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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二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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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用痢�
    池净忙伸手抹去,脸“腾”的一下,全红了!
    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给强亲了!
    天啊,他池净竟然被一个女人给强亲了!
    他一时惊愕、一时气愤、一时羞恼,反而只是呆呆的看着落音,不知如何反应了。
    落音微微喘着气,一被池净推开,她的理智瞬间占了上风,为防止自己再做出什么让自己脸红的事,她使劲一咬舌尖,巨大的疼痛传来,口中布满了血腥味,人更是清明了。
    池净感觉自己的脚在空气里凉凉的,忙拿被子盖住了,恼怒的看着落音。原本以为她不是个俗人,没想到只是逗她三天,竟然就被自己的色相给迷惑了!
    真是可气、可恼、可恨!
    竟然敢亲他!
    这就是一大宗罪!
    在他的意识里,就算是亲女人,也当是他主动去亲别人,可是第一次亲女人,竟然是被别人亲的!
    最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不觉得恶心,还觉得很舒服!
    池净用手背用力的擦了擦唇,想吐掉舌间那种清香的感觉,可蹋边也没有痰盂,只好将那津液咽下去。
    虽然池净连兄弟都给落音摸过,可他主动给别人摸和别人主动来吻有着质的区别,又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轻薄,自然恼了。
    他粉嫩的唇被落音强吻,此时还能感觉上边*的温度,一想到自己竟然被落音吻的失了神,心里莫名的就起了一股恨意来!
    她定是不知与男子亲了多少回,才会如此熟练有技巧!
    池净暗暗磨牙,这恼怒,将他心底里的那些喜悦给压制了下去。
    他的第一次,应该也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啊!
    池净忽然之间,就觉得有些委屈了!
    而落音此时已经清醒,向着旁边物案上看去,那边一般都有水,可是一眼望去,如今却是不见了水壶,她心里更是明白,她怕是真的给人设计了。
    “公子,我要是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你将我打昏吧!”落音虽然头脑清醒着,只是身体无力,要攒了劲儿,才能离开这里。
    她不知道自己如何中的药,也不知道是谁下给她的,更是不知道药效如何,可是好像她一接近池净这个异性,就变的不受控制,离开一些还好,为怕自己再做出些什么来,忙开口示意。
    那声音柔媚,带着蛊惑,池净一怔后,才见落音脸色绯红如霞,衬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极是动人。
    这一下,他不再纠结于自己被人亲了,头脑瞬间清明,知道落音怕是被人设计了。
    他忙坐了起来,伸出手,去把落音的脉,果然发现她脉象不同寻常。
    这一下,又恼了!
    她应该是中了春药这一类的,可她竟然宁愿他将她打昏,都不愿注意他这样一个大男人!
    这样一想,更是觉得委屈。
    那只手一握住手腕,冰凉的感觉传来,落音只觉那手就像是化成了流动的琼液,顺着胳膊缠绕到了她的身上,虽然是冰凉的感觉,却让她呼吸紧促,很想将全部的凉爽都抱过来。
    当意识到自己想要过去抱住池净时,她吓得奋力一抽,将手腕从池净的手中抽出来。
    因为使的力太大,竟一下子从蹋上滚了下去!
    池净的嘴角微微的拉了下去。
    他是蛇鬼妖怪么,这么怕他?
    这落音亲他亲的那样熟练,怕是早就有了夫君,要是自爱的女子,遇到这种情况,自然要离的他一个陌生男子远一点了,免得清白受损。
    一想到这里,只觉索然无味,提不起半丝意味,身子一点劲儿都没有的向后一倒,靠在了蹋头上恹恹的道:“北暖,带她下去,找人给她解了药性吧!”
    人影一闪,北暖已经出现在了房内。
    落音为这速度吃了一惊,听到北暖应了一声“诺”,行了礼后到了她身边拿剑鞘顶端在她身一按,瞬间,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她心道,竟是点穴,这北暖……
    北暖扫了一眼地上的落音,再看一眼池净,只见他面如桃花含情,眼里波光荡漾,唇色如朱似丹,比起平日里那种仙般脱俗的气质,竟是媚了七分,却像是染了人味儿一样,更是美的让人惊心。
    只是平常的一眼,池净因着心虚,连耳根都染上了霞色,微恼的道:“还不快去!”
    这股怒气让他失了平日慈和的感觉,北暖知池净难得的动了情绪,忙扛着落音,出了他的房间。在夜里檐下月白的灯光下辨了方向,他脚尖轻点,向着城内花街而去。
    他心里可怜落音。
    就算她帮公子救了人,也不过是一个婢女而已,竟然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敢去勾引公子,惹得公子生气。她以为她吃了药,公子就非得救她吗?轻薄公子可是要比灭人满门更让公子生气,所以她就别想得到什么好下场!
    看在她救了师天的份上,他还是帮她找个清倌吧,说不定有了万一,还能成就一番好姻缘。

  ☆、【022】:落音危(求收藏)

池净住在坐北朝南的上房里,东厢是客厅客房,西厢是书房和藏宝间等,东西两间厢房里南北向有一耳房,分别隔成了两个小间。
    春说夏言住在东厢的北耳房,秋语冬话住在西厢的北耳房,算是离得池净最近,为了方便照顾他。而落音与落书住在西厢南耳房,落棋与落画住在东厢南耳房,离得相对而言远了一点。
    所以,无论是从门还是窗子里,都能看到房的正门。
    春说此时,就站在窗户旁,她房间里没有点灯,脸色在黑暗里虽然看不清,却还是阴沉沉的,掐紧了窗户上的木棱子。
    刚才,她看见北暖从公子房里出来,肩上扛了一个人,身上那正红色的宫装表明着她等宫女的身份。公子自从前日里让落音侍候,房里就只留落音一个,那人定是她无疑了!
    落音,你敢跟我斗,我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公子最是洁身自好的一个人。
    当年他被人摸了手,国公见他生气,怕他气病了,将那赵姬满门诛杀。你如今举止轻浮浪荡,公子怎么可能还留你在身边?被国公知道了此事,你连全尸的下场都不会留下!
    春说恨恨的想着,只是心底里不知怎么的有些忧虑。
    公子自然不会为救一个人而牺牲自己,北暖也已经带了人出来,为什么她还是有些不安?
    为什么心底里不安?
    池净换了个姿势坐在蹋上,淡挺的眉微蹙,不解自己心里的不适从何而来。
    她中了药,让人给她解了药是最正确的方法,为什么会不安?
    难道要他与她行*之事,才是应该的吗?
    这绝对不行!绝对不可能!
    不管怎么样,女儿家的清白尤为重要,他怎么能因此就轻易的要了人家的身子?而她应该有了男人,这样做更是不行。
    不是君子所为。
    而他也不可能因为这样就破了自己的童子身。
    君子君子……
    池净捏起自己的发梢,狠狠的一拉,头皮传来一阵刺痛,他心底的烦乱才能稍稍平复一些。
    其实他这三日里所做的事情,又哪里是君子所为了?
    往日里,他连想都不敢想他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可如今他不但做了,而且还毫无羞愧悔悟之心,哪里像是一个上流的贵族公子,简直就是一个下流的好色之徒。
    变的不像自己了。
    池净,你到底怎么了?
    “到底怎么了?”年冠羽进门后随手关了门,靠在门后懒懒的问。急急的把他叫过来,出了什么事?
    洛娘本是靠在软蹋上,见着人来了,笑着坐起来道:“今日里可有一件奇事,公子池净的随侍带了一个二等宫女过来,要找一个干净的小倌,这件事情,说不得要你来帮忙了。”
    年冠羽一愣,那张年轻的娃娃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在明亮的烛光里有着莫名的危险:“你确定?”让他去侍候女人?虽然他们在这百花园里的目的是收集消息,可还没有要他亲自上场的地步吧?
    敢让他去侍候,绝不会将那女人玩死,但是玩残她,或者玩的她生不如死,却是他很乐意看到的!
    反正是送上门的,出了事也没多要紧,不是么?
    洛娘认真的点了点头:“你最合适不过了。”
    “行,没问题!”年冠羽打了个响指就问,“哪个房间?”他也知道,以自己这张年轻无害的脸,最是适合扮猪吃老虎,骗死人不偿命!何况要接触的人是池净身边侍候的,让一般人去套消息,姐姐不放心。
    更何况,情爱之事,玩法可多了去了,不一定要亲自上场。
    真有了情爱之事,也没有什么,对不对?反正错的不会是他。
    池净在心里自问,伸手捏了捏眉头,他怎么能这样想?这样想是推卸责任的做法。
    心里的不安越发的重了,原本只是一丝丝不适,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有些心神不宁了。
    “北暖。”池净唤了一声,不见有人来,知道北暖还没有回来,不觉有些奇怪。怎么还没有回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下了蹋,净了手,拿出了算器盒来,坐到了书案后,开始占卜。
    等算出来的时候,他疑惑了。
    水风。
    井卦。
    井卦?
    不就是解个药么,怎么会是井卦呢?
    池净第一次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卜术,每一个卦在不同的环境里,都有不同的解释,他仔细一想,觉得这一卦他并没有弄错。
    改邑不改井,汔至亦未井,羸其瓶,凶。
    接进井口水却没有打上来,水罐碰了,白费功夫又损其身,这是说落音差点与他成为好事,最后却被他推开了么?可他推开她也是为她好啊,怎么会损其身?
    改邑不改井,村庄迁移井不能带走,所以要迁就,这是不是说,他不应该推开落音?
    这个卦象,让池净不安了,又占了一卦。
    泽水。
    困卦。
    怎么会是困卦?不应该还是井卦么?怎么会变卦?上一卦可全是少阴少阳,不可能有变卦的!
    这个卦象让池净心里有些发慌。
    泽中无水,从下而流,困,坐困愁城,无路可走,有言不信。
    会变卦,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就是在他卜卦的事候,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所以才会变卦。
    还有一种,就是他心神经不定,导致思虑散乱,所以占出来的卦象有失准确。
    有可能是后一种,他要占的是现状可是因为思虑散乱却占出了已经发生的事情。
    但也有可能是第一种,那就是说落音现在有危机。
    池净的心已经有些乱了,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好好的解个药,怎么会有危机困境?
    池净立刻从垫子上站了起来,向外叫道:“北暖。”困卦有老阴老阳,会变卦。如果他再坐着不动,说不定真的就无救了,可要是他动了,情况也许会发生变化。
    没人来,显然是还没有回来,池净来回走了两步,出了内室内到了厅里再到门口,只觉天色黑沉沉的,绢制的月白色灯箱在在檐下被风吹的晃动,一股阴沉森冷的感觉传了来。
    “东阳!”池净因为心里有些着急,语气也有些重。话一落,也不见有人来,心里就有些恼了,这东阳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开口再叫:“来人!”
    “来了来了,公子你急什么啊,我可没耽搁!”东阳的的声音传来,因为来的急,身形都有些踉跄,上身前俯,才勿勿收住。
    一句平常的话,却点到了池净心里。
    不是东阳的速度慢,是他着急了么?
    “北暖呢,去了哪里?”
    “带着人向西去而去了啊,怎么了?”东阳站好,乖乖的回答。公子睡前,他们四人里一般有两个人值夜,所以公子才问他。
    向西?怎么会向西?
    池净心里忽然有了沉重的不安,正要问话,抬头向西看去,只见夜色冰凉的错暗的光线里,北暖越过墙头,已经回来了。
    “公子。”北暖有些诧异池净站在外边,只穿了一件里衣,忙到他面前行了一礼。
    “落音呢?”池净连忙问,声音像是寒冬里池面上结的一层薄冰,看之薄弱,却是冰意不减。
    “百花馆。”北暖觉得气氛不对,心都提了起来,小心的回答。
    池净吃了一惊。
    百花馆!
    从小生长在国都姒城,百花馆是什么地方他怎么会不清楚?!
    池净心里一颤,怒了:“不是让你带她去解药,人怎么会在百花馆?”
    春说本来在房间里有些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期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隐约听到房外好像有池净的声音,连忙穿外衣。
    上房门前的北暖愣了,一向冰冷的脸上露了莫名惊诧的神色来:“不是公子让我找人给她解药么?”
    找人给她解药就是找人给她解药,不是找人坏她清白,这两者能一样么!
    原来他竟是误会了么?
    池净心里有些后悔了!
    他后悔自己没有把话说的详细明白,让北暖误会了。只是这时,他不知道,这后悔,只是个开始。人生,有时候差了一分的距离,就会与原本的路途生出十分百分的遥远来。
    “你!”池净一时被气的胸脯起伏,冰凉的灯光下盯着北暖,连话都说不出来,月白的烛光照耀下,他的脸上染了一层极浅的蓝色,像是北这极地的冰山厚大幽寒到了一定程度才会呈现出来的颜色,看着冰凉美丽,寒意却比一般的坚冰更l加的刺骨穿髓!
    东阳脸上大惊,忙上去扶住他的手臂,劝说的声音里不自觉的带了一丝惧意:“公子莫气,小心身子。”从小跟着公子,这是十五年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生气!
    他声音里的惧意影响到了池净,带着他都觉得自己的手有些颤,忙一把推开东阳,根本就不管自己只穿了件里衣,飞身而起,就向着西边百花馆的地方而去!
    落音,要等我,你一定不能有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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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3】:(二更求收)

池净一眨眼已经远去,东阳一愣,立刻跟了上去。
    北暖只觉心底发寒,一股透骨的凉意从脊髓骨透了出来,瞬间将他冻僵。
    那个落音,在公子的心目中,竟是有着如此重要的地位么?
    十几年来从没有见他生过气,如今却是对着他竟是气到发怒他以为宽厚仁德如圣如仙的公子,永远是不会生气的。原来不是不会生气,而是没有遇到能让他生气的事情么?
    北暖心里一痛。
    因着一个落音,从今日后,便生份了主臣之间的情谊。
    太划不来了!
    眼见两人身影远去,他也立刻跟了上去。
    百花馆那么大,要找个人,也不容易。
    从春说听到声音起,北暖池净东阳也就各说了一句话,时间不过一个长的呼吸间,等她开门看时,就见一人踏墙而去,看身影是东阳,而跟着,北暖也走了。
    春说心底里的不字更强了,正要关门时,一抬头,看到了秋语不知何时站在对面的门口,隔着夜色,在廊下昏暗冰冷的光线里看不清她的神色,却能感受到她看向她这边的目光平静悠远,一时让她心虚,忙关了门。
    路上,北暖好不容易才跟上了池净,一向沉默少言不善解释的的他这次却是开口了:“公子,是我错了,误会了你的意思,你怎么罚都行,别气坏身子。”
    池净正着急,这时根本就不想与他谈论这件事情,可是一被提起,心里的着急就止不住,忍不住道:“我让你找人给她解药,你竟是将人给我送去百花馆,在你心里,我就是如此恶毒狠辣的人么?”
    北暖沉默了,公子是仁善宽厚之人。
    “女子清白重于天,你不是不知道,难道你遇到这种事情,想的先不是救人而是如何毁了别人的清白么?”
    池净的声音不高不厉,在急速行驶的风里传进北暖的耳中,却像是一根针扎进了他的心里。
    原来主臣之情不是生份这样简单么?公子这话的意思,是说他是恶毒凶狠的人么?
    十几年的相处,敌不过他所犯的一个错误?
    这样想着,心里只觉一股悲伤。
    连旁边心思不细腻的东阳,也感受到了北暖身上的哀凉,虽然知道现在不是开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硬着头皮为他辩解道:“许是有以前赵姬的事,北暖才误会了!”
    池净轻轻一咬牙,转头去看东阳,长发在脑后飘风飘荡:“赵拥是高后派来的奸臣,你当真以为大父杀他全族就只是因为赵姬碰了我的手!?”
    东阳呼吸一窒,不说话了。
    的确,很多事情,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别人以为是国公宠公子,所以一个赵姬连累了赵氏满门,哪时知道是赵氏让赵姬背了黑锅。
    公子说的没有错,遇到这样的事情,要是放他去做,自然是找懂春药药性来人来看,诊出中了什么东西后让给解了,任是谁,遇到一个女子中了春药,先想到的,是找人来解药,而不是找个人来解药。
    东阳是这样理解的,北暖却是另一种理解。
    同样的一句话,不同的人听了,就会有不同的结果。
    百花园的小楼里,落音已经醒了,感觉到了蹋前有人,忙转头看去。
    一个少年乖巧的低头跪在门边,像是感受到她醒来了,抬起头来的眼里带着一丝胆怯,小鹿一般惹人心疼。
    好面熟的一张脸啊,看着就觉亲切。
    落音正在疑惑,却见对方看到她后,突然瞪大了一双眼,张大了嘴巴,满脸震惊的看着她。
    年冠羽准备妥当,是刻意等落音本醒来的,人要是昏着,玩起来也没意思,不是么?
    可是,在看到落音的那一刻,他被她那样一张脸给惊着了!
    她、她……
    王后?
    怎么会是王后?
    竟然会是王后?
    ------题外话------
    谢谢亲亲【黑色台灯】【秦菲】送的花花

  ☆、【024】:百花馆救人出意外

落音看着反弹回来晃动的着的门,有些愕然。那人怎么像是见了鬼似的?
    她打量了一下屋子,布置的像是书香门第姑娘家的闺房,很是雅致。
    什么地方?
    落音有些疑惑,耳里听得一些丝竹之音,她使了使力,勉强的坐了起来,身上还是没有力气,只觉得浑身燥热的厉害,已经出了一层的汗。
    原本她是在池净的房子里,后来北暖来了,她就到了这里。
    一想到池净,嘴里干的都要冒出火来了,她吻他时,他那发呆发愣的反应,真的是太纯真了。反应那般迟钝,不会是第一次跟人接吻吧?
    简直就是恼羞成怒嘛!
    这时,隐隐听得远处传来了一些男女的欢笑声,落音心里诧了一下,忽然浑身发凉。
    这里该不会是……烟花之地吧?
    有了这个想法后,落音越想越觉得像,那是一种直觉。
    池净,让北暖将她送到了这种地方来了吗?
    寒意从第一个毛孔里冒了出来,心里升起了一片悲凉的感觉来。
    还是不行么?
    不管她再怎么真心的对待别人,还是换不来别人的真心。
    就算他不愿意与她亲密,就算他也嫌找个大夫来给她解药麻烦,那扔进冷水池里总会的吧?为什么要将她送到这种地方来?他池大公子高贵到容不得任何人侵犯的地步了么?
    她可是刚帮人救过人啊!
    落音眼角有些湿润。
    在这乾朝生活了两年,她明白这个时代的出身有多么的重要。因为一个人的出身,能决定他的地位。
    她在池净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宫女,虽然没有卖身,只有口头合约,也抹杀不了她在他心里是个低等的人吧?
    真可笑,他怎么能忘记这一点。她刚开始的时候,还想着让这个男人来做丈夫呢。原来竟是如此的无情……
    落音这样在心底里想着,又劝着自己,池净是个在路上遇见昏倒的人也要救的人,心底仁善宽厚,怎么可能将她送到这种地方来?没有听到他亲口承认,就不要胡思乱想,妄下结论。
    不能因为被人伤了心,就将所有人想的薄情。
    年冠羽冲出了落音的房间,冲进了洛娘的住处,看着坐在书案后忙着的人,结结巴巴的道:“姐姐,我、我、我……我看到了王……王……”
    洛娘正因着他的冒失皱眉,看到他连话都说不清楚,这样难得的情况让她有了调笑的心思:“怎么,你这么快就办完事了?”
    年冠羽手在空中一挥,这才缓了一口气道:“哎呀,我哪敢碰她一个指头!是王后,我看到了王后!”
    洛娘一怔,反应过来后面的色大惊,猝然站起来大声问:“你说什么,你看到了谁?”王后已经失踪两个多月,还是半点信息都没有,那个人已经气到发疯、急到崩溃了!
    “王后啊,那个叫司空落的女人!”年冠羽不乐的答道,看到洛娘已经变的刷白的脸,突然间就默不做声了。
    洛娘狠吸一口气,又急又气道:“那你不在旁边看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要是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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