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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二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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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婚书上的指印的确是落音按的,就像落音说的那样,婚书上都是按右指的!
    她以前用的是左手,所以她想着自己应该按了左手,可是因为婚书上都是按右手,当时就有下人劝了她一句,成亲大喜的日子,当时落音正与昊铭浓情蜜意,也就入乡随俗,按了右手。
    昊铭是宠着落音的,所以对这点没有要求,她喜欢有左手那就按左手,没有关系。可是,他没有想到,宫女会那样“多事”,如此,才造成了误会。
    坐在车里,池净与落音都默默不语。
    一直到回了池府,进了池净的院子,池净拉起了落音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进了房,他就脱了披风与外衣、中衣,又去伸手解落音的外衣。
    然后,最外边的曲裾深衣被脱掉,扔在了地下,他又去解中衣的扣子。
    落音看着池净,任他动作,吓着下唇。
    他这是,要验明正身了?
    只要这衣服一脱,她身上的痕迹怎么也瞒不了人。
    落音还是有些心酸的。
    为池净不先安慰自己,反是做这种行为来让她失望。
    果然男人,都是这样在意女人的清白么?
    想到这里,又自嘲一笑,女人何常不在意男人的清白?
    池净脱了落音的中衣,然后拉她坐到蹋上,除了自己的鞋,也去给她除了,然后将她放到蹋上躺着,拉了被子盖到两人身上,紧紧的抱着落音,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我一夜未睡,你陪我睡一觉,可好?”
    落音一怔。
    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在心里,她已经做好了承接他怒气的准备,不管他以怎么样的心态想要她,她都受着。
    可是,她实在没有想到,得到的竟是这样一句话。
    一夜未睡。
    他该是多担心她啊!
    可是她在干什么?
    她在享受鱼水之欢。
    他说,让她陪他睡一觉。
    可是,这明显是他在陪她啊。
    他知道她没有睡好,所有才提这样的要求。
    落音的眼泪忽然滚落了下去,哽咽着点头。
    这个男人太好,太贴心了!
    她紧紧的回抱住,去吻他的唇。
    吻了一下,想起自己还没有沐浴,前一晚刚跟昊铭接过吻,还没有梳洗就去吻她,自己都觉得难堪,于是将头埋在了池净的脖颈里。
    池净抱着落音,拍着她的背安慰她,唇角勾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不就是一个女人的心么,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样想着,心下凄然。
    真的是手到擒来么?
    池净,你何必样自我安慰,以此来掩饰你心底里的疼痛?!
    两人想拥着睡去,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时分。
    一起吃了饭,池净并没有问落音发生了什么事,落音也没有说。
    不过饭后,落音倒是问起了池净一件事:“有没有掩饰指纹的方法?”
    当时情况紧急,只按了一个指纹,昊铭是一国之皇,做事哪里会那样没有大脑,自然会想到要按全了才算靠谱,要是他再来一次,她可怎么办?
    池净点着头,轻轻笑道:“有的,我帮你想办法。”
    落音微微放了心。
    要是有办法就好。
    下午的时候,池净出去了,落音就听夏言说,城里谁家的孩子丢了,官府正在查,结果在哪里哪里找到了尸体,死相很惨,连脑子都摔破了,当时他娘亲就晕了过去。
    落音听到这个消息,心下有些难过。
    昊铭,你该多冷血,才能那样平淡的结束一条无辜的生命?
    只是,还没等她伤感,就出了一件大事!
    池净遇刺受伤了!
    落音见到时候,是被东阳南温抬着回来的,雪白的衣衫上,是染满了的血迹。

  ☆、【065】:章节

落音慌了,下午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一身鲜血的回来了?到底出了什么事?谁能在宁国里伤了他?
    得到消息的张伯匆忙带着药箱赶了过来,一看池净的样子,面色也是大惊,把了脉之后,回头就对着落音道:“公子失血太多。”
    失血太多?
    落音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忙奔到旁边的柜子里去取上次做的输血仪器,一开了柜子,慌乱间拿不稳东西,竟是将装着东西的盒子掉在了地上。
    落音看自己如此慌乱,双手叉着腰,低头深深的吸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捡起地上的东西,又在柜子里拿了浓酒等物,奔到蹋边,将东西放在了方案上,一一排开,挪了火盆过来,支了架子,放了带着蒸馏水的小铜盆在上边,该擦拭的擦拭,该消毒的消毒。
    做完这些,看着张伯在那边把脉,望了一眼双眼紧闭面如金纸的池净,落音心里止不住的惧意,颤着声音问张伯:“怎么样?”
    张伯皱着眉,并不回答。
    倒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也不能断定,只沉声道:“输了血再看。”说着,带着希冀的看着落音。
    “我这边没问题。”落音面色发白,点头却是答的干脆。
    见她如此自信,张伯微微放了心。
    夏言那些都被挡在了外边,屋里还有二个人,抬了池净回来的东阳和南温,张伯挥手让两人出去叫外边的人准备热水和衣物。
    张伯脱了池净的衣服,落音看到他的左肩上有一道伤口,红色的血液汩汩的向外流,心里猛然沉了下去。
    这伤口的位置,和她刺昊铭的位置几乎一样!
    是昊铭么?
    在宁国里,敢做出这样大胆的事的人来,她除了他想不起别的人来了!
    因为她刺了他一剑,所以他就还到了池净身上!?
    落音气的不行。
    是他惹了她她才伤了他,池净哪里惹着他了!
    张伯拿银针先给池净扎了穴位,再用干净的布巾擦了他的血迹,要拿浓酒去消毒,落音在一旁道:“得缝针。”
    张伯诧异的转头看着落音,缝针?缝什么针?
    “伤口有点大,得拿针线缝了,才好的快,不然怕是很难愈合。”落音解释道,认真而坚定的望着张伯。她自然得得到他的允许,不然的话他要是阻止,她也做不了这事情。
    张伯皱眉迟疑道:“那线怎么办?”难道留在身体里?
    “到时候拆了就好。放心,这个方法很普通,不会出事。”落音怕张伯不同意,劝着他。
    张伯虽是老人,可是见识过落音救师天的效果,点头同意了。
    落音心里一喜,忙出去找秋说要针线去了。
    拿了针线回来,张伯看了眼落音手里的线,才想起了一件事,对她道:“去要冰蚕丝来。”
    落音不知道什么是冰蚕丝,不过张伯既然说了,那必定是好东西,就又回去向秋语要来。
    秋语实在不明白,在公子这么紧急的时刻,落音还有功夫一而再的向自己要针线,可是她也不是磨叽的人,想着怕是有用处,忙去给落音取了。
    拿到了冰蚕丝,落音拿手一试,用了力道才能扯断,心里一喜。虽说不是十分结实,但也不是一扯就断的,贵在这冰蚕丝极细,到时候缝的线口留的疤也就小了很多。
    拿着回了大厅的时候,就见着了一身鲜血的北暖。他明显伤的很重,站都站不住,拿剑支着地面撑着身子,见了落音过来满脸的怒气,身上都起了杀意,正要喝斥落音的时候,东阳忙拉住他:“落音正在给公子治病呢,有什么话等公子醒了再说。”
    落音根本就来不及理他,快速从两人身前经过,进了内室的时候,还能听到东阳小声劝北暖的声音:“你别乱了她的心。”
    这话,让落音又肯定了一件事情,池净受伤,与她有关。
    进了屋子里,她洗手、消毒,拿开水给镊子消了毒,又在蒸馏水里烫着。等了一下,见蒸馏水滚起,就将储血用的皮囊和管子扔进去煮了下,捞出来沥干,放盘子上。
    其实要多煮几分钟消毒的效果才好一些,可是这东西是动物身上的器官做的,根本就不能多煮,不然怕是能拿出来吃了。
    好在这东西也就给师天用,他身体很健康,不会传染什么病之类的。
    做完这些,落音穿了针,给针线都消了毒,跪到蹋边,张伯见此,开口道:“我来吧。”缝个东西,倒不是多难的事儿,这般场面,她能冷静下来就已经很不错了,要再对着外翻的血肉,怕是会害怕。
    落音摇了摇头。
    他一个大老爷们,哪里用过针?这事情想着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针脚缝的大小不一也就罢了,要是伤口错了一点位,到时候肌肤上可该起皱褶了。
    更何况,她也有自己的心思。
    池净一身好肌肤,哪里有半点的伤口?
    要是伤口愈合的难看,这对追求完美的他来说,怕也是个遗憾,所以她要尽力将这个遗憾降低。
    拿着针线,落音先是深呼吸,让自己更加的冷静,才小心翼翼的给池净缝起了伤口。
    张伯看落音起落针都没有在一条线上,针距也大小不一,不由皱眉。可是想着她有做女工的经验,人又是冷静的,都缝成了这般,要是他来错,一定也不会做的比她好,而秋说几个,却是不懂,也只好忍着,让落音来了。
    缝好了伤口后,皮囊在火盆旁在碟子上已经被烘干了,落音又给手消了一次毒,拿她自制的棉签沾着干净的蒸馏水擦着胳膊弯,又拿浓酒擦了一遍,最后拿着管子的针头,小心的刺入到了自己的血管里。
    眼看着鲜红的血从管子里流了出来,她这才微微的放了心。
    张伯在一旁有些担忧道:“你的血行么?”他也知道落音上次救了师天,可是一牵扯到池净,他就有些不放心。
    “上次救师天后,我将自己和公子的血配过,可以的。”O型血虽然说是万能血,但并不是绝对的,同是RH阳性的人,有的人就会产生排斥。但是池净跟她的血型一样,就更加的安全些。只是落音嘴上这样答着,心里还有着一小丝的担心。
    不过如果她的不行,那么别人的也没有办法了。
    落音这时才想了起来,问张伯:“不会还有其它的伤口吧?流了那么多血。”
    张伯安慰她道:“就这一道伤口,其它的血都是北暖和别人的。”
    这样说着,他又有些不放心,跪坐在蹋边的身子直了起来,还是去检查了一下,以防万一。
    落音看着血囊里的血越积越多,就开口向张伯讲起了关于蒸馏水、消毒等一些现代方面的知识。
    以前也是讲过,可是只讲了结果,却没有讲多少原因,张伯只是懂,却不理解为什么是那样,而关于血型方面,更是听得晕乎。
    落音原本还是藏着些私的,只是今日里一见池净如此,真心害怕起来。万一哪一天她不在他身边了,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可该什么办?
    等集了大半囊血,落音让张伯提着,排了空气,给池净扎进了血管里。
    只是这样也不行,她将东阳叫了进来,让他举高手提着血囊,让张伯给池净把脉,叮嘱他:“要是有半点不对,都要告诉我。虽然说应该不会有问题,可是我怕万一之间会起排斥反应。”
    张伯点头,虽然不是很懂排斥反应,可是现在听她的话错不了。
    落音看着东阳,有些犯难。
    总不能让他这样一直提着。
    得找个钉子钉墙上,挂着。
    不过,虽然这个朝代铁器已经开始盛行,可是也只是在军事方面,在生活当中,有钉子的可还真不多。
    这里建个房子,跟中国古代一模一样,都是用凹槽卡来卡去的,叫什么椽子之类的,她也不太懂,可是说白了,房子根本就是用大型的积木拼装而成,连半颗钉子都不用,她到哪里找一个钉子去啊?
    师天那次,不过刚好是挂在了有角檐的柜子上而已。
    这里也没有个衣架之类的,而且窗子离的也远。
    落音出去又让西煦找了个带杈的树枝来,可是一看还是不行,东阳看落音的神色就明白了她要干什么,笑着道:“没事,我就这样提着,不困!再说,还有那么多人,换也换的过来的。”
    落音听他这么说,也不再坚持,这才坐在蹋边歇息。
    她身体本来就有些虚,这一抽血,整个头都是个昏的。
    想到这里,就有了主意,向外唤道:“夏言。”
    夏言闻言忙进来,落音虚弱的对着她道:“弄温开水化两碗浓糖水和盐水过来。”
    夏言忙应声去了。
    落音的本意是要她一共弄两碗来,夏言却是弄了四碗,落音一样这样也好,自己喝了一碗盐水,又喝了一碗糖水,然后让夏言将盛下的两碗喂着池净喝了。
    落音这才问起了事情的经过。东阳说:“就是回来的时候遇到袭击,都是杀手,而且都是死士。要不是北暖帮公子挡了一剑,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他说到这里不再说,将一些话隐了下去。
    落音见夏言已经出去,里边就他们三人,就问他:“看北暖的样子,好像很生我的气?”
    东阳露了个勉强的笑来,在落音直视的目光下,被盯着浑身不舒服,不得已道:“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公子昨夜未睡,又占卜耗了精气神,本来以他的武功,放了平时是不应该受伤的。”
    原来是这个样子么?
    落音望了池净一眼,心下有些酸涩。
    到底是她对不起他啊!
    池净遇刺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宁国公的耳里,惊怒之下封锁了全城,全力的搜查凶手,还亲自过来看望池净。
    他来的时候,池净的血还没有输完,看到这个状况,不由吃惊,再见到众人平静的神色,想起了师天的事情来,将目光转到了张伯身上。
    张伯解释了一下,宁国公看落音的目光就有了不同,深邃了很多。
    等听说池净没有危险后,就放了心,亲自去查凶手。
    本来,等血输完了,池净过不久就应该醒了。可是过了黄昏到了人定时,落音估摸着至少过了五六个个时了,池净还是没有醒。
    张伯的脸色越来越沉,已经带着寒气了。
    落音问他:“是不是血输的不够?”如果不行的话,就要再输些,她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张伯面色凝重,摇头道:“不是失血的问题,我想公子恐是旧病复发了。”
    落音吃了一惊:“他身上有旧病?什么病?”
    张伯扫了她一眼,道:“与公子美名其名的,就是他‘十年九卧’的病名,还能有什么病?”
    落音心下猛的一沉。
    早都听过池净病的厉害,以前还很是担心,可是相处下来,除了体虚气虚外,并没有见他有什么不适,她还以为传言太过厉害,慢慢的就不太在意这件事情,原来竟然是真的么!?
    “那会怎么样?”落音紧张的问,跪坐在垫子上,双手紧握,心提的极高。
    “昏迷不醒。”张伯从嘴里吐出了这四个字。
    落音脸色刷白。
    昏迷不醒,那不就是植物人么?
    时间长了,肌肉萎缩、器官退化,在这个医学条件落后的古代,那就是死路一条啊!
    她终于懂了十年九卧的含义了!
    张伯看她颇受打击,安慰她道:“没事的,醒来就好。”
    落音心里安慰自己,对,醒来就好了,这种事情以前应该发生过好几次,他们有经验,一定会有办法的。
    “什么时候能醒来?”想了想,落音挺直了身子,靠近张伯问。
    张伯摇了摇头,长叹道:“不清楚啊!短则几天,长则月余。”
    落音双手互勾,指尖狠狠的掐在了另一手的指腹上,艰难的问:“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国公问过很多名医,都没有办法医治。梨香山的人或许有办法,可是那里的人脾气怪异,有时候倒是会给常人治病,而越是有名和越是有身份的人,却越是刁难,不是付诊金就可以的。”张伯无奈的说着。
    国公也曾想着强迫那些人来给公子治病,可是他知道,梨香山的人,不仅懂医,也懂毒,就算将人抓来了,人家一个不满,下了什么奇毒给公子,这才更加的要命!
    再说了,宁国虽然有自已的士兵,可是士兵只能呆在国内,非诏不得出。
    你要是有事,出一两百个人也就罢了,要是超过了五百,那可是诛头的罪。
    可是五百个人怎么够呢?
    梨香山地形复杂,五百个人进去,也成不了事,人家打不过你,还能跑不过你?这要结了怨,更是不行了。
    “怎么个刁难法?”落音并没有气馁,追问着张伯。
    能想的办法,宁国公应该已经想过了,所以,怕是只有过了对方的刁难,才有可能。
    说起这个,张伯就是气愤,声音也高了起来:“就是出各种问题来让你回答,要是答不上来就滚蛋。上次公子前边的题目都答的很好,可是到了最后,明明答的是对的,对方却硬说是错的!这明显是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落音皱眉,若真是这样,果然是难缠。
    不过确实有些越有本事的人,姿态就越放的高。
    “公子去了几次?”落音询问。
    “那人明显是拒绝给公子医治,难不成还要去第二次?”张伯愤愤不平。
    “都问的什么问题?”落音好奇道。不管有没有办法,她总要先了解一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了办法。
    说起这个,张伯也不知道,因为当时陪了池净去的人里,没有他。你去求人治病,还带着大夫,那不是让别人难堪,觉得你不信任他么?不信任那你还来看看什么看,早点滚蛋!
    虽然后来听说了问题,因为没有亲身经历,却是没有记住几个。连公子都答不出的问题来,他再研究,也做不出答案。
    落音就唤来了西煦,询问他。
    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西煦并没有全部记住那些古怪的问题,不过听他说出记住的那些,无非就是天文地理、数学生物、奇谈怪论等一些事。落音主要想要知道的就是,池净到底败在了哪一个问题上。
    提起这个,好脾气的西煦也是恼怒,语速也说的极快:“其实最后就只剩了四个问题,那倒数第四个问题极是简单,就问公子山上的那一片白花是什么颜色的,这个问题太简单了,可前边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难,所以这么简单的问题一定也不简单。
    我和南温为此还争辩过,可是公子说这是个”验心“的题目,答的白色,他们却说是错了。”
    落音考虑了一下,喃喃道:“或许真的错了。”
    张伯与西煦望了她一眼,等着她解释,落音自己也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并不能向别人解释是怎么一回事。
    晚上的时候,宁国公又来了一次,看到池净还是昏迷不醒,再一听张伯的话,知道池净犯了病,惊怒之下连下命令,着人一定要将贼首逮住。
    落音一方面为池净担心,又一方面为那个孩子担心,一时之间觉得有些心累。
    然后,宁国公招了太医过来,让张伯去熬药。
    张伯一听,吃惊道:“国公,真的要熬药?”
    张伯本是好心,宁国公听了后却是大怒,对着张伯吼叫:“不熬怎么样,难道要向上次那样,一昏两个月,差点丢命吗?!那次是运气好,这次呢,你能保证他还能醒过来?”
    落音也被他身上的怒气吓着,更是被他话里的意思吓着了。
    听宁国公的意思,要是醒不来,随时都有可能丢了性命,而且那个什么药,应该对身体有很大的损伤,或者有什么副作用,不然要是能用的话,张伯早就熬了。
    她对池净的病只是表面上的了解,并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在旁边待着,一种很深的无力感充斥了全身。
    吩咐完这些,宁国公又唤来了东阳等人,冷冷的问他们:“最近谁惹公子生气了?”
    宁国公是一个封国的最高掌权者,就算是平时,都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如今一生气,那威势就更是吓人。
    落音看着静静的呆在旁边,就怕惹了他。惹真与池净成了亲,这将来就是自己的长辈,得他不喜,可是能生出很多麻烦的事情来。
    东阳行了礼,恭敬的回答道:“没有,这几日都好好的,公子性子,国公是知道的。”话里的意思是说池净脾气好,能惹他生气是不可能的。
    落音在一旁却是听的吃惊。
    宁国公这意思,是池净这病不能生气,要静心?难怪池净的衣饰里,不是白色就是月白色,就算极意外的有两个别的颜色,也都是极淡极冷的颜色,从来不会出现什么红色、桔色这一类的暖色调。
    东阳说没有生气,这分明是在袒护她了。
    难道池净是因为知道了她与昊铭的事情,心里生气,才发了病么?或许他刚开始还能忍着,可是遇到了刺客后,身体一虚弱,便诱发了他的病。
    落音心里很是自责。
    都是为了她的。
    平日里,他都是待在房间里不出去的,因为她的事,两人虽然都没有提,可是他还是去查了。
    宁国公一听东阳如此说,一双眼冷厉无比,盯刺到了东阳身上,吓得他连忙跪了下去。
    宁国公又将目光转到了落音身上,那目光太过犀利,带着怨愤,像一把剑一样割着落音的心,让她本来就自责的心更加的难受,只低了头跪坐在一边。
    “北暖,你说!”宁国公看了落音一会儿,见她乖乖的,这才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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