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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二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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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净向来都是通透之极的人物,所以他在心里否定了自己对落音的感情。可是他这时候不知道,人与人的爱情,是不一样的,有的人疯狂炙烈,有的人细水长流。
他坐在蹋边,除了屐子,揭开被子,也钻了进去。
落音吃了一惊,心里有些担心,可是一想池净这样仙般的人物,二十五年来听说也没碰过女人,应该不可能对她做出什么来,迅速又冷静了下来。
她看了池净一眼,正要起来走人,却发现他的眼睛晶亮的如同七十二切面的钻石一样,耀眼夺目。
总觉得池净今日里有什么地方不一样,落音此时终于明白了,池净今天,前所未有的开心,所以本来就耀眼夺目的人,如今更加的让人移不开眼了。
“落音,你帮我个忙可好?”池净脸色微红,盯着落音的眼睛,弯起来的嘴角显出不能拟止的笑意。
“什么忙?”落音只觉得池净有些奇怪,竟然红了脸。什么事情啊?
“嗯……这个……”池净轻咬了一下嘴唇,脸上红霞如云,显得极是害羞,期盼的看着落音,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迟疑半晌才道,“这些日子都来帮我暖蹋,等我‘病’好了,再走好么?”
“好。”落音瞬间被池净带着羞意的容貌晃了眼,直接就回答了起来。答完了,还是恍恍惚惚的。
这池净,到底有多少面?
害羞,他在害羞啊!
竟然是在害羞啊啊啊~
“真的?”池净惊喜的问,人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靠近了落音。
“真的。”那种笑,纯净快乐的能直击人的心底,落音被他感染,跟着高兴,被蛊惑的点了头。
池净傻笑了一下,然后,在被子里拉起了落音的手,从自己的裤子里伸了进去。
落音傻了。
☆、【019】:公子有疾,不举!(求收藏)
轰隆隆!
五雷轰顶!
落音只觉自己已经浑身电光闪烁,里嫩外焦了。
“你!”她一惊之后气急,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手下那种温度虽然平常,却像是滚油一样烫了她的手,连忙将自己的手向外抽!
池净使了力道按住她的手不放,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看着落音的神色带着固执,也许是急了,语调竟是比平时快了半分:“你答应帮我忙的!”
帮个屁忙!
姐答应的哪是这事儿啊!
这简直就是耍流氓啊耍流氓!
落音使劲抽了抽手,没想到池净看似弱弱的,劲儿可不小,怎么抽都抽不出来。她羞恼气极之下,也有些害怕,再也顾不得,伸脚就去蹋池净。
重重的踢了三四下,可能是踢的狠了,疼的池净眼泪花子都冒了出来,只是他依然固执的不松手。
“松手!”落音已经咬牙切齿了!
“你答应我的。”池净固执道,两人一番争执,已经靠近的很近,说话时鼻息间的气息都能喷到对方的皮肤上。
答应你妈个屁!
落音简直想开口爆粗!
她忍了又忍,觉得还是跟他讲理比较好,深呼吸后再深呼吸,看着池净才能忍下送他一个熊猫眼的冲动:“公子,我相信春说一定会很乐意来为你做这种服务!”
说实话,她有点不懂池净到底想做什么,这动作来的突然,太过逶迤所思,让人防不胜防,毫无招架之力。可若说他想做什么,从神色上看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眼神清明透澈,一点都不像是要干坏事的样子。
池净红了脸,咬了咬下唇,才有些低落的道:“她做应该不管用。”
落音只盯着他的下唇愣神,因刚才咬了一下沾了口液,他粉红色的唇瓣很是晶莹,泛着诱人的光泽,让人有覆上去噬咬品尝的冲动,连脑袋里的思维都变慢了。
不管用?
这种事还讲管用不管用么……
怔愣后回神,落音气的没有话说,咬牙一字字的恨恨的道:“我做就管用了?你给我放开!”说着,又恨恨踢了两脚。这不要脸的东西,看着人模狗样的,原来竟是披着神仙皮的流氓!
没有想到,池净竟然很是认真的点头,眨巴着眼道:“就只你管用啊。你道我为何现在还没成亲?就是因为我没有用,不想害了别人一生。”
什么她管用,什么他没用,什么害了别人一生。
想起昨晚到今晚的事情,他这是在说……
落音愣了,突然意识自己听到了公子天大的秘密。
天呀,她家公子身体有疾!
这病是天下间所有男人共同的大敌:不举!
所有的一些明显的和隐约的谜团,到这个时候,她都明白了!
难怪了!
都听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昨天也没有见他兄弟有半点反应,所以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想太多了,池净根本就是让她洗澡没有动别的心思,不然他命根被她的手碰到时哪能那么平静?原来竟然是不举!
她就说,他身为宁国公唯一嫡孙,如此尊贵的身份,竟然不住在国宫里,而是住在宫外的府邸上,宁国公竟然允许!以前以为是太过受宠才被破例,原来是他不可能有后代,所以被放弃了!
这乾国所分的公、侯,并不像中国汉代以后,只是一个虚名,而是拥有很多实权。除了名义上属于乾国以外,每年要向国家交赋税等,基本上也算得上是一个独立的国家了。按她的理解,宁国虽然是公国,真正说起来,可以当个附属国来理解。
所以宁国有开堂议政的权利,就像是皇帝上朝一样,只是等级低了而已。按池净的身份来说,就算身体差,怎么也都应该去上堂议事,反正这个宁国将来是要交给他的,总是要学着点的。
原来他不上堂,有着这方面的原因。
原来他上次提眼有,是为了她好,不想让她陷进去。
原来,他看似荣耀万丈的背后,却有着这样的伤痛,他竟然是被宁国公放弃的人!
难怪了!
难怪他养成了仁善宽厚的性情,温和不争,原来是远离了权利的中心,没有被黑暗肮脏熏陶,所以才有着干净通透有如仙一般脱俗的气质!
难怪他早上答应教她天机门的东西时毫不犹豫,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难怪他今日见到她如此兴奋,笑容晃花了她的眼!
难怪他都二十五岁了,连一个妻半个妾都没有!
他不是不想亲近女人,而是不能!
感觉到手下小池净有抬头的趋势,落音有些懵了。
他这是……
只对她有感觉么?
“落音,你不要做什么,每天就逗逗它,它会好起来的。”池净靠近落音,声音低低缓缓的,如静静流淌的溪水,清澈悦耳,带着小心的味道,同时又有希冀传出。
暧昧的气息喷到了她的皮肤上,让落音那块皮肤一阵发热。
答应?
还是不答应?
这要是答应吧,这种事又怎么能答应呢!她可是黄花大闺女,就为了他的病,天天来为他做这种让人羞耻的事情?
不答应吧,这人可是救过自己两次性命的。人家不过是让她来玩鸟,又没有什么过份的要求。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兄弟不举,那可真是与太监没有什么区别了,那种痛苦,光是想着,就是绝望而又悲凉的。这种折磨,他怕是日日夜夜的煎熬了至少十年吧?
此时,对于池净猥亵她的愤怒与火气,在知道他的情况后全部消失无踪,反而是可怜起了他来。
池净小心觑着落音神色,见她沉默,拉住她的手揉了几下。
顿时,落音脸色通红如血,心急之下猛的抽出了手,快速的从蹋上爬了起来,越过池净的身子,就要下蹋去。
“落音,你要多少诊金都行的。”池净转过了身子,坐起来对着落音说,声音里已经有了央求的味道。
诊你妈!
落音拿着鞋子坐在蹋边快速穿着。
报恩也不是这样报的!
这个池净,真的是她这一辈子的克星,克星啊克星!
她所有的平静情绪在他面前,都土崩瓦解了!自从长大后连在心里都没怎么骂过脏话的她,今日里都不知道骂了几句了!
眼见着落音要走,池净盯着她的背:“我师父说,只要多行善事,我的病一定会有办法的,如今只有你能救我,你真的不愿意帮么?”
落音已经下蹋走了几步,听到此话,身子顿住。明明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话,却是有魔力一般,让她心酸心疼。可要答应下来,她真的没那个脸啊!不见池净再说什么,忙飞快的走了。
一出了厅门,冬日里冷的冷的的空气扑面而来,落音打了个寒颤,一时头脑清醒几分。
天色早已黑沉,只廊下挂了两只月白色绢制灯笼,冷冷清清的样子一时宁了她的心。深吸一口气正要抬脚走,猛的见在门口台阶下阴影处,隐约站着一个一身深红色宫装的女子,正死死的盯着她这边看。
落音吃了一惊,一细看是春说,也不说什么,红着脸低着头,快速的向着西南方自己的房间而去。
春说是听说池净让落音去侍候,特意等着她的,一见她进去时间不长就出来,才放了心。再见她脸色通红,看到了她却是不说一个字就走,像是躲避她一样,心下火气,两步快速上前,就挡在了她面前。
落音心情正乱,不想理人,一抬起头来,平静的注视着春说,也不说话。
神经病!有本事你让池净爱上你,堵我算怎么回事!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像是一场较量。
最终,还是春说先耐不住了,尽量让自己开口的声音柔和一点:“落音,公子叫你干什么?”
落音嫣然一笑,其实池净爱不爱上她也没差,反正不能给她性褔:“公子说了不能说,姐姐真想知道,那就去问公子吧!”说完,转过身走了。
都不能说了,她去了,岂不是碰钉子、招人厌?!
春说站在落音身后,看着她的背景,恨恨的咬了咬牙,眼里的怨毒极为的沉重,在夜色的遮盖下慢慢溶进了心底。
落音,你已经成了我心头的刺,不拔不快,再不除去你,我心难平!
你等着,我马上会让公子亲自赶你走!
这次要是能让你活着,我就不是春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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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被人下药了(求收藏)
落音回了自己的房间梳冼过后,躺在蹋上,睁眼闭眼,全部都是池净的身影。
他的手、他的唇、他的眼、他的白花花、他的……粉嫩嫩的小兄弟。
那颜色真好看。
她在心里评价道。
脸突然发烫,忙拿被子蒙了头,可那形状在记忆里越发的清晰了。
头蒙的太实了,呼吸都不畅,落音一把掀开被子,微微的喘息。
这池净给她下了*药了不是?她只见过他一个人的,到哪里去比较,还好看呢,谁知道跟别人比起来到底好不好看。
这明日里还要见他,他要是还这样缠着她,非要她治病,可怎么办?
关键是治好了,他有了“治病情节”,还缠着她怎么办?
一时胡思乱想,影影忽忽的睡着了,睡的也不踏实,只觉一时蝉鸣嘶嘶,一时暴雨阵阵,一时又是彩虹满天,到最后,皆凝结成了眉宇间流淌着儒雅神采的一张笑脸,气度那般俊逸雍华。
落音早上醒来后盘坐于蹋,拥被叹惜,怎么好好的,竟是梦到了沈让那厮?
这是在提醒她,男人皆薄幸,位高权重者更甚,不可失了真心么?还是在提醒她,池净于她有再生之恩,她应当救他?
无论如何,这一梦,倒是让她那颗这两日因池净而起了浮躁的心沉淀了下来,宁静无比。
落音起蹋梳冼,心里默默自嘲,她不知道,沈让那滓,竟还有静心凝神这等功效。
住在池净这个院子里的下人,都是在前院里吃饭,落音也不例外。
她去吃饭的时候,厅里就只有冬话落画两人。这也不奇怪,这个时候,负责池净食住的夏言秋语,以及打下手的落棋落书,都在那边侍候,平日都是她们先吃的。
至于春说不在也想的通,怕是不想见她躲着呢。
落音拿了饭菜,坐在自己的案后吃,房间里静静的,也没有人说话。
这氛围一向都是如此。
池净身边侍候的人里,春说和善,只是如今她已经知道那女子势力,有着四分伪善,心胸也一般,不是个能容人的,要小心。而夏言伶俐,话多话少,单看她高兴不高兴。秋语是最稳重犀利的一个,而旁边这个冬话,是最冷淡少言的。落棋落书落画那三个,都是安静的人,接触不多,暂时还看不出是什么性子。
不过今天有些特别,落画不时的给她这里扫上两眼,目光探究,落音在她再一次看过来时也望了过去,对上她的眼光,落画一愣,有了被抓包的窘迫。落音对着她一笑,她一愣,也对着她笑了起来,脸颊上还有着两个小小的酒窝,很是可爱。
落画见着落音温和,生了亲近之心,笑着道:“快年节了,春姐姐今日要出去购置物事,你是不是也跟着我们一起去?”
落音一诧,跟春说出去?池净府里虽没有明确规定,可一向,琴棋书画四个是各归春夏秋冬四人管的,说起来,春说还真是管着她的,她要出去办事,她自然要跟着的。
她一想出去也挺好的,还没怎么见识过宁国的面貌,就笑着点头:“我自然是听春姐姐的。”
然后冼手,去池净房间请辞,他也没多说什么,点头应了,只是明明那么清澈的眼光,却让她奇怪的感受到了一股幽怨的气息。
“公子,想来会买很多东西,能不能请东阳随我们去帮忙?”落音临时起意,要给自己拉上一个人。在外边,她人生地不熟的,那春说要是想做什么,她能有多少招架之力?带着个人,总能安全些。
池净点头应了,落音就去找东阳说这事。池净的四个大随侍里,南温与西煦她不太了解,北暖就是一个冰冷冷对她却容易暴躁的人,也是寡言少语的,只有东阳话多爱笑,这种人心胸开朗,属于阳光型人物,好相处。
东阳一听这事,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等春说吃完饭,叫落音一起出去,落音很平静的应了,反是让春说气她的淡定,这人就不知道担心害怕吗?都不怕她做什么吗?
春说带着落音和两个小婢女与两个粗妇,坐了骡车一起出府。
宁国东面临海,位置在乾国里不南不北,建筑风格有北方的大气,也有南方的精巧,有的也融合了南北的特点。因为快过年了,街上的人很多,不过都穿的很是笨重。落音提防着春说,并没有细细的欣赏。
不过这一天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春说对她的态度很正常,就连搬东西时也都没让她多拿。搬的东西可能都是事先订好的,落音看春说与那些店家都熟,这一天里大都是去取东西,订的反倒是少,都只是一些衣物布帛线之类的,可就这样,忙到了傍晚才完。
回去净手后吃饭,看起了医书来。昨日张伯只答应教她医术,却不愿意收她为徒,这样正合了落音的意,古代的师父如亲父,她可不想给自己找个束缚,于是一个原教一个原学,皆大欢喜。
看了一阵后,心神不定,眼前都是池净白花花的身子。落音有些口渴,就去喝了一杯水。
这里没有手表闹钟,连水漏这种计时的东西,也不是她一个二等宫女能有的,只是估摸着应该是食时七八分了,算起来应该是八点多了,古人都睡的早,冬日里更甚,池净现在应该不会叫她过去“侍候”了吧!?
正想着,落画在门外敲门,声音传了进来:“落音,公子叫你过去侍候。”
落音心里唉叹,得,怕什么来什么。
公子呐,你能不能不要将事情做的这样明显?!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再来上五六次,过几日,全府里的人都知道我受你宠爱了!
本来不想去,他叫让他叫去,她不去他能将她怎么样?可是脚却不听使唤,向着门口走去。
走过光线黯淡的院子里,进了池净的屋子,在他蹋前坐下。
池净一身白色里衣,在蹋上坐着,笑的眉眼明亮,拿了个方形的白玉盒子过来,递到落音面前:“给,我可疼了一天了。”
落音疑惑的接过来,只觉指尖玉质冷凉,很是舒服,不知道池净是什么意思。
池净笑着弯下身子,拉起被子的尾部,露出了被子下的双腿。
落音瞪着那光光的双腿,呼吸窒了一下,他竟然没有穿裤子!
心里一下恼了,站起来就要走时,才注意到他那双如玉一样光滑的腿面上,几大块青红的颜色布满无暇的皮肤上,衬着雪白的颜色,甚是让人惊心!
这、这是她昨日踢的?
明白了他的意思,落音气又消了,只好无奈的揭开盒子,用手指抿了膏药,去给他腿面上涂抹:“自己不早让人给你搽?”这样一问完,想着他可能是怕别人看见了,追究起来对她不好,而这样放着给她看,为的就是让她心软。
“我若自己搽了,还能有这证据?”池净看着低头的落音,只觉她认真的样子很是好看。
落音不说话,手一触到他的腿上,那种流浆玉脂的感觉一下子冲到了她的脑子里,让她有一种抚摸的冲动,只觉口干。
妖精啊!
落音心底里叫喊着。
她这时才发现,他不是没穿里裤,只是将裤腿卷了起来。
池净见落音搽完了药,放下了他的裤管,看来是没有生他昨日的气,揭起被子,一把就将她抱上了蹋来,又快速的盖了被子躺下。
本来落音是防备着池净的,只是一搽药,心神都在抗拒自己脑子里洗澡的画面上了,所以一下子就被池净得了手。
她心底一怔后怒了,这登徒子,还是忘不了耍流氓!正要起身时,手又被池净捉着从他裤腰里伸了进去。
落音彻底僵死了!
不是因为池净这个动作,而是因为有一股热气,从她小腹里直冲了上来!
顿时口干舌燥,落音心里慌了,挨了炭火一样向回缩手,却被池净死死按住,只觉浑身都热烫了起来。抬眼一看,只见池净明澈的一双眼小心的看着她,面如雪,发如墨,一张粉色的唇晶莹柔嫩,微微张着,像是邀她品尝。
咽了一口口水,落音脑子一懵,鬼使神差般凑了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这一接触,身子更难受了起来,明知道不该这样,脑子却控制不住身体,趁池净愣神,落音抽出手抱住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他!
她心里明白,就算池净长的再好看,她自制力也没有这样差,如此忍不住,脑中隐约明白,她怕是被人下药设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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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头地面上半人高的铜质鹤背树烛上,十八支蜡烛正燃的明亮,池净盯着那摇曳的烛光,傻了!
师天前天的话,怎么可能让他轻视?
一个两次在冬季的魏国里被他救于危难的女子,一个与师天魏国的师父相貌相似的女子,一个有可能是魏国香玉楼爆炸案里唯一活下来的女子,一个可能懂得炸药制作方法的女子,怎么可能得不到他的重视?
他理所当然的怀疑她。
所以他试探她,让她帮他沐浴,见着她害羞无措,羞红了脸的可爱反应,欲罢不能。这一路逗下来,反是自己起了兴趣。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子,会对着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她竟然亲他!
他竟然被一个女子给轻薄了!
还、还吸他舌头!
池净猛吸凉气,被这猝然的袭击弄得呆了、僵了。
他真的想不到,这个害羞纯真的女子,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情来!
他二十五年来的清白,被这女子给染指了!
落音一触到池净的唇,就如同饥渴的人遇到了甘露一样,只觉美味无比,趁着池净愣神的空档,橇开他的牙关,尽情的在他的口中肆虐。
嗯,他的唇真滑、真柔、真嫩,像是嫩豆腐一样好吃……
嗯,不对,这个形容词太粗鄙了,不能用在池净这样仙一般的人身上,应该是……玉——浆——琼——瑶——!
对,有如琼瑶玉浆一般,让人如痴如醉。
落音勾着池净的舌头嬉戏,只觉得这种吻还不够,想着池净与她互动,手从里衣下伸了进去,抚摸到了他的腰间。
池净身体一震,小腹处有了丝灼热的温度,下身紧了紧,到了此时,他才从震惊中回过了神来,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被轻薄了,猛的一把推开始落音!
落音正吻的激烈,忽然被推开,从两人的嘴角划过一道银丝,而后从中扯断,那两断分别挂在了两人的下巴处,在烛火的照耀下反射者水光,极其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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