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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你命中犯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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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萌喝了一口汤之后又继续读了起来,一副寒窗苦读势要蜡炬成灰的模样。徐校长终于忍不住,端起桌前的盘子就坐到了步萌的对面。
“小姑娘,在学英语啊。”徐校长笑着,一双眯眯眼弯成了月牙,脸上的褶子都很有层次,像个慈祥和蔼的弥勒佛。
徐校长之所以会来搭讪是因为被震惊到了,英语被纳入高考不久,还没有形成很系统的学习理念,因为苏联的关系,先前更多人学的是俄语,现下能讲这么一口流利标准英语的极其少见,这发音和口语比起一中的老师那是有过之无不及。
“大爷,您好,我打扰到您吃饭了吗?”步萌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中的‘破烂’。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你的英语说得实在是好,看你的年纪应该还在读高中吧?在哪个中学呀。”徐校长笑得像个诱哄小孩的拐子。
步萌低头露出些许惆怅和惋惜,随即又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我已经辍学了……”
听闻这话,徐校长就好像被踩到了尾巴,顿时连眉毛都竖了起来,眸中满是不赞同。
“你年纪小小怎么能辍学呢?你家长在哪?我要跟他好生说道说道……”
……
步萌和徐校长聊了一个下午,相谈甚欢,从学识理念谈论到政时事实。他对步萌丧父辍学的经历感到惋惜,又被她寒窗自学,一边做个体户一边艰苦奋斗地苦读,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而深深感动,直接承诺,只要她通过了城一中的考试,下个学期就能入学。
走之前,徐校长还非要送步萌一本新的牛津字典,搞得步萌都不好意思忽悠他了!步萌又问了校长的住址,当晚回去就抄写了一份资料,第二天就交给了徐校长。是一份英语学习资料,步萌从系统上购买的,将高考的词汇量整汇编成了一个故事,便于理解和记忆。
“校长,我也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但希望能够帮到校长。”步萌很诚恳,眼神真挚。
校长本也没对这些资料抱有什么期待,以为只是小姑娘的学习笔记,算是一份心意,看着她清隽端正的字迹,心里愈发满意,翻阅了之后,他更是大感意外,他眼里有惊喜,看向步萌的眼光又柔和了几分,更是带着几分惜才之意,难得的是这孩子还有一颗懂得感恩的赤子之心,昨天他惜才送了她一本牛津字典,她第二天就给了他回报,这种志气和心性都值得赞叹。
“好孩子,你有心了,我就收下了。”徐校长颇为感慨地道,“希望你能尽快入学,好好学习,前途无量啊!”
“谢谢校长。”
步萌被留了饭,她也大方接受了,想着成功进入了城一中,关琳娜这个未来大学生估计会很堵心。
步萌拿的货并不算多,又正值年关,很多人置买年货,故而货物很快就卖完了,张海山和张展宏还意犹未尽:“这个体户挺赚钱的啊,怎么这么多人看不起呢?”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腰间的包,像抚摸珍爱的孩子,步萌知道那里面装的是钱。
“相比于未知的未来,更多人想体面平顺地过一辈子。”现如今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工人光荣,单位职工受人尊敬,谁愿意放弃锦绣前程,去受人白眼而赌一个满是风险的未来?
……
回到张家,因为事前通过电话的原因,陈茉莉和张惠兰早就做好了丰盛的饭菜等着他们。
“回来啦?这都去了大半个月了,怎么瘦了这么多?”张惠兰拉着步萌的手,满眼心疼,连她的后脑勺都要打量一番。
团圆总是欢喜,家常是亲人之间说不尽的话题。
张展宏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他们一路向南的经历,当然省去了他们走私那一段,将路上的风光和人文情怀讲得生动有趣,让一辈子窝在这小山村里的陈茉莉向往不已,就连性子怯懦,连社交都有问题的张惠兰都忍不住畅往。
“做个体户这么赚?等过了年,我跟你们一起去羊城拿货!”陈茉莉更欣喜于他们这趟的收获。
步萌和张海山父子一早就商榷过了,现将他们走私的钱瞒下,否则陈茉莉和张惠兰会削了他们,只将他们摆地摊赚的钱摆到明面上,可就是这样,这笔钱已经让他们成了富户,这让陈茉莉的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下来过。
不过,这期间发生了一件让步萌恶心的事,关琳娜带着关家一家子来看张蕙兰,希望张蕙兰能重回关家,过往的恩怨一笔勾销。
好在,陈茉莉的性子是个泼辣的,一扫帚将他们打了出去,夏氏还撒泼打滚,在村子里闹了好一阵笑话。
步萌看着垂着头的张惠兰,虽然话难听,但她还是打了预防针,“妈,夏氏以任何方式向你要钱,你都不能答应,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张惠兰愣了下才道:“妈知道了,妈不会的。”
事实上步萌是多虑了,她自己是做儿媳妇的,夏氏含辛茹苦养大了关忠党,她孝敬是应该,但她心里最重要的自然是女儿,做糖和卖油渣的法子都是女儿想出来的,就连那些精美的包装纸都是女儿一刻不停,甚至是熬夜赶出来的,她怎么都不会拿女儿的辛苦钱去补贴害了女儿的夏氏。
天越来越冷,寒风丝丝入骨,步萌都恨不能缩在被窝里,将门缝都给堵死。
可就是这么冷的天,张蕙兰依旧起早贪黑地做糖,拉着几百斤的油渣,迎着刮骨的寒风,日日如此,一天过得像一年一样艰苦。
“妈,您就别忙了,我们现在有钱了,不需要你这么辛苦,过年后我再去拿货,我们不会缺钱的!”步萌劝着,有点无奈,有点心疼。
“那也是你赚的钱,自己留着,妈没本事,这些日子这工作我也上手了,妈不觉得苦。而且就要过年了,现在的糖果正是好行情的时候,能赚一点是一点。”
张蕙兰是真的不觉得自己苦,多赚一点就觉得开心,这是她能给女儿留的,再则她们也不能一直住在大哥家,总要有自己的家业,她得趁着自己还年轻,多干些。
步萌:“……”
”妈,过些日子就过年了,我会写毛笔字,我们去卖对联吧。”步萌无奈地说道,她对卖对联那点利润看不上,但是张惠兰显然是闲不下来,在这一方面,她格外执拗。
“啊?那赚不赚钱啊,不行,那得写多少字啊?”张惠兰不想女儿受累。
“我难得有时间练字的,以前是跟老师学的,但是以前没有钱我很少练,现在即能练字还能赚钱,何乐而不为,老师说我很有天赋,要是放弃就白费了!”步萌不要脸地瞎掰。
张蕙兰真被她唬住了,“啊?那妈给你多买些笔和纸,你在家好好练。”
“卖对联能赚钱能练字有什么不好,妈您还不用这么辛苦,都要过年了,您也够好好放松一下……”
步萌好说歹说,才让张惠兰暂时放弃了继续操劳的打算,她给她买了很多红纸和笔墨,母女二人一个裁剪磨墨,一个挥洒墨豪。
第二天,两母女就到镇上的摆摊卖对联去了,步萌一边写一边卖,她的字迹隽永俊秀,还精通多种字体,对字也是吉利讨喜,生意不错。
张惠兰收着钱,听着客人的夸奖,骄傲又欣慰。因为步萌要写字,所以带不了手套,手被冻得通红,张蕙兰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使劲揉搓,又解下脖子上的围巾系在了步萌脖子上。
步萌无奈,“妈,我有围巾。”她身上带着的围巾和绒线帽,脚上的棉鞋全是张惠兰缝制的,都是大红色,弄得步萌红彤彤跟个灯笼似的。
张惠兰的围巾却是黑色的,粗大,毛线还粗糙,将她的下巴围住时有点扎人,很干净却还有着淡淡的猪油腥味,仿佛日夜浸染,再也洗不掉一般。
“我知道,但是你穿得太少了,只要你不冷,妈就不冷。”张惠兰看着穿得像个球一样的步萌说道。
步萌:“……”有一种冷,是你妈觉得你冷!
“妈,你冷我也会冷的!”步萌将围巾重新戴在张蕙兰的脖子上。
两人卖了一上午的对联就赚了几块钱,步萌的笔就没有停过,回去的时候,她坐在三轮车后座,张蕙兰的背影像山一样高大厚重。
思绪随着不知吹了几里的寒风,飘得很远很远,那时,原主才五岁。
关父去了豫南,半年没有回来。张惠兰还在生产大队,每天下地挣工分,那时还没有改革开放,私下做点小买卖还担心被冠上投机倒把的罪名。夏氏蹉磨她们母女,她无法反抗,为了给女儿更好的,带着自己熬了好些夜晚做的针织品,围巾帽子手套之类的拿到倾销社偷偷卖,结果却没有人收,都嫌弃她的配色老套,织线粗劣……
于是,张蕙兰又背着女儿走几公里的路回家,路上忍不住流泪,原主依稀记得,那年的冬天也是这么冷,懵懂无知的她在张蕙兰的背后睡得很香,睡醒了问妈妈为何泪流,而她说是被寒风迷了眼。
那条卖不出去的围巾就是张蕙兰如今系着的这条,一戴就是这么多年……
多年前的岁月是何模样原主已经不记得,她怨恨幼时艰苦,对母亲又怒其不争,但其实,记忆最深处,她也没有忘记,当初的她在妈妈的背上睡得有多甜。
第56章 八零岁月9
辞旧迎新,翻过时间的褶皱总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步萌依旧在街上卖字,她摊位的名声愈显,镇上很多人都知道有步萌这个对联西施,再则步萌请来律师将自己奶奶和大伯送进局子里的事,在知情人口耳相传之下,成了镇上的热门八卦,热度还一度超越了镇上的万元户。
众人对步萌的感官是褒贬不一的,不少人想亲眼见一下这‘烈性’女子,这倒是让步萌的生意更好了。
步萌对群众们那些打量的目光,话里的调侃充耳不闻,依旧笑容得体,举止大方,那种举手投足间淡然写意的气质让人高山仰止之余,还很难产生恶感,加上时下百姓对有文化有才艺还长得好看的女孩,总是多了几分宽容,她的毛笔字被几个老一辈的学者称赞过后,更是将她的名声提升好大一截!
对张惠兰来说,这日子过得平淡却奔头,坐在旁边看女儿写字,还能时不时听别人几句夸奖女儿的话,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但是苍蝇之所以烦,是因为它无处不在。
夏氏带着曾氏,还有关家的宝贝疙瘩关琳娜款款走了过来,三人打量着步萌和张惠兰,夏氏倒是没变化,一日既往的厌恶,像在看生死仇人,瞳孔都缩了几分,像被激怒的垂死的老兽。
曾氏端着笑,眼里却在步萌两人的衣着上里里外外地打量了个遍,平日里她最瞧不起的张惠兰穿着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虽然看着还是有些畏缩,没什么气质,但是人靠衣装,加上她离开关家后吃得饱,心情好,脸色自然好看里许多,且看关雪莉能长成那副娇俏模样,就知道张惠兰的五官并不差,此时的她看起比在关家的时候不知光鲜了几个档次,这让曾氏难免嫉妒。她又转头看向穿的简单,但明显比自己女儿美的关雪莉,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难疏!
“雪莉,你写的字真好看,什么时候学的呀,以前没见你写过。”关琳娜看向堆满桌上的对联,眼里有不可置信,却看不出半分恶意,一双眼清灵如水。
步萌没空理她,声音很平淡,一边写一边回道:“什么时候学的得告诉你?你是谁我得写给你看?”
“呸!不孝的贱丫头胚子,会写几个字就以为自己上天了,过年了也不见你孝敬长辈,赚了几个臭钱嘴里就喷粪!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
步萌:“……”到底是谁在喷粪。
夏氏越说越激动,大冷天的好像条快热死的狗般直喘气,很快炮口就对准了张惠兰,“还有你这个娼妇,你一天没和我儿子离婚,就别想给我耍横,见了长辈不打招呼,有钱不知道孝敬,这么急着离开我关家,也不知想跟哪个野男人厮混,我儿子要是活着我都让他休了你,不孝的东西!”
张惠兰被骂懵了,她对夏氏的恐惧是克进骨子里的,夏氏一来的时候她就站了起来,想打招呼却根本没有机会就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她攥了下衣摆,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群,那种指指点点让她觉得很难堪,脸色顿时如雪一样白,她更怕的是女儿会被连累。
“妈……”张惠兰踟蹰着不知如何回话。
步萌简直无语了,她真的没想和滚刀肉当街撕逼,以前那是为了尽快脱离关家不得已,现在撕赢了脸上也无光,她辈分上永远是个弊端,所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还真是没错。
“说够了没有,就凭奶奶您和大伯做的那些事儿,蹲大牢都可以了,我敬您是长辈,没有起诉您,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为什么您非要和我们母女过不去?是不是我爸不是您儿子,我不是您亲孙女?”
步萌说着,已经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曾氏眼珠子一转,她的脸庞有点圆,本是很有亲和力的长相,但是心术不正,相由心生难免有点奸相,让人不喜。
“你这孩子,你奶就是见你一离开关家就没有回去过,不闻不问的,这不是难得见你一面跟你打个招呼,你这是对长辈的态度吗?”曾氏细声细气的。
步萌不耐烦地将目光看向关琳娜,“琳娜姐,你个不孝的贱丫头胚子,娼妇!”
这话一出,不仅关琳娜的脸色不好看,曾氏更是被点燃了火药桶,恨不得撕了步萌,“你怎么说话的,琳娜是你姐!”
“我知道啊,这不是很久没见,琳娜去城一中上学后,就没有回来看过我,就连难得回家一趟,也从来不帮我干农活,干家务,伺候你们一大家子,我这不是想她,和她打招呼吗?难倒这不是你们关家打招呼的方式?”
步萌一番连讥带讽话让三人的脸色像开染坊一样,青白交错精彩纷呈。
一边的关琳娜从夏氏那机关枪开炮一样的乱骂后,脸色就已经很难看,她不是关玛丽那样眼皮子浅,情商低,只要挣赢一口气哪怕将脸往地上踩都无所谓的人,她是镇上有名的好姑娘,以后的大学生,还考上了城一中,家里人当街撒泼,家丑人尽皆知对她有什么好处?她有些暗恨自家人总是给她拖后腿,就之前那样的情况都把控不住关雪莉母女,现在还动不动往枪口上撞,留下一堆烂摊子让她来和稀泥。
“雪莉,奶,妈。你们别吵了,一家人。”她拉着曾氏的手臂,给了一个‘你别自作聪明’的眼神,又朝步萌说:“我们就是看你在卖对联,见你写的字实在是好看,想向你讨几对,毕竟你是关家的女儿,我们也为你高兴。”
关琳娜说得坦荡大方,眼里有淡淡的欢喜和赞叹,好似看见姐妹有本事很高兴,家里的对联能用小辈写的是一种与有荣焉的事,这话听着就亲切,还不刻意。”
果然,她这话一出,周围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赞赏,果然是未来的女大学生,这气度和涵养就是不一样,比她妈和奶不知道强几倍,真是歹竹出好笋!看步萌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耻,太过伶牙俐齿和得理不饶人很难让人喜欢。
步萌是对外人的眼光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就凭关琳娜对原主做的那些,再怎么骂都不为过。
张惠兰却没有这么宽心,但她也没有出声驳斥自己的女儿,而是将桌上的对联包了好几对交到关琳娜手里。
关琳娜笑笑,脸上略带歉意地道了别,拖着不甘的曾氏和又准备喷粪的夏氏走了,再待下去,她怕这俩蠢货弄得她以后都没脸见人。
……
送走了瘟神,步萌是转眼就抛开了,这种人不会在她心上留一丝痕迹,但张蕙兰沉默了很久,半晌她叹了口气。
“雪莉,妈知道你心里怨,更不会让你和关家人亲热,但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那关琳娜不是好相于的,女人总是容易在名声上受累,流言的苦你也吃过了……”
张惠兰很少会和步萌说这些推心置腹的话,但步萌没回应也没解释,不说她根本不在乎这些不痛不痒的名声,就算有她也会想办法解决,而且她并没有打算在这小城镇上过一辈子,以后她去了京都功成名就,曾经的不堪说不定还是后世励志的范本呢!
“雪莉同学。”
一个熟悉,有些苍老的声音传来,步萌一抬头就看见了徐校长那张满是褶子的脸,他带着一顶不伦不类的礼帽,遮住了他闪亮的头,有些傻萌傻萌的,要是有网络,步萌一定给他炒作出一个‘最萌校长’的头衔出来。
“徐校长。”步萌笑容明媚地打招呼,红彤彤的绒线帽显得她气色很好,像冬日的暖阳。
两人寒暄了几句,步萌就张蕙兰和徐校长双方介绍了下,张蕙兰顿时肃然起敬,连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好,得知自己女儿和徐校长相知的过程,女儿还有可能去城一中上学,血液都沸腾了,好似冬天被暖阳照拂,大夏天喝了一杯橘子汽水,心里怦怦然,兴奋好似会发酵,无限放大般,她黝黑的脸上漾开了笑容,要不是在街上,她真想抱着女儿痛哭了一番。
“你们俩聊着,我去打点热汤,这天真冷。”说着就转身就跑了。
徐校长兴致盎然地留下来陪步萌写字,他的毛笔字写的是欧阳询楷书,端正之余又有些不羁潇洒的风骨,果然字如其人这句话诚不欺我。
张惠兰拎着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老一小相谈甚欢地在写字,这画面宁静美好,繁冬中人来人往,但他们的方圆之内,好似不然尘埃,不沾世俗浊气般。
徐校长是来三水镇探亲的,遇到步萌是意外,她的字对他来说更是意外之喜,他见猎心喜,也动起了墨,挥斥方遒间,一个下午就过去了,经过一下午的谈话,他对步萌的好感度又是蹭蹭地上涨,觉得这样的天资不读书那真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
“下个学期记得去学校参加入学考试!”徐校长走时严肃地道,此时已经板着脸,俨然一副严师的样子。
张惠兰给他塞了很多东西,都是她去打汤的时候买的,步萌一看袋子里的东西就笑了,老实人有老实人的智慧。
“徐校长,谢谢您给我们家雪莉机会,这些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是自家做的一些糖,还有一些水果。”
张惠兰一辈子困在关家,年轻时的灵气都被磨没了,不太擅长和人交流,有些局促,但强装镇定,维持着假得不能再假的热情。
看着她眼中的不安,徐校长还真不好意思拒绝,本来步萌还没有接受考试,他要是收了贵重礼物难免心里怪异,不是受贿却似受贿,但听说是自家做的糖,只是聊表心意的待客之物,他也就心安理得地收下来了。
说来,张蕙兰买的糖还是她们一早送货的,又花大价钱买回来对她这样的守财奴来说实属难得。
送走徐校长之后,张蕙兰整个人都松了口气,笑的也自然了几分,转过身就收拾起东西,“不卖了,咱们回家,你要多点时间学习,那可是城一中,很难考的,要不妈去买点猪脑给你补一补?……”
步萌:“……”
最后步萌还是让张惠兰先回去了,她骑着她的凤凰牌‘宝马’走街串巷,因为徐校长说他认识一个字画铺的老板,说最近在收书法作品,蚊子再小也是肉,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这家字画铺叫做月华阁,店内裱装着很多字画,都是古香古韵的毛笔书法,和丰神写意的水墨画,虽没有什么名家作品,但每一幅都颇有雅趣,尤其是堂中挂着的一幅百鸭图,趣意盎然,笔底春风。
步萌欣赏了一会儿就看到了一幅字,落款是——仲夏之景。
嗯,这字她认得,很熟!她男人的!
步萌询问坐在柜台后打瞌睡的店员,讲真,这种字画铺逐渐被社会遗忘,尤其是这种不上不下的,还开在这种并不富裕的地方,能买的起的人很少有买这种籍籍无名的作品,买不起的就更不用说了。
“老伯,您好,请问那幅【西江月·一柱中擎远碧】是哪位大师所作?”步萌问道。
昏昏欲睡的大叔被步萌打扰了,睡眼惺忪,有些缓慢地带上了眼镜,好似才看见步萌般,慢了半拍地开口:“小姑娘随便看看吧,我们店童叟无欺。”
说完他又垂下头,步萌就知道他是没听清她的问话,于是她又问了一遍。
“哦,那幅啊,不知道啊。”穿着夹袄长衫的老头,有些迷糊。
步萌没问出什么,只好道出自己的来意,“老伯,我听说您们月华阁收字画是吧?”
“你的是字还是画?”
“字。”
说着,步萌即将自己的对联递了上去。那老伯提着自己的金丝眼睛看了许久,脸上没什么情绪,最后拿出了一套笔墨纸砚给步萌。
“风格倒是别具,但笔锋涩然,你肯定没有好好练!你回去写一幅字,内容随你,但要与庆寿有关的。三天之内给我,但价格要按照你作品的好坏由我来定夺。”
老伯的语气很平淡,一副你爱写不写的样子,给出的还是霸王条款。但步萌却是点头答应了。
“不用三天,我等会儿就给你。”说着就走到了一旁的书案上坐下。
步萌略略构思了下,就起笔了,不迟疑也不容缓,挥洒自如地写了起来。即便如此,她还是写了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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