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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主外爷主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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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房的门一关,容玺显然有点不乐意了,“乐樵苏你为什么不要我去!我好歹也是容祁山庄的庄主,比起那个聋子到底差到哪里了?而且本庄主可是李昔年的救命恩人,她既然受的了本庄主的恩德,一点小小的内力也就能够承受了。”

    “容庄主说的有理,只是我也不愿意让容庄主以后徒增骂名,毕竟李三小姐现在的身份还是年斐然的未婚妻!”

    “本庄担心骂名吗?难道他年非雍就不担心了?本庄主忘记了,他本来就声名狼藉了,所以在狼藉一点也无所谓了!”容玺不开心的说道。

    容玺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轻拢站在他的身后,他的脚边是那个带李昔年走的黑衣人,“你觉得本庄主会担心那种虚无缥缈的骂名吗?”

    那个黑衣人怎么可能回答他的话,一个被点了穴道的人。

    “解开他的穴道!”容玺吩咐道。

    轻拢上前去,三七和八角两人确实不由得后退,两人眼巴巴的看向乐樵苏“公子!”

    “容庄主自有分寸,不用担心。”乐樵苏可不相相信容玺会因为那样的事情就让那个人为所欲为,多半容玺是想自己寻开心。

    果然,那人的穴道刚被解开,就被容玺狠狠的踢了一脚,“你是谁派来的?”

    那人挣扎着起身,想要离开的动作被轻拢看穿,手中的剑不过顷刻之间就抵住了他的喉头,“别想跑,否则你会死的更惨。”

    轻拢也同样深知这些人的做事原则,即使的将手中的剑收回了,他不会给他自杀的机会。

    “我检查过了,他的嘴里没有毒,这样不将若陀药店看在眼里的人,到底是谁呢?”容玺看向一旁坦然自若的乐樵苏,“我说你就不关心吗?”

    T

 【093】我会对你负责

    “这些事情自然是有容庄主操心,我只需要将李三小姐治好就可以了。”乐樵苏虽然话是这么说,他心里还是关心的,他的病人自然有他护之周全。

    “看在你这么看得起我的份上,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处理了!”容玺朝着外面走去,“把他带上,我们去谈谈人生。”

    “是!”轻拢将那人直接抗在肩上,跟着容玺出去了。

    药房里面,年非雍站在木桶前抬手扶额,怎么会出现这种事,虽然他是义不容辞,可以帮她去毒,可这件事如果传了出去,对李昔年的名声没有任何的好处,但是现在人命关天,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年非雍的双眼紧闭着,幸好昨天已经排除了很多的毒素,不然的话想要用内功全部排出来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天降祥瑞这种事他是从来不信的,可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好的活着,也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李昔年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全身都变得轻飘飘的,抬头看着眼前的景象,这里不是她的家,她记得自己好像在若陀药店里面,这里是哪里?

    李昔年正想着年非雍进来了,手中端着一碗中药,她从床上做起来,眼神望着年非雍。

    “明天不用来泡了,但还是要来,明天会开始给你治疗嗓子!”年非雍将手中的药碗递给她,“不苦,里面加了蜂蜜。”

    “谢谢!”李昔年做了个口型,因为她实在感觉身上很累,累的已经不想抬手了。

    “不客气。”年非雍冷清的脸上竟然浮现一丝笑意。

    李昔年很是惊讶的看着他,刚刚她没有发声,年非雍却知道她说的什么,年非雍能看懂唇语?

    “很惊讶?其实我一直都会,所以你完全可以比口型。”

    “那你以前怎么不说?你知不知道大冬天的比划手语有多么的冷啊!我完全手都不想抬起来!”李昔年好久没有这种酣畅淋漓的说话的感觉了,虽然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介于我们刚坦诚相见过,除了我你不能嫁给别人了,所以我才告诉你的。”年非雍脸色浮现一丝不自然,冷清的脸上竟然浮现一丝红晕。

    坦诚相见?她和年非雍?什么时候的事情?

    而且看年非雍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真的?

    “你先喝药,我就给你说!”李昔年手中的药可是一点都没有少。

    喝药多么简单的事情,几口就搞定了,但是刚刚年非雍口中的话可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

    李昔年仰头,将碗中的药喝的干干净净,然后递给年非雍,年非雍看了眼,拿在手中,“有人将你带走了,然后你被救下来了,但是药浴不能离开,所以我就用内功帮你排毒了!”

    “那怎么坦诚相见?”李昔年觉得她和年非雍真的是两个奇葩,一个哑巴,一个聋子竟然能够这么交流顺畅,也是不容易啊!

    该死的年非雍,会唇语不早说,害的她比划了那么多次的手语,想想现在感觉自己心好累!

    “因为乐樵苏说要不穿衣服。”年非雍其实也没有看到什么,李昔年本来就在药浴的木桶里面,只不过他是没有穿衣服进去的。

    “什么?”李昔年表情有点夸张,排毒就排毒,为什么要不穿衣服啊?小时候看武侠片就是那样的,没有想到真的那样的,可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就不一样了。

    “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用!”李昔年抬手挡住年非雍的脸。

    年非雍淡定的往旁边挪了一点,“必须负责。”

    “真的不用。”她又不是什么老旧的保守思想的女人,不就是被看了吗?淡定一点就好了,又不会少一块肉。

    “那可不行。”李昔年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坦诚相见?

    “行行行,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好不好?我现在能起身回家吗?”李昔年觉得说口型和手语比起来简直方便太多了。

    “可以,我送你。”年非雍说完转身出去,李昔年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让她换衣服。

    看着你年非雍的背影,李昔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他刚刚说的是,他送她?

    她知道什么地方奇怪了,年非雍没有自称本王,好像也不是从今天开始就这样,她这两天都要神经衰弱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年非雍刚走出去,犹怜就进来了,伺候她穿衣服,“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李昔年点点头,她现在感觉就是神清气爽,很不错!

    “小姐的嗓子也一定马上就能治好了!”犹怜面带笑意,真心为李昔年感到高兴。

    李昔年穿好了衣服出去,年非雍双手背在后背站在房门口,似乎是在等她。

    “本王和你一起回去。”年非雍侧头看了她一眼,抬脚率先朝着门口走去。

    刚刚在房间里面就注意到天色渐暗了,结果一出来发现几乎都已经是夜幕了,冬天的白昼时间太短了,李昔年忽然好期待夏天,想要看看夏天的耀京城是什么模样。

    三人慢慢的走在回永安侯府的路上,路上不少的人看着李昔年和年非雍,毕竟他们两个人实在养眼,男才女貌,更重要的他们一个聋子,一个哑巴,简直绝配。

    年非雍和李昔年两人刚到永安侯府的门口,就看见李珏尧匆匆忙忙的出来,现在这个时候他要去什么地方?

    “微臣见过容王。”李珏尧福身,但是他的脸色上依旧是掩饰不了的激情。

    “侯爷步履匆匆,是有什么急事吗?”

    “是皇上急召。”李珏尧老实回答。

    站在一旁的李昔年很是尴尬,她现在知道年非雍会唇语,但是李珏尧不知道,而且年非雍很明显是有意在隐瞒,她现在到底要不要给年非雍比划手语呢?

    “外面比较冷,侯爷注意多穿点,别着凉了。”年非雍明显是知道李珏尧说的什么,他还这样说,刚刚李珏尧出来的时候,的确像是刚刚从床上起身的样子。

    “微臣遵命。”

    年非雍让在一旁,“侯爷慢走。”

    年鼎盛的急召,李珏尧也不敢忽视,年非雍既然要让他走,他当然马上就要走了。

    李珏尧离开,年非雍和李昔年两人继续往里面走,年非雍忽然转头问道,“你觉得发生了什么?”

    她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李珏尧虽然面色焦急,但是一点都不紧张,也不害怕,所以应该不是和她有关。

    李昔年没有说话,年非雍也不在说话了,两人在路口就分道扬镳了,李昔年去了温罗院的方向。

    李昔年一进去罕见的没有看见吴沧水,院里的丫环看见她进来,伸手指了下里面的方向,吴沧水竟然去了温绫罗的房间里面。

    难道他们真的打算要离开吗?

    李昔年进屋就看见吴沧水正在说着什么,而温绫罗的眼神一直偏向一边,好像是不太理吴沧水。

    李昔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想法,这毕竟不是她的人生,无法帮助温绫罗做选择,也不能够理解吴沧水是什么样的心态,只是如果换成是她,可能不会接受吴沧水这样的,除非温绫罗是爱惨了他。

    吴沧水听见脚步声转头过来,就看见李昔年走了进来,他从床边起身,“昔年回来了,感觉如何了?”

    李昔年点点头,朝着温绫罗走去,温绫罗也听见了脚步声,所以偏过的头也转过来了,看着李昔年的面容,脸色高兴了不少。

    “昔年快来坐。”李昔年的脚步加快,吴沧水往旁边侧了点,李昔年在刚吴沧水坐过的位置上面坐下。

    温绫罗抬手摸着李昔年的脸颊,“昔年今天看起来好了很多。”

    “娘亲今天看起来气色也不错,有起来走走吗?”李昔年今天早上出门的急,压根就没有来看过温绫罗。

    “有。”温绫罗脸上的烧伤的部分上面的药已经没有了,脸上的皮肉看起来十分的触目惊心,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忽然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李昔年正抬起手比划着什么,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李昔年转过头去就看见兰欣还有端木姝两人走了进来,李昔年正打算起身行礼,就听见兰欣阴阳怪气的说道,“还说两人没有什么关系,一个扫地的人居然敢到主子的房间里面来,这事如果传了出去,还不知道别人怎么看我们永安侯府里面的夫人,好歹姐姐你也算是正妻。”

    “两位夫人误会了,奴才只是进来问问夫人院中的水仙花要修成什么样子。”吴沧水躬身说道。

    “修剪花草这种小事还需要麻烦姐姐吗?姐姐现在还是一个病人,需要休息这些事情可都是你自己的责任,分明就是你意图不轨,妄想染指姐姐所以才在这内室之中久久不肯离去!”端木姝趾高气扬的说道。

    “奴才并无此意。”

    “你说没有?红梅进来!”端木姝说完,温罗院中的一个伺候的小丫环就进来了。

    “我问你吴沧水是不是在这房间里面待了很久了?”端木姝很有自信的问道。

    T

 【094】此雍非彼庸

    “是,进来有小半个时辰了。”红梅垂首说道。

    吴沧水没有办法辩驳,这是事实,何况还有证人。

    这温罗院中只怕没有真心为温绫罗好的人,唯一有一个,现在伤的比温绫罗还重,躺在床上都还没有起来过,如果不是温绫罗力保,现在小荷估计早就被扔到府外自生自灭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兰欣也没有看出来,这个温绫罗以前那么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竟然喜欢这样的男人,躬背驼腰的脸上还有那么大的胎记,看起来真是丑极了。

    现在她人变丑了喜欢的也是丑人了吗?

    “我在这里是有原因的,我在外面扫地的时候听见二夫人在里面喊要喝水,可是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应答,我担心二夫人太渴,所以我就进来看看。”

    兰欣和端木姝两人看向温绫罗的床头,的确是放着一个瓷杯。

    “红梅,二夫人口渴叫人你怎么不出来!”兰欣见状也知道今晚是不能处理温绫罗了。

    “回大夫人的话,奴婢在熬药,没有听见。”红梅低头小声回答。

    李昔年看到现在的情况。心里只是冷笑,在熬药又是怎么知道吴沧水进来有小半个时辰了?

    “以后这种话可不要随便乱说了,有损的可是我永安候府的形象。”兰欣说完瞪了眼红梅,转身就走了出去。

    端木姝就不信吴沧水和温绫罗之间什么都没有看着吴沧水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两人之间一定有猫腻。

    兰欣和端木姝离开,红梅也准备转身离开,却听见温绫罗温柔的沙哑声音传来,“红梅,把你熬得药端来吧!我现在喝。”

    红梅一听,顿时慌了,她哪有熬得药啊!“夫人,我,那药我熬糊了,我马上去重新熬。”

    “我不管你是谁的人,替谁做事,这样的事情如果还有下一次,你就离开温罗院。”

    她这样说无非就是告诉红梅,如果她继续这样,以后就连待在温罗院里面当眼线的机会都没有。

    红梅连说是都不能说,这不是变相说明她就是线人吗?

    “二夫人,奴才先出去了。”吴沧水比红梅反应更快的出去了。

    “红梅你也退下吧!”温绫罗有气无力的说道。

    红梅唯唯诺诺的出去,就看见吴沧水正笔直的现在门口等着她,刚刚在里面躬背驼腰的模样荡然无存。

    “你!”红梅惊指着吴沧水,“你到底是谁。你想要做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是温罗院,不是允许你玩那些小心思的地方。”吴沧水说完离开,只留给红梅一个装着驼背的奇怪背影。

    她立刻就想去报告端木姝,可是她不敢,刚刚吴沧水的眼神看起来居然十分渗人,让人不寒而栗。

    房间里面的李昔年正对着温绫罗比划着手势,“娘亲现在感觉如何了?府中的大夫不行,我们明天去若陀药店看看如何?”

    “不用了,娘亲感觉更好。”温绫罗的露出温润的笑意,可是她脸上烧伤的地方太明显,笑起来像是在看恐怖片。

    “可是我不觉得。”其实这样的想法早就有了,只不过这几天太麻烦乐樵苏,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现在她明天必须去麻烦乐樵苏了。

    因为她心里有预感,就算温绫罗要离开,也要身体健康,好好的美美的离开。

    “就这样决定了,明天我来接娘亲,我们明天就去。”李昔年比划着手语,态度坚定,“娘亲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好。”温绫罗感觉现在李昔年懂事了很多,不再是她以前那个不常见面,没有生气的女儿了。

    李昔年出去,犹怜就跟在了她的身后,李昔年慢慢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到了岔路口的时候,李昔年却莫名的转向了年非雍的德永院方向。

    刚刚年非雍问她的问题她还没有回答,虽然现在她还是没有想到答案,可是年非雍一定是知道的。

    现在这么晚了,年鼎盛为什么要召集李珏尧去皇宫,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李昔年走到德永院的门口,刚进去就看见明眸正在挥舞这鞭子,看见李昔年进来,明眸立刻收回了手中的鞭子,朝着李昔年走去。

    “见过既然小姐。”明眸礼貌的福身行礼。

    “容王睡了吗?”李昔年注意到年非雍的房间里面没有一丝光亮。

    “王爷他没有回来啊!”明眸疑惑的看着李昔年。

    没有回来?怎么可能?明明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回来的啊!

    “那我先离开了。”李昔年比划完手语就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年非雍难道是回来之后又出去了?而且是连德永院的门都没有进就走了。

    院中的明眸疑惑的看着李昔年的背影,年非雍本来就没有回来啊!

    刚刚李昔年好像很惊讶的样子,莫非年非雍回来了?明眸猛地转身,院中压根就没有年非雍的身影,房间里面也没有人,她刚刚一直在院子里面练鞭子,不可能没有发现的。

    乾永殿中,年鼎盛看着手中收到的奏折,神色严肃。

    “对于斐然的这个调查结果,众位爱卿,你们怎么看?”

    年鼎盛口中的众位爱卿其实不过寥寥几个人而已,至于年斐然的调查结果,他们根本都还不知道是什么!

    年斐然其实也有点茫然,他在调查一些事情的时候,忽然他的书房里面就多了一个账本。

    虽然这个账本会牺牲一小部分他的人,但是大多数是支持年华赋的人,尤其其中还涉及萧家,这对于打击年华赋来说简直就是一把利器。

    一般情况下,应有语这个时候已经睡了,可是今晚,他还是来了。

    “依微臣看,皇上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无须手下留情。”

    年斐然和年华赋两人都侧头看向应有语,可这是他们大承国的国师,不是一般的人,直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应有语到底站在谁那边。

    或许他根本谁的那边也不占,毕竟不管大承国的皇帝是谁。他都只需要听皇上的命令就可以了。他的身份地位也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应有语的话,年斐然表现的淡定,年华赋却有点紧张,肖汉阳一听是年斐然提出的,就知道多少是关于年华赋那边的,他也不担心。

    现在除了年华赋唯一担心的也就是萧!~。

    李珏尧就是发现他好像是来看热闹的,根本就没有他的用武之地。毕竟两位皇子在这里,太尉和御史大夫也在。

    还有许久未见的老丞相秦淮居然也在,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他了。

    年鼎盛也看向中间的秦淮,使了个眼色,身旁的何沿立刻将刚刚年鼎盛看过的奏折递下去,交给秦淮。

    虽然应有语在大承国的地位很高,超乎寻常,但毕竟政事还是秦淮比较了解。

    秦淮看过之后,苍老的脸上却显得精神抖擞,一看就是老当益壮,平时一定没少锻炼。

    “这件事非同小可,微臣以为还需要多多调查,说不定还能调查到其他的。”

    年斐然一听,不愧是老狐狸,眼神嗅觉还是那么的敏锐,年斐然就是知道再往下调查下去。就不是单单处理手下的那几个人那么简单了,秦淮这话,无非就是将他和年华赋两人之间的矛盾激化。

    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秦淮和应有语一样,一向是保持中立的态度,而且秦淮现在膝下无子,唯一孙子常年游历在外,三五年也难得回来一次。

    而秦淮本人也是刚从月华寺回来不久,他的态度和应有语一样难以捉摸。

    “丞相说得不错。上面没有人下面的人也没有那个胆子!既然丞相回来了,这件事就交给丞相去调查了。”

    “微臣遵旨。”

    “朕累了,你们都退下吧!国师留下。”

    “儿臣告退。”

    “微臣告退。”

    其他几人说完出去了,只有应有语一袭白衣的站在大殿中,望着年鼎盛。

    年鼎盛微微抚额,刚刚年斐然的那份奏折里面列举了涉及盗取年非雍容王府俸禄的大小官员,其中最大的官员竟然涉及到了九卿中的好几个官员。

    其中还附带一个账本,年斐然的办事效率果然高,牵涉这么多也是年鼎盛始料未及的。

    “过了这么久,看了这么多,国师还有没有想好谁能继承朕的皇位吗?”

    “我想说的话皇上未必想听。”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想听?”

    “好,我觉得最适合的人是……”应有语停顿了下,年鼎盛却是眼睁睁的望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二皇子年非雍。”

    大殿里面虽然只有三个人,可是刚刚却感觉没有那么阴冷,应有语的话落,大殿里面安静好像只能听见年鼎盛大声喘气的声音。

    大约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年鼎盛才平缓下来,“你还记得他的字叫什么吗?”

    “弥白。”

    “原来国师还记得,朕还以为国师忘记了。这两个字可是国师亲自取得,在他八岁的时候。”

    “当然记得。”

    “那国师可还记得这两个字的含义?”

    “弥留之际依然是空白。”应有语泰然的回答道。

    “对!所以那样的话朕不希望再听见第二次。”年鼎盛现在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刚刚在听见应有语说出那六个字的时候浑身都不舒服了。

    “那皇上不也是一样,非雍非雍就注定不平庸。”

    “此雍非彼庸。何况当时朕根本就不知道那件事!”

 【095】心怀芥蒂

    应有语自然是知道年鼎盛说的是什么事,“皇上一直以来就是因为那件事所以对二皇子心有芥蒂,这件事如此,皇上为何不将二皇子再次派出去,无论是北漠,还是南望,又或者是西涧。”

    “朕又何尝不想,可是眼下的情况不由得朕做主,他现在已经二十四岁了,朕是要为他选一个王妃,国师觉得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皇上心中必定已经有了主意,微臣就不多说了。”

    “国师可不是这般推诿的人,为什么一遇见他的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年鼎盛是何等精明的人,怎么会没有发现应有语言语之中的推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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