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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主外爷主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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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昔年点了点头,便朝着里面走去,身后的年遇荒一把拉住玉歌,“四皇子脸色如何?”
玉歌垂首,“回世子爷的话,看不出喜怒。”
“呵呵!四哥就是这样,人前人后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年遇荒说完松开玉歌的手臂,便跟了进去。
被年遇荒拉过的手臂还有温热的触感,玉歌没有多做停留,也跟了进去。
李昔年和年遇荒是一起进的大厅,李珏尧看见两人一起进来的样子,老脸顿时暗沉了几分,李珏尧用余光扫视年斐然的脸色,见他依旧没有太多的反应,悬着的心也不知该放下还是该继续提起来。
李昔年站在大厅中福身,算是行礼了,身旁的年遇荒从她的身侧掠过,向前走去,“四哥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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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怎么不去天桥下面说书
“昨日进宫,母妃问起李三小姐的近况,便过来看看。”年斐然抬手,身后的小厮立刻呈上一个紫檀雕成的木盒,“母妃送给李三小姐的小小心意,希望李三小姐能早日康复。”
身旁的李珏尧立刻回答道,“微臣替小女谢谢淑妃娘娘的关心了。”
年斐然白皙的手握住木盒,眼神温柔的看向站着的李昔年,轻唤了声,“李三小姐。”
李昔年上前,从年斐然手中接过木盒,福身表示谢意。
“侯爷,本皇子听闻二皇兄近日住在府中,趁着现在天色还未晚,就先去看看二皇兄。”年斐然起身,看向年遇荒,“世子爷一起去,如何?”
李珏尧慌忙起身,“微臣这就带两位去。”
年斐然的眼神突然流转,定格在李昔年的身上,“这永安侯三小姐也熟悉,不如三小姐带我们去吧!”
德永院中,李昔年走在最后面,前面是明眸带路,此刻年非雍正在凉亭中自己和自己对弈。
明眸站在凉亭的台阶处,说道,“爷,四皇子、世子爷和三小姐来了。”
年遇荒才不管那么多,直接向前走了去,明眸身形很快的挡在他的面前,“世子爷,请等等。”
年遇荒好笑的看着明眸,“这耀京城,就你敢拦我!”
明眸右手笔直的伸长,拦住年遇荒,眼睛直视年遇荒,“世子爷说笑了,明眸不敢拦世子爷,只是现在王爷正在修身养性,没有他的吩咐,明眸不敢随意放人进去,还请世子爷多多体谅。”
“你刚刚说了一声容王也没反应,莫非容王不聋?”年遇荒挑眉,“他如果聋的话,应该就听不见,所以容王不想见我们?”
身后的年斐然认真的看着听着眼前的一切,凉亭中的纱幔随着微风轻扬,依稀能看见年非雍月白色的身影,还有对弈的棋盘。
明眸依旧不为所动,“爷他就算听不见,但是他还看得见。”
“呵呵呵!四哥!你说这个小丫头爷该怎么处置她!”年遇荒回头望了年斐然一眼,但也就是一眼的时间他回头就对着明眸出手了。
年遇荒对着明眸出了一掌,明眸一个旋转侧身,从腰间抽出黑鞭,“世子爷,明眸就不客气了。”
“爷不和女人打!”年遇荒说话的同时,从明眸的身边直接跑了过去,明眸眼疾手快的使出一鞭,缠住年遇荒的右腿,然后用力往后一拉,年遇荒“嘭”的一声整个人倒在台阶上,“四哥!救我!”
年斐然上前走去,“明眸姑娘,既然二皇兄正在修身养性,明眸姑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就不怕打扰到容王吗?”
果然,明眸一听,凌厉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些,手中的鞭子却握紧,“世子爷,这次就先放过你,但是没有我家爷的吩咐,不能擅闯!”
“你快放了爷!”年遇荒整个人脸朝下的爬在楼梯上,看起来真的摔得有点惨,远远看着的李昔年不厚道的笑了,原来年遇荒的武功这么差,连明眸都打不过,那他给的武功秘籍?她得好好考虑下。
明眸手往后一拉,缠住年遇荒脚的黑鞭松开,年遇荒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年遇荒抖抖身上的灰,指着明眸道,“爷记住你了!”
明眸收回鞭子,“小女的荣幸。”
“那你现在去禀告一声,就说爷求见。”年遇荒心里堵着一口气,今日还非要见年非雍不可了。
“奴婢这就去。”明眸正要往上走,年斐然却突然出声,“明眸姑娘请留步,世子爷,照这个情况看,二皇兄应该是不想见我们,不然现在已经出来了。”
“四哥!什么时候你这么认命了,他容王不想见你就不见他了?”年遇荒背着台阶,身体却慢慢的往上面挪动。
“天色已晚,世子爷还是早些回去,不然瑞王爷会担心的。”年斐然一句话将年遇荒的退路堵住,年遇荒默默的停下了脚步,哀叹了声。
“三小姐,多谢你带路,我们就先离开了。”年遇荒默默的跟着年斐然身后,路过李昔年的身后,还甩给她一个得意的眼神。
他在得意什么啊!明明自己刚刚被摔的那么惨,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李昔年往凉亭上望了眼,对面的明眸朝着她走来,“三小姐,王爷有请。”
李昔年怀疑自己听错了,指了下自己,眼神中满是疑问,不过她还是朝着凉亭走去了。
白色的纱幔一如那天一样,年非雍也和那天一样,正在下棋,就连神情也一如往常,淡漠而疏远,好像与这个世界都格格不入。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没了李再美,而且现在的时间也已经很晚了,上次和李再美来的时候时间还很早,他们俩下了一下的棋,而她吹了一下午的冷风。
李昔年进去,在年非雍的对面坐下,年非雍的眼神都没有看她,将自己的面前白色的棋罐放到李昔年那边。
须臾,一张纸条递到年非雍的面前,上面写着:我喜欢黑子。
因为围棋,黑子先行,她喜欢自己掌握主动权,喜欢出击。
年非雍收回了白棋罐,又将面前的黑棋罐递到李昔年的面前,“请。”
李昔年右手托着下巴,左手随意在棋盘上落子,她不是来陪他下棋的啊!
刚不过几个回合,李昔年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表情,抬眸望着棋盘,然后拿起一颗黑子,就想放到年非雍那边去,衣袖不经意间扫过棋盘,还未等她落子,棋盘就已经散落不堪,不能在下棋了。
李昔年嘴角上扬,小样,这下看你要不要看着我,和我说话。
果真年非雍抬眸,冰冷的眼神停留在她身上,“三小姐这是何意?”
李昔年微笑着打着手势,“你认识乐樵苏吗?”
“听说过。”年非雍难得露出有兴致的表情看着李昔年,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感觉你们是不是同一个人啊?”其实李昔年这猜测来的完全没有任何的依据,全都是因为在现代的时候小说看多了的自然反应。
“三小姐想象力这么丰富怎么不去天桥下面说书,说书界应该很缺三小姐这样的人才。”年非雍说完,眼神也从她身上移开,慢慢从桌边捡起白色的棋子往面前的棋罐里面放。
李昔年扶额,她果然是想多了,见年非雍那个样子,也连忙将散落的黑子重新装好。
装好之后,她就从德永院离开了。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完了,明天又要长该死的卧蚕了!
等到李昔年终于迷迷糊糊的快要睡去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进到屋里来了,她猛然从床上坐起,该不会秋来那离间计不成,该死的皇后要拿她的命吧!
“紧张什么?还不穿衣服。”年非雍的声音蹙然想起,李昔年吓了一跳,但是穿衣服是要做什么?难道年非雍要带她出去。
“不会被别人发现的,你不是想让本王叫你几招保命的功夫吗?难道你想让本王在闺房里教你?本王倒是不介意,正愁没人愿意嫁给本王呢!被别人看见本王正好捡个媳妇儿,何乐而不为呢!”
借着不那么皎洁的月光,李昔年看见年非雍说完话之后转身过去了,李昔年连忙将衣服穿好,所以他昨天就是那个意思,但是他故意玩她,让她等了一晚,今天她不等他又来了。
等到李昔年跟着年非雍出去才明白他说的不会被发现是什么意思,芳菲苑的人好像都睡的死死的,不是被点穴就是被下药了。
而年非雍教她的地方则是在芳菲苑中,还真是不怕被别人发现啊!
李昔年将手中的三本秘籍拿出来,因为屋檐下还有灯笼一直亮着,所以还能看的清楚李昔年比划的什么,“这是年遇荒给我的。”
年非雍从李昔年的手中接过那三本书,一下放进了自己的怀中,然后道,“他有什么好东西,这些都不适合你。”
这两人还真是一个不给一个面子,连这个都要争个高低上下吗?
年非雍但是从袖中拿出了另外的一本书,“你现在学习招式很不方便,时时刻刻都有眼睛在监视着你,所以,你先修炼内功,等你的内功到一定境界的时候,修炼招式就简单多了。”
李昔年觉得年非雍说的很有道理,所以内功要先怎么修炼?
“我教你吧!”年非雍这话在李昔年耳中听起来无异于是天籁之音。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年三十,这几天每晚年非雍都来芳菲苑默默的指导她修炼内功,但是今晚之后他说不会来了,因为她基础和入门的已经学会了,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了,只要她勤加修炼,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年三十这天,下着大雪,李昔年侧卧在软塌上,面前的炭火烧的正旺,外面院中还有几个仆人正在扫雪,昨晚他们练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飘雪了,白雪打湿了她的头发,浸湿了她的衣衫,但是那些白雪落到年非雍身上的时候,就像是气泡一样,被蒸发掉了。
原来那就是所谓的内力,有了内力她也能不怕冷了,但是现在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丹田中只有小小的一点点内力,小到几乎可以忽视。
金络撑着伞从雪中回来,走到门前的时候抖抖身上的雪,将伞递给一旁伺候的小丫头,走进来便对着李昔年道,“小姐,刚刚老爷派人通知,说今晚的年夜饭去大夫人院子吃。”
【066】李昔年不见了
李昔年点点头,虽然现在她的嗓子还能嗯依呜额几声,或许是习惯了不说话,除了吃饭的时候她已经习惯了闭着嘴,想想前世时刻不停歇的双唇,她不禁想问自己,难道真的有那么多话要说的吗?
其实,往往是废话一大篇而已。
“小姐,今晚耀京城一定很热闹,外面一定照灯结彩,还有舞龙舞狮,小姐我们晚上出去看看好不好?”玉歌不知何时从外面也进来了。
舞龙舞狮?现代依旧存在的技艺,刚好她也在府中闷了好几天了,就应下了。
年夜饭吃的异常平静,毫无波澜,要说其中的波澜,大概就是李珏尧今晚要在兰欣苑守岁,端木姝脸上十分不悦。
而年非雍的表现一如往常,淡漠的身影,冷若冰霜的脸颊,生人勿近的气息,吃了饭之后年非雍就回去了。
后来李昔年才知道,其实皇宫里也是有年夜饭的,所有的人都在,独独缺席了年非雍,不知道皇帝那个时候有没有想起他。
李昔年突然觉得和年非雍有点同病相怜,他们两个都是有亲人跟没有亲人一样,虽然温绫罗对她还算好,但是在她记忆中也不过她来了这一个月才开始亲近起来的。
晚上,秋来留在芳菲苑中,金络还有玉歌跟着李昔年出去了。
李昔年是第一次见到古代过年的热闹景象,虽然这里少了各种电气设备,但是他们的夜生活一样可以丰富多彩。
“小姐小姐!前面有猜灯谜!我们去看看!”玉歌兴奋的拉着李昔年往猜灯谜的地方走,金络紧紧的跟他们身后。
“猜灯谜猜灯谜!猜中霸王第一名灯谜的全场拿走任意几个灯笼!”一个坐在高脚木架上的人大喊着。
“那要是全都猜对了,岂不是都可以拿走了?”玉歌仰起头高声问道。
“要登顶霸王还要看你们的本事,怎么样,姑娘要不要挑战一下?”
“挑战是可以,但是我看你这里的灯笼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看,拿了第一我还选不出一个好看的,那多没意思啊!”玉歌撅起小嘴,灵动的眼神不断的在灯笼上面扫视,“小姐有喜欢的吗?”
李昔年打着手势道,“你们喜欢就玩吧!”
“金络姐,你来!”玉歌将金络拉到她旁边,转身对着李昔年道,“金络在这一方面可厉害了。”
“老板,既然我这妹子让我试试,那我就试试吧!老板请出题。”金络说的落落大方,在看她一身的气派,看起来倒不像是丫环,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永安侯府银子多的没处花,哪怕是一个三等的丫环在府中的吃穿用度也够普通人全家用一年了,金络和玉歌走出来就更不会差到哪里去了。
“那好!我可出题了!姑娘且听好。”那老板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念叨着,“画时圆,写时方,有它暖,没它凉。”
金络笑笑,“此乃日字。”
“姑娘果然聪明伶俐,不过这才第一题。走在上边,坐在下边,挂在当中,埋在两边。”
“此乃土字。”金络说完玉歌在一旁兴奋的道,“金络姐真厉害。”
“自古不简单,有人也有山,山倒人挺立,能顶半边天。”
“这是妇女的妇字。”
那老板突然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姑娘好生厉害,接下来的谜面是说他忘,他没忘,心眼长在一边上。”
“农忙时节的忙字。”
“姑娘猜字谜在下佩服,不如姑娘来猜猜我接下来这个不是字谜的,日出满山去,黄昏归满堂。年年出新主,日日采花郎。”
“老板这说的可是蜜蜂。”金络此言一出,围观的人皆是鼓掌,李昔年突然一计上心头,暗处炭笔在手掌上写了起来。
后来那老板又出了好几道题,皆被金络猜中,老板为人也洒脱,当即便说道,“姑娘好生厉害,这里所有的灯笼,姑娘有看中的尽管拿走,我分文不取。”
金络正要说话,忽然李昔年递了好几张字条给她,她瞟了眼,然后道,“老板也是生意人,今儿个除夕夜,出来就是图个高兴的,不如我也给老板出几个谜面,老板若是都能猜对,这灯笼今儿个我就不要了。”
“好好好!”
“好好好!”
一旁立即有人附和,那老板自然也不甘落后,“姑娘尽管出,就是我全都回答上了,这灯笼姑娘有喜欢也尽管拿就是。”
“好!老板果然爽快人。”金络说完便看了下手中的纸条,有些疑惑,但是却说的掷地有声,“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那老板思索了之后,不确定的道,“姑娘说的可是仙鹤?”
金络摇摇头,“这答案是你咋不上天呢!”
“这是何解?”不止是老板,周围的看客也都一筹莫展,不解的看向金络。
金络笑笑,心里早已有了答案,“老板亏你还是做灯谜的,这射的谜底可是口语,老板连这个都猜不出来吗?”
“姑娘说的是,是我见识短浅了。”那老板爽快的承认倒是有些出乎李昔年的意料,其实她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对面的楼上,有两人正对坐着喝茶,其中一人手中摇着白扇,眼神望着人群中,“还真是有趣呢!”
“你什么时候对灯谜感兴趣了?”对面的人笑颜道。
“不是灯谜,是人。”那人折扇一合,“说了你也不懂。”
“姑娘能否在说一个?”那老板似乎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君额上似可跑马。”金络说完也有些底气不足,如果不是看了答案,真的不知道是这个意思。
“额头宽?”那老板有些不自信。
“老板猜的差不多了,谜底是你脸大。”金络感觉这话怎么像是在说别人。
“我脸不大啊!”那老板也是耿直的人,他说完之后自己把字节也给都笑了,然后对着金络道,“今晚算是长见识了,姑娘喜欢那个灯笼,就选走吧!”
“多谢老板。”金络说完转身询问李昔年的意见,李昔年表示无所谓,她对灯笼还不太感冒。
玉歌拉着金络欢欢喜喜的去条挑灯笼了,“金络姐你真厉害,但是后面你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啊?”
“那都是小姐给我的,不然我也不懂呢!”金络选了一个上面画着锦鲤的灯笼。
“小姐的想法真是越来奇怪了,我越来越搞不懂了。”玉歌嘟着嘴选了一个梅花的灯笼。
搞不懂吗?金络脸色上没有什么异样,不止玉歌搞不懂,她也一样搞不懂,猜不透,就好像从公主府回来之后,小姐的心思就变得难以捉摸了。
而且,以前那些世家公子什么时候这么殷勤的往府上走了,以前的年遇荒可是从来不到永安侯府来的,就连年斐然也很少来,是几乎不来,更别提之前在府中小住的容玺,还有此刻正住在府中的年非雍了。
金络和玉歌走到她们刚刚站的位置,却惊讶的发现,李昔年不在了。
“老板老板!你看到刚刚站在这里的那位姑娘没有?”金络仰头对着依旧在上面的老板道。
老板摇摇头,“我这人多呢!看不见的。”
“金络姐,怎么办啊!小姐不见了!”玉歌急的立刻就哭了出来。
金络表面上比较淡定,但是心里还是慌的,“你先别急,我们分头找找,半个时辰在这里集合一次。”
“好。”玉歌点头,两人说完连忙分开走了。
我擦咧!李昔年真想破口大骂,逛个灯会啊!猜个灯谜而已啊!要不要遇上传说中的绑架啊!
草你祖宗大爷的!李昔年现在睁眼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啊!一片漆黑。
她不过就是见猜灯谜的那里人多了起来,想着先从人群中出去,等会儿金络她们也能一眼就看见她,没有想到她刚走出去,就被人打昏了,现在头都还有点痛。
而此刻李昔年感觉自己正在被抬上楼,然后被摔在了地上,便听见两男一女在那边说话,“这次的可是好货,那模样可是国色天香,保证能当你这里的头牌花魁。”
“头不头牌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气质,气质你们两个懂吗?这次的客人可不是一般的客人,我这楼里的姑娘要是能应付,我还用得着去外面现找吗?”
“盈娘说的是,但是这姑娘一看就气质出众,品貌不凡,盈娘盈娘不先看看,我们哥俩是肯定不会骗盈娘的。”
“呵!就你俩嘴甜!打开来我看看!”盈娘这一声令下,醒来的李昔年立刻闭上了眼睛。
盈娘看着眼前的李昔年,啧啧的不断称奇,“这模样,这身段,你们俩两个这黑灯瞎火的好眼力啊!这一看就是正当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啊!你们两个是嫌我活的还太久了吗?”
“盈娘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啊!这,这不是你要的急嘛!这气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它又看不见又摸不着,很难培养的嘛!但是……”那男人指着躺在地上的李昔年,“但是盈娘你看,她身上的穿着,虽然昏睡着,但是气质不会变啊!一看就是盈娘你要找的那种有气质的姑娘!”
“这姑娘我倒是满意,可是,这万一明儿个若是有什么家人找上门来了,这个如何是好啊!”盈娘铺满了粉底的脸上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067】笑比哭还难看
“盈娘您有多大能耐难道我们还不知道嘛!”那人自然是明白盈娘的意思,好的姑娘自然能卖好的价钱,但是这若是会有什么问题,自然价钱就可以低点了,“这大过年的,就六十六两银子,图个吉利。”
“大家都是爽快人,你们爽快,我盈娘怎么能不爽快呢!”盈娘笑眯眯的从腰间拿出银子,然后交给了他们。
两人接过之后就走了,盈娘走到李昔年的身旁,蹲下身体来打量着李昔年,“啧啧啧,这脸蛋,这皮肤,滑啊!白啊!真真羡慕啊!年轻真好。”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进来把她抬到楼上的房间去!”盈娘说完之后便有两个龟奴进来,一人抬手一人抬脚将李昔年又往上抬了一层。
李昔年被放进了一个温热的浴桶之中,面前有人在往里面洒着花瓣,这场景太过熟悉,感觉自己像是即将敬献的妃子。
她现在是要冷静下来想想,应该要怎么逃跑才是,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怎么要能冷静啊!光是装晕已经让她憋得不行了。
突然之间她听到脚步声朝着她走来,“今日若不是我同乐坊的头牌身体不适,哪有你这个机会。我不管你是装睡还是真睡,你既然已经到了我这同乐坊,就是我同乐坊的人了,今晚那位你若是伺候好了,以后你还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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