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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金手指[快穿]-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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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自测试过以后,又听说柳成蹊得罪了贵人,不能再住在京城,不是正适合他家的情况。
  再探问一番,二话不说发出邀请,虽然邀请到先生,但是同窗家中还是要拜访的。
  等儿子拎着十来盒点心出来,沈清和先去柳成蹊住的地方接他女儿,一起住到客栈去,先好好在客栈休养两天,他还有事,等办完时间一起回去。
  柳成蹊没有想到自己今天出来给女儿买点心,还能有个好运道,解决了自己以后生存问题,去双河镇他还是愿意的,离京城不远不近,正是适合。
  柳成蹊以前过得也不错,举人嘛,钱财不多但是日子也过得不错。在富贵如云的京城,举人家的生活比普通人家还是要强上一点。
  在别的小地方,一个人中举以后能发笔小横财,不过在京城就不那么的容易。
  槐树巷的一个独门小院内,十一岁的柳慧兰焦急的等待着父亲的归来。
  家里的宅子早就卖给了人,父女俩在槐树巷租了一个独门小院居住,也就三间房子。
  院门关的紧紧的,每次父亲出门都从外面把院门从外面锁上,还叮嘱她在里面和插上门栓。
  小姑娘不知道父亲出去是要干什么,但她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辰,父亲肯定是为她的生辰出去买东西,其实她不需要父亲给她买什么好吃好玩好穿的,只要父亲好好活着就好。
  坐在屋檐下绣着帕子的小姑娘,听到外面开锁的声音,不敢喊,等待着看是不是父亲,只要外面是锁打开,父亲就会喊门。
  “兰儿,开门。”柳成蹊的声音,对于独自等待的孩子,宛如天籁。
  “父亲,回来了。”
  “嗯!”
  在柳家等待了半个时辰,父女俩收拾好仅有的几套衣裳,又等柳成蹊退了小院,一行四人才回到客栈。
  在隔壁房间给父女俩开了一间也是有两张床的房间。供他们居住,中午的生辰宴,也让柳成蹊很是感动。
  下午,沈清和让儿子在客栈待着,他一个人出去了一趟,先是去书铺,买了很多低等的宣纸,砚台,还淘到不少旧书,很多都是他人看过并有注释的书,还注释的非常不错。
  买了六套前期需要的书籍,让送到客栈去,让三福签收。
  他自己四处淘,还买了不少,他空间的碎银子多,都是没有任何朝代印记的碎银子碎金子,金叶子。金银元宝也有,现在不会拿出来。
  每一世他心里都有数,动用空间多少存货,以后后期都会补回去。从不会只消耗,他也很喜欢古代世界,可以囤积一些古代绿色蔬菜,食材,粮食,空间出产的掺杂着在别的世界一起用。
  效果才不会那么明显,要不怕有些奇人异士发现问题。
  买完书,笔墨纸砚,沈清和又去到牲畜市场了解行情,他家里以后发家致富的就与此有关。
  三天时间,在京城办了不少的事情,回家的时候,多了两辆牛车还有极其稀罕的一公一母两头花牛(奶牛),一辆牛车是沈三福赶载着柳成蹊父女俩,另外一辆是沈清和,与新买的一家下人在牛车上套着两头花牛,农家出身的秀才,年少时也自己赶过牛车。
  他的车上都是书籍笔墨纸砚还有给家里人带的礼物。
  多置办了一头牛,沈三福欢喜的见牙不见眼,乐呵了一整天。对于爹说的两头花牛,沈三福没有什么兴趣。
  家里买户下人,他也觉得挺好,家里现在忙着呢,一户下人估计要住在大哥家,后面也要起房子。荒山也是要起房子的,以后家中的是要住到荒山去的。
  他不知道的是,亲爹还在京城最有名的书院边上买了一座二进带左右跨院的宅子。
  如今是租出去的,三天时间办了多少事,他除了第二天上午跟着亲爹出去拜访长辈,后面就一直待在客栈,专门收东西。
  *
  时间过得很快,秋山村沈氏小私塾已经办了起来,村里外姓的孩子想要读书识字也能把孩子送到沈二福家。
  对于分支九房的举动,沈家村的族长嗤笑一声,认为沈清和是银钱多了烧的,就他们家几个孩子,送进镇上的私塾就完了,还请先生回家教,典型的有银子烧包烧的。
  “爹,九房的老五是不是吃多了撑的?”族长的儿子和沈清和一辈,长寿的爹还一直活着,族长还轮不到他。
  “别管九房,他一个秀才死攒活攒,能有多少银钱,看他折腾的那样,没两年准能折腾完。”
  老族长不以为意,只是他没有深思,人家不是死攒,是攒了以后买田买铺,再生财,加上沈老五在大病之前,还有别的来钱的道,人家可不是光会死攒。
  要不一个乡下秀才,能攒出那么份家业来,又不是祖上有祖产。
  “我听说老五买了两座荒山,稀稀拉拉的种了一些果树,其余的全部种草,养牛。真是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养牛那是好养的,他一个秀才又不通俗务,谁给他的勇气?”
  “是啊,牲畜养一点也成,但是大量的养,每年家禽牲畜的瘟病一来,能倒下一大片,亏本能亏得吐血。”
  “可不嘛,当年他爷他爹那一辈分支分走以后,老九房就和我们没啥关系了,以后他们的事情少打听,我懒的理会。有事求上门,你也别管。
  分出去就要有分出去的骨气,别来求我们。”
  老族长是经历当年的那场分支事件的,从内心他知道是他们长房一直欺负老九房欺负的很厉害,可是老九房的人居然敢提出来分出去,要不是被九房的人捏着把柄,他们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分支分出去。


第196章 
  对于四五年前的事情; 他还记忆犹新; 历历在目,当时的他早就成年成家; 记得很清楚。
  对于九房不说恨,至少不会喜欢。
  长房如今一支两三百年来; 一直发展的很好,长房其中有一户在京城已经居住百年; 虽然和他家的关系有些远,但是还是长房人,他们也照拂着长房一脉。
  几十年来,历经战乱到大齐朝立国,京城的那户人家; 在京城也是朝廷命官(四品)。京城沈家那脉百年来不断有人做官; 富贵了三代人; 有了些底蕴。
  老族长躺在睡椅上; 慢慢的陷入回忆中。
  沈清和家里,荒山上牛不多; 就十来头,买很多可买不起,十来头是种牛; 以后慢慢繁衍; 发展壮大。
  鸡很多,上万只鸡,满山遍野都是。古代版的走地鸡; 两山中间下边的人工湖,滴落不少灵水,对牛或鸡,都是大补之物。到了瘟病来临时,它们也不会有事。
  沈清和联系了一家类似连锁的酒楼,只是不是加盟,是大商人雷家的产业,在大齐朝南北有大约几十家酒楼,无论是日后的鸡蛋还是鸡,都能吃下。
  雷家的嫡支二老爷是沈清和的同窗,他不能考功名,但是可以读书,两人性格合得来,当初关系不错,早几年还来往过。
  雷家的老家就是寿县,雷贵初(雷家老二)答应沈清和等沈家有出产的时候,会收,价格双方都没有谈,那要等到有出产的时候再说,毕竟价格是随市场波动来定。
  关系归关系,生意归生意。二人都分的很清楚。
  山上撒的种子已经长出来,嫩嫩的牧草已经有三四厘米高,环绕两座荒山的千年青也长高不少,上面的荆棘长长的,看着就有点吓人,密密麻麻的千年青,前后种植了六圈,每一圈前后有七八株靠着。
  想要突破进去,还是不容易的,要想进山就得从唯一的进入口进,如今盖了一座小庄子,从庄子才能进,庄子的前后门是沈清和特制的,结实扛造。
  对于沈清和的大手笔,没有人特意问询过,让沈清和少了一份解释的精力。
  天热起来,沈清和也不愿意动弹,有些惫懒,早晚上山看看,其余的时间都待在家里不出去。
  沈家私塾是上五天半休息一天半 ,和原生世界早期孩子们上学时一周休息一天半是一样的。
  孩子们轻松,先生柳成蹊也轻松不少,沈清和偶尔还客串给教孩子们。
  秋山村的生活,平稳安宁,还有份野趣,柳成蹊很喜欢,也把自己打算定居的想法告诉了沈清和。
  打算过两年盖个一进的小院,以后慢慢置办上一些良田,家里会慢慢好起来。
  两个鳏夫时常一起切磋才艺,还交流学问,让孩子们在一边听着,也算是给他们开的另外小灶。
  族长其实也很忙,今早,沈清和从山上回来不久,家里就进来一群人,全是沈氏族人。
  “五叔,求您给侄子做做主。”一位三十多的高大汉子“扑通”一声跪在沈清和的前面,满脸都是泪水,一个汉子哭成这样,还真是少见。
  “铁柱,咋了,你家又出了甚事?”对于沈铁柱家里的破事,沈清和也是颇为头疼。
  “五叔,我……我……”我了半天,沈铁柱也没有说出他自己想说的话,只是一张饱经岁月脸上,全是汗水泪水。
  “好了,起来坐,大福给你铁柱哥一家搬椅子坐着说。”
  “好嘞。”还没有用早饭,厨房里正忙活着,隔壁二福三福俩人也听到动静走了过来。
  一群人呼啦啦的涌进来,院子的石桌石椅上也坐了几位老人,都是族人。
  等沈大福三兄弟搬来椅子,长凳子,沈铁柱还是憋着一张黑红黑红的脸不说话,怕被长辈们喷。
  他身边的小姑娘,脖子上手上还有额头都是伤,疼的一抽一抽的,眼泪叭叭的掉,看的沈清和也心疼,才六岁的小娃娃,估计是被她奶或者那霸道的十岁堂兄打的。
  其实不用说,他也大致知道沈铁柱家里发生了什么,无非是沈铁柱的妻女又被当做全家的出气筒打了骂了。
  “铁柱,说吧,有什么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没有看到小芬她娘,咋了,是病了还是怎么了?”
  “呜呜!”不问还好,一问父女俩全哭了起来,好不伤心。话也说不出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还是沈铁柱家隔壁的沈长安说,“五叔,我知道啥事,我来说。”
  “行,你说也行。”
  “早上,天不亮,铁柱家三口就起来做事,忙叨一早上,小芬六岁的女娃娃就没有停过片刻,从山上遇到点野果,酸不拉叽的果子没有交给她奶和沈金柱家的儿子,就被那孩子骑着打了一顿。
  铁柱家的见自己闺女被打,去扯侄子,被金柱家的还有铁柱他娘联合一起打到晕了过去,现在人事不醒。
  铁柱回家看到妻女这样,求他娘给点钱去请大夫,不给就算了,还说要他不孝,还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家里一个人都不帮他说话,如今铁柱家的躺在床上,等死呢?唉,他家天天吵铁柱一家三口,真是偏心眼,五叔,您给做做主吧?”
  周围还有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沈铁柱爹娘的一些作为,他爹“妻管严”,他娘眼里只有生了孙子的大儿二儿两家,根本没有沈铁柱。
  沈清和一听还有人昏迷不醒,想捶死不清白轻重的沈铁柱,“楞啥,快去请大夫啊,大福你赶牛车,多拿点银子去镇上请魏大夫,请他多点药材一起来。
  其余的人去几个请族里的老人,还有去几个女的把铁柱家的背来我家,大门口边上的倒座房。
  先让他们一家在我家安心养伤,再顺便请铁柱他爹娘还有另外那两家来这里。”
  沈清和懒得动弹,一切都让晚辈们去办。对于去沈铁柱家,他也没啥兴趣,家里黑乎乎的还有一股味儿,也不知道是啥味儿,闻着难受。
  不把沈铁柱的妻子抬来自家,说不定过几天,就得死人。
  那一家子真是没法说,刷新了他的下限。
  还好今天阴天,要是出太阳,估计沈清和会郁闷,人多会更热。
  沈铁柱父女俩一起跟着跑回去,收拾换洗的衣裳,背着病人来到族长家,以往他们家打架也是这样,都是住在族长五叔家。
  两家的关系很亲近,沈清和和沈铁柱的爹(排行老四),是亲堂兄弟,这也是原身头疼的原因,不过现在换成沈清和接手,完全不一样。
  必须严惩,不管是长辈不慈还是晚辈不孝,都得严惩,要不以后更不可收拾,矛盾越积越多。到了最后,估计会出现大问题。
  招呼几位长辈坐下,沈清和也是晚辈,让家里人沏茶端点心,前天去镇上买的点心。不如华记的点心,对村里的苦哈哈百姓们,这也是上好的东西。平日也不常吃。
  一群妇女在沈铁柱身后扶着重伤的病人,小芬颠颠的跟在后面。
  进门的时候,沈奕君(大孙子)已经等候在院门口,“铁柱伯,婶子们随我来。炕上已经收拾好。”
  沈奕君读书也不只是一年,从启蒙到现在已经四年,说话斯文有礼。
  “大米(小名),你去读书,别耽搁你。”
  “铁柱伯,不耽搁,今天沐休。”
  炕上一年的炕桌上,已经摆上刚烧开的开水,用蓝色花纹瓷水壶装着,还搁上几个同款的小瓷杯。想的很周到。
  趁着人还没有到齐,沈清和先用早饭,顺便请几位长辈一起用早饭。
  早上的早饭鸡蛋饼,稀饭,还有酱菜。
  用完早饭,魏大夫也来了,给病人看完病,沈老四带着家里其余的人也战战兢兢的待在一边,从他们一家进门,沈清和正眼都不带瞧一眼。
  一家的混账东西,想闹出人命还是咋滴。
  “老伙计,人咋样,没性命之忧吧?”沈清和与魏大夫可是同窗,只是后来读了几年书的老魏跟着亲戚进京学了医,前几年才从京城回到双河镇开了医馆。
  “差点,甚是危险,身体本来就差,加上多处受伤,得好好将养四五年,不能做重活,轻活也要注意些。”魏大夫早就得暗示,把问题说严重些。
  魏大夫的声音不急不躁,音量刚刚好。沈氏一族来的人全部听的真真的。包括沈老四一家。
  当下沈老四就知道,出事了,也不知道堂弟会怎么样处理。沈金柱家的也吓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沈清和控制怒火,语气平淡,对着沈老四说,“四哥,原不该做弟弟的说你什么。
  请你没事满村打听打听去,你家的名声是啥样,你懦弱不打紧,管不住女人也不打紧,别闹出事来啊。
  铁柱夫妻还年轻,如今膝下只有一个女娃娃,以后的日子长着,谁能保证说铁柱以后不能再有孩子。
  退一步就是不能再有孩子,女娃娃也不错,等小芬到了年岁,招个赘婿上门,难道不行。有我们这些长辈看着,赘婿也不敢欺负她。
  为什么四嫂还有那两个泼妇一定要欺负铁柱家。亲人,只有今生,没有来世,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亲缘。
  既然你管不好家里的女人们,就别管。族里代替你管,四嫂和金柱家的迫害沈氏子弟,触犯族规,被休弃或者驱除沈氏一族自己选吧。
  四哥你明知不作为,那就跪几天祖宗牌位,金柱银柱纵容妻儿欺负弟妹侄女,也去跪五天祖宗牌位。
  还记得七爷爷吧,为了以后,把铁柱过继给七爷爷做嗣孙。别总闹的家里鸡飞狗跳,让外姓人看笑话。”
  沈清和说话的时候,沈老四一家的年龄最大的两位女人吓的快撅过去了,吓成这样也不敢插嘴。
  怕被休,或者被驱除沈氏一族,那比休还让人绝望。
  等沈清和说完,所有的人都惊诧的说不出话来,族长没有红脸没有大声呵斥,可比以往更是严厉,更加的让他们害怕。
  没由来的全身一激灵,吓的不行。
  “五弟,是不是有些过了?”沈三爷帮忙求情,没办法,老四的眼睛一直朝他抽搐,快抽瞎了,他再不帮忙求下情,估计老四的眼睛要抽歪。
  “三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看似严厉,却是为他们好。
  一群愚昧无知的妇人,只知道窝里横,没本事发家致富,倒是有时间有精力作践自己的亲人。
  真是好本事。她们这样的人没有任何善心,也没有道德底线,不休难道等着她们带歪我沈氏子弟,看看四哥家里的几个孙子,都是什么德行。
  再这样长于愚昧妇人之手,只怕以后是颗歪脖子 。一辈子不出门留在秋山村还好,万一离开秋山村到外面,得罪贵人,会为沈氏一族带来大灾难。
  到时再管教,还有什么用。我沈氏一族的孩子,无论男女都是一族的希望,由不得她们外姓妇人磋磨。
  今天我把话撂到这里,秋山沈氏,不许长辈不慈不许晚辈不孝,恶婆婆恶儿媳恶子恶女一经发现,给一次机会改过自信,第二次驱除秋山沈氏。任何人求饶都不行。
  秋山沈氏搬迁来此已有快五十余载,家家户户安定在此,如今是该大展宏图,全心发展的时候。
  超越沈家村就靠我们这三代人,愿意相信我的,都把握住机会。别等几年以后说我老偏心,只带谁家,不带谁家。”说完厉眼先扫视沈老四一家,然后扫视院中比自己年轻的同辈和一些晚辈们。
  沈金柱兄弟两一个扶着老娘一个扶着媳妇儿,手颤抖着,全身大汗淋漓,被沈清和刚才的一眼吓的不轻,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趟,那种感觉很难受,胸口一阵疼痛。
  “是。”
  沈老四的嘴唇一直哆嗦着,不敢看威势甚重的堂弟,他已经被吓的不敢再求情,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堂弟,希望无声的求情能被允许。
  最后还是族里年岁最长的老人十一叔求情,“老五,你刚才说的好,咱沈氏一族的孩子还轮不到这些妇人作践,还有把铁柱过继给老七叔做嗣孙也挺好的。
  老头子再求个情,只要老四他同意把铁柱一家过继出去,休他们家哪两个事就作罢,当是她们第一次犯,给她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你看咋样?”
  “既然十一叔求情,侄子当然没问题,只是这要看四哥一家的态度。”
  话尾还没有落,沈老四已经急的使劲点头,“同意,当然同意。让老三过继给七爷,我没有意见。”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沈铁柱一家净身出户,暂时住在沈清和家的倒座房,等母女俩身体大好,搬去七爷来秋山村以后盖的屋子,很多年没有人住,已经坍塌的了一小半,院子里满是杂草。
  房契在沈清和的手上,当着众人的面交给了沈铁柱。
  族人没有后代,他的田产归族里,房产也是一样。不过沈铁柱中午被过继,当场就把房契给了他。
  沈老四夫妻吭都不敢吭一声,在场的人也不敢反对或者吭声,主要是全场扫视的那一眼,确实吓人。
  目光所及之处,一股杀伐之气弥漫在四周,动弹一下都不敢。
  沈铁柱一家三口也不敢提出来什么意见,他们也不会有自己的意见,哪怕沈铁柱有些不忍,可是他怂啊,不敢和五叔正面刚。
  只能听话,不过小芬母女是高兴的,终于能从那家人手中摆脱出来。
  沈清和来到此方世界后,第一次在族人面前立威,看样子很成功。一个个的在他面前禁若寒蝉,全都不敢吱声。
  处理完沈老四家的破事,已经下午时分,沈清和送走长辈和同辈的兄弟们,回屋休息。
  他家的荒山当初清理和插仟时,都是请的族人,除了家里的农事,其余的时间都是在他家打零工,前几日全部做完。
  沈清和家十亩好地全部种了辣椒,此时辣椒还没有,他家的事独一份。
  对外说是从京城带回来的种子,两座荒山一边盖牛棚,一边盖鸡舍。
  下午,小憩一会儿就起来。沈大福兄弟三坐在沈清和边上,小声的商量,“爹,我想养些羊,现在地方大,还能养上半年,到年底也是收益。”
  “行,养吧。想买多少只,自己决定,差银子跟我说,别买太多,家里的银子已经不多,还得留一些在手上备用。”
  “好。”
  兄弟三个,轮流管事,四个月一轮,刚好一年。
  今年南方大涝,洪水肆虐,粮食肯定是颗粒无收,今年的粮食肯定涨价,沈清和本不知道,是京城的那位举人同窗来信告知的。
  普通人根本还不知道,南方闹洪水的事情也就是上个月的事情,灾情很严重,据说到给京城报信时,洪水还在蔓延,没有任何退下去的迹象。
  今年的粮食肯定要涨价,不少人家房屋被冲垮,家里的东西一件也没有救出来,不少人不知生死。朝廷是损失惨重,今明两年的粮食价格都会一路看涨。
  家里的粮食也不能轻易卖,以后咋样,还得再看看。
  未来会不会有逃荒的来到寿县,他也不知道。
  两个月以后,沈铁柱一家三口搬进已经修葺一新的新家居住。
  沈清和送了他们一家不少用的上的旧物,旧棉被两床,箩筐,扁担,还有一口新的铁锅,二福三福兄弟两送的旧碗旧筷子,别的人家送了旧的油罐盐罐,还有旧水缸,旧椅子也有两把。
  零零散散的,一个家紧需的物件基本都有了。沈铁柱没有田地,夫妻俩在沈清和家做事,专门在山上做事,山上的鸡,牛,羊,都要有人管。
  山下的小庄子住了四户买来的下人,没事的时候还要去附近的山里割草储存起来。冬天最是需要草料的时候。几间草料仓库,全部要堆满。
  小芬如今在私塾跟着学习,搬个小板凳,抱一个沙盘学习。
  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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