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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主外爷主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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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非雍见状走的更慢了,他似闲庭信步一般慢悠悠的走去,眼神还不四处游离,最后停留在李昔年的身上,“李三小姐知道这永安侯府和容王府相比,差了几倍吗?”
“不知道。”李昔年干净利落的打着手势,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尽管她去过容王府,现在住在永安侯府,她也不知道。
“真是可惜,如果本王没有计算错的话,应该是有容王府的六倍大,不过是六倍而已,仅仅就是李三小姐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地方出生了而已。李三小姐这样的好运气,本王也想沾沾,所以本王那晚说的话,李三小姐考虑的如何了?”年非雍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李昔年,仔细的观察李昔年的反应。
李昔年的反应就是轻笑,这样的话从年非雍的口中说出来,她一点都不相信。
想要她以身相许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皇位吗?她不信年非雍会相信那个什么国师说的话。
“我听说你让明眸把阑珊和小丫接到德永院去了,谢谢你。”李昔年是真诚的对年非雍道谢,所以手势也打的很慢,很清楚,担心年非雍会没有看仔细,“至于容王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们明日再说,如何?”
年非雍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转身走了!
走了就意味着同意她刚刚的话了吧!不管了,李昔年还是先进去看温绫罗,可是李昔年来的晚了,中途醒来过的温绫罗现在又睡了。
李昔年看着温绫罗左边脸上的烧伤,心里猛地抽了一下,回头对着月光打着手势,“我今晚在这里陪娘亲睡觉,你回去!”
“小姐,让奴婢也留在这里吧!”玉歌连忙说道,怎么能让李昔年一个人留在温罗院里面,没有人伺候怎么行。
“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温罗院里面还有这么多丫环,你安心回去,难不成还要我命令你吗?”李昔年的脸色一冷,玉歌垂首,和李昔年告别,然后就退了出去。
李昔年刚刚转头,出去的玉歌又冲了进来,“小姐,您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奴婢先去给小姐准备一点吃食在走。”
李昔年点点头,这点她不能拒绝,何况她也真的饿了。
“小姐起来就往这里走,小姐您的药也还没喝呢!”玉歌突然声音委屈的说道。
“什么药?”李昔年打着手语问道。
“容王给小姐开的药方,治风寒的。”玉歌说道这里都忍不住捶打自己的脑袋,怎么小姐醒来的时候没有让她喝药呢!居然就这么直接的和李昔年一起过来温罗院了,不知道李昔年现在有没有感觉舒服一点,她要不要回去先把药给端过来,金络姐一定还温在火上的。
“我现在感觉很好,不用药了,熬点粥喝就行。”李昔年双手比划完,就转身去看着温绫罗,年非雍他到底搞什么啊!
等李昔年吃了吃了点晚饭,玉歌离开了,整个房间就剩下温绫罗和李昔年两人的时候,温绫罗还是没有醒来。
李昔年坐在床边,忽然起身朝着窗口走去,透过窗口依稀可以看见外面暗淡的月光,这里的黑夜就是真正的黑夜了,没有密密麻麻的路灯,只有天上挂着的明月。
李昔年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看了眼船上安稳睡着的温绫罗,披上披风,转身就出了门。
侯府的夜晚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以前觉得每一天晚上都一样,可是现在她觉得每一天晚上都不一样,昨晚的大火被归为温绫罗和小荷可能是里面打翻了烛台,导致的大火,就这样在李珏尧的面前不了了之了。
可笑,这一定是有人故意纵火的,如果真的是温绫罗和小荷打翻了烛台导致起火,那她去的时候外面那么大的火势,里面的温绫罗和小荷不可能还活着,所以,那火势一定是从外面起的。
或
面起的。
或许详细的情况,等会儿就有答案了。
德永院的门开着,似乎是知道她要来一样,就连平时永安侯府的守卫也一个都没有,李昔年踏进去的时候,就闻到一股中药的味道,紧接着她就看见年非雍此刻正在院中熬药,以往空旷的院中,此刻有一个小桌子,还有一个空着的木椅,再看那药已经沸腾了,看来是熬了很久了。
年非雍坐在土炤旁,看见李昔年进来,将药壶从火上提了起来,拿过放在桌子上面的碗,将热气腾腾的药倒进了碗中,李昔年瞬间闻到那药味更加的刺鼻了。
年非雍这是在给她熬药吗?他就这么打定了主意她会来吗?为什么那么肯定?
李昔年走过去之后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将她刚刚的疑问用手语比了出来。
许是知道她会来,屋檐下的灯笼都没有熄灭,已经亮着,能清晰的看见她刚刚的手语。
“或许这就是心有灵犀。”年非雍将那碗药往小桌那边的推动。
“为什么要熬药?”李昔年还是没有坐,眼神跟着年非雍的药碗移动。
“因为你要喝。”年非雍说完,从袖口中拿出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李昔年好奇,可是那东西没有拆开。
李昔年也不犹豫了,在那小木椅上面坐下,刚刚年非雍的话实在让她很难以理解,什么叫因为她要喝,难道因为她要喝就要他熬药吗?
他可是皇子,是王爷,就算现在在她家住,他依然是皇子,是王爷!何时轮到要他熬药了!
李昔年看着面前那碗药,黑乎乎的,上面冒着热气,难闻的味道一次次的充斥着她的鼻腔,她不喜欢这么苦的药,不喜欢中药!
年非雍看到了她的秀眉蹙了一下,“若是不想闻,就喝了。”
李昔年伸手端起那药碗,虽然感觉好多了,但是毕竟还是感冒了,李昔年右手端着药碗,左手捏着鼻子,一鼓作气,咕噜咕噜的就喝完了,喝完之后她就弯腰下去,呕了几声,终究是没有吐出来。
李昔年的面前突然伸出了一双白净的手,上面放着几颗蜜饯,李昔年伸手拿了一颗蜜饯飞快的塞进嘴里,然后立起身体看向年非雍。
他正将剩下的蜜饯放入桌上的油纸中,原来他刚刚的油纸里面包着的就是蜜饯,嘴里的苦涩在蜜饯的作用下慢慢变甜,她将碗放下,对着年非雍比划着手势,“谢谢。”
“别说这些没用的,没有意义。”年非雍将桌上的的空碗移动到他的面前,“李三小姐这么晚前来不会是为了给本王说谢谢的吧?”
“谢谢是一直要说的,但不是主要的原因。”李昔年比划道这里,也不知道后面该不该继续比划下去了,说了又如何,年非雍会帮她吗?
不管了,李昔年看着年非雍,而年非雍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神就是在等待她的下文,“我是想问,昨晚容王进去的时候,娘亲所在的房间火势很大吗?”
夜色里,月光下,红灯笼散发的黯淡光芒中,年非雍身侧熬着药的炤台里还有不停燃烧的火焰,在他们的面前更加的温暖了。
李昔年惨白的脸色在这样的灯光下看起来竟然有些可爱,年非雍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李三小姐想起查什么就去查,昨晚本王进去的时候,那房门紧紧的锁住了而已。”
锁住了?那就肯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了。
“李三小姐的话本王回答了,本王的话李三小姐的答案呢?”年非雍眼神注视着李昔年,她正垂眸思考着什么。
“为什么?”李昔年抬头看着年非雍,“为什么?是为了好玩吗?”
“是应该挺好玩的。”年非雍点头,李昔年看着年非雍咬唇,年非雍却话锋一转,“李三小姐觉得本王有那种闲心陪你玩游戏吗?本王是认真的,也请李三小姐好好的考虑一下。”
“是为了皇位吗?”李昔年不知道这话年非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她用手语比划出来了。
是因为那个国师的语言,说她是什么天降祥瑞,凤凰于归吗?年非雍也相信这个?
“为何不可呢?本王终究是皇子。”年非雍脸上依旧如初,连一点轻微的变化都没有,这样的话让她怎么能够相信。
“容王的确是皇子没错,可是我不是凤凰,不是神,给不了容王想要的东西。”李昔年耐心的比划着,这种被当做工具的感觉真的不爽。
“李三小姐知道本王想要的是什么吗?这么妄自菲薄可不是本王认识的李昔年。”年非雍此刻的眼神有了些变化,看着李昔年的眼神里冒出一点探究的表情。
现在还是冬夜,夜晚还是依旧的寒冷,年非雍身上的衣服依旧单薄,但是他有内功护体自然不觉得冷,可是李昔年穿的很厚,即使这样她依然感觉到冷,夜晚的风不停的透过她的脖颈灌倒她的衣服里,李昔年不由得拉紧了自己的衣服,双手很凉,很冰,很冻,冻的她已经不想比划手语了。
要是她能说话该有多好。
等不到李昔年回答的年非雍,忽然起身,对着李昔年道,“走吧!本王送你回去。”
李昔年站起来,眼神的有些疑惑,年非雍的思维她真的有点不了解,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本王的好心是有限度的,不走的话本王就不送了。”年非雍的眼神看了下面前的院子,
前的院子,“这院子挺宽的,李三小姐要留宿的话,可以顺便睡,毕竟这里是永安侯府的地方。”
这话,真欠揍!
“要走!”李昔年比划了下。
年非雍走到她的面前,直接环住她的腰间,运起轻功他们就在半空之中了,半空之中的风好像更冷了,吹在李昔年的耳边发出呼呼呼的声音。
李昔年侧头看着年非雍,他的侧脸这么近距离的看都还是那么的完美,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俊俏的脸庞,可是老天为什幺这么公平,给了他这样的身份,给了他这样的面貌,却夺走了他的听觉。
而她呢!似乎没有什么可取之处,老天还是夺走了她的嗓子!
不行!她一定要先办法先把嗓子医好,这毕竟不是天然的哑巴,一定会有办法的!
李昔年还在想着,她的双脚已经从悬空接触到了地面,李昔年看了下这个院子,是温罗院,他怎么知道她要回的是这里,在她的脑海里面安装了窃听器吗?
年非雍将她放下,右手从她的腰间移开,“李昔年,本王上次说的话希望你的能记得,你若是被别人玩死了,本王玩什么?所以,不管你怎么折腾,记得活着,死了就没有意义了。”
年非雍说完,转身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温罗院,可是李昔年却感觉年非雍好像根本就没有来过一样,刚刚的一切就好像是做梦。
李昔年突然低头,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间,从腰间拿出一个油纸包裹着的东西,是刚刚的那个蜜饯。
年非雍居然一直拿着的,还放到了她的腰间,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手中的蜜饯好像好像有些烫手,李昔年在回头看的时候,年非雍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李昔年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拉她的手,李昔年猛然想起现在在什么地方,双眼猛然的睁开,就看见温绫罗正睁着眼眼睛望着她。
是要水吗?利息奶奶记得电视里面都是这样演的,李昔年正打算起身,温绫罗的手却握住了她,“昔年,娘亲没事,你都瘦了,是不是没吃东西又没好好睡觉。”
李昔年摇头,才一天多的时间,她怎么会瘦的那么快,电视里面也不是白演的,果然都会这么说,这些人的眼睛是有多毒吗?一眼就能看出来有没有瘦。
温绫罗松开李昔年的手,她多想握着李昔年,可是握着她的手就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温绫罗的手上也有烧伤的痕迹,不过没有那么严重,是有一点点皮伤,可是她的脸,她的发,李昔年想到这些就忍不住低头。
“娘亲,我没事。”李昔年用手语比划道,“你饿了吧?我去拿点吃的过来。”
“让别人去吧!”温绫罗说完,一旁伺候的小丫头就出去了。
“昔年,没事的,别难过,这样也好,不是吗?”温绫罗知道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难看极了,可是她不在乎,早在很多年之前她对自己的样子已经不在乎了。
李昔年摇头,不好不好!这样有什么好的!一点都不好!
“昔年!这件事就这样吧!大过年的,除了这样的事追究下去丢脸的终究是侯府,你以后嫁出去始终是要靠侯府做支撑的。”温绫罗的声音比起火灾之前沙哑了不少,以前听温绫罗的声音很温婉,一听就是那种大家教养的夫人,可是现在听起来就像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还是个声音嘶哑的老太婆。
听大夫说是因为吸入了灰尘到呼吸道,还有火星伤了喉头,当时发生大火的时候温绫罗应该是有大喊过,不然也不会吸入到肺部去。
“不行,我必须要查清楚!”李昔年脸色严肃的对着温绫罗比划着手语,“娘亲就是太温和了,所以才会被别人这么欺负,甚至敢放火!”
“昔年,有些事情,得到了真相也不会很开心的。”温绫罗说话的动作神态和以前一样,就连说的话也别无二致,她还是她,还是那个温和的温绫罗。
“就算不开心那也是真相!”李昔年看着温绫罗比划着手语,眼神中露出坚定的信念,“娘亲该不会是看见了是谁放火的?”
“没有。只是这侯府就这么大,人就这么多,不管是谁,总是认识的。”温绫罗的声音沙哑不已,完全没有了往日缥缈的感觉。
李昔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她转头接过小丫环端来的粥,然后一勺一勺的喂温绫罗,吃过之后,李昔年就暂时告别离开了。
李昔年从温罗院出去的时候,遇见了容玺,昨日可是一天都没有见到他呢!
他站在岔路口上,一边是通往年非雍的德永院,而另外的一条路还可以通往很多的地方,他听见李昔年的脚步声,潇洒俊逸的转头过来,“记得今天要去做什么吗?本庄主可是在这里等你很久了,真是不出所料的慢啊!”
“容庄主去拿扇子,但是不是下午吗?现在还是清晨!”李昔年比划着手语的时候听到了肚子响动的声音,她饿了。
“哈哈哈!容玺好不厚道的笑了!那我们就先去吃早饭吧!”容玺大步的向前,选择不同于德永院的那条路,李昔年跟在容玺的身后,眼神朝着那边的那条路望了一眼。
为什么是我们?容玺他也没吃吗?
李昔年和容玺朝着芳菲苑走去,一前一后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是前所未有的安静。
李昔年
李昔年是有心事,可容玺不该这么沉默啊!
饭后,玉歌正在收拾碗筷,容玺忽然说道,“本庄主觉得这永安侯府太不安全了,本庄主决定先搬出去了,你要是想本庄主的话,可以来找本庄主。”
李昔年看着他,还没有任何的手势,容玺接着说道,“但是,下午的时候,还是要陪着本庄主出去拿扇子!”
“容庄主不能自己去吗?现在府中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根本走不开。”温绫罗那样的情况,她怎么放心的下,怎么能出去。
何况,她现在是真正的被禁足了,这次李珏尧是下了决心了,所以她最近也乐的就在府里,这里有太多的事情她要处理,根本没有那个闲暇的时间和容玺出去拿什么扇子!
“为什么走不开?你以为二夫人被烧伤这件事情就凭你一个人的能力就能查的清楚吗?这可牵扯的太多,你不出去走走,固步自封在府中,有些事情根本就想不通!”容玺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李昔年现在每走一步都不是自己的选择的路,所以她这次不愿意听别人的了。
见李昔年没有反应,连手语都懒得比划了,容玺的身体朝着她靠近一点,“那晚本庄主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呢?”
又是以身相许吗?她怎么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自己的身体那么有吸引力,一连接着两个男人想要,可是他们想要的不过是她的身份罢了。
但是如果她不是什么天降祥瑞,这些事情是不是就和她没有关系了?
“小姐,四皇子来了!”金络从门外进来,禀告道。
“呵呵呵!终于开始坐不住了!”容玺这话不知是何意,但是他比李昔年更快的看向门口。
一个华丽的紫衣男子从门口进来,紫金冠束发,俊脸上温润如初,面如冠玉,他双手背在身后,看见李昔年的身侧坐着容玺的时候,脸色有一瞬间的暗沉,不过很快恢复。
“容庄主也在?”年斐然走进来说道。
容玺偏头看了眼李昔年,继而对着年斐然道,“四皇子现在不是应该先去看看二夫人吗?怎么倒是现在跑到芳菲苑里面来了。”
“二夫人那边本皇子自然回去看,还特意从宫中带了不少的好药材,三小姐放心,二夫人一定会没事的!”年斐然自然的在首位上坐下,没有和李昔年容玺一样坐在桌旁,那是他与生俱来的高贵,“倒是容庄主,似乎在侯府里面打扰多日了。”
年斐然那样坐,他们说话还要转过身去,容玺干脆从座椅上起来,“正如四皇子所说,这里是侯府,不是皇宫!正好本庄主还有其他的事情,先走了!你们慢慢聊,不过本庄主觉得你们应该聊不出什么来!”
李昔年眼神看着容玺离开,又转头看向年斐然,不知他为什么来这里。
年斐然也打量着李昔年,真有意思,现在以为又年遇荒给她撑腰,见到他连请安都不用了,就算不能说话,至少还能福身。
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哑了,还让他学了好几天的手语,偏偏现在李昔年一个手语都没有对他比划。
利息从袖口拿出纸笔,正要往上面写字,却听年斐然说,他能看懂手语,李昔年有瞬间的诧异,接着起身,用手语比划道,“不知四皇子前来所为何事?”
“本皇子听闻二夫人被烧伤,特意来看看。”年斐然从首位上起身,“三小姐现在带本皇子过去看看,如何?”
李昔年点头,无论如何这是年斐然的好意她怎么能拒绝。
路上,年斐然和李昔年并排走着,年斐然的眼眸流转,好像是在看沿途的景色,“不知二皇兄在府中生活的可还习惯?”
“这个我不知道,四皇子有兴趣的话,不妨自己去问。”年非雍的心思她是一万个猜不透。
“呵!二皇兄根本就就不愿意听本皇子说话,就算他能听见也不愿意听本皇子说话。不过这都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二皇兄才八岁,而我才四岁。”年斐然说的这些李昔年不知道,但是年斐然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有兴趣了,可是不管是年斐然还是年非雍都不会告诉她的。
“这些陈年旧事,不知道二皇兄是不是还记挂在心上,不然也不会那么不喜欢见到本皇子!等会儿我们去看了二夫人,可否让三小姐带着本皇子再去看一下二皇兄?”
年斐然转头盯着李昔年,此刻石板砌成的道路上,路边的梅花绽放,散发出阵阵清香,冬天原来除了无边的寒冷,还是有醉人的美丽。
李昔年抬眸对着年斐然比划道,“好。”
如果换成其他的人,她应该就直接点头了,可是总感觉她和年斐然之间总少了那么一点感觉。
和年非雍年遇荒都不一样,年斐然是由内到外的散发着尊贵无比的气息,虽然看起来比年非雍好相处多了,可是真正接触的人才能体会到那个词语。
笑面虎。
年斐然对李昔年的回答很满意,抬脚继续往前面走着,通往温罗院的路就在前面,他不用李昔年带路,也能自己找到了。
温罗院中看见年斐然来都福身请安,年斐然笑着喊他们起身,李昔年跟年斐然的身后,还未进屋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
但是年斐然终究还是没有进去,毕竟以他的身份,能到这温罗院来及已经是恩赐了。
年斐然就在大厅之
就在大厅之中逗留了片刻,将宫里带来的东西交给院中的人,年斐然和李昔年正准备走的时候,却看见李再美从门口进来。
她看到年斐然好像惊讶的样子请安,“见过四皇子,再美来看二娘,这么巧还能遇见四皇子。”
“二小姐有心了。二夫人就在里面,去吧!”年斐然的还伸手指了下内室的门。
李再美的脚步没有移动,而是看着年斐然,“四皇子不进去了吗?”
“本皇子现在正打算要离开了,二小姐真是有心了,相信有二小姐的照顾,二夫人很快就能好起来的。”年斐然这是不想和李再美相处啊!
李再美如何能没有听出年斐然话中的意思,但是她就算再懂也要装作不懂,“四皇子慢走,再美就先进去了。”
李再美恋恋不舍的还回头看了年斐然一眼,年斐然却没有看她,而是直接走了出去,从头到尾李昔年就是一个旁观者而已。
温罗院距离德永院不远,至少和芳菲苑比起来,要近很多,年斐然好像也知道要怎么走了,去德永院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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