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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二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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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不是阳光那种睚眦必报的人,更不是被人欺了就要十倍还回去的人!人活脸树活皮,给人留一分脸面对她没坏处,也就没必要让人难堪了。
    她没有池净那样广阔的心胸,可是这点气量和风度还是有的。
    于是,笑而不语。
    “来,这会做诗的,快快到我这里来!”那绿衣女子边笑边用手拍着自己身边的垫子,连向旁边挪了挪,示意落音坐到她那里去。500
    落音对这女子极有好感,笑着对身边的身了礼,过去坐在了那绿女子身边。
    “你叫落音是吧?我是咱们封国里大司农丞的小女儿,我姐夫是大司农,我叫洗晶。”洗晶拉着落音的手很是兴奋,也有些激动,不由松了手,拿起杯子倒了着酒:“我要敬你一杯,你真是好样的。”
    落音笑着扫了还在侃侃而谈的上官荷一眼,对着洗晶轻声说:“好样儿的在那边呢!那首诗我觉得可是真好!”能不好嘛!王安石作的,自然比她这个平凡的人做的不知好了多少倍了。
    冼渔放下酒杯,撇了撇嘴,不屑道:“好是好,可惜未必是自己做的,我可是早就听过那一首了,也不知道是侯姬什么时候做的。”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可是很多人都听到了,把目光转了过去,看着洗晶。
    上官荷面色一僵,她的消息已经算是很灵通了,没想到竟然也有人听到东妃的那首诗。
    落音见上官荷脸色不好,拉了拉洗晶的袖子,示意不要与那种人计较。要是别人开口她乐得看热闹,可是这人好像很喜欢她,就不能让她为了她与人起冲突了。反正总会有人知道上官荷的面目,她懒的去揭穿。
    上官荷脸色立刻恢复了过来,不再与人谈“诗”了,而是转了一个相关的话题:“这诗的做法啊,可是从王宫里传了出来的,听说是那异族的妃子做的。可是会做诗又如何?想前两年那四妃何等风光,如今还不是死的死嫁的嫁,只剩下两人了。”上官司边说边摇头,叹惜着。
    落音刚接过酒杯,听到这话惊的手一松,就将酒水洒在了冼晶的衣服上。
    她忙站起来道歉,洗晶笑着道:“没事没事,去换一身就好了,可好我来时带了一身,就担心有个万一。”
    落音给秋语了一个眼角,让她照看着,带着冼晶出了晶子里。
    亭子里虽说是八面透风的,可是因为人多,又有多个火盆,也不算冷。
    不过这一出来,落音就只觉冬日里的寒意直直的透过皮肤钻进了心底里。
    上官荷说死了两个,是什么意思?
    她是“病死”后,出了王宫,出宫时也知道阳光要去北方厄奴和亲,那么宫里就只剩下任韧与师柳莺了。以任韧的性子,虽说更容易得罪人,可人也厉害,师柳莺虽然脾气好一些却不会处理人际关系,要是真死了一个,那死了的那个,就是她吧?
    落音突然间很是难过。
    虽然她与师柳莺关系一般,可是一同来了这里,对于她来说,那三个人已经意义非凡了。如今三人里她最喜欢的师柳莺竟然死了,来了这里不到三年,就死了!
    她的老乡,她的室友,她的上铺,就死在了那座王宫里!
    落音突然有些恨沈让,怎么就不能保护好她呢!
    洗晶感觉气氛不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来看落音。
    正出神的落音根本就没有看到,一头撞了上去。
    梅林里的小道已经虽被清扫了出来,不过洗晶一个不稳,就摔倒在了地面上。
    落音连忙收了心神,慌忙去扶,见着洗晶死皱着眉,手扶在了肚子上,喘了口气,才就着落音的手站了起来。
    “对不住,洗姬,摔疼了你吧,我扶你慢慢走。”落音忙道歉,暗自庆幸这洗晶是个好脾气容易相处的,不然闹起来也不好。
    不过并没有听到回来,洗晶的沉默让落音心有了些愧疚,刚把人家的衣服弄脏了,又将人家撞倒,真是鲁莽啊。
    她小心的扶着洗晶回了她的厢房,只是一进去,洗晶就将自己的婢女支走了,落音这才发现,她的脸色白的吓人,不由吃了一惊。没这么严重吧?!
    她将下人支走,就是怕下人看见为难她么?
    还没等落音心底里升起感激来,洗晶已经死死的拉着落音的手,低着声焦急的道:“落音,我肚子疼的很,好像见血了,怎么办?”
    落音一怔,看着洗晶一手护着肚子,脸上已经疼的出了一层冷汗,脑子里飞过一个念头:她不会是……怀孕了吧?
    不会吧,这可是给池净选妻的,来得都是未婚的女子,虽然说这个时代对女子的束缚并不是非常严格,可是也不会有贵族家的小姐胆大到未婚先孕吧?
    洗晶面色闪过难堪,咬了咬牙,一口气道:“我有了身子,这孩子一定得留着,我父兄都知道这件事,都等着那男人娶我呢!可是这件事不能让我后母知道,我身边的婢女和娘子里都有她的人。所以落音,你一定要帮我!”
    落音倒吸一口气。
    她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了这种事?知道别人的*秘密不会遭天谴,可是却会遭人杀的!
    她心底也急了起来,这人是她撞的,要是真流了产,那她会心生不安!
    洗晶解向门口处看了一眼,解开了扣子,伸手进一摸,拿出来一看手指上一丝血迹。她手颤了颤,咬牙忍着疼意,急的都快哭了出来,对着落音哀求道:“落音,我不敢用身边的人,你快带我出府,我父亲给我准备了一个大夫的。”
    落音一想这事的确不能让外人知道,可会毁了人家的名誉,自然不能叫张伯来,虽然害怕这洗晶出去后杀人灭口,但是事是她做出来的就得承担,忙拿手帕给她擦了汗,也顾不得府里的那一众人,出去支走洗晶嘴里说的两人,叫了软轿过来,将洗晶抬出了府,落音也只跟门口的管事说了一声自己有事出去,就扶着上了马车。
    她自然是跟着的,在马车上见洗晶已经疼的冒着大颗大颗的冷汗,心忐忑不安。
    洗晶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钥匙给落音,眼神落到了车里一旁的矮柜上。落音见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忙拿了钥匙开了柜子,见着边放了两个玉盒。
    “最香的……”洗晶喘着气,声音低弱。
    落音一看,只好打开一个来闻了闻,很香,又打开另一个闻了闻,还是很香,可是区别并不大,只好两分辨了一次,才拿了左边的回去闻洗晶:“是不是这么?”
    这样说着,突然觉得眼前的景象变虚,眨了眨眼依然如此,落音猛然一惊,才觉得自己浑身没了力气,她吃惊的看了眼手里的盒子,身子软倒在车上,看着只留有一个重影的洗晶从怀里拿了一瓶子出来,倒了一颗药放进嘴里。
    落音你个傻B,怎么一出了乾王宫,警觉性就降低了这么多!
    不会真的被杀人灭口吧!
    临昏迷前,她心底里想着的就是这一句。
    洗晶吃了药,靠在车厢上,大口喘着气。
    为了演的真,她吃了药,真是疼死她了!
    她看着车厢里的落音。
    原本以为会很难,没想到竟是那么巧,她竟然将酒水洒在了她身上,这是老天都要让她成功吧?
    洛娘此时正在焦急的等待着。
    虽说万无一失,可好就是担心出了意外。
    坐着坐着,也坐不住了,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走着。
    正在这时,门“碰”的一声被一脚喘了开来,灌进了一阵冷风,惊的洛娘猛的一跳。
    紧跟着,一个人影就冲了进来,提起她的领子就问:“阿落呢?人在哪里?”
    洛娘愣愣的看着昊铭,忘记了回答。王他,竟然这么快就到了!
    本来一个月的路,骑良驹马不停蹄也得二十天,她给他算了十六天,没想到他十三天竟然就到了!
    昊铭怒声问着,急切的摇了摇手里的洛娘,连日来的赶路让他的声音嘶哑不堪。
    “现在应该在回来的路上。”愣过神,洛娘艰难的回答着。
    昊铭一把扔了洛娘,两步上前低声吼道:“我要的不是应该!”
    洛娘只觉得一阵疼意传来,胳膊怕是蹭破了皮吧?王就是这样的脾气,他那么爱王后,怕是已经急疯了,她原谅他的粗鲁。洛娘这样想着,心底里却知道,在遇到王后之前,他虽然阴冷,却从来不暴躁。因着王后,她见着了各种各样的昊铭。温柔的、喜悦的、别扭的、使性子的……
    “她在池府里,我已经让人去救了……”
    “该死的!”洛娘的话来还没说完,昊铭一听,已经风一般冲了出去。她怎么会在池净那个病秧子小白脸那里!?
    出了院子,却见一辆马车驶了进来,昊铭心里一动,就飞过去,不等马车停下,就拉开了车门,见着里边那娇小的人影后,胸腔突然被涨的满满的。
    “阿落……”
    他低声的唤着,狂暴的整个人突然就变的平静了下来,小心的上前,抱着落音回了屋。
    洛娘正追了出来,看到昊铭心底里松了一气。这可不是他们魏国,沈让那厮与他们魏国就是死敌,虽然这宁国只是一个公国,可要是王上闹开了也麻烦啊!
    她帮拿了药盒打开,上去放在落音的鼻间,感觉到昊铭那犀利冰冷的眼光,她忙道:“只是烈性的宁神香,不会伤害身体的。”
    昊铭点了头,抱着落音去了主屋。
    坐在垫子上,静等着怀里的人醒来,可是看也看不够似的,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她。脸上亲不够,就又会去亲脖子,遇到碍事的衣服,干脆撕开。
    阿落,你想死我了!
    落音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上动个不停,头脑一时还有些不清楚,意识到什么,突然被惊醒了。
    看到对方眼底里的*,她被吓着了。
    她这又是被谁设计了啊?

  ☆、【038】:求订

落音心底里吃惊,忙伸手去推昊铭,人也要从他的怀里出来,手却是被面前的男子捉住,不住的细吻。
    此时的情况极为的不妙,因为她正坐在这男人的怀里,屁股下能感觉到他身体上的男性特怔正在变公化着,那温度一时烫的她心底难安。直觉告诉她,不能妄动,否则一定会出事,她这才认真的细看了这个轻薄她的男人一眼。
    面色憔悴,一身的风尘仆仆,头发散乱,泛着没油光,也不知几日未洗,只拿一条黑绸束着发,并未载冠,脸上更是冒出了一圈细小的黑茬胡子,只是这形象虽然糟糕,却都不能掩饰他俊美的相貌,那剑眉挺鼻明白的述说着他的英气。
    这人是谁?
    落音心底里疑惑,只是觉得面容极为的熟悉,却是不认得的。
    她细听了一下,也未听到房间周围有什么风声,转头一看,房间里的柜案都是做工精细的漆器,排放的古董饰物和火盆等器具也很上档次。落音心底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烟花之地。
    “阿落,你想死我了。”昊铭双手捧起落音的小手,不住的吻着,见着急落音醒了,露了个笑容出来。
    落音能从这个笑容里感觉到满溢的喜悦与爽朗,真奇怪他的称呼,就见他笑着低下头,朝着自己的唇吻吻了过来。
    落音吃了一惊,慌忙转着头躲避,却是没有他的速度来得羽,被吻了个着。
    她紧紧的咬住牙关,心底里只觉得害怕,身上的力气恢复了很多,使劲儿的推着抱住她的人,不想这人力气大的很,抱的她身子生疼,急怒之下,落音抽出空着的右手,扬起掌,对着昊铭的脸就打了过去!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过后,整个房间都寂静了。
    落音在这一瞬间感觉到了一股极为沉郁的戾气从他身上瞬间而发,带着森寒冰冷的味道,让她的心不由的颤了颤。
    这个男人不好惹!
    明明是他的错,如今却像是成了她的不是了。
    只是那种气息只是稍纵即逝,快的让落音几乎以为自己感觉错了。
    昊铭揉了揉被打疼了的左脸,拉下脸来,小声嘶哑道:“阿落,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你才这样惹我生气?”
    落音有些惊奇,这个男人给她的直觉是极为危险的,就像是他刚刚身上本能而产生的那种戾气,告诉她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可是他这般说话,竟然有点像是……撒娇?
    她未说话,屁股下的灼热也让她一动都不敢动,就见他低下头来,亲昵的抵着她的额头,左手扯了一下自己的耳垂,语气明显的是抱怨:“你真狠心,一走就是三个月,走时不留便笺,连个音信也不给我!想死我了!”说着,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来,额头、眉毛、脸颊、鼻尖、嘴唇、下巴,一一亲过。
    落音心底升起一抹厌恶,再也不能静观其变,侧着头躲着他的吻,拒绝道:“你先放开我。”这人神经病啊,难不成对着一个不认识的人都能说出如此深情的话来?莫不是她真被人害了,这次魂穿到了哪个和她名字一样的宁国宫女身上了?
    昊铭感受到了落音身上散发出来的厌恶气息,心里一痛,莫名的恐慌就袭遍了全身!
    “阿落,我原谅你这次任性,不生你的气了,跟我回去吧,你看我都亲自来接你了。”昊铭紧紧的盯视落音,浑身都绷紧了。
    什么阿落,我跟你有熟到这种地步么?
    落音皱眉,只是看着昊铭,想着怎样的开场白才是最为合适的。
    这人,明显认错了人了!
    可是那个阿落,应该是他熟悉的人,要真认错了,除非跟她长的很像,难不成她还真的有一个“妹妹”不成?
    昊铭见着了落音陌生的神色,心底里的预感越发的清晰,就更是慌乱,猛然眼睛直直的盯着落音白皙的脖子,身上闪过一道浓重的杀气。第一次吻她的脖子时低着头,那时的目光根本没有注意到,此时她的衣襟微微开了一点,才看的清晰,那里分明有着一道吻痕!
    “谁!?谁做的?!”昊铭眼光通红,浑身充满了血腥的杀意,怒意让他双眉皱紧,显得面目狰狞,这暴厉的气息让落音心底里升出了恐惧来,好像他随时都要将她撕杀了一样,正要开口说话,这男人已经开了口,愤怒的指责她,“阿落,你背叛我!”
    这声音哀痛欲绝,让落音心底里起了一丝颤意,她能从这一句里感受到对方的绝望与痛楚,开口立刻反驳:“我没有!”连认识都不认识,哪里来的背叛啊!
    只是她的话才开了个口,身上的衣服被三两下的撕扯开来,落音一惊之下“啊”的叫了一声,门外的洛娘听到声响立刻冲了进去,昊铭转头恼怒的嘶吼:“给我滚!”说着一手操起蹋过的物案扔了出去,碰的一声砸在了门边那女子脚下,上好的几十斤重的桌子在他这一扔之下宣告报废。
    落音被他的怒气惊的心底里颤了一下,这得有多大的力气才能将那桌子摔的粉身碎骨?她一惊之下心底更是惧怕,慌忙拢着自己的衣服,却被那男人以不容拒绝的强势之姿扯开了手,连肚兜都被解开了。
    落音彻底慌了,她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惊恐之下慌忙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昊铭身子一僵,只觉万箭穿心一般的痛意袭来,又如置身于极地的冰渊里,身体忍不住的抖了抖,脸色苍白如纸!
    她忘记他了!
    真的忘记了!
    一股绝望袭来,昊铭勉强的笑了一下,却是不敢再看下去,合住了落音的衣道:“阿落,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再调皮,信不信我罚你?”
    虽然是一般的话,落音却觉得他跟里的“罚”不是一般的罚,直觉的就想到了男女的情事上了去。
    她心底里很着急,这简直是无妄之灾嘛!
    “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你都没见过,更是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一定弄错了,是不是你认识的人跟我长的……”她急切的辩解,被这男人抱的越来越紧,紧的她骨头都疼了起来,这种有得自由的无力让她生出了一种桎梏的感觉来。
    只是还没说完,她的唇就被吻住了,狠狠的吻住,近乎嘶咬一般的亲吻,腰间被重重的捏了一下,疼的她深吸口气的时候不自觉的张开了牙关,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唇舌就直直的闯了进来,在她口腔里肆虐。
    落音一僵,双手撕打强吻自己的陌生男人,身子却不敢乱动,怕惹得他兽性大发,对自己不利。眼见对方没有停止的迹象,她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头。
    昊铭疼的皱眉,却并不退后,右手搂紧了落音,左手扯开了她的衣服,探了进去。
    那大掌一触摸到腰身上,冰冷的温度传来,凉的落音浑身一颤,皮肤上起了一层的小疙瘩,更是能感觉到他手上的厚茧,粗糙之极,磨的她身上起了一层战栗。
    这触感差极了,跟池净的简直就不能比!
    落音心底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却是不知在这个时候竟然能生出这样的想法来,当下再也顾不得什么,忙松开了牙,挣扎着就想从昊铭的怀里起来。
    昊铭这一得时机,也不顾舌头上的疼意,立刻在落音的口腔里攻城掠地了起来。
    他一手抱着落音不放,根本不管她的撕打,一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着,嘴上更是吻得凶狠,好像要借着这力道才能平复自己心底里的恐惧与不安。
    她的唇真软,真香,嘴里甜的不像样子,比以前更好吃了。
    昊铭沉醉在这个吻里……
    落音挣扎不管用,更是摆脱不了,这男人的胳膊就像是铁做的一样,让她心里恐慌。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这男人显然是个*高手,手掌所到之处,都引得她身体战栗,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连力气都消失了一般。这让她感觉到了绝望。
    落音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如此敏感,被人强迫也能生出反应来,虽然心底里厌恶,可身体却是诚实的,这让她心里更是厌恶起了昊铭这个可恶的男人来!
    而让她两绝望的是,这男人像是疯了一般,吻着她根本就不停,胸腔里的呼吸都被挤压了出来,窒闷的难受,她怀疑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因为窒息而死。她心底里明白,这样一个暴戾的男人,真要反抗起来惹恼了他,怕是会一怒之下杀了她!
    可悲的是,她并不敢拼死反抗,因为她毕竟不是古人,清白对她来说,并没有性命重要!
    面对这种情况,越是反抗越能增加男人兽性。
    那只手在她身上游移,被这般亵渎,落音心底里升起了一股浓重的无力来。
    纵然她学过一点防身之术,对付一般的人还可以,可跟这些有内力会武功的人来比,简直能让人笑掉大牙。
    池净要是知道她被人这样轻薄了,甚至今日有可能……
    落音不敢想象下去,只要一想到池净那冷默淡然的眼光,从此与她拉开了距离,落音突然觉得心痛如刀割。
    原本以为就算是喜欢,也没有多深的,因为从出生起她就受到亲生父母不公平的待遇,受的伤害太多,就算喜欢一个人,也并不敢喜欢的太深,怕一切也只是一场虚幻。可正因为太缺少爱,她才对爱生出了极强烈的渴望来,所以一旦认定了喜欢了,就不会回头。
    直到这时她才明白,她心底里已经将池净认定了!
    那样完美的男人,温和良善,有如君子一般,无声无息的就能渗透到心底深处去。
    她不是不爱,只是不敢,只是害怕,只是不能相信他会喜欢自己……
    可惜,有些明白的迟了。
    落音绝望的停止了挣扎,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去。
    池净,你会不会来救我?
    池净在落音走后,就在房里读着书,他觉得自己心情平静,可是却看不进去书,总是不能集中注意力,就有些烦。
    虽然落音看着无事,可是这种事情放了哪一个女子身上,怕也会心中不快吧?她没有表现出到底是不将那些人放在眼里,还是看得开?可是大父要办赏梅会,那也是他的一片爱孙之心,总不能让他失望。
    虽然他应该知道了落音的存在,可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提出来,不然落音也就落得一个为妾的下场。这是她与他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所以这次的事只能先拖着,等她给落音弄一个合适的身份出来时就能堵住大父的不满了。
    他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只是不知她懂不懂他的心?
    这样想着想着,池净心思不知就跑到了哪里去。
    直到有人来报快要开午膳了,他才觉得自己今日是虚坐了半日。
    只好坐软轿去应付一下那些淑女们,他怎么都是主人,不能太失礼。
    亭里一众女人终于都等来了今儿的主角,可惜的是,竟然是端坐在亭外细珠帘后的白色软帐里,只能隐约看到一道坐的挺直的身影。
    虽然是雾里看花,可就只一个朦胧的身影,却有一股仙姿,引人暇思。
    众女心里不由道,这怎么比她们这些女儿家还要来得娇贵啊!
    连个真面目都见不到,真是失望。
    以上,这些都是没有见过池净容貌的想法,真见过池净的,反倒是心喜,这也更好,少一个人看到,就少一个人对他倾心,也就少了一个与她相争的对手。
    “众位淑女,净实是失礼了。只是这几日天降大雪,身子极是不适,见不得风,不然怕是又得在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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