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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二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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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净也注视着昊铭的神色。
昊铭想起过往,脸色大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想到解释一个问题会牵扯到第二个问题,到时候所有的秘密都会被揪出来,只好将嘴里的话给咽了下去。
可是他委屈,他真的很委屈。这婚姻虽然有秘密,他也是不得已吞了天大的委屈,有些话不能说,这不止是有他的秘密,更有她的秘密。
落音见了昊铭的反应,心里就明白了自己的猜测原来真是对的,忍不住上前一步逼问他:“我绝不相信我染了风寒就会失去一段记忆,而且还偏偏是与你有关的所有记忆,你能跟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你能吗?你敢吗?”
昊铭仓惶的后退了两步,脸色刷白如纸,神情间闪过慌乱,瞪大眼惊怕的看着落音,却在瞬间反应过来,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就只有他与阿通知道,这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三个人清楚,就连洛娘也不是很明白,阿落她不会知道!
他迅速镇定神色,想要开口,落音趁着气势正盛逼迫道:“不管以前怎么样好也好坏也罢,如今都已经过去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失去了就没有回头的机会,这份婚姻我心里根本就不认同,就算曾经逼不得已那也过去,如今你放我走,给我们一个解脱吧!”
昊铭身子大震,心口巨痛,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痛的想说话连开口的力气一时也没有,他摇着头,凝着眼看着落音,眼里升起了水汽,半天才颤着声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是真心相爱的,你便……便……便这样……否定吗?”
落音一震,看着昊铭的眼里带了浓重的哀求,满面的悲伤,眼里的泪花快要包含不住,直觉昊铭这种性子的人平时是死也不会有这种带了卑微的样子,心里一软,也难过了起来。可她感受到了池净的气息一凝,不想被他误会自己三心二意,便狠了心厉声问他:“真心?你敢发誓你所谓的感情里不带欺骗与隐瞒吗?”
昊铭一惊,发白的唇色变成了死白,双唇张合几下,却只干咽了一口唾液,终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乐儿还在原地哇哇哇的大哭着,落音只要一想到那是自己的儿子,就更加的揪心,只狠了心不去看他。
昊铭觉得自己要解释,不然会被落音误会,哑着声音有些艰难的开口:“不是你想的那样,就算有隐瞒,那也是为你好,毕竟你……”毕竟你曾经那么的恨我,我不想让你太痛苦。可是这话说不得,昊铭只好重复着刚才的话:“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们的爱也是真的。”
这情形,昊铭的话怎么听着,都有些不真实,落音不信的冷哼一声,只觉被昊铭的一只手抓的胳膊生疼难忍,很想挥开他,可见他痛苦的都有些站不住,又觉得这种事有些落井下石的味道,知道无论怎样,从道理上来讲,她也是不占理的,就当是补偿他,就任他抓着胳膊。
“阿落,你真的要对我如此狠心如此绝情吗?”
落音不语。
“你真的要斩断我们的婚姻,背弃我们的誓言,遗弃我们的孩子,抛弃我么?”
“……”
昊铭忽而愤怒无比,松开落音指着池净道:“为了这个男人,就真要抛夫弃子,跟他私奔吗?”】
两人听他话说的难听,那个私奔用的难听,心里不舒服,可是再一想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都逼口不语。
“我这么不好,你给我一封休书吧!”落音终于找着合适的机会,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她不顶着别人妻子的名头,跟着池净过日子。
“你休想!”昊铭激动的一把抓住落音,这样还觉不够,又搂住她的腰,冲着她吼:“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鬼!就算你不承认我们的婚姻也是合法的。”
“法律还不是由你说了算!”落音气恼的喊着,挣脱着昊铭的拥搂。她不想在池净面前表现的跟这个男人亲密,可是他的力气太大,根本就挣脱不掉。
不远处小山丘上,凉溪一身银灰色的衣衫,长身而立,低头看着小河边小船上三人的争执,脸上象牙白色的皮肤光滑干净,神色平静无波,深黑色眸子里眼神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忽然间,死寂的心一阵刺痛,他大喘了两口气,才缓过劲儿来,望着下方三个小小的人影,眼神逐渐透出恨意来。
伸出右手,露出一只玉质短箫来,左手在箫身上一抹,以内力点燃藏在箫身里的一支香,看着白烟从孔眼里冒出来,他轻轻的将箫放到了唇边。
撮嘴一吹,受到气流的影响,那些白烟都从尾端冒出来,成一股直线迅速向着三人的地方流去,一丈、两丈、三丈、五丈、十丈……
一般的烟雾一到空中受气流影响都会慢慢消散,可那从箫尾里冒出来的烟,向是受着什么吸引一样,一直凝而不散,一直到了小山丘中间时依然是一条白色的直线。
几百丈的长度,看起来分外的诡异。
直到小山丘底下时,才开始慢慢的散开,变粗变淡,等到了河边时,已经消散的看不见踪迹。
箫身里的香并不长,流出的烟也并不多,不过几个呼吸间就已经燃完,前端到了河边时这边已经完了,凉溪却并没有停下,而是一直吹着,一直将那股烟送到了小山丘下才收了气,盘腿在几颗小灌木树后坐了下来。
船上的三人对峙着,僵持不下,小乐儿已经哭累了,声音嘶哑,抽抽噎噎,好不凄惨。
昊铭越看池净与落音相握的那双手越觉刺眼,一个手刀过去就斩到了他的手腕上。池净并没有躲开,手腕吃痛,面容皱了一下,却是咬牙没有放开。
昊铭见怎么也说服不了落音,开始改了方式,只得退一步罗语相劝,看着落音道:“阿落,宁国公不可能让池净娶你为妻,你没有身份只能做个姬妾,连生孩子的权利都没有,就算生了你也没有资格养,你真的要跟他回去跟一群女人争一个男人吗?你能忍受他们夫妻生儿育女自己站在边上看着么?”
池净皱眉。
落音神色微变,却默然不语。安国公义女,池净已经她了一个可以匹配得上他的身份,他数次承诺过会娶她为妻,也答应过只有她一个。她心里明白,却没说出来。昊铭误会了也好,就让他当她不顾一切吧,也好表明她的决心,断了他的心思。
昊铭以为落音默认了他的话,心下一喜,他到底是了解阿落的,知道她的心思,加重语气道:“他会有一群女人,不可能独宠你一个,就算独宠你一个,你也不会是唯一的那一个!可是我会!我只娶了你一个,只有你一个,也只爱你一个,你想要的,你所期盼的,我都能给你!”
落音不置信的看着昊铭,他这种性格的竟然能说出来这种话!
“我也可以!”池净再也忍不住,握紧了落音的手,认真的望着落音道。
他转头看着昊铭:“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爱是爱,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感情会专一,你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狗屁!”昊铭气的连脏话也骂了出来,恨不得一脚将池净踩成肉泥,气势汹汹的对着池净道:“你上有长辈国王,更有宗室封国,池渊那老东西会让你娶阿落?阿落的身份你不是不知道,池渊会允许你娶任何一个女人也绝不会同意你娶阿落!要是沈让那厮赐了婚我看你怎么办?你还能不顾封国宗室抗旨不尊反了天了不成?”
池净神色微变,咬了咬了,冷声道:“你说的那些不会发生!”
昊铭冷哼一声,睨着他道:“你还不知道阿落上次受寒身子大虚,生产时又伤了身子吧?她这辈子再也生不出孩子来了,你还能让池家绝嗣不成?”
落音与池净大惊,两人的脸色都渐渐发的。
昊铭不想跟池净纠缠,阿落心里自有计较,他转柔了声音对落音道:“阿落,我没有长辈,没有人能管制逼迫的了我,你不要跟这小白脸回去受罪,你会后悔的。”
池净也不想再跟昊铭纠缠,他怕再待下去,昊铭会说服落音,只握紧了落音的手道:“落音,你明白我的。”
落音本来被昊铭说的有些动摇了,听此心里大震。是啊,没有必要怀疑池净,他连她*了都可以接受,连她成过亲有孩子都可以接受,对她的感情之深,不是昊铭可比。就算有着昊铭所说的一切困难,她也应该和池净一起去面对,而不是因为担心与害怕而去逃避。
这辈子,总要为自己争一回,就算将来后悔了,那也不会有遗憾。
见落音的神情坚定,池净转头望着昊铭道:“我不会放弃,你若真爱落音,就给她自由,不要让她痛苦,让我们带着孩子一起走吧!”池净知道昊铭不会同意,不止是因为那是个男孩子,更因为那是长子,是他心爱的人生的。
他这么说,是想争一争,因为怎么看,昊铭对落音的重视远远的要超过那个孩子,好像那孩子只是他们两人的附属品,万一他要是同意了,他没问岂不是错过了机会?这也是向落音表明自己的态度,他不是不能包容那个孩子。
落音大惊,不置信的看着池净,想不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心下深受感动。昊铭从一开始一直都在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听此后大怒,再也忍不住,抬起一脚就踹向了池净的腹部:“狗娘养的!”
池净被从船上一脚踹飞,摔到了河边三丈处,昊铭一怔,面上露出喜色来,连忙吼道:“开船!”
边说着,拿起船板上的浆用力向着河岸一撞,小船就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速射了出去。
“池净!”落音见此大惊,忙奔到船边向着岸上焦急的看去。
☆、127:恶心
池净防着昊铭出手,在他出手的时候,他已经准备阻止,这时却发现内力不济,像是被封住了一样调不出来,被昊铭一脚就踹了出来。
隐约里,沉抑而又悲凉的乐乐声响起,似箫似埙,让池净心里一惊,凭着直觉向着小山丘上一望,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他试着提了一下内力,发现全被封住,眼见着船越行越远,他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得腰上的伤,顺着河岸追着船喊道:
“落音,你等我!等我处理完了事情去接你。”池净连忙撑起了身子,对着远去的小船喊到。
船速很快,几个呼吸间就出了池净的视线,他提了提身上的力气,想要坐起来,却是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全身瘫软在了河边。
池净盯着眼前泛着青色的地面,只觉心里燃烧一样的疼痛。
悲凉的箫声缓缓的传来,隐隐约约,似有若无,池净用心一听,才慢慢听得真切,心里立时一惊。现在想来,好似在船上的时候,他就听过这箫音,只是当时没有注意到了。
那箫声有些辨不出方向来,他使劲转头,想要看看,却是全身失力瘫软,动不得半分。
那箫声越来越近,如泣如诉,听得人心里大恸。
池净心思有些迷糊,咬破舌尖让自己强撑着,不能晕了过去。耳里听得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勉力抬起头想看来的是谁,入眼的是一只薄底银面的鞋子,鞋尖上用银丝线绣着繁复清雅的花纹。
又一只脚踏了过来,落在了这中脚旁边,并在了一起。
池净即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仍然觉得身上的力气快速的流失了,最终还是撑不住,晕了过去。
凉溪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子扶起了池净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腿上,盯着他的面容静静看着,用象牙白的修长手指抚上了他白润的脸上,缓慢的摩挲着。
良久,他抱起池净,快步的离开。
船刚离远,落音怒瞪着昊铭厉声问他:“你将池净怎么了?”
昊铭见她为了池净着急,对他如此态度,又气又酸,紧抿着唇狠狠的盯着落音。
昊铭虽然神色森冷带着戾气,落音并不怕他,着急的继续问:“你到底将池净怎么了?下那么重的手!”
其实昊铭也奇怪,按说以池净的身手,不可能一脚就被他踹那么远,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可是他不会将这讲出来说给落音听,只是气愤的问落音:“下手重?他敢抢你,我就是将他剁成肉未也算轻的了!”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他也不会手下留情到这种地步。
落音听到这话显得尤为心烦,闭口不语。按道理来说,昊铭的确占着理。
昊铭见落音服了软,严厉的警告她:“以后再敢在我面前想男人,我将他们全剁了!你是我妻子,就只能跟我好好过日子。”
落音虽然焦急,却是没有半点办法,她想起池净的那些话,心里一惊,忽然安静下来,只是心却蹦蹦蹦的跳个不停。
两人都好好的,池净却出了问题,她想着在这个时间段,也就凉溪有那本事。
想到这里,落音慢慢平静下来。
此事要是与凉溪有关,那,很难有好有处理办法。
那个人……真的让人无力。
没有办法解决,落音又困的要死,只说了一声让昊铭别惹她,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你说什么?”昊铭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见睡着了,也不再打扰她。
船行到了下午,到了地方,要再换船,昊铭看落音睡的熟,抱起她出了船舱,看见小乐儿正自己爬在船板上玩,腾不出手来去抱他,走到他身上边,抬起脚勾住他身子,脚上一用力,就将他勾践起来向着对面的船摔去。
他抱着落音落在了船头,后发先至,脚一抬接住小乐儿,将他放在了船板上。小乐儿以为昊铭跟他玩,笑的咯咯咯的响。
昊铭让落音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身上,腾出了右的,向空中比了个斜向下的动作,带着落音进了船舱。
一个黑衣人突兀的出现在了他们刚刚乘坐的小船上,几个起伏,就杀了船上的两人。
昊铭不可能让这些人活着,听到了他的秘密,就没有让他们活着的可能。至于那两人到底有没有听到他的秘密,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落音一觉睡到日出,醒来时感觉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只有门边处有着一盏夜灯,根本看不清大致。
腰上搁着什么东西,她转头一看,只见昊铭双目紧闭,神态安详的睡在她的旁边。昏暗的光线里,他的鼻梁高挺,唇微张,以往他总是唇紧抿着,使得唇有些薄,而显得有些冷性,如今却是没了那种感觉。
落音发现在这种微暗光线里,昊铭的脸庞显得更加有立体感,他的睫毛很长、很黑,这让她很是诧异,以往里,从来没有发现这一点。这时她才意识到,昊铭是个极为英俊的男子,比北暖师天他们都要英俊。
这样一个人,真对她情深不减么?
虽然有些不能相信,又觉得那里有些不对。
对了,昊铭这人对人防备极重,不可能说是在一个人身边能睡的这样安稳,他从来都是不信任人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直觉,可是她的意识告诉她,她的这种直觉没有错。
落音皱起了眉头。
胃里很是难受,从昨天早上到现在,她一直没有吃东西,很饿。
感冒了吗?
有些恶心。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昊铭突然睁开了眼睛,看见落音醒了,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出来:“你醒了?饿了么?我给你去弄吃的。”他说着起身,出了房间。
落音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有些发呆。他什么时候有这么阳光灿烂的笑容了?
有侍女端着盘子进来,落音坐了起来,一阵皱眉。身体虽然好了很多,有了些力气,可那种酸痛感还有没过去。
“皇后,可否点灯?”那侍女将东西放在床边的小桌上,跪在地上低着头请示。
点不点都无所谓,可是落音不想说话,没有回答。
一般来说,这种沉默最是让人难猜,那侍女却像是明白落音的意思,过去将房间里灯树上的蜡烛点燃,瞬间房间里亮了很多。
落音这才发现,房间里有桌椅床等东西,明显的跟乾国的不一样。
见落音目光在房间里打转,青荷过来跪下将毛巾浸入到热水里,小声的解释道:“咱们魏国的生活习惯跟乾国相差不大,不过因为皇后不习惯用这些东西,皇上就让人改了。”
落音有些恍惚,在乾王宫里的时候,任韧和阳光都向沈让抗议过榻案坐垫这些东西,为了讨好她们,沈让专门让人做了桌椅床这些东西,不过因为她当时装失忆,就没有换,没想到昊铭竟然为了她的习惯,连他自己的习惯都改了。
青荷拧了毛巾,恭敬的双手递了上去,见落音不接,就小声的试探的问:“那,我侍候你?”
落音回神,目光转到了青荷身上,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可看到青花的相貌,她又有些失神了。很熟悉的相貌,在哪里见过呢?
青荷侍候落音时间长,像这种情况以前有一段时间那是天天遇到,一点也不奇怪,于是跪行两步到了床边,伸长胳膊帮落音擦脸,擦完后快速在热水里搓了两下再捞出来拧干,小心的拉出落音的双手,细致的擦了一遍。
她打开一个掌心大的玉盒,拿出了勺子舀了一舀牙粉倒在碟子里,用水溶了,全部沾到了牙刷上,将牙刷恭敬的递到了落音的面前。
落音吃惊的盯着她的手看。
牙刷!
这里怎么会有牙刷?!
青荷窥得落音的神色,生怕吓着了落音一般小声的解释道:“皇上说如今是夏日,玉质的拿在手里刚好凉快些,就没有拿象牙的。”
落音也觉得嘴里难受,接过来看了一眼,玉质的牙刷柄,白色的刷毛,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放进嘴里轻轻的刷着,竟然比以前商场里买来的用着还要舒服,应该是用什么动物毛做成的。
落音边刷牙边盯着青荷看。她的感觉没有错,真的对这个侍女很熟悉,可是真的没有半点记忆。那个洛娘如此,洛娘的那个弟弟也是如此,这个侍女也是如此,他们都是昊铭身边的人。
刷完牙,拿着杯子漱了口,用盂接了,青荷拿起梳子来要替落音梳头,昊铭这时端了饭进来,放了盘子在一边,接过青荷手里的梳子帮落音梳了,让她下去,拿起饭来舀了一勺粥来吹了吹,喂到落音嘴边:“晚饭时看你睡得香,便没叫你,现在才日出,先吃点粥垫垫肚子,再睡一会儿,等天亮了再起来。”
落音张嘴吃了,昊铭收回勺子再舀,有些不高兴的道:“一个宫女,有什么好看的。”
“她有些面熟。”落音不习惯被人这样喂饭,接过昊铭手里的碗,自己吃了起来。
“你想起来了?”昊铭面色一喜,激动的靠近落音问。
落音摇了摇头,昊铭脸上露出失望来,端起碟子,拿筷子恨恨的敲着边道:“一个宫女都有些印象,却把我忘了个干净,你这女人真是狠心!”
落音不说话,只是吃粥,昊铭见她不吃菜,拿起筷子夹一口菜,不时的喂落音吃一口,很快就吃了两小碗。
昊铭看她吃的多,笑话她道:“小猪一样。”
落音没理他,靠在床头,昊铭脸上的神色黯了下去,她不记得了,反应自然不像以前那样。
将碗碟放回桌子上,他脱了鞋上了床坐在落音旁边问她:“再睡一会儿?”
落音滑到薄被下,闭上了眼,昊铭过去拉开她被子道:“脱了衣服再睡,这样睡着不舒服。”
见落音没动静,他就伸手去解她衣服,落音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戒备的看着昊铭,昊铭心里有些难过有些委屈还有一些火气,却只是解释道:“先前怕弄醒了你,才没有帮你换衣服,现在醒了,自然要脱了衣服了。”
“不睡了。”落音连忙道,她哪里敢在他面前脱了衣服睡。
昊铭坐正挨近落音,看着她因为吃饭而变的红润的唇,心底里的思念与*一发不可收拾,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凑过去就吻她。
落音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只觉这一晃动身体更不舒服,胃里有些恶心,反抗的更厉害,却是半点效果都不出。
等昊铭吻完了的时候,她的恶心感更重,一把推开了他,忙越过昊铭爬在床边,干呕了起来。
昊铭的脸色瞬意阴沉了下去。
☆、128:秘密被发现了
任是谁,刚跟人吻完,别人就当着你的面呕吐,心里也不会好受,更何况昊铭这样一个自主的人。
他不但生气,更是伤心。
如今,她已经连他的触碰都接受不了了吗?
落音呕了几下,却连口清水都没有吐出来,靠回到了床边上平复着胃里的难受,感觉着昊铭身上那种冰冷的气息所带来的低气压,这才解释道:“你别来惹我,我浑身难受。”
她这话一落,昊铭的脸色更是阴沉,双手忍不住握成了拳。落音却是没有看他,闭着眼继续道:“你去帮我弄点药,我好像晕船了。”
昊铭一怔,身上刺骨的冷意如冰雪见阳一样快速的消融掉,有些担心的看着落音问:“你不要紧吧?”原来她不是恶心他,只是晕船了。对啊,她会晕车晕轿,晕船也是很正常的,他竟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自己胡思乱想,活该心里难过。
落音刚才的脸色还好,现在却很是苍白,昊铭心里着急,连忙下床出去。
落音靠在床头,眼泪突然就从眼眶里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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