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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纯洁之轻狂太子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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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管家说莎儿在王府里,可他焦躁不安的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松缓,他必须要亲自见到他的莎儿才会放心,也才敢放心。
待老张头牵了马回过头来,他家主子早已无影无踪了。
看着那没了人影儿的大门口,老张头好笑摇头,抚摸着百里擎天的战马,自言自语地说道:“都说小别似新婚,你家爷啊,肯定是等不及了。呵呵呵……”
穿回廊,过小桥。
王府里的下人们放下手中的活计匆忙赶出来迎接,却看到太子爷阴沉着脸大步往内院的方向走去。
冷!
冰冰冷!
他们赶紧跪地迎接,谁也不敢抬头。
只垂眸低首承受着那迎面而过足以将人冻僵的阴寒之气。心里都在暗自猜测着:太子爷以少胜多打了胜仗回来,却是这般脸色,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没去实力长亭迎接倒也罢了,但进入王府,这一路走来都没见到武刚兄弟俩和冯宝等人的影子,百里擎天的心情几乎落到了谷底。
他随手抓住一个内院的小厮,问道:“看见太子妃了吗?”
那小厮被百里擎天如破空之剑的目光盯着,双腿没来由地一软,颤巍巍地指着滕王阁的方向。
“回,回太子,太子妃应该在,在里面吧!”
百里擎天又问:“那武刚呢?”
“武,武侍卫好,好像出去办事了。”那小厮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丢了小命儿。
“哼!”
百里擎天瞪了他一眼,扔开他,就朝滕王阁走去。
滕王阁是他和莎儿婚后居住的地方,已莎儿闲不住的性子大中午的还呆在滕王阁里,他总觉得怪怪的。
这时,他的贴身侍卫陈林和岳遥跟了上来。
刚才在十里长亭,他们见主子爷和皇上正说着话,突然就策马而去,他们二话不说也赶紧翻身上马,奈何主子催马像疯了一般,他们紧紧追赶,还是被拉开了一百多米远的距离。
听了百里擎天问小厮的话,他们才知道主子爷是在寻找太子妃。
老实说,他们也很纳闷儿。今日这么特殊的日子,太子妃竟然没有亲临十里长亭来迎接主子爷。
主子爷的心情可想而知。
陈林和岳遥紧跟着百里擎天的脚步,刚踏进滕王阁的院子,就听到一道怪异的声音传来。
“呜——呜呜——呜——”
声音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带着一种压抑诡谲的味道。
百里擎天顿住凝眉,仔细地凝听了一瞬,然后脸色大变,提步就冲了过去。
一脚将门踢开,卧室里的一幕让百里擎天等人大惊。
“呜——呜呜——”
只见内侍太监冯保被捆绑在卧室里的一张椅子上,他的嘴里用布塞得满满的,正惊恐地瞪着他们,一面挣扎一面呜呜地叫着,像是在求救。
将屋里的情况打量了一翻,百里擎天的眸光深邃难测。
“解开他。”他冷声开口。
“是。”陈林和岳遥应了一声,赶紧上去解开冯宝。
嘴里的布刚被扯出,冯宝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爷啊!您可回来了,您要为我做主啊!呜呜……”
☆、第二百零三章 离别之痛
嘴里的布刚被扯出,冯宝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爷啊!您可回来了,您要为我做主啊!呜呜……”
冯保声泪俱下,看上去明明委屈至极,可陈林和岳遥却有一种想笑的感觉。
王府里戒备森严,卧室里又整洁如初,毫无扭打过的迹象,再加上冯保是太子殿下的贴身内侍,这王府里敢动冯保的除了他们那位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太子妃,他们想不到其他的人。
面对冯保的哭诉,百里擎天黑着脸一声不吭,直到他身上捆绑的绳索被完全解开,才问道:“太子妃呢?”
“呜呜……主子爷。”冯保哭着躬身走到百里擎天面前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回主子爷的话,奴才不知道啊。先前,娘娘传了奴才进来,说要等主子回来一起吃烧烤,让奴才去准备。奴才刚一转身就觉得脖子上一疼就晕倒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捆在了这里。呜呜……”
百里擎天抬眼看去,冯保的脖子边有明显的一道红印,那是他熟悉的牛莎莎的手刀所为。
没有到十里长亭去迎接他,却把冯保打晕了,这小丫头到底在搞什么?
百里擎天心里焦躁不已,头却有些大。
“娘娘。”
这时,外面传来了武刚的声音。
百里擎天扫了一眼门口,冷声喝道:“进来。”
听到是百里擎天的声音,武刚面带喜色地走进来。
武刚喜滋滋地看着百里擎天,“爷,您都已经回……”
他话还没说完,就发现了屋里的异样——冯保哭哭啼啼,而主子爷的脸阴沉得都快拧出水来了。
“这……”他话锋打住,转口诧异地问道:“冯公公这是怎么了?”
百里擎天双目微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问道:“娘娘呢?”
“娘娘?”武刚莫名其妙,“娘娘不是去接主子了吗?”
百里擎天紧紧追问,“那你呢?你干嘛去了?”
“我……”见主子面色不善,武刚也不敢大意,赶紧回答:“今日一早,娘娘就派属下去收容所,告诉他们娘娘今日要去接太子爷,就不去收容所了,让他们抓紧生产,以供货源。属下这才刚刚回来。”
这么说,武刚也不知道莎儿的去处了。
百里擎天紧闭双目,不知在想些什么。
紧接着,竹韵也回来了。
百里擎天强忍着心中的不安,问道:“竹韵,你去哪里了?”
“回太子殿下。”竹韵施礼答道:“昨日,娘娘去相府看望相爷,把一支喜爱的珠花忘在了相府,娘娘让我去去了回来。”
竹韵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了被取回的珠花。
百里擎天什么也没说,而是走到软榻边躺下。从十里长亭到现在都看不到莎儿,他感到心很痛,也很重,犹如一座大山压在心头,压得他窒息,压得他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躺好身子,他才抬眼看向武刚,问道:“那武风去哪里了?”
“回太子殿下。”武刚看了看主子阴黑的脸,如实答道:“武风和属下一起出去的,娘娘派他去了栖霞寺。”
百里擎天抬手抚额,久久不语。
看来,莎儿是将身边所有的人都只开了,就连无法支开的冯保都被直接敲晕了。他不知道莎儿这么做究竟是在干什么,但心里却升起了一种将要失去莎儿的强烈的恐慌感。
“你们都不在娘娘身边,娘娘呢?娘娘呢?”他从软榻上撑起身子来,对着武刚等人双目圆瞪,一声怒喝,像极了一只仰天怒吼的雄狮。
一听百里擎天的怒喝,几个下人才终于明白过来——太子妃不见了。
他们吓得面无人色,都咚的一声跪下了。
“主子爷饶命,主子爷饶命啊!”
“属下护主不利,属下有罪。”
他们跪在软榻前,磕头如捣蒜。
太子妃在主子爷的心里是何等分量,他们都很清楚。现在太子妃不见了,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样的惩罚,不用说,他们也知道。
百里擎天情绪激动,呼呼地喘着粗气,那如铁钳一般的大手紧紧抓过腿边的甲胄,发出一声金属擦挂的刺耳声音。
良久,他才颓然地往软榻上一躺,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百里擎天无力地挥手,他需要好好地静一静捋一捋,需要让心中即将爆发出来的暴怒情绪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惩罚他们的时候,而是应该好好分析莎儿去处的时候。
见主子情绪难控,武刚和竹韵也不敢多嘴,应了一声后搀起还跪在地上眼泪横流的冯保公公就准备退离出去。
“啪!”
冯保弯腰起身,怀里却突然‘啪’的一声,掉出一个东西来。
随声看去,竟然是一封信,上面写着——武刚亲启。
“是一封信。”竹韵率先叫了出来。
听到竹韵的咋呼,百里擎天唰的睁开双眼转头看去,只见冯保一脸茫然,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怀里还藏着一封信的样子,而武刚却正在弯腰捡起地上的信。
捡起地上的信,武刚不敢私自打开,诚惶诚恐地呈到了百里擎天的面前,“爷,看这笔迹,像是太子妃所写。”
百里擎天犀利的眼风扫去,那信封上犹如蚯蚓爬土一般的字迹果然是牛莎莎的。
“快,拿来。”
现在任何一点关于莎儿的消息对于百里擎天来说都弥足珍贵,他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金光,话音未落,已一把将书信抢在了手里。可见其心情之急切。
他满怀期冀,可当他拆开书信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却又愣住了。
正如信封上所写——信是给武刚而不是给他的。
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熟悉而亲切,上面写着:
“武刚、武风、竹韵还有冯保,我亲爱的朋友们,见信安好。
首先,感谢你们一直在我的身边,陪着我走过了令人难忘的一年。
我知道,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已经挨过了几十大板,正在因为有我这样一个倒霉的主子而怨声载道,可我只能非常抱歉地对你们说——对不起,对不起,无数个对不起。
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为了太子殿下的终身幸福,也为了大庆朝的将来,我不得不选择这一条路。
我爱太子殿下,就像热爱自己的生命一般。离开太子殿下,我的心也很痛,但我知道,比起你们为我的失踪而挨的板子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亲爱的朋友们,我走了。
但愿有一天,我们还能有缘相逢。
对于您们为了我而承受的委屈,我只能在这里叩拜!再叩拜!
最后,我还要拜请各位朋友帮我好好的照顾你们的主子。你们主子的安康就将是整个大庆的安康。”
信虽然不是给百里擎天的,但看完信,他完全可以确认他心爱的莎儿离开了他。
在前几封给他的信里,莎儿从未提及过要离开,可是为什么她突然就离开了呢,又为什么偏偏选在今日离开?难道说,这是莎儿早就预谋好也安排好的吗?
他不信,打死他也不信——莎儿曾经跟他保证过,永远都不会离开他的。
可莎儿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让她不得不违背诺言悄悄地离开他?甚至连书信都没有给他留下一封。
目光木然盯着虚空,百里擎天的双手无力垂下,信纸从他手中飘然而落。
“武刚、竹韵。近段日子可有发现娘娘有什么反常之处?”
反常之处?
主子爷并没有立刻责罚他们,他们赶紧绞尽脑汁苦相,力争能替主子爷分忧,减少自己的罪过。
想了好一会儿,武刚突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爷,我想起来了。可是……”武刚的面色甚是为难,他不知道该不该多嘴将这件事告诉主子。
百里擎天睨了他一眼,冷声命令:“都什么时候了,你知道什么,还不快说。”
“是。”武刚诚惶诚恐,“属下本以为娘娘会亲自告诉主子,所以一直不敢多嘴,没想到……”
“说重点。”百里擎天的耐心完全被磨光了。
“是。”武刚瞄了一眼主子的脸色,赶紧捡着重点的说,“中秋节的前些天,娘娘在华小公爷的二夫人那里玩儿,忽然就像往次一样腹痛难忍,属下便驾车送娘娘回来了。娘娘听了二夫人的劝告宣了夏太医来诊治,没想到太医的诊断结果却是……”
说到这里,武刚又顿住不敢说了,娘娘离开,已经让主子难受之极,他实在不敢想象主子听了结果之后是否还能够承受的住。
“结果如何?说。”百里擎天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太子爷,我来说吧。”竹韵看着都着急,赶紧抢过话身来,红着脸说道:“太医说,娘娘患了甚为严重的宫寒之症,不但每次,每次月事的时候会腹痛难忍,而且,而且以后可能没有办法为太子爷生儿育女。呜呜呜……”
竹韵说着忍不住就哭了起来,心里为自家小姐感到不值,刚刚才从栖霞寺回来不久,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她觉得小姐实在是太命苦了。
“你说什么?”百里擎天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凌厉的目光扫向了武刚。
“爷,的确如此。前些日子娘娘忙于收容所的事务,每日也有说有笑,属下以为……”武刚说着,咚的一声跪下,万分自责。“是属下太大意了,完全没想到娘娘把一切苦楚都藏在心里,属下有罪,请爷责罚。”
百里擎天呆愣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一个女子识趣了做母亲的权利,那会是怎样的伤痛啊?
他了解莎儿,也知道莎儿为什么会选择离开了,他更知道莎儿在离开时心里是如何的痛不欲生。
“爷,您就惩罚属下吧。属下……”武刚再次为自己的失职而内疚不已。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小厮的声音。
“启禀太子殿下,华小公爷来了。”
小厮的禀报瞬间唤醒了百里擎天,他对着武刚等人吩咐道:“快,娘娘离开的时间不长,你们赶快调集金卫军四处去找,一定要找到娘娘。”
现在知道了莎儿离去的原因,他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非常明确地呐喊——他要莎儿,无论他们今生今世有没有孩子,他都一定要莎儿。
☆、第一百零四章 自黑身份
武刚等人领命而去,百里擎天也急匆匆地要去寻人,这时,华天佑走了进来。
他的手里拿着一张纸,一贯玩世不恭的面上是少有的凝重。
百里擎天顿住脚步,蹙眉道:“你来干什么?”
他没让小厮叫他进来,这家伙居然自己就闯进来了。
华天佑将手上的信递了过去,沉声道:“我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应该把莎儿的信给你。”
“不用了。”
百里擎天没给他好脸色,错开他就要往外走。他现在心急如焚,只想立刻就去寻找莎儿,至于信——他已经知道了莎儿离开的原因,看不看都没多大意思了。
“擎天。”华天佑一把抓住他,“我知道你在怨我,可我也不知道莎儿离开了呀,莎儿只在信中说她的身体出了状况,没办法为你生儿育女,让我好好的劝劝你纳妾,却并没有说要离开啊。我以为莎儿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这事,所以才写信给我,加上大军凯旋是喜事,怕你影响心情,我就想等回来了再慢慢告诉你。”
华天佑自责不已,要早知道牛莎莎会直接离开,他绝对早就将牛莎莎的信交给百里擎天了。在十里长亭没有见到牛莎莎的身影,他才猜测可能出事了。都是他的错,若他没有耽误时间,也许百里擎天就会拦下牛莎莎,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提起莎儿的离开,百里擎天双眼瞬间泛红,他痛楚地闭上眼,“你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纳妾的,我现在就去找莎儿。若找不到莎儿,我终生不会再娶。”
说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提步就往外走去。
“擎天,擎天。”华天佑想喊住他,可百里擎天头也没回地走远了。
望着百里擎天疾步如飞的背影,华天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追上去。
牛莎莎无法生育,百里擎天作为一国的储君纳妾是势在必行。牛莎莎自己也看清了这一点,所以他决定帮牛莎莎,结果得罪了百里擎天。他很清楚百里擎天对牛莎莎的感情,如果他一开始就选择告诉百里擎天,那牛莎莎又不能按照她自己的方式规劝百里擎天纳妾。他们夫妻俩都是他的朋友,站在华天佑的立场,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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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大庆皇宫。
因为大庆军队凯旋而归,永平帝下令犒赏三军,晚间又要在皇宫里的太和殿大摆庆功宴。所以,皇宫里张灯结彩,四处都喜气洋洋。
为了应付晚上的庆功宴,这会儿御膳房内正忙得不可开交。洗菜的、切菜的、配酒的、煮饭的、准备各种瓜果小吃的,大家各司其职,工作紧张。
“动作都快一点啊,要耽误了晚上的宴席,小心掉脑袋。”
“德胜,你看你这切的是什么?还不快重新来过。找打呢?”
“是是是,奴才这就重新做。”
“大家手上的活儿都注意一点,这些菜可都是为太子爷准备的,要做小心了。”
“哎呀!我说顺子,你这糕点的颜色不够喜庆,得换一换。”
静阳公主领着牛莎莎和几个贴身的宫女站在御膳房门前。
牛莎莎的黑发在头顶两侧结成鬟,鬟上两朵简单的宫花,已俨然是一身标准的宫女打扮。
都说千万别相信化了妆的女人,她平日里素面朝天依然天生丽质,如今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她化了妆,还特意描粗了眉。看上去与原来的容貌大相径庭。
虽然现在的她名震大庆,但宫里这些低等的下人真正见过她本人的并不多,加上特意化了妆,应该比较保险了吧。
宫人们太忙,没有人留意到她们的出现。而看着里面忙碌不堪的景象,眼泪又在静阳公主的眼眶里打起滚儿来。
以后,三皇嫂也将会成为这些下人中的一员,也会犹如他们一般被人呼来喝去累得像狗一样。她看了都觉得不忍,若让三皇兄知道了,那心不知会痛成什么样子。
牛莎莎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她一言不发地留意着里面那些古老落后的厨具,想着自己是否能够熟练使用。要想在这里生存下去,她就不能给别人添麻烦,也不能表现得娇生惯养。否则,挨骂受罚的只能是她自己。
看来看去,她倒觉得那些都难不倒她,除了那笨重落后的灶台使用起来也许不太习惯以外,光是切菜配菜,她的刀工并不比那些师傅差。
“三皇……皂儿。”静阳公主有些打退堂鼓,“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要不,再想想其他的地方?”
牛莎莎缓缓摇头,态度坚决,“就在这里吧。我还想给你三皇兄亲自做一道菜,祝贺他凯旋归来。”
静阳公主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可是,可是这里太累了。”
牛莎莎微微一笑,“没事。你别担心,我没有那么娇气。他们能承受的,我也能承受。”
静阳公主还是不放心,“可是,三皇嫂。他们万一欺负你怎么办?”
“放心吧!公主。你知道我的身手,倘若我自己不愿意,任何人都别想欺负我。”为了强调自己现在是宫女,牛莎莎改换了称呼。
她已没有退路。再说,宫里除了主子,在哪个部门的宫人又不累,又不受欺负呢?她想过了,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能更好地掩饰她的身份。
想到此,牛莎莎再次坚定地看向静阳公主。
她福身行了个礼,“请公主下令吧!”
静阳公主眨了眨泪意盈盈的双眼,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三皇嫂正对着她轻轻摇头,她只得强忍住心中的不忍叫来了御膳房的管事。
管事是个五十多岁的太监,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监的标准长相,那面上白白胖胖,油光水滑。
他正在训斥那些干活不攒劲的宫人,听到公主召唤,一甩手上的拂尘,赶紧小跑着过来。
“奴才参见公主,公主怎么想起到御膳房来了?”
静阳公主是永平帝最宠爱的小公主,管事的态度自然是毕恭毕敬。只是,对于这位调皮贪玩的小公主突然驾临,他的面上有着几分诧异。
静阳公主忍着泪没说话,而是旁边的贴身侍女彩儿站了出来替她说明来意。
“李公公。”彩儿指着牛莎莎说道:“这个叫皂儿的宫女是伺候公主的,她偷了皇后娘娘赏给公主的金步摇,罪不可诉。公主罚她到御膳房来干活儿,以后她就归公公管了。”
宫里这种事情他们见多了。所以,闻言,李公公面上浮现出一抹阴测测的笑意,目光这才看向了牛莎莎。心想着:他露脸的时候到了。这丫头胆大包天,竟然敢偷公主的东西。他一定得好好地管教管教这丫头,也好在公主面前露露脸。
牛莎莎没有看李公公,只是垂首站着,一副真做错了事的样子。
“公主放心,奴才一定会让她知道教训的。”李公公对静阳公主换上了一脸谄媚的笑,上来就毫不客气地一把拧住了牛莎莎的耳朵。
见此情景,静阳公主倒抽了一口凉气。她怒视着李公公正要惊叫出声,却猛然发现三皇嫂正偏着头偷偷地对她使眼色,她生生地将那口怒气压了回去,眼睁睁地看着李公公拧着三皇嫂的耳朵。
“你这个臭丫头。”有了在公主面前露脸的机会,李公公得意无比,手上的力道便更重了些。“公主的东西你也敢偷。”
牛莎莎受疼,嘴角斜抽,发出“嘶”的一声,但她的眼神却仍然倔强地瞄着静阳公主,示意她别心软。
静阳公主感觉那“嘶”的一声直穿心脏,疼痛难忍,她很想反悔,很想一巴掌拍开李公公那龌龊的手,直接带着三皇嫂回到她的雪晶宫去,可看到三皇嫂递过来的倔强眼神,她还是忍住了。
三皇嫂说过:如果她自己不愿意,谁也别想欺负她。被李公公拧耳朵,她知道三皇嫂是自愿的,可就是因为自愿,才更让她心痛。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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