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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罪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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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季晴纠起眉心,不解的看着陆嫣,她认真起来的表情,甚至让安季晴看到一丝错乱的关怀,如曾经的陆娩娩一样,可是,她不是陆娩娩,从陆嫣说,想她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知道,她和陆娩娩不同。
“我吃饱穿暖,并没什么好悲凉的,莫不是,嫣儿表错情了?”
陆嫣狭长的眉毛弯成两条细柳条状,笑得那样不真切,斑驳迷离,“我们同样是悲凉的命,若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是好事,我虽然得不到,你同样也得不到,就算宫主心系着你,在段府,你同样只是一条可怜虫,顾影自怜,天公不悯!”
安季晴错愕的看着一副认真表情的陆嫣,她不知道,陆嫣怎么就说,她是一条可怜虫,天公不悯了,“嫣儿,我还是听不明白,顾影自怜,天公不悯,你在说我吗?”
“安季晴,迟早你会懂的,但愿再看到你的时候,你还能笑靥如花,你最好,活得好好的,过得好好的,最起码,也要让外人看上去,你过得很幸福,否则,我一定会取你性命的,我陆嫣从来,就是说一不二的人。”
安季晴语塞,对于陆嫣这翻话,她找不到根源,自是无言以对,看着陆嫣徐徐远去的背影,心底升起扑朔迷离的疑惑,目光扫过同仁堂,叶大夫正好也在看她,四目相对,叶大夫仓惶的低下了头,而她,依然一团疑惑。
☆、106。 设计,戏俗情真
安季晴想到用段风仪的幸福来做赌注,就想到,要有一定的胜算,她看人,向来都准,在许丰身上,她似乎看到了那股不卑不亢的力量,虽然有时候,他是有点傻怔怔的,但也许这种人,才会比任何人都认真对待每一件事。
段风涯环视后山坡周边的环境,空荡荡的,除了密密青青的树木,并无一人,他挑起眉毛看着安季晴,“季晴,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那个许丰的吗,还有,你说要让我知道,他值不值得风仪托付终身,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别说人影,鬼影都没一个。”
安季晴向段风涯翻白眼,“看你心急的样子,有鬼影你能看得见吗?”
“安季晴!”段风涯轻斥,“我在和你认真说话的时候,你能不能别开那些无聊的玩笑,我是在很认真的对待这件事的,懂吗?”
“懂啦,你看,不是来了吗?”安季晴嘟嚷着,然后小声说,“就知道关心风仪,对我什么时候也那么上心就好了!”
段风涯嘻笑,挽着安季晴的胳膊,“好啦,我就心急了点,行了吧,走,咱过去看看,风仪喜欢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安季晴急急的拉住段风涯的手腕,“别去,人长来长去,不就长得一个样,两只眼睛,一个嘴巴,一个鼻子,有什么好看的。”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神神密密的带我过来,现在又不让我去,你们在玩什么?”
“保密。”安季晴嘴角扬起一个清丽的弧度,然后两嘴紧抿,样子十分可爱而俏人,只是,相对于她的可爱,段风涯更有兴趣的是,她在玩什么!
段风仪的表情看上去,远比话丰还要紧张,她时而帮许丰整理衣裳,时而细细叮咛着什么,时而又慌乱的张望,试图发现段风涯出现的方向。
许丰倒是沉着,他握着段风仪的手,温情款款,“风仪,看你紧张的,我相信段将军是个明事理的人,他会成全我们的。”
“我那个哥,在国事面前,就明事理,一到我这里,就固执得很,特别的钻牛角尖。”段风仪低声嚷着,话虽这么说,却在她脸上,看不到一丝抱怨,相反,还有着一点幸福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条黑衣人挥着剑,从天而降,口里叫嚣着,“段风涯,在水月城你害我破财,险些没命,今天,我要你妹妹的命来,也算对得起自己了。”
说完,黑衣人挥敛,直直的向段风仪刺过来,也没来得及让她说一句话,剑已经近她的身了,许丰推开段风仪,赤手和黑衣人对打起来,赤手难敌利剑,况且,来者还是个高手,才几招,许丰已经败下来,虽然身上无大伤,还是被黑衣人打得离段风仪有了一段距离。
不远处,段风涯正抱手相望,嘴角含笑,安季晴推推他,“风涯,你怎么不去帮忙。”
段风涯轻笑,明媚而爽朗,“就风仪那丫头没听出来,那黑衣人一出来,我就知道是风离了,看来,又是你的小把戏了。”
“好吧,这俗把戏,让你看穿了,我就想看看,大难临头,许丰是怎样对风仪的。”安季晴凝目,把目光放在已然惊得慌乱了的段风仪身上。
黑衣人双目紧缩,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许丰,挥动长剑,直直的刺向段风仪,一点一点的逼近段风仪,段风仪根本就是,一点招架能力都没有,就在利剑接近段风仪身体的那一刻,许丰扑了过来,扑倒段风仪,剑刺入了他的右肩,入剑的那一刻,许丰惊愕的看着黑衣人,甚至是不可思议。
许丰分明感觉到,是黑衣人收了剑,虽然渗出了血,但入剑不深,这点小伤对许丰来说,一点事都没有,他抬着目光看着黑衣人,“阁下既然不想杀我,就证明阁下也是惜命的人,风仪也是无辜,请阁下高抬贵手,放过风仪吧,她不过一个姑娘家。”
“那,如果我一定不放呢!”
“那,就先杀了我吧,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苟活也没意思。”
段风仪用身体挡在许丰前面,颤颤的说,“不,不关他的事,不能杀他!”
黑衣人轻声的笑了笑,揭下黑面巾,段风仪惊愕的瞪站双眼,“大哥?”
段风离双手扶起许丰,“你没事吧?”
“没事。”许丰连连摇头,憨笑着说。
“大哥,你这是在干什么?”段风仪带着怒容,却又不好发作。
段风离双手摊开,一副无辜的表情,“你也别怪我,是你五嫂出的主意,我也是听命行事的。”
此时安季晴和段风涯已经来到他们前面,安季晴假意嗔怪,“大哥,这你就不对了,明明说好了的,你也同意了,现在伤了人,往我身上推了。”
“那本来就是你说,要看看人家会不会以命相抵来爱护风仪的,我也只好听从你的安排了。”
段风仪低声喃喃着,“那五嫂,演戏就演戏,你也不用真的伤到人。”
安季晴故意扯着嗓子说,“看我们家风仪,人还没嫁过去,就心疼了,风仪,听你这话,是怨五嫂多事了。”
“风仪不敢,风仪不敢,五嫂的成全之恩,风仪没齿难忘。”段风仪挽起安季晴的手撒娇着。
“成不成全,看你哥一句话了!”
段风涯握紧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两下,拍着许丰的肩,“小子,风仪交到你手上,我也放心了,你以后要好好对他,至于你们的婚事,我会让娘择日子的!”
许丰受宠若惊的怔着,段风仪推着他,“还是谢谢我哥!”
“哦,谢将军成全,许丰一定会好好对风仪的,比对自己还要好。”
“还叫将军,叫哥了。”安季晴在一旁调侃。
许丰摸着后脑勺,傻里傻气的应着,“谢哥成全。”
“那看来我得去拿金创药给许丰擦了,要不以后风仪记恨我,我这个大哥可怎么办!”见段风仪笑意洋溢,段风离突然就暖心,只要段风仪开心,富贵荣华又算得了什么。
“那哥,五嫂,我们先去上药了!”段风仪深深的看了一眼安季晴,一切感激之词,尽在不言中,她想,安季晴会懂的!
☆、107。 渴望,生儿育女
段风仪挽着许丰慢慢远去的身背,倒影在夕阳下,紧紧依着的两个影子,温热着段风涯的那颗历久不温的心,他悠悠的说,“季晴,你怎么就深信,许丰会为了风仪,不顾一切的。”
安季晴双目还停在他们离去的方向,段风涯这么一问。她收起目光,看着段风涯,“你又忘了,我说过了,真爱,在生死面前,亦是枉然,有时候,许丰虽然没有办法保护好风仪,可是,至少,他会用自己的生命去爱护风仪,如果是身份显贵的王爷,我想,未必行,这就是区别。”安季晴顿了顿,又补充说,“并不是说,王爷对风仪不是真爱,只是,他还爱不到,义无反顾的那个地步。”
“那你和王爷怎么说的?”
“我说,王爷是个好人,好人不夺人之爱。”安季晴笑笑的说,似乎,她还是想不明,她说端阳王是好人的时候,为什么,端阳王会用一种恻异的目光看着她,以至于她说出,宽大为怀,心悯天下的时候,他甚至发出了轻轻的叹息。
“哈哈,也只有你才会用好人来形容王爷了,也不知你是在敷衍王爷,还是在敬慕王爷。”
“反正,王爷知道,我没有敷衍的意思。”安季晴顿了顿又说,“王爷是个何等骄傲的人,他容许自己的王妃,曾经爱过别人吗?退一万步来说,就算风仪后来,真的对王爷日久生情了,也不见得,王爷心里就没疙瘩了,所以,他宁愿意成人之美,做个顺水人情,对他来说没什么不好的。
段风涯动动嘴角,轻轻的叹着气息,“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会让我同意风仪的选择了,原来,你早已经把一切都看得通透了,比起我这个大哥,你更是了解风仪了,我在想,风仪之所以那么大胆,敢私定终身,肯定也是受了你的影响。”
安季晴耸耸肩,淡然一笑,她的笑里,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丝冷寂,“风涯,实话说,风仪是个好姑娘,如果只是要她乖巧的成亲,出嫁从夫,相夫教子,我觉得,那样对她,太不公平了,我只是希望她幸福。”
“那你呢?”段风涯扳过安季晴双肩,认真的看着她,“那你觉得,嫁夫如我这般,不理不踩,是不是也不公平?”
安季晴愕然,曾经有一段时日,她真的有这么想过,可是,这条路是自己选的,根本就没有公不公平可言,她挑起嘴角,几分认真,几分嘻戏的说,“嫁夫如你这般,我也不知是福或祸,嫁了也就嫁了,随心而嫁。”
“那如果换成是你,会为了爱我,义无反顾,不惜生命吗?”
“不会!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安季晴笑着说,脱开段风涯的双手,嘻笑着碎步走着,为谁不惜生命,只要理智还在,她觉得,她真的不会。
这时的安季晴,绝对是认真而果断,像她想的,如果理智还在,为谁舍命,是件愚笨的事,但是,人永远不要高估自己的心,毕竟,未来未到之时,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面对怎样荒谬的选择,人生不是多选题,当要选一弃二的时候,才会真切的明白,理智拗不过感情。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连这样也做不到!”段风涯追上这安季晴,两人嘻笑着,打闹着,推攘着,他们的笑声在山坡上来回荡漾着,一阵接一阵。
跑累了段风涯,拥着安季晴身在草地上,嫩绿的草发出淡淡的清新气息,很好闻,他侧躺起身,平视着安季晴喘着气息的脸,干净,明澈,敛起双目,温情灼灼的说,“季晴,怎么办,我发现我好像爱上你了,我突然舍不得离开你了。”
安季晴颤眉,段风涯第一次和她说情话,她突然不懂怎么回应,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傻傻的笑,在夕阳下,荡漾着娇艳的笑脸。
段风涯深情的吻住安季晴的唇,两人久久的缠绵,在彼此唇间索取温甜,以证明自己存在价值。
许久,段风涯才放开安季晴,平躺下,紧紧的拥着她的肩,靠着他,温喃细语,“季晴,如果早点娶你多好呢,说不定,这个时候,我们都儿女满地跑了。”
“风涯,你很想孩子吗?”
“嗯!”段风涯沉思着回答,“有孩子的话,娘那颗悬着的心,也就好过很我了,不过,我最想的,是和你生儿育女,我想有个孩子,身上流着你和我的血。”
段风涯的手慢慢覆上安季晴平平的腹部,那是一个男人,急切的希望,妻子腹中怀儿的表现,安季晴握住段风涯的大手,这一刻,段风涯成功感染了她那颗柔软的心,和心爱的人,生儿育女,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安季晴雨表故作娇嗔,“风涯,姐姐们个个都想为你生儿育女,哪天,她们谁生下孩子,你是不是就忘了今天对季晴说的悄悄话了?”
“季晴,我以前也以为自己,除了家人,不会对谁真正放在心上了,是你,一次又一次的让我意外,让我措手无策,让我感动,如果可以,我多希望,这辈子,就这么和你过下去,无关天下事,没有病痛,只有你和我。”
安季晴移动身体,向段风涯怀里更紧的靠近,她可以当这是承诺吗?是不是,她已经等来了,她渴求的爱?
天意总是喜弄人的,安季晴断然也没想过,两个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有时候,可能无坚不摧,有时候,却又只是不堪一击,甚至是,一阵风,都可以把这份感情,吹得摇摇欲除坠,再度风雨飘摇。
或者,在安季晴的世界里,爱情来过,只是,爱情未曾眷顾着她,就已经飘然而过了,这是在不久以后,安季晴想起段风涯的这些话,然后得出的总结,在脆弱的爱面前,她宁愿相信,段风涯曾经,那么深爱他,也不愿意相信,一切甜言蜜语,没有爱情,只是应了天时和地利。
☆、108。 有喜,天大喜事
段风涯和安季晴回到段府,府内一片安静,人都不知跑去哪里了,林微音的丫环小英带着叶大夫从屋内走出来,见到段风涯那一刻,脸上堆满笑容,“少爷,你可回来了!”
安季晴注意到,这叶大夫,正是她白天在同仁堂见的,当时他们还很仓惶的对上目光,两个素昧平生的人,目光相碰,仓惶而急促,理论上,是应该不会的,只是,安季晴没有细想。
“怎么了,家里的人呢?”段风涯随口的问。
叶大夫上前,笑意饱满,“恭喜将军,三夫人有喜了!”
叶大夫谦恭的语气,一句话,却说得段风涯和安季晴,双双口瞪目呆,张口忘语。
小英补充说,“少爷,是真的,刚才三夫人晕倒了,夫子又不在,奴婢就请了叶大夫过来,刚把过脉,是喜脉,都三个月了呢!”
段风涯似乎也一时间才反应过来,脸上突然涌现笑脸,那种发自内心的兴奋尽写在脸上,“小英,送夫子,我去看看微音。”
有子忘情,一时间,段风涯就把安季晴晾在那里了,安季晴环抱双手,炎炎盛夏,心里却有点微凉,林微音有喜,这件事,几乎慌乱了她的心,让她措手无策,并不是说,她不希望林微音怀孕,只是这个消息,像突然陨落的天石来得意外,来得匆匆,她突然没了方寸。
小英送完叶大夫折身回来,见安季晴还一个人怔在那里,故上前说,“五夫人,不去看看三夫吗?”语气中,有着点得意忘形。
也罢,安季晴无心计较太多,扯开一个笑脸,“去,三姐有喜,我怎么能不祝贺呢。”然然,埋头往里走。
人生,往往就那么多尴尬的事,前一刻,段我涯还在和安季晴,情话缠缠,说要生儿育女,下一刻,另一个女子的肚子里,已经为他育了一子,到底,是天公不作美,还是还是,上天,从来就没有眷顾过安季晴呢?
未进林微音的房,已是笑语阵阵,嘻笑不断,安季晴举步进去,林微音面色红润的躺在床上,几分娇羞,几分醉人,段风仪坐在床头,握着林微音的手,而段老夫人也坐在床上,苍老的笑,在这一刻,更是尽显在脸上。
多和谐的一面,总得让有些人,想落荒而逃。
首先注意到安季晴的,是林微音,她带着娇嗔的口吻说,“五妹怎么才来,怎么都不笑,看你样子,好像三姐怀孕,你都一点都不替三姐高兴的。”
段风涯才恍然记息安季晴,回头看了一眼木然的安季晴,眼里是复杂的神色,不过很快又带上笑意,打圆场的说,“微音,你多心了,你怀孕是我们家最大的喜事,季晴怎么会不开心呢。”
安季晴藏起一眼落寂,脆生生的笑,“是啊,相公说得对,三姐有喜,是段家最大的喜事,季晴高兴还来不及呢。”
安季晴说的,是段家,她也说不上,是故意,还是无心,或者这么说,会让她心里好过点,呵呵,心爱的人快要做爹了,自己却不是孩子他娘。
段老夫人也附和的说,“微音,别多想,你就是好好养身子就行了,其他的,都不用操心,还有,最近夫子不在家,你有什么不适就要马上说出来。”
“娘,看把你紧张得,叶大夫是滇城有名的大夫,有她照料三妹,你大可安一百个心,三妹铁定给咱家带来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杜若惜娇媚含笑,一句话,听得段老夫人,笑得拢不近嘴。
段风涯温情的抚上林微音的前额,“没事,夫子来信了,说已经往滇城返回了,还带了个客人,说就这两天到了。”
沉浸于幸福中的大家,并没有人注意到,段风涯这简单的一句话,在林微音和杜若惜的眼底,都掠过了一丝不约而同的慌乱。
嘘唏过后,又是叮咛,众人才慢慢慢的各自回了各自的房,段府上下,一时间,似乎所有人眼里,都只有林身微音了,安季晴看着慢慢冷下的茶,茶叶浮在茶面上,静而无动,突然勾起嘴角,笑了笑,白天,林微音是怎么说她来着?小人得志,呵呵,原来,她真的只是,小人得志,志不长久。
“夫人,小姐来了。”小颜给安季晴添上热茶,目光落在门外的段风仪身上,语气上有点温腕,她也看出了,林微音的怀孕,在家季晴心里,造成了一定的压抑。
安季晴转头,在目光落在段风仪身上时,刚才那些不清不楚的纠结,已经没入心底,眼里只荡着明澈的笑,“风仪,你怎么来了?”
段风仪挽起裙脚,碎步走上前,在安季晴身侧坐下,眼里,嘴里,都是盈盈含笑,“五嫂,刚才哥和妈说了我和许大哥的事,妈同意了,说明天去给我们选择个黄道吉日呢。”
“看,这就把你乐得不成样了,一个姑娘,就整天想着嫁人,不怕人家笑话。”
“五嫂,你就别取笑风仪了。”
安季晴拉过段风仪的手,放到手心,“风仪,五嫂不是取笑你,你要记住,许丰是你自己选的,就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就算将来,可能你真的后悔了,也不能怪任何人,懂么?”
段风仪点头,“五嫂风仪不后悔,”说着,她抬目看着安季晴,“五嫂,至少,许丰对我,会一直是一心一意的,风仪一定会过得很好的。”
“傻丫头。”安季晴只说出了三个字,就喉咙哽咽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多第纯净的心愿,在这里,她打从一开始,就已经没有可能得到了,能看到段风仪得到,也是件好事,至少,不枉她那么积极的为她的幸福奔波了,人的一生,总得有那么一些人,是重要的,除了爱情,还有亲情和友情,在人的生命里,都演绎着不可代替的一面,段风仪是安季晴的亲情,又抑或,是友情,她能如愿,对安季晴来说,亦好!
☆、109。 已然,张口难言
明日风清,早早的睡醒,闲来无事,安季晴决定回家一趟,在安夫人心里,也只有她这个女儿让她记挂了,总得时不时回去看看她的,况且,安季晴还一度任性,没有打声招呼,就前往水月城,回来时,也没有报个平安,这女儿,她做得,也太不厚道了。
在段府大厅上,正好和段风涯碰个正面,四目相视,仿若,一切言语都已然在心底,张口难语。
段风离在后面打趣的说,“五妹,一大早的,要出去吗?”
“嗯,好些天没回去看我娘了,回去看看她。”
“给我问候你娘。”
“好的!”安季晴浅笑,“相公,记忆中,你还没见过我娘吧。”
“这一年没见过了吧,等有时间,我再过去拜会。”段风涯双手互搓着,目光涣散,一年前,知书识礼的安夫人,就这么上演一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把他和安季晴的婚,给悔了,惜儿必慈母,段风涯想,要以一个晚辈的身份,再去见安夫人,他需要一点时间,尽管那些关于安季晴的恨,在记忆里,都已差不多,消磨殆尽。
“那好吧,我帮你问候我娘!”安季晴说着,带着小颜,从段风涯和段风离身边,擦身而过。
“季晴,”段风涯突然叫住安季晴,“昨天上山上说的话,我是真心的。”
安季晴没有回头,只是驻了脚步片刻,然后继续前行,跨过门槛,一束明阳划过心口,原来,明媚和忧伤,总是并合而存的,段风涯说的,想和她一起,生儿育女,安季晴没有说不信,可是,他却并没有说,只想和她生儿育女,是男人自私,还是女人小气,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不想较真太多,往往,人一旦凡事较真,就注定了要输得筋疲力尽。
安季晴的背影消失在晨阳下,段风涯的目光,似乎,还停在那里,段风离纠起眉心,在他记忆里,段风涯从来,都是色不露于脸的,他用力的拍了一下段风涯的肩,故作兴趣浓浓的样子,“风涯,你昨天和五妹说了什么悄悄话,说过听听。”
“你呀?”段风涯侧目看着段风离,“也行,等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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