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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欢快斗地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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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一边吆喝一边细心观察过路的行人,这时正好一位衣着讲讲究的中年妇人路过摊前,她的眼光扫了方宁旁边的葡萄一眼正要继续往前走。方宁瞅准时机开始推销了:“这位大嫂,你来尝尝我家的葡萄,又酸又甜,保你吃一串想两串。”
中年妇人犹疑的停住了脚步:“酸不酸?”
“你尝尝就知道了,不买也没关系。“方宁甜甜地笑着。
那妇人果然拈了一个,剥皮尝了,微蹙着眉头说道:“我吃不了,太酸。”方宁有些失望,但面上笑意仍然不减,“没关系,各人口味不一样,大嫂要不要看看我爹编的筐子?”
那妇人也跟着笑起来:“这小丫头嘴真甜,什么大嫂,我都快当奶奶了。”
方宁一脸惊讶:“啊?真没看出来,我们村里像你这么大年纪的,我都管她叫大嫂。”
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夸年轻?中年妇人笑得眉眼弯弯,看着葡萄点点头道:“我儿媳妇最近爱吃酸的。多少钱一斤?”
方宁接道:“大嫂,一文钱一斤,吃酸的好,我舅妈以前也爱吃,结果给我添了两个表弟。”
“哦,好好。给我来二斤。”等到要称葡萄时又犯难了,没有秤!
杜方宁左看右看,只好左边有一个卖菜的摊主,她笑着跑过去借了秤,杜朝南开始称葡萄。
这时妇人又改变主意了:“来四斤吧。”
“好咧。”
等称完葡萄,又有问题摆上来了,没东西装。那妇人也没有像寻常人那样挎篮子出来。还好妇人又从她家买了一个草编篮子。方宁笑眯眯的将葡萄装好,又在上面插了一把野花,妇人笑呵呵的接了花团锦簇的篮子,痛快的付钱离开。
杜朝南去还秤,又好生感谢了那人一番。接下来他们又陆陆续续的成交了几笔小生意。
父女俩分工合作,杜朝南管收钱拿货,方宁专管招呼客人。
“这位大姐,你看看这篮子多好看,还结实耐用,你买一个吧。”
“便宜些?真的不能,这是最低价了。我们小本生意也不容易,一看你就是大方有钱的主儿,就别跟我们计较这一文半文的了。要不,我给你点添头,这是我家的葡萄,我送你一串尝尝。”又一笔生意终于成交。
杜方宁趁空灌了一大口水,继续打起精神招呼。
“这位姐姐,你看这小筐多精致,我爹费了一晚上功夫编的呢。我给你插束花,你看看你简直是人比花娇……”
“……大爷您说什么?草鞋是穷人穿的?不是吧,这鞋我们那儿叫草拖鞋,我们镇上的举人老爷在家里还穿呢,他说了这鞋家常、透气、舒坦,他还说了,男人在外头要端着,在家里就得放松些。”
“哟嗬,这丫头嘴巴真会说。”那个闲逛的老头最后还是提了一双草鞋走了。
杜朝南忧心忡忡的小声说道:“方宁,这样不好吧,那鞋我在镇上只卖两三文钱,你怎地卖了六文?”
方宁飞快地答道:“爹,咱们得看人下菜,你卖便宜了,人家觉得掉身价。再说,他也不差那两钱。”
“好吧。”杜朝南讲不过闺女,也不再说什么了。他是个老实人,做生意讲究童叟无欺。可方宁见啥人说啥话的做法大大颠覆了她的认知。
很快就到了晌午,父女俩找了个阴凉地儿就着凉水啃了一张饼子,杜朝南接着守摊。杜方宁的一张小脸被毒辣的日头晒得通红。杜朝南一脸心疼的埋怨道:“本来就没打算让你来,不然我就提前给编顶大草帽了。”杜方宁抹一把汗水,笑道:“没事,我不怕晒。”怕晒也不行,到哪山砍哪柴,她现在没有娇养的条件,生存才是根本。没分家时,何氏从不让她们姐妹闲着,说来也怪,她们三个整日价风里来雨里去,偏偏晒不黑淋不萎。夏宁和秋宁顶多会晒红,稍一养息便又恢复了原来的白皙透亮。而大伯母家的冬宁则就不行了,孙氏想尽办法让冬宁少干活不晒日头,但她整个人仍然又粗又黑。因为这,冬宁十分嫉恨夏宁,一有机会便使绊子。这几日冬宁去大姨娘看孩子去了,圆宁也去外婆家了,否则,她们姐妹不会这么清净的。
到了申时初刻左右,杜方宁他们带来的东西基本告磐。那一筐葡萄连卖带送也所剩无几,筐子篮子草鞋全部以高于杜朝南预期价的价格出售。卖完最后一个篮子时,杜朝南大大的松了口气,一脸欣慰的看着女儿问道:“方宁你想吃啥?爹给你去买。”
杜方宁懂事的摇摇头:“不用了爹,咱家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以后再说。”
杜朝南仍然坚然要去买,杜方宁说道:“爹,我自己买行不?”
杜朝南知道她不会乱花钱,笑着点头答应。
两人在街头一圈逛下来,方宁觉得所有的东西都贵。最后她在一个布庄面前停住了脚步,是的,她想起了无数种田文中的碎布头。她知道古人极为爱惜物力,这些碎布不可能不要钱的。
布庄里没有一个客人,只有一个身着蓝布衣的伙计在懒懒地拨着算盘。他见这方宁父女俩衣着寒酸,根本提不起兴致招呼。
“这位大哥,你们这儿有碎布卖吗?”
那伙计轻轻嗤笑一声,眼皮都不带抬的。
方宁心中不禁有些生气,她转身就要走。那伙计这才爱搭不理的扔过来个脏兮兮的布包:“一包十五文。”
杜方宁暂时忍着气打开布包,这碎布也太碎了吧。
伙计已经算好了帐,一见方宁乱翻,立即恶声嚷道:“到底买不买?别乱翻。”
杜方宁耐心全无,把布包一推:“不买了,你留着自己用吧。”
那伙计翻了一个白眼,嘀咕一句:“没钱瞎逛什么,晦气。”
杜朝南脸色涨红,拉着方宁就走。
杜方宁一边走一边大声说道:“就你有钱,你有钱还在这儿卖!自己刚穿上一只草鞋就开始学会嘲笑赤脚的了。”
伙计气得追了出来:“你骂谁呢?这谁家的孩子?真不知你爹娘怎么教你的!”
杜朝南结结巴巴的打圆场:“这、位伙计,你何必跟一个小孩子计较……”杜方宁响亮的接道:“你该回去问你爹娘。你肯定是他们从仇人家抱回来的,不然不会把你教成这样。”
“哈哈——”杜方宁的话一字不落的飘进了一身着桃红衫子的少妇耳朵里,少妇笑得妖娆无比。
这少妇正是对面陆家布庄的东家陆九青,听到伙计禀报说王家布庄的伙计跟一个小女孩子呛上了便过来看热闹。
那伙计瞧着是个杜朝南老实巴交的乡巴佬,觉得奚落几句对方也不敢怎样,不曾想那小女孩却是难见的伶牙俐齿,竟跟他针锋相对,气焰不觉渐渐下落。他又怕此事传到东家耳朵里,便悻悻的放下一句空泛的狠话,溜进了布庄不出来。杜方宁也是个见好就收的人,她也没打算乘胜追击。
她回过头朝陆九青善意的笑笑,陆九青眼光毒辣,觉得眼前这个小女孩很独特有趣,便敛了笑正色问道:“小妹妹,我方才听你说要买碎布是吗?”
方宁点头,坦然自若的说道:“是啊,我家买不起大块的布,就想着买些碎布给我娘做鞋子绣花。”
陆九青温和的一笑:“我家刚好有一大包,卖你了。”
“……”
陆九青只收了十文钱,东西却比王家布庄的好得多。杜方宁十分满意,甜甜地笑道:“谢谢,姐姐。”
父女俩告别陆九青往家走去。归来的路上,一向木讷的杜朝南的话也不觉多了起来:“方宁,今儿多亏了你。唉,你看我一个大人拙嘴笨舌的还不如你会说。”
杜方宁笑道:“爹,咱家就得有人会说有人会做,不然都说去了,谁干活啊。”
“唔唔,我回去趁空多编些。咱们多攒些,收完秋好盖房子。”
“好的。”
杜方宁想了想,十分孝顺的说道:“爹,我帮你拿着钱袋吧,省得累着你。”
杜朝南看着她那副财迷样儿,笑着把钱袋递给她。杜方宁迎着初秋傍晚的徐徐晚风,看着遍野的绿色,手里摸着沉甸甸的荷包,心中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她不必再费尽心思再去想发财的点子了。爹有手艺,娘和姐姐又勤劳能干,再加上自己的奔走筹划,他们家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她要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一点点的积攒本钱,静等合适的契机。就算一辈子发不了大财又怎样,只要她努力,她家一定可以过上殷实幸福的生活。
两人搭了一回驴车,又步行了十来多里路,终于在天黑前到了家。杜方宁兴匆匆的跨进大门,就和何氏迎面相逢。
何氏嫌恶地瞥了一眼杜方宁,直直地看向杜朝南:“朝南,你四弟回来了。你跟我去上房,我我有事跟你说。”
杜方宁心里咯噔一下。她这个小叔每次回来的主要目的都是要钱。何氏今日显然是有备而来,她是打定心思要劫贫济富了。杜方宁暗夸自己英明,早早地把钱袋要过来。
21第二十一章为钱而闹
杜方宁脸上漾起一丝笑容:“爹,把东西给我,你去上我奶那儿坐坐吧。”
何氏双眼一眯,锐利的目光警惕的打量着杜朝南背上的包袱。方宁暗自冷笑,她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不等何氏开口,方宁就把包袱皮解开,敞开了让何氏看个够。
“去县里不比到镇上,我们光坐牛车就花了不少钱,人家车把式按位子收钱,我们那么多筐一下子就收了十几文,我和爹悔得肠子都青了,想着干脆下来不坐了,谁知那车把式比秃尾巴狗还横,说是上了车就不准下。……我们到了县城又碰到地保收摆摊费,不给不行,卖的钱除了买些碎布全折腾光了。奶,你实在心有不甘就把这些拿去吧。”
方宁说完把东西往何氏面前一推,袖着手站在旁边。这时方氏和两个女儿听到声音早围了上来。方氏一辈子没出过清阳镇,对县里的情况自然不了解。听女儿说得这么艰难,心里酸怅不已。何氏淡淡地瞥了一眼这些乱七八糟的碎布,显然兴趣不大。她那双锐利的双眸子瞟向杜朝南,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朝南,你把事情的经过再说一遍?你那些筐子篮子到底卖了多少钱?”
杜朝南有些支吾,他没有方宁那么高的说慌水平,可他再老实也知道不能全说实话,一则辛苦赚的钱全得交出,二则方宁又要挨打挨骂了。可是,让他违逆母亲的话,他又完全做不到。一时间,杜朝南是左右为难。
何氏在算计旁人方面一向十分精刮,她一看儿子的神色,便知道方宁没说实话。她嘴里冷哼一声,阴着一张棺材脸,一声不响的盯着杜朝南看,想用沉默来逼对方说出实话。果然,杜朝南愈发局促不安。
半晌,她嘴里发出冷笑:“编,你给编呀。”方氏动了动唇刚开口,就被何氏被狠瞪回去。
方宁想趁着这个机会溜回屋里,哪知何氏的眼神比老鹰还尖,她厉声问:“你干啥子去?进屋藏钱是吧?”
方宁只好顿住,她就不信何氏还能搜她的身。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方宁对何氏对古代妇人的看法来了一个大刷新。
三人僵持了一会儿,何氏灵活的改变了策略。
“把钱拿出来!”何氏这回是直奔主题,根本不再拐弯抹角。
方氏扑过去护着方宁,红着眼圈向婆婆求情:“娘,你没去过城里,不知道那里的人有多坏,咱们乡下人到了那儿,净是被欺负的份儿……”
何氏一百个不信,她冷讽热嘲道:“你那好闺女整日像带刀的耗子似的,那么横,咋会被人欺负?哄谁呢?”
方氏小声争辩:“娘,她再厉害还是个小孩子啊。”
方宁不咸不淡的答道:“奶,你真说对了。我其实就是个窝里横的主。到了外面,我连呼气都小心着哪。”
“钱哪?”何氏可不会被她带偏,始终坚持着自己的最高目标不动摇。
“没有。”方宁也不跟她罗嗦,斩钉截铁地答道:“要钱没有,要命两条。”你自己看着办。
“娘,方宁,这……”杜朝南偷偷跟方宁使眼色,他的本意是拿出一部分钱给何氏算了,否则她一定会闹个没完。不过,方宁可不这么想。他们已经分家了,他们辛苦赚的钱凭什么白给别人?这个口子一旦开了,他们一家以后就永无宁日。拿钱换清净,那是不可能的。看看那些历史上喜欢割地赔款换和平的国家有几个得了好,你越赔人家越向你要。
“我告诉你,你马上就十一了,脸面还是得要的,别逼我动真格的搜你的身!”杜方宁一脸惊讶的看着何氏,对方再一次刷新了她对下限的认知。
何氏说着就要假装动手去抓方宁,方宁噔噔往后退几步,她的小胸脯剧烈起伏着,心中的怒火像剧烈的岩浆一样正在翻腾着,随时准备爆发。
何氏见她哪此倔强,心中的耐心也磨没了。她招呼正在看热闹的大二儿媳妇和二儿媳妇:“你们都过来把这个死妮子给我按住,好好搜搜!”她这话说了,众人俱是瞠目结舌。
方氏又痛又怒,夏宁气得双眼冒火,秋宁一副不知所摸的着急模样。杜朝南也惊呆了。
杜方宁心中的火山彻底喷发了。
她扬着脸冷笑道:“搜身是吧,我让你们搜!”说着,她略一弯腰,利落的脱掉自己的鞋子对着何氏面门一扔:“搜吧,从脚开始搜。”
接着再脱掉一只鞋朝孙氏脸上一掷:“你也搜吧。”
“这个贱妮子,我看是你皮痒了。”方宁觑着空跑进屋里,抄起床底下的一只便桶咣当一声往何氏孙氏王氏脚下扔去:“搜吧搜吧,我让你们搜。”
说完,她又招呼两个姐姐:“把箱子打开,让她们搜。”夏宁气呼呼地进屋,把自己的几只木箱拖出来,一只只的推到何氏面前。
“娘,孩子都这么大了,闹成这样人家会说嘴的。”杜朝南急得满头大汗,嗫嚅着劝何氏。
“爱咋说咋说,我怕谁?你们这群丧了天良的王八羔子,早晚会遭报应的。”何氏扑通往地上一坐,大声嚎开了。
“娘,你别这样。”杜朝南吓得不知所措,使劲去拉。
何氏死活不起身,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数落着杜朝南的不孝:“你这个不孝子,我生你还不如养条狗哇,分家时说的好好的,你做工的钱都给我和你爹,只过了几天,你就翻脸不认……”
方宁在屋里大声辩道:“我爹是这么说过,可是他如今又没外出做工,他在家里上哪儿给你钱,难不成你让我爹割肉卖钱给你?你不止我爹一个儿子,你咋不问我大伯二伯去要?”
何氏继续破口大骂,越骂越不堪入耳:“坏了心肠的犊子,怪不得你们生不出儿子来,几辈子丧尽天良的,活该当焦尾巴狗(农村对无后的一种蔑称)!”
杜朝南和方氏闻听此话,身体俱是一颤,脸色刷地变得灰白,两个人呆呆地站在庭院中,无泪无声,像是木头人一样。
夏宁在屋里气得浑身颤抖,秋宁低声抽泣。这种专戳人心口的狠话只有仇人才会当着人面说出来。可是她们的亲奶奶偏偏就这么说了。
方宁也气懵了,不管不顾的大声接道:“我家是焦尾巴狗,可你别忘了,你就是生这狗的娘,这话传出去咱们老杜家都跟狗脱不了干系,那些有儿子的都是有尾巴的狗!”
“方宁,你咋说话的?你说谁是狗?”孙氏和王氏跳着脚大声质问。
方宁把门推开一条缝,大声回击:“这话又不是我说的,有本事你去找说话人啊。”
孙氏指着方宁尖声怒骂:“就你们这样,小心将来没人要。”
方宁声音不高不低反唇相讥:“没人要也不怕,到时候拿点钱给媒婆,让她把我们的大锅拍脸缩一半说成大饼脸,把三角眼的角给磨了说成圆的,有人来相看时再找自己姐妹顶替。被发现了,我爹就补给对方三斗麦子。”据说当年孙氏就是这么干的。新婚之夜,方宁大伯气得直喊上当。何氏也闹个没玩,后来老孙家不得不赔了五斗麦子才算完事。
“我撕你的嘴!”孙氏简直气疯了。
方宁一脸无辜地说道:“你撕我作啥?我听旁人说的,就在咱家院子里听的。”孙氏的一双三角眼闪着毒蛇一样的光芒,幽幽地看着王氏,王氏不禁有些心虚,咳嗽一声呐呐地说道:“大嫂,这死妮子是该打。你别听她胡说。”
这妯娌俩的问题还没解决就听院子里传来一声怒吼:“我看你们谁敢打我闺女!我和你们拼了——”方氏像一头发怒的老虎似的,以无人可挡之势朝孙氏猛扑过来。
“啊——”姐妹三人一起惊呼起来。方宁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这是她那一向软弱温柔的娘吗?她也被穿了?
孙氏怔怔地看着性情突然大变的方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方氏已经扑了上来,冲着她就一顿噼里啪啦的胖揍,孙氏急忙还手,妯娌两人激烈的扭打在一起。
方宁姐妹三人赶紧出来,杜朝南也慌忙去拉两人,可能是方氏积蓄憋屈得太久,这一爆发便非同小可,任谁也拉不住。何氏见拉扯不住,便在旁连哭天抢地,王氏假装拉了一把,之后便退得远远的看热闹。
方宁观察了一会儿两人的战况,她认为自家娘亲应该属于占胜方,所以她用目光无声的建议她样谁也往前凑,让方氏淋漓尽致的发泄一回。
她的心里却轰隆隆的响着一句话:那些被侮辱被损害的人们,从此站起来了!
22第二十二章包子的反击
孙氏嘴里骂骂咧咧两手也不闲着,方氏红着眼圈,披散着头发,只拼命的下狠手乱打一气。方氏做惯粗活,力气很大,再加上是多年积攒,一朝爆发,力气不可小觑。不多一会儿,孙氏便被她打得只有招架的份没有还手的力气。
“娘,二弟妹你们快拉住这个疯子——”孙氏情急之下向何氏和王氏求救。
何氏继续干嚎着,眼睛时时猜观注着两个儿媳妇的动向,方宁的目光在方氏和何氏两人身上扫来扫去,她可没忽略掉何氏眼中的惊诧和震撼。他们谁也没想到,一向温柔和气的方氏会突然爆发起来。
方宁却慢慢地想明白了。她记得穿越前自己亲戚中有一个事业有成的老人,那人能力很强,但脾气也不弱。他曾经对她说了这么一段话,大意就是:做任何事都要留有余地,千万不要欺负逼迫老实人,因为他们平常退得已经没有底线了,稍不注意,便会引起彻底反弹。他的爆发不单是针对你一个人,而是过去所有的委屈的集中爆发,只是恰好落在了你身上而已。这个亲戚会对那些性格强悍的人发脾气,甚至敢和上级拍桌子瞪眼,却不曾见他骂过老实软弱的邻居一句。后来,那亲戚去了国外养老,买他家房子的是一个飞扬跋扈的暴发户,没过几个月,暴发户就和那个以老实闻名的邻居打了一架,结果却令人大跌眼镜,爆发户差一点被砍死。方宁不由得暗暗佩服那个亲戚的先见之明。
而今日的方氏就是被何氏和孙氏等人逼到绝境才突然爆发的。想到这里,方宁突然很庆幸何氏的极品到底。
假如何氏再聪明腹黑一些,她会对三房一家采取留有余地的剥削,再辅之以少许长辈的慈爱温情,以杜朝南和方氏的性情绝对愿意做一辈子的包子,若是那样,杜方宁再进行洗脑就困难多了。但何氏却采取了这种将人逼入绝境的极端做法,也终于引起包子的彻底反弹。
方氏和孙氏仍在激烈厮打,众人心思各异的看着。方宁还特地拉着杜朝南,嘴上说着女人打架男人不得插手。秋宁和夏宁也同样被她劝住。就在这时,忽听得院门口一声怒吼:“成什么样子?还不拉开,你们都是死人吗?”这是老杜头回来了。
这时,院门外也传来了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估计是近邻听到动静来看热闹了。
何氏王氏还有方宁三姐妹费了老大的劲终于将两人拉开。孙氏吃了大亏,委屈的哭个不住,老杜头又呵斥了两个儿媳妇几句。
孙氏高声辩解道:“爹,是她先动手的,不信你问我娘和二弟妹。爹你老要为我做主……”
王氏眼眼滴溜溜转着,支吾不清。
方宁意味深长地说道:“二伯母,你别以为陷害了我娘你就可以将功补过,我大伯娘那么小心眼,绝不会原谅你的。”最好大家一起闹,谁也别想摘出去!
王氏也急了:“方宁,你胡咧咧啥?我有啥过?小孩子家家的谎话连篇,你小心烂了嘴舌。”
方氏红着眼回骂:“你才烂舌头!你敢发誓你没说过这话?”
王氏正待回击。就听老杜头一声暴喝:“够了!都给我闭嘴!”院中所有人都乖乖噤声。
这时,南屋的门吱嘎一声开了,杜家老四杜朝栋揉着眼,一脸不耐烦的踱了出来。杜朝栋是家中的幺儿,今年刚满十六,被一家人供养得白净秀气,身着一袭干净得体的青色儒衫,黑鞋白袜,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他是哪家少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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