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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二嫁-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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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两步,站在榻边,弯腰看着倒在榻上的白玉兰,伏底了身子,轻缓的一字字的道:“听清了没?池净要娶的人,不但没地位相貌,身子还不干净!他宁愿要一个肮脏的女人,也不愿意要高贵美丽的你!”
白玉兰的脸色苍白如纸,唇无血色,身子忍不住的抖了起来。
池净要娶一个低下的、平凡的、毫无特色的女人!
这一辈子,她以为,他就是要娶亲,那也是娶一个比她还是漂亮,身份不比她差,才华不比她低,智慧要比她高,性子要比她好,无论怎么样,他能看上的、要娶的,也应该同他一样,是个神仙般的美好人物,却从来没有想到,会是个如此不堪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她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都从眼睛里流了出去。
凉溪欣赏着白玉兰痛苦的样子,咂咂嘴,觉得心里非常的畅快。这强大的能力,真是个好东西!
“那个女人可是生过孩子的!”凉溪在此时再加了一把火,不给白玉兰反应的机会,继续道,“你看,连那样的女人都有机会,你只要拿了君谨的放妻书,也有着嫁给池净的机会。要不然,我帮帮你?只是那个女人出了丑事,被男人玷污了,宁国公也不会同意她嫁进来。把白卫的令牌给我吧!”
他伸出修长的手,向着她要东西。其实只要他想,自己拿去简单的很,可是只有她亲自给她了,做了错事,受的打击才大。
白玉兰木然的从怀子里掏出了令牌,交到了凉溪的手里。
凉溪拿过牌子,满意的转身离去。
烛火依然在安静的燃着,没有一个人进来过殿里,就算有人听到了白玉兰异常的笑声,也不会有人进去。因为这种事,发出过不是一次两次了。
池净送了君谨到门口后,就去了北暖住的甲字房。
他们刚到这里,另三个人都被他派出去打探情况去了。
池净进了门,北暖沉默的行了礼,开口的声音极为的冰冷:“回公子,从封国传来的消息,池凉一直待在外地的任上,并没有离开过。”
池净坐在垫子上,双手交握放在膝上,听了北暖的回答后低头在深思着。
“凉家呢?”半晌,他问。
一提起凉家,北暖的眼里射出了狼看到猎物时一样凶狠的眸光,面色残狞,声音森森带着鬼气,咬着牙道:“凉家并没有一个叫溪的公子!”
一说起凉家,他的心撕裂一样的疼。
在天地阵里所经历的一切,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无时无刻不敢忘!
公子说,要为兄弟着想,所以,有些苦果,就得自己吞下。
为怕他情绪异常被人发现,他到了镂族,名为接应将他放在外边,其实是为了让他好好的平复心中爆满的无处可发的恨意!
所幸,有公子经常安慰,才能让他的不被恨意吞噬。可是,公子每安慰他一次,他都能回想起那不堪的经历来,心里的伤口就再撕裂一次。
池净点了点头,琥珀色眸子里的光黯淡下去。
在没有知道镂族的男子有个梅花形状的守宫砂以前,他就怀疑池凉是那个凉溪,可是在知道以后,这份怀疑却淡去了五分。
镂族的男子的守宫砂,大多在左胸前,凉溪与池凉虽然都在左腰间,却不能代表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是,他们之间,极有可能有着大关连。
而凉家,再怎么样,也绝不可能有一个叫溪的公子,这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更显得事情难办了起来。
“查到母亲当年的事了么?”池净又再问。
如果池凉真的不是与他同父同母,那么他腰间能有一块梅花形的红痣,也不足为奇了。“
”下人说,凉溪的痣,已经好些年没有看到过了。这点,原本他们都是没有注意过的,只是被问了起来,才想到了这点。“北暖冷硬的回答着,因着天地阵里的事极有可能与池凉有关,所以他无处可发的恨意迁怒到了池凉的身上,连名带姓的唤他。
不见了么……
池净微微抿了抿唇。
北暖认真的注意着池净的神色。
池净好几看前就有了妾,破身了也很正常。
”回去再说吧。“池净叹了口气,这样吩咐,站了起来。现在人们人在外边,从镂族出来,他就让北暖发消息回去查此时,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才传回来了一点消息。
听到池净的叹气声,北暖心里一阵涊痛。以前,从来没有什么事能难到过公子,他也不会为什么而叹气。因为这世上,没有他想办而办不到的事。
他是宁国公子,尊贵无比,权势遮天,可是这一次,事情却是没有半点眉目头续!
在外边多有不便,就是得了消息,有时怕被人截了,重要的消息也发不得,看来,得尽快回到封国里,这样才安全。
送着池净出了门,等回了房间里,一拳打在了屋内的墙壁上,墙壁上烈出了几道缝隙,有鲜红的血迹从的拳头上顺着墙面流了下去。
池净沉默着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里,也不见落音在,想着去她房间里看一看,道个别。
在了安国国城里,连是要注意一些,不能与落音住在一个房间里。
她如今的身份,不再是婢女,而是他未婚的妻了。
敲了门,并没有立刻开,他看了落音一眼就要进来,突然有些担心的问:”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刚从安国上路的时候,她开始有些水土不服,后来习惯了才好了。如今,不会是不习惯安国的气候吧?
落音摸了摸脸,觉得很门凉,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脸色不对,笑着道:”没什么,刚小睡了一觉,做了个恶梦。“
”梦见了什么?“池净问。
”好个幻境。“落音笑了一下。
池净面色微变,立刻笑着道:”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梦见了那个幻境呢?“
”我也不知道,我有些害怕。“落音目露渴求的看着池净,想说要与他住在一起,却等着他自己先说。
”这里人多眼杂,我怕对你影响不好。“每一国里,都有王的探子,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总不好。
”我不怕。“落音上前拉住池净的被子,紧紧的。
池净点了点头,同意了,落音立刻露出出笑容来。
她倒不是怕那个梦,而是凉溪那上家伙突然出现,一定没有好事,她心里担心池净。
晚上,两人就住在了一起,睡到半夜的时候,落音忽然惊醒,向着榻前一看,面色骇然!
房间当中,站着一个玉青色的身影!
而这一次,是个实实的人,而不是一晃而逝!
☆、116:恶梦成真,魔鬼来了!
落音一咕噜从榻上爬了起来,见她被吓着,凉溪很是高兴,唇角弯起,泛出一丝笑意来。
眼看着凉溪向着塌边走来,落音顺手摇了摇池净,并转头看向他。
池净睡的正安稳,面色温和,却是一动不动。
“你不用叫他,他醒不来的。”凉溪走到榻边坐下,脱了鞋,径自上榻。
落音心里戒备,却是不敢枉动。她没有逃,因为知道逃不掉。而就算凉溪的目的不是她任她逃了,她也不放心池净一个人待在这里。
“他没事吧?”她抓起池净的手腕把脉,虽然只是初学,可只要是个人,都能从用户名上把出人是死是活来。池净虽然看着正常,可是这个男人太不正常,她很不放心。
心里咚咚的直跳,就算凉溪说了一句话,她还是不能相信,那个恶梦成真,被她定义为魔鬼的男人来了!
凉溪上得榻来,挤坐在了落音和池净中间,榻上很宽畅,落音不得不为他让路。
听了落音的话,凉溪低着偏过去的头看着池净,未了伸出两指捏住池净的下巴认真的端详,嘴里赞叹道:“长的真漂亮,真是个美人。”
落音一听他这话就不对,池净是具美人不错,可哪里有用漂亮来形容男人的?
凉溪松开了池净的下巴,伸手摸了一下池净的脸,手顺着脖子就向下滑去,落音慌忙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惊声问:“你干什么?”
他不会有什么特殊而又变态的嗜好吧?
落音心里打了个颤,生出无力感来。
他能在无声无息中就让池净昏睡不醒,东阳几个怕也同样如此,她就算呼喊也叫不来人。就算叫来了人,以凉这样变态的功夫,东阳几人也不是对头。
若这个男人真的晕腥不忌,想要侮辱池净,她怎么办?
凉溪笑出声来,回头看着落音道:“你怕什么,我不过就是看看他是男是女。”
落音心里发恼,却是作声不得。是不是男人你还能不知道?!上次明明亲眼看见他们两个……难不成这个也能装?
不出声反驳,是因为在这个男人面前,多说多错,沉默才是最好的应对方法,多余的字,一个也不能说。
看落音脸色吓得发白,凉溪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脸,只觉温度比她的手还要凉。瞅见她红嫩的唇,想起上次吻她的感觉,他捏住她的下巴凑过去。
落音很想转过头去避开他的唇,脑海里想起上次在地牢里时的事情,一句话不对,他就将人一剑毙命。如此乖张恣意的性格,实在让人摸不透,真要避了过去,惹恼了他,将她一剑杀了的话,那死的就太冤枉了!
不是她怕死,而是死要死的有价值,不然就成了蠢货。
不愿意被他吻,又不能躲开,落音只好微微偏了偏头,让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角。她看出来他并不是多想亲她,他的吻落在了唇角,不好接吻,又算得上亲上了,顺便许诺的可能性大一些。
凉溪本来并不是多想吻落音,被她一躲,本来压抑的火气立时窜了上来,双手捧起她的脸就发了狠的去吻她。
身子一翻,顺势压倒在了落音的身上,将她推的躺倒在了榻上。
落音下意识的就去推凉溪,手刚挨着他的胸,又顺势从他肋下穿过,环住了他的背。
虽然吃不透他的性子,多少还是有些了解,这个男人他是要顺毛的,不然就反骨的厉害。刚刚不过是微微的转了两厘米,那样自然的动作都能被他察觉出来,立时就恼了。她要是反抗他了,他一恼之下,说不定就能在这里要了她!
凉溪没想到落音如此乖巧,意外的挑了一下眉,然后才明白过来,心下再一次叹惜这个女子的聪明,反而用心的亲吻起来。
落音只好任凉溪亲着,不去回应,也不去反抗,心一直是高高提着的。
凉溪刚开始,也只是觉得落音的唇很软很滑很凉,也没有多大的感觉,再接着亲下去,才觉得香甜起来,有一种回味无穷的感觉,就越发的不想放开了。
吻着吻着,一股火气就冲到了小腹下。他心里一诧,并不喜欢这个女人,怎么会这样?再一想,男人都是有需求的,这无关于身下的这个人是落音还是别人。
吻完后,他半撑起身子注视着身下的落音,呼吸粗重。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么?”落音心里害怕,这样下去,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连忙转移话题,看凉溪移开了身子坐了起来,她压抑着心急,慢慢的坐了起来。
凉溪却不回答落音,只是盯着落音的领口道:“脱衣服。”
落音心猛的提了起来,碰碰碰如敲鼓般急擂,下意识的就去看池净。
他还是安静的沉睡着,不可能听到。她放了一些心的同时,又有些忧虑,脑子快速的转了起来。
“不脱?”凉溪看落音迟疑,扬起了唇角,转头四下一看,伸出了左手的食指给落音看了看,头也不转,手指一扬,整跟手指就没入到了墙面里!
落音惊呆了!
中国人对木头有着独特的情怀,就算汉时就有了砖,可到清朝时,很多建筑也都是用木头建成的。乾国跟中国的文化相似,大部分建筑也是用木头建成的。
可是安国地处西域,文化有些与中原不同,就算如今还没有砖,很多建筑并不是用木头制成,而是先用大块的石头累成,两边墙面夹木板,灌注小石子和颗粒大一些的小沙子,最后再用特制的米汤浇成。
不知道的人,听了米汤都很奇怪,这种东西怎么能做建筑材料?她也不懂,可是她知道,古代很多帝王的陵墓,封墓时就是用米汤浇的。很多研究都证明了,米汤与建筑材料凝固以后,比凝固的水泥还要坚硬!
这家的墙壁摸着是凉的,她刚来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家的墙壁就是用石子垒成浇以米汤建成的。
而这样坚固的墙壁,凉溪他——竟然随意的一指就擦了进去,像是像擦豆腐一样轻易!
凉溪拔出了手指,放到了落音眼前。
象牙白的手指很干净,连一丝石粉都没有沾,没有磨皮,没有血迹,让落音难以想象。
要穿破石头制成的墙壁,非得有大力气不可,那种剧烈的摩擦下,竟然没有伤了他手指分毫。
凉溪将指头给落音看了一眼,看着落音,还是没有回头,指头却精准的落到了池净眉间。
落音一见,大惊失色,扑上去就去抢凉溪的手指。他这一指要是按下去,池净岂不是没命了?
她还没有从刚才凉溪所造成的效果中回神,来不及做出平静的表情来,一脸的惊慌。凉溪任着手指被落音拉住,只是看着她。
落音拉回了凉溪的手指,却不敢放,怕他一个兴起再按过去,着急的解释:“我只是在想,你说的是脱我的衣服还是说让我帮你脱衣服。”
心里紧张的咚咚咚的直跳,话说完了才觉得自己有些欲盖弥彰,小心的注视着他的半张脸和唇角,发现他并没有不满的意思,心才放下了四分。
如今的情势,别无选择。
落音咬住下唇,一狠心,就去解身上左侧的带子。
池净就算是武功再高,能力再强,地位再尊贵,都抵不过一句“侠以武犯禁”!
凉溪这个人,身份成迷,行踪莫测,别说他们如今在外边,就算是在宁国国宫里,也挡不住这个男人的来去自如。
池净曾经说过,宁国已知的人里,要数他的武功最高了。这些人里,当然包括那些国宫的侍卫。他连池净都能在无声无息间制住,更别说别人了。
她心里充满了憋屈、愤怒、抑郁,却要隐忍自己的情绪,不敢表现出来,怕这个男人不满了突然发疯。
凉溪脱去外衣,两手捉着衣服提起来,单手提着随手一扔,那衣服就落在了榻边上池净专门放衣服的小案上,却是叠的整整齐齐的一块。落音连他是怎么动作的都没有看清,只觉眼前一花,就已经那样了。
凉溪将注意力放到了落音的身上,声音里含着笑意:“想我么?”
想你爷爷的!
我若想,也是想着你怎么死我心里才痛快!
落音腹诽,却不能说出来。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说想显得假,说不想又有可能会惹恼他。落音神色带了淡淡的温和,转声道:“想,整日想着你怎么就拿个最容易让人认出来的假名来骗我。”
池时听他说他姓凉名溪的时候,她只觉的他的名有些耳熟,却是没有明白。有一日突然想起,沈让的老子沈溪,名可不就叫溪来着?
乾国的开国之王名字叫溪,全天下又有哪一个人敢和他叫一个名?那真是活的不耐烦,等着告诉沈让,快来抄我家快来抄我家吧,快来灭我族快来灭我族啊!
这简直是找死的行为!
她是共和之国下长大的孩子,对于这一点并不敏感,可是池净一定在听到的时候就清楚这个名字是假的了,却一直没有告诉她。
他是怕她担心。
就算是假名,凉溪也是全天下最最有勇气的一个人了!敢用沈溪的名,那不是告诉沈让,我是你老子么!这不是明白的等着沈让去剥筋削皮剔骨么!
由一个名字,就可以看出凉溪的张狂与自信。
而万一,这个名字要是万一是真的,那就更了不得了!
只有不承认沈氏江山并有实力去对抗的人,才会不将沈让当一会事,敢取他老子的名!
若是这样,这个凉溪身后的势力与实力,那就太恐怖了。
凉溪笑了,将自己身前的头发拨到了背后,声音如琴音一般好听:“我既告诉了你,名字自然是真的,我还不屑拿个假名来骗你。”
落音心里一紧,猛的一下,沉到了冰潭里。
对,他要是不想告诉她,就直接不说,说一个一看就知道是假名的名,还不如不说那样来得神秘!
那这个名字是真的了?怎么可能!
她开玩笑的道:“你的名可是和开国之王的名一样的,沈让要是知道了,怕是得气炸了。”
“沈让算个什么东西。”凉溪一挥手,有些不耐烦,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
落音的衣带早已解开,只是并未脱下,眼看再躲避不得,他只好将衣服脱了。
凉溪一看清落音身前的青紫,眼皮跳了几下,脸色阴沉了下去。
落音看不清他的脸色,却能注意到他微弯的唇角向下垂了一些些,深身的气息变的冷凝。
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她很不自在,也没有去看他的眼神,如今感受到他的气息变了,为了她与池净的命着想,她只好抬起头来看去,想看这个男人倒底是情绪。
凉溪的眼神太过沉暗,黑的像是眼睛里连光都没有半分,给人感觉阴沉而又压抑,像是无星无月的夏夜里暴风雨来临时那种低气压的感觉,乌云压顶,让人喘不过气。
落音心里惊跳不已,这又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她身上的这些亲密过的痕迹?他早就亲眼见过他们亲密,知道她与池净的关系不寻常,又怎么是这种反应?
落音不敢动,不敢说话,不敢看池净的眼,她放轻了呼呼,刻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心里惊跳不已。
她能感觉到池凉的阴沉里带着一丝气愤,像是要吃人的感觉。甚至气愤什么却猜不出来,不过她不会自恋的以为凉溪是对她有好感才吃醋了。
凉溪咽了口唾液,狠狠的吐了两口气,才止住心里一把掐死落音的冲动!
他一把捉过落音,将她放在了榻上,拨开她一条腿,向着她羞涩的地方看去。
☆、117:章节
落音僵着身子,不敢反抗,虽然她很想找一块砖头,给凉溪当门闷一板砖。可是凉溪从一开始,就给了她无敌的感觉,所以她只能将所有的力量都用在压制自己的冲动上。
看清状况后,凉溪的脸彻底的阴了下去。
他抬头扫了一眼沉睡中的池净一眼,再看了一眼落音,眼里的神色变的讥诮,好像在说,什么天下第一公子,简直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一对尖夫银妇!
落音紧紧的咬住了下唇。
管的事儿太多了,那是她与池净的事儿,与他何干?况且,她与池净早都亲密过了,摆出一副这样的神色什么意思啊?
凉溪的手指捅了捅落音的羞涩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你很需要男人么?”
说到这里,他一顿,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来,落音单从他的唇角里,就已经察觉出了危险的气氛。
凉溪手在袖子里的掏,拿出了个琉璃盒来,拧开来从里边揩了些膏药出来,唇角勾起来,看向了落音。
落音有了不好的感觉,可是她不能表现出害怕的样子来,不然这家伙会得寸进尺。她也逃不掉,只能面色平静内心戒备的看着他。
他将药膏抹到了落音的身下,又将指头伸到她的嘴里,将其余的抹到了落音的唇上,笑着躺在了落音与池净中间,感叹似的问落音:“你说我美么?”
又来了!
这类的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问过了。
“定然是美的。”落音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尽量让语气放的平淡,手却偷偷的拿了衣服在擦身下的药,心里在暗骂着凉溪。
死变态,也不知道给她抹了什么药,保准没什么好东西!
总是询问这个问题,这个家伙,心底里存在着深深的不自信。可是他能力这么强,怎么会不自信呢?太在意某件东西?自卑是从小来的,能力是后来的,所以已经养成了习惯?
“美你娘了美,我要毁了池净那张脸,才能算上美。”凉溪嘴里骂着落音,语调却是平常。
这人性格太多变,落音可不敢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语气有些轻松的道:“要说相貌,沈让那厮相貌可不比池净差,很有男人味。”
这原本是祸水东引,以落音掌握的凉溪的性子,说不定会将注意力放到沈让身上去,这样就能减少他对池净的一些伤害。
他是皇帝,凉溪总不能说杀就杀,说不定还可以让两人去相斗,而就算凉溪有杀了沈让的能力,杀他的可能不大,毕竟他是一国之君,这个社会总有他潜在的规矩。
凉溪不可能是沈让的人,因为真是沈让的人,再大胆,也不会取沈让老子的名字来用。
可是,她的认定里有一点是对的:凉溪是个性格难以捉摸,阴晴不定的人!
听到落音提起沈让,凉溪的脸色阴了下去,落音能明显感觉到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寒气,看向自己时的眼光,极为的冷漠,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模一样。
落音心里一惊,实在猜不出凉溪心里在想什么。
这人的目的不是毁了池净的名声,因为他们已经做下了错事,他要真想设计什么,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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