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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罪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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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月城的失踪案,万年林,还有税金重现,这一切的一切的消息,都比段风涯的马跑得快,起初,巡府大人上报的是说,段将军眼明,将军夫人心疾,巧破奇案,后来,口口相传,就传成了段将军眼明心疾,巧破奇案,这么说来,所有功劳,都归功于段风涯了,这个早已是滇城百姓心目中的旷世英雄,再做一回英雄,不过锦上添花,可是,有些人不是,如果功罪相抵,或者,就会是雪中送炭了!

☆、92。 进城,无伤大雅?

  安季晴他们的马车一直向南,直接进城,人未下车路先睹,安季晴掀起车帘,顿时呆目了,汹涌的人群像雨灾一样,直涌不止,怎么可能会这样的,她口里喃喃有语,“不会那么夸张吧,不过是破了案,不可能的!”
  “你坐好吧,继续走。”段风涯把安季晴拉回坐好,双手顺势环过她的腰身,朝车夫唤了句,才理会安季晴,“你以为那真是百姓在欢迎我们啊?”
  安季晴摇摇头,“我不觉得是,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说了你不许生气。”
  “嗯!”安季晴用力的点头,她真心不想带着疑问,“一看我就知道了,这些人,欢迎我们还是有的,不过,大部分,都是来看热闹的,肯定是若惜她们唆使的,只是想让你在大家面前,和我的距离大点,她们地几个,吃起醋来,就会胡来了,谁让你不声不响的,就跟我跑去水月城。”
  安季晴黯然,她断然想不到,会是这样原因,“那你明知道是大姐她们在胡来,为什么还要装作不知,不闻不问?”
  “反正无伤大雅,她们喜欢小玩,就让她们去玩玩呗。”段风涯说得云淡风轻,似乎早已司空见了惯,又似乎,早已放纵过度了。
  安季晴敛眉,“我就知道,你永远都是那么娇纵她们的,分明是想让我难堪,还无伤大雅!”
  段风涯扳起安季晴的下巴,“怎么,不是说不生气的吗,我一直都这么放纵她们了,并无其他意思的。”
  “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好像回到了滇城,我的心就没着落了,落地终要生根,好像,她们四个,才是你的根。”安季晴说着,眼眶不争气的,泛起了红迹。
  段风涯心里五味齐起,安季晴的情话,竟然对他起了作用,他曾以为,自己会是对安季晴,百毒不侵的,原是早已弃城,他凑近安季晴,在两唇即将交缠时,安季晴偏拗的扭过头,段风涯脸上挂上笑,勾过她的下巴,狠狠的咬下去,先是霸道的咬着,后才慢慢变得温柔,安季晴双手攀上段风涯的脖子,由反抗变回应。
  彼此间,忘情的,吮吸着彼此间的丝甜,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证明,相互存在,是必要的,谁不是谁的根,但,彼此亦是彼此的空气,也许人和树一样,存活,除了要生根,还同时需要空气,根是本身的,与生俱来,而空气,只能从外面获取,换而言之,树无需贪根,却是恋空气的。
  残阳裹着一地,昏黄的阳光染着半个段府,房檐上,‘段府’那两个大字,一边残阳一边净,段府门前倒显得有点清冷,除了红红绿绿,满身华贵的段家人,也就只有路过行人,时不时的,驻足观望。
  马车缓缓的停下,段风涯跳下车,张开双手,安季晴倾身向前,任由段风涯抱下车,一群人才走上来。
  “娘,我回来了。”段风涯对着段老夫人,轻轻的就只说了这句话。
  段老夫人说,“回来便好,回来便好。”然后两个人抱在了一起,都没有太多的别后思语,也没有过多的,过动悲怆,却能让人感觉到,两人间,朴实的而真挚的感情。
  段老夫人和段风涯寒嘘过后,目光落在段风涯身后,安静的安季晴身上,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温声说,“季晴,以后不能这样了,不声不响就跑出去,有什么事,你说我们从哪里拿一个人来还给你娘。”
  段老夫人的语气温柔的让安季晴一时错愕,忘了答话,也忘了点头,段风涯拉拉她的衣衫,“安季晴,娘和你说话呢!”
  “哦,娘,没有下次了。”安季晴匆忙而答,或者,她也是明白的,段老夫人心里,系的,全是段风涯,她如此不顾安危,义无反顾的跟着段风涯,段老夫人才愿意,惜心待她,爱屋及乌,也并不是件奇怪的事。
  杜若惜款款的走上前,她画着极其精致的眉毛,未笑眉先弯,欲语媚先起,“相公,平安回来就好,饿了吧,家里准备了吃的,还是,先让下人给你准备热水,洗一下再吃。”
  “有点累,先泡一下澡再吃吧,不是很饿。”段风涯眉头微微一拉紧,看着杜若惜的目光,竟是虚的,他一时之间,竟不习惯女子的投情送意,末了,他又转过头,对安季晴说,“你也累了,泡一下热水澡会好点,然后让夫子去给你换约吧,你手不方便,这几天,晚饭我叫人送到你房里去。”
  “嗯,好的!”
  一言一语间,像足了寻常夫妻间的,亲密无间,林微音就这么看着段风涯从她身边经过,回头对安季晴说完一句话,就折身进门,甚至没有注意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
  烛光缓缓,热气腾腾,花香扑鼻,小颜帮安季晴脱去身上的衣物,安季晴全身没入浴桶中,顿时精神清爽,隐隐约约发出淡淡的少女体香。
  小颜在一旁发笑,安季晴捻着干花,随口说着,“丫头,你笑什么?”
  “小颜看见夫人平安回来,心里就开心了,夫人不知道,夫人和少爷不在的这段时间,府里沉闷得简直是,没有人敢高声说半句话,老夫人每天都要去佛堂,一去就是一些天的,看,现在多好,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小颜津津乐道。
  安季晴身子下滑,热水没过脖子,头发自然的散在胸前,然后浮在水面,经这么一光泡,疲乏全部驱走了,整个人都变得特惬意,她悠悠的说,“小颜,娘知道我去水月城的时候,有没有迁怒于你?”
  “才没有,”小颜暝思,“那天我正和老夫人说起这事的时候,我也以为,老夫人一定会大发雷廷了,没想到,老夫人只是沉默了一会,没有责怪,也没有怒斥,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来,风离少爷和老夫人说了几句话,老夫人就去佛堂了。”
  “你终是溺爱风涯!”安季晴自言自语,然后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任由小颜帮她按肩,她脑子里空了一片。


☆、93。 希望,百子千孙

  残阳变清月,最近安静的段府,突然也变得人语密密,阵阵笑声从正厅传出来,好一副祥和的境像,片刻间,鱼鱼肉肉上齐了桌面,坐在段风涯侧边的杜若惜往,段风涯碗里夹了又夹菜,口里还时不时说,“相公,多吃点。”似乎她以为,这些天,段府上下,吃素多日,段风涯在外面也如此。
  可是,事实非如此,这此菜比起醉月楼的佳肴,的确是差着呢。
  段风涯看着碗里的红烧肉,突然发笑了。
  “哥,有什么好笑,说出来大家一起乐一乐吧!”段风涯仪恻异。
  “没有,想起一些事而已。”段风涯抬起头,心里住着那些天,安季晴说过的,在段府过的清淡日子,颇有兴的,他冲丫环说,“有送饭去给五夫人了吧?”
  “照少爷的意思送去的了,不过,”丫环低下头,怯怯的说,“五夫人说了一句话,奴婢不懂。”
  “什么话?”
  “夫人当时的原话是说:厨房什么时候开始厚待我了。五夫人说得很认真,奴婢不晓得怎么回答,夫人就让奴婢出去了。”
  段风涯挂着笑意越浓,没有说话,继续吃饭,段老夫人放下筷子,“风涯,你看,要不要给你再纳一门妾。”
  纳妾,对段风涯来说,是件很正常的事,在别人家,一年娶两,已经是件很让人无力的笑话,可是,在段家不一样,就算他天天娶,同样天天有人嫁,可能是因为,他家财万贯,又可能是因为,他扬名万里,当然,也可能是,他是唯一一个,食君之禄,不忧君之忧,这是一种殊荣,反正,换句话来说,只要段风涯愿意娶,定有人愿意嫁,这是众人公认的事实。
  段风涯不紧不慢的咽下口里的饭,“娘,我暂时不想纳妾了,你看,风离也不小了,是不是该为他找个不错的姑娘家了。”
  林微音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段风涯,脑里万般愁绪难释,“相公……”,然,就没有了下文。
  “相公,水月城一趟,你变了,以前的你,从不抗拒娶亲的,我打进门的第一天起,娘就拉着我的手说,做你的夫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大度,因为,你要的是儿孙满堂,百子千孙,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娶我,你就知道,你会纳妾,而且不只一个,今天,我听到你说不纳妾了,为什么,我高兴不起来了?”
  杜若惜一口气,说出了林微音没有说了的话,她们都是过来人,自入段府,除了那个不成文的口头承诺,生死都是段家人之外,段老夫人都私下和她们明说,段风涯会有三妻四妾的,段家要百子千孙,子子孙孙都流着,真正的段家的血,至于安季晴为什么没有这么一回事,或者是,如果安季晴反对段风涯纳妾,在段老夫人那里,压根,一点作用都起不了。
  段老夫人这么对未过门的媳妇说,听起来,是多么残忍而又荒诞的,然,她们都同意了,那么,现在段风涯突然一改初衷,的确让她们惊讶多于开心,心细眼明的人也都看出了,在这中间,安季晴起着了重要的作用。
  “若惜,你想多了,我还是原来的我。”段风涯没有唐塞的意思,只是,在感情这件事上,他总是口讷的,就转了话题,“娘,我知道你想抱孙子,你看,风离的孩子不也一样吗?”
  “怎么能一样。”苏木清嘟嚷起小嘴,在段风涯的侧目下,没有再说下去。
  段老夫人轻轻叹一口气,“也罢,只要是你喜欢的,娘都随你。还有,风离,要是真遇到了喜欢的姑娘,记得和娘说,娘给你提亲去,就我们段家而言,就不怕滇城,有你娶不了的女子。”
  “娘,风离会的!”段风离幽然的应着,捕捉到段老夫人脸上的凝神重思的神色,思绪搁浅了一下,却没有再细想,他不会想到,这个风韵已荡然无存的妇人,在感情上,也还会有着根刺,那些风月韵事,在她心里,依然还会无波起Lang!
  一场家宴,原来,也可以同样无欢而终,大家各怀心事的,就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里。
  段风涯和段风离躺在屋顶,枕着双臂,有句没句的搭着话,琉璃瓦上,凌乱的,同样躺了几个空酒壶,他们手里不各自拿着一小瓶酒,碰瓶后,举着酒瓶对着嘴倒举酒,清醇浓烈的酒如清泉一样,涌入喉咙,溢出的酒顺着脖子,没入衣襟。
  段风离晃了晃空了的酒瓶,从段风涯手上夺过酒瓶,喝了一口,也空了,扔到一边去,“风涯,水月城好像发生了有趣的事?”
  “死里逃生,就你说有趣了!”
  “那,你死里逃生的时候,五妹呢,总不会苟且偷安吧?”
  段风涯勾起嘴唇,笑意清爽明澈,用苟且偷安来形容安季晴,如果让她知道了,肯定又该说欺负她了。
  “怎么,不会让我猜出中了吧?”段风离见段风涯笑得眉心都展开了,扭头,兴趣更浓。
  “如果她会苟且偷安,她就不是安季晴了,在生死面前,她比我还从容!”
  说着,两个男人默契的笑了,段风仪在回廊上,和绿愕边说着什么,边走着,盈盈而笑,如花艳,又似雾迷,款款而生姿,段风涯眯起双目,“风离,我这次回来,怎么总觉得,风仪好像有点是同了,而且,又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同!”
  “我正想和你说这事呢,我们风仪现在啊,不知怎的,开始读书了,很多深奥难理的书,她也可以看进去了,你不知道,有一天,我听有人念诗,居然发现是风仪,那次,我也糊涂了。”
  “读书可能也是好事。”
  “可是,人变,总得有个源头,你说对吧!”段风离摸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这么说,是你这个做大哥有的,不够称职了,我们去看看她吧。”段风离调侃的说着,坐起来,轻身一跳,人已在地!


☆、94。 若是,嫁夫如此?

  灯火下,段风仪认真执笔,并埋头专注在笔尖上,时而愣愣一笑,时而轻颤眉毛,时而,又娇羞似涩,全然没发现,段风涯他们,已然来到她的身后。
  段风涯看着段风仪跃然于纸上的诗,朗读起来,“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风仪,谁教你写这样的诗的?”
  段风仪吃惊的站起来,“哥,你们怎么来了,也不叫一声,吓着风仪了。”
  “我们有敲门,是你太专注了,我还没说你呢,怎么然间学人读起书来了?”段风离上前一步,看了一眼纸上,娟秀的字迹,要是以前的段风仪,定然写不出这么漂亮的字来的,他的好奇心不禁加深了。
  段风仪嫣然一笑,已是万种风情,“当然是五嫂啦,五嫂和我说,读了书才会有思想,以前我不懂的,现在明白了,女子,多读点眉书还是好事。”
  “呵,原来是她,你呀,好学才学,不要什么都学,这东西,学那么多,到时候,连最基本的三从四德都忘了。”
  “我才不想死记三从四德。”段风仪翘起小嘴,说得理所应当。
  段风离他们半张着口,段风涯才摸着段风仪的头,笑呵呵的说,“为什么呢?”
  “出嫁从夫,如果嫁夫如哥你这般,不理不睬呢?”段风仪突然睁着双目,炯然有神的看着段风涯,似乎,也想从他那里,得到一点答对。
  段风涯突然失声笑了,嫁夫如他这般,不理不睬,安季晴,终是圣他有怨言,不理不睬,说得也不过分,只是,从段风仪的口中说出,他总觉得,玩味比怨味更重了点。
  段风离说出了段风涯心里的疑问,“风仪,这话,也是你五嫂和你说的?”
  段风仪朝着段风涯点头,“五嫂的原话上说,古人常说,出嫁从夫,嫁夫夫是天,如果天暗,常年逢雨呢,女子还不是得自己打伞?”
  “这话,怎么我听上去,酸酸的,五妹这人说话,还真有点悬,风仪,府里,就你和她好说好笑了。”
  “天暗,常年逢雨,她那什么比喻,乱比一通,我有那么差劲吗?”段风涯笑意更浓,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安季晴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段风仪神秘的笑了笑,“哥,大哥,风仪给你们看个东西。”
  段风离和段风涯对目相视,都让段风仪这小动作给吸引住了,只见她从床底下拖出个箱子,抱出一块不大不小的东西,平放在桌面上,红色的布裹在上面,“你们看。”
  段风离在段风仪满目的期待中,掀开红布,然后微微的倒吸了一口气,轻叹,“好清致的画,风韵俱全,宛约多姿。”
  “五嫂给我画的,我简直是爱不释手了。”
  段风涯也凑头过去,只见裱画上,段风仪的确是仪态万方,可是,看着看着,他的眉梢卷了起来,呼吸越渐沉重,画上,段风仪的双目,俨然是使整幅画,生了情,只是,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么粗犷的双目,豪情四放,一看就知是属于男子的,最重要的是,他记起,那个雪夜,安季晴也是在地上,画了这么一双传情的双目,然后是又哭又笑的。
  段风涯心里,咯噔着,不着痕迹的抽痛了一下,安季晴,原来,在你心底深处,真的住着一个人,任何时候,你都可以想他,想着想着就忘情了,这个人,该是你一直想嫁的箫沐吧?那么,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风涯,你怎么了?”段风离注意到段风涯脸上的表情瞬间凝重,拍着他的肩,生奇的问着。
  “风离,你不觉得,安季晴这幅画,画得有点不对劲吗?我一看就这么觉得了。”段风涯紧盯着画上的双目,说出自己的疑问,其实,他想从段风离口里得出不一样的答案,那个拿着一颗赤然的心对他的安季晴,心里住着另一个男人,说真的,这一直是他不愿接受的,也无力接受。
  段风离细细的重新看了一次裱画,笑容突然跃现,“还真是不对劲了,风仪,你五嫂把你的双目画得过狂了,一看就看出,都不是你的了。”
  “五嫂画完时,也这么和我说了,我追问她画的是谁的双眼,她又不说,谁叫我喜欢这画呢,也就没让她重新画了。”
  段风涯的心,顿时像洒了一盆凉开水,凉气横生,紧咬着嘴,没有说话,目光也没有移开画上,当然,思绪还是停在那个风雪连连的夜,若是不情到深处,爱到心坎,试问,安季晴又怎会如此,笔下生情?
  段风离拿起两张洁白的纸,一上一下遮住裱画,只露出这双眼睛在众人眼前,突然,他像发现了有趣的事情,玩味而又独自一个人在那里笑了,如果说笔下生情,那么,是不是就说明了,对这个人,生情了呢?
  “大哥,你笑什么?”
  “风仪,我想,我相信五妹对风涯是情有独钟了,这丫头,越来越让人觉得有意思了。”
  “我不明白!”段风仪摇摇头,在侧目看到只有双目的画时,恍然大悟,“哥,原来五嫂画的是你啊!”
  “就是,风涯温柔起来,就这个眼神,没有十分像,也有九分像了。”
  “胡说,是不是我,我还自己都不知道。”段风涯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也低下了,低得只有他自己听得到,那抹幽深的笑,隐着隐着,就爬上了脸上,心里顿时也豁然开朗,热热的,带着酒劲,更觉心头的火苗,已然烧入心里,“你们先聊着,我忘了我还有点事。”
  段风涯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迈步,消失在段风离和段风仪的视线之内。
  “风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浮澡了,话还没说完,人已经不见影了。”
  段风仪浅笑,不答反问,“大哥,你说,哥有哪里让五嫂爱得那么坦切了?”
  段风离收起眉目看向段风仪,“你就觉得,五妹真的爱风涯了,你知道什么叫爱吗?”
  “我就知道,”段风仪嘟起嘴,小小的脸因为着急而变得绯红,“五嫂就是爱着哥的,有妻如此,哥还求什么!”
  段风离轻拍段风仪的额头,“你呀,越来越会胡思乱想了,还有,刚才说的话,别在娘和妹子那里说,要是让她们知道你说,出嫁不从夫,我看,不仅仅是你,连五妹也要受了无妄之灾。”
  “嗯!”
  段风仪乖巧的点头,却又在脸上,不着痕迹的流露出,一点力不从心,段风离尽收眼底,却没有点穿,“早点睡吧,不早了!”
  从段风仪那里出来,夜风习习,吹在段风离脸上,清凉拔人,他潜意识的回头,看到段风仪房里的灯,暗了下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想到段风仪说的,安季晴爱段风涯,突然,他嘴角动了动,有着不明显的笑迹。
  他希望,段风涯和段风仪,都可以幸福,至于自己,想到这里,段风离深吸了一口气,自己终不是自由身,如果真要他娶一个人回段府,看段家女人的脸色,他或者会选择,终生不娶!


☆、95。 缠绵,红绡帐内

  小颜正在整理床铺,一个转身,看到段风涯倚在门上,心脏急跳了一下,才开口,“少爷,你来了?”
  小颜的语气是带着疑问的,在她记忆里,段风涯除了新婚那两天,晚上就从未涉足这里,用下人们的话说,就是五夫人是个不得宠的下堂妾。呵呵,下堂妾,有时候明明不是件多么大不了的事,可是,在众人咬嚼着,似乎也就成了天下丑闻。
  小颜曾经也想过,为安季晴据理力争,可是,当她想开口的时候,却发现,没有理由据之,五夫人,仿佛,真的只是个下堂妾,在府内,没有除了小姐,并没有谁好生待过。当然,对于这件事,安季晴也粗闻过,她也叮嘱过小颜,别惹无端事非。
  安季晴本来是趴在桌子上,已经有了睡意的了,听到小颜这一叫唤,就所有睡意都被驱走了,仓促的站起来,“风涯,你怎么来了?”
  “小颜,下去吧!”段风涯双目锁在安季晴身上,声音沉而浊的发出这句话。
  小颜怔了一下,浅笑着带上门出去了。
  房内昏暗的烛光摇曳着,晃在安季晴单薄身上,照得她面目迷乱,安季晴忤在那里,等段风涯发话,然,段风涯只是紧紧的盯她,赤裸裸的神色,没有一丝躲藏,安季晴本能的,怯生生的微微低下了头。
  安季晴对酒挺敏感的,段风涯一走近她,她就抬起头,纠起眉头,“风涯,你怎么才回来就又喝……,”
  安季晴的‘酒’字还没吐出,段风涯的唇已经覆过来,带着酒劲,侵略式的占着她的唇,和之前温柔如水的吻比起来,这时的段风涯,似乎只想把安季晴吞进肚子里,又或者说,是恨不得把她溶入自己的身体里,霸道又疯狂。
  段风涯的双手探入安季晴的腰间,轻而易举的避开衣物,直接抵达她炽热如火的肌肤,摩挲着她光滑如绸的背。
  安季晴用仅仅还存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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