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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主外爷主内-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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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里面只能听见李昔年一边边的喊着娘亲的声音,其他的人都诧异的看着李昔年,比起温绫罗的去世,更加让他们惊讶的是李昔年竟然可以说话了。
毕竟温绫罗从上次的火灾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可是现在李昔年是什么情况啊!
难道那个乐樵苏真的有那么的厉害,可以将李昔年的嗓子给治好了!
“娘亲不要离开我!娘亲!呜呜呜呜!”李昔年右手握着红盖头,整个人趴在温绫罗的胸口,可是温绫罗早已没有了声息,浅浅的呼吸声再也听不见了。
“昔年,你的嗓子好了!”端木姝惊讶的喊道。
“李三小姐嗓子才刚刚好,还是不要说那么多的话。”乐樵苏提醒道。
“我好不容易嗓子好了,还不能说话的话,还不如就让我嗓子哑了算了!反正也不用说话!”李昔年现在的心情本来就不好,不管是谁找她她都是这样,最好是现在都不要往枪口上中。
“哈哈哈!本庄主还以为你是一个淑女的人,没有想到原来说话这么的冲啊!看来是手语限制了你的活泼生动啊!”容玺听见李昔年刚刚的声音倒是笑了,虽然说话的语气很冲,可毕竟不是对着他说的不是!
“我可从来没有说我是一个淑女的人,如果容庄主想要变得淑女一点,倒是可以试试变成一个不能说话的哑巴,我保证容庄主一定会被我更加的淑女。”毕竟是一个连手语都懒得比划的人,估计变成哑巴之后的容玺任何人都不会理的。
“哈哈哈!本庄主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能和容王走到一起去了,因为两人都是心理住着一个汹汹的烈火,只是可惜一个变成了聋子,一个变成了哑巴,要是容王他知道自己牺牲了那么多才把你的嗓子治好,结果治好了之后说话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不知道他会不会伤心啊!”
那本来是乐樵苏和年非雍之间的事情,其实那天乐樵苏去找年非雍的时候,有人跟踪两人都是知道,乐樵苏也不明白为什么年非雍没有让枯骨将轻拢赶走。
但是现在乐樵苏明白了,有的事情年非雍不能直接告诉李昔年,但是又要让李昔年知道,那么通过别人的口中说出来是最好的事情了,尤其是这个说话的人还是容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昔年的双眼上面还流着眼泪,她侧头看向容玺,什么叫年非雍牺牲了那么多?
“乐公子,容庄主的话你听见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李昔年看着乐樵苏问道。
“你不是问我吗?怎么现在又去问他了,本庄主又不是不会告诉你!”容玺是想不明白年非雍为什么要那么做,药灵果那个东西他是听过的,但是年非雍和李昔年两人两个人算起来也不算很熟,何况那个时候李昔年还是年斐然的未婚妻呢!
算了!现在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
“这件事我们等会儿再说。”李昔年说完从床边起身,看向李珏尧,“爹爹,娘亲的丧事,就麻烦你了。”
李昔年的手中还拿着温绫罗绣的红盖头,死死的拽在手中,而温绫罗却躺在床上永远都不能起来了。
“这个我自会操办的,爹爹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你的嗓子也刚刚才好,早点回去休息吧!”李珏尧现在能这么客气的和李昔年说话还不都是因为容玺和乐樵苏在这里,不然的话,凭借李昔年现在不是年斐然的未婚妻,在他的眼里就连棋子都快要算不上了。
李昔年点头,走了出去。
李昔年一出去,其他人更是鱼贯而出,毕竟他们本来是来看看的,结果哪里想到温绫罗这么快的就死了,真的是晦气啊!
特别是端木姝和兰欣两人,从房间里面一出来,就很快的走了出去,李昔年是慢慢的走,她时不时的看看手中的红盖头,温绫罗以前绣这个的场景一边边的在她的眼前重演,可是怎么都回不去了。
“那个吴叔,既然这家主人都去世了,你也不用留在这里了,跟着本庄主走吧!本庄主给你养老!”容玺对着院子里面站着的吴沧水说道。
李昔年也侧头看向吴沧水,他的眼神一直定定的看着里面,可是什么都看不见,他最多就能看见大厅里面的情境。
“多谢庄主收留。”吴沧水终于反应过来,对着容玺颔首。
“不用客气,谁让本庄主心善呢!”容玺指了下前面的路,“他们若是没有告诉你的话,等会儿欢迎你到满江楼来找我!”
“好!”李昔年爽快的答应。
岔路口,李昔年和乐樵苏朝着德永院的方向走去。
李昔年走得很慢,乐樵苏也配合着她的步伐,慢慢的走着。
李昔年忽然看向身旁的乐樵苏,“刚刚容玺说的是真的吧?虽然容玺看起来有时候感觉挺不靠谱的,但是他说的话我还是相信的,所以你能告诉我容王他怎么了?”
“这话,没有他的允许,我可不敢说,不如你等会儿去问问他。”乐樵苏觉得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不想过多的参与,也没有资格去管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可是刚刚,算了!我自己去问他。”李昔年忽然加快脚步,她现在很想很想看到年非雍,很想对着他说话。
可是李昔年这才想起来,年非雍根本就听不见她说话,如果是看口型的话,之前也能看口型的。
李昔年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在的德永院里面看见李妩媚,李昔年来了那么多次德永院,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从来都没有在德永院里面看见过她。
但是今天,居然在德永院里面看见了她,而且正坐在年非雍的对面,两人中间摆放着棋盘,似乎下的正欢乐。
“我是不是不该进来?”李昔年这话不知道是再给自己说,还是再问身边的乐樵苏。
乐樵苏看见年非雍对面的李妩媚,也有点惊讶,年非雍向来是不喜欢亲近女色,所以连带着他手下的男人个个都变成了他的样子,对女色敬而远之。
据他所知,除了夜来霜年非雍稍微会允许她靠近一点,剩下来的人就是李昔年,但是这个李妩媚还是第一次看见。
明蹉跎看见李昔年进来,脸上倒是露出笑意,可是他看了眼凉亭上面的两人,礼貌的说道,“李三小姐,乐公子,王爷下棋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没事,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好了!”李昔年看了眼院中的木桌,年非雍以前就是坐在这里等她的,好像她都快要习惯了,每次来德永院的时候,年非雍总是会坐在这里。
“李三小姐!你,你的嗓子好了?能说话了!实在太好了!王爷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明蹉跎十分激动兴奋的喊道。
“我看未必,某人现在正和别人厮杀的不亦乐乎!”李昔年看了眼凉亭的方向,在木椅上坐下。
【099】要不要嫁给我
明蹉跎一听李昔年这话,就知道她现在正不高兴呢!
其实这样的局面明蹉跎也是没有预料到的,毕竟从年非雍住在这里开始,除了李再美和李昔年来过,李妩媚可从来没有来过,何况还是现在这样的局面。
“听说李大小姐才貌双全,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不如我们过去看看?”乐樵苏忽然提议道。
去看个鬼啊!没有听见刚刚明蹉跎说下气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吗?
李昔年偏头,她才不去呢!
乐樵苏见李昔年这样的反应,只是微微一笑,“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年非雍如果是因为听不见所以不知道李昔年和乐樵苏来了,那么李妩媚这个又听得见有看的见的人自然是知道李昔年他们来了,而且还来了有一会儿。
李妩媚一颗白子落下,眼神看向对面的年非雍,就她进来的时候说过几句话,现在下气的时候就一句的都不说了,年非雍原来是这样淡漠的一个人,以前是听别人说,现在自己近距离的观察才发现,别人说的没有错。
眼神中都透出一种疏离,李妩媚看着年非雍快速果断的落子,小声的说道,“容王,乐公子和三妹妹来了。”
虽然别人都说年非雍听不见,但是现在她只是试探一下,而对面的年非雍一点反应都没有,久久没有等到她落子,年非雍才抬头看向她,“大小姐不想下,今天就到这里吧!”
年非雍起身,眼神自然就看见院子里面坐着的两人,他便朝着外面走去,李妩媚也缓缓起身,走了出去。
李昔年好像在说着什么好笑的事情,乐樵苏听后笑的很开心,两人的欢声笑语年非雍自然是听不见的,但是他能看得见,而走在后面的李妩媚能听见。
她面带微笑的走到年非雍的身旁,看向李昔年,“妹妹的嗓子好了?实在是太好了,不能说话的确很难受。”
“见过大姐姐,这位是若陀药店的乐樵苏乐公子,是他帮我治好了嗓子。”李昔年指了下乐樵苏。
李妩媚看向乐樵苏,干干净净的脸上透露出一尘不染,就好像遗世独立一般,那张纯净的脸庞看起来完美的有点不像是人了。
“乐公子。”李妩媚温柔的喊道。
“大小姐果真生的花容月貌,传言一点不虚。今日能见到大小姐实在三生有幸。”乐樵苏起身,一片温和。
“乐公子谬赞了,既然你们还有事情要说,我就先告辞了。”
“大小姐慢走。”乐樵苏说完就坐下了。
李妩媚见年非雍和李昔年也都没有要挽留的意思,也就举步离开了。
李妩媚一走,李昔年就转头看向一片坦然坐下的年非雍,右手食指指着他,“你说,你为了我的嗓子牺牲了什么?”
年非雍看向一旁的乐樵苏,李昔年怎么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是谁给她说的?
乐樵苏摇头,“可不是我,你知道你谁的?”
他知道能知道这件事的人就是容玺,这个容玺还真的不嫌事多,告诉李昔年对他有什么好处?
“没什么,容玺的话你听听就从耳朵里面过了就行了。”年非雍并不打算告诉李昔年真相,她没有必要知道,就算她知道了又能如何?
“你少忽悠我,容玺虽然不靠谱了点,但是他说的话我还是相信的,你真的不说的话,我可是去问容玺了,相信他一定会想告诉我的,毕竟刚刚在温罗院的时候他已经说了,如果你没有告诉我的话,就让我去满江楼找他。”
“那你去吧!”
“你!”李昔年不敢相信年非雍竟然真的什么都不说。
年非雍看向李昔年,“去吧!”
李昔年一听,年非雍都这样说了,她不去岂不是不给他面子,李昔年忽地起身,“好好好,是你让我去的,我现在就走!”
李昔年说完转身就朝着德永院的门口走去,连头都没有回,乐樵苏看了眼李昔年的背影,转头看向年非雍,“你就真的让她这么去了?”
“不然呢?”年非雍看着李昔年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才收回了视线,“总得让她知道,对她有所图谋的不止我一个人吧!”
“你是说容玺他?”乐樵苏其实也觉得疑惑,为什么容玺会对李昔年那么上心,难道真的就仅仅是因为温绫罗是他手下以前喜欢的人的女儿?
“可能。”
“那你还放心,这不是给容玺制造机会吗?”乐樵苏真不知道年非雍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不是拱手将李昔年给推出去吗?
“也不一定就是制造机会,不过你说的没有错,本王好不容易才煞费苦心的让年斐然退婚了,可不能在和别人私定终身了。”年非雍说着起身,“走吧!本王送你出去。”
“李二夫人刚刚去世了。”乐樵苏起身说道。
“嗯。”年非雍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李昔年气势汹汹的来到满江楼,一进去就被满江楼的店小二带到了后院,她的手中还拿着温绫罗给她绣的红盖头,竟然就这么直直的拿了一路,这一路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把她看着。
李昔年一进去就看见容玺坐在院中喝茶,悠然自得模样就是在等着她,李昔年在他的对面坐下,将手中的红盖头放在桌上。
容玺看了眼红盖头,“你这是什么意思?嫁妆?还是陪嫁?还是你向我求娶呢?”
“都不是,我娘呢?”李昔年直截了当的问道。
其实这件事情要从昨天年非雍去芳菲苑找她的时候说起,当时年非雍说和她有事相商,说的就是温绫罗的事情。
温绫罗答应和吴沧水一起离开早在她的预料之中,所以对此她没有惊讶,所以她很平静的答应了,温绫罗有她自己的人生,她的路要怎么走不应该由她来做决定,也不用看她的意思,既然她选择要走,那就走好了。
所以有了后来的小荷忽然病逝,其实她本来就没有剩下多少时日了,小荷被送出府之后,第二天就被以温绫罗的面貌又送了回来,这其中谁给小荷易容的,她都不清楚,但是今天小荷代替她娘亲,死在了温罗院中。
“已经走了。”
“走了?连最后一面都不见就走了?”李昔年有点不敢置信,毕竟温绫罗还是很疼她的,但是这一次竟然连最后一面都不见就走了,难道她不知道这一别,或许这一辈子都没有再次相见的机会了吗?
“当然,万一见面之后舍不得了,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容玺将面前倒好的茶杯放到李昔年的面前,“喝杯茶消消气!”
“喝茶能消气夫人话,要衙门做什么?”李昔年刚刚端起茶杯就立刻放下了,这茶杯好烫。
“刚刚嗓子才好就这般的伶牙俐齿,可惜为了让你嗓子好而牺牲了自己的人却偏偏听不见你说话的声音,你说这是不是一种讽刺?”
“我知道你说的是年非雍,但是年非雍他不给我说怎么一回事?你刚刚说的要告诉我的?我很想知道,你现在告诉我吧?”李昔年以前不能说话,年非雍这三个字一直都是她心里想的,现在能说话了,感觉就有点口不择言了,直接把自己的心里想的就说出来了。
“年非雍?你还真的是变了,明明之前那么的温柔淑女,看来会说话真的能改变好多。”容玺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敢直呼年非雍的名讳,就算有人敢,那也是比年非雍的身份高的人,这个李昔年还真的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那是当然了!”她以前可是名嘴主持人啊!结果别哑巴了这么久,估计说话的功力退步了很多啊!
“还真是不谦虚啊!”容玺看了眼桌上的红盖头,上面似乎还有一点没有绣完,“你如果真的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好,你说你说你说。”李昔年因为激动,一连说了好几个你说。
“你好像太在乎他的。”容玺忽然有点后悔了,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年非雍做了什么关他什么事,为什么自己要多管闲事,明明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岂不是更好。
现在好了,李昔年就在面前,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所以他到底是要说实话还是要说假话呢!
乾永殿内,在批阅奏折的年鼎盛忽然一口鲜血吐在面前的奏折上面,一旁伺候的何沿惊讶的看着面前的景象,焦急的对着门口喊道,“传太医!传太医!”
年鼎盛看着奏折上面的鲜血,捂着胸口,一脸疲惫的倒在龙椅上,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最近因为长期的熬夜,身体已经每况愈下了,但是他必须要好好的为大承国以后的未来做准备,到目前为止,在他的心里依旧没有合适的皇位人选。
寝宫之中,一排太医规整的站着,陆陆续续的上前给年鼎盛诊治,最后都以摇头告终。
何沿站在一旁脸色越来越焦急,这可怎么办啊!
“快快,去找国师来!”现在唯一能希望救年鼎盛的就只有应有语了,所以现在只等着应有语前来了。
从满江楼回到永安侯府的李昔年,如同一个行尸走肉一般,她一回去先去德永院找年非雍,却被告知年非雍所能乐樵苏出去了,然后她就回芳菲苑了。
李昔年回到芳菲之后就去了书房,没有过多久年非雍居然来了,他进来就看见李昔年坐卧在贵妃榻上,就连他进来都没有察觉。
她到底又在想什么呢?
忽然李昔年拿起面前摆放着的苹果,拿着刀削苹果,神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显然有点心不在焉。
忽然,手中的刀划破她白皙的手指。
对面正提笔的年非雍连忙放下手中的笔,走到她的面前,拿起刀对着自己左手的食指就是一刀。
顿时鲜血淋漓。
李昔年抬头看向年非雍,清澈的黑眸里面满是惊讶,疑惑,不解,和莫名其妙,这人脑子有包吗?
年非雍却将手指比划在李昔年的面前,厚着脸皮在她的耳旁说道,“你看,这样我们就是两口子了!”
李昔年短暂的沉默之后,吐出一句,“滚犊子!”
“好,滚就滚!”年非雍撕下自己衣服的布条就给李昔年的手指包扎,“等我给你包好了再滚。”
“年非雍!你丫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李昔年刚刚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容玺说的话在她的耳旁回响,乐樵苏给她吃的那个药灵果本来是给年非雍准备的,那个是给年非雍治疗耳朵的,结果因为她的出现,最后年非雍把那个能治好的机会让给了她。
“可能。”年非雍依旧语气淡然。
李昔年看着年非雍,明明自己的手上还有鲜血,为什么要先给她包扎?明明可以治好他自己的耳朵,为什么要把机会让给她?
不是恨她吗?为什么又要对她那么好?
“我看不是可能,那就是!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做的,我没有什么能够回报给你的。”李昔年每每想到这一点就觉得自己何德何能能让年非雍这样的帮她,明明她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从别的地方来的陌生人而已。
“当然有。”年非雍将李昔年的手指包好,再看向自己的手指,上面的鲜血已经停止流了,他就扯了一点布条就简单的捂着,然后就扔了。
“为什么你就这样就好了,我却要费尽心思的包扎?”李昔年看着年非雍刚刚的动作,很是疑惑。
“我身体比较好。”年非雍在李昔年的对面坐下,“我刚刚的提议如果?我已经问了你太多次了,你这次可不能拒绝了。”
“为什么不能拒绝?你知道的我并不想嫁入皇室。”李昔年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我说我不是皇室的人,你嫁不嫁?”年非雍的脸上浮现一脸的认真,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他真的不是皇室的人?这怎么可能?不是皇室的人还是二皇子,还是大承国的容王?难道年非雍的身份另有隐情?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可以考虑考虑。”李昔年本来是半开玩笑的说道,结果年非雍却当真了,而且是异常的当真。
“没有更多考虑的时间了,就现在必须做决定。”年非雍语气坚定,李昔年有点怪异的看着他。
“为什么现在必须做决定?”她才刚刚退婚而已,现在做决定是不是太快了。
年非雍却好像已经做好了准备,似乎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李昔年,昔年,我是在救你。
“不仅必须现在做决定,而且必须要同意。”
年非雍的话让李昔年再次陷入郁闷,这都是什么逻辑,为什么要同意啊!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不同意呢!你要怎么办,难不成还有用强的?”李昔年的手指还是有点痛的,但是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年非雍的身上,却感觉自己的手指没有那么痛了。
“这是一个好主意,我不介意现在就用强的。”年非雍的表情认真,李昔年直觉他不是在开玩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还是说你其实一直都喜欢我,所以才这样?知道我现在没有了对象,所以就这么眼巴巴的跟上来了!”李昔年朝着年非雍靠近,漆黑的双眸看着年非雍。
“可以这么理解,我的确是觊觎你很久了,难道你不记得了?”年非雍嘴角带笑,对于李昔年的靠近一点都没有抗拒,反而感觉很不错。
“我记得啊!每次你都说让我以身相许的,但是我一直以为你是开玩笑的,今天是不是也是开玩笑的?”李昔年希望年非雍说的话是开玩笑的,但是看着那么的不像。
“当然不是开玩笑的,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那我就只有现在,或者晚上来试试用强的,永安侯一定很乐意将你许配给我的。你觉得呢?”
“年非雍你到底要做什么?”李昔年觉得年非雍说的话一点都不搞笑,“我娘亲才去世,你就让我嫁给你,这说得过去吗?”
“你我都知道,那不是真的。”年非雍一手安排的事情,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在世人的眼中那就是真的,我就么快就和你成亲,一定会被背上不孝的名声。”李昔年虽然不在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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