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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出轨原配-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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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眼时向来起的比她早的顾君昊还没醒,仍旧将她抱在怀中,下巴抵在她头顶; 呼吸沉稳。
  阮芷曦许久没有在别人怀中醒来了,有些懵怔,回过神后竟懒懒地有些不想动。
  她又躺了一会; 见顾君昊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 自己又睡不着,便稍稍动了一下,想从他怀里悄无声息地挪出去。
  结果没挪动。
  阮芷曦眉头微蹙; 试着又动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产生错觉,于是抬头道:“松手。”
  顾君昊:“……”
  装睡不成; 顾君昊只得讪讪地把手松开; 下巴离开她头顶时还若有似无地在她柔软发丝间亲吻了一下; 之后才对上她的双眼:“早。”
  阮芷曦心里说了一句; 念及他昨天刚吃了苦头,憋回去了。
  往常这个时候顾君昊少说已经起来大半个时辰了; 她刚才见他没醒还以为他是身子难受没缓过劲来; 谁知他是在装睡。
  顾君昊昨晚抱着她睡了一宿,现在心情十分愉悦; 见她绷着脸不理他; 不仅没有尴尬地躲开; 还一早上都跟在她屁股后面,又是给她递帕子擦脸,又是给她挑选发簪耳环,末了还想给她擦面脂。
  听风的活被抢了大半,眼看面脂被他拿走了,站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阮芷曦见顾君昊剜出一大坨面脂真的想给她擦,一把抢了回来。
  “当我这脸是盘子吗?用的了这么多?”
  说着从顾君昊手上蹭了一点,擦在自己脸上,又抓着他的手按在了他脸上:“你擦吧。”
  顾君昊不防,面脂被蹭到了脸上,也不恼,真照他说的在自己脸上擦了,擦完又想给她画眉毛,被阮芷曦把手拍开:“你很闲是不是?”
  顾君昊笑了笑,驴唇不对马嘴地回了一句:“我……我高兴。”
  听风十分不解,他昨日刚被人下了药还受了伤,今日怎么就这么高兴了?
  但阮芷曦知道他在说什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之后又觉得好笑,没忍住勾了勾唇角。
  顾君昊看见了,也跟着笑了起来,在旁人面前严肃的有些刻板的神情此刻显得格外温和。
  听风看了看两人,之后垂首退到了一旁,默然不语。
  …………………………
  顾君昊之前在管仓以药商的身份露过面,如今药商既然已经“逃离”这里,那他也不合适再出现在人前了,所以接下来几天,他都留在宅子里没出门。
  李氏那边动作很快,说是三天,其实三天不到就把察家这两年来有关铁器的生意全都梳理了一遍,果然发现了问题。
  原来那些看似琐碎的铁器生意,实际上有很多都是跟相同的人合作的。虽然这些人签的名字不同,但她仔细对比之后发现他们字迹十分相似。
  其中五个名字可以确定出自同一人之手,另外七个是出自另一个人,也就是说这十几笔生意背后只有两个买家,又或者这两人其实也是同一家的。
  至于其它那些暂时看不出问题的,也不一定就真的跟这两人无关。
  李氏每年要经手的账册很多,涵盖了察家的各种生意。她的注意力都在那些账目上,除了大宗生意之外很少会注意每一笔生意都是跟谁做的。
  要不是这次被阮芷曦他们找上了门,她还不会想到这背后的问题。
  当发现察牧的铁器生意都是在跟同样的人合作之后,她脑中瞬间嗡鸣一声,紧跟着血气翻涌,拿着那些账本和文契就冲进了如今关着察牧的屋子。
  察牧被绑在椅子上,身边站着两个虎背熊腰的下人,嘴也被堵着了,除非吃饭否则不给他摘下来。
  但是因为一摘下来他就乱喊乱叫,所以这两日他其实连饭都没怎么吃,经常是刚摘下来一会又给他塞回去了。
  他后肩的伤没人给医治,呛了水也没人给擦把脸梳个头换身衣裳,现在身上穿的还是宴会那日的,模样十分狼狈。
  见李氏进来,他立刻睁大了眼,口中呜呜地喊着什么,很是愤怒的样子。
  李氏却没理会,而是上前直接甩了他两个耳光,一下比一下狠,用尽了力气,打完之后自己的手都肿了起来。
  察牧跟李氏成婚多年,他喜好男色,跟李氏不亲近,但夫妻俩也没闹的什么太大的矛盾,在外人面前甚至算得上举案齐眉。
  这种联姻于他们而言是各取所需,李氏早年刚成亲时对这段婚姻还曾抱有过期盼,后来发现察牧的脾性和癖好,渐渐也就看淡了,只想打理好家业,照顾好孩子们,平安顺遂地过完一生,因此一般不跟他争吵,更别说跟他动手了。
  察牧没想到她竟然会打自己,一下被打蒙了,回过神时只觉得两颊火辣辣的疼,即使不照镜子也知道一定肿起来了。
  他被打的耳鸣,红着眼睛想骂李氏,李氏却没打够似的,又一巴掌甩了过来,打完之后自己却掉下了泪。
  不是心疼察牧,而是气的。
  她浑身发抖,指着察牧颤声道:“你自己要死就死远点!为什么还要拖累我和孩子!”
  说着将手上抱着的东西丢到了他脸上。
  “这些铁器生意,你到底是跟谁做的!你知不知道他们的身份?知不知道朝廷管铁器管的紧,除了官府,根本就不让人经手这么大宗的铁器买卖!”
  察牧被账本砸了脸,正要恼,听她说到铁器,莫名感到心口一慌。
  他想说话,被堵住了嘴,说不出来,直到李氏一把将他口中的布团扯掉,这才大口喘了喘气,之后顾不得问她为什么把自己绑在这里,先问道:“铁器生意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
  李氏气红了眼,恨不能再给他一巴掌。
  “那些小笔的铁器买卖,为什么买主签的名字笔迹是一样的!你的生意到底是不同人做的,还是跟同一个人做的!”
  察牧一噎:“我……我跟不同人做的!只是其中有几笔……有几笔买卖比较大,为免官府查问多生事端,就……就拆成小笔生意,用了不同的名字。”
  李氏听了呜咽一声,扑过去一阵捶打:“你这混账!你是要害死我,要害死察家!”
  察牧被绑着,躲不开,身上接连挨了好几下。
  他心中着急,偏头躲避间吼了一句:“到底怎么了!”
  李氏直起身,哭得不能自已。
  “咱们察家不缺那点银子,你却见钱眼开什么都想挣!惹上了祸事自己还不知道!”
  “那跟你做生意的人是晋王的部下,买了咱们的铁器是要融了去铸造兵器,给他自己养的私兵!”
  “藩王豢养私兵等同谋逆,你给他们提供了兵器就是同罪,是株连九族的知不知道!”
  察牧脸色顿时煞白,心口好像被人用重石狠狠地砸了一下,沉到谷底。
  他连呼吸都忘了,好半晌才又急喘了一口气,瞪着眼睛拼命摇头。
  “不……不可能!那就是个普通人!顶多是哪个大户人家想养些家丁,或是……或者是哪路山贼囤备一些武器,绝不会是晋王的私兵!那些铁器根本不足以养一支私兵!”
  “现在不足以,以后呢?等晋王把你拖下了水,对你坦诚了身份,威胁你继续帮他们,你还能抽开身吗?你敢对朝廷告发他们,如实告知朝廷你曾给他们提供过铁器吗?”
  “何况他们既然能找你买,你怎么不知道没找别人买过?我看也就是你才那么傻,零零散散给他们提供了那么多!到时候查出来你是占了大头的那个,你要怎么跟朝廷解释!”
  察牧脸上血色全无,呼吸急促,好半晌才想起什么,问道:“你怎么知道买家就一定是晋王的人?”
  李氏冷笑一声:“还记得前日宴会上险些被你欺辱的那个小药商吗?”
  察牧一愣,似是想通了什么,声音发颤:“……他是谁?”
  “京城顾氏的状元郎,镇国公府的侄女婿,都察院正四品佥都御史,朝廷此次派往凉州的钦差!”
  一字一句,声如擂鼓,字字敲在察牧胸口,让他险些呕出一口血。
  他就说那小药商怎么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书卷气,气度与旁人如此不同,原来……原来他根本就不是药商,而是个官员,还是个状元!
  察牧眼前发黑,几欲晕死过去。
  李氏站在一旁,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方才的心情,道:“顾夫人已经答应我,可以不为难我和孩子们。但是你……意图羞辱她的丈夫,别说是她,就是钦差自己,也不可能放过你。”
  她没有把话说尽,但察牧明白她的意思。
  他给顾君昊下了药,意图奸污他,事后再用生意上的好处堵他的嘴。
  这是顾君昊自己亲身经历的,证据确凿,察牧百口莫辩。
  何况他们既然用这种法子接近他,就说明早已知道他喜好男色,之前曾用同样的手段对付过别人。
  就算察家的铁器生意跟晋王无关,就冲他以前做过的那些事,他也活不成了。
  李氏退后两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夫妻一场,我会给你个体面的。”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第125章 惊惧
  李氏查到的消息很快传给了顾君昊他们,顾君昊顺藤摸瓜; 查到了一个用于融铁铸铁的小作坊; 在里面抓住了几个晋王的部下,经阿卓审问后; 迅速摸清了晋王私兵转移的地方。
  原来早在京城传出要派钦差来凉州的消息之后,这些私兵就离开了管仓与太府交界的密林; 转移到了凉州与彤郡交界之处。
  也不知晋王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还是觉得反正这些私兵一旦被朝廷发现他就是死路一条; 还不如放在自家门前能帮他抵挡片刻; 竟让他们守在了那里。
  顾君昊得到消息后; 一边让人去查探这些兵马的确切位置,一边给沈枞和观江他们传了信; 让他们到凉州彤郡交界的澜城等候,顺便让沈枞用离京前文劭帝交给他的兵符调动附近兵马; 不给晋王逃走的机会。
  做完这些,他才收拾行李,带着阮芷曦一起也赶往澜城。
  他本意是不想带阮芷曦,想把她送出凉州去,但从那小作坊被发现开始; 晋王的人肯定就知道私兵的事暴露了; 必会做出应对。
  顾君昊不怕别的; 就怕他们狗急跳墙,趁着大部分兵力都去围剿私兵的时候派人去追阮芷曦,拿她威胁他。
  他不知道晋王暗处还有多少人马; 所以最终还是决定把阮芷曦带在自己身边,这样有国公府的人和朝廷的兵马同时保护着,好歹比她带着少量护卫离开要强。
  …………………………
  这次赶路和以往一边游山玩水一边前行不同,他们路上走得很快,不过三日就快抵达澜城了。
  顾君昊想过路上他们可能会被拦截,会遭到伏击,但他身边带的国公府下人都是精挑细选的,出了管仓之后就没再隐藏身份,如同从京城来时那般护在了他们身边,再加上还有管仓府衙知晓他的身份后派出的两百兵马,所以他觉得怎么都能与沈枞平安汇合,不至于真在路上出什么事。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就在他们即将抵达澜城的时候,山路上忽然窜出十几头野兽,从野猪到花豹甚至狮虎,什么都有,其中竟还有两头个头不小的黑熊。
  这些野兽显然是被人驱赶到路上的,直直撞进了顾君昊一行人的队伍里。
  马匹受惊,队伍瞬间乱成一团,饿红了眼的野兽不管是人是马,甚至是同类,当即撕咬起来。
  阮芷曦何曾碰到过这种阵仗,吓得惊呼出声,在马车骤然停下时险些从车上摔下去。
  顾君昊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护在怀里,掀开车帘想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却正看到一个人被尖利的熊掌挠的皮开肉绽,倒在了车窗边,喷溅的鲜血有些洒在了他手上,有些飞溅到了车里。
  听风离车窗最近,尖叫一声扑过来挡在了他和阮芷曦身前。
  外面的阿卓一刀砍在了黑熊身上,结果刀卡住差点没□□。
  他趁着把黑熊逼退的瞬间让人护住马车,可还不等众人从忙乱中抽身聚集过来,拉车的马匹便被咬伤了,嘶鸣一声冲了出去。
  车夫刚才已经被甩下了车,没有人控马,马车颠簸着冲出队伍,跟另外几匹失控的马一起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与此同时,就在前方十几里的地方,沈枞一行人也遇到了伏击。
  他们收到顾君昊的信时刚好离澜城不远,便立刻动身启程了,如果不出意外,以顾君昊他们的赶路速度,路上便能汇合。
  但晋王的人大概是一时间分不出顾君昊和观江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钦差,便在他们汇合前动了手,想将两边都除掉。
  彼时观江他们正在河边歇脚,让奔驰了一路的马儿喘口气,山林中却忽然射出了几支羽箭,其中一支差点直接射中观江面门。
  是恰好有一匹马经过他身前去河边喝水,挡住了他,他这才捡回一命。
  周围的人短暂的慌乱之后很快围了过来,口中呼喊着保护大人,观江眼角余光却看到另有几支箭向着一旁的听雨听雪射去了。
  他下意识扑过去,一手一个将她们按在了草地上,爬起来时“山贼”已经冲了出来,跟朝廷的兵马厮杀在一起。
  观江腿上中了一箭,咬牙掰断箭杆后护着听雨听雪后退。
  沈枞反应及时,立刻带人反击,观江他们所在的位置却离河边太近了,被围至附近的山贼节节逼退。
  后退时听雪脚下一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就跌落至河水里,听雨吓得大叫出声,伸手拉了一把却没拉住,眼看着听雪被河水冲的越来越远。
  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噗通一声,身边的人跃入水中,奋力向听雪游去。
  听雪不会水,坠入河中的瞬间就呛了几口河水。
  她胡乱地挣扎着试图靠近河岸,口鼻间呛入的水却越来越多,划动着手脚徒劳地在河面上浮浮沉沉,直到一只手拉住了她,用力将她向岸边带去。
  她看不清来人是谁,只听见对方说了一声别动,声音熟悉,闭着眼她也能分辨出是观江。
  观江带着她游向岸边,这期间不知被河水冲出了多远,他终于把她推到岸边时,距离听雪刚才落水的位置已经很远了。
  听雪借着观江推在她身后的手向岸上爬去,观江却似乎没了力气,忽然松开了手。
  河水再次把听雪从岸边冲走,她被水流卷着向后,那只手却又再次推了回来,用尽全力把她推上了岸。
  听雪甚至听见了观江用力时的闷哼声,爬上岸后第一件事就是回身要把他拉上来。
  可是等她回头,脱力失血的观江因为实在划不动水,已经被水流冲走了。
  听雪沿着河岸追了过去,对他喊道:“把手给我!观江,把手给我!”
  观江似乎听见了,想要抬手,却最终没能抬起来,随着水流涌涌而去。
  “观江!”
  听雪声音嘶哑,趴在岸边半个身子探了出去,想要把他拉回来,却只抓到了一把冰凉的河水。
  …………………………
  马车翻倒被迫停下的时候,阮芷曦差点没忍住直接吐在车里。
  顾君昊也没好到哪去,面色发白胸腹翻涌,同样是在强忍着。
  他喘息几声,摸了摸阮芷曦的头脸,问道:“没事吧?磕着哪没有?”
  阮芷曦摇头:“没。”
  说着翻身爬了起来。
  两人前后脚爬出了马车,又合力把听风从车里拽出来,这才坐到一旁大口喘气。
  拉车的马受了伤,狂奔之下流血更多,跑到这里实在支撑不住,这才陡然倒了下去,连带着马车也一起翻了。
  好在它在停下之前速度已经越来越慢,最后几乎是停下了。
  不然若用刚跑出去时的那个速度倒下,阮芷曦他们即使不被甩出去也要重伤。
  阮芷曦见听风一直没醒,爬起来蹲到她身边,探了探她的呼吸和脉搏,确定人还活着,这才放下心来。
  刚才那些野兽冲出来的时候听风站起来保护他们,结果马车忽然跑出去,她身子往前一顷,脑袋狠狠地撞在了车壁上,一阵头晕目眩过后撑着身子想爬起来,奈何马车太过颠簸,努力几次都没能起来,最后反而晕了过去。
  阮芷曦再次坐了下来,道:“晋王从哪儿搜集了这么多野兽?这都够开个动物园了!”
  说完又皱眉:“他弄这么多野兽干吗?”
  顾君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但阮芷曦却奇异地想明白了。
  豢养私兵最怕的就是被人发现,如果只是像观湖观海他们当初在边缘试探一番,没有深入进去真正发现他们还好,装作山贼打劫一番把人放走就是了。
  但如果有人就那么巧,没被外面放哨的人发现,进到林子深处了呢?到时候应该怎么处理?
  命是肯定不能留的,但尸体也不能直接就烧了或是埋了,不然万一有人找不到家人,再跑到林子里来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就是交给野兽,等野兽把人咬死了再丢出去,被人瞧见了也不会生疑。
  阮芷曦不过是脑子里飞快地想了一下,刚才强忍的那阵恶心的感觉就又涌上来了,赶忙跑到旁边扶着一棵树吐了半天。
  顾君昊从车里翻出水囊,等她吐完递了过去。
  阮芷曦漱了漱口,脸色惨白地道:“我以后再也不去动物园了……”
  虽然动物园的动物是人工喂养的,但她还是觉得有点阴影。
  顾君昊掏出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角,又看了看四周,道:“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吧。”
  眼下这里只有他们几人,是刺杀的最好时机,但并没有人动手,那就说明附近没有晋王的人。
  但保不齐那些人会不会追上来,到时候他们还待在大路上的话就成活靶子了。
  阮芷曦点头,扶起听风想把她背到背上,被顾君昊拦住了,直接弯腰把人扛在了肩头:“走吧。”
  阮芷曦本以为他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长大,不会愿意自己背下人,所以才想自己背,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就把人扛起来了。
  她看着他肩头扛着个人轻松地向前走,回过神忙抬脚跟了上去。
  顾君昊本是想躲到林子里,都已经走到树林边缘了,却又停了下来,转头问道:“我记得你会水,是不是?”
  “会,”阮芷曦道,“游的还不错,拿过国家二级运动员的证书。”
  顾君昊点头:“那还是躲去河边的芦苇丛里吧,如果被人找到的话还可以凫水逃走,树林里一旦被找到再想逃走就难了。”
  树林里容易被四面围堵,而且他们还带着个昏迷的听风,更难以逃脱。
  “可是芦苇丛是不是太容易被发现了。”
  阮芷曦扫了一眼河边的芦苇,虽然十分茂密,但相比起树林,显然还是好找得多。
  顾君昊却摇了摇头:“高门大户的女眷没几个会水的,他们想不到你会弃了那片林子躲到河边,八成会直接去树林里找咱们,这边反而安全。”
  阮芷曦恍然,与他调转脚步向河边走去,将听风安置在了一处茂密的芦苇丛中,自己也跟着要蹲下去。
  谁知膝盖刚弯下一半,她却猛然看见有什么东西从上游漂了下来。
  她之所以注意到,是因为那“东西”有点眼熟。
  “那不是你的衣裳吗?”
  阮芷曦喃喃道。
  说话间那“东西”顺着水流转了一圈,她这才看清那不仅仅是件衣裳,而是个人!
  顾君昊在她说话时已经转头看去,正看到那个人顺着水流翻转过来,一眼认了出来:“观江?”
  他猛地从芦苇丛中窜了出去,跌跌撞撞地向前跑,边跑边脱掉了累赘的外衫,到近前时蹬掉鞋子,一头扎进水里,把随着水流沉浮的观江拖上了岸。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落水?”
  阮芷曦也快步跑了过来,蹲下身去摸观江的心跳,却没摸出什么……
  观江面色惨白,一条腿上还有半截箭杆,正往外渗血。
  顾君昊慌乱地探了探他的呼吸,同样没摸出来,心头瞬间一沉。
  他看了看上游的方向,大抵猜出来了,沈枞他们应该走的比他们快,就在前面什么地方,同样遭到了伏击。
  可是想通这些又有什么用,他现在不仅帮不上忙,连观江都救不了!
  他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直到阮芷曦叫他才回过神,发现她已经把观江腿上的伤绑住了,此刻正在用力按压他的前胸。
  “人工呼吸,快点!”
  阮芷曦喊道。
  顾君昊愣了一下:“什么?”
  阮芷曦这才想起他不懂,忙道:“捏住他的鼻子,把他下巴抬起来,对着嘴吹气!”
  顾君昊:“……为什么?”
  “救命啊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他颈动脉还在跳,伤口的血也还在流,没准能救回来呢!”
  顾君昊听说能救命,赶忙跪直身子弯下腰,对上观江那张脸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
  观江是个男人,他也是个男人,让他跟一个男人嘴对嘴……要说一点障碍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尤其在经历了察牧那件事以后。
  阮芷曦见他不动,急了,松开手道:“我来!”
  顾君昊两眼圆瞪,抬手便捂着她的嘴将她推了回去,之后不再犹豫,按她方才说的给观江渡了口气。
  两人一个按压胸口,一个负责渡气,配合了约莫一刻钟左右,观江才总算呛咳几声醒了过来。
  他偏头吐出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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