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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皇后出宫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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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终于,林冰澈冷冽的声音在寂静的大理寺内开始回荡:“废黜皇贵妃袁氏,择日下发诏书。”
“皇上英明,皇上英明。”
…………
这时几乎所有的人都齐声高呼着……
蓝齐还是低垂着头,嘴角却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她终于可以得到自由了!真是太好了!
在废黜诏书还没有下之前,蓝齐还是暂时回到了偏殿居住。
至于她手上的伤,也得到了及时的处理,只要一两个月不做事,静心静养就完全没事了。
也许是因为快要得到自由了,连带手上原本痛彻心扉的伤痛都好像在瞬间减缓了很多一般,蓝齐现在几乎每天都龇牙独自一个人闷笑。吓得随侍的小红几乎都认为她是因为要被赶出宫的事情而悲伤过度,从而致使神经出了问题!
每当看到小红和其他宫人时不时投给她同情的目光,蓝齐除了翻翻白眼,也不多说半个字。如今这情况,还是让所有人都误会她是悲伤过度比较安全。
当蓝齐在偏殿静养一个月之后,手上的伤势也基本痊愈的情况之下,她终于再一次等到了林冰澈的召见。说是要下废黜诏书了。
接到宫人传达来的消息的第一时间,蓝齐便火速地将自己关在了房中,独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别人都以为蓝齐是一个人躲在某个小角落中伤心的哭泣呢?
而事实呢?蓝齐其实是在倒腾着自己。
不管怎么说,马上就要离开这阴暗的宫廷了。废黜诏书已下,她出宫的事情已成定局,所以,蓝齐不想再委屈自己扮小丑,想好好地打扮,打扮自己,将自己身为21世纪新新人类的特长和优点一并展现出来,给所有的人一个意外惊喜。
丫丫个呸的!现在想想就来气,那个该死的皇帝上次不是说,即使他没有了女人,也绝对不会要她吗?她就偏不信,哼,从今天起,她就要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让他后悔死!
思及此,蓝齐快速地行动起来,首先,她先翻了翻衣柜,目光落在了一件白色纱衣裙上。这件衣服很长,而且轻薄,上面还有浅蓝色的暗花纹,看起来特别清爽悦目。蓝齐拿在身上比划一下,心念一转,改良一下,穿在身上应该既不华丽却别有一番风味,正适合在被废黜这种场合穿着了。
思及此,蓝齐立即将衣裙穿在身上,而后裙腰收窄了一点儿,内衬了丝薄的抹胸,上衣贴身,裙长曳地,薄纱轻袖,云纺堆曼,非常漂亮。
而后,蓝齐又在首饰盒中挑了一条最不起眼的项链带上,便再也不带任何东西。自然也没有再化妆。袁若梅本来皮肤就很好,看上去,皮肤有点儿水灵灵、白里透红的效果。所以没有必要在化上任何妆。最后,蓝齐又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将后面的长发散散地披在身后。
等一切都打理妥当之后,蓝齐才重新开门,从容地走了出去。
大殿前的广场上
文武百官都已经到齐,毕恭毕敬地分立于两边,而林冰澈正坐在台阶的高位上。月读也默默地站在高处。
蓝齐由着宫人带路,缓缓地走入会场。
当所有的人都看到一身出奇的裙裳的蓝齐出现时,都不由得一愣。
不知道为何,今天袁若梅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衣着打扮有了明显的变化,就连走路的神态都变了很多。她现在整个人显得修长苗条而又说不出的高雅大方。
知道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定在她的身上,蓝齐也不以为意,只是微微地低了低头,淡淡地说道:“臣妾来受皇上之令!”
“皇上,请宣读诏书吧!”月读见林冰澈直直地盯着蓝齐,却没有丝毫其他动作,不由得低声提醒。
宫人恭敬地把装有诏书的锦盒递到林冰澈的面前,只见他向诏书瞥了一眼,随后又将目光移到蓝齐身上,冷冷地道:“朕,没有心情宣召,就由皇弟宣读吧!”
“今,废皇后袁氏,将其废为庶人,逐出宫去生活,特此下旨……废妃袁氏,自被贬为皇贵妃之日起,以盛气凌人之势逼迫了后宫,甚至伤害了龙颜,犯下了天理难容之大罪,为治废妃以往犯下的罪,也为防范将来会犯下的罪行,先剥夺皇贵妃之位,贬其为庶人。命其当场出宫去。”月读拿过诏书,一字一句地宣读。
“废妃可承认其罪责?”读完诏书,月读继续问道。
蓝齐微微一笑,让人顿觉清雅脱俗:“臣妾不管是身为皇后,还是身为皇贵妃,都不得皇上宠爱,不受宫人们的爱戴,甚至做出了很多的错事,所以,臣妾……愿接受废妃之令。”
“废妃是否还有话要说?”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林冰澈突然开口问道。
今天的袁若梅与往日截然不一样。不但是从外在的形象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就连身上的气质也发生了质的改变。林冰澈如果不是确认眼前的女子就是真正袁若梅的话,他一定不敢将眼前的女子和从前的袁若梅看成是同一个人!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为何这个女人会在一夕之间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此时的林冰澈有点儿糊涂了!总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但是却始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嫣然一笑,蓝齐继续说道:“在出宫之前,臣妾想送给皇上最后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林冰澈对于蓝齐今天的异常,心中莫名地产生不安。
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自己对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从来都没有好好了解过。他心中更是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在冥冥之中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随后,蓝齐便命宫人抬出竖箜篌,随意一放,拨了几个音,轻轻唱了那首《爱你无罪》:
无情的夜风冷冷地吹,
爱你的女人没有罪。
美丽的谎言不只一回,
说没有你我不会流泪,
也不会伤悲。
无言的夜影默默相随,
爱你的女人没有罪。
当初的承诺不会虚伪,
说没有我你就会心碎,
过的没滋味!
爱你无罪,爱你的女人没有罪。
为何我的真心 你永远不能体会。
爱你无罪,爱你的女人没有罪,
是否我的真情,付出了从不后悔,
也许这一回,爱上你,是我一生情罪!
琴弦拨动,琴声如珠落玉盘,而蓝齐的嗓音又空灵清澈,这一首凄美的情歌几乎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自然不是蓝齐的心声,而是手段,让林冰澈一世也忘不了袁若梅的手段。
蓝齐并非什么善类,林冰澈让袁若梅不得善终,伤心不已,她便也让他心里不好过。
经过她这么一曲,估计林冰澈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了!毕竟在被废黜的场合下,还能动听歌唱的女人可不多见。而且,这歌中,句句歌词都透露出女人被抛弃的无奈和深情,蓝齐就不相信林冰澈会一点儿触动都没有!
蓝齐唱完了曲,心里袁若梅残余的那股意念似乎也慢慢散去了,仿佛她也释然了,蓝齐也可以摆脱那些原本不属于她的哀伤情绪。
一曲结束后,场中极为安静。原本那些望着蓝齐只是有些许惊艳的目光,那些防备她挑衅的目光,现在都略带着些许的同情和怜意。
那曲子似乎也带给了林冰澈或多或少的触动,看着蓝齐的神色,充满了复杂与困惑。
“皇上,若梅从前对皇上一片赤诚,却不得皇上怜惜,今大错已经铸成,若梅被赶出宫也算是若梅的报应,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若梅现在觉悟了!看来,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该强求!事到如今,若梅和皇上之间的事情也该做个了结了!”说道后来,蓝齐的话音中已经带了冷冽之意。
这番话一说,场中又似炸了锅一般,突然,就在这时,蓝齐拿出小刀,执起箜篌的琴弦便用力的划下去,瞬间,琴弦尽断。
望着眼前残破的箜篌,蓝齐一字一顿道:“从此以后,皇上与若梅之间,便如此箜篌。琴弦断,如情断!”言罢,蓝齐对一脸阴霾的林冰澈最后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
看着蓝齐一连续惊世骇俗的动作,场中的人是一惊再惊。
而林冰澈顿时暮眦尽裂几欲滴出血来,心中的狂躁怒火更是同烈火一般灼烧着自己的五内,不管怎么样,他都没有意料到眼前这个被自己抛弃 女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下上演了这么一出闹剧。
如果不是先前的废妃诏书早一步下达,估计看到刚刚那一幕的人都会不约而同地以为是这个该死的女人休离了他呢!
这个该死的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居然胆敢如此藐视他?
等等,难不成这个女人一直都在演戏?而演戏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成功地将她贬黜出宫?
一时之间,林冰澈被自己这种惊骇的想法完全震慑住了!
下意识地瞥向蓝齐,林冰澈终于发现,那女人看他的眼神变的清澈,以往的爱慕,在她眼里再也找不到。更有甚者,他非但没有从她的目光中巡查到丝毫的留恋,甚至毫不意外地在她那双水眸中看到了丝丝得意与欣喜之色。虽然她掩饰的很好,最终还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该死!
林冰澈看到此处,终于恍然大悟!忍不住暗自咒骂出声。想他生为一代帝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到头来居然被这么一个女人给设计了!
思及此,林冰澈宽袖下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扶手儿不自觉,幽深的瞳孔里神思难测。
这一边林冰澈正怒火中烧,而那边的蓝齐却浑然未决。她只是越过人群遥遥地看向一直阴沉着脸站在大臣前列的宰相。
“还有,从今往后,我不再是袁若梅,我将摒弃她的一切,从新开始生活。”像是想到了什么,蓝齐定定地将目光定在宰相爹爹的脸上,坚定地道,“希望爹能谅解女儿的不孝。”
说完,蓝齐一转头,将一直定在宰相身上的目光收回,真诚的望向月读,微微一笑,道:“月读表哥,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袁若梅……我要做回原来真正的自己,但是,我很有可能失去所有,甚至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你愿不愿意收留我?”
“……”闻言,月读没有答话,面上的表情也自始至终没有变过。
见月读不答话,蓝齐面上一僵。而后勉强地扯出一抹笑容,继续解释道:“我不想再回宰相府做什么大小姐,这里所有的人或许都不了解我,但是,我相信,月读你最了解我心中所想的,所以,请帮帮我,在这里除了你之外,我不知道还能够相信谁?除了你之外,我更不知道自己还能够依赖谁。”
蓝齐也知道,自己与月读非亲非故的,他完全没有帮自己的必要。只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除了月读之外,真的想不到还能有谁可以帮助她了。
“好!”顿了顿,就在蓝齐越来越觉得没希望的时候,月读终是没有表情地应了一声。
“谢谢你,月读,你对我真好!”蓝齐微微一笑,终于放下了心中忐忑不安的大石头。
还好,月读终是答应了!
却不料——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宰相突然冷声开口,对月读到:“月王爷,小女虽然已近被废黜出宫,但是今后跟随你好像还是不太合适吧!”
闻言,蓝齐的心又“咯噔”了一下。
“月读……”可怜兮兮地看向月读,蓝齐低低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像是要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也许是感受到蓝齐的担忧,月读淡淡地补充道:“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她,便不会后悔,自然也不会在乎合不合适。”
“你不在乎人言可畏,老夫还要这张脸面呢!”闻言,宰相狠狠地瞪了蓝齐一眼,毫不留情地说道,“一个废妃,一个尚未大婚的王爷……如果传出些什么,这让整个皇室,让我们宰相府的颜面往哪儿搁?”
“爹,你……”
月读一把把蓝齐拉到身后,示意她不要多嘴。
“皇兄,宰相,废后袁若梅将成为本王的玺印女官,这样一来,大家将没有任何异议了吧?”月读冷冷地扫视着大臣,宫人们,淡淡地道,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可是,王爷,玺印女官是专门掌管大人玺印的宫中女官,一般能够胜任这种要职的都是彩云国德行最出类拔萃的女子,您这么轻言就将这重要的职位给了废妃,是不是有欠稳妥?”这时,一个身穿紫红色官服的中年男子站出列,义正词严地对月读说道:“您可要想清楚了,废妃是因为什么名义而被废黜的?请大人三思啊!”
“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淡淡地瞥了一眼有些委屈的蓝齐,月读含糊其辞地说道:“她究竟有没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日后你们会明白。”
“……”这一下,下面的官员们全都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人再敢对月读的意见提出任何疑义。
“各位,还有什么疑问吗?”环顾了四周一圈,月读悦耳的声音继续响起。
众人都微微地低着头,急忙说:“臣等清楚了!”
再有胆子的人,也没人再敢提出质疑。因为月读,月王爷在他们心目中就是神的化身,他们丝毫都不敢有亵渎神灵的想法。
即使是身为一国君主的林冰澈,也会碍于月读的身份与威望而忍让几分,所以,月读的话一出口,在场所有的人即使再有百般不愿意,也只得接受他的提议。
就这样,还在蓝齐眨巴眼睛迷迷糊糊的时候,她便莫名其妙地成了月读的玺印女官,有了这个身份,从今往后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月读的身边,还可以有随时出宫、入宫的权利。
本来身为玺印女官,地位就比一般官吏高得多,尤其是身为“入神宫”的玺印女官,蓝齐更是高人一等,月读见到皇帝可以不用行跪拜之礼,而身为他的玺印女官,蓝齐从今往后也可以享有这项特权。
此时,月读仿佛感受到了林冰澈不寻常的怒气,脸上闪过一丝明了之色,立即动作优雅,沉稳地开口:“时间到了,废妃,你该离宫了!”
说完,微偏过头,吩咐宫人:“抬轿过来。”
听闻月读清越的声音,蓝齐才终于回过神来,微微地清了清嗓子,想林冰澈请辞:“皇上,若梅在此别过!”
说完,蓝齐也不等林冰澈有什么反应便走进了轿子,她把轿帘掀起一角,最后看一眼皇宫,硕大的斗拱,可以称得上耀眼的金色琉璃瓦,绚丽的彩画,高大的近乎狰狞的盘龙金桂,墙壁上的砖雕,台基石栏杆上的石雕。处处张扬着皇家的气派,却是一堆死物。
缓缓地放下轿帘,心思百转地坐了回去。在一阵颠簸之中,蓝齐终于离开了这个自己待了几个月,惹出无数是是非非的皇宫……
林冰澈一动不动地看着载着蓝齐离去的轿子,没有开口,没有阻拦,只是被抓在手里的扶手在他的掌心迸裂成粉。
黑眸的深处波浪翻滚,林冰澈凝视着自己渗出血丝的右手,因为太过用力一些木屑甚至刺入了肌肤,隐隐地疼。
该死的袁若梅!等下次再遇见你,朕一定不会再给你耍朕的机会!
半年后
靡山
淡淡的花香在靡山萦绕。这里几乎人迹罕至,周围宁静安详得让人心旷神怡,此时柔和的太阳高高地悬挂在蔚蓝的天空,温柔地洒下片片光辉,给大地上万物以能量。
在梨花树环绕的中间,有一座竹屋,突然,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影飞一般来到竹屋前,而后蹑手蹑脚地潜到其中的一个窗台下,屏住气息,像是在等待机会要做什么坏事。
这时,那个窗口刚好大开,白衣人立即像猫一样爬进去,不发出一丝声响,书架上放满了书籍,矮几上放了一张棋盘,旁边还有一张竹床便再也没有其他物品。
此时,竹床上正躺着一个白衣男子,他脸上带着一个银色的月牙面具,白衣人踮起脚走到他床边,正准备偷偷地伸出手去将他的面具揭开,眼看就快成功,在白衣人的时手碰到面具的瞬间,睡在床上的男子迅速猛地伸手出来,将不速之客的手紧紧抓住,大力得让人手生疼。
“蓝齐,我已经说过,如果你再不安分,我就直接将你从窗子扔出去。”男子呼的一声从床上翻身起来,白色的衣摆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
闻言,白衣人身形顿了顿,瞬间就像战败了的母鸡一样垂下脖颈,闷声抱怨道:“可恶!又失败了!臭月读,你就不能装睡吗?让我得逞一次,你难道就要死啊?小气死了!”
没错,眼前的白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半年前被赶出皇宫的蓝齐。而那个白衣男子就是月读。
“你简直就是顽劣得不可教化。”
冷哼一声,月读便一把揪住蓝齐的衣襟,二话不说,直接将她从窗子口扔了下去,毫不留情,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啊……好疼,我的屁股要散架了!”屁股先着地的蓝齐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小屁屁,嘴里不住地嚷嚷着吗“死月读,臭月读,烂月读……我恨死你了!”
“活该!自作自受。”屋中不冷不热地又传出一阵声响,让蓝齐听的差点儿气得就要找块豆腐就此了结自己。
自从半年前蓝齐离开皇宫,便和月读一起来到这座与世隔绝的靡山修身养性。这座靡山是月读宫外的处所,它位于月读所设置的结界之内,在这里,奇花异草应有尽有,四季如春,盛开的花朵永不凋零,时间在这里,永远都是停止的!
在这里,蓝齐就嚷嚷地要跟月读学武功,虽然她在现代史军校的大学生,一般的散打、跆拳道都很在行,但是依然对只有在电视剧上才能看到的神奇武功有着莫名的渴求,现在既然有学习的机会,蓝齐又怎么会放弃这种绝佳的机会呢?
然而,月读是说什么都不愿意教导蓝齐学武,最后被蓝齐缠得实在是没有办法之后,月读才勉强答应教她轻功。轻功在严格意义上说不能算是武功,但是,它却能够让人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得到逃生的机会。终于学到了传说中的轻功,蓝齐自然是学得特别用心,只是,当她拿捏住了轻功的要领之后,便又动起了其他花花肠子。
一直对月读面具底下的面容好奇的蓝齐,隔三差五地便会骚扰月读一次,无数次地试图将他的面具掀开,可惜,没有一次成功过。上次,被蓝齐纠缠得实在无奈的月读终于发下狠话,如果蓝齐再试图掀开他的面具,那么他就要将她从窗口扔出去。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刚才才华丽丽地上演了那么一出好戏!
一向淡定的月读居然会动气,实在是不得不佩服蓝齐的缠功已经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只是,缠人的蓝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独自生着闷气。
傍晚
蓝齐端着最后两道菜走入大厅一看,月读早已端坐在桌边品茶。他那带着银色面具的侧面轮廓边缘透染上淡淡的烛光,宁静祥和的目光配以优雅的动作真确一卷美景,连带他面前那满桌色香味都欠佳的菜肴都变得好似无比的美味诱人。
“吃饭了。”蓝齐撅着嘴,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中的菜放到桌上,闷闷地说道。
这时,月读放下手中的杯盅,抬眼一看蓝齐气呼呼的小脸,心知她还在为白天他将她丢出窗外的事情生气。想到这儿,难得的竟惹得他扯了嘴角,不过很快又恢复了一张淡漠的脸色:“嗯。”
拿起筷子,月读扫视了桌上的菜肴一圈,最终筷子落在绿油油的青菜上面。
优雅地挑起一块咽入口中,月读的眉头不自觉地轻轻一颤,随后又恢复正常。
放下手中的筷子,月读又端起蓝齐主动为他舀的汤喝了一口,停顿了一下,之后又恢复了正常。
“怎么样?味道好吗?”蓝齐这时冷冷地问出声。
“…………”
闻言,月读抬眼向蓝齐望了一眼,而后便撤回眼神,自顾自地又端起碗继续吃。眼见他慢悠悠地夹菜,像是在品尝着什么人间美味一般,又不开口说话,蓝齐握紧身侧的手,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才能保持面容的平静。
“怎么样?味道怎么样?”见月读不回答,蓝齐再一次沙哑地问出声。
“嗯。”这一回,月读淡淡地应了一声。却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筷子。
看着眼前的男子依旧有条不紊地吃着桌上的饭菜,蓝齐终于忍无可忍地吼道:“别在吃了。”
“…………”
闻言,月读的筷子仅仅是停顿了一下下,后又恢复了夹菜的动作。
“都跟你说别再吃了。”眼看月读的筷子又要去夹那盘青菜,蓝齐终于快一步地将青菜盘拿走,道,“你难道味觉全都丧失了吗?”
“蓝齐,你……”皱了皱眉头,月读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
“这青菜,我故意多放了盐,咸得要死。”指了指手中的青菜,又指了指桌上的清汤,蓝齐大声地道,“而这汤,我故意一点盐都没放,淡得要死。”
“……”闻言,月读依然沉默不语。
见月读不以为然,蓝齐继续吼道:“这么难吃的菜,你居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直往嘴里送?”
此刻,蓝齐都快被气死了。
这个死月读,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即使菜被她故意做得这么难吃,他都丝毫没反应。她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一个木讷的人呢?
闻言,月读终于温文尔雅地放下手中的筷子,淡淡地看了蓝齐一眼:“我觉得很好!如果实在不行,完全可以讲青菜放到汤中涮一涮,两者咸淡不就刚好了?”
“林月读,你……”
月读淡淡地盯着蓝齐,半晌后,吐出话语:“好了,蓝齐,我知道你心中有气,闹也闹够了。如今有件正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正事?”蓝齐依然气呼呼地问道。
“再过两天,我们要回皇宫了。”望着窗外清冷的月亮,月读道。
闻言,蓝齐睁大了双眼,有点儿不敢置信:“回皇宫?你不是一年才回去一次吗?这才过了半年啊。”
月读淡淡地解释着:“马上,皇兄的寿辰就要到了,到时候一定举国同庆,我们不回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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