两天不喝药了,你这病怎么才能好?”
白云芷苦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可我,咳咳,都已经大好了。”
“大好什么大好?这不还咳着么?”
白云芷见躲不过,便也只好闭着眼睛张嘴把药吞下去,随后脸便更拧巴了。春柳忙送上一颗冰糖解苦。
白云芷问道,“父亲,听说那刘氏上门来闹过?”
白齐现一听到这两个字,便嫌恶地说,“确是闹了,在大门口撒开了闹呢。我就是以前太顺着二房了,以前贴进去的银钱不少,现如今还想在妻室上面摆我一道,真当我是个软柿子了。”
“咳…那街坊邻居看了岂不笑话?”
“笑话便笑话,哪个官宦人家没几个糟心事,昨日隔壁家儿子要纳个烟花女子,还闹了好大一通呢。”
“且这事儿她也不好明说,下人只推脱说府中走水了事多,连门都没让她进。”
白云芷立即安慰道,“父亲不必生气,现在能看清这刘氏的嘴脸,便是哦弥陀佛了,以后少搭理便是,左右您也不喜见她。”
又疑惑道,“只是这次我说与二房不再往来,祖母却没说什么,我倒是觉得奇怪。”
白齐冷哼一声,“那刘氏本就做得过分,还盼着你祖母帮她不成?且之前一直是你祖父偏宠你二叔,自从你祖父去世之后,你祖母倒是帮着咱大房说话多些。”
“不过不往来应是不可能的,先冷着他们一段时间吧。”
白云芷料想父亲也是如此说的,血脉至亲绝不是这么容易割下的,能先冷个一年半载,便是最好不过的了。
“行了,哄你吃过药,为父便再去街上,给你买个果子解解苦,你这几日也别再上你那劳什子课了,先安心将身子养好。”
说罢便要上街去了。
春柳一看白齐走了,笑道,“老爷和少爷都是心疼小姐的。少爷还每日都来陪您逗趣儿呢。”
白云芷听这话也是心中一暖,自己费尽心计,想要卖唇脂发家致富,不也就是为了这个可爱的家么…
“我病着这两天,惜玉可有派人来催货?”
“没有,倒是惜玉掌柜听说您病了,让贴身丫鬟过来问安呢,那丫鬟和我说,见小姐您病着,想着要和那些预定者说,再推迟一周时间出货呢。”
白云芷坐立起身,“这怎么行,商家最讲诚信二字,这一推再推的,颇影响宝香斋声誉。”
“且按着京中小姐们,对这草莓色的热情劲儿,推迟出货还不得扒了惜玉的皮?”
春柳忙道,“小姐别着急,咱离出货还有一周时间呢,好在留的时间宽裕,小姐再将养两日吧。”
白云芷算了算时间,倒是的确来得及,“行吧,只别到临了出什么乱子,便都来得及。”
*
又是一日暖阳天,白云芷盖着毛毯,坐在院中晒太阳。
被春日不算热烈的阳光晒得异常舒服,不禁又想起了生意上的事儿。
现在西柚色的唇脂,一直不停地还在产出,草莓色的唇脂过几日卖完那批预订份额,全京城也算是铺开了。
那下一只唇脂要出个什么颜色才好呢?
到底是再出一只普罗大众都适用的颜色,还是先走一下小众路线呢?
白云芷一时倒苦恼了起来。
此时春柳端上一杯奶茶,递给了白云芷。
“小姐,这奶茶真真好喝,那小六子和老王只喝过一次,就老和我说小姐兰心蕙质,居然连做饮品也会呢。”
白云芷笑着接过奶茶,突然就想起了那日破庙中气宇轩昂的英俊男子,不知他有没有按照方子,把这奶茶制出来。
看着阳光下这奶茶的色泽,对新唇脂的色号,心中有了计较。
此时下人来通报,“小姐,陆小姐来了。”
话没说完,便见陆语蹦蹦跳跳地跑进了院子,身侧的侍女还拿了好些礼品。
白云芷在家中养病,许久没出去走动,见到陆语异常开心,起身便要迎她,“陆妹妹来啦~”
陆语忙让白云芷坐下,“姐姐病着呢,哪儿来这么多礼数。”
又担忧道,“我听说前几日你家走了水,你又着了凉,我今日才得空,便想着来看看姐姐。”
白云芷笑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劳妹妹挂心了。”
“姐姐没事儿了便好,其实我今日来府中,还有另一桩事儿要劳驾姐姐呢。”
白云芷拉着陆语坐下,又点了点陆语的鼻头,笑道,“我就知道你个小捣蛋没这么好心,说吧,又是什么事儿要求我?”
陆语撒娇道,“谁叫姐姐与我投缘,最是宠我呢~”
“你也知道我母亲不喜交际,家中多是哥哥,小妹又是捣蛋的年纪。每每去个宴席聚会,都是我独自前往。”
“这次又接到了户部尚书家的帖子,说有个诗会,我最是不喜欢那些咬文嚼字的做派,怕一个人闲着无聊,便来邀姐姐同去,岂不乐哉?”
白云芷歪头做思考状,“嗯~如若妹妹将那应季的草莓摘来两筐给我,此事我便应下了。”
陆语噗呲一下,“要草莓还不简单,我这嘴上涂的便是,么么~”
陆语呶着嘴凑近了,便要径直朝白云芷亲去~
第22章 又遇旧人
做好的蜈蚣风筝正放在院子里等着晾干,旁边的是白博做的蝴蝶风筝。
在现代时,白云芷便在网上看见过山东的风筝节,觉得龙头蜈蚣风筝威风凛凛又别致,但为了不惹祸端,便干脆把龙头换成了蜈蚣头了。
虽没那么好看,但图个乐便也不在乎那么多了。
“姐姐你答应了我,明日去了尚书府的诗会后,后日便陪我去白云山放风筝了,此话必得算数才是。”白博在一旁提醒道。
“决不食言。”
这几日风寒好了,答应给惜玉出的货也出的差不多了,是该好好想想明日去诗会的事儿了。
这诗会与以往的宴会大有不同,主要不同之处在于,以往的宴席,白云芷接触的都是女眷,但此次诗会还会有男宾参与。
按理来讲,其实本质妥妥的是一场相亲会。参加这样的宴会,对诗是其次,给这些社交圈比较封闭的青春期小年轻们,一次相看异性的机会而已,且长辈显少参与。
可想而知诗会上,女子们绝对都会争奇斗艳,打扮得花枝招展。
白云芷既不能打扮得太隆重,又不能穿的太失礼,便穿了一身素雅的衣裙,头戴了虽然造型古朴,但却价值不菲的一只和田羊脂玉簪,涂的还是那西柚色唇脂。
约定的时间一到,陆家的马车便来接她了,一踏上马车,便见着了着了一身粉红衣裙,涂着草莓色唇脂的陆语。
马车一路前行,两个姑娘在车上叽叽喳喳地聊些少女心事。
“芷儿姐姐,今日据说京中许多公子要来呢。就是不知六王爷来不来。”
如果用现代的话来讲,那陆语绝对是六王爷的死忠粉了,估计还是个毒唯。
“到了便知道了,妹妹不必心急。”
不过一会儿,二人便行至尚书府,交过了帖子,便被下人引至花园。
白云芷感叹道,果然还是官员品级越高,实权越大才越有实力,这花园放眼望去都至少有白云芷家三倍大,难怪人家能宴请这么许多人呢。
此时,院中已有坐了男男女女许多人,白云芷一眼看去,几乎所有女眷都涂了自家唇脂,心中觉得欣慰了几分。
二人刚站定,便有一眉清目秀的男子过来打招呼,“语妹妹,芷妹妹来了。”
来者白云芷倒是见过,是方莹的二哥,方宗。
“方家哥哥好。”二人行礼。
“上次二位妹妹哄得祖母异常高兴,老人家还老是念叨着,要让二位上府坐坐呢呢。”
陆语快语道,“得空了一定去看方老夫人。”
方宗定定地看着白云芷道,“芷儿妹妹今日格外清雅绝尘…”
紧接着又夸道,“语妹妹也美丽依旧。”
二人正皆含羞低笑,方宗便被远处的玩伴喊走了。
陆语见诗会马上要开始了,立马如临大敌般,哀求道,“芷姐姐,我们去逛逛园子吧,作诗我实在不擅长,不愿在那坐冷板凳看着。”
尚书府家的花园大的很,二人幽幽在□□间走了许久,对着奇花异草一顿赏鉴。
此时,只听得前方一阵骚动。只见一女子孤身一人,竟在踩踏花草,此时一脚又踹向一株名花,一边嘴中念念有词,“我偏不淑慧贤德,我偏不柔顺有嘉……”
陆语远远望去,“前面好像是九公主。”
“是谁在哪儿?”
陆语又压低了声音道,“芷姐姐,一直听说九公主性子骄躁,傲慢至极,我也没有打过几次交道,待会儿我们得小心行事些。”
路只有一条,被发现的二人也无从躲避,只能硬着头皮上去请安。
“九公主安好。”
那九公主像是在气头上,直直地指着二人的鼻子便骂起来,“哪里来的两个腌臜破落户,有多远便滚多远,别在这儿碍了本公主的眼!”
陆语也是三品大臣官宦人家的女儿,出身文官清流,父亲更是侍讲学士,家中家教颇严,在外也向来备受礼遇,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陆语向来快人快语,嫉恶如仇,一时气不过,便道,“父亲每每从宫中讲学回来,都夸王子公主个个尊师重道,不料九公主竟是如此待人的,满口污秽,由此便知,不是每个公主都高贵平和的。”
九公主杏目一瞪,“你说什么?你父亲是哪个讲学的牛鼻子老头,你报上名来!”
陆语早就听说宫中的九公主不是个得宠的,又见无人在旁,所以才敢如此直言,但好歹也是皇家之后,现如今哪肯自报家门。
白云芷本欲直接走人,但没想到陆语冲动之下顶撞了公主,便只好出来打圆场。
“公主殿下莫怪,我这妹妹性子天真烂漫了些,我在这儿给公主赔礼了。我们现在就走,不扰公主清静。”
白云芷行了礼,便拉着陆语想走。
九公主伸手一栏,满面恼怒,“现在想走便是晚了,你们两个如此姐妹情深,那本公主便命你们跪下来,互扇对方两个耳光才能走。”
陆语与白云芷互看一眼,都觉得此事甚为荒谬。
白云芷把陆语拦在身后,气愤道,“公主在尚书府踩踏花草无理在先,又出言伤人在后,此时还让我们互扇巴掌,这是什么道理?”
九公主冷哼一声,“不跪不打是么?那本公主替你们打!”
说着把手一扬,便要朝白云芷脸上打去。
“住手!”此时有一清冽男声阻拦道,从树后走出一惊艳绝伦的男子。
陆语率先反应过来,“六王爷!”
白云芷扭头望去,一愣,这不是在破庙中传他奶茶方子的男人么,他居然就是陆语的偶像六王爷柏乔?
九公主像是对柏乔颇有忌惮,怯怯地收回手,“六哥。”
男子微微一笑,如那迎风的松柏,“今日之事是我九妹唐突了,园中花草会悉数赔偿给尚书府。”
那男子又道,“静儿,还不给两位姑娘道歉?不过想必二位姑娘也不会和你计较的。”
容静白眼一翻,并不行动。
陆语此时见到自己的偶像,已瞬间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
“不计较不计较,语儿也有出言不逊。不打紧不打紧,嘿嘿…”陆语甚至还憨厚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六王爷柏乔淡淡扫了一眼白云芷,嘴角微扬,没想到再次相遇,居然是这状况。
“各位,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何不去前厅与各位一齐欢聚呢?”柏乔笑道。
“好呀好呀,我们现在便和六王爷一道去。”陆语点头如捣蒜。
白云芷眼见陆语从刚才的伶牙俐齿,变成此时的言听计从,心想偶像的力量果然是巨大的。
二人紧跟其后,陆语一直在仅用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夸奖柏乔。
“天呐!太帅了,我好想在六王爷的鼻梁上滑滑梯!”
“芷姐姐,你说他是人么?他明明就是行走的美男子画像。”
“唉我不行了不行了,六王爷刚才算不算英雄救美?天呐我太幸福了。”
………
白云芷扶住腿软的陆语,一边闷笑一边嬉笑道,“语妹妹若如此中意六王爷,那便鼓起勇气去和他表明心意,岂不乐哉?”
“姐姐不许浑说。”陆语立即捂住白云芷的嘴。
“六王爷岂是我可以肖想的?我宁愿他一辈子不成亲,活在我梦中便好。”说完还把脸埋进了白云芷的肩头。
几人走了没多久,便回到了刚开始众人围集的凉亭处。
白云芷明显感到由于柏乔的出现,一众女眷都倒吸了一口气。
“六王爷来晚了,便只能赶上这击鼓传花的游戏了。”一贵公子忙来拖他入局。
柏乔论起年纪来讲,确实比在场的人都大上两岁,可因为生性温和,也不太好显得特立独行,点点头便与男宾们坐在了一起。
女眷们都一窝蜂地立马围到了乔柏身边。
游戏随鼓声开始,男宾们传花。
随着鼓声越来越快,传花的动作便越来越快捷,让人目不暇接。女眷们在旁围观得不亦乐乎。
“哐。”一声锣响,游戏结束。
那朵大红花晃晃地落在了柏乔手上。
女眷们一阵欢呼,白云芷在旁看着,也觉得饶有兴味。
这么热闹的场景,自从穿越来过之后,就再没见过了。
“六王爷输了!”不知为何,白云芷感觉主办这赛事的敲锣公子,仿佛也一副吃瓜模样,笑开了花。
此时一众女眷们都发起言来。
“惩罚是什么呀?”
“可别为难六王爷。”
“像刚才输了的那人一般,喝辣椒水可是不能的。”
…
听众人这么一说,那敲锣公子便有些为难神色,但转瞬思索一番,便开始坏笑起来。
“六王爷难得来参加个聚会,怎会为难六王爷呢?”
“那便这般,这长安城内最近颇流行那宝香斋的唇脂,正因如此,我觉得长安城内的姑娘们,装扮得都好似一个个更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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