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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二嫁-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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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不满。
    连自己的儿子,都能给出这么好的答应,让君谨长叹了一口气:“这世上,他本该是我最嫉恨之人,却是恨也恨不起来。”那个男人,成全了他的一片痴心。
    君无双沉默下来。
    那个宁国公子,的确要比他想像中好了太多,也难怪母亲如此痴心。只是,那到底只是一个外人啊,在母亲心里却比他们这些亲人来得重要。
    他心里有些难受,上前抱住了君谨,安慰般道:“爹爹还有我和哥哥。”
    君谨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又抬指敲了一下君无双的头:“我们都有你娘亲呢。”
    白玉兰忙着给池净搜罗好东西,也顾不得君谨。
    至于那个今晚上榻的提议,君谨是想都别想!
    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他真要当天晚上,那才不得了。总得等池净走了之后,才能提起来。
    晚上。君谨果然去找池净。
    他没有直接进门,而是来到了后窗处。
    池净住的那一排房子,后窗外对着的是墙,窗与墙中隔着的是小乔木。
    他走过去的时候,本是想敲窗,然后得了应允再进去的,只是窗竟然是开着的。房间里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女子在亲吻,他一见之下立时侧目不视,皱着眉想,哪个下人这样大胆,竟然敢在主子的房间里做这等事,池净怕是没有想到自己的随官会有如此品性不端的吧!
    这个念头刚刚的冒了出来,君谨一怔,差点僵住,再也顾不得非礼勿视这点,猛然回头震惊的看着屋子里!
    他刚才看清了,那个男子穿的是白衣!
    白衣啊!
    这世上的贵族,除了池净与他小儿子,还有谁会穿一身白衣?!
    这一见之下,竟如同被天雷劈中了一般,睁大了双眼,震的彻底呆住了!
    池净,竟然真的是池净!
    他、他他!
    池净他竟然抱着个女人亲吻!
    他还没成亲啊!
    他不是君子么?
    他这到底是遇着了喜欢的人,还是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不对,就算他是遇到了喜欢的人,也不应该做这种事!
    若他是个欺世盗名、表里不一的,那,真是枉了兰儿一片痴情!
    君谨心里的愤怒刚起,又冒出了一丝心喜来。要是兰儿知道她深爱着的人如此不堪,怕是会失望了,她一失望,也不会爱的那样深了。
    这喜悦才充满了身心,又被接下来的想法给浇灭了!
    他空口无凭,就算说了,兰儿也不会信他,反是会以为他心生妒嫉而在诬陷池净!会觉得他品行不端,是个不堪的人物!
    刚才一高兴他都忽略了一点,池净是个心思极为缜密的人,他怎么可能不顾名声,做出婚前与人苟合的事情来?!
    他轻易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么他定是很喜欢怀里的女子,已经喜欢到了情难自控的地步。
    君谨无声的笑了,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池净啊,没有想到,你竟然也有这一天!
    多少年了?
    他以为那样高华的人物,是没有凡心的,原来,他竟也会动心么?
    落音被池净吻的气喘,双手攀着他的肩,想要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被池净的大手隔着腰间的衣服一摸,身上酥酥麻麻的提不起力气来。
    君谨在窗子外笑哭了,他看着里边的情况越来越过火,池净不但亲上,竟然都摸上了!
    这是那个君子般的池净么?
    这是那个厚德悯生的池净么?
    这是那个完美到除了患病就没有一丝缺点的池净么?
    他投入到都没有注意到外边站着一个人正在大方的观赏着。
    也对,门是关着的,这边窗口外是墙,也不会有人过来,池净又不会武功,怎么可能能注意到他在一边看着?
    落音好不容易挣扎出了这个吻来,面色泛红,伏在池净的身前喘着气,依着他着着。
    池净抱着她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声音暗哑,带着醇酒一般醉人的气息,低头看着落音道:“我们回去就成亲,好不好?”
    窗外的君谨一惊,池净竟然是认真的!
    落音心里为这个突然的问题一惊,身子僵住,从来没有预想到,会在这样的一刻里,遭遇到他的突袭。她脸上泛起了喜悦的笑容来,却是没有立刻答应。在这一刻,她心里突然就想到了昊铭。
    不过,这也是想了起来而已。她是希望嫁他的,不然也不会放弃昊铭跟在了他的身边。她故意为难他道:“求婚是要有鲜花,还要有钻石、黄金,还要跪地的,你有哪一样啊?”
    君谨更是被雷劈了一样,什么样的女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在他的想法里,只是池净真喜欢上了什么人,任何女人就是抛弃家族也会再所不惜!他已经成了众多女人心中圣洁一般的存在,嫁给他,都比住进王的王宫做王的女人来的荣耀!
    可是,竟然有一个女人,如此的特立独行!
    就算你心想着要鲜花、要钻石、要黄金,也不能这样张扬的说出来啊,不怕被别人误会为势力惜钱么?
    还还还、还要让男人给她跪着,古来至今,是听都没有听到过有这样的事情!
    “我都没有,可我有一颗爱你的心。”池净拥着落音,温柔的回应着。
    落音心里一阵感动,眼泪哗啦啦的就流了下来。
    爱她,他说爱她!
    爱她啊!
    这辈子,终于有一个人,会如此诚心诚意的对她说:他爱她!
    第一个,唯一的一个!
    这幸福来得太过突然,落音猝不及防之下,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池净掏出帕子来,为她试着脸上的泪水,轻声的柔柔的哄着她:“鲜花会有的,黄金也有会的,钻石我也会努力的让人去找,你若真想让我跪,那等成亲那一日吧!”
    乾国的婚礼中重要的一环,拜堂成亲,与中国人一般所知的不一样,夫妻之间,那是要三跪九叩的,任何人都不能免俗。
    池净这话,分明是耍滑!
    落音又恼又气,笑着在池净身上捶了一拳,却是破涕为笑。
    池净抱着落音坐了下来,轻声的哄着她,说着回国以后要做的事。
    君谨站在窗外,已经悄然擦了眼泪,心下已经不觉得落音有什么不一样了。能高兴的哭成这样,她与一般的女子,也没有什么区别。
    同样是逃不开池净的魅力。
    正想着是要走开明日再来呢,还是一会儿再出现。
    他有些嘲讽的笑了笑,池净有了心爱的女人,却是他的一大喜事!
    他有了爱的人,那他便不会再担心,有一日,他会抢走他的发妻。
    落音收了眼泪,觉得有些口渴,要去倒水,一起身,猛然看到了窗外的夜色下,微薄的烛光里,隐约的站着一个人影,心里一惊,吓了一跳,微微睁大眼看向了那里。
    君谨躲避不及,也没有再做样子,而是站在了那里。
    他有些讶异的挑眉,这女子,十*岁的样子,倒是比一般的男子还要来的冷静镇定,惊吓之下连一声呼喝都没有。
    落音伸脚踢了一下池净,脸色发红,很是不好意思。
    天啊,这个男人站在那里多久了?他不会都看到了吧?哪里来得男人这么没礼貌啊!
    池净跟着站了起来,看到了君谨站在窗外,笑着开口道:“君兄好有雅性。”
    一句话,就惹恼了君谨。
    他分明不是刚站在这里,池净应该猜到他都看到了,如此失德的事情被他看到,他竟是半分慌乱也无,好像他出现在这里再正常不过,反倒像是他没有做错半点事一般。
    而他一句含笑的话,却指出了他的失礼,不该撞见不该看的事还站在原地看个不停,反是他错了,他却没有半分错一样。
    这个池净,总有本事在无形中颠倒黑白。
    “不比你雅性高。”君谨回了一句,目光转到了落音身上。
    这女子,一见池净站了起来,就拉住了他的袖子,虽然害羞,却没有掩面奔逃,竟然连半分惊慌都没有。如此大方从容,实在难见,不愧是池净喜欢着的。
    落音一听这话,就明白君谨果然是看见她与池净接吻了,恼羞成怒,狠狠瞪了君谨一眼:“公子不用回家陪娇妻吗?”
    君谨被堵住了,这女子嘴还真是厉害。脑子也厉害,能看出来他是封国公子。虽然他们受封安国,可安国里姓君的人,不是只有他们一家。
    “我只要盯着宁国公子,便安全了。”君谨倒是毫不避讳自己感情方面的事,坦白道。
    落音不再说话,他管不了白玉兰的爱情,就只能来防着池净,也是爱的苦。她看君谨来像是有话要与池净说,就退了出去,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池净请君谨进来,与他相谈。
    隔壁里,落音一想到刚才池净的求婚,笑容就止不住,躺在榻上,抱着枕头滚来滚去,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这一辈子,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开心过。
    门被轻轻的推了开,落音以为君谨走了,池净过来,笑着从榻上跳起来要扑到他身边,看到来人时,脸色大变,惊惧的向后退了一步,一下子绊倒在了榻上。
    来人一身青玉色的衣服,脸上带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那雅致的身姿,在她的记忆里,除了一个人外再无二人。
    凉溪!
    落音惊骇。
    竟然是凉溪!
    那不是幻境么?

  ☆、114:章节

落音一时只觉得眼前发黑,连忙扶着头闪了一下眼,再向着前边看去,人却是一怔。竟然、竟然不见了……
    她有些迟疑不定,揉了揉眼睛,再看去,确实没有人。
    她拿起了一盏灯来,立时走到了刚刚看见的凉溪站着的旁边,也顾不得衣服会弄脏,跪下了去,脸几乎贴在了在地面上,看着凉溪刚才站过的地方。
    她好好的,就算是眼花,在如此高兴的时刻,也不可能就眼花到看到凉溪出现。再联想到凉溪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也许,她或许是真的看到了人了。
    如果他真来了,人是从外边来的,脚上多少会沾上一些尘土,她这一整天几乎都待在池净的房间里,这边的地板上应该是干净的,所以……
    落音呆呆的看着地面,身子一软,躺倒在了地板上。
    不用所以了,借着光线,她能看清眼前有着一双脚印,一双男人的脚印!
    落音只觉得身体发凉,脑子里只念着两个字:凉溪凉溪、凉溪……
    猛然间,眼泪就从眼眶里奔汹而出!
    如果凉溪是真的,那么她在池净起名为天地阵的阵法里所经历过的事情都是真的!
    他那样本土长大见惯了美妾的男人,竟然能接受她不干净的身体!
    是的,不干净!
    就算她可以不去计较昊铭,可以努力去忽视凉溪的凌辱,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她是不干净的。而池净不但没有任何嫌弃,还怕她吓着为她遮掩一切,哄骗她那不过是个幻境。
    他到底有多爱她,才能忍下心里的伤痛和无力,努力装出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的样子。他的良苦用心,他的爱,真是让他感动!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如此如此的深爱她!
    从来没有过!
    落音的眼泪流不停,捂着嘴呜咽着,怕哭出了声,被隔壁的池净听到动静。
    他既然不想她知道,那么她就要装做不知道,免得他担心。
    落音哭了一阵,坐起来快速擦干了眼泪。
    她在地上跪行了两步,也再没有见过别的脚步,一直到了门口的时候,才看见了一只脚印,和刚才的那一双一样大的脚印。
    她心里惊虑不安,坐在门边靠着墙,心里开始乱想了起来。
    她一直记着那个“幻境”,出了镂族的时候,问了外边的人日子。如果她真的没有经历幻境而是睡了几天,那么从进镂族到出去的时间是一定的,如果她在阵中真经历过几天又睡了三天,那日期就会比外边的晚三天。
    后来特别注意着,得知池净告诉她的时间是对的,她那时才彻底放了心。
    现在想来,池净不知用了个什么方法,在几个时城里就治好了她身上的淤青,只因为一般人就算用了好药,五六日能好的淤青也要二三天才能好,有了这个误区,她才从来没有想到过她身的伤会在几个时辰就好的无影无踪。
    世上没有听说过有这么好的药,可是除过一切的不可能,那么剩下的再不可能,也都是真相。
    凉溪他跑到安国来做什么?
    真是阴魂不散的家伙!
    他会不会又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是不是想要伤害池净?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要不要告诉池净这件事?告诉了,他的用心就白费了;不告诉的话,以她一个人,怕是应付不来凉溪,说了的话,也好让池净有个准备,万一那个男人是要对池净不利,那她岂不是害了他?
    她刚糊涂了,这个男人要是真的出现了,怕是不会不让池净知道,那她的隐瞒,无真的是个愚蠢的举动。
    落音心里焦急不安,因为池净的求婚而来的喜悦全部被凉溪的出现而打断。
    她在这边乱想,池净与君谨在那这已经谈好了事情。
    君谨来无非就是问池净什么时候走,来干什么,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好在早早帮他做完事,让他早早滚蛋。
    和池净谈完话,君谨就坐了马车回去,到了金玉殿里,白玉兰已经快速迎了上来,紧张的抓住他的被子问:“怎么样,公子答应来做客么?”
    “他说走的时候,会来这里跟你道别。”君谨笑着道,扶着自己的爱妻进了殿里,下人自动的退了下去,白玉兰又问起了两人见面的经过,君谨便答一句问一句,问的都是晚饭吃了没等一些生活上的事,后来考虑了半天,才认真的看向了白玉兰。
    从十五岁的时候,他就爱上了她,那时她只有十三岁。
    他等她等到了十七岁,等她十五岁的时候,就想娶她。
    而她十五岁的时候,爱上的却是池净,只有十三岁的池净。
    等他十九岁、她十七岁、池净十五岁的时候,赵国侯眼见与宁国公议亲失败,不顾她的意愿,同意将她嫁给他。
    那时候,他觉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莫过于他了!
    那时年少不识愁,更不懂人生,总以为,只要自己一直爱她,便是再冷的心,也能被他给捂化了。
    他君谨,不是比池净差多少的人。
    等六订下完,娶到她的时候,他二十岁,她十八岁。
    洞房花烛夜,她以死相逼,如同一桶冰头兜头浇灭了他心里所有的热情。
    后来,身边亲近的人都看出来了,他们两根本不合。想讨他欢心的下人自作主张的给她下了药,所以她的第一次,是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发生的。
    自此,她就将他恨上了。
    他知道,她总想留着清白的身子,去奢求着那一份与池净在一起的可能。可是她都嫁了人,婚姻之事,是两家之事,两国之事,她嫁了他,与池净又怎么可能?
    那一夜,她便有了身孕,然后,弑子、咒夫、痴狂,这些年来,她什么样不能做不应该做的事情都做过。
    这一晃,他们已经成亲十年了。
    爱她,也已经有了半辈子!
    有时候他想,或许是他太过宠溺她,才将她纵容成了这般样子。
    不是没有试图改变过,只是对着她,总是下不去狠心,她对池净的执念,比他对她的执念更深,所以他总是先败下来。因为爱着的人,注定了是会输的,所以后来他也不再试着改变他,因为了最后,受伤的总是两个人。
    如今,她痴恋着的那个男人,终于要成亲了,她心里,可是何感想?
    君谨的眼神太过深邃,一瞬间翻涌出了滚滚的复杂情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眼神的白玉兰有些被吓到,心中不安,忍不住问道:“怎么了,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君谨闻言笑的和煦,只是摇了摇头。
    相识十五年,世事变迁,他们都没有变过。
    他还是爱着她,她也依然爱着池净,池净仍然不会爱上她。
    她还是那个灵慧高洁极具才气的女子,心思单纯干净一如十五年前。
    “想起我们初见时的日子了。”君谨并未说起池净要成亲的事。他要是说了,晚上她,定是睡不着了。所以,还是明天告诉她。
    他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小子,不是一个听得了谁家女子爱慕池净就要拿来与她说的人了。强压下心里想要告诉她的冲动,他站起来,笑着道:“我去书房了,你今夜,一个人休息吧。”
    白玉兰一愣,脸上突然就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来。
    君谨心里一黯,他还以为,她支因为他的异常而担忧呢。
    明天再点来看。
    114:
    落音一时只觉得眼前发黑,连忙扶着头闪了一下眼,再向着前边看去,人却是一怔。竟然、竟然不见了……
    她有些迟疑不定,揉了揉眼睛,再看去,确实没有人。
    她拿起了一盏灯来,立时走到了刚刚看见的凉溪站着的旁边,也顾不得衣服会弄脏,跪下了去,脸几乎贴在了在地面上,看着凉溪刚才站过的地方。
    她好好的,就算是眼花,在如此高兴的时刻,也不可能就眼花到看到凉溪出现。再联想到凉溪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也许,她或许是真的看到了人了。
    如果他真来了,人是从外边来的,脚上多少会沾上一些尘土,她这一整天几乎都待在池净的房间里,这边的地板上应该是干净的,所以……
    落音呆呆的看着地面,身子一软,躺倒在了地板上。
    不用所以了,借着光线,她能看清眼前有着一双脚印,一双男人的脚印!
    落音只觉得身体发凉,脑子里只念着两个字:凉溪凉溪、凉溪……
    猛然间,眼泪就从眼眶里奔汹而出!
    如果凉溪是真的,那么她在池净起名为天地阵的阵法里所经历过的事情都是真的!
    他那样本土长大见惯了美妾的男人,竟然能接受她不干净的身体!
    是的,不干净!  尘土,她这一整天几乎都待在池净的房间里,这边的地板上应该是干净的,所以……
    落音呆呆的看着地面,身子一是在别人的眼里,她是不干净的。而池净不但没有任  她一直记着那个“幻境”,出了镂族的时候,问了外边的人日子。如果她真的没有经历幻境而是睡了几天,那么  不是没有试图改变过,只是对着她,总是下不去狠心,她对池净的执念,比他对她的执念更深,所以他总是先败下来。因为爱着的人,注定了是会输的,所以后来他也不再试着改变他,因为了最后,受伤的总是两个人。

  ☆、115:章节

白玉兰一懵,心底的理智的告诉好,这人来得诡异,不可以出声,而在这时,她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猛然瞪大了眼,看着凉溪,拔高声音问:“你说什么?”
    他要成亲了?
    不可能!
    公子那般神仙一样的人物,这世上没有哪一个女子能配得上他!
    他连好都看不上!
    凉溪唇角的笑意弯起,薄唇缓缓的开口:“我是说,你爱慕的那个人,要成亲了呢!”
    白玉兰如被雷击,怔在当场,被这个巨大的消息惊的没了反应!
    池净要成亲?
    他竟然要成亲?
    对哦,他从来没有说过不成亲,他是宁国公子,自然是要成亲的,怎么可能不成亲?
    白玉兰一时心里复杂难言,紧紧的抿住了唇,过了半晌,嘲讽的哈哈大笑了两声,神经般歪着头看凉溪,嘴里无意识的问:“他要成亲了?”
    竟然要成亲!
    她以为他这十多年,多少是守着她的,没有想到,竟然要成亲了!
    “娶的是哪家的贵女?”她眯着眼,从唇里狠狠的挤出了一句来,搜便了全乾国所有大世家的贵女,也没能找出一个配的上池净的,也没找出一个容貌能胜过了她的去!
    凉溪橘色的薄色再次勾起:“你见过呢,就是中午的那个给你倒茶的侍女。”
    倒茶的侍女?
    白玉兰一愣,这才想起了落音来。
    有池净在的地方,她从来不注意其他的人,所以并没有注意那个女子长的如何,可是她的记性向来好,虽然只在她开门时看过一眼,现在回想起来,却是能慢慢的记起来相貌。
    长的很是清秀好看的一个女子,性子是温和的,可是那样的女子,在任何一个世家的侍女里,都能找出一大把,说实话,真是平常的再也不能平常了。
    “一个贵女,跟着男人倒处乱跑,也不是个好的!”心里酸痛难言,她忍不住的就数落起了落音来。
    “谁说那是个贵女了?”凉溪目光懒懒的看着白玉兰,缓缓的道出了真相,“那不过是个宫婢而已,还是嫁过人的。”
    这一句话,如同一大耳刮子,狠狠的打在了白玉兰的脸上!
    她瞪大了眼睛,不置信的看着凉溪,承受不住处一般向后一连退了三四步,被睡榻绊倒在了榻上。
    看着白玉兰饱受打击的样子,凉溪觉得很快意,心里极为的舒畅!
    当年,他可是记得,她看他时那种不屑的眼光,那种冷漠的无视,他一直记着。
    他上前两步,站在榻边,弯腰看着倒在榻上的白玉兰,伏底了身子,轻缓的一字字的道:“听清了没?池净要娶的人,不但没地位相貌,身子还不干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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