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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二嫁-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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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安慰,在一瞬间感动了凉溪一点点,而那一点点,在特殊的情况下,就足够挣扎中的凉溪冲动一回了!
凉溪遽然间从落音脖子里抬头,双手捧起她的脸,狠狠的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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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午12点10更新
☆、119:征服
落音心里有些害怕,这是凉溪第二次在她面前拿下面具,第一次是为了试探她,这第二次拿下来,一定是代表了某种意义。
她想反抗,又不敢,不反抗,真怕他这次冲动了。这人今天很不正常。
摇摆不定里,她最后放弃了。
反抗的话,以她的力量,怎么可能反抗得过凉溪?还不是自找苦吃,说不定连命都丢了。不反抗的话,说不定他也就放下了。
凉溪吻着吻着,大手在她身上捏着,疼的落音皱紧了眉头。
因接吻呼吸不定,落音的胸口大力起伏,凉溪的吻从她的唇上,转到了他的脖子上,一种向下到了身前。一手在她身上捏,一手在她腰上拧,嘴里也是噬咬着她,想是想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这是虐待!
落音痛的直吸气,伸手想去推开凉溪,却还是忍住了,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如今的凉溪,好像跟以前不一样。
她有些害怕。
凉溪的手从她腰间向下摸。落音本来身上就有些疼,被他一触碰,很难受,身体不自觉的移了移。
凉溪心下一恼,偏要去碰她。
落音看他坚持,心下恐惧了,有些慌张的去推他。
她能感觉到,凉溪的身子快速的热烫起来,尤其欺负她时,身体的温度以一个坐火箭的速度快速的攀升着,身体的热度烫的她皮肤灼热。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凉溪像是想来真的!
既然他是来真的,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不反抗的话就水到渠成了,反抗的话,说不定还能保住自己。
落音拉出了凉溪做乱的手,攥紧了他的手指,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平静,用平缓的语调道:“凉溪,我身子不干净了,你应该找个干干净净的女子。”
贵族,比起常人来,都有洁癖。
凉溪很有可能还是处子,感觉起来,他应该已经过了二十岁了。过了二十岁还能洁身自好,不是为人守身,就如同池净一样,眼界太高,看不上一般女子,不愿意委屈自己。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是个随意与女人乱关系的人。
凉溪身子一滞,从半压着落音转成翻身过来,全身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咬牙近距离的看着落音的脸,炽热的气息扑到她的脸上,恨恨的道:“你还知道你身子脏了?”
他那个脏字,咬的极重,像是野兽撕裂猎物时一样凶狠。
落音莫名听得有些害怕,只觉身上的凉溪极为的沉重,压的她胸里的空气都跑出来了很多。
听到凉溪的话,她眼神一黯,脸上掠过自嘲的笑意,眼角有了泪意。她自然希望遇到池净的时候,身心干净,可他们相遇的太迟,这些是改变不了的。
本来就自觉矮了池净一分,他这样从中捣乱,更是搅得两人不能安生,他还有脸说她!
“知道,所以我怕污了你身子。”落音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变的平淡,对付凉溪最好的法子,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黑暗里,落音看不清凉溪的神色,凉溪却能明明白白的看清楚落音的神色变化。
她这一句话,说到了他心里去了。
说实在的,他是真的嫌弃她肮脏的身子,跟她亲密,他真会觉得会脏了自己的身子!
她倒是有这个自知之明!
想到这里,凉溪就更加的恼怒了。
明知道自己的身子脏了,配不上好男人,还去勾引人,是什么意思?
“我也嫌弃你的身子。”凉溪说着,从落音的身上直起腰来。
落音心下松了一口气。
她本以为,这是凉溪放弃的前奏,却没有想到,这是他进攻的开始。
凉溪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力,与落音完完全全的亲密接触,没留有半分多余的空隙。
猛然的变故,让落音完全懵了,疼痛让她直抽冷气。
半点前兆都没有!
心突然针扎了一样的疼,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去。这一刻,落音明白了,凉溪是打定了主意要她,所以三两句话根本说不动他。他不是像以前那样,只是闹着玩的。
凉溪是第一次,疼的闷哼了一声。
身体有些不习惯,心在这一刻却很平静,没有想象中的后悔,也没有担忧害怕,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发生这种事情,没有嫌恶,没有喜悦,心情平静的不在他的预料当中。
看清了落音眼底里的绝望,他心里起了一些怜惜来,唇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嫌弃,却不得不要,你当知道,我心底多么的厌恶了!”
他的热气喷在了落音的耳边,痒得落音身体颤了颤。
本来凉溪是想说句安慰的话来,结果一张口,就成了上边的那一句,正有些懊恼,感觉到了落音身体发颤,懊恼也没有了,又对着她的耳朵道:“……疼。”
他的声音里含着几丝愉悦的味道,又像是在撒娇一样,热气不住的钻进她的耳朵里,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传了上来。
落音这才反应了过来,她被这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男人彻底的欺负了!
这一刻反是没了恨意,只觉得悲哀。
她颤着身子,哽咽道:“我们别在这里,好不好?”池净还在旁边睡着呢,要是醒来知道她就在他旁边被人侮辱了,不知该多内疚自责。
没有竭斯底里,没有发疯,只是哭着求他,凉溪的心被落音的坚强触动了一下,放柔了声音道:“其实,你要是个干净的,我反不会碰你。”
落音心里一窒,心如被万斤重石砸下来压碎了一样,连疼都似乎没有了感觉。她不见凉溪回应她,哽咽声更重,带着哭音,几乎是哀求一样,对着凉溪卑微的道:“……算我求你了,我们换个房间,好不好……”
眼泪从眼角一颗颗的滚下去,这样柔弱的姿态,看得凉溪有些心疼了,出声应着:“好。”
话一出口,便明白过来,恼怒嫉恨了起来。
他不怪自己被这个女人右右了心智,只是想通了她这要求,只是要给池净留脸面,她在如此绝望无助的情况下,不但不怪那个男人的无能,还在为他着想,这份深情让他嫉妒,也越发的恨了起来。
而那种良善的心态,更是让凉溪清楚落音的纯粹,明白池净为什么会爱落音爱那么深。
正因为明白,恨意更加的浓烈了。
天下美好女子千千万,他爱谁不好,并得爱这么一个破烂的女人!
嘴里应了好字,在开口后他就反悔了。是以他并没有动,在感觉两人都不太难受的时候,他便与落音亲密了起来。
这次,没有亲吻没有抚摸,纯粹的虐待。
凉溪将自己的怨意恨意,妒嫉与不甘,压抑与绝望,都发泄在了落音的身上!
落音深刻的认识到:跟凉溪这种男人,不能讲信用。
好在他是第一次,没折腾多久就结束了,落音累得浑身没了力气,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凉溪压在她身上歇息着,她以为这样就完了,其实才开始。
她感觉到了,凉溪将什么冰凉湿滑的东西抹到了她的身后。
落音前世里虽然看了很多小说,却是没有看过*,并不懂那里还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只是凉溪一将药抹上,她的脑子里只觉“嗡”的一声,瞬间就有些明白了。
预感到会有不好的事发生,落音挣扎了起来,凉溪将她翻过身去爬在榻上,压在她背上,爬在她耳边说:“乖点,不然我手下,会有很多人愿意侍候你。”
落音的身子僵住了。她明白他嘴里的侍候是什么意思,就如同当初,让人“侍候”北暖那样侍候她。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凉溪见吓住了落音,心情好了些,又好心的在她耳边加了一句:“男女老少,数不胜数。”
落音身子颤了颤,便不敢动了。
她毫不怀疑这个男人的话,他敢说,就能做出来。
凉溪拿一根小玉势,压入到了落音的身体里,缓慢而又强势的态度。
他将落音又翻了过来,爬在她身上,双手在她身上摸着,低声的问她:“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
不见回答,他也不恼,继续试着问:“第三个?第四个?”
问一句,不见答话,他转头看落音,见她面无表情,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双眼沉沉的,没有半点神采。
他扯了扯落音的耳朵,有些不高兴的问:“不会是第五个吧?”见她还是不应,他有些窝火,口气不善的出声:“说话!”
落音在黑暗时看不清,却能感受到凉溪的目光,顺着感觉对上去,有些迷茫的哑声应他:“……第三个吧……”
她的口气极为的不确定。
她原本以为,池净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唯一的一个,可是没有想到,会蹦出一个昊铭来,一个连记忆都没有的男人,却带着个同样没有记忆的她生下的孩子。那或许,还有其他人也说不定。
至少是三个,呵呵,她竟然跟三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
凉溪本来想讥讽落音几句,见她无声的笑里带了凄意,到口的话收了回去,冷笑一声,又开始了又一番的征服。
☆、120: 第四个男人
落音身体很难受,被凉溪折磨的不行,尤其身后更难受。
凉溪明显是第一次,就只懂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落音倒是希望他懂得多一些,这样的话,她也不会那样难受。因为这个姿势,让她身后很难受。
从另外一点也能看出来凉溪是第一次,因为他学习的很快,刚才那一次亲密的时间很短,这一次的时间就很长了。
让落音感到有些羞耻的是,在这种痛与折磨里,她竟然渐渐的生出了快感。
直到凉溪将种子撒到了她的身体深处,这一轮才算结束了。
落音已经被累的抬不起了手指,躺在榻上,盯着眼前的黑暗发呆。
她身下火辣辣的疼,真不知道肿成了什么样子。
凉溪躺在落音旁边大口大口的喘息,还不忘搂住落音,在她脸上满足的亲了一口,叹惜一般说着:“池净的女人,玩起来果然有劲。”男女之欢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落音什么都不愿意想,心思就那样冒了出来。
凉溪一看就是初次,还说什么有劲,这分明就是在挑拨她与池净之间的关系。一般的女人听到这句话的反应会是什么?会明白自己清白受损是被爱人带累了,那么因着这件事情,会发生矛盾与争吵。可是,凉溪为什么要离间她与池净的关系?
因为,她有可能是什么“天命之女”么?
凉溪也没有等落音答话,继续道:“就是你体力太不好了,这两么两下都累的动不了。”
落音沉默着不出声。
她的体力不管好不好,之前已经与池净亲密过两次了,又怎么可能继续好?
一夜之间,同一张床上,她先后跟两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落音嘲讽的冷笑了一下。
凉溪见自己打击落音的目的达到了,便不再继续。想到什么,他扶她坐起来,将她的腿盘成莲花坐,让她靠在他肩上,在她耳边道:“按我说的做。”
凉溪说的好像是引气的方法,落音不知道他教她是何意,是纯粹的要从教她里得到什么想要的效果还是有什么险恶的用心,只是一学就会了。
这倒不是她多有天赋,而是她本来就在跟池净学习内力,凉溪教的,虽然不一样,却有相似之处,有了基础,才一学就懂。
落音觉得丹田处升起了一股热气,顺着经脉流动时,身上便有着一股热流,能消除一些身上的疲劳。她实在累的很,就照着这个方法来做,运行了三次之后,身体的疲累竟是消了大半。
凉溪在黑暗里能看到落音的神色不像刚才那样死寂,展了笑颜,将她抱坐在怀里道:“好了,再运行也没效果了,这是要借助男人的阳元才可以修习的。本来是在行房事时效果最好,可惜你没功底,受不住。”
说罢,他叹惜一声,很惋惜的道:“真是白白的浪费了。”
落音沉默的坐着,不出声,想着这么长时间了,这人怎么还不走?万一池净要是醒来了,可怎么办?
凉溪从身后抱住了落音,胳膊压在了她的胸前,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状似亲密的问:“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来你奶奶个头,诅咒你断子绝孙!
落音心里骂了一句,看了看窗户的方向,淡淡的道:“天快亮了,我困的很,想睡了。”
她看着平静,其实心里很害怕。她坐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他兄弟蠢蠢欲动,要是再来一次,她怕会累的昏过去,就算不昏,池净很有可能随时都醒,那样如何收场?
凉溪一听她说天快亮了,明显是要起赶他走,心里就生了反骨,刚想发做,又听她说困了,只是累了,不是要赶他走,便也不气了。
“没良心!都不留我。”凉溪在她耳边笑骂了一声,胳膊向下,圈住落音的腰,将她翻转过去,爬在他腿面上,将她身后的玉势取了出来。
落音松了一口气。
那东西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在她身体里慢慢涨大,折磨的她痛苦之极。
她倒是自己能取出来,可是她不敢,那东西是凉溪放进去的,他不会忘记,什么时候想取自然会取出来。她要是私自取出来了,惹恼了他,怕是有比这更厉害的手段来对付她。
“舒服了么?”凉溪弯下腰,在落音耳边温柔的问。
自然是舒服了,能不问废话么?
她不应声,只是恍惚的微微的点了点头,装做要睡去的样子。
不装睡不行啊,这畜生的身体又开始滚烫起来了。
凉溪笑着在落音耳边道:“那就好。”
他从落音身下抽出了腿,爬在落音旁边,有些不放心的问:“刚才没有很难受吧?”
落音不回应她,凉溪一想自己问的也是废话,看落音累的快睡着了,想着要不要放弃,腿突然踢到了池净的腿,将这心思又收了回来。
凉溪压在了落音的身上,握住了她的腰。
他的意图很明显,落音心里吃了一惊,身子微微有些发硬,真想打自己的嘴。
他这是知道变通了,想要换个姿势,从她身后……
思绪起了个头,她便骇然的扭着腰,想要从凉溪的控制里挣脱出来。
他的动作,已经向她表明,刚才那个玉势的作用了!
他是在为她接下来的行为开路啊!
“……不要……”落音忍不住挣扎着,音调里带着哀求的味道,心莫名的恐惧了起来。
“不要怕,我会很轻的。”凉溪柔声在落音耳边安慰着,身子也在试探着她的身体。
轻你娘的腿!落音差点都骂了出来,心底里狠狠的骂道:你个死变态,王八蛋!混球,诅咒你全家男人娶不到老婆,女人嫁不出去!
落音疼的很,头上开始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因恐惧而让她生了胆怯,开始挣扎了起来。
凉溪也不舒服,见落音挣扎就更是心烦,把心一狠,也不再小心翼翼,提起腰便冲了下去。
“啊!”剧烈的疼袭来,落音惨叫一声,疼的全身发抖,冷汗一滴滴的冒了出来,只一个呼吸间,全身都湿透了。
凉溪同样也疼,疼的他差点忍不了,连风度仪态都不顾,气的在心里骂道:“哪个混蛋给老子说慢慢来不会疼的?”
凉溪吸了几口气,凑到落音耳边安慰她:“不疼不疼,一会儿就不疼了。”
落音拿了被子狠狠的咬在口中,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凉溪辰凑到落音的耳边,将她的手拉着,反放到了他的左腰间,认真的道:“落音,我将我的清白给了你,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女人,极有可能也是最后一个,所以你一定要记得这一夜。”说完,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人生里,有太多个第一次,都给了你。”
落音放开被子,拉起凉溪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她意愿不要他这么多的第一次。对他来说珍贵的东西,对她来说,却是个恶梦!
凉溪被咬碰了手上的肉,血流了落音满嘴,要不是真怕惹恼了他,落音真能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似是从这一咬里感受到了落音的恨意,凉溪叹了一口气,伸手轻柔的抚摸着落音的身子,缓声道:“其实,我是你的第四个男人了。”
落音想着,昊铭池净与凉溪,怎么算都是三个,哪里来的第四个?池凉么?他只是吻了她,那应该不算吧!
“前年冬天,你在香玉楼里待过一段时间,你知道的,那是烟花地,所以别怪我这么对你。”凉溪像是终于想起来自己的行为是不对的,才想起来为自己开脱。说完后,想起了落音的以前他查不到,又道:“或许不止四个吧。”
听说,那东妃北妃,进宫前都是失了贞的。沈让那家伙爱面子,可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的女人曾经被别的男人睡过,都让内侍在起居注将这一点改了。可惜啊,他如此煞费苦心的为她们计划,那两个女人却都是个蠢个,竟然自爆丑事。
他手下轻轻的摸着落音光滑的肌肤,每摸一下,落音便颤一下。
这女人性子内敛,处事谨慎稳重,不是秘密的事都藏在心里不说出来,秘密就更不会讲出去,所以,或许,她之前,也是有过男人的。
也不知道她们都是哪个地方来的,女人都不知廉耻到了极点。
想着,凉溪手下的力度就重了几分。
落音又手捂住了耳朵,不想再听池净说什么男人。
香玉楼她知道,曾在师天和池净那里都听说过。凉溪说什么四个男人,难道还有一个男人是她不知道的么?
她是个很洁身自好的女人,可是到头来,男女关系竟是如此混乱。
池凉看落音逃避,嗤笑了一声,感觉自己适应的着不多了,便试探着动了起来。
这一次,落音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折磨。
除了痛,还是痛。
除过不舒服,依然是不舒服。
一会儿,便被折磨的浑身冷汗直冒。又一会儿,便疼的忍不住出了声,痛吟了起来。到了最后,落音实在受不了了,连坚持与身段都放了下来,开始请求凉溪,到后来都成了哀求。
凉溪的探索意味正浓着,哪里肯听落音的话?他才不管落音痛不痛,只管自己寻快活。见落音求饶没用后开始抽抽噎噎的哭了,直折腾的落音脸色惨白昏了过去也不住手,又将她整的醒了过来,到落音连出声都没有力气的时候,他才餍足的住了手。
落音见他住了手,松了口气,一松气,差点就昏了过去。可是她知道自己还不能,凉溪还没走呢。
她根据他的气息,转头看向凉溪的地方,凉溪在黑暗里看到她头发都被泪湿了,一继继的沾在了脸边,脸色惨白,唇无血色,眼角四周都是泪痕,嘲笑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
落音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她不是阳光,无三观无下限,遇到这种事情能当成际遇去享受,又怎么会不难过、不哭呢?这实在是太疼了。
心里反驳着,落音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两只眼皮直打架,随时能昏睡过去。她努力的睁着眼,看了凉溪一眼,鼓起勇气道:“你……可不可以,不要伤害池净?”
凉溪一怔,认真的注视着落音。她的声音嘶哑低微,白皙的肌肤上满布青紫,浑身狼狈,凄惨的不像样子,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都不忘记为池净说话?她就爱的这么死心踏地?
凉溪心底里的火气冒了出来,坐了起来,冷冷的道:“行,你帮我生个孩子,我就答应你。”
生孩子?
落音心里一惊,提起了些精神。生孩子要行欢,跟他再来两次,她怕是连命都没有了,还生个屁孩子?!
她哑声道:“我前年秋天落入了太湖里,受了凉,冬天又受了寒,身子虚的很,怕是很难受孕。”落音说到这里,想起自己的月事都过了,有些担忧,怕自己的拒绝又惹的凉溪生出什么不好的法子来,更小声的道:“就算生了孩子,也不好养。这样不健康的子嗣,你也愿意要么?”
凉溪的脸阴沉了下去,坐起来一把抓住落音的头发,将她半个身子都从榻上提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她。
落音头皮刺痛,脸上的小块皮肤因为痛意而痉挛了三五下,不知道凉溪又发什么疯,对着感受到的目光看过去,并不说话。
凉溪微微弯了腰,凑到落音面前,很遗憾的问她:“那可怎么好?这世上,怕是只有你能生出我的孩子。”
落音一怔,呆呆的迎着黑暗里那道深刻的目光,沉默不语。他惹上她,竟然是为了这个原因么?可这天下女子千千万,怎么就只有她能行了?又是因为那个什么害死了她的“天命之女”么?可是天命之女又不止她一个,沈让的宫里还有两个呢,哦,只剩一个了。
师柳莺死了,阳光嫁了,就剩下一个任韧了。那女人的性子,虽然不招人喜欢,可这世上总有人的口味不一样,说不定她刚好就能对上凉溪这种不正常的人的口。可是,沈让身边就剩下一个所谓的天命之女,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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