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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二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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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宫很大,有很多座殿堂,池净一些重要的常用的东西,就在他主居的那一座大殿的偏殿里。
落音打开柜子,取出盒子的时候,却发现里边是空的,这不曾预料到的境况让书儿吃了一惊,看着落音的脸色就有些不对了。
落音又在旁边找了几下,虽然也是找到了一个,却不是要用的那个。
“糟了,那可是公子印鉴,丢了的话会出大事的。”书儿在一旁害怕道,看着落音的脸色都有些怜悯。
找不到,落音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公子的印鉴就如同皇帝的私章一样重要,是重要的信物,是身份的象征,若被人盗去作用可就大了,偏偏就在她接管后不久就不见了。
找不到也没有办法,落音只得回去向池净禀报。
书儿忙拉住落音,脸色有些发白:“你要去哪里?”
“回去告诉公子,这等大事,怎么能隐瞒?”
“你疯了?!”书儿因为紧张已经微微的喘着气,紧紧的盯着落音:“你虽然是个大宫女,可是丢了这等重要的东西,要是去了告诉公子,也会被仗毙!说不定……说不定还会连累到我。”
落音眼光一沉,神色平静的看着书儿,将自己被她抓疼的胳膊从她手里抽了出来:“公子向来仁善,可是不会做出这等狠事。”不过就是不见了印鉴,她怎么就这么的肯定,是她“丢了”东西?
到底是情急之下慌不择言,还是她早就知道这东西一定会“丢了”?
“哎呀!”书儿急得跺脚,焦急的看着落音快速的劝道,“公子根本就不管事,这种事情都是掌宫来处理的,谁也不能说半个不字,你这一去,就是送死啊!”
落音脸上也出现了着急来,配合的露出不置信的神色问:“没有这么严重吧?”
她倒要看看,这书儿想做什么。
“哪里会没有!以前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公子当时饶了那人,后来掌宫不声不响的就将人给处置了,依仗的就是宫里的规矩。”书儿握紧了双手,不自觉的端起拳头来放在身前。
落音的声音有些儿慌,迫切的看着书儿:“那该怎么办?这样也瞒不过去。”
书儿一时也答不上来,双手横于身前掌心向上,手背焦急的拍着手背,发出啪啪的声响,在原地转着圈子,突然抬头看着落音,小声的道:“要不,我唤出掌宫来,悄悄的求他放过咱们,或者,我们偷偷的刻一个假的?”
“你都说了,掌家以前就将人给处置了,又怎么会答应我们?而且没多少人见过真的,到哪里找个会刻的来刻?”落音脸上有些急,一口否定了书儿的法子。
“这不一样!”书儿跺着脚说,“上次的事儿公子知道,就成了公事,自然不能容情,这次的事公子还不知道,就是私事,可以私下里解决。”
私下里解决,落音心里哼笑一声,真不知道书儿是太天真还是正在给她下套,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要是私下里解决了这事,总有一天会穿帮,那是错上加错!
而且就算再重要,池净也不会将她怎么样!
“这样成吗?”落音不确定的问。
“自然成,我这就去找掌宫。”书儿说着,就向外走去。落音放好东西,关了门,出去了。
远处拐角处,一个宫侍对着另两人说:“看到了?就是那个发式简单的宫婢,等一会儿掌宫从刚刚那个屋子里出来走后,我们就将她按说好的方法引出正宫,然后套住,拖到别的地方。”
有一个小宫侍有些担心的说:“那是大宫婢,这次要是生气了,将来报复我们怎么办?”
刚开口的那一人冷笑了一下,报复?这一次让她死了个透,看她怎么报复!反正掌宫有足够处置她的理由!
他嘴上却是道:“放心,大宫婢怎么了?犯不错还不得处罚?不是有掌家在么?”
开口问话的那个放了心。
落音站在厅里,看着书儿进了池净的外室,在内室门口报着说:“掌宫,落音有急事要请你出去处理。”
池净房里的掌宫心里一喜,落音果然中计了么?等他出去后,在屋子里听她向自己求情,那时候别人都知道他将印鉴丢了,自己再将她处置了,这种事最多也就是东阳问问,公子到时候知道了也不能说什么,他而且他向来不理事的。
落音见书儿开了口,微微叹了一口气,进了外室,书儿惊诧,见落音进来,还以为她要与自己说什么,却是见她自己走了进去,立刻愣住了。不是说好的吗,怎么又进去了?难道发现了什么?
落音进去对着池净行了一行,也不看她进来眼底露出诧异的掌宫,直接坐下来对着池净道:“公子,印鉴不见了。”。
掌宫惊愕了。
她,她就不怕?这事儿重了,可是死罪!
池净讶然了,目光在掌家与落音之间回转,然后,有些怀疑的看着掌宫。
“怎么会不见了?”池净皱眉,虽是淡淡的声音,已经能让人听出来不高兴了。
“不知道,上次检查时还好好的。我就是想来问问,锁着装印鉴的柜子的钥匙共几把,有没有曾经丢过。”落音如实回答。
“这种保存贵重东西的钥匙向来只有一把,除了你,不可能有人能接触到的。”掌宫在一旁说着。
在这时,冬话在外唤了一声,池净让她进来,只见冬话拿了一张极薄的木片,沉着脸递给了掌宫,掌宫看了,猛然变脸,将之将给了池净。
池净一看,也是变了脸色,眼睛微眯的看着落音,语气沉了三分:“你将我的印信偷给了魏国人?”
落音见这情况,心里已经觉得不对,听池净这样问,吃了一惊,抬起头不置信的看着他。
池净将木片将了下去,落音过去拾直来一看,抿唇不语。
“落音,你当真认识魏国的王?”池净的语调微凉。
落音依旧沉默,池净脸色沉了沉,直盯着落音,对着冬话道:“冬话,先将她关起来。”
☆、【050】章节
落音有些懵了,但是又觉得自己的脑子十分的清醒,她竖直着身子坐着,不置信的看着池净。
他说将她关起来,关起来……
因为他不信她觉得她偷了他东西,还是因为她认识昊铭?或者,两者皆有?
应该难过伤心的,可是她心里却无比的宁静,好像这只是他让冬话带她去取一样东西那样的简单。
落音看着冬话起身过来,也跟着起身,她将目光放在池净身上,一句反驳辩解的话也没有,一步步的向着门口退去。他若是不信她,多说一个字也是枉然。
直到退到门口,落音也不见池净多说一个字,只是以那样平淡的目光看着她,她才一个转身,向外走去。
冬话知道两人关系亲密,此时看了池净一眼,也不见他有什么新的吩咐,快速追上了落音,前边领路。
公子要关的人,在这宫里,是没有个能够逃脱的掉,这落音倒是聪慧,清晰反抗无效,自愿跟着走。
只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半句辩解也没有,仓惶紧张也没有,平静从容的认人觉得可怕。
跟着落音出了正宫,来到最近的一处住处,冬话从腰上掏了钥匙,打开锁子,退后一步,请落音进去。
虽然落音是管住宅这一块儿的,可是她与夏言她们,无论在池府还是在宫里,每人都有一处专门的地方来存储自己管辖之内的东西,这一块独立的地方,不受落音管理。
眼见着落音毫不迟疑的起了进去,冬话望着她的背景,暗道光她这这份冷静淡定,就不是常人能做到了,难怪公子对她另眼相待。
“落音,公子自小聪颖无比,向来什么事都心里明白,或许他另有计较,你不要……”她说到这里,意思已经表明,就是想让落音看的开一点。
落音身体一颤,本来平静的心因着这一句话而升起了巨大的波涛。
寒意,从心底里升起,丝丝缕缕的窜到肌肤里。
落音转过身,对着冬话漏出了一个微笑,行了一个谢礼。
冬话向来沉默寡言,在几人里是最冰冷的一个人,问句话也未必会答你,更别说没事主动与人说话了。如今,她竟然是来劝她,想开一点,别灰心丧气。如此看来,她也并不像表面上那样的冷默。
只是,她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却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冬话一诧,没想到落音此时还能礼节完美,看来她心里还算冷静,便朝她点了点头,关了门,上了锁。
听着冬话的脚步声远去,再隐隐听着院门被关闭,落音只觉浑身失了力,几乎站不住,忙几步靠墙,抚着慢慢的坐了下去。
房间里池净看着冬话跟着落音出去,将目光静静的扫到了掌宫身上。
“公子。”掌宫心里一虚,公子这特意看他一眼,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真怀疑他了?这么些看都好好的,怎么这次突然就怀疑了起来了?
“去吧!”池净淡淡的道,拿了个大软枕放在身后,软软的靠了上去。
掌宫行了礼退下,一出内室的门,就看到外间的书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没用的家伙,骗个人都骗不出来!现在人让冬话关了起来,要下手可就不方便,更是没了合适的理由,真的不好处置。
书儿有些慌张的看着掌宫,跟都会他走了几步,也没见他有召她问话的意思,怕跟着了扰了他反是不好,一时站在外室,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听到内室里池净的声音响了起来:“来人。”
是公子叫她进去呢!书儿心里大喜,夏言秋说都忙着呢,这里可是独她一个。忙掩了脸上的喜意,慢慢的进去了。
“磨墨。”池净靠在踢上道。
“诺。”书儿答应一声,小民的抬头看了池净一眼,见他神色与平常无异,心底微微放了心。本来看夏言她们三个对落音的态度不同,她猜着或是公子对她亲近,得他喜欢,现在看来,公子也没有对她有多上心。
书儿小心的过去磨着墨,心里万分的雀跃,想着这次要是侍候好了,不定公子会将她提升为大宫婢,这贴身侍候着,等夫人娶了进来,她十有七八就可以做个妾。
反正公子今年已经二十有五,成亲再迟也不可能迟过三十去,她是几人里年龄最小的,虽然如今已经到了应嫁的年龄,可是夏言她们都比她大三四岁还没嫁,她为公子哪怕再等五年,也都是值得的。
书儿墨好了墨,搬了个小案到池净蹋前,端了砚台拿了笔,她不知池净要写什么东西,所以吃不准他要写到什么东西上,就将简片、木片、僵布都拿到了案上放着,供池净选。
池净拿了笔蘸了墨,在薄僵布上写着一些字,完了,放下笔,看向了一旁的火盆。
书儿会意,忙去端了过来,放到蹋边上。
“剪子。”池净拿着僵布对着火盆烤了着,对着书儿吩咐。
书儿忙去取了放过来,池净等僵布上的字迹干了,拿了剪刀,将僵布剪出了一指宽,手指转动,就将之折成了个五边形。
“收了吧。”他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了捏,将之捏成一个立体的五角星来,对着书儿说。
这是落音教给他们法子。
其实他自然知道,这件事情里很多地方都不对。落音就算要偷他的东西,也不可能是要用印鉴之前拿了去,虽然说要做一个假的也不好弄,可要是真偷给了魏王,一个假印鉴倒真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魏王,他早就查出来他来过姒城,掳了她的应该就是魏王了。她都叫他放了那年冠羽了,如今那男人的身份已经查了出来,是魏王身边的重臣,所以一猜,十有*也能猜到真实情况了。
关她,自然有他的原因,她那么聪慧,应该能明白他的心。只是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还是给她说一下。
池净捏好了星星,拿着交到了将案物又移了回去的书儿手里:“你将这东西,给落音带着吧。”
书儿小心的拿了东西,笑着对池净认真的道:“诺。”
一出了池净的房,书儿就收了脸上的笑,攥紧了拳头,将手心里的星星给纂的扁平。
公子竟然给那落音折了个星星,竟然为了她动手!
他何曾为女人们做过这种事情?!
书儿咬了咬牙,回了自己的房间,来到火盆旁,一把就将手里的东西扔了进去,看着它慢慢的被燃成灰烬。
虽然她不认识字,根本就不知道上边写的是什么,可是现如今这种情况下,十有六七是对落音有利的事,可不能让它传到她手里去了!
两人要是因此生间隙才好!
要是真是吩咐落音什么事,到时候戳破了,她就说自己不小心弄丢了,怕公子责怪,所以不敢告诉他,以公子的宽容,就算罚,也不会罚她太重。
落音靠在了墙边,只觉身体发冷。
她一直都知道,池净是一个脑子很聪明的人,在将他对冬话说将她关起来之后,她仍然是不能相信的。
等着这一怔回了神后,她就想,他脑子那么好,怎么可能就相信她会偷他的东西?他们两人都是那样的关系了,她有必要偷他东西吗?
然后,他便扯出了魏国人。
便是这样,想起昊铭之事会让她心慌,她还是不愿意相信池净会是个轻信他人话语的人,就那样愚蠢的将她一棒子打死了。
本来只是心有不安,想起他以前问他是否要帮他的时候,再三确认她是否要帮他,还说要是受了委屈,被他冤枉了可不能怪他,一想到这些,她的心就能安定下来很多。
可是冬话说“公子自小聪颖无比,向来什么事都心里明白”……
她一直知道这点啊,只是将此点清晰的放在心里第一位。
回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事,那些被她潜意识里刻意忽略的问题,此刻清晰明白的在她的脑海里闪现。
听说,大司农丞府被血冼,她不知道这件事到底与昊铭有没有关系,可是从一个年冠羽身上,池净怕是能查到很多东西,那昊铭他应该也能查出来一些,他怕是也能猜到,她是被昊铭给劫持了。
池净懂医,池净会占卜,池净或许还会很多很多她不知道的只有在以前的小说中看到过听到过的东西,池净的脑子又是那么的聪慧,池净说不定,已经猜到了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
他或许知道,她被男人给……
如果知道,她那晚还跟她亲密,第二天又来向她索欢,是不是已经将她当成了不正经的女人来看了?
不然,他那样一个品性良好,德行俱佳的人,受封建思想影响至深的人,怎么会在婚前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情来?
想起这么些天以来,他从来没有仔细的追问过她失踪的那一天发生了什么事,像是在关心她,小心的呵护她,她不想说就不追问。可是这根本就不正常,如果没有发生什么事,不管他知道不知道,都会问的,可是他没有问,就表明了事情不正常。
☆、【051】:星二4写6(两万三)
落音抱住自己的身子,心里不住的安慰自己:是你想多了,是你想多了!池净他说过,要娶你的!他不是一个张嘴就来谎话的人,说是娶她就是认真的。
落音,童雾舞,你要相信他,也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
这样默默的将这些话在心里念了几遍,内心的寒意才慢慢的褪去。
池净看着完美,其实内心里是个很叛逆的人。
他真心喜欢白色,他要娶一个不是贵族的女人,他不顾礼教……
或者,也可以说,他的境界高,是个一切都能看开看远的人。
正想着,忽然听得院子外有声响。
落音心里有些疑惑,升起了警惕来,现在这个时候,什么人来这里?
池净让冬话将她关起来,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在保护她。她可是知道,冬话那个人,做事极为谨慎,身上也是有功夫的。
院子里,东阳挣开北暖的胳膊,不耐烦道:“北暖,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
“这里院子里向来没人,安静!”北暖淡淡道,四下里看了一下,才对东阳说,“我觉得公子对那个落音越来越有些不同了,这个女人太危险了,不能让她再留在公子身边!”
落音在屋子里吃了一惊。
竟然这么巧,就遇到了这种事?
东阳无奈的揉了一下手腕,叹道:“危不危险,有公子定夺呢,咱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免的惹公子生气。”
“你没看公子都被那个女人迷住了吗?竟然要娶她为妻,还让咱们去师府里!”北暖压低了声音,很是气愤。
“你光看落音身上的气质,也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人。会医术,帐又算得比公子还好,虽说长的一般,可是再美的女人到了公子面前,又和不美有什么区别?只要公子喜欢她就成,你操什么心啊!”东阳上下打量了北暖一眼,这家伙平时没有这么多事的,还真是和那冬话一个性子,外冷内热,要他说,这两个人就应该凑到一起!
“就是她不同于常人,才危险啊!你忘记了,去年冬天的时候,她可是有孕在身的,这样一个不洁的女人,怎么配得上公子!”北暖的声音很是严厉。
落音心里微微吃惊。
又有些诧异。
什么有孕在身?
她去年的时候遇见池净,是有是东阳北暖夏言冬话四个人在身边侍候的,怎么北暖有些像是在说她的样子?
污蔑她么?
“那是她妹妹,不是她!”东阳在一边纠正。
“哼,谁知道呢!保不准,是为了掩饰自己不干净的过去,才想出来这样一个法子!骗谁呢!”北暖冷哼一声,不屑道。
东阳无奈的叹口气,他知道,自上次出了事,公子罚了他以后,他是处处都看落音不顺眼了,所以这说说的偏激,他也不怪他。
“师天说,她师父是用左手的,落音明显是用右手,你想太多了。”东阳说着,就向墙边走去,想要离开。
“这么说,你也是觉得落音能配得上公子了?”北暖冷声问。
“这不是落音配不配得上的事,是公子喜欢不喜欢的事。只要公子喜欢,什么就成。”东阳很是无奈,才发现这北暖,竟然是有些小气。平日里不说话,还是没有发现这一点,怎么根个女人计较来计较去。
而且还是个将来要做公子夫人的女人!
“哼,她有可能是天命之女,公子就是冲着这一点,也是喜欢她的。”北暖的语调扬着,声音不高,言词里,却有着让人不舒服的尖利。
“天命之女?”东阳诧异,奇怪的问,“不是吧,你胡说的吧?那个人,可是在宫里好好的待着的!落音怎么可能是天命之女?而且她的性子一点也不像啊!”
“除了外嫁的那个,不是还有两个么?”
“你说那北妃和南妃?”
“不,是那南妃!”北暖一口断定,接着说,“东妃张扬,北妃跋扈,那个西妃据说长了一双丹凤眼樱桃唇,人也圆润些,就只有这南妃的身形和落音有些像了。虽说那南妃胆小,可是胆大装的了装小,胆小却装不了胆大,她怕也是装的!”
东阳惊异的看着北暖,伸手去探他额前的温度,被北暖一手打掉,他也不在意,有些夸张的说:“你魔怔了么?那南妃一年多以前就死了!”
“谁知道死了没!你没觉得奇怪么?魏国香玉楼爆炸,死了多少人,就师天的那个师父一人活着,还被魏王抓到了宫里,师天为救她才被魏王抓住。可是这才几个月,魏吃饱了撑着,死了皇后还跑来乾国,这不是明显的找死么?!
他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可是来魏国除了杀了大司农丞一家,就掳了落音一个。咱们宁国的女人这么多,他偷哪一个不好,偏今偏就要偷一个公子从魏国救回来的?而且这落音,还与师天的师父是双生子,这么想来,这落音定是与着魏国有着极深的关系!
昊铭是什么人?歹毒狠辣,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就闯到乾国来?那么唯一能说明的,就只有这个女人不是个一般人,她十有*是天命之女,所以才值得他冒险!
再说了,国主先前从魏王改投乾王,支持王上父亲,这昊铭是魏王嫡亲长孙,怎么可能不给长辈报这种仇?这落音,有可能就是魏王放在公子身边的一个探子啊!”北暖说的声情并茂,语气很是激烈,双手激动的紧紧的握住。
落音在屋子里吃了一大惊。
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北暖,竟然能将事情的大半猜出来!
这脑子,哪里是一般人能比的?
东阳在外沉默不语。
要说落音的身份让人不怀疑,那是不可能的。
不管她不她妹妹,两次遇见,身上连个户籍也没有,还是公子想办法给她弄了一个!
说起来,实在是太巧了!
“那个,这些也都是你假设南妃还活着的情况下发生的,所以你说的这些,不太可能。落音要真是天命之女,魏王会逮了她放她走么?”
“但怎么说,那女人总是太危险!”北暖强调着自己心里的想法。
“公子那么聪颖,你能想到的,他自然都能想到,所以啊,你还是不要为他多操心了!”东阳说着,拍了拍北暖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态度。
北暖见说服不了东阳,脸色有些不好,沉默了一下才道:“既如此,那就算了。公子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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