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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二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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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暖,你说!”宁国公看了落音一会儿,见她乖乖的,这才将目光转到了北暖身上。
    北暖出来行礼,恭敬的道:“公子昨日里出去看灯会,晚上的时候,被百姓发现了身份,堵了两条街,而后跟落音走散了。
    接着他就派人去找,然后亲自查看,回府后又占了几卦,早上带人找到了落音,回来后休息到了下午,因为张廷尉的孙子惨死,公子就去查案了。回来的时候,就遇到了刺客。
    至于生气,公子脾气向来好,就算是生点气,我们也看不出来,倒是不晓得他有没有生气。”
    凭心而论,北暖这一段话说的很是中肯,甚至于对落音多有包庇,可是落音听他说来,总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果然,宁国公后怒了,一掌就拍到了面前的物案上,大喝道:“都一夜未睡了,这还没有动脾气!放了平日里,管什么张廷尉的孙子!就是他张家死绝了,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说着,就将目光转到了落音的身上,喝斥她:“走丢了不知道自己回来么,还要公子去找你?你怎么不死在外边!”
    落音咬牙沉默不语。
    她不怪宁国公这样骂她,也不觉得委屈。他爱孙心切,忧心焦急,池净能有这样爱护他的爷爷,是福气。况且这里边本来就有她的责任,更何况,宁国公是个老人,不能去跟他计较。
    在这个时候,国宫里的太医来了一个。跟在他身后的,还有池凉。
    池净的病是从小就有的,早都让人诊过了,不是人多就有用的。宁国公要是早知道池净会犯病,也早就让人来了。
    太医把了脉,皱了眉道:“公子这病本来就要静心宁神,不可动情绪,如今看来,是犯病了。”
    宁国公一听,眼光如刀子一般射到了落音的身上。
    要是放了平时,早就让人将落音拉出去给打死了。可是他也知道落音跟池净关系不一般,能被池净找一夜,就说明在自己孙子心里位置极重,真要处置了,对他不好交待。
    可是不处置,他心里的气又出不得。
    瞪了落音半天,高声叫道:“来人,将这恶婢给我关起来!”
    屋子里一时安静极了,宁国公发怒,没有人敢多说一个字。
    池凉见此,上前行礼道:“国公,关起来,给不给吃东西?”
    落音一听就气了,这本来没说,说不定东阳她们念着情份还会给她带吃的,他在这个时候一问,宁国公怎么可能答给呢?他这是明着给宁国公提醒,不要给她吃东西啊!
    这得恨她到多深的地步才能做出这样事情啊!
    落音腹诽着池凉,她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的钱,怎么老是跟她过不去?
    在这种时候,谁开口谁倒霉,他就为了不让宁国公给她吃东西,这样撞了上来,都不怕宁国公一怒之下,将他给发配到边疆去么?
    这么冒险的事他都敢做!
    “吃个屁!”宁国公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向着池凉砸了去出,身为贵族的他,连粗话都说了出来,可见气到了何种程度。虽然从另一方面来说,也能看得出来他对池净有多爱护。
    杯子砸到身上,茶水也泼了一身,池凉却是不温不热的,继续行礼道:“她不吃可以,但是,或许有人要吃。”
    屋子里的人都一怔,没有听懂,池凉又解释,“还是先让人给她把把脉吧。”
    宁国公一怔,明白过来,慢慢的收了怒气,眼睛扫了一眼旁边的太医。
    太医见状,忙上前去跪坐在了落音身边,对着她的侧面。
    落音转了个身子,与太医面对面的坐着,从袖子里掏了一个帕子出来,搭到了手腕上,然后递到了太医面前。
    虽说男女有防,可是这太医已经六十多岁的人了,而落音也不过是个宫女,这样做虽然没有错,可是稍稍有些多余了。
    太医见了落音的这个动作,心下微沉。一般只有贵族里的女子,才将规矩守的这样严。这宫婢要么是出身好,要么是将自己看的重了。一个宫女要是将自己看的重,也必有所仪仗。
    他小心的拿起了落音的手腕,把起了脉来,过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色,盯着落音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去。一会儿后,望着宁国公,似有难言之隐,在宁国公严厉的目光下,才行礼道:“应该有身孕了,只是时日尚短,难以肯定,应该过些日子才能判定。”
    屋子里的人都吃了一惊,眼光嗖嗖嗖的齐刷刷的射到了落音的身上,上下打量着她。
    落音自己也是吃惊的,抬头不置信的看着那个太医。
    怀孕?
    不会吧?
    这么快就怀孕了?
    她心底里有些不能相信,但是又有些信了。
    她一换地方住,就有些月经不调。本来按昊铭的记忆,她的确是月底才来的,可是到了宁国里,晚来了十天。按上一次来的时间来看,日子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她以为自己又不准时,如果真是因为怀孕而没有来的话……
    跟池净真算起来也只有两夜,最疯狂的那一次,算来刚好是她的危险期,她都不记得池净做了多少次,只感受到了那灼热的种子一次次的洒在了她的身体里。
    婚前同房,还戳到了长辈面前,落音有些脸红,咬着下唇,不敢看宁国公的脸色。他不会以为她太不正经了吧?虽说这种事情男人要负的责任多一点,可是哪家的长辈不偏向自己的孩子?
    宁国公面有喜色,上下打量了落音一眼,见她低头,就让抬起头来,看她面上只是有些羞意,平平静静的,却没有半分喜色,不由得变得不愉快起来。
    能让你生出孩子来,这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竟然连个惊喜的笑意都没有!
    他一方面这样想着,一方面又觉得落音镇定非常人可比,那份淡定的气度与从容不迫,便是一般的贵族也学不来得,晓得她心下或许害怕自己责怪,不感表现出来,就对着她道:“下去休息吧。”
    东阳见此,连忙对宁国公道:“落音为了救公子,可是抽了一碗血给他呢,现在身体正虚着。”
    宁国公认真去看落音,见她果然面色发白,神态间有着疲意,脸上这才露出了笑意来:“好,有赏!”
    宁国公本来看落音波澜不惊的,想着哪个女人对他孙子不是趋之若鹜,于是一面欣赏落音的冷静镇定,一面又不喜欢,觉得她对池净并不是太放在心上,才能如此从容。听了东阳的话,知道她重视池净,心里才舒服了。
    落音心里道,我怀孕也是我的事,要你赏干什么?
    她没有先道谢,只是对着宁国公行礼道:“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落音不敢领赏。”到时候要给她来个误诊,她向谁哭去呀?甄嬛传里这种情节老早就看过了,就算宁国公愿意当玄凌,她也不愿意当沈眉庄!
    虽然池净没有其他的女人,可是只提出给她把脉的人是池凉,就足够让她有警戒心了。
    宁国公见落音如此稳重,心下欢喜,摆手道:“绝不会误诊,放心吧!”
    落音心道,你老人家哪里来得这么大的肯定啊?!
    在宁国公面前,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就行礼退下。
    到了大厅里的时候,见夏言几个都等在外边,见了她出来,围了过来,落音揉了揉额角道:“公子的情况去问张伯吧,我也不了解。”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蹋上的时候,落音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时才觉得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她将双手置于小腹上,心下很是烦乱。
    真的怀孕了?
    会不会不是池净的,而是昊铭的孩子?
    上一次她睡的熟,一点印象都没有,醒来的时候昊铭那东西就已经在她身体里,他到底对她做没做她根本就不知道。
    若说真做了她一定会有感觉,可是没做的话,万一他要是……要是……要是射过怎么办?
    伸手将被子蒙到了头上,落音闭着眼,心里暗道,这只是猜测,这种可能性虽然有,可是极小极小,若真有孩子了,这个应该就是池净的没错了。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啊!
    池净是知道了她与昊铭有了不正常的关系了,愿意不愿意跟她结婚还是一回事呢!她不想让他为了一个孩子勉强自己。
    池净要是不娶她,孩子真要生了出来的话,在这个社会会严重受到歧视。昊铭到时候要是抢了她,这个孩子就真成了另一个自己了!
    要是打掉的话,烦啊!这里是不许打胎的啊啊啊!
    虽然有熟人能弄到药,她也下不了那个狠心。
    如果池净娶了她,那昊铭身边的那个孩子怎么办?
    难道她真的要抛弃他?
    不对!
    落音忽然掀开被子,猛然坐了起来,盯着前边的墙壁看。
    她有浮汁,是不是只是因为她怀孕了?
    也不知道一般人是几个月有,但是有些人就与旁人不一样,更何况她还是身穿,要是特殊一点也很正常。
    不过,也不能因此就排除掉她生过孩子的可能。
    落音极为的纠结,左想右想都是个烦,然后就听见有人敲门。
    她去开了门,就见秋语和夏言带着个中年男人候在门外。
    这大半夜的还来打扰她,落音一想,就知道是宁国公叫了的妇科的太医过来,只好让人进去了。
    把完脉后,那人笑着对落音道了句:“恭喜。”
    落音怀疑的看着他:“你确定你没有把错?”
    中年太医摸着自己的胡子,怡然的道:“老夫的医术,可不是混出来的。”
    落音还是有些疑。
    要真有了,才半个多月吧?半个月他都能把出来,那不是奇了?
    落音还待再问,那太医已经收了医箱,可能是急着去领赏,快速的走了。
    秋说与夏言并不知道房里的事,在一旁还听得不明不白的,见没她们的事,秋说将夏言拉了出去。落音依稀听见夏言在问秋说:“怎么回事啊?”
    不一会儿,夏言就端了东西过来,说她晚上没有吃饭,落音反正也饿了,就喝了些鸡汤,吃了些东西,上床睡了。
    第二日起来,落音吃了饭,去看望池净,他还是没有醒。
    昨晚上落音本来是想待在了池净房里守着的,可是宁国公有命,她也不得不走。
    守在池净的房间,落音拉着他的手给他说话,还未到吃午饭的时候,宁国公又来看池净了,脸色很是阴沉。看他那一身的衮服,明显是下了堂没换衣服就过来,更别说吃午饭了。
    随着宁国公来的,还有昨晚的那个太医,落音一看这阵势,不由头疼了。
    诊诊诊,日日诊,烦不烦啊!
    这太医把完了脉,对宁国公笑道:“一切安好,再过六个月就能安然出生了。”
    一句话,石破天惊!
    再过六个月安然出生,那岂不是说,她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
    落音迟疑的看了宁国公一眼,终于知道他并不是为了池净的病而冷着一个脸,而是因为这件事了!
    这怎么可能!
    就算她不记得魏国的事,上一个月她还来了呢,就算有,怎么可能有三个月?
    这太医对池府不熟,不知她才来了池府一个多月,可是别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啊!
    要真的有三个月,那这孩子岂不是在她认识池净之前就有的了?
    宁国公哪里能忍受这样的丑事,还不将她给杖杀了!
    落音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池凉的事情,心里恼怒气愤,是不是又是他?这当她没脾气是吧?!
    落音有些气愤的站起来,正要给自己找证据,却突然想起来,自己上次来的时候,刚好住在张伯的小院里,根本没有和夏言她们住在一起,想要找人给她证,还真给找不到。
    一时间只觉心惊,这真要是设计好的,那该得布多长时间的局啊?
    池凉一个庶子,他哪里来得这么大的关系网,将这么多事情都弄清楚?
    虽然没有人给自己做证,可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落音不亢不卑的看着宁国公:“国公,我不可能有三个月的身孕,我上个月月信才来。所以我不相信这个太医,要请别的人再来探脉。”
    宁国公怒道:“你这是怀疑我的人被人收卖了?东阳,将她给我关起来,三天后西市给我斩了!”
    话音一落,东阳走了进来,面色沉重的看着落音。他必需执行国公的命令,可是不想强迫她,所以希望她自己跟他走。
    落音此时觉得自己冷静的可怕,只是那样直直的坚定的看着宁国公,不发一言,面色上半点慌张害怕也无。
    他竟然不相信她!
    竟然如此武断!
    是真性情如此,还是因着什么原因,想找个借口让她死?
    要说起来,她并不是宁国人,所以宁国公并没有权利处死她,可是池净救起她的时候,她身上没有户籍,池净就帮她办了一个,办的那个,自然就是宁国的了,从这一方面来说,他还是有权利处死她的。
    落音冷笑了一下,对着宁国公道:“希望你不要后悔!”
    说完,她转过身就走了。
    宁国公被这话气的心里一赌,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气了半晌,自己却是笑了,坐在一边低声道:“到真是宠辱不惊,一个女子,竟是有如此好胆识!”净他果然是好眼光!
    太医看了看宁国公的脸色,在一旁试探着道:“或许真有了身孕,本来身体就失了血,这样关起来,要是受不住惊吓,小命真要是没了的话……”
    宁国公冷冷的一眼扫了过去,吓得太医立刻闭口不语。
    宁国公这才道:“真要有了孩子,也不能留。”等下了聘成了亲,最快也得四五个月,到时候半年不到就生了孩子,别人还不得怀疑?
    要是匆匆结了婚,少不得引人猜测注目。
    婚前有孕这等丑事,不能发生在阿净的身上,更不能发生在他要袭他爵位的宁国公的嫡孙身上!
    昨日里,她只是高兴过了头,没有想到厉害罢了!
    宁国公要处死落音,自然是要将她关在牢里了。
    西煦不放心,也跟了过去。
    等到了地方,落音进了牢房,东阳看落音一直面色平静,怕她被吓傻了,忍不住道:“你要是害怕的话,就躺着睡一会儿,睡着了就不害怕了。”
    “我不害怕。”落音淡淡的道。
    她越是这样平静,东阳就越是担心她,很不放心的看着她。
    落音见此,对东阳笑着道:“我真的不害怕。”然后她又转了头,对着一旁的西煦问,“你觉得我害怕么?你能看出来我害怕么?”
    西煦摇头,东阳瞪大眼看着落音,像是在观察她是不是被吓傻了一样。
    落音无奈的摇头,问他:“你不觉得国公很奇怪吗?”事情发生的突然,她一时没明白,路上的时候,就想到了诸多疑点。
    “哪里奇怪?”东阳疑惑的接口问。
    “国公经历了周未的战乱,才成了乾国里比侯更加高贵的公,他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是个糊涂的?
    如果我真有了孩子,他听了我的解释,怎么可能那么武断的就断定太医的话是对的而我的话是错的?怎么也得让人来再探一探脉,可是他没有。你不觉得这点很奇怪吗?”
    西煦在一旁根着点头,他刚以为是国公气着了,现在想来,国主就算再生气,也不可能这么武断。
    “那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东阳不解的问,西煦也是不解。
    “因为他想要将我关起来啊!”落音答道,这是这件事情的结果。
    “那他为什么要将你关起来?”东阳更不明白了。
    “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将我关起来。”落音叹气,寻了个草垫子坐了下来。
    “你就不害怕国公真的将你杀了吗?”东阳蹲了下来,好奇的看着落音。因为她的淡定平静,他原来沉重的心也跟着轻松了起来。
    “他听了我有孕的事情一点都不吃惊,可见早都知道了我与池净的关系。惹的池净犯病也有我的责任,以国公的脾气,要是放了别人,早仗毙了。可是他刚开始的时候,也只是让将我关起来,可见他是忌惮我的,因为真要杀了我,他对你家公子不好交待。所以说,就算要处理我,也要等池净醒来了再说,在他没醒来之前,他杀我的可能性很小。”落音随手在草垫子下抽了根稻草来,边无意思的揉着,边说。
    “那你说,那个太医是被谁收买的?他对国公很是忠心,很难收买的。”西煦本来站着听,听到最后,也蹲下去问落音,东阳也是疑惑的看着落音。
    忠心吗?
    落音将稻草咬在了嘴里,想了一下道:“为什么就不能是他听国公的话来陷害我,而一定是要被人收买的呢?”
    两皆是吃了一惊,不置信的看着落音,异口同声道:“国主为什么要来陷害你?”
    落音莞尔一笑,抽掉嘴里的稻草,笑着道:“呐,咱们这样想来。假设太医真的是国公指便的,那就能解释清国公为什么不听我的辩驳,而直接将我关起来了,因为他知道我就是冤枉的,又怎么可能让我自证清白?!
    如果太医是被人收卖的,他明知有疑点还是关了我,那就说明他任着这件事情发展,或者是想借这件事情将我关起来达到他的目的,或者是想借着将我关起来查看出对他忠心的人被何人所收卖,好将那个有本事的人除去。
    至于太医没有被任何人收买,我觉得他误诊的可能性非常低,要是听了我的辩驳,应该面有怒色,气我对他医术的不信任,或是心下担忧真出了错,而要求复诊,可是你们没有发现他的神色很是平静吗?好像早就料到这件事情一样。所以这点说不通。
    我或许有了池净的孩子,但最多只是半个月,而不可能是三个月,一个有经验的太医是不可能误诊的,就算是误诊了,刚才我已经解释过了。
    综上所述,国公要的结果就是将我关起来,才不管有没有被冤枉,至于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也猜不出来。”
    “可是……”东阳迟疑道,“国公就不怕你真的有了身孕……”在牢里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将小命保不住。
    落音知道他想说的是,要是真的有了孩子,宁国公就不怕她受惊之下流产吗?
    她沉默下来,有些凄凉的笑了笑,低声道:“或许国公他,根本就不想要我这个孩子。”
    “这怎么可能?他昨天还那么高兴!”东阳吃惊道,不喜欢落音如此怀疑宁国公。
    西煦却是默默不语的听着。
    落音抬起头来看着东阳,目光清亮无比:“你也说了,那是昨日。昨日一过,他冷静下来了,就不想我这个孩子了。”
    “这不可能!”东阳激动的站了起来,低下头看着落音,气愤道,“公子他是要娶你的,这孩子生下来就是嫡出,这可是公子的第一个孩子,国公日日夜夜昐着公子成亲,怎么可能不要他?”
    落音觉得跟东阳无法勾通,不想再说了。
    沉默了一会儿,看东阳还是气呼呼的,想来宁国公在他心里位置很重,落音又觉得不甘,站起来盯着他的眼睛道:“身为一个长辈,一个爷爷,国公的确没有道理不要这个孩子。可是你忘记了一点,国公他不只是一个爷爷,他还是宁国的国主,是乾国的公主!
    所以他不能容忍池净身上出现任何一个污点!
    而我的孩子,就是承袭他爵位的那个人的污点!”落音字字铿锵有力,说完自己心底里也是有些生气,微微的喘着气。
    为什么她会这么的想呢?
    因为不难看出,池净他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啊!
    他宁可忍到二十五岁,也非要等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不愿意将就强求自己,难道不是吗?
    别的贵族妻妾成群,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他,他却从来不被影响,如此洁身自好,难道不是吗?
    就因为她问了他一句身体受不受得住,他就在床上发了狠的欺负她,非要向自己证明他身体很好,难道不是吗?
    他做尽善事,从不为恶,修身养德,成了宁国人人爱戴的公子,从侧面来说,难道不是爱惜名声、追求完美吗?当然,不是说这样就是错的,只是这说明了一个问题。
    从小被爷爷养大的池净,一定受到了宁国公的影响,所以宁国公这个人,是个惜名而又追求完美的人!
    池净在大父喜欢她这个孩子,可是宁国公不会!
    就从第二日,夏言她们依然不知道她有孕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
    东阳心内大震,张嘴想反驳,却是说不出话来。
    落音笑着问他:“昨晚我走后,国公对你们下了禁口令了吧?”
    东阳愣愣的点头,落音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神情,笑着对东阳说:“既然如此,我也给你下个禁口令,今日咱们的谈话,一个字也不要说出去。”
    “为什么?”东阳还处在刚刚思维里,直接问。
    早已跟着两人站起来的西煦叹了一口气,拉了东阳一下道:“因为国公不会喜欢一个能猜透自己心思的孙媳妇。”
    “那现在怎么办?”东阳问。
    落音想了一下道:“府里、宫里、城里,无论哪个地方有什么流言或动静,你来告诉我就行了。”
    东阳点头,他在这里待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就与西煦出去了。
    上了车,西煦叹道:“我终于明白了。”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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