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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你命中犯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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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在做的小姐对楚清的感官都好了不少,虽然被个农家女抢了风头很不爽,但人家的这份气度着实不凡。就连一旁眼神诡异的公子们,都略略收敛了神色。
  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同时停笔。
  女主的佳作自然是要放在最后打脸的,而郭玉婷这次没有抄袭别人的作品,倒是她自己写的,名叫品秋,中规中矩,没有前一首惊艳,却也没有女儿家的为赋新词强说愁,自有清新扑面之感,读来朗朗上口,步萌觉得很不错。
  楚清这次抄袭的是王安石的明妃曲的第二段,明妃就是王昭君,这个时代没有王昭君,倒是往上的厉朝有个与胡人和亲的公主,据说有倾世美貌,和王昭君的境遇差不多,封号是丽妃,楚清也不要脸地将明妃改成了丽妃,倒也算贴切。
  “含情欲语独无处,传与琵琶心自如。黄金杆拨春风手,弹看飞鸿劝胡酒……”
  相比郭玉婷寡淡的品秋,这首诗无疑是佳作,仿若一瞬间带他们穿越时空,见证明妃弹着琵琶,歌声悲凉哀愁,于大漠间仰望空中的飞鸿劝着胡酒。
  只是还没等侍墨的侍女读完,莫名寂静的男方宾客席中,第一排最右边的一位公子,猛地起身,将身前的茶席一把掀翻在地,酒水茶饮果盘什么的洒落一地,现场被他这掀桌的举动吓得鸦雀无声,只余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回旋……
  但是,在场的都是人精,掀桌的这位公子是县令公子,他眼角绯红,显然是微醺的状态,此刻正面色不善地盯着楚清。楚清垂眸看了眼落在她脚边的瓷器碎片,继而冷冷地看向县令公子,幽冷的气质能衬得她飘若云仙,也能让她冷如冰霜。
  莫二小姐可是年年都参加宫宴的人,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但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她面前掀桌,顿时气血上涌,可还没等她发难,那县令公子带着酒意的愤慨声音就让她怔住了。
  “好一个不要脸的泥腿子,连个青楼女子的诗作都要剽窃,简直……简直是无耻之尤。”他指着楚清的鼻子,一字一句,愤慨激昂,像个为心上人强出头的二愣子。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了楚清,男方那边大抵都明了,可这些姑娘们平时连青楼二字都是羞于提在嘴边的,完全是一脸懵逼。
  楚清不明所以,但她不知为何忽然背脊一寒,她有种诡异的直觉,她的人生将会在此刻真正偏移轨道。
  主持游园会的徐小姐作为东道主,看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场面,更是百脸懵逼,“赵公子,什么青楼女子,在坐的还有好些姑娘家,请你慎言……”
  她还没有说完,热血上头的赵公子继续咆哮,“别替她狡辩,邀月楼的招月姑娘才貌双全,那首《夜泊枫桥》,乃是招月姑娘半个月前与先巡抚家的公子夜游黔江府时有感所作,那丽妃传更是招月姑娘的琵琶曲词,你个剽窃贼,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真是好生无耻!”
  语毕,全场又是寂静得落针可闻,只有楚清的耳边似有雷鸣在嗡嗡作响,什么意思?招月姑娘半个月前作的诗,她的琵琶曲?她心里突突地跳着,瞳孔都紧缩着,莫不是这个异是还有别的穿越者?她将明妃改成丽妃,对方也是,难道对方还是个先知,故意整她?
  不得不说,楚清真相了,就是步萌的报复。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徐小姐挣扎着说了一句,她徐家好好地举行一个公子小姐的聚会好拉拢关系,怎么就和青楼女子扯上了关系,这说出去像什么话啊。
  赵公子虽然语带醉意,但口齿清晰,来龙去脉都解释得很清楚,那么说这楚清居然抄袭一个青楼女子的诗作,这些公子们知道这诗作还能叹一句少年风流,她一个姑娘家从何得知?
  不少姑娘已经在交头接耳,顺便默默离楚清远了一点,就连莫二小姐神色都有些诡异,她一个侯府小姐自然是懂察言观色的,看那一群公子哥的神色就知道这县令公子所说绝非虚言,那么……楚清她……
  楚清第一次真的急了,要是流传出去她两次抄袭一个青楼女子的诗作,她的名声就真的一点都不剩了,她只觉得喉咙艰涩,但依旧要开口辩解。
  “赵公子,家父乃大裕平六十七年的秀才案首,因为身体原因没有继续参加科考,但却才学斐然,小女虽不才,但幸得家父教导,作首诗还是没有问题的,我不曾抄袭,请你慎言。”
  步萌:“……”说得这么理智气壮真是够厚颜无耻的,真的以为穿越了,就当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瑰宝都是自己的著作了吗?
  这时,又有个公子站出来说话了,时白云书院的学生关肖,文采学识出众,是郭玉婷外公的学生,从小暗恋郭玉婷。
  “楚小姐,当初巡抚公子邀我等夜游黔江,邀月楼的招月姑娘当场写下了《夜泊枫桥》,后来在招月姑娘又以一首丽妃曲夺下了花魁之名,你不是抄袭的她,难道我们这些见证者都是眼瞎?还是说的她抄袭的你?你是什么声名大噪的才女不成?反正我等是闻所未闻,反之,那招月姑娘自来以才女闻名,曾和巡抚公子对诗来往三十巡而不落下风,被其引以为红颜知己。”
  说着,他走到郭玉婷的跟前温声道,“小师妹,我们该回书院,切莫与小人论长短,免得自降身份。”
  两人相携走了之后,留下的人面面相觑,关肖一席话完美而利落地解释了前因后果。
  而这时徐小姐和莫二小姐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也回来了,侍女附在她们的耳边说着打听到的消息,两人看着楚清的眼神是变换莫测。
  楚清背脊都不由冒出了冷汗,穿来这些日子,她一直顺风顺水,除了楚家那些蹦跶不起来的臭虫,她还真没有遇到这么难堪的境地,难道那个招月真的是个穿越者?可是唐诗宋词元曲那么多,为什么偏偏和她撞得那么巧合。
  宴会进行到这里是搞不下去了,不少公子都很欣赏招月姑娘的风流才气,对个剽窃他人作品的泥腿子是嗤之以鼻,纷纷找借口走了,姑娘们更是溜得贼快,一是赶着回去打听消息吃瓜,二是不想和楚清有什么牵扯。
  徐小姐眼看着宴会搞砸了,笑容很勉强,却依旧礼数周全地送客,只是将楚清这根搅屎棍给记恨上了。
  人走得差不多了,莫二小姐也打算离场,只是楚清叫住了她,“梓晴……”
  莫梓晴脚步顿住,之前楚清是她认可的朋友,她们互相叫对方的闺名她只觉得亲近,可得知刚刚打听到的消息,她觉得梓晴二字从楚清口中说出令她分外不自在。
  “楚二小姐,我今天已经出来很久了,外祖母估计已经在府等我了,就先告辞了。”说罢,就带着丫鬟婆子走了,那婆子还不屑地瞪了楚清一眼。
  楚清这下是真的被气了个倒仰,说好的朋友呢,果然侯府贵女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从没有卸下过,这落进下石的速度真是够可以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徐小姐直接从她身边擦身而过,留了一句,“楚小姐,恕不远送。”
  楚清:“……”
  ……
  看完一场好戏的步萌深藏功与名地回了楚家,而楚清却是按耐住狂跳的心脏去打听消息去了,让她恐慌不安的是,那县令公子和关肖说的话是真的!
  前些日子邀月楼在竞选花魁,那招月姑娘以一首惊艳四座的丽妃曲颠倒众生,夺下了花魁,见证人不止是风流公子,富贾豪商,一些三教九流更是多不胜数。
  说招月抄袭她?人家琵琶弹奏曲,而且是完整的两段,她刚刚的诗作只节选了一段,而且她是毫不背景的农家女,那招月虽是青楼女子,却是颇受人追捧,才名远播,谁会相信她?难道她就要硬咽下这口脏水,跳黄河里也洗不清?
  此刻的她,那一副人人皆醉我独醒的神色,总算是龟裂了。
  事情远比她想象的发酵得更激烈,那些招月的爱慕者将她的抄袭事迹宣扬得沸沸扬扬,甚至有不少狂热者找上了凝香阁,这其中也有郭玉婷特意找人大肆宣扬的结果。
  出了这事后,那些闺秀们再也没有光顾过凝香阁,深怕和她扯上什么关系,莫梓晴更是对她避而不见。
  楚清还在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莫梓晴的管事姑姑找上门来了。
  “楚小姐,我们家小姐这个月下旬就要回京,这凝香阁想来也是不便与你再合作了,原先的收益我家小姐让我谢谢你,至于她投入的三百两,也就是你所说的股份,我家小姐说相识一场,就当她送作于你的告别礼物。”
  这管事姑姑说得客气,好似还是她楚清占便宜了,可是那巴不得下一秒就能和她撇清关系的模样,就好似她是阴沟了的臭虫,会玷污了她家小姐一般,楚清直在心里嘲讽嗤笑,食古不化的狗奴才,莫梓晴不要股份是她的损失,总有一天,她要让她后悔今日所为。
  楚清微笑着,眼里闪过阴郁,“那就请姑姑替我谢过莫二小姐了,在下感激不尽。”
  ……
  步萌见事情发展的走向,深觉满意,这侯府小姐是楚清的金手指之一,楚清的事业能在黔江府搞得如火如荼,少不得这座靠山,甚至一开始能在京城站稳脚跟,也离不得她。莫梓晴性子烈,护短,那是对认可的人,要是厌恶一个人,那态度也是秋风扫落叶般干脆利落,以她侯府小姐的骄傲,绝不会再与一个剽窃青楼女子诗作的小人为伍。
  楚清的靠山还有一个,就是主持宴会的徐小姐,原剧情中两人相知相亲也成了知己好友,徐家的生意在黔江府可是占了半壁江山,两家联手强强联合,楚清很快就成了楚半江……至于现在嘛,楚清搞砸了徐小姐的宴会,除非剧情不可逆转,否则两人绝不可能再成为朋友了。
  这一世,没有了侯府小姐和徐家,名声又臭成这样,要翻点浪估计都难。


第144章 农门贵女14
  这件事在多方助力之下,像烈火烹油,愈演愈烈。
  一天,步萌从山里晃了一圈回来之后,就见楚老二带着一家子人回到了楚家,神情严肃。就连已经很久没回来过的楚老四也带着妻儿回来了,神色同样不好看。准确来说,整间屋子里只有四婶怀里的奶娃娃是高兴的,奶声奶气咿咿呀呀地叫着,却显得屋内的气氛更加沉闷。
  步萌见势,默默站到了贺氏旁边,贺氏朝步萌挤眉弄眼,还朝楚清的方向努了努嘴。步萌抬眼看去,就见楚清的脸色黑成了锅底,眼里的阴翳和恨意都快要藏不住了。
  楚老太正在给楚老爷子倒水,楚老爷子正仰靠在椅子上,大口地呼吸着,步萌差点没以为他是中风了。
  “之…之孝,你说得可是真的?咳咳咳……”楚老爷子喘顺了气道。
  一旁的赵氏依旧尖酸刻薄,“爹啊,这还有假,整个县里,甚至是整个黔江府都传遍了,还有那什么招月姑娘的恩客都上凝香阁找茬呢……”
  赵氏话还没有说完,步萌身旁的贺氏闲不住,上赶着作死,“爹啊,楚清那丫头就像他爹,根本养不熟,在镇上和县里都开了家凝香阁,据说是日进斗金啊,就瞒着咱家里人呢!”
  贺氏这么说,无非是那日和步萌在镇上见识到了凝香阁的富贵,想要分一杯羹。
  果然,下一秒,属于女主的死亡射线和威压就朝贺氏射了过去,贺氏吓得往步萌身边靠了靠,却还是嘴硬道:“看什么,你娘也一样养不熟。”
  这话一出,楚清盯着贺氏的眼神简直要结冰,楚老太却听不得别人说她的宝贝大儿子,她朝贺氏大喝了一句,”老娘儿子养不养得熟跟你有一文钱关系吗?这里没有你个搅屎棍说话的地方!”
  贺氏还是有些怵楚老太的,只委委屈屈回了一句:“娘,我是搅屎棍你们也不是屎呀!”
  这话气得楚老太抡起鸡毛掸子就要抽他,被楚老爷子呵斥住了,“都给我闭嘴,之孝,你来说,给我原原本本清清楚楚地说明白了!”
  楚之孝上前一步,看了眼楚清回答道:“是,爷爷。”
  楚之孝不愧是读过书的,话语简明扼要,却又绘声绘色地描绘了楚清在诗会的光荣事迹,他知道来龙去脉也不奇怪,他也认识不少学子,更是去过邀月楼。
  “爷爷,二妹的行为委实欠妥,剽窃青楼女子的诗作,小人行径不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楚家家风不净,家中女子与青楼女子有故,简直是有辱斯文有辱门风。”
  楚之孝说得是愤慨激昂情真意切,他也着实被气到了,还未分家,楚清和他就是一家人,她做下这等丑事也连累得他被同窗耻笑,况且还私自结交了侯府的小姐,开了家日进斗金的凝香阁,可恨的是他居然没能从中捞到一点好处,反而无辜沾染一身腥,这换谁都气。
  楚老爷子还没有缓过气,楚之恒带着哭腔的声音道:“你血口喷人,我姐姐才华横溢,才不屑于剽窃青楼女子的诗作,你空口污蔑!”
  楚之恒稚嫩的脸上满是委屈,愤怒和惶恐,楚清心疼地抱住他安慰道:“小恒不气,姐姐没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步萌:“……”感情冤枉你了,你不是剽窃?
  或许是因为感受到了剑拔弩张的气氛,懵懂不知事的楚洁不安地直往步萌怀里钻,步萌叹了口气摸摸她的脑袋,小孩子确实无辜。
  楚老爷子猛拍了下桌子,浑浊的老眼盯着楚清,“清丫头,你来说,这是不是真的?”
  楚清挺着了背脊,环视了一圈楚家众人,嗤笑了一声冷声道:“爷爷这么问,心里不就是认定了吗?我辩解有用吗?”
  “难不成你想说是那青楼女子抄袭你的诗作?这家里谁不知道,小时候家里的姑娘启蒙,就你最木讷呆板,学识最差,别说那些酸诗了,你说句话都难,你这一声不响就便才女了?做了这等丑事还不让说咋地?”赵氏吊着嗓子尖酸道。
  楚清眼里恨意更浓,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今日之耻她要永远铭记,迟早让这帮极品后悔今日对她的羞辱。
  “既然二婶这么看不惯我,咱们就分家吧,免得我这个声名狼藉的侄女给你们蒙羞,还影响大哥的锦绣前程!”
  楚清说出这句话心里是极其不甘心的,她本计算好了,利用大房的险恶用心分家,这样理和情都能站在他们这边,不会被人诟病,这样分家虽然也能甩了这帮吸血鬼,但是难免会有人说他们姐弟是被楚家赶出来的!
  贺氏一听这话就又蹦跶起来了,“诶,爹娘啊,楚清这死丫头做了这等丑事抹黑了楚家,就想这分家了事,早先我们楚家的家底都贴了她爹那个无底洞了,这次她自己也有本事赚钱了,每个月却一个子都没留给楚家,这心根本就不在楚家呀,必须得好好教训她,咱们没分家,那凝香阁也是我们楚家的,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抛头露面做生意像什么话!”
  步萌:“……”娘哟,你的险恶用心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赵氏倒是很满意贺氏这个刺头先一步说出了她想说的话,不用她做出头鸟。
  楚清被气笑了,“三婶这话不妥吧,我开店的本钱都是侯府小姐出的,我因为提供了胭脂水粉的方子,侯府小姐大方分了我一份好处,那方子是我娘给我的,算是我娘的嫁妆,就三婶的意思来看,你是想抢侯府小姐的铺子,还是我娘的嫁妆方子啊!”
  贺氏一听到侯府小姐就有些怂了,但赵氏接话道:“这侯府小姐不是因为你做的丑事,和你解除了合作关系了吗?你可别攀扯人家,免得别人又说我们楚家上赶着攀附权贵。”
  赵氏戳中了楚清的痛脚,她真是觉得受够了,这群厚颜无耻之人,从小锉磨他们姐弟,让他们干着最脏最累的活,吃的却是最少,还要忍受谩骂和冷暴力,如今分文不出还想瓜分她的财产,天还没黑就开始做梦了,真是让人作呕。
  “我看是二婶你没捞着攀附权贵的机会,心里失落着吧,我把我话放在这里,凝香阁用的是我娘的方子赚的钱,那就是我娘的嫁妆,谁敢动,我们就衙门见,大裕可是有律例保护女子嫁妆的!”
  这话在步萌听来没什么,可是其他人听来却如雷鸣炸耳,毕竟很少有人因为家事要闹到见官的,家丑不外扬是约定俗成的,都放言要人吃官司了,那是妥妥的撕破脸皮了。
  楚老爷子听着这几个女人你来我往的完全跑偏了题,他计较的是楚清是否做了剽窃之事,可他们却为那还没见着的银子就先撕了起来,他深呼吸着,死死掐住自己的虎口,抬眼看着事不关己,却隐隐有支持赵氏闹腾之意的楚老二和楚之孝,不由地弯下了背脊,瞬间像老了十岁,或许是他真的管教无能吧,这个家真的要散了。
  而楚老太对家散不散没有什么太大的感伤,但是贺氏有一句话戳中了她的心,楚清这个贱丫头,是一点都没有将楚家放在心里,自己偷偷摸摸赚了那么多钱,却连每个月两百文的家用都不给,连楚玉卖绣品多赚了钱都知道把原先差的一百文补上,相比之下,这楚清对亲缘的感情淡泊得可以啊,她纵使再恨楚清她娘,甚至觉得楚清不是楚家的种,在灾荒年间再困难的时候都不曾想要卖掉他们姐弟,可她根本没把自己当作她的奶奶。
  楚老太越想越气,赵氏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娘,你听听,这清丫头根本没把我当她婶娘啊,敢这么跟长辈说话了。”
  韩之孝,也装腔作势道:“二妹,你怎的如此无礼,我娘是你的婶娘,连礼数教养都忘了吗?”
  楚清再一次被这些极品给震惊到了,她总算知道,跟无赖,还是有亲戚关系的无赖是说不通的,可还没等她爆发,楚老爷子轻飘飘地开口了,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有气无力,却让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好了,别吵了。”说着,他眼角开始泛泪,眼角的皱纹都似乎更加的清晰铭刻。
  “我中年连丧两子,就想着咱们楚家能够和睦团结,可是你们都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小家,各自思量也不同,树大总要分枝的,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这话一出,大家都知道了楚老爷子是想要分家了,众人面面相觑之后都纷纷做惶恐状跪下了,但真惶恐的也就是楚老四一家。
  楚老二从来都是油滑的,“爹,分了家您一定要跟我,我给你养老送终啊!”
  楚老爷子是侍弄田地的好手,身体硬朗又闲不住,是个好劳力不说,他还能供楚之孝读书,想必是有些积蓄的,楚老太更不必说,家里家外都是好手,有二人在,还怕大房三房四房不给孝敬?!
  只有楚老四是真情实感的,“爹,您没错,要错也是我们这些子孙不孝,要不是您我可能早就被征兵死在了战场,或者可能死在了灾荒年,您就是楚家的脊梁骨啊!”说着,楚老四一个七尺大汉眼眶竟也湿润了。


第145章 农门贵女15
  步萌是很盼着分家的,因为至少不用再和楚冰睡一个房间,可是看着楚老爷子浑浊泛泪的老眼,她又觉得她这步棋是不是走错了……
  虽然她断了楚清很多条路,又借此分家,但楚清的事确实令楚家蒙羞了,楚老爷子或许是偏心,算不得严明公正的大家长,但他的确为楚家,为他的子孙奉献了一切,那么想要楚之孝考取功名,也是想要楚家能够改换门庭,不再受人欺负。
  如果楚老爷子不是那么重视子孙,其实以他早年在战场上攒下的家底,他能过得不错,相反,他为了保住楚家的每一个人几乎是散尽家财,即使如今一把年纪,已经儿孙满堂了,也依旧每天下地,闲时还会编竹筐做些手工活卖钱……
  分家很简单,楚家全部家底就十几两银子和十几亩地,银子被楚老太锁得死死的,别看这十几两多,都是存来应急的,楚老爷子楚老太年纪大了,要是身体出个毛病,那钱就得烧着用。
  楚老四真的很厚道,第一个提出除了宅基地什么也不要,他这些年跑货攒了些家底,也不在家务农,他希望二哥分多点家底能对二老更好,可楚老爷子还是强硬地分给他三亩地。
  楚清是第二个说什么都不要的,她说得很坚决,楚老爷子看了她良久,转头问楚之恒,“之恒,你是男人,你来说。”
  楚之恒是跟紧了姐姐的步伐,“是的,我和姐姐什么也不要。”
  楚老爷点点头,他知道楚清有钱也没有强求。三房分了两亩水田和村西的一块宅基地,宅基地旁边还有一亩荒地,以及一两银子的安家费,步萌没有矫情地说不要,这是给原主父亲的,将来也是留给楚之礼的,况且贺氏在楚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要是说不要,贺氏能手撕了她!
  这分家无疑是二房占尽了好处,可是赵氏很不满意,因为她始终惦记着楚清的凝香阁,那是多大一块肥肉啊,连点油腥都沾不到是想馋死她吗?
  她跪着向前挪了几步,向天借了胆子道:“爹娘啊,这楚清的凝香阁可是没有分家就开了很久的,虽然说是她娘的嫁妆方子,可当年她爹念书,游学科考,后来治病可都是我们一大家子出的……”
  赵氏还想长篇大论,楚老爷子却猛地操起了桌上的茶杯往地上一砸,‘哐啷——’一声刺耳至极,碎片四溅间吓得赵氏一屁股瘫坐在地,就连蠢蠢欲动的贺氏都乖乖得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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