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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主外爷主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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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换个位置的时候,包厢的门开了,年华赋走在最前面,他身穿一身靛青色锦袍,双手背后的走了进来。
年斐然依旧一身华贵的紫衣锦袍,那好像是他的标志一样,年斐然看见座位上的李昔年,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一点。
年华赋显然也看见了她,眼眉露出疑惑的神色,“这位小姐看着有点面生啊!”
“大皇子你这就不对了,这可是耀京城鼎鼎大名的李三小姐,怎么能看着面生呢?”年遇荒的这个介绍李昔年真的好想收回昨晚的话,什么叫鼎鼎大名的李三小姐,干脆叫臭名昭著的李三小姐好了,反正她也就那样了!
“原来是李三小姐啊!失敬失敬!”年华赋双眼直直的看着李昔年,这么好的美人儿就是可惜了不会说话,年华赋最后在年非雍的身边坐下了,而年非雍的反应就是眼皮抬了下。
年斐然则选择坐在李昔年的身旁,年遇荒看着他们这样的坐法,“得!你们都两两坐一起了,爷就孤家寡人一个,随便坐吧!”年遇荒做的位置是李昔年和年非雍之间。
“容王还真是不客气啊!都不等我们,不给面子啊!”年遇荒看着年非雍面前的鱼刺说道。
可他明知道年非雍听不见,也不会对他这样的话有任何特别的反应,甚至很有可能没有反应。
整个包厢里面的人都将视线看向年非雍,年非雍自然感受到了众人视线的注视,他微微抬眸,“你们是打算就这样看着本王吃吗?本王可不会劝谁吃饭。”
李昔年圣旨能够想象到年非雍后面没有说出来的话,爱吃不爱吃,不吃拉倒!
哈哈哈!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年非雍的作风!
“听不见有时候还真有点好啊!避免了多少不中听的话啊!爷都开始有点羡慕了!”年遇荒也不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结,“我们也吃吧!今天第一顿免费,可以后来爷可都要收钱啊!”
“掉钱眼里了你!”年斐然拿着银筷瞥了眼年遇荒说道。
“四哥你这话说对了!爷这可是未雨绸缪,你看看容王,十几年前这个样子,现在还是这个样子!没有钱寸步难行啊!还是想办法赚点银子傍身!”
李昔年手中的筷子停顿了下,抬眼悄
下,抬眼悄悄的用余光扫了眼年非雍,发现他还真是淡定,好像年遇荒说的人不是他一样,可这样的容王终究不是他一个人错,就像是年前书要修葺容王府一样,现在不是一样搁置了,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修葺好?如果一直没有修好,岂不是一直要住在永安侯府里面!
这个她倒是没有意见,只怕容王在这样耀京城百姓的眼中就相当于不存在了,一个连府邸都没有的王爷算什么真正的王爷呢?
这一顿饭,李昔年本来以为会发生什么,可是异常的平静,就连年华赋和年斐然这个两个竞争对手都表现的相处融洽,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年遇荒说的会发生的事情是什么李昔年到现在都还没有看到,年遇荒不是会玩她的吧?
“世子爷这厨子不错啊!就是本皇子有点疑惑,怎么会去木木这个名字?”年斐然擦了下自己的双唇,对着年遇荒问道。
年遇荒想了下,然后说道,“这能有什么原因,随便想的呗!木木合起来就是一个林字,森林的林就代表很多的意思,意思就是以后爷的店就会像森林一样遍布整个雲霄大陆!应该就是意思。”
“好寓意!”年斐然赞叹道。
“哈哈哈!爷也是随便乱编的!这名字这东西在爷的名字面前都不算什么,也不知道爹是怎么取名字的,怎么会有遇荒这么个名字!”
“这个本皇子知道。”年华赋是他们这里面除了年非雍以外年长年遇荒几岁的人,或许是真的知道,包厢里面除了年非雍端着茶杯喝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一片的淡然。
“是因为世子爷出生的时候,南方明霁正逢大旱,闹了荒灾,以此得名。”
“这也太随便了吧!那要是遇见了大雨,爷岂不是就叫年遇雨了?或者叫年大雨?哈哈哈!”年遇荒说着自己的都笑了。
李昔年却在思考刚刚年华赋口中的地方,明霁?好像有点耳熟的样子,容祁山庄!容玺!这么说来当年容玺还遭遇了旱灾的?不过他们是大家族应该没事吧!
饭后年华赋说有事就先离开了,而年非雍什么都没有说也离开了,年斐然则是打算送李昔年回府的,不过李昔年委婉的拒绝了,她还有要去一个地方,和年斐然一起去不太方便!
李昔年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出府来了,她的簪子现在还在那家店里面,她必须要去拿回来,话说也很久没有见到容玺了,今天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没有见到他,不知道这话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容庄主现在在做什么?
今天的天气不错,蓝蓝的天空上面白云飘,呼吸也跟着清新了不少,李昔年心情舒畅的走到那间店门前,却发现关门了。
玉歌是第一次跟着李昔年来这样的地方,不知道李昔年在门口敲着做什么,玉歌上去将李昔年拉开,“小姐,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你怎么要来敲门啊!奴婢看好像不是什么好地方啊!”
哪有店的名字就直接叫店的,也太偷懒了吧!
李昔年敲门没人开,她生气的上前踢了一脚,木门发出“嘭”的一声响,但是里面已经没有人来开门,该不会拿了那么多东西跑掉了吧!
李昔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然后就只好走了,还是先去客栈看一下吧!
玉歌好久没有跟李昔年出来了,不知道李昔年都在外面做什么,但是她都是听说过或者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在哪里?
李昔年走进客栈的门,发现掌柜的正在柜台后面打瞌睡,李昔年抬手敲了下柜台。
掌柜的一看是李昔年,双眼放光的看着李昔年,“三小姐啊!三小姐!您可来了!这同乐坊今天没事了,门口的封条都被撕了,主事的老鸨也从牢里放出来了,所以这里的姑娘们都回去了。”
回去了也好,这样以后有一个避风港,毕竟那算是在自己的地方,比不得这个客栈,李昔年转身就要离开,掌柜的从柜台后面出来,小跑着走到她的面前,“三小姐您看,这她们也在这里住了不少的时间,我也把一个个都照顾的很好,您看……”
【074】本王该主动一点
掌柜的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摩擦着,那是什么意思李昔年在清楚不过了!
可是她并不打算给他给钱,她之前给的钱已经足够他好几年的收入了,这位掌柜的还真的是不怕自己贪心不足呢!
李昔年淡定的扫了他一眼,没有必要对着他比划手语,毕竟他也不懂,李昔年也不想浪费这个时间,越过他直接走了出去。
年遇荒说的会发生其他的事情,该不会就是这件事吧?应该是了,年遇荒知道同乐坊女子的事情是她在多管闲事,所以昨晚特意的提醒了她。
之所以说是多管闲事,这都是年遇荒这么形容她的。
掌柜的没有想到李昔年居然就这样无视了他,悻悻然的回到了柜台后面,本来还以为能够从李昔年的手中再拿一点钱呢!结果什么都没有捞到,不过还好之前已经捞到了不少了。
李昔年从何客栈出来就打算直接回府了,从满江楼路过的时候朝着里面看了一眼,结果她就看见容玺从里面出来了,李昔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直接站在了原地,那家店毕竟是容玺带她去的,容玺或许知道那个人去了什么地方。
容玺果然是朝着她走来的,而且李昔年还看见容玺的手中拿着一个东西,那是属于她的簪子,怎么会在容玺的手中。
容玺将手中的簪子一扬,“李三小姐的簪子在本庄主这里可是停留了好久了,都没有等到李三小姐来拿,李三小姐今日出来,是病好了?”
李昔年对着容玺摊手,这么大街上的对着一个男人伸手,不知道那些路过的人会有什么想法,看见了有会说她吧!反正她已经被说的一无是处了,可为什么即使这样了,年斐然还是没有打算退亲呢!
她等的都有点着急了啊!恨不得亲自帮年斐然去对皇上说啊!至于休书什么的,都没有成亲写个屁的休书啊!
“本庄主可以给你,不过你要答应本庄主一个要求。”容玺将簪子高高的举起,容玺的身量本来就高,再加上高高举起的右手,李昔年又不会武功,自然是没有办法拿到的。
李昔年点头,不知道堂堂容庄主还有什么是她能够帮忙的?李昔年想起那天容玺说过的话,该不会真的和年非雍一起胡闹吧!
“本庄主和李三小姐一样,还是很有同情心的!所以,本庄主那天在街上救了一个老人,本想安排他修养的,可是他不干啊!要报答本庄主,可是你也知道本庄主的满江楼是什么地方,要伺候的每一个客人都舒心怎么可能让一个老人去,还是长相丑陋的老人,所以,永安侯府那么大,李三小姐应该能随意的安排一下吧?像暮歌那样的人李三小姐都有能力安排,一个身家清白的老人就更不用说了!”
李昔年听了容玺的话只是看着她,既不伸手去拿簪子,也不答应他说的话,因为李昔年觉得容玺他丫的根本就是在瞎扯淡,他一个庄主都没有办法安排的事情让她去安排,她能有什么本事安排,暮歌那是留着有用,容玺送一个老人进去估计也不是一般的人吧!能让容玺上心的人她倒是有点好奇了!
李昔年点头,的同时用手语比划道,“可以,但是我要先见一见。”
“当然可以,跟我来吧!”容玺转身却已经将手中的簪子拿的牢牢的,根本不给李昔年任何试图抢走的机会,估计她也没有那个本事能从容玺的手中抢走东西,真有那么一天的时候,估计她的武功已经很厉害了吧!已经可以叱咤武林了!
为什么看小说的时候,那些穿越过去的女主学习武功就跟吃饭一样顺其自然,而且天生都是习武奇才,怎么轮到她自己亲自过来体验的时候,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啊!她的武功在年非雍指导下可以说是毫无进展,应该不是武功,而是内功。
李昔年跟着容玺穿过满江楼的大厅朝着后院走去,这是李昔年第一次来满江楼的后面已经都是直接上楼的,想也知道这后院可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一定是给容玺留着的住的地方。
“吴叔!”容玺一进去之后就在院中喊了一声,然后就在院中的石凳上面坐下,李昔年跟着容玺在他的对面坐下。
没有过多久就看见一个跛着脚的老人慢慢的朝着他们走过来,再看他的脸上,左半脸上有一个从眼角一直到耳后的红印,这么一看有点像是胎记。
“吴叔的样子虽然有点吓人,不过人还是很好的,所以你懂我说的意思了吧!这样的佣人是不能留在满江楼的!”容玺的右手转动着李昔年的簪子,上次同乐坊的事情已经让他刮目相看了,还有小牙的事情,一个妓女的妹妹还能让她去请年非雍,这一次他倒要看看李昔年能为了温绫罗的簪子做出什么牺牲。
李昔年对着吴沧水笑了笑,然后转头看着容玺,白皙的手指对着容玺伸出。
容玺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小手,手中的簪子有种恋恋不舍的放在了李昔年的手心里面,不过却没有马上将簪子给放下,他还拿在自己的手中的,“李三小姐可考虑好了?”
李昔年点头,她有思考的原余地吗?容玺明知道她会答应了,为了这个簪子,或者是因为她现在心里唯一残存的那么一点同情心都会答应的。
容玺松开握着簪子的手,“李三小姐果然还是没有听本庄主的话,这么过分的善良对你是没有好处的,难道你就
没有好处的,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万一本庄主是有目的的呢?”
李昔年将簪子直接插在了自己的头上,没有看见吴沧水差点落泪的双眼,而是对着面前的容玺比划着手语,“难道容庄主没有目的吗?”
她才不信没有目的呢?只是她现在根本就没有能力和容玺斗,只怕会被容玺给直接捏死的。
况且,若是不让容玺如愿,她怎么知道容玺的目的是什么?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是万人迷了,所有的男人都倾慕她想要娶她,这种想法从来都没有。
“哈哈哈!李三小姐还真是洒脱啊!本庄主的确是有目的,本庄主就是想测测看李三小姐的善良到底可以做到什么程度,貌似越来越好玩了!”容玺笑着起身,“为了李三小姐的人身安全,本庄主还是送你回去。”
李昔年站起身来,对着容玺比划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本庄主可是难得善良一次。”容玺也不管李昔年要怎么说怎么比划,率先走在了前面。
李昔年也不忸怩纠结,毕竟是大路朝天,人人都可以走,她只有跟在容玺身后的命,而她的身后就跟着玉歌和吴沧水,为了配合吴沧水的步伐,李昔年走的很慢。
本来快步走在前面的容玺也放慢了脚步,从出了满江楼之后就走的更加的慢了,慢着慢着就和李昔年并肩了。
不知何时容玺将折扇拿在了手上,潇洒俊逸的扇了一下,阴冷的风吹到了李昔年的脸上,她不由得缩了一下肩膀。
“李昔年!你这身体又这么弱,人又这么单纯,说你是傻还是单纯呢?要不要本庄主教你几招保命的功夫?”容玺忽然伸手将她的手腕拿起来。
李昔年清晰的感觉到容玺冰冷的手指在她的手腕上轻轻的触碰,然后大笑着松开了,“呵呵,原来如此啊!”
“什么意思?”李昔年慌忙的比划着手语,她的脉搏有什么问题吗?什么叫原来如此?
“没有什么,本庄主只是好奇你的风寒好了没有,果然是没有好,所以才会因为一点风就冷的缩头了!”容玺说完站在原地看着李昔年明显不相信的表情。
“听说同乐坊的现在没事了,李三小姐的好心也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容玺将手中的扇子重新插回了腰间。
李昔年只是笑笑,这件事情虽然在耀京城引起了不少的讨论风波,但是这段时间李昔年本身就很忙,之前又不舒服,所以不管外界有什么传言她都置若罔闻,名声于她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
李昔年和容玺一起朝着永安侯府走去,一路上两人都走的很慢,李昔年虽然名声在外,但是真正见过她,知道她样子的还是在少数,所以一路上看李昔年的人还是比较少的,不过相比起李昔年,容玺就太不低调了,手中本来昂放下的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拿了起来,一走一摇的,李昔年只觉得想笑,难道那些都不觉得这样很傻逼吗?大冬天的摇扇子!
“李昔年,别用你那眼神看着本庄主,本庄主这么英俊潇洒,你应该用有色眼睛看着本庄主,你可不要忘记了,本庄主可是和侯爷说好了,如果你以后被那个年斐然抛弃的话,就给本庄主当小妾!本庄主可是坐等这一天啊!”容玺桀骜不驯的眉毛上扬,恣意的散发着他的高傲,鸦青色的长衫却又将容玺的桀骜掩盖了一些,看起来没有那么张扬。
李昔年又想起了那晚在同乐坊容玺的一身红衣,红色真的很适合容玺,穿在他的身上不仅好看,更是狂傲不已,红衣潋滟一地芳华,可容玺却偏爱比较暗淡的颜色,硬生生的将自己的锋芒掩盖住,这样的做法有点像年非雍。
一身简单的灰色长衫的年非雍,那般的清雅淡然,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在战场上被称为判官的镇北将军,她想看到不一样的年非雍,却又害怕看到那一天,那不是就意味着有战争吗?只有战争会让年非雍变得和现在不一样吧?
永安侯府很快到了,李昔年本来以为容玺就只送到门口,却不料他率先抬脚进去了,容玺给她的理由是,想去看看温绫罗好点了没有,自从上次过后还没有来探视过温绫罗。
面对容玺的一番好意,李昔年只有跟上,不管她怎么想,就算现在是李珏尧在这里,容玺想要做的事情,谁能拦得住。
所以一行四人进了永安侯府之后就直奔温罗院,只可惜温绫罗现在已经睡了,容玺从房间里面出来,看着苑中还没有人打扫的花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对着李昔年道,“吴叔好像很擅长打理花草,本庄主看着温罗院是该好好的打扫一下了,李三小姐觉得将吴叔留在这里,如何?”
李昔年摇头,不好!
“本庄主说可以就可以!”容玺才不管那么多,他本来就是打算把吴沧水安排温罗院的,要是真的去了芳菲苑,那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温罗院的下人我做不了主。”李昔年用手语比划着的同时余光看向吴沧水,他的眼睛盯着院中散落在地上的花草,脸上一副沉思的模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做不了主,但是本庄主能做主!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如果有侯爷有意见,就让他来满江楼找本庄主。”容玺说完就大步的离开,还在温罗院中安排的李昔年不知道容玺是直接出去了,还是去了什么地方。
李昔年一身疲惫的回到芳菲苑,倒头就睡了,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辰,睡梦中她梦见竟然梦见了一个男人,看不清面貌的男人说他叫乐樵苏,说她的嗓子他医不好。
李昔年从梦中惊醒,额头上面已经全是冷汗了,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做梦了,何况还是梦见一个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梦中看不清乐樵苏的样子,只记得他好像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
奇怪啊!好像从昨晚开始她的心里就一直在期待了,期待乐樵苏能来耀京城,能够医治的嗓子。
玉歌听见动静就来伺候她起床了,然后告诉她李珏尧来过了,知道她睡着也就没有打扰她,只是让她醒来之后去书房找他。
李珏尧的书房,那可是府中重地,居然会让她去书房找他,李昔年简单的吃了一点晚膳,就和金络一起出去了,目的地直指李珏尧的书房。
李珏尧的书房距离芳菲苑依旧远,这府中好像就芳菲苑特别的远,好像是可以的隔开一样,在她没有来之前,李昔年就是真的很少和外面的人接触。
李珏尧的书房很快就到了,门口只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看见李昔年来了就推门进去报告了,很快他就出来了,让李昔年一个人进去,金络停下脚步,小厮推门让李昔年进去。
这是李昔年第一次来李珏尧的书房,里面的书籍颇多,屋中也很温暖,却让李昔年有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和平时李珏尧给别人的印象是一样的。
李珏尧此刻正坐在书桌前,看见李昔年进来放下手中的毛笔,李昔年走到李珏尧的面前,微微福身表示行礼了。
“还算有礼貌,我以为你现在有世子爷撑腰,已经不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了。”李珏尧一开口就这么让人不想和他继续对话下去。
“爹爹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李昔年护士李珏尧的话,直接打着手语问道。
她可不认为李珏尧找她来是说这话的!
“我听说温罗院就今天多了一个修剪花草的跛脚下人?是谁的主意?”
“爹爹既然知道了来了一个人,难道不知道是谁带来的吗?女儿在这耀京城中可不人什么修剪花草的人。”既然都是容玺的主意,自然要把全部的责任都推给容玺,重要的是李珏尧也不敢怪容玺。
“容庄主的主意?好端端的往府中塞什么下人,难道他觉得我府中少一个修剪花草的下人吗?”李珏尧虽然不敢当面怪罪容玺,背后说他还是挺得心应手的,不知道李珏尧这样当面鼓背面锣的说了多少人。
“爹爹若是有意见,容庄主说就去满江楼找他。”李昔年将容玺的话用手语转述给李珏尧。
李珏尧烦闷的摇头,“还是说正事,还有几天就元宵节了,宫中设宴你必须参加,所以这几日你就好好的留在府中,莫要出去给我惹事,今天带一个男宠回来,明天带两个妓女回来,这里是永安侯府,不是收容所!”
“女儿知道了。”她本来也打算不出去了,要好好的在家陪温绫罗养伤。
“还有一件事,关于神医乐樵苏的,已经有消息了,不过到耀京城还有一段时间,而且,好像不止我一个人在请他,但只要是来了耀京城,就一定会想办法让他给你医治的。”
“谢谢爹。”李昔年是由衷的表示感谢,不管李珏尧是出自什么目的想要医好她的嗓子。
李珏尧有点惘然,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散了,他摆手让李昔年离开,李昔年便推门出去了,然后直奔温罗院而去。
温罗院中吴沧水佝偻的站在院中看着夜空中半挂的一轮弯月,他看见李昔年来的时候,对着她请安,“见过三小姐。”
“吴叔早点去休息吧!”李昔年也知道吴沧水不懂手语,可她没有办法,只有这样。
身旁的金络翻译了下李昔年话,吴沧水点点头,“是挺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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