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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二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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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名医束手无策的事,她竟然有办法?
不会吧,这落音,到底时何来历,竟有这等本事?!
池净也高兴,对着落音笑了,笑容一瞬间纯净明媚如孩童,灿烂的让落音觉得像是满世界的花儿都开了一样,刹那间晃花了她的眼。
她也跟着笑了,此时才松了一口气,高度的紧张之后,放松下来竟是无比的疲累。
池净见她困倦,就劝道:“落音,回去休息吧。”
落音一想,自己在这里,就算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办法,就点头回去,睡觉去了。
池净输了血,两个小时撑下来,也已经累到了极点了,吩咐张伯照看师天,自己也去休息了。
张伯连连点头,助神医救人,他可是倍感荣耀。
在张伯心里,已经将落音当成了医术高超之人,熬熬药照顾人这种小事,自然不能再劳累神医了。
张伯熬了药,给师天灌下去,守着人照顾。
师天直到快中午时才醒来,感觉仿佛以前的事如昨世一样漫长,问了张伯,知道是池净救了他,就住在中院里,非要立刻去谢他。
他刚醒身子正虚弱,却这般坚持,张伯无奈于他的固执,只好带他去了。
池净此时已经起来了,吃了饭刚上了蹋,看着眼前对他行中礼的师天笑道:“这次救你的可不只是我,还有落音。”
师天不知落音是谁,可既是救了他,自然是要谢的,就问:“那不知落音姑娘在何处?”
池净知道师天是个重情义的人,下了蹋,笑着道:“我可得亲自带你去看一下这神医。”。
两人刚出了门,池净正要向着西南方而去,远远的就见落音从西厢南边的耳房里出来了,他侧头正要对师天说话,却见师天已经呆在了原地,看着前方缓缓而来的女子,怔怔的唤道:“师父……”
☆、【013】:落音,一会儿给我沐浴
池净耳力极强,师天的声音虽然很低,他却是一耳就听见了。
落音、魏国,师天、魏国香玉楼、魏王昊铭,师父……
脑子里将这些事情瞬间串了起来,池净一把按住了师天的手,温雅的淡笑:“落音一直在我府里做事,你不要见着个人就乱认亲,免得吓着了她。”
师天一怔,看了一眼池净,却见他琥珀色的的眸子微深,一道极为异样的光从他的眼底一闪而逝,他察觉到了什么,却没有明白,也没有时间去弄明白,只是快步上前,细细的看着落音。
她虽然没有他记忆里那么瘦弱,人却不会认错,可她一年前还在魏国,怎么会一——直——在公子的府里?
他疑惑的转过头以眼神询问池净,又再转头去看落音。
落音微微皱眉,对面前男子毫无顾忌的直视而不悦。虽然她不在乎被人看,可是在这个时代里,这种赤果果的视线就如同现代里盯着女人身前的咪咪看一样,是一件极为失礼的事。
“你……你不认识我了?”见着落音陌生的眼神,师天试探的问,小心谨慎的样子,像是怕自己一个大意,面前的人就飞了一般。
忍下不高兴,落音对着池净行了一礼,才对着师天笑道:“怎么会?我昨日才给你医了病,今日要是忘记了,岂非不长脑子?”
师天微微张了张嘴,看着落音的样子丝毫不做假,心底里奇怪,不过他先将疑惑压了下来,而是对着落音施了一礼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不言谢,以后有事但请吩咐。”
落音被他正经的表情逗的捂嘴轻笑:“你快别谢我了,这次可是公子拼了性命的危险来救的你,与我关系可不大。”让她救人的是池净,她还的是恩情,而且血还是他的,这谢,实在是谢不到她身上。
池净笑容干净,见师天施礼,忙扶了他起来:“已经救了一次,这次再不救,岂不是前功尽弃?”
落音心头一跳,有些讶异的看着池净。
他……
一回想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就已经回过了味儿来。
她刚那样说,从另一个角度听起来,像是指输血救他之前,池净救他的那件事。而池净这两句话,是点明了自己施援手不止一次。
她细看池净,这公子面容精美,眉宇清隽,神态间那种淡泊以及白净滑嫩不似真人的肌肤,总让他有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意味。见他神色无异,她心底叹了口气。他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她就想的那样远,自己果然是个俗人。
师天有些愕然,对着池净行了一个中礼,却是沉默以对。而这种沉默,其实是最沉重的承诺与应允。
“大冷天的,还是快进屋里歇着去吧,怎么都跑了出来?”落音抱着个手炉,见池净空着手,将自己的手炉递给了他。
池净不过是为了陪师天才勉强下床,此时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多少,他对着落音笑着摇头,向着房间走去,出口的话极是体贴:“女孩子家总是怕冷些,你用吧!”
这话要是放在对身份相等的人身上说,倒没什么。可是她是下人,他是主人,他这无微不至的毛病要是改不了,怕是府里宫里与他接触过的女子都要将一颗心挂在他的身上了。
叹了口气,落音很是遗憾的道:“本来还想讨好公子,想着你月钱多发我一串,或是赏钱时多赏我几文的,如今看来竟是奢望了。”他这身子刚失了血,正是怕冷时,跟她逞什么强啊!
这听起来是为了月钱,实是关心他。只是如此一说,池净倒是不好不再拿着,笑容缓缓绽开,从落音手里拿了手炉,不再多言。
等池净回了房上了蹋,落音又回去了。她跟回房里,不过是怕他万一一个体力不支,万一宁国国主着急之下查到她身上来,就不好了。所以公子的安全就是她的安全。
等落音一走,池净经坐与蹋上,正经的直视着师天,认真的道:“净有一事,要请你原谅。”
师天忙坐正身子,答道:“不敢。”
“我救你,其实是对你有所求,这有私情在里边,你其实不必道谢。”池净的声音,永远是不急不缓的。
师天一诧,笑了开来:“公子哪里的话,你有什么事但请吩咐,我定当尽全力。”有所求又如何?这不能抹去了救命的恩情。
“我曾听说,你拜香玉楼的一个姑娘为师,那么应当对那边的情况比较了解。我想问你,香玉楼的东楼瞬间成为废墟的事,你了解多少情况?”这件事对池净很是重要,是以师天一醒,他就问了。
原来竟是这种事情。
师天想了一下,才道:“我虽然去过香玉楼好多次,关于此事知道的却是不多。那次事,死伤的人很多,就算活下来的,也尽被魏王杀了。”他在这里停顿了一下,才道:“其实活下来的只有我师父一人,我原以为她死了,后来才知她被魏王俘虏,正是因为去救她,我才被魏王抓住的。”
只有一个人被魏王留了性命?!
“你师父与魏王是什么关系?”池净又问。若没关系,那么这人十有*是香玉楼爆炸事件的主角了!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不过两人好像认识。”师天沉吟着,他当时,只是想从师父那里学得好的剑招,一门心思都在了那里,哪里有闲心去管那个?
“那你知道怎么联系你师父吗?她人呢?”这一点,才是最关键的。香玉楼爆炸,他想要找的,也只是那个会制作炸药的人而已。而师天的师父,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人。
“我与师父认识的时间并不长,被魏王抓了后,到现在都过了好几个月,并不知道我师父如今如何,想来她一个弱女子,很有可能还在魏王手里,可是刚才那个落音,与我师父长的极是想像,陈了体型胖了些,性格活泼了一些,简直没有什么差别。”
说到这里,师天疑惑的看着池净。为什么公子,刚才阻止他唤师父呢?
池净叹了一口气,对着师天道:“你也看见了,若她真是的你口中的师父,如今却是不认得你,这其中当然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你贸然提起,对她不一定是好事。”
说到这里,池净有些担心,去年第一次见到落音时,要不是有张伯在,她的小命可就不保了。若师天所说为真,那她如今竟是忘记了自己的徒弟,这一年里,她身上十有*发生过什么大事。
可不管落音是不是师天所拜的师父,落音在他心里,已经是个带着神秘的人了。
两人又说了一阵话,池净问了关于香玉楼东楼爆炸的事情,也没再得出什么重要的消息,就让师天回去休息了。
他坐在房里,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想了半天,吃了饭后又继续想。
直到晚上的时候,他让人找来了落音,躺在蹋上道:“我身子无力的很,浑身都没劲儿。”
落音还以为有什么事情,竟然是这件事,就笑道:“过两三天就好了,公子这两天多喝些八红粥。”一般人失了血,也没他这么严重,看来他身子的确不比一般人好。
池净点了点头,困倦的道:“落音,一会儿给我沐浴,先让人备汤吧!”
☆、【014】:给公子洗澡(简介片段,求收)
备汤?
这备汤,其实就是备洗澡水,因为宁国处于乾国东南,此地人的说法,与乾国王都诺阳城的说法不一样。
落音心里疑惑的是,衣食住行春夏秋冬,这洗澡的事应该属于住的事情,应该是秋语管的吧?虽然说身为池净的婢女,只要他吩咐的,别人都会高兴的去做,可是这样是不是与她太过亲近了?
好吧,她就当这是上司要涨工资的前兆,所以才劳烦她。
备汤就备汤,还能怎样?
她这两天也摸出了规律来,春夏秋冬四个人是换班的,两人一班,一班是从早晨到下午,一班是中午到晚上。不过她们都有事忙,两个人同时在的可能并不大,但一天里至少都会有一个人时刻在池净的屋子里侍候。
落音出去了,直接在东厢北边的耳房里找到了正在歇着的秋话,笑着道:“秋姐姐,公子要沐浴,可平时这汤都是你备的,我也摸不着头绪,哪里有你来得明白利落,你还是快快让人备了吧。”
要沐浴,一桶水哪里够?她总不能自己去提水,谁知要提到何时?找平日里的那些小丫头?阎王好找,小鬼难寻,光看春说的样子,她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谁知道那些小丫头好不好说话会不会为难她?
所以找秋语才是王道。
秋语有些诧异,宁国虽然处于王都的东南方,可国都在全国的位置上来说,不南不北,勉强算起来也属于北方,气候并不如南方那样热,这里的人只有夏日才会日日沐浴,冬天里不出汗,并不是日日都沐浴的。
而公子因身子不适,沐浴会消耗他的体力精力,虽然每日里汤都会为他备着,冬日里也只是隔几日才用一次。
这怎么前天刚用过汤,又要沐浴?!
她心里奇怪,也不多说,动作迅速,很快就让婢女抬了水过去,在外室的浴桶里倒好,试好了温度。
落音只是在一旁跟着学,细细观察那四个抬水的小婢女,等弄好了的时候,笑着将放了衣服的漆盘递到落音手中:“公子既是让你备汤,你就在这里侍候吧!”
笑着说完,就转身离去。
其实这本该是她在一边侍候的,可是她没有春说那么大的心,虽然仰慕公子,却也知道公子不是她可以企及的,既然听春说说公子对落音有意思,她可不想去做个恶人,讨公子的厌烦!
落音看了眼漆盘里一身白色的里衣,见人都走光了,将之放在了浴桶旁边的物案上,只好去内室唤池净。
池净躺在了蹋上,对着落音伸出了手,见她不解,才淡淡一笑,无奈道:“我没了力气。”
落音吐了吐舌头,她根本就没有做过多少侍候人的事情,哪里像秋语那样,他的一个动作,就知他要什么?
连忙上前去,扶他坐起,拿了屐子①给他穿上。
池净借着落音的手臂,将身子上的一些力气放在了她的身上,随着她走到了外室里。
到了木桶边,他边解外衣边道:“将外衣理起来,放在右案的盘子里。”
落音原本见他解衣,愣了一下,听了他的话后暗道自己想多了。池净怎么说也是男人,怎么可能是在她面前脱光?是她自己想的太多了,他最多就是让他整理外衣而已。
接过了池净的外衣,她拿到了右案边,跪坐下去,将衣服叠整齐,放在盘子里,这一站起来,正要退出去,看到眼前的场景,一下子懵了。
“公……公子……”落音惊愕的瞪大眼看着她家谪仙下凡一般的公子,脑袋打结了。
谁能告诉她,这个在她眼前脱光了的流氓,是谁?
是谁是谁?
一定不是她家谪仙一般的公子!
他家公子没这么流氓!
她只敢看他的脸,眼光不敢有半分的游移,怕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池净依在冒着热气的浴桶边,衣衫解尽,脸色平淡如常,声音清澈流动:“落音,帮我沐浴。”
这一句,彻底打破了落音逃避的想法,证实了她不是幻视,这让她脸色腾的通红,愣愣的站在物案边不知如何是好。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这样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么流氓的话来!
怎么可以!
可是,正因为他的语气太过平常,太过自然,反倒显得他要求她做的是件简单的事情,而她要是不答应就是不应该!
也对,这些王子公子侯子身边侍候的,还不是预备着给他们暖床的!那么沐浴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虽然她并没有卖身给池净,可职责到底还是个下人,而池净身子太弱,怕是这样被人侍候惯了。
落音心里发苦,更是有着慌乱。
他被人侍候惯了,她可没有侍候惯了人!
她活了二十四年,可还是个处,哪里经过这阵仗?
一时竟是没了主意。
怎么办?
到底帮还是不帮?
不帮的话,就会换人。关键是,要是惹恼了他,说不定这个月就没有资金了。
帮的话……
其实帮的话,她也没有什么损失!
一想到这里,落音脑子开通了。
娘,你都不怕被人看,姐还怕看你!
美男沐浴,不看白不看,看了没白看!
激烈的天人交战后,落音终于战胜了自己,稳定心神,忍住脸上的热意,低身行了一礼:“诺。”
池净看着落音的神色变幻不定,一张掌心大的小脸通红,清弱中透出一股动人的秀丽,她人长的并不是多么美貌,也没有多惊人的丰姿,平日里顾盼间的那种淡然舒适的神采,如今已经被打破,洁白的牙齿轻咬着红嫩的下唇,安和平定从容不惊的气度也消失无踪,平日里那眸光总是干干净净的,如今已是满目羞意,闪避不及。
他心里只觉得有意思。
竟是这般害羞,没想到啊。
落音上前来,扶着池净的手臂,让他进了浴桶里,却见他只是站着,并不坐下,她直视着他的脸,无声询问着。
“头发。”池净清澈的声音传入到了落音耳朵里,她忙向脚边一看,只见浴桶边小案上的漆盘里,放着胰子、布巾、发带等物,是刚刚秋语准备好的,于是弯腰取了青白色的发带,解了他的头冠,将全部的头发结在头顶,用发带束住后,站在了一旁。
池净坐入水里,等了一下,没有见落音有动作,奇怪的转头看她:“怎么了?”
什么怎么?落音有些奇怪,看着池净等待的动作,突然就明白了,他说的帮他沐浴,可不是搓背那样简单!
那是搓全身啊!
他这是要全程服务啊!
天啊,杀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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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屐子:屐,ji,一声。一种无脚根的单层平鞋底的鞋子,室内用,相当于拖鞋。
亲们,修文了,加了第十二章,看过的今天请从第十一章中间看起,到第十二章未。
☆、【015】:落音,这儿也要洗(简介一)
落音真想转身走人,可是脚却定在那里,扎了根一样动不了。
是她想太多了吧?
他身体虚弱,不让人帮他洗还能怎么样?她不能歪想不能歪想……
硬着头皮,弯腰到浴桶边的小案上拿起了胰子,伸手撩起热水覆到他的肩背上,小心的不碰到他,然后拿胰子给他搽。这次,指尖不可避免的触到他的肌肤,那种突如其来滑嫩如软玉的触感直击心底,让她猝然一颤!
落音不禁郁闷,这皮肤,竟是比女人来的还要好,他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啊!
她强定心神,拿起布巾站他身后给他将漏在水面外的肩膀洗了一遍。
这时,坐在浴桶里的池净突然站了起来,并且转过了身去。
落音只觉眼前一晃,背对着她的池净已经站了起来,就见水面刚好到了池净的腿根,水面之上,两块凸起的白花花……
她愣了!
因为不防池净有这样的动作,在他转过身来时,她依然怔怔的盯着那里,于是,在晃动的水波中,在蒸腾的雾气里,她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热气直冲脸颊!
耳根烧到发烫!
这下子,她直接懵了。
僵硬的下意识的抬起头,掠过一片白净的雪色,她对上了池净那淡泊如水的眼神。
池净微微低着头,失力般一手撑着浴桶支撑着身子,看着眼前脸红如霞的女子,那般局促、窘迫,叹惜般道:“落音,你不要多想,我这是没法子。”
不要多想,不要多想……
落音心底里苦了!
对他而言,不过就是洗个澡,跟洗个衣服一样简单。因为他身体虚,没法子了才要人侍候。所以他在感觉到她的无措、她的困窘后,告诉她,不要多想!
可是、可是……
可是她也没有多想啊!
她只是、只是……
对了,她只是措手不及!
她只是没有经过这样的阵仗!
落音闭了眼,深吸一口气,在局促窘迫无措过后她已经回了神,于是快速拿起胰子,左右手同时上工,给池净冼起来。
眼观鼻,鼻观心。
她在心里默念没看见。
没看见!
没看见没看见!
她真的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没看见他白嫩的屁股,没看见他身前的兄弟,没看见他白皙的小腹,没看见他精瘦的胸膛,没看见他……
呜~
长针眼啊!
她哪里没看见?
她分明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啥真翘,那啥啥真粉嫩,那啥啥啥真结实,那啥啥啥啥……
……别想了!
清心咒,清心咒!
清心咒怎么念来着?
落音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心跳,让脸颊不再滚烫,此时已经完工了一半,正想着那腿应该怎么冼,是自己弯下腰去将胳膊伸进浴桶里去,还是让他坐下去将腿抬上来搭在桶边。
然后,这辈子,她第一次对池净有了最最深刻入骨的印象!
他那双手,如巧匠精工雕刻出来白玉一般的手,轻轻的握住了她的小手,引到了身下:“落音,这里也要洗一下。”
轰!
血冲头顶!
落音浑身僵直,瞪大了眼看着池净在心底道:流氓!
流氓流氓!
她心底里有这样一个想法,这样一个念头,这样一个词语!
脸颊火辣滚烫,心跳擂鼓砰砰,在迟钝过后她反应了过来,她家这仙般的公子做了一件怎样无耻的事情!
落音顿时羞恼不已,抬起一双被怒火染的明亮的眼,正要斥责池净,却在看到他的神色时,那怒气如同一盆炭火被泼了一大缸冷水,连滋滋声都没响起,就只剩几缕丝丝袅袅的烟雾了。
池净的眼神清明,表情平淡,神色间夹着些疲惫倦怠,并没有认真的看她,那手也是一触即松,就像是真的只是在引路、只是在说明一件事情而已!
他显然已经是累了。
她这时也记了起来,他刚刚的声音也明澈的,没有半丝的异样。
果然是我想多了么?
落音在心底里苦笑着问。
池净的声音,总给人一种干净到纯净的感觉,仿佛这种纯净存在于世便会被亵渎了一样,让人觉得他超凡脱俗,不应容于红尘。这样的人无论说出什么话来,都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就像是刚才那样一句话,那样一个动作,配着他清明的眼神、纯澈的声音、疲倦的神色,那样流氓一样的行为,却是变的天经地义一般自然了赶来。
落音受惊一般退了一步,想到自己的动作,脸色又通红了起来。她这反应也太迟钝了,事情都发生了才这样,反是显得做作了。
上身已经洗完,池净坐到浴桶里,把双腿伸长,将脚腕搭在浴桶边上。
落音又呆了。
这样的动作,将身形打成了对号,修长的双腿就是那向上一提的最长一笔……
薄薄的雾气里,那如脂如玉的肌肤被烫的微粉,光滑如镜的腿面上,滴滴水珠在柔和的光晕里顺势向下流去,跌落进了晃动的水光中……
靡丽诱人……
这是怎样一个魅惑了得!
落音忽觉口干舌燥,小腹内突然升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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