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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二嫁-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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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音一惊,连忙过去扶起他抱在怀里,柔声的哄着:“小乐儿乖,不哭啊!”
    小乐儿睁着一双明净黑亮的眼,眨也不眨的看着落音,忽然嘴一咧,“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落音一怔,以为他摔疼了才反应过来,连忙一迭声的哄着,可是小乐儿去越哭越凄惨,那种伤心委屈听得人心疼,到直到最后都哭嘶了声来。
    落音又着急又心疼,只好叫人来问:“这是怎么了不停的哭,是不是饿了?船上有大夫没?叫过来看看是不是摔着了。”她想起昨天的事情,也不知道昊铭那一下有没有将他摔伤。
    青荷伸手去接小乐儿,嘴里应着:“刚吃过不久,船上是有御医的,可皇子往日里也没有哭的这么惨。”
    小乐儿无视青荷伸来的胳膊,双手紧紧的抱着落音,半点都不撒手。
    落音忙让青荷去唤大夫,自己抱着小乐儿哄,心想着刚才他自己走路摔倒了都没见他哭,刚抱起他时也没见他有哭的意思,会不会是自己一哄他他就委屈了?要不要放下不哄试试?
    心里是这样想着的,可是看他哭的凄惨,却下了不这个狠心。
    御医是个头发胡子眉毛都白了的老年人,佝偻着身子,很瘦,走起路来颤巍巍的,直让人担心他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落音来不及诧异这御医的状态,连忙让他检查孩子,又问他一些问题,御医说好着呢,没摔着,最后看落音着急,才犹豫着说:“但凡小孩子受了委屈,有时越哄是越不饶人的,臣家里的小重孙就是如此,要是不哄他反倒是没事。”
    落音听后心里一疼,鼻子发酸,突然沉默了下去。
    他知道没有人会心疼他,就是哭了也没有人会理他,所以他走路摔倒了才不哭。从凳子上摔下来原本是不会哭的,可是她却哄他了,所以他哭就有了意义,才会哭的如此大声,将心里的委屈伤心都哭出来。因为,有人在意他了,有人哄他了。
    一岁大的孩子不会有这么清晰的思维,可是他们的潜意识却是是最为直接的反应。
    昊铭那性子,一看就不可能耐下心去哄孩子的,所以她哄他,才会让他越加的委屈。
    落音挥手让御医出去,青荷在一边,没见落音吩咐,不知是走还是留,静静的站在了一边。
    房间里很是安静,小乐儿见再没了柔声细语的呵护,哭声慢慢的小了起来。
    落音将他放在了一边,自己坐回到了床上。
    她此时心情低沉,心里极为的难受。
    她比谁都更能体会那种心情,如果以前母亲能在她么委屈的时候投一个安慰的眼神或是温柔的询问一句,她为她去死都是肯的。没有亲人的疼爱,孩子的童年会过的很不幸。她知道这一点,昨天还是狠了心的要跟池净走。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亲身体会又是一回事。
    如今知道这个孩子如她当初一般强烈的需要爱,她的心软了。如果池净再来产顺她一遍,她怕是不会有昨天那份坚定不移。
    才一天啊。
    小乐儿哭着哭着,见落音竟是将他放到了一旁,很快的就止了声。手脚并用的快速爬到了落音的床边,双手紧紧的先拉着垂在空中的床单站起来,再双手扒着床边站好,仰着头对着落音露出了一个纯稚的笑容,明朗而灿烂,好像得了天大的宝贝,或是做了了不起的事情一般。
    落音看着床边露出漏出来的那一颗圆圆的脑袋,心温暖了下来,伸出双手叉到他的肋下,将他提起来放到腿上,小乐儿“咯咯咯”的笑的欢快,半点都看不出刚才的凄惨样子。
    落音心下却是突然发酸。
    小孩子,心思变的快,无忧无虑的,他的伤心很让人心疼,而快乐更是简单,只要有人理他,他就是开心的。
    落音好似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青荷见机在一旁小声的说:“皇上国事繁忙,很少有时间照顾皇子,很多时候都是丢给丞相去管的,可丞相一个男人没有成亲,也没有女性的长辈,有时候都快要和皇上一样忙了。”
    落音听的沉静下来。她虽然不明白就算是昊铭再忙,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儿子丢给丞相管,这与情与理都说不清,不过她知道青荷说的已经很轻了。虽然不知道昊铭选的丞相是个什么样的,她自己想来,那个丞相,怕是要比昊铭还要忙的。
    一群男人管着么?
    青荷看着落音的神色,小声的道:“其实,丞相照顾着,也差不了多少。”
    听了这一句,落音就皱起了眉头来。
    青荷这一句单听起来,好像是说丞相照顾着也挺好的,差不了多少,她却是明白她的意思是说,昊铭照顾的很差,丞相照顾比起昊铭照顾也差不了多少,那就是说两个人一样的糟糕。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个青荷的性子安安静静的,看着平平凡凡不声不响的,没想到心思竟然如此细腻,时机把握的如此之好。她知道昊铭放在她身边的人不会简单,现在才看出来端倪了。
    要是再这样下去,每次都被她瞅准她心软的时机来一番动人心腑的话,她迟早会被打动。
    青荷见落音不应她,知道她心里自有计较,行了一礼恭敬的退了出去。
    陪着小乐儿玩了一会儿,他饿了的时候喂了他吃了些东西,天已经黑了,青荷问是否传饭,落音点了头,给小乐儿冼了手,饭已经传好,昊铭进来坐在了桌边,落音扫了他一眼,昊铭笑着道:“我冼过手了。”
    他说着,就从落音怀里抱走了孩子,嘴里对着小乐儿道:“来儿子,坐爹爹怀里来,让你娘亲好好吃饭。”
    落音有些诧异,她直觉昊铭并不是喜欢孩子的人,从青荷的话里也能听出来他对小乐儿的照顾并不是很精心,怎么这次就这么热情了?这是要到她面前表现呢,还是真怕她被打扰了?
    见昊铭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落音只是静静的吃着饭,小乐儿见两人吃,自己在昊铭怀里也伸着手去抓碟子里的菜,昊铭看他抓的是肉,夹了一筷子肉向着他嘴里喂。
    落音见此连忙一把拍在了昊铭的手背上喝斥他:“才长了几颗牙怎么能吃肉!?就算噎不住,能消化的了吗?!”
    昊铭将筷子放到小乐儿嘴边,诱着他张开嘴后却手一动,将肉松进了自己的嘴里,笑着对落音道:“我知道,就是让他舔舔味儿。”本来他就是算计着做一个不合格的父亲让她担心的,可她真担心了,他又不忍让她担心,更是不不乐意她担心了。
    落音轻轻的皱眉,这才明白过来,还是小声的道:“舔味儿也不行,小孩子身体各种器官都没长好,三岁之前是不能吃盐的。”
    昊铭一怔,笑笑不说话。他知道,阿落的道理总是最多的。
    两人沉默的吃完饭,坐到一边,落音看着青荷收拾,昊铭看她有心事,问她:“怎么了?”
    “我不想要她,能不能换一个侍女?”落音本来是想等青荷走了后再说的,见昊铭问起,想着她总是要知道,也就说了出来。
    昊铭脸一沉,冷冷的扫了青荷一眼,问落音道:“怎么了?”
    青荷离两人很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此时吓得连忙将手里的东西一放,慌忙跪在了地上。
    昊铭也不欲多问,手一挥道:“你以后不用在皇后身边侍候了。”不管什么原因,惹阿落不高兴了,那就该死!
    落音见昊铭也不追问,有些松了口气的味道,要是他非要问个为什么,她可说不出口。这样的结果,既在意外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青荷却很是惊慌,吓得脸脸色苍白,低着头,恭敬的姿态里冷静的声音中却含着惧意:“诺!因为我说了一些话,皇后对皇上心软了,所以才不喜欢我侍候。”不在皇后身边侍候了还好,可一旦是因为惹皇后不主高兴而不能在她身边侍候了,那等待她的结局会很恐怖。
    皇上才不会管原因,只要惹皇后不高兴的,一律该死!
    所以她只能赌了!
    赌皇上最在意的是皇后的心,赌皇后是个慈善的好女人。
    一旦赌错了,她多嘴的结局只会比刚才更惨!
    昊铭不说话了,落音却是微怔。这女子果然是心思玲珑,连这点都能看得出来,真是好聪明的女子!
    房间里很安静,昊铭是不好意思再开口留人,落音是知道这人一定会留下来了,却不想开口留人。
    青荷跟着落音的时间长,这种情境却是见过,见两人迟迟不发话,大着胆子站起来,快速的收拾好桌上的东西,退了下去。
    出了房间,才松了一口气。
    落音本来是想看些书的,可是小乐儿总是缠着她,书半点都看不了,落音只好陪着他玩,昊铭只是目光温柔的在一边看着。
    晚上的时候,三人就睡一张床上,孩子就睡在两人中间,昊铭很是安份。
    早上起来吃了饭后,趁着昊铭出去,青荷跪在落音面前恳求道:“请皇后责罚。昨天只是因为如果不能在您身边侍候了,我的下场会很惨,我知道您是心善的,所以才大着胆子忤逆您,请您救我一命,也请您宽恕我。”
    落音并不喜欢有心机的人,听了她的话后才明白了。昊铭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才不会在乎一条人命。
    青荷对落音也是了解的,连忙道:“我以后再也不会多嘴了。”
    落音也知道,在这个朝代,贵族的身份几乎是天生的,而常人的身份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她也不能怪青荷什么,如果自己处在她的位置上,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她不再说什么,保是挥了挥手。
    “谢皇后大恩。”青荷感激的道,连忙从地上起来,躬身出去了。
    在船上的日子很安静,除了陪小乐儿玩之外,她有空就会练习凉溪教她的心法。
    刚开始的三五天,早上起来还要恶心,后来就不了,可能是晕船晕着晕着也就晕习惯了。
    昊铭一天里只有极少的时间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大部分时间都是陪着她和小乐儿一起玩。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人也很安份。不过,他总是经常有意、无意、刻意的在她面前说一些池净的坏话,贬低他、抹黑他、讽刺他……
    但凡能让她对池净印象不好的话,他都会说。
    落音在心里冒出“池净从来不会这样”的这个念头的时候,有时候就会想起凉溪。
    她能感觉出来凉溪对于她的情绪是因为池净所起,所以她才遭了殃,对于池净,她不怨,不怪。
    可是,不代表她心里没有芥蒂。
    昊铭的话,多多少少都起了些作用。
    不是对于池净的芥蒂,是对于*的芥蒂。
    池净本来就美好到了让人自愧的地步,这下子,真的有些担忧呢!
    有时候,她甚至会胡思乱想的觉得,凉溪或许是一个女人,一个爱池净爱的发疯的女人,所以她才那样对她。而她有一个龙凤胎的哥哥要,她哥哥为了她妹妹的幸福,所以他才来侮辱她,想要让她自己觉得配不上池净而放弃。只不过是,那兄妹两人长的太像,她分不出来而已。
    又有些时候,她觉得凉溪应该真是个男的,他爱池净爱的发疯,所以才将恨意发泄在了她的身上。又有些时候,她想着凉溪或许是爱她的,可是她爱的是美好到不能战胜的池净,才让他来破坏两人间的感情。
    总之,与情有关。而凉溪,因为某些忌讳、忌惮、约束等,不能随心所欲的做事,要不然以他那性子,无论他爱的是谁,早抢了去。
    与昊铭相处的时间长了,有时候他陪她与小乐儿一起玩,甚至她会产生一种一家人的感觉。
    有时候两人也会说些话,慢慢的话也稍微多了起来,至少不像是刚刚上船时那样,总是沉默着。
    有一次她问昊铭,如果她真的随着池净走了,他会怎么对小乐儿,昊铭说:“孩子是你要生的,留着他就是为了哄你开心,如果连你都不要他了,我要他做什么?!”
    他的语气很平淡,落音却全身打了个颤。
    她知道,昊铭说的是真的。如果她真的跟着池净走了,那他就不会再让小乐儿活着了。
    这个男人的毒辣,总不是别人嘴上说说的那样。
    所幸他处处依着她,也不再想着做男女之事,船上的日子也不难过。
    时间就在南下的日子里一天天的渡过了。
    池净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了住的客栈内,房间里很安静,四下无人,八月的天里已经很热,他却觉得浑身泛着凉气。
    身上的力气恢复了,内力也在了,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虚幻。
    可是他知道,这不是虚幻。
    他更知道,就算是去追落音,一时半会也追不上。就算追上了又能怎样?不解决凉溪的问题,他们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大。
    再也顾不得来安国的目的,只留下几个人来做那些事情,他不担搁,立即就骑马回了宁国。
    一路上连续奔波两个月,他终于在十月上旬未回到了安国。
    他没有进宫,更没有进府,而是直接去了池凉的地方。
    到了的时候,天就已经黑了,他直接闯了进了他的宅子里,再闯进他的房间里。
    池凉穿着一身里衣躺在榻上,榻边有一个女子也脱的只剩里衣,正要上榻,听到开门的声音两人都看向了门口。
    池净就算是风尘仆仆,那阎容几度,也不是常人能比,立时就看呆了那侍女的眼。这世上,竟然还有比池凉公子还俊美的男人!
    池凉眼里闪过惊喜,随即又有些慌,扫了榻边那个侍女,脸就有些红了,他有些讶异的就要起身,池净却弯腰推倒他,伸手就掀开他的衣襟,向着他左后腰的地方看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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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1:凉溪真的是他?

池凉左腰上是浅麦色的皮肤,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这在意料之中,所以他的嫌疑反而越加的大了。
    池凉被池净揭了衣服,心急下一手握住池净的手,那种细腻滑嫩的感觉比女子的肌肤还要好。他心里颤了颤,不敢多想别的,有些尴尬的转头看着池净,带着几分疑惑:“哥哥,你怎么了?”
    池净松开手,站后两步立好,只是认真的看着池凉,面色平静而又认真,一个字都不说。
    池凉连忙坐来,站在了榻上,紧着声音问了一句:“哥哥,发生什么事情了?”
    池净转身就走,池凉急的一脚从榻上跨到了地面上,上前追了两步,却又回过头来,快速走去榻边蹲下,打开榻下的机关摸出一套针囊来打来,抽出一把针回头一甩,全部抛刺入到了那侍女的心口处,这才追了上去。
    哥哥从来不会失礼,就算今日失礼了,他也不需要外人知道。
    哥哥名声极好,这件事情传出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是被人妄加猜测,谁知道到最后会传成怎样不堪的说法?
    任何对哥哥不利的因素,他都要想办法祛除,不能留下隐患。
    池凉虽说杀了一个人,可是他出手果断,行事决绝,动作又极快,池净刚在厅里站定,他就跟了出来。
    “跪下。”池净站在厅正中的帛画下,冷声道。
    池凉一怔,立刻不安的跪了下去,伏低了身子在地面上。
    池净看着池凉脚上穿的雪白的袜子,连鞋也没有穿,冷着眼打量着他。
    若池凉只是池凉,那他的那颗梅花痣就应该在。
    如今不在了,说明他那不是一颗痣,很有可能是与缕族男子一样,是守宫纱这一类的东西;说明了他已经失了身;说明他很有可能与他是同母异父——若是同一个父亲,母亲也会给他身上留一个同样的记号,这种事毕竟是小事,不可能因为他是长子而有所不同,也或许,是池凉父亲的原因他身上才没有。
    若池凉是凉溪或是与凉溪有关,那他就知道他和落音与凉溪之间所有或是大多数的事情。这样一来,弄上一颗梅花痣才会去掉嫌疑,没有梅花痣反而嫌疑大。若是一般的人,自然会弄一颗梅花痣在身上了。可是池凉自小聪颖无比,他是个不按常理做事,又是个会反其道而行的人。池凉慎密,他也能猜到他会想到这一点,所以究其实,他不会弄一颗痣在身上。
    哪怕他能猜到这一点也会被池凉猜到,哪怕再猜下去虚虚实实难以捉摸,可若池凉是凉溪的话,无论怎么说,弄一颗痣在身上也是隐去危险的最好做法。
    所以说,他有痣了,比没痣了嫌疑更大。
    可是他的心告诉他:不是这个样子,池凉没痣嫌疑更大。这是比理智更加精准的直觉,没有原因!
    惹真要找原因,那么凉溪能让他奈何不得,那就是强过他的存在,那么在凉溪面前,他所有的推断与理智是错误的可能性最大。
    所以,真相与理智相反,他没痣了,反而嫌疑更大。
    也有一种可能,这只是一种巧合,池凉只是身份特殊,他身上的痣与凉溪并没有关系。因为若有关系了,凉溪怎么可能让落音看见他的痣?他让落音知道了就等于让他知道,就等于公开了自己的身份,那么自己找来,他就会承认了,而不是如今这番姿态。
    可还是那句话,在凉溪面前,所有的推断都做不得准。
    他不信池凉与凉溪之间没有关系!
    若只是跟他有仇或是跟宁国有仇,那也是阴谋诡计或是打打杀杀,而不像他所遇到的事情那样带着诡异,这绝不是权谋与利益所成的,凉溪有很多次杀了他的机会。
    他怀疑是情感方面的,想遍从小到大大大小小的所有事情,也没发现与谁之间有着情感的纠葛,就算是父母辈的也想过了,也没有想通。就算是哪个男人爱慕的女子爱慕的是他,要报复他也不会用那样变态的手段!
    他怀疑过君谨,怀疑过白玉兰,怀疑过白玉竹,怀疑过大父,怀疑过池凉,怀疑过他身边的每一个人,怀疑过他所认识的所有人,可是所有有嫌疑的人都没有那个能力!
    无非两种可能,要么是他身边的人,要么不是他身边的人。若是他身边的人,现在能瞒得住他,那么以前也能瞒得住他,所以他暂时根本发现不了是谁。若不是他身边的人,那更没头绪了。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明白,他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他一直以为,在天地阵里,无论是对于北暖他们,还是对于落音,那个凉溪真正要讽刺侮辱的人都是他,因为落音北暖都是他身边的人。
    他以为,是有人跟他有情仇,才会用这种比*的虐待更残酷的精神虐待来对付他。
    因为你若爱一个人,你便不会让她受伤,让她痛苦。所以不可能是因为喜欢他,才生出那些事情。
    可这是他自以为是的想法。
    安国里见到君谨的时候他悟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池净,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跟他有相同的想法。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爱,有不同的爱的方式。
    不是所有爱对方的人都会为对方着想,不是所有爱都是无私圣洁光明的。有的爱很痛苦,有的爱很偏执,有的爱很疯狂……
    他是当局者迷。
    若……
    若凉溪不是跟他有情仇,而是爱他的话,那又会怎么样?
    ——反正男人喜欢男人这种事也有,反正喜欢他的男人也不是没有。
    凉溪若喜欢的是他,那他要阉了东阳他们就是嫉妒,北暖受到的侮辱是最大的,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回想起往事,那些隐在平淡事情下的细节,让他彻底明白北暖是喜欢他的。
    所以,落音的灾难是最重的,只有她,是他真正爱着并唯一爱着的人。
    在天地阵凉溪的牢房里跟落音亲密,被别人旁观,他那时又毁了容,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那应当是一辈子里最耻辱最难堪最不想提及的事,所以见识过他难堪的那个女人都是不会被喜欢的。更何况,那个女人身上的痕迹看起来还像是被别的男人欺辱了。所以她将会受到讨厌那是肯定的。
    那是人之本性。
    可他很爱落音。
    他心里没有阴影,也没有因此而减淡对落音的感情。
    所以,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
    他在安国下榻的房间里布置了很多,连落音都没有告诉,就怕她提前知道情绪上有变被凉溪察觉了,可是他布的小阵法、机关、毒药、追踪虫等一切东西,全都成了摆设。
    那个凉溪不但懂的和他一样的多,也了解他的性情脾气与布置手法和处事态度,不然也不可能在落音不知道的情况下将那么多的东西一一的破去。
    这样事情就很明显了,能如此了解他,那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他身边的人。
    喜欢一个人也不可能说是平白无故就喜欢,只有相处了了解了喜欢的可能性才很大。
    他认识的,跟他接触过的,了解他的,有可能喜欢他的,脑子不死板的。
    男人喜欢男人,保守安份的人,只会压在心底,唯恐人知道,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想来想去,一个个排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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