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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等我出新色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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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货七日之后,店中一切皆步入正轨…
眼见商品即将有售空之相,白云芷便在府内忙着赶制商品,白齐左右也无事,便也经常亲自带着下人出门采买,如此一来,与店中接触便多了起来,若白云芷不得闲,他便直接在店内问春柳,申娘,秋叶等人,倒也不算闲着。
午膳时分,白云芷命人摆好了一桌子饭菜,见摆着她最喜欢吃的芫爆仔鸽,山珍刺龙芽,奶汁鱼片,洪字鸡丝黄瓜,口水都快要掉下来~
“父亲今日去买制唇脂的茶油,怎得还不回来?”白云芷翘首问道。
春柳一边摆筷子一边笑道,“老爷许是在路上,和哪个老先生扯闲话呢~”
在家里没个说话人,白齐便总是在外出时,寻些同龄人要不感怀一番,要不讨论一番时事…
白云芷笑笑,“如今父亲瞧着倒比前阵子开心多了…”
“老爷昨日下午又在茶馆中赢了棋,别提多开心了~现如今人都称他为城东小棋王呢~”
正说着,白齐便走进了房间,白云芷开心道,“父亲,这刺龙芽难得,是不是您又去山上费心寻来的?”
问完了这句,才觉白齐脸色不对,以往回来就算是舟车劳顿一番,但脸上神采依旧,全不似今日这般一脸菜色…
白云芷知定是出了事儿,想着许是生意上不顺利了,便宽慰几句,“父亲,是不是那卖茶油的,看您面生便抬价了?”
“若价格不公道,咱就不在他那儿买,犯不上生他的气。”
白齐低着头,长长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脸上却一丝血色也无…
白云芷屏退了下人,轻声问道,“父亲,有何事您和我说,万不可自己伤神…”
白齐看着白云芷,双眼满是疼惜,顿了许久,只觉自己无用,眼中竟噙出些泪来,“芷儿,我的好芷儿,我的宝贝女儿,这可如何是好……”
哪怕被夺官身,白齐都没在白云芷面前流过泪,白云芷心中一酸,上前轻拍白齐的背部,“父亲,到底怎么了…”
白齐无奈摇了摇头,摆在桌面上的右手握紧了拳头,痛苦道,“今日我上街采买,碰见了周家四公子…”
“他拦住我,说…说要纳你为侍妾……”
作者有话要说:
第52章 病急投医
“他拦住我; 说…说要纳你为侍妾……”
白云芷被此言震了个猝不及防; 指尖一滞; 不敢相信喃喃道; “什…什么?”
白齐怒形于色,眼中冒出火花来,一掌拍在桌面上; “我道这如何使得!哪怕现在我白家已没落,我连官身也丢了,但好歹咱也是书香世家,怎可让嫡女去与人做妾?!”
又忽然泄了一些气,耷拉着头,眼垂了下来; “但那周予道; 白身之家嫡女又有什么金贵,周予父亲乃当朝一品左相,嫁去做个侍妾; 也算不得辱没了你……”
“甚至还语出威胁; 让我定好好考虑博儿今后的仕途,说七日之后让媒婆上门…”
白齐转过身来,见白云芷一脸落寞; 更是心疼不已,握住白云芷的手,语气坚定道,“云芷; 虽然你爹我没本事,但你放心,我定不会让你受此屈辱,就算是博儿今后长大了…料他也不会怪我!大不了我们一家人远走他乡,隐姓埋名重新来过!”
白云芷面色苍白地摆摆手,稳了稳心神安慰白齐道,“父亲,你别慌,眼下左相权势滔天,我们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且我这铺中刚步上正轨,是万脱不了手的,父亲,你别着急,定还有其他法子…”
白齐忙点点头,“对!对!定有其他办法!我也去找找以前的同僚想想办法,我们先莫慌~我现在就去!”说罢饭也顾不上吃,便往房外走去。
白云芷脚步漂浮地回到房间,心神不宁,没想到这一世这么难,原以为只有钱便够了,没想到有钱无权也还会任人宰割,呵?侍妾?她在这一世苦心筹谋,只想过安稳日子,若让她去做人侍妾,每日圈在方寸府第之间,她倒不如去死。
白云芷深呼吸一口,“春柳,你去办几件事儿。”
春柳已然在房外听到了内情,“小姐您吩咐。”
“第一,让小六子去查清楚那周予的底细,他的人际关系,家中有几房侍妾全都给我查得清清楚楚;第二,去店中客人名册中找找,看看他有无侍妾来店内装扮过,若有,待他的侍妾再上门时,便让脂粉娘透露周予打算纳新侍妾的消息,若无,借着花开计划请来,再透露一二。记得,事情做得周密些。”
“第三,去探探左相对他这四儿子的看法,再去查查周府内有没有些蹊跷的人命官司。”
春柳得了令,面色一凛,知道白云芷这是认真了,便也不敢耽误,出门便去安排了。
白云芷瘫坐在座椅上,无一丝气力,门外的阳光透过精雕的木窗,穿过微尘,打在美丽不可方物的面孔上,若不是睫毛微动,定会让人以为是个精致的木偶…
七日,七日而已,一切来得及么…白云芷吃不准,若是自己解决不了此事怎么办,如今又有谁能依靠。
白云芷脑中第一个想到的是柏乔,但是立马又否定了。
试想若柏乔得知周予此举,他会作何感想?虽说柏乔好意提醒过自己,离周予远一点,但这周府本就是他让自己去探查的,如若知道了自己能嫁与周予,深入周府试探,岂不更方便行事?
白云芷摇摇头,谁知柏乔为了保他胞兄的皇位,会如何行事呢?风险太大,实在不值得去他面前摇尾乞怜…
白云芷心生绝望,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就瞅见了桌面上,碟中的松子。如若实在不行,便只有这条路了……
深夜,春柳急急进门,“小姐,小六子打探消息回来了。”
白云芷急忙站起身来,也顾不得男女大防,立马道,“让小六子进屋回话。”
小六子进门行了礼,知此事定是要紧的,便细细道来,“小姐,寻了个由头,找了个周府打杂的下人办事儿,不过几壶黄汤,那下人就将所知的和盘托出了,但周府管得着实严,他一个外院的下人,许多事儿也并不清楚。”
白云芷皱着眉头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左相对子女管得甚严,那周四公子平日里倒也没几个朋友,自家儿子房内之事儿,左相便也随他去了。”
“周予房中一共有五房侍妾,皆未生育,其中一范氏最为貌美得宠,半年前周予偶然得了范氏之后,便不大去旁人房中了。”
“若说人命官司,周府或直系或旁支,定是有的,但这打杂的知之甚少,一时也查探不出来,且周相为人谨慎,大抵也是被其他由头盖过去了的。”
白云芷心中一阵失望,知一时间也并不能打探出什么要紧的来,挥挥手便让下六子下去了。
春柳观她神情,悄然说道,“小姐莫要灰心,还有一好消息,那范氏明日正好约了青青装扮,青青又是个机灵的,事情定会有转机。”
心中燃起零星希望,但又隐隐觉得不安稳,白云芷一声叹息,幽幽问道,“方公子最近有送东西来么?”
春柳颔首,“有的,皆是送些干货,以及难得的新鲜果子,还送过些不特别贵重但可入菜的药材来,听小姐的吩咐,皆是按同等价值往方府回礼了的。”
白云芷紧抓着衣摆, “你现在便派人去给方公子的小厮送信,道明日下午,让方公子在上仙汇一叙…不,不能在上仙汇,在云隐茶馆一叙,让他务必前来。现在就去。”
将地点定在上仙汇,若让柏乔得知,怕是要多生枝节。还是云隐茶馆合适,地点隐蔽不说,掌柜的也是个心清嘴严的。
白云芷特意起了个大早前往店中,让春柳交代青青一通,自己则在厢房中候着,只等那范氏的到来。
不多久,下人便来通报,范氏已经进门了,待青青迎范氏进了装扮的雅间,白云芷才偷偷去雅间后的屏风,透过屏风间隙偷偷观望。
只见范氏生的确有几分姿色,容颜秀美,身段婀娜,眼神中带了几分媚态,特别是那腰肢细软,难怪能得周予独爱……
青青聪慧又开朗,与客人处得大多都是极好的,一面帮范氏净手,一面一脸笑盈盈,“有一阵子不见夫人了,夫人好似更美了几分呢~”
听了这话,范氏极为受用,似是心情不错,“小妮子,就你嘴甜。”
二人闲扯一通,青青琢磨着时机已到,便乘着给范氏上脂粉的空隙,假装不经意道,“夫人近来肤色红润了不少,只不过细看,眼角倒生出些细纹来。”
青青又叹一口气,“青青与夫人投缘,又都是沧州人,有些话本不该说得,但您听青青一句劝,莫为那些不值得的劳什子操心……”
听了此话,范氏果然生疑,“什么劳什子?何出此言?”
青青上粉的手一滞,假装惊讶道,“夫人竟然都不知道么…”又尴尬道,“那倒是青青多嘴了,请夫人莫要介意…”
话说一半,范氏如何能轻易饶过,定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追问道,“不知道什么,你今日定要好好说与我听……”
三推四劝,见范氏还是不依不饶,青青只能装作非常勉强道出实情,“夫人也知,往来的客人都惯会道人长短的…有时候些捕风捉影的事儿,倒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前阵子有客人道,周四公子似又要往府里纳妾…”
“什么?又要纳妾?”范氏果然一点就着,但紧接着又问,“这话你是听谁说的?事关重大,我怎不知?”
青青不曾想范氏心思这么缜密,咽了口口水,手中的眉黛险些画歪了,但瞬间反应过来,“哎呀,夫人这不是让青青不好做人嘛,客人也是在媒婆那多听了一耳朵,便在这儿嚼舌根呢…兴许只是胡说,夫人莫要在意才是~”
如此说,范氏便也不好追问来源了,但还是一把抓住青青的手,“我道他最近怎么也老不在府内…你知是哪家的小贱人么?”
范氏一脸愤愤,正因她得宠,才知道那无宠的侍妾过得是怎样的日子,吃糠咽菜,出门也得受管制,有时过得连下人都不如,她想都不敢想,自己有一日也会落到那样的境地……
青青见鱼儿已经上钩,便道,“这青青哪儿能知道,夫人别伤心,其实您早知道也好,回家与周四公子闹闹,公子如此疼惜您,说不定就不纳妾了呢~”
这一句最是关键,白云芷在屏风后面屏住呼吸仔细听着。
但范氏却幽幽叹了口气,神色凄凉道,“你如此为我着想,我也不妨与你直说,闹是要闹的,但只怕……我这后半生,便是要同后院中那许多侍妾打擂台了…”
白云芷心中一紧,青青也略着急道,“夫人何出此言,周四公子不是对您处处照拂有加么?您之前还道他夜夜给您捶腿呢…”
范氏左眼滴出一滴泪来,戚戚然道,“不,你不知道。女子在周予眼里皆是玩物,对我如此不过是一时新鲜,他见着漂亮女人,便如同馋猫闻了腥,不去招惹一通,定是睡不着觉的,他决定的事儿,纵是我如何闹,估计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他为人凉心凉情,行事又狠辣坚决…”
哐啷一声,屏风后传来杯盏碎裂的声音…
“谁在后面!”范氏立即警觉起来。
青青仿佛心跳漏了一拍,忙遮掩道,“许是在屏风后为夫人洗妆品刷具的下人,不慎跌落了器皿,倒惊扰了夫人。”青青冲屏风后喝一声,“怎么搞的,洗个东西都这么不小心!”
春柳忙在屏风后轻声道,“是奴婢笨手笨脚,惊扰了夫人,望夫人莫要怪罪。”
范氏抹抹眼泪,也忽觉自己说多了,“就这样凑合过吧,还能如何呢~你继续上妆吧~”
看着地上不慎被自己跌破的器皿,白云芷更是觉得自己的心也跌得七零八碎了…周予竟是这样一个人,若给他做侍妾,岂不是生不如死…
主仆两寻了个时机,走出了雅间,回到店铺后院的厢房。
春柳心中更着急,有丝沉不住气道,“小姐,这可如何是好,万一真陷入了那虎狼之窝,您可怎么受得了…”
白云芷晃了晃神,暗示自己不能慌,“春柳,你现在给我好好装扮一番,待会儿备好马车去云隐茶馆。”
本想着若在范氏这儿万般顺利,那白云芷便只约方宗去茶馆闲话一番。可眼见范氏如此说,白云芷的心情直接跌落到万丈深渊。
离周予所说媒婆上门之日期,只剩六日了,再怎么筹谋时间都不够了,唯一的希望,便是在这之前,与方宗将亲事定下来,如此一来,料周予看方家颜面,也不好做出强抢民女之事。
春柳弱声道,“小姐,真的不求助于六王爷么,我觉得他对您是颇重视的,若…”
白云芷皱着眉头,将这番话打断,“我倒是去求了他帮父亲官复原职,父亲官位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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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隐茶馆一雅间内,一丝弦弦之声飘进,本应捧着一杯馨香品尝,但白云芷却心乱如麻…
“吱呀”一声门打开,方宗匆匆而来,便被眼前的景象惊艳到了…
白云芷常以淡妆示人,胭脂都很少打,从未向今日这般着起妆发齐整,眉目间顾盼生姿,双腮的胭脂显得她愈发娇艳欲滴,那唇脂也是从未见她涂过的,着了一身云雁细锦衣,衬得气色愈发好~
端坐在茶室中,淡雅隽永的氛围,居然显得雍容了起来…方宗一下竟看痴了…
白云芷见他未动,起身轻声唤道,“宗哥哥怎得不进来…”
虽离了老远,但方宗只觉闻到唇脂芬香,缓过神来,倒觉得白云芷如此郑重,自己却未沐浴焚香,有失风雅,一面走进房间,一面不好意思道,“芷妹妹勿怪,我刚下诊,还未来得及换衣裳。”
白云芷见他这样,知他是个实心眼的,更心安了几分,“方哥哥莫要如此说,芷儿昨夜也未告知一声,便忽然派人去送信,倒让宗哥哥不好安排了…”
方宗彬彬有礼地坐下,一面道,“芷妹妹千万别这样说,你要是得空了,便直接传信来便可,我不妨事。”
“我之前便听说伯父被贬斥地消息,可奈何医者在朝堂上说不上话,帮不了忙,心中倒也焦急得很。”
白云芷心中一暖,“多谢宗哥哥挂心…”
方宗知白云芷定有紧要事,不然不会如此行事,便着急问道,“芷妹妹唤方某来,可有何事?”
听方宗如此一问,白云芷一时倒不知如何开口了。
让春柳给方宗倒了一杯茶,“近日确实生了一桩事儿…”
挤出这几个字,白云芷想到今后叵测,倒确是生生掉下泪来。
方宗见佳人落泪,只觉如心尖浇油,颇不是滋味,“芷妹妹可是受人欺负了?你同我说,我定替你想办法!”
白云芷抹了眼泪,咽下喉头的酸意,便也觉得时间不可耽误,直接快刀斩乱麻道,“不知…宗哥哥可否愿娶芷儿。”
这一言震地方宗晕头转向,他观其面色,觉得白云芷不似开玩笑,心中一阵狂喜激动,握着茶杯的手开始微颤起来,但又怕唐突佳人,哆嗦道,“芷妹妹,今日如何…如何…这么……”
忽然就开始结巴起来…
白云芷也觉得不好意思,但事态严重,已不允许自己矫情太久,于是轻轻拂了拂袖,垂眼轻声道,“如若宗哥哥不愿,便当云芷刚才什么都没说过…”
“我愿!我当然愿!”方宗见白云芷语气决然,便像是生怕白云芷反悔般,着急应下。
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白云芷却不知为什么,不似预料中的那么高兴…
方宗紧接着又道,“芷妹妹为何忽然提及此事,我本还想过一阵,再去向伯父提亲…”
春柳见白云芷闷闷的,只当她被不用嫁去周府的惊喜冲昏了头脑,接过话头来,将周予之事一一道来…
方宗听罢,一个平日里最温文尔雅的人,也被气得涨红了一张脸,“岂有此理,这周予竟如此狂妄!”
此时白云芷杏口轻启,幽幽道,“宗哥哥,我知你是好意,只不过你也知道,家父现在身陷囹圄,我家现在也已不是官身,方家乃医学世家,方伯父官居四品,按身份来讲,我是决计配不上你的。”
就算事出紧急,但有些事情,为免方宗今后后悔,还是要事先说清楚为好。
方宗一愣,“芷妹妹为何如此想我,我初见你时,便一见倾心,自然是看中你这个人,与旁的又有何干…”
白云芷低头紧张地绕着自己的手指,垂眼又道,“宗哥哥的心意,我自是清楚的,只不过,不知伯父伯母那儿,是否也这么想…且云芷还有一事相瞒,请宗哥哥莫怪…”
方宗瞪大了眼睛,“何事?”
“云芷其实已在闺阁外做了许久的生意,京中最新开的木兰脂粉店,便是云芷产业,因为之前顾虑颇多,所以也未曾向你与莹儿透露。望宗哥哥勿怪。”
平地一声雷,在此朝代,经商乃是出生极低,不入流的女子才做的。方宗在外就诊时,自是听过木兰的名号,却不想居然是眼前的白云芷在经营。
若说起家世,寻常人更介意的,更是一个尚未婚嫁的女子,在外经商来。
方宗确是真心实意爱慕白云芷,但是今日事出突然,他暗自思衬一番,望着面前的佳人定定道,“芷妹妹,我不似其他男子,定要拘着女子在家中管家理事,你说得着种种,我也丝毫不介意。但今日之事,确是让我措手不及,我还得回家去问过父母,互换了庚帖,让媒人去下聘礼才算落定。”
此言倒让白云芷松了一口气,若方宗今日在此夸下海口,定娶她为妻,她倒觉得方宗思虑不周了,总是要回家得了父母首肯才行。
白云芷点点头,“理应当如此才是。”
方宗又坚定道,“芷妹妹今日能想到我,我也定不负妹妹这份心。妹妹放心,我父亲母亲皆是明事理之人,妹妹又是我心之所属,定不会为了这些细枝末节而不放过我二人。”
白云芷面对此番真言挚语,不知为何,喉头又泛起些酸意……自己这样做真的对么……
眼前这个男子,值得有一个同样喜爱他的女子陪在身侧才是,可只不过因为自己对方宗稍有好感,又觉得他是个不错的成亲人选,便将他拉入自己的人生,这样真的妥当么……
也不待白云芷回话,方宗蹭一下起身,拱手施了个礼,“芷妹妹,我现在便归家去,同父母一道协商。”说罢便走出雅间。
白云芷怔了许久,才端起桌上的茶,放至嘴边浅酌一杯,只觉有一股苦意倾入喉头…
春柳激动道,“小姐,方公子如此说,此事定是妥了。小姐莫要再忧心。”
喝的明明是茶,不知为何,白云芷却觉得尝出了几分醉意,将手伸向春柳,让她将自己扶起,“早点回家等信吧。”
白云芷款款行至门口,正要上马车,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句,“你今日怎么得空来这儿?”回头一看,原是柏乔。
柏乔与人商议完要事,又独自喝了会儿茶正要走,便觉得走在前头的女子有些眼熟,但又觉得装扮不像白云芷,细细确认了才唤。
柏乔见她妆容精致,衣着高雅,不似平日里那般随意,便随口调笑,“白姑娘独自一人来饮茶了?莫不是会情郎罢?”
白云芷没有心情与他多说,施过礼后便打算上马车,被柏乔一声,“白姑娘上我的马车吧,有要事同姑娘商议。”
二人刚坐好,柏乔似是兴致颇好,盎然道,“我命人去查过了,那大花飞燕草是极其难得的,当朝也没有多少,已有了些眉目,但是不能确定,还需你再多去周府几趟,才好定音……”
柏乔说着说着,便觉得白云芷怪怪的,往日的生气机灵不知道哪儿去了,呆呆的也不说话。
抬头看她,只见她虽妆容精致,却也掩饰不住眼中疲倦,忽然心疼一阵,轻声问道,“姑娘今日这是怎么了?”
白云芷无力地冲柏乔笑笑,嘴里挤出几个字,
“王爷,云芷能否可以不探查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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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宗:竟有这样的好事儿?
柏乔:追妻火葬场,我太难了。
第53章 一更
“王爷; 云芷能否可以不探查周府?”
柏乔疑惑地歪了头; 白云芷从未像今日这般说话; 虽知道她有脾气; 但从来都是装出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像今日这般反驳一番是没有的,正在兴头上; 柏乔便也没有想太多,但还是耐心问道,“你不想去么?可是周府有人欺负你?”
果然,之前猜的没错,他还是想着让自己助他一臂之力的,虽心中已反感; 但白云芷面上却未表露丝毫; 淡淡道,“云芷就是这么一问,并无他想。”
周府; 今后是绝不会再踏入的; 但现如今与方宗的婚嫁未定,白云芷也没那么傻直言说出来,“周府之事; 云芷需再待周家小姐相邀。不然也是不好直接上门的。”
之后再随意寻个借口,道周家小姐恼了她,不再与她交好便是。
柏乔颔首,“那是自然。”
柏乔看出来白云芷心情似是不好; 便有意想说些乐子,凑近了挑眉道,“怎么样,我送去的干果,是不是好吃过方家小子所送的万倍?”
语气炫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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