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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何患无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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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何在镜子里只看到小厮不吭一声就走了,正准备发作,陆柒就手执梳子站在他的后面:“是我让他出去的,这两日夫郎的头发就由我来梳吧。”
    秦何的头发保养得极好,木梳放上去能够一梳到底,又黑又亮。陆柒把玩了一会,想起自个会梳的古代头型相当有限,一边回忆,尝试着帮他梳了个简单的发型。
    不是很出挑,但也算不得丑。
    梳完以后秦何看着镜子里的人微微皱眉,陆柒低下头道:“为妻的手艺自然是比不上府上的小厮,不过贵在心意,就这样好不好。”
    秦何沉默了一会,依旧绷着个脸道:“我没说不好。”
    陆柒笑了笑,很是亲昵蹭蹭他的脸:“那先吃点东西,等你饱了,我们再去弄槿树叶子,下午去厨房。”
    原本这些都是小厮做的事,不过陆柒觉得亲自动手比较有意义,也怕秦何没事干胡思乱想,拉着秦何用石臼将槿树叶子露捣碎成汁。
    临了又去取了碗,装了一碗井水:“我记得乞巧要拿个碗装这个对不对?”
    秦何接过她手里的碗,就开始倒水。陆柒脸色有点难看,秦何又指了手里的动作,碗里还留了半碗水:“井水只能取一半,还有半碗得是雨水。”
    她的脸色又放缓:“可这几日都没下雨。”她总算知道为什么乞巧要提前准备了。
    秦何小心地端着那碗水:“初二下了雨,厨房里应该有准备,她们没有,再问问秦燕他们。”
    “那我陪你一起过去。”肯好好说话就说明没事了,陆柒也松了口气。
    管家事情还是做的不错的,就像是先前秦燕说的,府中早早准备了雨水,供那些年轻的男儿使用,不过瞧她事情忙,又是男儿节日,便没有拿这些琐事来打扰她。
    陆柒和秦何一块将碗放好,等放上一天一夜,再让它在太阳下曝晒半天。
    七夕的中午时分,秦何要动手将绣花针放在水面上,浮而不沉,然后观察针在水中的影子。
    若是那影子成物形巧妙,便被认为是“乞得巧”,反之是乞得拙。
    等放好了碗,陆柒又牵了秦何进去厨房,厨子当场活了面,空出地方来让两个人做巧果。
    巧果的做法很简单,以面米分和糖混在一起,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再用油炸之。
    秦何以前没做过这个,但做起来态度倒很认真。手上都是白白的面米分,虽然捏的形状不好看,但数量还挺多。
    陆柒瞧他捏,就随便拿起一个开始夸他找话题:“这只小狗捏的挺可爱。”
    秦何捏扁了手里的一个圆面团:“那是兔子。”
    陆柒干笑两声:“哈哈,看错了,这只熊捏得更好,活灵活现的。”
    秦何咬牙切齿:“那个是小狗。”
    陆柒闭嘴了,一时兴起,随手捏了好些小兔子,不过没有一只是普通的白兔,都是流氓兔,揉脸的兔斯基,还有米兔一个个表情各异,神态也不同。
    秦何看她捏的,伸出手指戳了戳软软的面团:“这兔子怎么怪模怪样的,头上还戴个帽子?”
    陆柒定睛一看——一只头上顶着马桶刷的流氓兔。
    陆柒打哈哈:“我手艺不行,随便捏捏。”
    看陆柒的作品秦何才长了点信心:“你捏的兔子比我还丑。”
    陆柒伸手在他脸上抹了一把面米分,瞧着秦何雪白的鼻子笑眯眯道:“那是自然,夫郎肯定比为妻手巧。”
    秦何做了许多,又在陆柒的帮忙下将这些形状各异的面团下锅,他本来想一次性都放进去,还是陆柒伸手阻止了他:“咱们第一次也没有经验,先放少点,等掌握了火候再一起炸。”
    秦何也就放了十个下去,五个他做的五个陆柒做的。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锅,看着雪白的面团渐渐的转成金灿灿的颜色。
    陆柒看一看锅,又看两眼秦何。在火光的映衬下,秦何显得有种别样的美,虽说他面上还有她抹上去的面米分,但陆柒瞧他怎么看怎么可爱,心念一动,便揽过人来亲了上去。
    秦何手中的锅铲哐当地掉在了灶台,只亲了片刻功夫,一种刺鼻的味道传了过来。
    秦何才慌忙把她推开,捡了锅铲去捞果子:“焦了都烧焦了!”
    “小心!”陆柒也另拿了一个锅铲帮他捞,他手忙脚乱的,差点溅到油。
    不过捞出来的时候还是晚了点,金灿灿的果子都烧焦了,陆柒捏的雪白的兔斯基也变成了黑炭兔斯基。
    秦何一脸沮丧,陆柒安慰道:“烧焦了的也只有十个,剩下来的咱们好好煎。”
    剩下的两个人都专心致志没有分心,绝大部分都做的比较成功。
    临到晚上的时候七夕该做的准备都差不多,陆柒还给府上的一些仆人放了假,今明两晚可以分批轮流休息。
    晚上的时候陆柒和秦何仍旧睡在一张床上,因为休息的早,她精神不错,便和秦何咬耳朵:“你柳主簿的孩子过几日周岁,咱们也添一份礼。”
    提到小孩子,秦何有点兴奋,用手比划:“时间过的好快,我记得刚来泉州的时候,她夫郎生的那个孩子小小的,才刚睁开眼睛不就,胳膊和腿就这么点,现在都满周岁了。”
    陆柒笑道:“你当时都不敢抱一下,碰到了小孩看起来浑身僵硬,我还以为你讨厌他呢。”
    她并不是很喜欢小孩子,但有的时候碰到那种很乖巧的小孩,也会觉得有个小孩也是好事。
    “我怎么会讨厌,那么可爱的小孩子。那是因为他那么软,脸那么嫩,感觉稍微用了一点点力可能就会伤到他。”
    陆柒趁热打铁:“那等七夕,咱们自己生一个好不好?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秦何一直都没有吭声,陆柒在他额头吻了一下,在安静中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起来她就用捣好的槿树叶汁帮秦何洗那头又长又浓密的黑发。今天她没有帮他梳头,而是让侍人用整整一个时辰,帮着梳了个精巧漂亮的头发,她动手帮他画了眉。
    到中午的时候她又陪着他去取了绣花针,影子在秦何的注视下形成一朵云的形状,身边伺候的小厮们便欢声道:“恭喜主夫/少爷得了巧。”
    临到傍晚,一堆未婚的小厮又到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作倾听状,陆柒才想起来七夕是有这么个习俗,侧过脸对秦何道:“你要不要也过去听听,说不定能够听到天上的仙子说话呢。”
    秦何摇摇头:“那是未出阁的男儿家做的,我已成婚,用不着做这些。”
    陆柒抬头望了望天,夜色未深,但夕阳已落,天边只留了几抹红霞,一轮弯月悄无声息地升至天空之上,月光清浅,周遭点缀几许星子。
    “天色尚早,夫郎正好与我出去逛逛庙会。”
    泉州城的七夕庙会极其热闹,而且这个时候去月老祠再合适不过。为了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她们两个特地穿的同样颜色的衣服,都是天蓝色。
    这一次出行,虽然还是有护卫随身左右保护两个人的安全,但陆柒牢牢地牵着秦何的手,怕和他被人群冲散。
    到一个面具摊子的时候,她买了一个面具,一下子把秦何遮住。
    原本秦何还不愿意戴,但陆柒凑到他跟前咬耳朵:“夫郎今日太好看了,还是用面具遮起来,为妻不想让你被他人白白看了去。”
    为了庙会,陆柒特地留了肚子,和秦何分着吃了各种小吃,又手牵着手和他走过小桥,去了一间据说挺有名的月老祠。
    来这里的人都是成双成对的,有订了婚处着的未婚男女,也有已经成婚的年轻妻夫。
    陆柒一路牵着秦何过去,掏了银子取了木牌,在正反两面写上她们两个的名字,可人太多,低处的枝丫早就全部挂满了。
    陆柒挂木牌的时候来了一队胡人,都是女子,人高马大的。胡人的名声并不好,所以来的情侣都迅速地走了。
    但陆柒这个时候又搬了个石头过来,好不容易踩上石头,还踮起脚,总算把木牌挂树上。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邪风,把秦何的面具吹落了,秦何下意识地伸手去捡,却被一个胡人女子捡了起来。
    “这面具是你的?”那胡人女子说大启话说得很蹩脚。
    秦家的护卫放在了他的面前,伸手拿了那面具来:“对,这面具是我们主子的,多谢你。”
    陆柒看到这胡人就头疼,连忙赶过去,牵住秦何的手,将他护在身后。
    就在这个时候,胡人的中间传出来一个声音:“我要他,就是那个天蓝色衣服的。”

  ☆、第067章

那胡人指的方向,就只有她们一行人,她们带出来的护卫都是清一色的灰色短打,穿蓝色衣服的只有她们两个人,不怪陆柒下意识挡在秦何面前。
    胡人都是蛮不讲理的,也不那么注重所谓的贞洁,凡是她们看上了的都得抢回去。不然前年也不会发生已经成婚了的男子被抢走的事。
    这几个胡人看着就身手不凡,好在人也不算多。陆柒警惕地挡在秦何的面前,准备对方一出手就回击。
    秦何好歹是她男人,要是连自己的正君都护不住,她这个做妻主的岂不是窝囊透了。
    陆柒护在秦何前面,那些护卫则护在她和秦何跟前,更准确的说,是护在秦何左右。她们都是原先秦家的人,要是秦何真的被胡人虏获羞辱了,她们就算死也难辞其咎。
    后者从宽大的袖子里抽出匕首,刀已出鞘,锋利的匕首泛着冰冷的寒光,要是这些胡人真敢对他做些什么,他绝对让这些人刀刀见血。
    那胡人使了眼色,陆柒握紧了从其他护卫身上拿的长剑,也提高了警惕,两方迅速交战起来,虽然没有死人,但片刻功夫已经有人身上溅了血。
    这些人对着陆柒的时候没有杀气,她也难以做到亲自动手杀死人,所以只是努力用剑砍过去,只对准四肢,而不是要害之处。
    护卫们打起来就凶残许多,但因为要保护秦何的缘故,动起来不如胡人来得蛮横灵活。
    没多久地上就躺了几个胡人,陆柒鼻子里充斥着血的铁锈味。踏踏的马蹄声又从远处传过来,陆柒看了一眼,有点心生绝望,这来的全都是些身材高大的胡人。
    那马上的胡人女子下了马,和站在那里没动的胡人用胡语沟通了一二,又朝着马上的人叽里咕噜说了些陆柒她们听不懂的话。
    紧接着几个胡人便直接骑着马,扬着大刀往她们这边过来。眼瞅着一把刀直接往秦何的方向砍过来,那些护住秦何的护卫都被缠住了,最近的一个眼瞅着也来不及。秦何手中只有一个匕首,根本不可能挡得住,
    陆柒下意识地走了一步,挡在他前面,用长剑去隔开胡人的弯刀,这胡女用了很大的力气,弯刀砍下来又临时收了几分力。
    绕是如此,陆柒握住长剑的虎口还是被震得发麻,她手一软,那长剑就掉了下去。
    于此同时秦何的匕首也刺了出去,那砍人的胡女显然用刀很是灵活,直接打掉了秦何的匕首。然后把手被震麻的陆柒拎小猫一般拎起来。
    胡女高喊了一声接着,陆柒整个人便被抛掷那胡人中间。
    陆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扔到了一圈高大的胡女中间,她没有武器,只能一脸懵逼的赤手双拳去战斗。
    她也就太极拳打的最好,不过是外家功夫,又没有什么内力可言。一个武艺一般的人对付几个武艺高强的壮女显然相当吃力。
    这些女人底下也没有她可踹的地方,那种应急的阴毒招数起不到作用,她利用自己身形灵活好不容易撂倒两个,一个疏忽,脖子便被人一记手刀,眼前黑麻一片软软的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陆柒被拎起来放在了一匹马上,那马上还坐着一个容貌昳丽的胡人男子。
    这男子并不是后来才来的,而是在先前来月老祠的胡人队伍里,只是先前这些女人把他小心翼翼地护在后面,她们才没瞧见。
    那男子有一头金灿灿的头发,眼眸像是澄澈的蓝水晶,生得十分精致,眉眼中带着天生的倨傲。
    他的衣着华贵,白皙的额头上还系了镶嵌着宝石的抹额,新来的胡女也都对他毕恭毕敬的,显然是这些胡女的主子。
    方才那男子在队伍中间发号施令,陆柒她们听到的女声不过是传他的话,以至于把“她”误以为是“他”,这才一着不慎,导致陆柒被抓了过去。
    看到要的人已经被打晕搁在自己的马上,那男子满意的点点头,用胡语命令:“她们杀了我们的人,把这些人都杀了。”
    说罢他便领着一队胡女扬马而去,剩下几个胡女善后。
    秦何这边倒是想去追,但这些胡人突然就转了打法一个个来势汹汹,刀刀都往致命处砍。她们要护着秦何,应对吃力,根本脱不了身。
    等到官府的军队赶来,那几个胡人用胡语喊了一句,便胡砍了一通一溜烟就跑了,只剩下两个跑得慢的被抓了起来。
    地上还有几个倒下去的人,都已经咽了气。到处都是血,在许愿树那些系着红色布条的木牌映衬下,显得尤其诡异。
    随着官军来的是章知县,她的衣服都全被汗水打湿了,胖胖的身子挤到秦何跟前,诚惶诚恐道:“郡卿大人,下官来迟,让您受惊了。”
    秦何面色很苍白,官军的到来也只是让他稍稍松了口气,他低头看了看倒下的几个人:“将这些死了的胡人尸体拖去喂狗,我府上的人好生安葬,麻烦你们写信,另附上两百两银子给她们家人。”
    看着地上惨状,章知县倒退两步,缩了缩脚确定自个没踩在不该踩的地方:“是是是,下官这就吩咐人去做。”
    她惊叫道:“您的手流血了!”
    秦何低头看了一眼,她抓住匕首的手都被锋利的刀刃割破,沁出鲜红的血珠,不过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镇定地把匕首收回刀鞘里:“我没事。”
    要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他是恨不得鞭尸了,府上那些牺牲的护卫他来写信其实更妥当不过他来不及悲痛,也没有时间去先写那个。
    秦何闭了闭眼,竭力把思绪理清,道:“那两个抓到的活的胡人,把她们绑好了,本郡卿要亲自审!”
    “这……”章知县有些为难,“胡人的事情下官也不好做主的,不然您问问知州大人?”
    那些保住了性命的护卫愤然道:“就是和她们一起的胡人把家主大人掳走了。”
    “什么,陆大人被胡人抓走了!”章知县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剩下跟着她来的师爷尖声叫:“大人大人!你快醒醒吧!”
    被关在大牢里的两个胡女被锁链锁在了墙上,周围阴森森的。秦何换掉身上染了血的衣服,明明是个容貌明媚的小公子,但看起来比这大牢还阴森。
    那两个胡女不知怎的打了个哆嗦,不过还是打定主意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
    狱卒先是给她们上了一顿刑,这两个胡女倒是硬气,身上被打得鲜血淋漓了,还是有用的不肯说,也不肯交代来历。
    倒是不听地用蹩脚的大启话骂人,还吐着带血的唾沫。
    秦何离她们远没有被口水喷到,施刑的狱卒直接一巴掌扇过去,把人脸都打歪。
    秦何看着她们面无表情道:“我听说有种刑罚,就是往人的身上打一些伤口,再在那些伤口上浇了一些蜂蜜,取些蝎子和蚂蚁过来,它们最喜欢这些东西。”
    他也觉得这牢房里昏暗又恶心,简直让人想吐,这种阴毒的刑罚也并不适合从他这种娇养的大家公子口中说出来。
    这些刑罚他只是听爹讲过,当时还感叹想出这法子的酷吏阴毒,没想到有一天会是他亲自让人用到犯人身上,而目的只不过是为了套话。
    但他方才差点死了,爹娘远在京城,而能够给他支撑的那个人被这些胡人掳了去,生死未卜,一想到这些,他的心肠又变硬起来。
    不从这些人口中套出有用的消息,他都对不起那些拼死护住他的护卫,也对不起陆柒。
    看到那两个胡女刷得一下惨白的脸,秦何出了牢门,那狱卒便按照他先前说的拿来蜂蜜和一罐子蝎子还有临时挖来的一个小蚁窝。
    秦何在外面等了一阵,里面的狱卒走了出来:“秦正君,那两个胡女招了,她们的地位不高,抢人也只是奉命。知州大人应该是被他们的十三王子抢走了。不过那位王子性情很是古怪,她们也不清楚那人想做些什么。”
    秦何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她们可有说先前的住处?”
    狱卒报了个地方,又道:“我们已经封城不准人随意进出,胡人的容貌很好辨识,不过目前还没有消息,那群胡人应该还没有出城。”
    陆柒被带走的时间离官兵赶到并不远,而且在章知县来的时候就已经下令封了城。
    秦何命令道:“看好她们两个,按她们说的先到那地方找人。”
    胡人再一次把好好的一个乞巧节搞得大乱,那边章知县在舒服柔软的大床上悠悠砖醒,陆柒却被人浇了一盆冰水。虽然是炎热的夏季,她也一个哆嗦,愣是被冻醒过来。

  ☆、第068章

被冰水这么一激,陆柒下意识地睁开眼,冰水还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流,发梢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水,衣物也因为被打湿贴在身上,湿哒哒的让人很不舒服。好在这是仲夏,冰水还没有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映入她眼帘的是两个身材高大的胡女,白皮肤高鼻梁,眼眸深邃鹰钩鼻,叽叽喳喳地用胡语说话,她们说的是陆柒听不懂的语言。
    见陆柒醒过来,她们开始对着陆柒指指点点,激动处甚至手舞足蹈地比划。尽管她听不懂这两个人说的话,但从糟糕的语气和恶劣的神情,她能够体会到这两个人对自己充满了恶意。
    浇了陆柒冰水的是红发的伊莲,对自己被派来看守这个大启的女人她感到非常的不满:“王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了这么个小白脸害得我们城都出不去。”
    另外一个胡女看着就稳重得多,斥责她道:“那你也不能给她浇冰水啊,毕竟是王子要的人。”
    伊莲哼了一句:“我没给她浇滚水就不错了,要不是她,我们怎么会死了几个同伴。”
    要是陆柒能听懂她们的话,怕是要气得呕血,要不是她们冲过来抢人,她带来的护卫怎么会受伤,她又怎么会困在这个鬼地方被人欺凌,那些胡女自然也不会死这种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真是无耻至极!
    不过她听不懂,因此她只是观察着周围房间的装饰,又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瞥一眼这两个胡女,从对方的衣饰推断这两个人的身份,尽力不和这两个人直接对上。
    到即便如此,她这样的姿态还是引起了那两个胡女的不满,那伊莲喊道:“喂,你贼眉鼠眼地在看些什么呢?”
    意识到这胡女在和自己说话,陆柒抬头对上她的眼眸,一脸迷茫地看着她,后者也意识到这个大启女子应该听不懂自己的话,便用大启话重复了一遍,还加了一句:“大启人就是蠢,连我们的话都学不会。”
    她的大启话讲得很蹩脚,但陆柒还是听懂了她说些什么,在弄清绑匪目的何为的时候,一个聪明的人质绝对不会轻易地惹怒绑匪。尽管对方并没有用绳子把她绑起来,但困在这么个屋子里,这些人还给她浇冰水,和绑匪也没差。
    因此她克制住内心的波动,尽力向这两个人表示自己的无害:“我能问问,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请我过来是为了什么吗?”
    那红发的胡女还想说些什么,被她身边的棕发胡女敲打了一下,神情怏怏地闭了嘴。后者的态度显然比前者好很多,但依旧神情淡淡,对陆柒也没有表现什么好感:“不是我们要请你过来,是我们的主人十三殿下要你,你换身合适的衣裳待会去见他,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还看你表现。”
    伊莲用胡语嘟嘟嚷嚷:“阿尔你干嘛对这个大启的人这么好,还提醒她这么多,就该让她惹怒了殿下,最好死在这里拉倒。”
    阿尔瞪了她一眼,也用陆柒听不懂的胡语骂道:“蠢货,要是殿下发了火,对你我有什么好处,而且这个人身份可能也不一般,没见着泉州的官府已经封了城吗,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情,倒霉的还不是我们。”
    这两个胡女显然并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那位十三殿下想必就是那个让人把她抓来的男子。在被打昏前陆柒还是瞧到了那被众人簇拥的男子一眼。
    她原以为对方要的是秦何,没曾想对方的目的一开始就是她,想明白这一点去陆柒不免有几分懊恼。不过她是女子,在这个世界总不比男子容易吃亏,被抓还是比秦何被抓好些。
    这两个人对自个不上心,陆柒也不把恼意表现在脸上。受害人是不能指望施暴者对自己心生怜惜的,不过从这两个说的话,她觉得自己的处境应该还没有太糟。
    发现自己没有被束缚住手脚,她便从椅子上站起来,抬了抬被冰水打湿的袖子,依旧客客气气道:“既然这样,麻烦你们能为我找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吗?”
    “大启人就是毛病多。”阿尔的话显然是提醒了伊莲,尽管她骂骂咧咧的,还是给陆柒找来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不过是胡人的服饰,穿在陆柒身上松松垮垮的还大了一号。
    看陆柒那小身板,她还是忍不住讥笑两声:“这已经是我们队伍里最矮小的人的衣服了,你就将就着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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