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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二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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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国主是哪位,说不得我是认得的。”池净在这时问,从腰上解了牌子,扔给了对方。
长枪队长一听池净这样问,立刻小心的接过了池净扔过来的牌子。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身份定然是个贵族了!
他拿过牌子一看,果然是贵族通用的身份牌,面色立刻变的恭敬,抱拳行礼道:“在下失礼了,只是看你们深夜赶路,才觉蹊跷,是而才让人放箭,得罪之处,还让见谅。不知您是?”
池净呵呵笑了一声,不答他的话,却是对着怀里在落音道:“你看,他嘴上道着歉,态度恭敬,却不说自己是谁,也不放行,实在是信不过我才这般。你说我该不该怪他?”
落音扫了两下的人一眼,很是配合的答着:“你这牌子是最常用的一种,又没刻名字,是可以偷来得,人家办事小心,自然要怀疑你了。不若,你将能证明身份的牌子拿出来?”
“那可不行,咱们这次是办私事出来,怎么能让人知道了身份去?”池净跟落音一唱一喝。
“那可怎么办啊?说不清楚,人家可是不会放我们走了呢!”落音此时的心已经定了下来,知道是误会同,佯做发愁的样子,很是苦恼的道。
池净也是皱着脸,骑在马上看着对方。
长枪队长被落音两人戮破心事,有些尴尬,再一想,这两人一看就是很聪明的,倒也干脆,这样倒也好处理些。
长枪队长心里一考虑,拱手问池净:“既然先生是贵族,可知如今咱们国家里有几个封国?”
池净淡淡答着:“咱们乾国北有厄奴,西有冷与锦竹两族,西南有魏国,东与南临海。分封的同异姓的诸公侯国,东有毛、吴、宁三国,东南有农、楚、越、秦、宋五国,南有南有燕、湘、郑、赵、穆、齐、韩七国,西南有陈、襄两国,西有安、朱两国,西北有翼国,北有夏国,东北有卫、高两国,共计二十三国。
其中同姓诸侯国有吴、越、楚、湘、朱、翼、夏、卫八国。异姓诸侯国有高、毛、农、宋、秦、穆、赵、郑、韩、齐、陈、襄、十三国。公国有燕、宁、安三国。
不知我说的可对?”这样答着,心下却是奇怪,看他问话的样子,怎么像是他们要找的人不是乾国的人,对乾国不太了解的样子。
长枪队长一听,心下更是信了几分池净的话。只有参与政事的贵族才会对国事了解的这样清楚,一般封国里的白衣,只对自己的封国了解一些,最多也就知道邻里两个封国是哪个,哪里会对国家这么了解?
“那么,各国的丞相又是谁?”长枪队长有意考池净,又问他。他要是能将这个问题答上来,那他就信了他七分了。
“王国的丞相是王先生,三个公国的司丞相分别是沙先生、师先生、白先生,其它的侯国里,吴国是陆先生,越国是……”池净一一的答着,侯国里第一个国相他其它很了解,但是他并没有全部答出来,只答了十一个,其它的五个记不太清,三个答对两个答错,另外两个记的模糊的也是答的一个对一个错,另两个则是完全记错了。
其实,这长枪队长自己都不完全清楚二十三国的国相是哪些个,可是他知道的池净答的都是对的,除了池净说不太清楚的那几个,他觉得他说的应该都是对的。
为了进一步难,他又考了池净两个问题,最后确定了池净的身份,一挥手,让前边的人放行。
此时天已经亮了起来,池净却是坐在马上不动。
那长枪队长暗想,这人定是遇错了,不然真要是他们要抓的人,早都急着走了,哪里还想得起来要牌子?于是恭恭敬敬的过去,将牌子递给了池净。
池净接过来放进袖子里,依然不走,落音看他这个样子,故意问他:“怎么还不走啊?”
池净低头捏了捏她的鼻子,对她笑道:“说挡就挡,说放就放,他们当你相公是什么?要不是我功夫高,差点都箭杀了我们,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说法不成?”
什么相公!落音被闹的不好意思,伸手在池净身上打了一下。
长枪队长一听池净这样说,心底里的怀疑彻底的没有了。看他这闲的,明显还是不准备走了,那犯人急着逃命,又身上受伤,哪里有时间跟他们这样耗?
不过,他却是头疼了。
这实在是他冒犯了,远远的看着来人骑马而来,又气度不凡,是以给误会了。
“先生,我是王国的士兵,今日之事,还请你原谅则个。”他说着,拱手低头行礼。
池净不应他,只是对着怀里的落音道:“这要是在咱们封国里,敢有人这样对我,早就将人仗杀了。你说,我该不该给王上上奏,寻个说法出来?”
这话,立时吓得长枪队长一身的冷汗,连忙跪下道:“今日实在是卑下的不该,求公子恕罪。”在自己封国时,敢随意将人仗杀的,也就各公侯与其子孙了。各公侯国的国主非诏非允不许出封国,这人定是个公子了。
如今,王上与各公侯国的关系不太好,说不得会有人谋反,要是因此惹出了什么事,他死十次也担不起。
池净脚一勾,将长枪队长腰上挂着的刀就挑了起来,拿在左手里道:“这把刀就当赔罪吧!”
落音在一旁催促:“快点走吧,我都饿了。”
“乖!”池净在落音脸上一亲,双腿轻击马肚,放回了棍子,拿起鞭子一扬,驾着马就走远了。
长枪队长这才回了神,转过身看着远去的马儿,愣愣的站着。
这,这简直是强盗啊!
他的宝刀,就这样的被拿去了!
左右两边的小队长都围了过来,小心的看着他,一个轻声的问:“大队长,这……”
“这什么这,快追啊!”长枪队长这才回过了神来,那可是他家传的宝刀啊,本来着出来只是为了炫耀一番的,没想到竟然就被人这样的给拿去了!
只是他实在没有想到,有人能做出如此土匪的事情来!
其他人一听,看着只剩一上小蓝点的人影儿,连忙被人给喝住,大喝着:“站住!”如此霸道无礼又带着嚣张的人,莫不是燕国公的长公子?
等行的远了,落音回头笑看池净,调侃着说:“这下好了,我可遇到土匪强盗了!”
乾国的大臣,此时还是文武不分的,但凡是文人,都是会武的,但是会武的人,却未必懂文,所以一般识字的人,身份都极高。
这是历史的限制,同中国古代一样的,所以那人怕也不敢追过来,只是池净怎么故意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一副轻狂的样子啊?
“他们都见着了我们,要是传了出去,对你名声可不好。”落音有些担忧的说。
这个朝代的人极为的看重名声,由官员还是承袭制和举荐制就可以看得出名声对人生的影响了。一个风评不好的人,再优秀也难以做官。
池净亲她一下,放在现代那是司空见惯,路上连注个目都懒,除非你在那边热吻,还能吸引人的视线,可是放在这里,可是浪荡不羁的表现。
“放心,我换了衣装的颜色,又改了肤色,你也化了妆,真看清我们的不过就是那个带刀的长枪队长,不可能将我们的相貌给画出来。
而且我现在还在客栈里休息,明天依然会在客栈里休息,别人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再说了,燕国的公子最近这些日子北上,刚好不见了人影儿。”池净轻声的安慰落音,让她放心。
落音听了最后一句终于明白了,他这是故意误导别人啊!
走了一段路,他们下来吃了些东西,然后向西而行,等到中午的时候,池净慢慢的放慢了马,低头向着路边看。
落音奇怪,也跟着向着路上看,可是什么也没看出来,就问池净:“怎么了?”
池净低声道:“有血迹。”
“怎么办?”落音低声问。
她原本是近视眼,其实她们四个里边,她与阳光都是近视,只是来了乾国以后,长期的中药喝下来,在现代里除了手术不能治好的眼疾,竟然就在乾国被几个月的中药吃好了!这让落音在佩服之余才起了学医的心思。
她视力虽然是一点五,要站着看也能看清,可她身上没内力,马又行的快,根本就看不清,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心里有些担忧:“我们不要管了吧。”
好奇害死猫,刚遇到危险的她不想惹什么麻烦,如今还没有和东阳汇合,池净一个人带着她可是个累赘,她不能让他冒险。
池净不应,只是放慢了马,地上的血迹越来越多,已经凝固,落音看的担心,对池净道:“该不会是前边那些人要找的人吧?”
“不知道。”池净应着,还是低着头,怕落音担心,就安慰她道,“王上让人来找的东西,或许挺重要的,我们去看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担心的是你,不是我。”落音说着实话。按张伯的说法,池净每年至少有六个月的时间都要躺在蹋上,刚刚他又动了内力,要再遇到什么事,怎么应付啊?
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话,却是听得池净心里舒服极了,笑着道:“外人都当我身子虚不懂武,就算少有几个知道的,也当我因身体不适不能动武,其实这只是个假相,并不是这样的。”
落音点头,这是收敛锋芒,她懂的。
行了一阵,血迹又慢慢的少了,最后都不见了,这样也追不下去了。
池净虽然好奇,可断了线索,也不会刻意再去找,又策马行了一会儿,到了一条小河边的时候,他就带落音下了马,牵马过去喂水。
他走了两步,回头见落音走路有些不对,猛然想起什么,心下一疼,手上一拍马身,让它自己去喝水,他则是拉住落音低头认真的看她:“磨伤腿了?”
“有点疼,没关系,习惯了就好。”落音笑着安慰。
池净有些懊恼,拍了一下自己的头闷闷的道:“都怪我,想着你身体要比一般女子好些,又会游水,所以就认为你应该也骑马,没想到却是忽略了这一点。”
落音只是笑了笑,并不介意。
“我看看。”池净拉着落音在草地上坐下,就要去脱她裤子。
落音吓得连忙按住池净的手:“在外边呢!”说着就向着四周张望,只见河边一片绿草地上,开着一些不知名的各色花儿,在风中摇曳着。
青水碧草,春花灿烂,阳光明媚,风景很是美丽。
“没人,放心!”池净劝着落音。落音见扭不过他,自己也觉得疼,只好任他解了外衣,脱了裤子看。
池净只见落音双腿内侧有些红肿,还有些地方被磨破了皮,虽然没有血丝,却是流出一些透明的水来,心下疼惜,将她只到了腿根的贴身小裤腿向上卷了卷,很是心疼的问:“疼不疼?”
“疼。”落音也不做作,特别的老实。
“傻子,疼怎么不说?”池净轻轻在落音身上拍了一下,责备的看着他。
“从来没有人管过我疼不疼。”落音笑着道。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了忍耐,习惯了独自承受。
池净被这句话说的鼻子一酸,心里的宠惜上涨的满心都是。她该是经历了多少次的疼痛,才能如此习惯?
“以后疼就要说出来。”池净捧住落音的脸认真的道,“有我呢,嗯?”
落音笑着点头,池净拍了拍她的手,温柔的道:“我去给你拿药,等着。”
他起身,一回头,看到河边的情景,意外的瞪大了眼。
落音察觉有异,跟着看去,只见河边,一个人正骑在了池净的马上,扬起鞭子,就驾着马向远方跑去。
这是,偷马了?
难不成,刚才她与池净的事都被那人看到了?
想到这里,落音的脸腾的通红,忙屁股一抬,提起了裤子来。
池净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才愣了一下,回了神一吹口哨,那马就又跑了回来,只是当看到马上的人时,两人都吃了一惊。
☆、074:章节
这倒不是因为这人认得,而是因为这人的容貌。
随着马儿的靠近,他转过头来看他们,神色戒备警惕,一双黑玉般的眼里带着隐隐的杀意,那眸色深深如渊,像是有着一种漩涡一样能将人的魂儿给吸进去,落音只觉自己像是被卷了进去,直直的拉向了深海底。
好精致绝美的人儿!
还未看清相貌,落音就有了这样一种强烈的感觉。
细看之下,才见这人未束冠,黑发如丝如瀑的披在身后,衬着一身褚红的衣衫,更显肌肤白净通透,是种琉璃般的透明,有一种惊心的视觉冲击。
他长眉大眼,密睫卷翘,琼鼻小巧,樱唇粉红。那一张脸上面部线条柔美,眉眼唇鼻无一不精致,无一不完美。
落音吃惊了,意外了。
从来都知道池净的相貌人间绝美,却不想这世上,竟然还有人能和他一较高下。
若说俊美非凡的男人能得十分,那么池净算上三十四十、五十六十都不为过,他的容貌气度,风华才情,是世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可只一眼,这人就与池净了相提并论的资格,虽然不及他的得分那么高,可是他绝对超过了十分,属于二十分的范畴了。
不说风华气度,单是容貌,就已经够得上六七分了。
若说池净是不染红尘的谪仙,那么这人就是通透纯净的水晶。
池净也是吃惊的,除了王上沈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到容貌这般美好的男人,若是换了衣装,怕是能扮做女儿家了。只是他身上的气质,却明显的是个纯男人的感觉。
池净抬头去看落音,只见她眼里有欣赏,有惊艳,想起以前她就这样直直的看着自己,心里立时就冒起了一股酸味儿来,让他心里极不舒服。
池净拉了一下落音的衣袖,淡声的问:“是不是长的很美?”
落音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红楼梦》里王熙凤见秦钟时的一句,嘴里不知道怎么的就道了一句:“快要比得上了。”
池净气息一滞,没有想到听到这样的话,伸手就握住了落音的手,稍微用力的捏了一下。敢当着他的面这样看别的男人,还是长的这样好看的一个男人,真是……可恨!
落音这才回过神来,看到池净神色有异,想着他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再一想,池净并不是多注重自己容貌的人,只有女人会在容貌上做比较,应该是她多心了,他应该只是提醒她不要失了礼数。
落音此时已经从对方的容貌带给自己的意外中回过了神来,一想也没有什么,这世间再好看的人,也都是人生的。既然是人生的,有别的人长的好看的人也算是正常。虽然这人很美,但真正说起来,这人与池净还是差了明显的一个档次的。他身上没有池净的那种风华。
鼻里隐隐的闻得了血腥味,落音巡视了这男人一眼,也没见他身上有什么伤口,回握住池净的手道:“这人像是要偷我们的马呢。”
“那你说怎么办?”池净发问。
他心里此时已经调整了过来。
但凡是人,都喜欢见到好看的事物,落音的神色反应也很正常,只要以后不再相见,总是会忘了这个男人的。况且,她也说了,是“快要比得上了”,容貌这种事,一次比不上,就是一辈子比不上。
在她眼里,他还是最俊美的男人,不会让别人分去了她的注意力。
“我也不知道。”落音摇着头,见那男人依然俯在马背上,盯着他们看,却未有动作,像是累极,接着道,“他看起来像是受伤了,我们要不要帮忙他?”
“他大概才是先前拦住我们的那群士兵要找的人。”池净猜测着,却是察觉到了对方的神色瞬间变的凌厉,不在意的笑笑道,“我们要帮,也得别人愿意我们帮啊,不然还以为我们有什么企图。”
落音摇头笑着,否定了池净的想法:“他连跑都没有了力气了,就这样的被红玉带了回来,哪里还有半点的力气?怕也是强弩之末了。”
“可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示弱,怕我们泄露了他的秘密,想要杀了我们而绝了后患,好纵马而逃?”池净偏头,疑惑的问。
“唔,这倒是个问题。”落音也点着头表示肯定他的想法。
两人一唱一和,马背上的红衣男子迟疑的看着这面前这两个人,一段话下来,已经让他有了心惊的感觉。
这两人个看衣着像是贵族,只是这心思真是太过细腻谨慎。
他原本被人一路追杀至此,到河边来饮水,不想天无绝人之路,休息时竟然看到了来了一匹马,眼见着两人光天化日这下,做着苟且之事,他便想偷了马而逃,没想到,眼前这男子驯马之术极精,竟然能将马给唤回来。
这一点是他的失误,可他也想着将计就计,趁此斩杀两人。
不想,见到两人的容貌却是让他惊住了。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过容貌胜似他的男人。
在他想来,这在天下间,也只有传说只的宁国公子可以胜过他了,只是那人肤白如雪,一身霜衣,而且也没有眼前这个人看来康健,只是不知道是哪里的人。
就这一怔中,最好的刺杀时期被他错了过去,再听得两人的对话,也不知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还是精于推算,预估到了他动手的可能,但是无论如何,他已经不能轻举妄动了。
“我们还是救他吧,早早让他走了了事,不然那些讨厌的官兵追过来,可是很麻烦呢。”落音虽然不知这人犯了什么罪,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人不是十恶不赦的的人。
“就是!”池净极为的赞同,点着头。早早走了早早好!
“在下独孤清,会点医术,帮阁下看看吧?”池净一抱拳,就给自己起了个名字。
落音在一听着,笑的温暖。
真是好江湖好侠客的名字啊!
让她想起了令狐冲。
她也跟着笑,并不报名字。虽然是在外边,可是女孩子家的名字,是不能轻易示人的,这与处没处在江湖没有多大的关系。
一个初见面的人而已。
“这是内子。”池净捏了一下落音的手。
落音见池净这样介绍自己的身份,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却突然想到,刚才这红衣男人怕是远远的看到过他们两人的身影,怕是有所误会了。想到了这时,立时脸红无比,低着头只说了两个字:“蒋真。”
她亲生父亲姓蒋,而她已经决定做回真正的自己,所以才有了这个名字,只是不知道池净的名字是随口而来,还是有一些原因。
红衣男子并未向两人介绍自己的名字,显然还是有着极深的防备,他只是慢慢的直起了身来,然后落音与池净都惊讶的看到了他的怀里,竟然抱着一个孩子!
那孩子,也就一岁多的样子,长的精致无比,面貌上和那红衣男子有着五六分的想像,显然是血亲,只是就不知道是爹爹还是舅舅叔叔或是哥哥类的人物了。
池净拉着落音后退几位,才过去扶着红衣男子下了马,给他把了脉,见他身上受了多处的伤,又脱了他的衣服检查他的伤口,有些皱眉的对落音道:“你带针了没有?”
“啊?”落音意外的问,难道要缝和伤口?
“没……”她一个带字正压在了喉间,想起了自己的荷包里有着备用的东西,不由掏了出来,穿针引线,走过去问池净,要我帮忙么?
“身上有箭头,要取出来,血我有办法止住,只是要缝各伤口,又不能消毒,怕是会感染发热。”
“总要取出来,不然伤口也会化脓的。”落音走过去,蹲在池净旁边,打算和池净一起救人,可是看池净向她要针的意思,不由问,“你会缝针?”
这问的池净有些沮丧。他哪里会缝针!
可是要救这个人,定要缝针,他身上的伤口太大了。可是,他宁愿他死了,也不乐意落音看到这个男人的身子。
于是,神色便有些不乐意了。
落音明白了池净的心思,在这个时代里,放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乐意自己的未婚妻见别的男子的肌肤,那是极失礼的一件事,好像比起现代里老婆跟别的男人约会还要严重。
她将针递到了池净面前,轻声道:“我只当自己是大夫,当她是病人的。”
她的意思很明显,池净要是愿意,她就给对方缝针,要是不乐意,她就不缝了。
池净不做声,落音就知道他同意了,起身从马身上解下包袱来,蹲下身打开,找着要用的东西和药物。
落音拿了一个手套放到了他的嘴边,笑道:“你咬着这个吧,这样的话一会儿拔箭头时就不会太痛了。”
红衣男子看了眼落音,却是转过了头不理她。
嗬,这还跟她较上劲儿了!
落音不禁气恼,这可是为他好啊!
不识好人心!
池净见他不领落音的情,用上使了内力在他伤口上一推,红衣男子吃痛,“啊”的一声,就大叫了出来。
☆、075:吃醋
落音忍不住抿嘴笑了笑,看到一个沾着血水的东西从他身体里射了出为,掉到了草地上,是个箭头。
池净伸指在他身上点了几处,至了他大半的流血,落音拿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和针,跪伏在地上,认真的给他缝起了伤口。
红衣男子惊疑的看着池净,又见了看落音,眼睛瞪得大大的。
点穴止血,这种传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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