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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二嫁-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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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想来,阿落很信任他。
他气成了那个样子,她都能睡着,可见在她心里,认定他怎么都不会伤害她,所以才能安稳的睡去。
“女人要哄着的。”曲通在昊铭身后向他传授听说来的经验,低下头去捡拾地面上散落的简卷。
昊铭回了殿里,让人拿了酒来喝着,一直喝的过了午时,殿里已经满是酒气,昊铭喝的头昏脑涨醉醺醺,倒在地上睡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斜西山近黄昏了。
他脑子有些昏,过去看落音,见她还是睡在床上,动都没有动过。
他盯着落音的面容看,见她眉头微皱,坐下床去用手指描着她的眉头,突然觉得不对,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还不醒,不会出什么事吧。
这一惊,昊铭头脑立时吓得清醒。
记起落音曾经自杀过,他连忙揭开被子抓住落音的两个手腕去看,完好无损,心下不觉松了口气,连忙叫人去唤御医。
殿里凌乱不堪,满是酒气,御医心惊胆战的跪在床前给落音请了脉,一会儿,便心下大惊。
他抬头小心的扫了昊铭一眼,又低下头去再次确认,不敢有半点疏忽。
王上发这么大的脾气,到底是知道不知道王后有了身孕?如果不知道,那应该请的是平安脉,两人闹了矛盾,问题不大;要是知道,知道的话应该是高兴的事,怎么将殿给砸了?王上疼爱王后,宫里谁人不知?难道他是怀疑什么,所以才让他来把脉,这个孩子有什么问题?
老御医头上开始冒冷汗。
他不敢深想下去,可是心底却明白,这个孩子真有问题的话,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那时候,他怕是活不成了。
昊铭看老御医磨磨蹭蹭的,心下就烦,可是又不能催,怕误了判断,只好一忍再忍。终于,他忍不住了,不耐烦道:“倒是说话!”
老御医被他语气里的戾气吓的一抖,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去,小心的向着门口望去,希望曲通能快快出现。
“王……王……”老御医一开口就是心下一惊,王上已经将王上和王后的称呼改成了皇上皇后,不许众人再提以前的称呼,他心急之下竟然忽略了。心里焦急下快速思索对策,连忙改口道:“望皇后气色,再加以切脉,只是睡熟了,并未有什么不妥之处。只是……只是……”只是有亏精气神,所以房事方面要稍加节制。
可是这话,他敢说么?皇上宫里就这么一个女人,说了不就是让皇上节欲,他不敢啊!
可是皇上既然叫了他来,他也不能隐瞒,万一要是再这样下去腹中小命出了什么差错,他一家子都赔不起啊!
首先他不知道皇上知道不知道孩子这件事,其次看殿中情行,他不知道皇后有孕这件事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他可是有耳闻,皇后失踪过一段时间。他不敢妄加猜测其中事由,可心里总是不安。
“只是什么?”昊铭冷下脸道,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
老御医吓得立刻跪下,快速道:“只是皇后已有身孕,要多修养。”
寂静。
大殿里一片死一般的寂静,极为的压抑。
大冬天的,老御医额头的汗从脸颊一直流到了脖子里。
刚才两对话时落音已经被吵的睡的不熟,气氛一变,她就醒了过来。
在老御医觉得自己全身都快僵了的时候,才听到头顶传来极为平静的一道声音:“你是说,我要做父亲了?”
明明是喜事,老御医却是不敢说出恭喜的话来,只是点了点头。皇上的声音太平静了,平静的不像正常人。
落音从床上坐起,看了眼跪在床边的御医,心里急跳,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急忙去看昊铭的表情。
她心里懊恼不己,怎么就忘记了这点,轻易的就让昊铭给发现了?
昊铭转过头去看落音,兴奋的扑上前去抱住她,在她脸上猛亲了几口,连声音里都带着愉悦的颤音:“阿落,你听见了没有?我们有孩子了!我们有孩子了!”
落音一怔,身体僵硬了下来,又瞬间软了下去。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这个孩子不是昊铭的,她十分确定,可是显然,昊铭误会了。
“你难不难受?想不想吐?要不要吃酸的?会不会不舒服?”昊铭问了一长串,高兴的又不知道该怎么好,一拍自己的脑袋,又说,“我高兴坏了,前两个多月是没有反应的,你还得再过些时候。”
老御医初听昊铭说时心里松了口气。他低着头,看不到皇上的表情,却原来是高兴坏了,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再一听他说完,只觉眉毛急跳,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瞬间爬满了全身,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
皇后腹中的孩子明明已经两个多月了,怎么听皇上的意思,不是这个时间。
他偷偷的从昊铭身后看去,刚好对上落音看过去的眼睛。那双眼里平静淡定,半点多余情绪也无。没有惊慌,没有警告,没有杀意,没有焦急,也没有心虚。太过平静的一双眼眸,反而让他心底产生一种更大的恐惧。
皇后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倒是透漏出来一点情绪出来啊,就算是眼露杀意也比你这样平静要好啊!你不知道未知比等死更让人恐惧么?
“我饿了。”落音望了昊铭一眼,低下眼道。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昊铭脸上的喜悦与幸福太过耀眼,让她不忍戳破他的期许。而她在凉溪的事件后,更不敢提这件事,深怕昊铭被打击的炸开来。
昊铭马上让人来传膳,又觉大殿太乱,又说抱她去偏殿,却又说偏殿太冷,收拾好了太慢,让人快速的收拾着凌乱的大殿。
落音让御医下去了,先拿了些糕点垫着肚子,等饭来了,饿了一阵的她吃了很多。一中午没吃,早都饿的受不了了。
等上到床上歇着的时候,落音实在受不了昊铭的热情,对他道:“那个男人叫凉溪。”因为她不喜欢身边有太多的人侍候,一般殿里不是她一人就是她和青荷,所以私密的话,还是能说得。
她觉得,她有必要打击一下昊铭的热情,因为对着那张高兴的脸,她心下愧疚了。原本以为昊铭听到她有身孕后会大发雷霆,没想到他竟然误会了。他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个孩子可能不是他的而是别人的吗?毕竟他知道她和池净与凉溪都亲密过,哪有他那样想当然,觉得是他的就是他的。
昊铭的热情果然逐渐,冷静了下来。
“他脾气很怪,武功很高,我听有人唤他公子,可是就连池净也查不出来他的来历。”落音将一些能讲的该讲的讲给了昊铭听,什么时候认识的,怎样认识的,在哪里认识的那些。
她只讲了个大概,讲完后就觉得心有些累。
“池净那厮也不过是个废物,有什么好喜欢的!”这就是听完落音的话之后,昊铭对这件事的唯一的评价。
他不说凉溪怎么的,却说池净怎么的。
落音爱的是池净,昊铭当然会指责池净的不是,至于凉溪,听完后,他也知道连池净都没办法的人,他要对付起来同样很难
“阿落,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昊铭认真道,像是为了让这话有可信的程度,他接着道:“你跟我来。”说着弯下腰,给落音穿起了鞋来。
穿好衣服,落音跟着昊铭,到了后殿。
站在房中一面墙前,她心里突然有了预感,站住对昊铭说:“青荷是无辜的,你放过她。”
以昊铭的脾气,出了凉溪这样的事,就算青荷无辜,她身边侍候的人,怕都逃不过一个死字。而如果有什么密室之类的,也不知道青荷知道不知道,可是如果提醒昊铭青荷有问题,那昊铭绝不会放过她。
昊铭抿了抿唇,却是点了点头。
落音猜的不错,果然有密室,而且地方还不小,数十间房屋,颇为气派,看样子不像是最近几年盖的,应该是先前一些年数就有。落音问昊铭:“这是逃难用的?”难通到城外吗?
昊铭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轻声道:“对,前一任主人用的,只能通宫外,不过中间的路被炸毁了,正在修。我想建一个通向城外的,你觉得如何?”
落音抿唇不语。
这自然是好的,可是她知道这将是一个大工程,没有几年是修不好的,而且修好后怎么办?以古代这些人的脾气心性,加上昊铭的处事方法,定是要杀人灭口,那得死多少人啊?
“少造孽。”
“我一定会为孩子积福。”
落音不知该说什么,便不再开口。
昊铭说,这地下宫殿的钥匙是独特的,机关是一环扣一环的,一处出了错,擅闯之人便会血溅当场。
落音也没有抱多大希望,实在是凉溪那人太过变态了。
当晚就是住在这里,第二天昊铭没有去上朝,陪着落音,凉溪也没有出现。
一连七八日都是如此,看起来,好像真的是平安无事。
可是落音就是莫名知道,应该凉溪能进来。
他不来,倒像是懒的来。
昊铭这几天脾气很暴躁,落音没感觉出来那是因为昊铭在落音面前脾气很好,但是在大臣面前,可就不那么好了。有好些人被下狱,庭杖的更是多,满朝人都人心惶惶的。
曲通正准备下朝找昊铭好好谈一谈,实在不行就只能去找落音了,因为他从昊铭那里问不出个什么来。
宦官正要喊下朝,忽然“轰”“轰”“轰”几声巨大的爆响,整个大殿都摇晃了起来,震的下边的官员们东倒西歪摔了一地。昊铭一怔,立刻明白过来,迅速向着外边奔去。
以前阿落在天香楼里就死遁过一次,用的就是这种威力极强的武器,她与池净在一起那么久,池净怕是已经知道了吧?!
昊铭红了眼。他都不知道那东西怎么制做呢,池净竟然就先知道了!
这一次,定让那厮有来无回!
或者,是凉溪那个腌臜货!
早上昊铭上朝的时候,落音就睡不着了,起来吃了饭,拿了本简书看,也看不进去。怔怔的发着呆。
池净回宁国再到这里,最快怕是还得十来天,到时候,她就不能住在这里,得想办法出去。
而且,池净他会来么?
他要是来的话,是不是就是凉溪再次出现的时候?话说凉溪这几天这么安份,是不是有其它的原因?
“想什么事情呢,这么出神?”简书被从手中抽出去,落音心下一惊,抬眼看去,就见凉溪穿一身天青色的曲裾,半张银色的面具遮住眼鼻,只留下下边小半张脸及一张颜色鲜嫩的唇。
很意外,昊铭说这个地方多安全,凉溪竟然还是能进来。
又觉得很正常,别人进不来,对凉溪来说很简单。
“没想什么,发呆而已。”落音在榻上坐正身子,笑着问他,“早饭吃了么,要不要来点?”
她的笑容柔和温暖,就像是见了熟人或是朋友间的问候。
凉溪站在榻边,低着头认真的看着落音,半晌才道:“落音,我一直很奇怪,你一定很想杀了我,怎么一直就没有行动过?”
落音没想到凉溪问出这样的话,怔了一下失笑道:“我要是有那么蠢,也活不到现在,对不对?”
凉溪勾唇笑了笑,承认了落音的话,在她榻边坐了下来,望着她道:“池净很快就要来了。”说着,他认真的盯着落音的神色看,见她眼里有微光快速划过,问她:“你跟他走么?”
自然是走的。落音盯着凉溪面具下的一双眼,想从中看出来他告诉她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意图,他想得到什么样的回答。半晌也没看出什么来,只好点了点头。
凉溪呼吸一窒,虽然在意料之中,却还是在情理之外。
他不置信的盯着落音,半晌,才艰难的开口:“你真要跟他回去?你都不嫌自己脏么?你都不怕他嫌你脏么?别人要是知道了,你都不怕被无数人鄙视辱骂,不怕毁了名声么?”
凉溪说一句,落音的脸就白一下,听到最后,眼里都有了泪光。
她嫌弃,她害怕,她恐惧……
可要是如此放弃了,她会遗憾终生。所以,她宁愿拼死一缚,哪怕得到惨烈的结局。
身具沐氏血脉的女人,为了爱情,总会不顾一切,哪怕伤害到了亲人,也在所不惜!
外婆、母亲、姐姐、她自己。
她早已深深的体会到了这一点。
“虽千万人,吾往矣。”低低的回答,呢喃般轻轻的声音,却有着不可憾动的力量。
凉溪身体一震,瞪大眼震骇的看着落音,失了魂一般,不置信的喃喃道:“虽千万人吾往矣?虽千万人……吾往矣?”
他喃喃的念了两遍,突然仰头疯狂的大笑了起来,状似癫痫,笑声悲怆如泣,闻者心惊。
笑着笑着,凉溪一把掐住落音的脖子将她提起来,咬牙切齿的道:“你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像是神经质一般,他只知道念着这四个字,喃喃不休。
念着,就酸了鼻子。
她一个女人,竟然也敢,竟然也敢!
哈哈哈哈哈,虽千万人,吾往矣!吾往矣?
凉溪笑出了眼泪,落音她一个女人,竟然有如此一往无前万夫莫敌的勇气!
最可恨的是,这种勇气,他自己并没有!
身为男人,他却连一个女人身上都有的勇气都没有,如此懦弱,活该他以这般惨淡的结局收场吗?
这女人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
悔恨、惭愧、羞辱,这三种情绪袭上心来,万般难堪痛苦。
“为什么?”凉溪喃喃的念着,为什么他没有早早的明白这个道理?为什么他没有早早的遇到她?
如果他早有这翻勇气,早去追求哥哥,是不是他们的结局不会像是如此?
凉溪的手劲很大,捏的落音脖子两侧皮肉生疼,可是他虎口处卡的并不紧,呼吸还算流畅,只是这样下去,落音怀疑自己的脖子会不会在他一个失控下被捏碎?
不过看他着了魔的样子,一时半会放不开她了,只能自救。
落音看着凉溪身后,突然一怔,惊喜的大喊一声:“池净!”
凉溪一愣,迅速回过头去看,趁着他分神的这个瞬间,落音快速拉掉自己脖子上的手,向后退到墙边。
凉溪一望之下没有人,才明白自己被骗了。要是有人他还能感受知道?
他回过头来望着落音,眼神晦明不定。
这个女人果然聪明,她是发现了他的心事?要不要杀人灭口?
落音眼见凉溪情绪稳定下来,穿着袜子下榻,过去倒了杯水,递给了凉溪,微笑道:“喝点热水吧,心情能好点。”
凉溪盯着举着杯子的那只手,伸手接过,一口喝完,热水顺着咽喉流到胃里,一阵温热的舒服感。
这个女人是与众不同的,就算被她猜出来也没有什么,反正她的脑子总与别人想的不同。被别人掐着脖子有了生命之危,其他人早都恐惧戒备了,她转眼就能笑着给他递水,就算能将真实心思在他面前掩饰的毫无破绽,也足以让人刮目相看。
“你知道你为什么忘记了以前和昊铭的事吗?”凉溪坐在榻上,靠着墙,望着自己的怀,对着落音扬了扬下巴。
落音心下叹口气,走过去坐在人腿上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仰着头看凉溪,入眼的是一片光洁的下巴:“为什么?”
“因为沈让给你身上用了药,只要你活在这个世上,他都能找到你的所在。昊铭知道以后,对你身上的药很感兴趣,就拿你做试验,解了你身上的药。所以,洛娘的孩子没了。”凉溪含笑看着落音。
落音一怔,下意识问:“什么意思?”
“因为好像要用半阴半阳体质女子腹中百日内的胎儿做药引,所以昊铭打掉了洛娘的胎儿。”
落音皱起了眉头,仔细一想,好像洛娘当时说的话是“我的孩子为救皇后而死”,因为听到她用了“为救”两个字,她以为是主动付出,也以为那个孩子年龄不小,没想到那个孩子根本没有生出来。
她没有从洛娘身上感受到怨恨与敌意,足见她对昊铭的忠心到了何种的地步。
落音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却没有想起来。
“后来你不知怎么得罪了昊铭,被他发配到了天香楼,然后死遁,可惜被她逮了回去,不知道怎么的他就爱上了你。不过以前在太湖上时阿斗为了救你被昊铭所杀,所以你一直是恨他的。昊铭给你用了药,你忘记了过去,跟他成亲、相爱,过的是幸福美满。本来你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不过事总有意外。可能是沈让与昊铭用在你身上的药太过特殊而起了冲突,等你生了孩子后不知怎么解了药性,你反是将昊铭的一切都忘记了,后来你也知道了。”凉溪摊了摊双手。
落音不知道凉溪的话有几成可信,可是她下意识的还是信了。
说白了,她是个缺少爱的孩子,很容易爱上第一个对她全无保留的付出的青年男子。就算在记忆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她的本性也不会改变。
“我想听详细的。”落音望着凉溪,然后认真的听着他将事情的细节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你要不要试试?”凉溪看着落音发白的脸色,笑的无比温柔,“我有七八分的把握能让你恢复那些失去的记忆。”
落音的唇微合了两下,最后坚决的抿直,果决的摇了摇头:“不需要。”就算她以前真的爱过昊铭,那也是过去了。过去的,就不必要回头。
也勿需回头。
凉溪的眼神黯了黯。
他发现,这个落音,跟他一般的固执,认定的事情,一条道走到黑,不回头。
“你不觉得对于昊铭太狠心太不公平了吗?”凉溪不死心的问。
落音唇抿的更紧。
有时候,她是一个很绝决的人,为了自己的期望。
就算记起来,更增痛苦,这会影响到她与池净的感情。
就算恢复记忆,她最爱的,也只会是池净。
如今想来,像她这样怕受伤所以心防极重的人,能在池净并没有付出多少的时候就爱上她,真的是很爱很爱他,爱到不能抑止的地步。
“凉溪,你能帮我个忙么?”落音不想求助与凉溪,可是她目前能求助的,也只有这个人。
凉溪以眼神示意她说下去,落音听见自己的声音淡淡的,安静极了:“帮我拿来司空落和昊铭的婚书。”那东西昊铭宝贝的很,她只打听过一次昊铭的警觉性就很高,池净就算能从他身上偷来也会付出些代价。而且这种事,她也不想去麻烦池净。
自己的问题,总是要自己解决。
“呵。”凉溪轻轻的嗤笑一声,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司空落这名字是她自己取的,如今却一副谈论别人事情的样子,现在已经完全不要那个身份了么?向自己的情敌求助,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傻这么天真?
不过,能将信任交付给仇家,这女人也够奇葩的。
莫名的,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滋味,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挺陌生。
“你是说这个东西吗?”凉溪从怀里一掏,拿出来个东西扔到了落音怀里。
虽然是冬天,凉溪的衣服却穿的薄,外衫里套了件白色的里衣,连中衣都没有穿。落音靠在他怀里,能感觉到他怀里根本没有装东西——以他那样单薄的衣服要是装了东西很明显能看出来,这下更证实了他像是手上凭空多了东西出来。
“是不是很神奇?”注意到落音接东西时仰头看了他一眼,凉溪笑着问。
“不就是空间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落音淡淡一句,低下头去看手上的东西。有些东西之所以神奇,那只是因为你不了解。魔术而已,当她以前没见过?可或许是被压抑的久了,又或许是慢慢的理解了凉溪的危险度,心中的不平与不服就会冒出头来,让她忍不住刺上凉溪一句。
凉溪要是听不懂了,正好噎住他,要是以为她将魔术误会成了高档的东西,也正好让他得意一下,反正也没坏住。
她低下了头去,没有看见凉溪的眼神深了下去。
空——间——?
空中的间格?
凉溪八指叠覆,双手食指指头摩擦着,思索着落音说的那个名称。他觉得,这个名称是再合适不过了。
“你怎么知道?”他不甚感兴趣的问,落音却知道他能问出来已经是感兴趣的存在了。她虽然意外凉溪会追问,可这男人做出再不正常的事都是正常的,她正在检查着婚书的真伪,随口答着:“听说过而已。”
听说过么?
能听说,自然是在来乾国以前。
凉溪细细思量着,他是不是要将同落音一起来的任韧阳光两人细察一番?
检察完毕,确定是真货,落音有些惊讶的抬头看着凉溪。他是什么时候拿到这东西的?如果只是猜到她想要并会问他要而在昨天或今天去取来,那这个男人也太可怕了。
她拿着婚书走到一边,取出烛台上的蜡烛倒置过来,让烛火烧溶蜡烛,将蜡油一滴滴均匀的滴到婚书上,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紧张的“砰砰砰”的跳了起来,耳边似是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像是有什么预感一样,告诉她不能再拖延下去,再不烧就来不及了。
落音果断的将火苗放到婚书一角,绢底又滴了蜡油的婚书一遇火苗轰的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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