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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多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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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寒风她很了解,平时就少言寡语的,似乎全世界都欠他的。他不说话最好别多嘴。
这样有半柱香的时间,颜倾颜觉得现在她已经嫁进了沐府,不管是心不甘还不情愿,都已成事实,那么两人就是夫妻,是平等的。
他坐着她也该坐着。
而且这凤冠压的头很疼。
她小心谨慎的看了眼似乎在沉思的沐寒风,悄没声息的飘过去坐进了椅子。
屋子里早已经点上了粗壮的红蜡烛,还有琉璃灯散的光芒。
看起来金碧辉煌。
“起来!”
颜倾颜刚刚坐下,就听到沐寒风从牙缝里挤出的两个字,咬牙切齿恨恨恨的劲头绝对震耳欲聋。
起来!没听错吧。
刚坐下就让起来!现在可是夫妻是平等的。
她下意识的起身,嘴里问道:“做什么?”
气势太强大,语气杀气太重,还是不要硬拼的好。
“跪下!”
又是一句赶尽杀绝的话!
这可真过了。
好好的凭什么?又下跪,还上瘾了。
还是那句话士可杀不可辱!
她眼睛一翻小嘴一嘟,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磕头虫,见你就下跪。你看清楚了,我们现在可是夫妻,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我们阴阳相配平起平坐。”
说完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简直是欺人太甚!
沐寒风从鼻子里喷出一个:“哼!”字。
接着一句:“自讨苦吃!”
颜倾颜只觉得膝盖一疼,针扎似的,跪倒在地。
白玉砖比客栈的地面硬多了。
一阵钻心的疼。颜倾颜的眼泪都疼出来了。
该死的!
她咬着牙想要站起来,可是一切如上次一样,根本起不来。
她仰起头眼里喷着火星说:“你干什么!”
这男人也太不男人了!
既然无力改变娶了她。即便不想洞房,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想想柳无影,他为了有人伺候她保护她,费心费力的帮她找来贴身丫鬟。
她的心忽然很疼。
沐寒风端起酒杯自斟自酌起来,似乎很不屑于她的质问。
好半天才说:“让你懂点规矩,我师傅你干爹没教你吧?嫁夫从夫,夫君是天,既然是天就得顶着,顶就得跪着顶。记着,小爷不待见你。以后见了小爷躲不远就得跪着。记住了?”
什恶狗屁逻辑!你不待见我我还不待见你呢!真是这辈子有多大的仇多大的冤啊,至于么。
她冷笑两声说:“那我干爹你师傅也没教你吧!嫁夫从夫,夫君是天,夫人是地。顶天立地,天的顶着,地就的立着,做人尤其是女人可是要脚踏实地,不能双膝跪地。”
这些话是她临时挥脱口而出的。
却让沐寒风一时难以辩驳。
他不想娶这个女子,虽然他只能选择非她不娶,就在今天之前他还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她后悔不已,希望她还同四年前那样悄然消失。。
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现实是残酷的冷酷的。
这个女子让他已经浪费了四年时间,不能再继续了。
今天原本堂哥答应他做点手脚让她的盖头落地,这样的话就可以有堂而皇之的借口让她先独守空房。
可惜天不助他。
刚才掀起盖头看到美的惊心动魄脸庞他更是怒火中烧。
他想让这个女子在眼前消失,彻底消失。
他想那位眉目含情娇巧可人的人儿坐在这里。他不喜欢这种鲜艳夺目的美,就像十年前爹爷爷身上的鲜血。
脚下女子倔强的小脸对着他,那双清澈的双眸出清冽的光。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讥笑,端起酒杯灌下一杯酒,起身拂袖说:“小爷让你跪你就得跪。”
说完跌跌撞撞的到了床边,仰面躺了下去。
该死的。
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不知道尊重女人么!
不喜欢可以,她也不喜欢。不洞房可以她更不想。可是既然娶了进来不想爱也可以相敬如冰啊,至于这样么。
这样的人渣不出口气简直就妄为人。
她直起身子,伸手从桌上摸到两颗鸡蛋,对准床上的的人就扔了过去。
第十九章 掐死我呀
这个女人,竟敢拿臭鸡蛋扔他!
这是活的不难烦了!
沐寒风几乎是从床上腾空而起,很准确的就落在了颜倾颜的面前,伸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你,你住手!你放开我……。”
感觉嗓子被卡住,突然被掐着脖子提起来的颜倾颜挣扎着说出几句断断续续的话,就被放在了桌子上。那双方铁钳般的手越来越紧,她的气都出不来,眼前狰狞的人影模糊起来,一片黑暗。沐寒风的脸贴近她的,冰凉凉的,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子似乎重新跌进了万丈深渊,她在黑暗中旋转沉沦。
有种快要死去的预感。
本能的挣扎渐渐停止,她放弃了刚才强烈的求生欲。
反正来这里也是意外,既然不能跟青梅竹马的柳无影一起白头,那么早死早脱生。
她费力地闭上了快要翻白的眼睛,一行清泪自眼角缓缓流下。
没想到追逐培养到了青梅竹马,却死在了同另一个的洞房之夜。
沐寒风一只手掐着身下女子细嫩的脖颈,双眼喷出可怕的凶光。
他要将心里憋了很久的怨气全都泄出来。
就是这个下贱的该死的女人从小到打让他心里别扭。
他不顾她她双脚乱踢,双手乱舞,只想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
感觉她的双手垂下,双脚停止了乱踢。他愣了愣,下意识的松手。怔怔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女子憋的青的小脸。她头上的凤冠掉了,乌黑的头散落,凌乱的拂在脸上,一张本该红艳艳的小嘴成了红紫色。
他伸手试了试鼻息。
一把提着她的衣领将她重重的扔进了床上。
刚才有点昏的脑子渐渐清醒。
他重重的跌进了太师椅中,痴痴地看着烛台上燃烧跳跃的烛光。
想起刚才的鲁莽,他有点后怕,端起冰凉的茶水猛喝几口。
他是很讨厌她,讨厌到想起她就心烦。讨厌到看见她就想给她几个耳光踢她几脚,或者像刚才让她跪着。
却没想过要她去死。她死了,他所有的计划将推迟很久,也没法跟奶奶交代。
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就这么让他讨厌。
他的脑子里闪过从小到大那双疏离的时刻保持警惕的双眼,似乎他是种让唯恐躲之不及的野兽,为此他没少对她施以拳打脚踢。
每次看奶娘都眼泪汪汪的苦苦为她求情,那种掩饰不住的心疼让他更讨厌。他便改为私下里堵着她狠狠地修理她,减少她来府上的次数。,后来还亲自带人去堵截回家探望的奶娘,将她抓回府上。
而她就是瞪着一双充满仇恨恐惧的眼神努力地表现出想要杀死他的意思,
他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他怎么这么讨厌这个女人,讨厌的几乎变成了仇恨,
他一杯一杯的喝着凉茶,就听到床上的女人轻轻的哼了一声,细微娇弱慵懒无力。
他的心绷了一下,紧了紧。
女人轻微的呻吟在火红的烛光喜庆的红色之中有着致命的诱惑,他感觉腹部紧了紧,身体的某一处竟然膨胀起来。
他有点不可思议的放下茶杯,慢慢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微妙变化,没错。
从回到都城起,奶奶就让人开启了他的男人生涯,对于女人的身体他并不陌生。
也许是因为以前的遭遇,他对于女人基本上没什么感觉,变成男人的时候还是那个风情万种的熟女千诱导万引导的才凑凑合合的完成。
他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的反应。
他不敢相信的继续喝着茶水。努力的将那一点膨胀感压制下去。
心里诅咒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不晕死到明天早晨。
颜倾颜睁开眼睛,感觉嗓子干的几乎冒烟,疼的出一口气都困难。
想起了刚才的生死之间,。猛地回头看过去。
差点害死她的罪魁祸正悠闲的坐在桌前慢慢地喝茶,红艳艳的烛光照在他脸上,映衬着大红的喜服,有种邪魅的光芒。
妈蛋!心狠手辣的家伙,新婚的妻子差点被他掐死,还有心喝茶。
当她是什么?难道她的命就有这么不值钱?既然这样何必要娶她。
她顾不得嗓子疼痛,猛地起身两把脱下霞帔冲了过去。
想都没想双手对准他的脖子掐了上去,用尽了吃奶的力气。
沐寒风吃了一惊,随即眯起深潭般的眼睛,阴扉的看着她。端着的茶杯继续送到了嘴边,还喝了一口。
该死的这么淡定!颜倾颜气恼的加大力度,吃惊的现这个男人的脖子硬的像生铁疙瘩,她的双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就像是掐着一块铁。
脖子这么硬!她惊悚的看了他一眼,就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难掩的杀气。
能感觉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这是想要真的杀她灭口的前奏么?
她下意识的松手后退几步,看怪物般的看着他。
这个该死的危险的男人,他可以轻而易举的让自己跪下,将自己掐的半死不活,她却动不了他一点。,就算他坐着不动,她也伤不了他一根汗毛。
她瞪着双眼一只手捂着脖颈,满眼恐慌。
她倒不是怕死,是怕这个人,很危险。
沐寒风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那双眼睛还保持着警惕,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恐慌。
他端端的坐着没动,沙哑着声音说:“颜倾颜,这是第一次,如果下次敢对小爷动手,就等着用脚吃饭吧。”
他很想起身重新掐着这个女人的脖子,让她闭上眼睛。
可是刚才女人的身体那么毫无保留的贴在他的双腿之间,那种软乎乎的体温让他刚刚压制下去的膨胀感更强烈,几乎是蹦跳式的。鼻息间呼出的暖暖的气息也让他的胸口有点懵。
他有点不敢乱动。
这该死的女人是怎么将他的火点起来的。
对了,一定是讨厌。觉得她太讨厌了,充满了仇恨才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
就看对面的女人很快后退几步,站在了门前飞快的看了眼门栓,才指着他大声说:“沐寒风,凭什么你敢对我动手我就不能还手?你有本事就把我给掐死,大不了明儿传出堂堂沐大公子新婚之夜杀死新娘的街头巷尾的话题。你来呀,来掐死我呀!”
第二十章 不得不低头
看着颜倾颜保持警惕的站在门后,一副时刻准备夺门而逃的惊弓之鸟的样子,沐寒风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这个女人跟他记忆中那个低眉顺目见他总是躲着走的女子相差甚远,知道抵触了。看起来还挺壮烈。
他揉了揉被酒色染红的双眼,慵懒的重新躺上床,说:“掐死你似乎便宜你了。颜倾颜,你最好是乖乖的听小爷的话,明儿见了奶奶好好敬茶,如若不然……。”
“不然怎样?难不成你要杀人灭口?好啊本姑娘正好也活腻了。你最好是早点灭口,要不然我一定会告公主奶奶你是这样欺负我的,我要让她知道你知恩不报言而无信!”
颜倾颜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一点。
沐寒风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声音比目光更冷:“哦,那你试试看。”
颜倾颜无畏的说:“试试就试试,敢做就敢当,做都做了怕什么?”
沐寒风冷笑几声:“做了自然不怕,不过小爷知道有人会怕,比如我那纯朴的小姨子,不守妇道的丈母娘还有那已经会叫姐夫的小舅子。哦对了,我那正直善良忠心耿耿的师傅师兄可别被你连累了。。”
还威胁上了。真是恬不知耻!颜倾颜瞪大眼睛看着床上鬼魅般的男子,他的声音实在是阴冷。在充满喜庆的屋子里犹如来自地狱,让人头皮麻毛骨悚然的。
妹妹,二娘,小弟,干爹柳无影。这五个人是她二十年里最亲密的人也是亲人,竟然全都成了威胁她的。
还能再无耻点不。
沐寒风说完很安心的闭上了眼睛。看也不看她。
颜倾颜被气得不轻,嗓子更疼了,她觉得应该是肿了,出口气似乎都很困难。
她捂着脖子咳了起来,咳得心都疼,肺几乎都飞了出来。
嗓子实在是干的着火般的,她去桌前端了杯茶水猛灌了几口,水都难以咽下
心狠手辣毫无人性。
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实在是进了地狱。
干脆。
她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心里生出罪恶的念头:于其以后被他这样欺负的生不如死,还不如早早了结。新婚之夜谋杀亲夫,然后畏罪自杀。说不定还能上头条被人记住。
这样想着,就将匕紧紧的握在手里,一双眼睛充满杀气的看着床上四平八稳躺着的人。
的等他转过身子。
她捂着脖颈重重的坐进了椅子里,看着跳跃的烛光。
火盆里的火已经被封了起来,屋子里渐渐寒风,一股冷飕飕的风从窗户里穿透进来。
颜倾颜打了个冷颤。
忽然想起了柳无影。
他这个时候一定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寒冷的黑夜里痛苦。
她轻轻地走去窗前,微微掀起窗帘,漆黑的夜里没有月亮,满天星辰。每一颗星辰都闪烁着亮晶晶的孤冷的光,却是那么遥远不可及。
院子里有一个不大的树,树影婆娑的映在窗户上,寒风一吹,枝条微微晃动,似乎有一道影子在眼前一晃。
柳无影。
她心里跳出这个温暖的有着槐花蜜般的甜腻味道的男子,似乎还是几年前那个从树上飞跃而下的十一岁的小少年。
不能死!
她还要活下来看着柳无影,他是她的哥哥,她要看他娶妻生子。还有妹妹颜娇颜,跟着自己这么多年,的给她找个好的归宿。也不能连累二娘和小弟。
而且她跟本杀不了他。她不敢想象如果刺杀失败,他会怎样残酷地折磨她。
她很清楚的记得他十五岁就一个人杀死了一袭击他的只豹子,他自己没受什么伤,豹子却是一点一点的被肢解而死。血肉模糊的,当时让他的师傅同柳无影都很震惊。
死她倒不用怕,怕的是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过程。
她轻轻地回到桌前,将匕放回原处,默默地坐进了椅子中。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人在低处先低头。
今晚上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她慢慢的趴在桌上先睡觉,休息好了明儿看情况再说。
这才趴好,就感觉嗓子被堵的难受。她走去梳妆台拿起一面镜子,看到白嫩的脖颈处一大片淤青,醒目极了。
该死的沐寒风,没品男!等着!总有一天要还回去。
脖颈处不能窝着,的平躺。
这么豪华的屋子也没个沙什么的,除了床没有可以平躺的地方。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绕过屏风从床的那一头爬了上去。
沐寒风此刻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刚才颜清颜那些个细微的动作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也能猜到她的小心思。
有点震惊。
这个讨厌的女人竟然敢动那样的念头,虽然没有付诸行动,已经很可恶了。这同她那个卖主求荣的爹很像,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这个讨厌的女人竟然还爬上了床,睡在了自己身边。
想起那双疏离警惕仇恨的目光,他伸了伸腿想一脚将她踢下床去。
一侧脸,却见那个女人很自觉的平躺在床的最边上,很娇小,并没占有多少地方。
今儿新婚夜,闹的太过了被奶奶知道了不好交代。
他不留痕迹的收回腿,外这边挪了一点。
中间空出的位置完全可以再睡两个人。
一抹光线穿透窗户照了进来,沐寒风习惯性的睁开眼睛。
看到窗户上的大红喜字,眼神一冷,将头慢慢的偏转过去。
身边的女人的头就在他的肩旁,头下没有枕头,一只素白的小手搭在脖颈处,身子呈斜线型几乎是横躺在床上。
不得不说她的脸庞非常的精致,干净的脸上没有一点瑕疵,凝脂般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晕,有点像早晨泛着露珠的玫瑰花瓣的颜色。鼻子稍微有点翘,嘴唇就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此时微微鼓起,待放。
也许是因为脖颈处难受,亵衣的纽扣被解开,脖颈以下的肌肤娇白赛雪,隐隐的能看到丰盈的柔软部分,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他忽然觉得的嗓子一干,小腹紧紧收起。身体也不由得抽动了一下。
第二十一章 一定是想灭口
沐寒风心里有一团火烧了起来,烧得很难受。
他不知道自己面对这个讨厌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却不自己的的伸手想将身边的女人拉过来狠狠的折磨一顿灭灭火,粗大的手掌刚刚覆上那一团棉花般的柔软,女人的头稍稍动了动,嘴里出一声梦呓:“我一定要告诉公主奶奶说你欺负我。”
声音慵懒梦幻,似乎穿透他的胸膛挠着他的心。含苞的花蕾蠕蠕绽放,散出一丝甜腻腻软乎乎的味道,将那团伙烧得更旺了。
手下意识的用个了点力气。
很柔软的又被弹了起来,感觉很奇妙。
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传遍全身,煽动着那团火焰,熊熊的。
受不了了,这个该死的女人,一定是因为太讨厌她,才会产生这样一种想要蹂躏她的冲动。
他顾不得好好想清楚自己怎么会有如此强烈难以控制的身体感觉。
就这样猛的转身。
就看见颜倾颜忽然睁开了眼睛,一道光芒让他眼前一亮。刚才的不顾一切缓了缓。
“干什么?想灭口么?”
颜倾颜娇小的身子很灵活的一个翻滚,就滚到了床的那头。飞的下了床,站在了屏风前瞪着一双警惕的眼神。
看他红着眼睛喘着粗气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样子,颜倾颜第一个想到了杀人灭口这个词儿。
沐寒风的身体保持着飞翻的姿势。
心里的那团火瞬间被熄灭了一半,刚才还闪动火花的眼神冷傲起来。
不是灭口,是灭火。
这么抗拒警惕,他不想硬来了,他这么讨厌她。
他慢慢转回身子躺下来。
身体的某一部分还是撑的有点难受,他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一副被你现算你走运的样子。
看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这个该死的沐寒风想杀死她。
颜倾颜很快的绕过床尾,几乎是踮着碎步跑去拉开门栓。
得让人进来,有个人证,要不然说不定会被毁尸灭迹了。
丫鬟就在门前等着,听到声音走了进来。
第一个进来的是身穿粉色比甲,月白色长裙的女子,她眉清目秀,身材偏高,手里端着一个红色的木盘。
后面进来的就是绿翘,她一进门询问的看了眼颜倾颜,一眼就看到她脖颈处的紫青,小脸一红抿嘴一笑低下头去。。
这丫头,想什么呢?颜倾颜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家小姐昨儿晚上差点命丧黄泉了,你那粗黑眉毛下的睁亮眼睛看到了什么?
随即自己也有点哑然,刚才她下意识的将衣领往上提了提,应该刚刚露出了一点痕迹,看起来像吻痕。
穿粉色比甲的女子眼神很快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沐寒风还躺着,放下手里的盘子,对着颜倾颜屈膝行礼,细声细气的说:“奴婢雨烟见过夫人。”
可以直接进来伺候的应该是沐寒风的贴身丫鬟吧。
有身份。
颜倾颜看她长得秀气,行事稳重。点了点头说:“雨烟,好名字。绿翘,红包,最大的那个。”
来的时候柳陵让管家婆给她很多的红纸包着的碎银,说是给下人,做人的大气,。
绿翘很快的拿了一最大的红包交给雨烟。
雨烟淡淡的接过去又屈膝说了声:“多谢少夫人。”
果真是稳重,一点没有受宠若惊。
将红包收好,她转身冲着床上的沐寒风说:“公子请起床,公主那边已经备好了早饭。”
今儿早上是要去给公主奶奶敬茶的。四年没见了,还真有点想念。不过心里多少感觉有点对不住她的厚爱。
“绿翘,帮我梳梳头。”
要去见公主奶奶,还是在这么一种庄严神圣的时候,的隆重一点。
嗓子估计肿的快要粘合起来了,说话很费力气。她尽可能的少说话,很快坐在梳妆台前。
还得快一点的原因是,昨天一天为了避免上茅厕,只吃了几只鸡蛋。现在额肚子饿的胃都痉挛了,同该死的咽喉一起折磨着她。
沐寒风好不容易让自己膨胀的地方松弛下去。很快的起床,在雨烟的伺候下梳洗完毕穿戴好。
看雨烟花痴般的眼神,冷冷的瞪了她一眼。
雨烟慌忙收回眼神低头退了出去。
这个丫头暗恋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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