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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纯洁之轻狂太子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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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声音颇大,哭天抢地的,一下子把正在伺候主子的下人们吓得都愣了一下。
不用看,光听声音他们也知道这人是谁。
她就是丞相府的二夫人——牛芊芊的母亲邱若水。
只见邱若水一张手绢半掩面,哭得梨花带雨。不,应该是哭得气势磅礴,山崩地裂,大有哭倒八百里长城之势,那伤心劲儿看上去就像是她爹刚刚才挂了一般。
从黑色大马上翻身下马的牛辉眉头一皱,极是厌恶地剜了她一眼却没有一点要上去劝慰的意思,只是淡淡地将手里的马鞭交到了身旁跟着的侍卫手上。
牛莎莎把脑袋从车厢里钻出来看了一下,周围的下人们都仿佛看不到那人一样各自干着自己手里的事情,就连那些没事干只杵在大门口垂首迎接的下人也个个表情平静,谁也没有要上去扶一把的举动。
牛莎莎瞬间就明白了,邱若水要么是经常在丞相府里上演这一套,下人们见惯不怪,要么就是和那些下人们早就串通好了,正配合她呢。不过,看哥哥牛辉的态度,牛莎莎觉得第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
一哭,二闹,三上吊!
经典啊!
在马车上牛莎莎就已经想到回来肯定还有一场续集在等着她,只是,看这架势,她那个便宜老爹可能会比她更伤脑筋。她可以几句话不对劲就动手揍人,可她的便宜老爹怕是整晚整晚地睡不了觉了。
“大街之上,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牛帆弯腰从车厢里出来,那微胖略显富态的脸上,眉头早就皱成了一团。
“老爷,老爷——”邱若水跪行上前抱着牛帆的大腿就是一阵摇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您快去看看咱们的女儿吧,这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牛帆扫视了一圈府里的下人,觉得自己丞相的面子都被丢光了,幸亏现在大晚上的,没有外人人看见。
牛帆斜睨着她不悦地问道:“芊芊?芊芊怎么了?”
“芊芊……呜呜……芊芊的手,手被人折断了。呜呜呜……”
“这,这怎么回事?”牛帆大惊。
本以为邱若水又是和往常一样玩一些哭哭闹闹的把戏,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被扶正,没想到竟然是他们的女儿出事了,难怪她今天哭闹得有些过界,都哭到大街上来了。
“呜呜……老爷,我们的女儿命苦啊。”
牛莎莎慢吞吞地从马车上下来,嘴一撇,捂着肚子靠在车厢边看好戏。
这里是古代,一家之主不开口,她也不能先就进去了。再说,这戏还有她一份呢,她怎么也得先看看。
不过,她心里想着邱若水一直缠着牛帆哭诉却没看过她这个“行凶者”一眼,证明邱若水还什么都不知道。
在马车队伍最后的牛辉却是深深地看着她,那目中的眼神既有着关心又意味深长,甚是复杂。
“哎呀,别哭哭啼啼的,你倒是快说啊。”牛帆急了,心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讨厌这个妇人。平日里哭哭啼啼的装娇弱无依也就算了,这么大件事情摆在面前,她也只知道哭。哭哭哭,除了哭,你还会什么?
“呜,嘶,呜,嘶,”邱若水连续抽泣了几下才算稍微稳下一点情绪来,“今日,芊芊和你们一起进宫赴宴,可天刚黑她就回来了,到家的时候她已经晕过去了,浑身是血。赶车回来的车夫说,芊芊受了伤,好像是手断了。老爷不在家,我六神无主,还是跟过来的林管家张罗着赶紧派人去清了大夫来。呜呜呜……”
邱若水说着又大声嚎哭起来,完全没了往日里那娇柔妩媚的形象。
“就只有车夫吗?她的丫鬟呢?”牛帆急了,喝问道。
一起进宫去赴宴,可散席的时候却不见了二女儿的身影,他本想着皇宫里有禁卫军,戒备森严,再说他们每人都有丫鬟侍卫跟着,不会出什么事,说不定是她自己先行离席回丞相了,没想到一回来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这可怎么是好?
邱若水如实回答道:“先前芊芊的两个丫鬟也才从宫里寻了回来,现在正守在边上呢。”
“这些蠢奴才,她们是怎么伺候的?怎么没跟着芊芊一起?”牛帆怒气冲冲地扫了一圈在场的下人,那些下人全都吓得低下头去,大气都不敢出。
牛芊芊虽然是庶出,可怎么说也是他亲生的女儿,一听出了断手断脚的事情,那心,也是疼的。
“呜呜……我问过了,她们说芊芊席说要去茅厕,让她们不许跟着的。然后就一直没见她回到宴席上,她们四处找了找,最后发现宫门外的马车和车夫都不见了,呜呜……才知道她一个人回来了。”
“这,这,哎!”牛帆气急却终是叹了口气。她自己不让跟着的,这会儿出事了,责任也不能全算在下人身上,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板子。
牛帆深吸了两口气以稳定情绪,才问道:“芊芊现在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
一听牛帆问起大夫怎么说,邱若水哭得更厉害了,“大夫诊治后说……呜呜……说……呜呜……”
这哭声惹得牛帆极是烦闷,一跺脚,道:“哭哭哭,哭死人啊,还不快说。”
被牛帆一喝斥,邱若水顿时噎了一下,“大,大夫说,说骨头断裂得厉害,以后恐怕,恐怕很难好了。呜呜呜……”
“什么?”牛帆顿时失了魂,“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快,快带老夫去看看。”
“是。”
邱若水立刻止了哭声,抹了一把泪便起身领了牛帆匆匆往丞相府里走去。整个过程她的心思都全在自己的女儿身上,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旁人一眼。
☆、第九十八章 创世古董
牛莎莎回到自己的屋里,竹韵立刻就让林嫂送了滚烫的茶水和洗澡水过来,在这什么都没有的古代,牛莎莎唯一想到能缓解疼痛的方法就是泡个热水澡。
竹韵动作麻利地往洗澡的木桶里灌着热水,牛莎莎就裹着百里擎天的大氅坐在桌子边捧着一壶滚烫的热茶慢慢地喝着。
烛光摇曳,将屋里的家具摆设都拉出长长的影子,也映照得竹韵纤瘦的身影更加窈窕。
望着竹韵忙上忙下的身影,牛莎莎一边喝着茶暖和身子,一边幻想着这会儿邱若水那边的状况。
要单说折断牛芊芊的手臂好像有点残忍,但牛莎莎并不后悔。前几日她放出话给牛芊芊母女俩就是为了引蛇出洞,料到她们迟早都会再有所动作,为了永绝后患,她必须忍下心来。
本来她说的就是发自内心的话,和睦相处难道不好吗?可她们却偏偏想要独占所有的东西,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独占也就罢了,她有手有脚的完全能够为自己创造美好的生活,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去和她们争些什么,但她们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甚至不惜对自己的亲哥哥和亲姐姐下手,这样的人是何其的可怕?如果不治住她们,就永远不知道这颗炸弹会什么时候爆炸……
“小姐,水好了,你试试。”竹韵开口打断了牛莎莎的想法。
“嗯。”牛莎莎回神,放下茶壶走过去伸手试了试,刚好。
这屋里就只有她和竹韵两个人,所以牛莎莎也没有回避,试了水温转过身就在木桶边宽衣解带起来。
牛莎莎褪去大氅,正要脱衣服,竹韵却咋呼了一声——
“哎呀,小姐。您的裙子上都弄脏了。”
“嗯?哪呢?”牛莎莎低头查看,却并未发现有污渍。
竹韵两步走过来拉了拉她后面的裙子,“喏,后面啊。”
牛莎莎回头一看。
妈呀!
原来是屁股的位置有一小团污渍,很明显是大姨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到裙子上去了,看那颜色都已经干了。
暗红色印在鹅黄色的裙子上,异常地显眼。
这都是什么时候弄脏的?她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宴会还没开始的时候她的肚子就疼了,难道是在宴会上弄脏的?
天啦,她还上舞台去表演的,真是丢死人了。
“竹韵,你有发现是什么时候弄脏的吗?”牛莎莎的脸刷地一红,极是尴尬地问道。
“不知道啊,我也没注意。”竹韵想了想,又说道:“不会是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弄脏的吧。”
“是吗?”牛莎莎不确定的翻了翻眼,努力回想,确实是在马车上的时候她才忽然感觉一股暖流涌出来。
还好,不是在舞台上弄脏的就好,不算太丢脸。
呼——
牛莎莎松了一口气,忽地,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她又面色大变,大眼圆睁,转头看向脱下来放在凳子上的大氅。
百里擎天走下舞台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为她披上了这件猩红色的大氅,当时她觉得不冷想脱下来,百里擎天的态度立刻就便了,按着她的手,不许她脱。
天啊,不会是百里擎天早就发现了吧?
一想到百里擎天有可能是发现了她裙子上的血污才执意要她披着这件大氅的,牛莎莎脸上的绯红瞬间就传到了脖子根。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以后她还怎么好意思出现在百里擎天面前啊。
“小姐?你怎么了?”竹韵见她像着了魔似的,表情怪异,忍不住出口问道,“是肚子又疼了吗?”
牛莎莎回神,尴尬地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我先洗澡了。”说完,她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服就钻进了木桶里。
见她又是那种麻利如男子的动作,竹韵噗嗤一笑,“小姐,你慢点。”
牛莎莎窘死了,一个劲地打发竹韵,“好了,好了,你快去准备东西吧。”
竹韵好笑,却懂事地并没有问她到底怎么了,只把她的换洗衣服从衣柜里拿出来放到床上就转身关上门出去了。
竹韵出去了,牛莎莎这才靠在木桶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对于竹韵这丫头,她是越来越喜欢了,乖巧懂事,不该问的绝对不会多问一句。
她也不再去想百里擎天是否看到了自己的尴尬之处,既然看都看到了,还能怎样?以后特别注意一点就行了。
还别说,泡在热水里,热气氤氲,小腹的疼痛感真的舒缓了许多。
在现代的时候,她曾经在网上查过,大多数女性朋友都患有宫寒的症状。所谓宫寒,顾名思义就是“子宫寒冷”的简称。是指妇女肾阳不足,胞宫失于温煦所出现的下腹坠胀,疼痛,而得热则缓和,其症状之一就是痛经和月经失调。主要是由于外来之寒邪或者是人体脾肾阳虚所生之内寒停滞在女性胞宫,使胞宫的功能受损而发生的一系列疾病的统称。
这具身体的体质是在太差,居然还有痛经的毛病,看来,以后她得做一个特别的羊皮袋随时备着当热水袋使用,免得下次再碰到这样的情况——老遭罪了。牛莎莎靠在木桶里暗自想着。
待竹韵捧着一个托盘回来的时候,牛莎莎已经洗好了正在穿衣服。
“小姐,这个给你。”竹韵把托盘放在床上,然后从托盘里挑拣出一块东西递到牛莎莎的面前。
牛莎莎回头一看,本来已经绯红消褪的脸颊瞬间又变得黑了几分。
“这,这就是……?”拎起竹韵手里的物事在眼前晃了晃,牛莎莎嘴角直抽搐。
那是一条三指宽的呈口袋状的棉布条,两头各有一条细细的布条,是用来固定在腰部的,而中间胀鼓鼓的不知道是不是填充了草木灰。
关键是,还是花棉布做的。
牛莎莎扶额——
这就是传说中的古代姨妈巾?!
简直是创世古董啊!世间最伟大的发明!不知道造福了多少古代的女子啊!
不过,这玩意儿能用吗?有消过毒吗,不会被细菌感染什么的吧?还有,会侧漏吗?
霸气可以侧漏,这玩意儿可不能侧漏啊!否则又会像今天一样弄脏衣裙。
想着以后可能会用一辈子这落后的玩意儿,牛莎莎就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竹韵看不懂她那是什么表情,颇为热情地说道:“小姐,我来教你怎么用吧。以前,我都是我娘教我的。”
“呃……不用不用,我自己会的。”牛莎莎赶紧讪笑着拒绝,然后赶紧拿了那玩意儿去了屏风后面。开玩笑,她的脑袋可是个现代脑袋,这玩意儿虽然看着古老简陋了点,但她还是知道该怎么用的。
看着自家小姐逃也似的闪到了屏风后,竹韵一怔,心里暗自想道:小姐自小就没了娘,她怎么会用?不会是害羞了吧?
牛莎莎正在屏风后打理自己,门外就传来了林嫂小心翼翼的声音——
“大小姐,您睡下了吗?老爷差人传话来说,让您到二小姐那边去一趟。老爷和二夫人都在那边等着呢。”
☆、第九十九章 华丽出场
邱若水居住的逸翠园里,此时灯火通明正闹哄哄的,尤以邱若水哭闹的声音为最大。
主子出了事,整个逸翠园伺候的丫鬟婆子侍卫没有一个能去休息的,全都规规矩矩地站在院子里等候主家的吩咐,十几二十个人把小院里几乎站得满满的。
别看牛芊芊只是个庶出的二小姐,从这些下人的阵容规格来看,可见她平时在这丞相府里的地位。难怪竹韵会替牛莎莎觉得委屈,总觉得她一个庶出的小姐,进进出出那派头却摆得比正牌的嫡出小姐还大。
因为男女有别,长子牛辉只守在院子里的凉亭下没有进去,耳朵听着屋里的哭闹,脑子里却想着牛莎莎和竹韵在马车里的对话。
作为丞相府的长子,这些年邱若水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但大家毕竟都是一家人,他总认为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而且他是长子,从小就心性成熟的他对于这些你争我斗的事情都采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手段,也当做是家丑,从未外扬。没想到,今日这些事情终于被翻到了台面上,而把这些矛盾白热化的人竟然是他那曾经痴傻的妹妹——牛莎莎。
看来,他的魄力还不如这个妹妹啊!
生生将一个人的手臂折断,那是一种怎样的概念,文人出生的他实在难以想象。
牛帆的次子牛鸿也守在外面,他懒懒地靠在门框边,手里把玩着一个白玉的鼻烟壶,口里含着一根甘蔗草漫不经心的咀嚼着,那甘蔗草的尾部随着牛鸿咀嚼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翘起。那天塌下来似乎都与他没有关系的悠闲模样与其母亲哭天抢地的画面倒是形成了异常鲜明的对比。
屋子里,所有的蜡烛和油灯都被点得透亮。
牛芊芊已经醒来,躺在床上委屈啜泣,因为疼痛,她娇美如玉的小脸几乎拧到了一起,额头上汗水涔涔,两个先前与她一起进宫的丫鬟正跪在床边不断地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水。
牛芊芊的右臂已经经过诊治,包得厚厚的白色棉布外有淡淡的血迹和药膏浸出,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浓浓的药膏味。
“啊——嘶——”牛芊芊发出一声呼痛声。
邱若水像被割了心头肉似的哭声更见凄厉,“我可怜的女儿啊,这要是不好,你以后可怎么办啊?老爷,您看看,自己的亲妹妹,她怎么就下得去这样的手啊。”
明月高挂,虫鸣唧唧,屋里的说话声异常清晰地传到了外面。
听邱若水所言,显然是证明了牛芊芊的手臂真的是牛莎莎所为,守在院子里的牛辉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为牛莎莎担忧。
他太了解邱若水的哭闹功夫,这些年在他老爹面前流的眼泪都可以养鱼了。每次她一出这招,他老爹就没辙,除了“扶正”这一条没满足她以外,几乎连自己的老命都要给邱若水了。
他真搞不懂,邱若水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邱若水这一哭闹,真不知道待会儿牛莎莎过来了该怎么应付。
屋子里,牛帆被邱若水的哭声吵得异常烦闷,背着双手在屋里走来走去。
见他闷着头不说话,邱若水继续加码,“呜呜呜,老爷,您倒是说句话啊,难道就这么委屈了我们的芊儿。如此行凶,以后怕是连我这个二娘……”
“够了,我不是已经派人去叫莎儿了吗?没有亲眼所见,仅凭芊儿一面之词,你让我又如何处理?”牛帆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
老实说,牛帆不是小孩子,在朝堂上混了多年,他早就练就了一双慧眼,他的二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非常清楚,处处争强好胜,什么都要最好的,若不是中间发生过什么,她会忍着疼痛悄悄地自己一个人跑回来?怕是早就哭闹翻天了吧!
再说,其他的事由着她闹一闹也就罢了,此事不比其他,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想冤枉了任何一个人。
守在院子里的牛辉听到这一句喝斥,在心里第一次为他爹竖起了大拇指,觉得他爹在邱若水面前终于有了一个男人样。
屋里的母女俩正哭哭啼啼的像奏交响乐,却不见外面院子里的下人忽然纷纷退向两侧,中间留出了一条过道来。
竹韵打着一个灯光昏暗的气死风灯在前面领路,牛莎莎裹着百里擎天那件猩红色的大氅步态悠闲地跟在后面。
不用说,牛芊芊又隐瞒了事情的真相,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她的身上,牛帆叫她过来无非就是为了对质的。
刚沐浴过的牛莎莎湿发披肩,清新雅丽,彷如出水芙蓉一般。
她步态从容,从一排下人面前缓缓走过,留下了一片淡淡的茉莉花香。
由于外面太黑,牛莎莎许是没有看到牛辉,而牛辉坐在凉亭里也并没有招呼她,只是看着她从自己面前走过,那目光由浅至深,像是在研究一个无法探究的秘密。
牛莎莎走到门口顿住脚步,别有意味地将靠在门框边的牛鸿上下打量了一遍,牛鸿也停住手里把玩鼻烟壶的动作,深深地打量着她。
自从牛莎莎回府以来,他们这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是在大门口迎接牛莎莎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
牛鸿给牛莎莎的映象是一个典型的公子哥,那纨绔的表情比起华天佑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华天佑虽然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但却有个参将的正职,怎么说也是个吃官饭的人,而据说这位牛二公子却整天游手好闲,斗鸡遛狗,无所事事,是个绝对的纨绔子弟。
就看这会儿,他的亲妹妹出了事,他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看上去他们兄妹二人的感情也不怎么样嘛。真不知道邱若水费劲劳力地为他们兄妹俩筹划,这兄妹俩以后能守得住那么大一片家业吗?
见牛莎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邱若水立刻像发了疯似的冲了上去。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都是你害了我的女儿。”邱若水目赤欲裂,上前就想要去抓牛莎莎的领口。
牛莎莎斜睨着门口的牛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根本没看到扑过来的邱若水一样,直到邱若水的双手抓到了面前,她才轻轻地挥了挥手臂。
牛莎莎的出场可谓是华丽无比,就那么轻轻一挥,屋里的人却感觉像是一阵狂风拂过。
油灯蜡烛“咻”地一下全灭了。
屋里响起噼里扑通的响声,尖叫声。
“啊——哎哟——”
“啊——”
牛帆手快地一把扶住旁边的桌子,才没有被这一阵劲风刮倒,但桌子边的凳子椅子,全部都被推倒了一地。
待下人们手忙脚乱的重新掌起灯,牛芊芊的闺房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牛帆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愕然的看着门口的大女儿,他根本无法相信,刚才那一阵劲风,只是大女儿轻轻的挥手间便造成的后果。
邱若水滚倒在地上,双目圆睁,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蒙了。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牛芊芊更是早已吓得尖叫一声后就直接拿被子蒙住了头,连看一下外面发生了什么的勇气都没有。俨然没了傍晚在皇宫里理直气壮指证牛沙沙的那股子气势,倒变成了一个缩头乌龟。
牛莎莎站在门口依然一动不动,傲然而立,清秀脱俗,仿若从天而降的女神。
站在她旁边的牛鸿一脸吞了大便的表情,呆愣的看着她。他离牛莎莎的距离最近,刚才那一挥手,因为他站的位置与牛沙沙平行,所以免遭劫难。但他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牛莎莎一挥手,轰飞出去。
他的脑子里什么想法都还没来得及滋生,完全处于失魂状态。
呆在凉亭下的牛辉一听屋里的动静立刻就站起身来,想要冲过去看看里面怎么了,但刚走了两步,想了想有还是又退了回去。虽然是兄妹,但那里毕竟是女子的闺房,他一个大男人进去多有不便。
不知道为什么,即便牛莎莎九年没有回家,但他进入牛莎莎的房间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反而和这个牛芊芊之间仿佛始终隔着一层,没有和牛莎莎那么随便亲密。
难道,就因为他和莎莎是同一个母亲雪浓于水的原因吗?
院子里的下人们只见牛沙沙步态轻盈地往前走去,还没进屋就见屋里的灯光全灭了,然后就是噼里啪啦像是有人摔倒的响声。他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但主子们就在里面,没得主子召唤,他们一个也不敢进去,都够着脖子向里张望。
“爹,这么晚找女儿来是有什么事吗?”牛莎莎站在门口淡淡微笑,就像根本没看见自己造成了怎样恐怖的后果一般。
这样摧毁性的后果在他们这些人平常人看来甚是恐怖,可在牛莎莎看来还距离自己预期的效果远了点,按照她的想象,至少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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