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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出轨原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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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他卖出去的,那就无所谓了。
顾君昊却越发后悔当初不该将图样卖出去,他本是为了阮芷曦才特地找人做了那些花钿,现在倒好像是专门拿来卖钱的。
若她不知道这件事也就罢了,偏偏观江观河还拿着这些图样到她面前邀功,也不知有什么可邀的,反而邀的他一脸尴尬。
阮芷曦却没想那么多,叹道:“可惜你是直接把图样卖了,不然让他们给你分红多好啊。这样的话以后我每天都贴着这些花钿到处跑,没准京城甚至大齐就流行起来了呢。”
“到时候给你做花钿的这家铺子肯定也打出名号了,能挣不少钱呢,那你这些图赚的肯定也比现在多。”
顾君昊没想到她跟那个掌柜想到一块去了,将刘掌柜想与他合作的事情对她说了。
阮芷曦眼中一亮:“真的?这个掌柜很聪明啊。”
她转瞬就把刘掌柜打的那些算盘想明白了,从匣子里拈出一片花钿道:“可惜我伤还没好全,不方便出门,不然明天就贴着这些花钿出去走一圈。”
说着又想起什么,道:“最近时常有人来看我,回头等他们再来的时候我就把这花钿贴上。”
这样她即便足不出户,也能将这些花钿展示给别人看。
顾君昊本有些担心她会因为他卖了图样一事看轻自己,见她不仅没有露出任何嫌恶的神情,还对这件事很感兴趣的样子,有些纳闷:“你也很缺钱吗?”
“不缺啊。”
阮芷曦道。
镇国公府给阮氏的嫁妆十分丰厚,多到她这辈子都花不完。
如今阮芷曦成了阮氏,自然是不缺钱的。
“……那你为何对此事如此积极?”
顾君昊自己都还没想好要不要继续跟那家商户合作呢,阮芷曦倒是做好帮他拓展销路的打算了。
“能挣钱的事为什么不积极?谁还会嫌钱多啊?”
阮芷曦反问,说完又反应过来他刚才的问题有点奇怪:“你最近很缺钱吗?”
不然为什么要说“也”?
顾君昊一怔,神情越发尴尬:“我近来……手头确实有点紧。”
阮芷曦恍然:“难怪你会答应把图样卖出去。”
这恐怕不是有点紧,是非常紧吧?
不然以顾君昊的性格,岂会为了挣钱就与商户合作?
这个年代商人的地位是很低的,各大世家虽都有自己的产业,也都派信得过的掌柜精心打理,但从没见哪家的家主自己出面跟人做生意的,这是很掉面子的事,对于自诩清流的读书人而言更是如此。
顾君昊头垂的更低,原以为她会像父亲那般问他把钱都花哪去了,但她什么都没问,只说让他回头跟那家铺子谈好价钱,别亏了,言语中也并未有轻视之意。
他点点头应了下来,不想再说此事,好在阮芷曦也没再提,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只是过了几日,又有女眷来探望阮芷曦的时候,她果然贴上了那花钿。
当晚顾君昊回府,路上就听观江说:“您画的花钿精美,几位夫人看了就挪不开眼,问少夫人是从哪里得来的。少夫人告诉她们,是您画了图样专门找人定做的。”
顾君昊当初叮嘱那家铺子不要说是他画的,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此事,此刻被阮芷曦说了出去,心下虽然一沉,但想到她也是为了自己好,想让那些花钿能多卖出去一些,便没有说什么。
只是母亲知道后怕是会察觉他缺钱一事,他得想想该怎么解释才行。
谁知观江紧接着又道:“少夫人还说,受雇做花钿的那家铺子问她能不能摆出来卖,她觉得这么好的东西只自己用太可惜了,便答应了下来,还打趣说她这也是出于私心,想着若是京城人人都贴个花钿在脸上,那就没人想起她那花钿下面留了疤的事情了。”
这是将卖图样的事揽到了自己身上,把顾君昊完全撇清了。
这样就算将来人们说起这图样是他画的,也只会说他心疼妻子,给妻子专门画了花钿遮挡疤痕,而不会说他与商户合作,失了读书人的风骨。
顾君昊的情商跟智商虽然不成正比,但也不是分不清好赖的人,闻言半晌没有说话。
观江观河在旁挤眉弄眼,等他抬头看过去时又恢复了一脸正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主仆三人就这样回了顾家,顾君昊卖图样的事不仅没被他娘发觉,晚饭时还被她称赞了一番,说他难得体贴一回。
顾君昊闷头不语,只余光看了看阮芷曦,等回到汀兰苑后只有他们二人在房中时低声说了一句:“图样的事……多谢了。”
“谢什么,”阮芷曦道,“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你挣的银子不也是我的?”
顾君昊笑了笑:“那等回头拿到分红,我分你一部分。”
“好啊,”阮芷曦并不客气,“不过我最近不缺钱,你手头紧的话就先用着,给我记账就行,回头什么时候宽裕了再一起给我好了,全当我存在你那的。”
顾君昊也不再跟她计较这些,点头应了下来。
存在于他单方面的那些生疏与隔阂也悄然消失,等阮芷曦在他休沐的时候提议让他再画些图样时立刻便让人去拿了笔墨。
阮芷曦比他更懂得女人喜欢什么,在他作画的时候就坐在一旁提些意见。
顾君昊按她说的画了,时不时再根据她的意见修改一番,就这样不知不觉在桌前画了一个时辰。
画画是一件专注而又耗时的事,他画的时候不觉得,直到过了许久没听到女子的声音,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趴在桌上露出半张侧脸。
那熟悉的面容让顾君昊本能的生出厌恶,但看到她额角贴着的花钿,这厌恶转瞬又消失,好像从没想起过一般。
顾君昊提笔的手微顿,轻手轻脚地走到一旁,拿了件衣裳给她披上,这才继续低头作画。
房中一时安静无声,只余画笔游走间发出轻响。
第56章 听风
十月初; 寒意渐浓之时; 一架马车停在了顾家门口。
车上下来两个女子,一个年长些,二十二三的样子,一个年级稍小; 但也有十七八了。
两人进门后先去给顾苍舟与周氏请了安; 之后就回到了汀兰苑。
院中丫鬟早已等候她们多时,待他们来到之后纷纷围了过去。
“听风听雪,你们可算回来了!”
“听风是在家里带孩子,听雪你干什么去了,怎么也这么久才回来?”
“听风姐姐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少夫人不是说准你等孩子过了周岁再回来吗?你现在就回来了; 那朝哥儿怎么办?他断奶了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把两人围在了中间。
听雪只默默听着,眼睫低垂一言不发。
听风也只是打了个招呼; 之后便道:“有什么话回头慢慢说; 我们先去给少夫人请个安。你们好好当值; 不要乱了规矩; 扰了少夫人的清净。”
她在汀兰苑甚至整个顾家都甚有威严; 这些下人们在她面前甚至比在阮氏面前还听话; 闻言立刻散去,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听风扫了他们一眼,这才与听雪一同进了屋; 来到阮芷曦面前; 给她见了礼。
阮芷曦虽是第一次见他们; 但听雪好歹先前曾与她有过几次书信来往,不算完全陌生,听风则是完全没有打过交道,只依据阮氏的记忆知道她是个周全而又妥帖的人,深得镇国公夫妇的信赖,所以才会被安排在阮氏身边做了她的大丫鬟,后来还跟着一起来到了顾家。
阮氏是个优柔寡断拿不定主意的人,遇事容易慌乱。
很多时候听风就是她的主心骨,能帮她处理很多事情,让她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做出正确的决定。
若非她先前怀了身孕不在顾家,馨儿也不会找到可趁之机,一步步爬到了阮氏身边的位置,成了她的贴身丫鬟。
她刚刚生了孩子不到一年,比之前丰腴了不少,眉眼间更显温和,若只看这副面相,阮芷曦会以为她是个跟阮氏一样温温柔柔,万事容忍的人。
但实际上听风却是个果决的性子,不然也没法让一众下人与她亲近的同时还对她服服帖帖。
等她行过礼之后,阮芷曦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跟你说了京城这边尽可放心,让你等朝哥儿大些再回来吗?”
听风浅笑,正欲开口,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听雪道:“近来府上多生事端,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不放心,派人给奴婢传了信,让奴婢回京的时候接上听风一起回来。”
阮芷曦恍然,又问:“那听风的家人孩子……”
“少夫人放心,”听风道,“国公爷考虑周到,已将我一家老小都接到京城了,此刻想必已经安置妥当了。”
她只是个下人,主家为她开这样的先例其实并不合适。
何况认真说起来,国公府如今已经不是她的主家了,顾家才是。
但想必是近来发生的事太乱了,让国公爷他们很不放心,这才越过了少夫人,直接将她接回了京,甚至把她的家人也都接了过来,免除她的后顾之忧。
阮芷曦闻言松了口气,又跟她随便聊了几句,问了问她的近况,家里孩子如何了。
听风一一答了,待她说完之后便问起了她的伤势。
阮芷曦中秋灯会受伤,至今未能痊愈,听风虽然听说了此事,但并不知道她的伤势究竟如何。
额角的伤她能看见,身上的伤等阮芷曦解开衣裳才看清。
丑陋狰狞的疤痕露在她面前时,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没事,已经快好了。”
阮芷曦笑道。
听风勉强扯了扯嘴角,给她将衣服重新系好,整理一番之后才转身看向鹌鹑般站在房中的听霜听雨。
“少夫人向来和善,想来并没有因为自己受伤一事罚过你们吧?”
听霜听雨低垂着头:“是。”
“那你们自己觉得,你们该罚吗?”
“既然如此,一人罚一年月例,你们可认?”
“好,你们二人各罚去一年月例,汀兰苑其他在中秋那日跟随少夫人一同出行的下人,各罚三个月月例。”
说完转头问阮芷曦:“少夫人觉得这样可好?”
阮芷曦:“……好。”
那天的事情在她看来完全是个意外,责任都在搭建了粗陋彩棚还违规用了灯油的那家商户。
若是放在现代社会,像这样走着走着被天上掉下的什么东西砸了,那只能怪掉下这个东西的人,肯定不能怪与她同行的人。
可是这里不是现代,而是封建社会,作为随行的下人,主子出了事,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都逃脱不了一个护主不力的罪名。
听霜听雨作为当日跟在她身边的下人,便是第一个该罚的。
但以阮芷曦的伤势,若真要罚,绝不是罚些月例这么简单,少不得也是一顿毒打,或是发卖出去。
从听风开口说要罚月例的时候,阮芷曦就知道她只是小惩大诫,通过这种手段立威罢了。
她离开顾家许久,这期间汀兰苑生出各种是非,下人们也难免松懈,不然刚才她进来时就不会那般不管不顾的围上来说话,连自己的本职工作都忘了。
她找借口敲打一番,是让他们警醒警醒,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听霜听雨跟她一样是从国公府出来的,算是自己人,她们两个被罚得最狠,这样的话其他被罚的人也就说不出什么话来。
阮芷曦头一回跟听风打交道,便明白了国公府为何会把这个人安排在阮氏身边,再一次感受到了镇国公夫妇的良苦用心。
听风听雪刚回来,打过招呼之后便退下了,回自己的屋里洗漱更衣,将路上的行李拿出来收拾好。
阮芷曦知道听霜听雨跟她们许久未见,定有许多话想说,就另叫了个丫头进屋伺候,让他们去叙话了。
一进屋,刚刚还老老实实的听雨就跳着跑到了听风身边,一把拉住了她。
“听风姐姐,你可回来了,我都快想死你了!”
“你不知道,自从你离开之后汀兰苑发生了好多事,我跟听霜都应付不来,差点儿被馨儿夺了权。”
“还好后来少夫人看明白了她是什么人,把她发卖了,不然你今日回来看见陪在少夫人身边的就不是我们,而是她了!”
听霜也很高兴听风听雪回来了,但她不似听雨那般活泼,便只是站在一旁浅笑,闻言眸光低垂,唇边的笑意也敛了下去。
“是我们做的不好,你走前明明叮嘱过我们一定要打理好汀兰苑,照顾好少夫人,可我们一样都没有做到。”
汀兰苑频生事端,少夫人重伤破相,认真说起来,她们真是什么都没做好。
听风点头:“你们的确做的不好。”
“馨儿虽是阮家安排过来的,但论身份,不还是跟你们一样,都是下人吗?而且还是远不及你们的下人。”
“她若老老实实的也就罢了,看在二老爷二夫人的面子上,赏她一口饭吃。”
“她若不老实,便是打杀了又如何?你们竟任由她一步步走到少夫人身边,还顶替了你们的位置?”
听霜垂眸,低声嗫嚅:“她是二老爷二夫人派来的,我们不敢……”
“有何不敢?”
听风打断。
“二老爷二夫人这些年是怎么对少夫人的,你们都很清楚。他们为何要安排馨儿过来,你们也都知道。”
“馨儿若真是个老实的,就不会被他们挑中送到顾家,这也是为什么先前我一步都不让她靠近少夫人的原因。”
“我离开后她既然露出了不踏实的苗头,那你们当时就该立刻处置了她,随便给她罗织个罪名调到庄子上去,或是直接打杀发卖了。”
“不过是个并不受重用的下人而已,只要罪名合理,少夫人岂会阻拦?二老爷二夫人又怎敢因此为难你们,或是跟国公府闹脾气?”
“你们若担心他们迁怒少夫人,那大可去请国公府帮忙,国公爷他们自然会安排的妥妥帖帖,让馨儿合情合理的从少夫人身边消失,还不引起二老爷二夫人的任何怀疑。”
“可你们不仅自己没有处置好,也没有跟国公府言明。”
“国公爷他们不能每日陪在少夫人身边,又怎会知道馨儿是用了什么法子接近她。你们不说,他们只当是少夫人自己看中了馨儿,跟馨儿更合得来。”
“若只是这样简单的事,他们又怎会无故插手,强行将馨儿从少夫人身边赶走呢?”
“我看你们是往日跟在我身边太久了,习惯了什么都让我来拿主意,等我一走就瞻前顾后,顾虑良多,这才给了馨儿可趁之机。”
“所以刚才罚你们一年月例也不算多,合该让你们长长记性,知道什么时候该有决断。”
听雨点头:“不多不多,中秋那日出了事之后我跟听霜就说,等你回来肯定是要责罚我们的,所以我们这两个月都先没领月例,这样算起来,只要再罚十个月就好了。”
听风失笑,点了点她的额头:“就你机灵!”
说完又道:“不过你刚才守在少夫人身边没出来,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以你的性子,听说我跟听雪回来了,会是第一个冲出来的呢。”
“我都想好要怎么训斥你,借机给院子里其他人提个醒了,结果你却没来。”
听雨闻言咯咯地笑,扯了扯一旁听霜的袖子。
“是听霜提醒我注意规矩,别一高兴就失了分寸的。”
听风欣慰地点了点头,看了看她们:“很好,听霜知道约束你,你也能听得进她的话,总算还是比以前有些进步。”
两人被夸奖,脸上露出喜色,又跟她聊了许久。
听风详细询问了有关馨儿的事情,待她们说完之后皱了皱眉:“馨儿当真偷盗财物了吗?偷盗了什么?你们可看见了?”
听雨摇头:“没看见,那日只有少夫人与馨儿两人在房中,少夫人忽然就把我们叫了进去,让我们派人去叫牙行,说是馨儿偷盗财物,要发卖了她。”
“我跟听霜虽然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总归是没冤枉馨儿,你看听雪后来从他家查出的那些东西就知道了。”
“她就算没有偷盗财物,一直暗中与二老爷二夫人勾结,透露少夫人的消息也是证据确凿的事,就冲这个,发卖了她也是她活该!”
“是活该。”
听风点头。
但活该是一回事,少夫人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
以少夫人的性子,就算得知阮家通过馨儿监视她,万分恼怒,也不会因此就将馨儿发卖了才是。
发卖了馨儿就是将这件事闹大了,跟阮家也撕破了脸,这是她以往最忌讳的事。
照她的脾气,忍下一时之气,然后将馨儿送还给阮家的可能性倒是比较大。
听霜见她又是半晌不语,蹙眉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听风笑了笑,摇头:“没什么,都过去了,你们再跟我说说别的事吧。”
两人便又说起了别的,说着说着再次被听风打断:“怎么没见你们说观湖观海?”
虽然她们说的基本都只是顾君昊和阮芷曦的事,但观字辈的江河湖海四个小厮都是顾君昊身边亲近的人,说到顾君昊时就偶尔会提到一两句。
可刚才听霜听雨说了许久,提到的却只有观江观河,观湖观海一次都没出现。
听雨哦了一声,解释道:“他们给大少爷办事去了,已经许久没回来了,你不说我都快把他们两个忘了。”
听霜恍然地点了点头,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转而又问起了别的。
第57章 练习
“诶?听雪哪去了?”
几个人说着说着话,听雨发现听雪不见了; 随口问道。
“她去找少夫人了; ”听风笑道; “不用管她,我们说我们的。”
听雪性子冷清; 寡言少语; 平日里若非别人主动搭话,一整天也不见得会主动开口说几句话。
刚刚听霜听雨只顾着跟听风聊天; 连她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注意; 只有听风眼角余光扫到她出门了,但知道她是去做什么,也就没有出声。
“这丫头; 走了也不打声招呼。”
听雨嘟囔。
“她向来就是这个性子;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先前她出去查账的时候接了少夫人的书信让她办事; 如今回来了自是得去交差的。”
听霜听雨倒是知道此事; 但说起时还是有些纳闷。
“少夫人到底让她做什么啊去了这么久?之前是要调查馨儿的家底; 后来查清了也不见回来; 直到前些日子才写信把她召回来了。”
“少夫人自是有自己的用意的; ”听风道; “至于究竟是做什么,她不说咱们也就不要多问; 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
听霜听雨本也只是随口问问,并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闻言赶忙点头。
听风这话却也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 自己心里的疑问其实一点不比他们少,不过是清楚自己的身份,知道主子没有交代的事,就不要过分干涉罢了。
但少夫人向来是个没有主见的人,万事都需要旁人帮她拿主意,如今却有自己的“用意”了。
这“用意”还只有她自己知道,不像往日那般摇摆不定说出来让大家帮她一起参详。
听风总觉得馨儿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不管这其中到底隐瞒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何况少夫人不说,那就定然是她不想说,做下人的就该管住自己的嘴,不要去多问。
…………………………
另一边,听雪已经来到了阮芷曦面前,将几本账册交给了她,并仔细汇报了这些庄子铺子的收益和亏损。
她神色冷清,语气平淡,说到盈利时并不会刻意用轻快的声调显得高兴,说到亏损时也不会唉声叹气地表示可惜,只是面无表情地复数着账册上的内容,仿佛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
阮芷曦认真听着,竟莫名找到了一些前世工作时的感觉。
虽然她穿越来才不到半年,但因为环境的巨大改变,觉得仿佛已经时隔很久了似的。
那时她最喜欢像听雪这样的员工,汇报工作时一句废话都没有,每一个字每一个数据,全都说在了点儿上,都是有用的东西,比那些看似认真,实际上满篇废话的假大空汇报强了不知多少。
听雪边说她边翻看了一下她递上来的账本,根据她的汇报大致看了一眼,虽然还未细看,但已经知道她做的十分认真,而且估摸着是以前的阮氏非常不喜欢听这些,所以她已经把账本上的内容极尽简单的总结概括了出来,精准而又简练。
阮芷曦听完之后有几个问题想问,可阮氏并不擅长算账,能耐着性子听完听雪的汇报已经不错了,她就暂时没有提,只说自己回头看看账本,有什么问题再找她。
听雪应诺,这才跟她说起另一件事。
“奴婢按您说的一直守在馨儿家附近,但并未发现有什么可疑之人与他们有来往。”
“自她家被抄没之后,左邻右舍就再没有什么愿意与他们往来的了,先前想要跟他们结亲的也都没再登过门。”
“馨儿的爹娘和两个哥哥倒是还时常四处走动,想要借些钱粮度日,可他们去找的也无非就是些街坊邻居,都是常年居住在那里的人,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而且这些人知道他们得罪了国公府,什么都没借给过他们,他们的日子过的比以前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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